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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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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不去。 

哦,那就是去啦。 

你奶奶的,当我说话放屁啊。 



我真放屁了,晚上10点多,我在一个酒吧里坐着,喝着嘉师伯。他们几个划拳,我看热闹。 

〃5个6〃徐冉喊。 

〃6个6〃 

〃不信!〃 

〃喝,喝!〃几个人西历哗啦地笑。 

我在旁边捡乐子。 

〃迟愿,上啊。〃 

〃我一上哪还有酒喝呀,不上不上。〃 

〃切,少吹了。〃 

〃真的真的。〃我微笑。 



接着,耳边传来一阵吉他声,然后是歌声:在你说爱我的夜晚,真甜蜜啊,我爱你到永远,可哪儿有什么永远,是非爱恨已无须再辩。。。。。。 

操!全国人民都唱这首歌呢? 

我转回头去,看着小舞台上坐着那个弹唱的人,脑袋嗡的一声,然后,什么湿巴啦及的东西顺着我的腮帮子流下来。。。。。。 



21 



我慢慢冲他走去,他眼睛不知盯着何处,我在他视线所及之处晃,他好像始终没有看到我,小王八,给我装傻。 



一首歌唱罢,下面有些掌声,他冲台下鞠了个躬,就朝后面走去。我坐着等他。心里也盘算怎么跟他说,说点啥?那个事儿不能提,还是提出来让他发泄?他和程晖咋样了?他还想着他不?这些又能不能说。我怕万一说错了什么,挺怕的。 



过了一会儿,换了一个吹萨克思的乐队的时候,我看到他背着包走了出来。他头发长了,脸也尖了,穿着一件简单的淡蓝色T恤和磨白的牛仔裤,我仔细看了一下,不是那件LEE。他从我旁边走过,视而不见。我跟了他出去,喊了一声 

〃许然!〃 

他转回头,看着我,探了探身子。 

〃你是谁啊?〃他问。 

混蛋小子给我装傻!我往前站了站,才发现刚刚在阴影里,脸迎上了灯光。他两眼在我脸上晃,半晌终于叫了一声: 

〃啊?是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跟狼似的!〃 

〃切!你好到哪儿去?撅巴撅巴当柴禾连壶水都烧不开。〃我目前看不出他的愁苦,他还有心思损我。 

〃怎么瘦的?〃他拍了我一下,还笑〃减肥挺成功的吗。〃 

〃想你想的。〃我不加思索地说。 

〃切!〃他还笑。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驻唱?还?〃 

〃对呀。不来这儿不知道你有多蚁衷诔枰桓鐾砩险跻涣桨倏椋郧案憷鬯览刍畹馗桑?0块。你说你多缺德!〃 

〃你。。。。。。〃 

〃哎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场儿呢,另外一个酒吧离这儿不近,我走了啊。〃 

〃你。。。。。〃 

没时间了没时间了,我走了。他头也不回地冲着一辆自行车走去,开了锁跨上就走。我一愣神的功夫,小子已经蹿出去挺远了,不知道的以为他逃命呢。 



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冲着一辆出租车招了手,对着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自行车。 

司机打了个楞。 

我说师父,考验您技术的时候到了,冲啊。 

北京的吧? 

啊,你听出来了? 

北京的都贫。 

噢。 



我们跟着他,他骑的真是飞快,省得师父减速慢行。很快,他骑上了一个坡,向左一拐,到了一个三层楼下。我快速交了车费,从出租车下来。以车为掩护往他那边看,他正在锁车。 

师父问了一句,你不是警察吧。 

我冲他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他也挺郑重地开车走了。 



那个楼从外面可以看到楼梯,我看到他上了三楼,开门进去,然后那个屋子亮了灯。 

我大摇大摆走了上去。敲门。他开门的时候,一脸惊诧。 

呦喝,上这儿赶场子来啦?我说着准备推门入内,他猛地要把门关上,然后夹到了我的穿着沙滩泡沫鞋的脚。 

〃啊!〃我一声惨叫。终于以苦肉计进门。不过,脚真的差点被夹扁。 

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在一个旧双人沙发上,他给我倒了一杯水,盯着我的脚,噗哧一笑。 

笑!我横他。 

啊哈哈。。。。。。他倒上气不接下气了。谁让你的狗脚先伸进来的。 

哎,小丫的,你找抽呢?看看我这脚夹成什么样儿了? 

他边笑边拿出一瓶红药水和棉签,对着我的脚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我把鞋脱了,我脱了鞋把脚放在沙发上,有一处破了,他看了一下,突然叫;你这明明是旧伤! 

我哈哈大笑,这个是我昨天踩了个石子儿弄的,你也笨,门能夹到那儿么。 

他瞪着我。没事了?没事走人! 

我四处学么他的屋子,弄得挺干净,一张单人床,白白的床单,白白的枕套,衣服挂在一个长长衣架上,挂了一排,我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有那件lee。我挺高兴。靠在沙发上。 

跟你说呢,没事儿走人!他横眉立目的。 

我脑子飞快旋转,然后说,许然,我住这儿行吗? 

不行! 

我没处可去了。 

胡说! 

真的真的,我做生意赔了,现在还没有你衬钱呢,这不,跑青岛躲债来了。 

别骗人了,哪有躲债还选旅游城市的?你还去酒吧? 

我在这儿有朋友,刚才跟他谈借钱的事儿,丫真不是东西,原来给他那么多好处,现在告诉我他手紧,你说,我冤不冤,我烦不烦? 

哼!瞧你这人缘混的!你借多少? 

不多,两百万。 

他张大了嘴巴。那样子真可爱。然后,他说,这我也帮不了你。你把我卖了也不值两百万。 

我心说,谁要是把你两百万卖给我,我肯定买。 

看你的样子,怎么也不像破产的啊。 

我这人乐观啊。哭天抢地的也不像老爷们儿。钱财身外物啊。我怎么也得装着忧郁一下,我垂下眼睛,余光感觉着他的动作。 

他还犹豫着。一会儿终于说:你。。。。。。住多久啊? 

我知道他心肠软,果然没有选错方法,迟愿啊迟愿,你他妈的真聪明。 



我也不知道。 

那,这屋子那么小,你住哪儿啊? 

我和你睡一张床。我笑嘻嘻。 

他猛地变了脸色,灰!恐惧!他的手居然有些发抖。我赶紧说,我开玩笑的,我睡沙发就行。 

我心里痛骂我自己。 

看到他这个表现,我决定,装傻。我要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他转过身,走进洗手间。 

我望着洗手间里透出的灯光,心里有点疼。 



他过了几分钟,走了出来,看到我就大叫 

“谁让你穿我的睡衣的?!” 



22 



我和小王八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不亦乐乎的,估计,是我自己。 

那晚我接到了徐冉的一个电话,她笑哈哈地说,哥,你怎么谢我?我这条红线牵得可好?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我的救星是徐冉这个小丫头。我忘形地说,放心哥回去一定请你吃饭?什么?顺峰?那算什么。王府饭店也去得。嗯嗯,不骗你不骗你。好。。。。。。这个。。。。。。 

小王八俩眼儿瞪着我,我支支吾吾地挂了电话,生怕露了馅,我笑眯眯地说: 

“一个朋友,先唬弄唬弄。” 

“哼,都这样了还唬弄人呢。你不是躲债吗?打电话,不怕露了踪迹?” 

“啊。。。。。”我做恍然大悟状“还真是的。” 

“切”他扔给我牙刷和毛巾,刚才从楼下便利店买的。我接了过来,这小王八怎么就这么好骗呢?不过,他越好骗,我越喜欢。他越善良,我就越得疼他。 



我躺的沙发还比较舒服,因为两头都没有扶手儿,虽然脚伸到了边缘以外,总能伸直。 



许然换了一套背心短裤,洗漱完毕一边擦着头上的水珠,一边看着我。我正悠闲地拿着青岛日报盘着腿儿看,其实,那是个掩护,透过中缝的小眼儿还有我凌厉的余光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还有他细腻的皮肤,小麦色,细长的手指,长而匀称的腿,甚至他第二个脚趾长一点都被我发现了。说实话,我真有冲动扑向他,把他给吃喽,可我知道,我绝对不能这么做!我说我迟愿现在是个情圣,你要说不是,全国人民都跟你急! 



他看了我一会儿,我佯装看报,实际看着他,我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往嘴里倒了几个药片样的东西,用水送下。 

我放下报纸说:“吃什么呢?!” 

他呆了一下,然后说,维生素片。 

呦喝,够会保养的,给我几片吃吃。 

不给,很贵的! 

我偏要吃,我这么费脑子,也得补补!我冲过去跟他抢,他一下把药瓶扔进抽屉里,唬着脸说,你住是不住了? 

你怎么这么抠啊,吃你几个维生素片都不行? 

想吃自个儿买去! 

我退回沙发,做痛心疾首状,嘴上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他也不理我,转过头去,背着我躺下,我坐在沙发上,一会儿也躺下了,还重重叹了口气。 

你还有转机吗?那生意?他的声音传来。 

我暗笑。又叹了口气。 

咳,像你说的,钱财身外物,再说,不管怎么样你也享受过了,是不是? 

唉!我咧着嘴乐,看着他的背影。他转过来看着我,我赶快换了一个脸,耷拉了眼皮。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反正,你就高兴点儿吧。没办法的话,就多住几天。跟你们家里说了吗?” 

“啊。。。。。明天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欠那么多钱,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短期不会。 

哦。他突然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啥? 

知道欠钱的滋味了吧?他乐。 

干吗?损我呢? 

我是告诉你,滋润的时候想着倒霉的可能,真倒霉了也别太当回事! 

我心里动了一下,小王八你倒霉的时候,不当回事儿么?我仔细得看着他轻松的表情,总觉得,不会那么容易。 

说话呀?我劝你这么半天,有用没用?!他又说。 

我琢磨了一下说,我要吃维生素片。 

他立码转过头去不理我了。 

哼! 

我气得闭上眼睛。他很快熄了灯。我又睁开眼,在夜色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倒是挺激动的,小王八啊小王八,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我很快睡着,做了一个乱梦之后,醒了,肚子咕咕叫。也是,好久没有食欲了,都是小王八闹得,现在见着人儿了,心里一踏实,食欲不等天亮就来了。 

本来想等天亮再说,可是实在难忍,我跑到厨房,翻找出半个馒头和半盘黄瓜炒鸡蛋,吃得这叫一个香! 

酒足饭饱我回到沙发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动,是小王八的床,定睛看去,是小王八在不住地发抖,他抱着手臂,蜷着身在,像打百子一样抖抖的。 

我小声叫许然许然。 

他说,别过来别过来。 

我说我不过去。 

他又说别碰我,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我说不出话了,心又被揪了。 

我轻轻拍拍他,嘴里说,没事儿。。。。。。没事儿。没人再敢欺负你了。慢慢地,他身体不抖了,嘴咕哝了一下,歪歪头,睡沉了一些。 

看着他恬静的脸,我把油条的全家骂了个死!哼!别怪我对老人没礼貌,教育出油条这种猪狗不如的家伙妈的就得骂!骂都是轻的! 



不知怎么想地,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药瓶,走到窗前,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是安眠药。 



谢谢这么多回帖的朋友,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啊。 

========== 

23 



我第二天是被小王八拍醒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被太阳光刺得眯了起来,许然在光晕里对着我站着。 

“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他叫。 

噢。我应了一声,闭上了眼。 

“起床!”他拉我。 

我蹭得坐起来,一回手把他弄了个趔趄,我最讨厌早起了,讨厌死了!上学的时候我妈叫我,我还一回手给了她脸一下,当然,不是故意的,可也让我妈的嘴都瘪了,吓我个半死。你知道,人大了,最怕老人儿哭,一哭,你没辙没辙的。我那次道歉来着,说没睡醒,犯混。老太太倒是没把金豆儿掉下来,可是有那么几天不怎么顺心。 

此刻,许然瘪着嘴看我。我倒是希望他哭,比他强撑着笑强。我希望他还像上次那样在我怀里哭,哭得越天昏地暗越好。我吼,我这儿好好睡个觉,你烦什么烦?! 

他盯了我一阵子,嘴也不瘪了,气汹汹地把我按在沙发上,也吼,你睡!睡死你! 

效果没达到,我挺郁闷。说,不睡了不睡了,被你折腾醒了,你说,我也没事儿干,一个躲债的,睡个懒觉还不行? 

爱睡不睡。他到厨房去了。叮灵光当的。我跟过去,发现他正喝豆浆,盘子上有几根油条,我冲过去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咕哝着说,我小半年没吃油条了。 

让你吃了么?他说着把我叼着的油条拽掉了一半。你不是睡觉吗? 

不睡了不睡了。 

你说不睡就不睡啊。睡吧,睡觉多好啊。他把油条盘子抱着不让我近身儿。 

给吃一根儿。我跟赖皮狗似的。 

不给。他挺得意,还假装赌气。 

吃一根儿吧。我继续赖皮。其实,谁像吃那油条啊,都凉了,比刚炸出的差远了,不是逗他开心么。 

他把我咬那半根儿递过来,我刚要叼,他又拿了回去。叫声好听的。他说。 

什么好听啊。 

比如哥什么的。 

噢。 

噢什么,吃不吃? 

吃吃!先吃一口,我就叫。 

他递过来,我咬了一口。 

叫啊。 

叫!我嗽嗽嗓子。叫个屁。 

他冲上来,我趁势将他搂在怀里,我说,许然,许然,让哥抱抱你吧,哥想死你了,想地瘦了20斤了,你看见了吧啊,让我抱抱吧。我紧紧搂着他,他挣扎了几下,然后不动了。我的嘴又不管不顾地去找他的嘴,滑过他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快到嘴唇的时候,那里动了动,我听到他说,迟愿,你松开我。 

我就把他松开了,说,不跟你斗闷子了。其实,我家老二已经挺激动了。 

许然大概也没想到我轻易地放开了他,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得上课去了,你在家呆着吧。 

上什么课? 

我学计算机呢,我喜欢那个。 

在哪儿上呢?我跟你上去得了。我一个人闷得慌。 

不行。我上一上午就回来。他边说边出了厨房,拿了双帆布鞋往脚上穿。你中午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带回来?他边穿边说,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出去吃吧,一块儿。 

多浪费啊。 

我还有俩钱,我请客,不能白在你这儿住。 

那也行,我想吃炒嘎拉。 



我们中午真的跑到海边一个地儿吃炒嘎拉去了,打了一口袋青岛散啤,吃得还挺爽。他吃得心满意足,我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他捡包子的样儿。我还找茬开除他,后来又让他丢了装修的工作,把他打晕过,到车场捣乱。。。。。 

“小王八,你恨我不?”我突然问,他正嘬着一个嘎拉上的汁儿。 

“恨你干吗?” 

“我原来那么折腾你,你没恨过?” 

“没有。”他摇了一下头“我那时就想,这人猪狗不如,不跟他一般见识。你说你,欺负个外地小孩儿,多给北京人丢脸!” 

“还真是的。我要知道现在这么喜欢你,当初怎么也得留点好印象,悔不当初啊我。”我痛心疾首地说。 

“你别瞎掰了。你哪么喜欢我了你?别逗了!” 

“我可告诉你,我迟愿贫我知道,不过,我说喜欢谁,就是喜欢谁!” 

“。。。。。。” 

“许然,我。。。。。。” 

“我想再要一盘行不?” 

“行!服务员,再来一盘,少放点辣椒哈。许然。。。。。。我真的。。。。。。” 

“你说是散啤好喝还是听啤好喝?估计是散的新鲜啊对吧。那些老外光知道青岛啤酒好,可惜,没喝过散啤,喝了,保准。。。。。。” 

“小王八!你别给我这儿装糊涂!你也别打岔。我告诉你个清楚的,我迟愿就是喜欢上你了!不管你怎么着,我也变不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啊!” 

“。。。。。。”他吃着嘎拉。 

我心头不爽,看着海,惊涛拍岸。 

“迟愿。”他的声音和着海传过来“我烧光了我所有的感情,连灰烬都没剩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连灰烬都没剩下,亏他说得出来,烧什么也得有个灰啊。 

我转向他看,他正盯着我,嘴上还叼着一个嘎拉,要笑不笑,又不像要哭的一张脸。我又心疼了。你妈的,程晖! 

好吃吗?辣椒炒的?还是蒜蓉炒的好吃?我问。 

啊。他咂咂滋味。还是辣椒炒的好,下次还吃辣椒炒的。 



他晚上还去那个酒吧唱歌,我跟去了,他介绍我认识酒吧的老板,30多岁一个壮汉,剔一寸头,面目倒是平和,带一个眼镜,小眼儿在镜片后烁烁发光。他叫邵国东。许然说,这是我表哥,北,东北的。 

我横他一眼。然后说,老板好,俺们那疙瘩可没您这么好的酒馆儿,这装修整滴,那家伙没挑儿。 

许然憋着笑。 

我又说,俺表弟从小娇生惯养,还得您费心照应着,哈。 

邵国东说,没问题儿没问题儿。一嘴胶东口音。 

许然说,邵老板可好了,特厚道。 

那什么,我找个位儿坐坐呗,他唱完了,俺哥俩儿还得唠唠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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