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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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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四个女人,蹬蹬地走上那个以往只有他这个家主能坐的主位。 

板着脸孔道:「都给我回去坐好。」 

四个夫人抽抽咽咽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既然我与妳们断了夫妻关系,我就不称你们的名讳了,此间该守之礼还是得守着。」 

胡嘉开宗明义把关系切得干干净净,省得这些女人心存纠缠。 

对这四位夫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怨怼之色视若无睹。继续往下说: 

「罗夫人、庄夫人,你们到底惹出了什么事?」 

罗夫人与庄夫人两人面面相觑。 

薛夫人看这两位不说,便脱口抢着说了:「还不是为了抢相公你的东西!罗绮不知道在相公屋里找到了什么相公用过的簪子,被庄丽淑知道了,两人你跑我追争夺着,被陈仰莲看见了,追着劝她们,就在井边拉扯时,陈仰莲失足掉到井里。捞起来后就一直半死不活的样子啊!」 

头痛啊!他要搬走时,已经把所有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好,好让家仆整个搬过去相府啦,怎么可能遗留什么簪子! 

「簪子呢?拿出来我看看!」他倒想看看是自己哪只簪子给自己惹了这么个麻烦。 

「簪子……跟着仰莲掉到井里去了……」罗绮嗫嚅地说道。 

痛!他头痛得快疯了!真会被这群女人给气晕! 

「妳们竟然为了一只簪子搞出一条人命来?!」 

「还没死……仰莲还没死嘛……」庄丽淑直觉地说,因为还没死所以还没闹出人命。 

「难到真要等到死人了妳们才会觉得有事嘛?」胡嘉怒吼。 

以前这些侍妾不是都能相安无事嘛?怎么他离开了,她们不需争宠了,才开始在那里争,争的还是只没用的簪子? 

「当然不是,现在仰莲都这样了,我们都慌啊!谁也不愿意看姊妹死掉的!」林灵,胡嘉最早娶的妾室,难过地说。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妳们最好多拜菩萨保佑陈夫人赶快清醒活过来!不然出了人命,罗夫人与庄夫人难辞其咎!唉……我去看看她。」 

胡嘉起身就走往陈仰莲住的院落,他的前四个妾室与她们的随侍丫头跟在他身后。 

一进了密不通风的卧房,就闻到一股让人有些昏眩的香甜味道,空气中正燃烧着什么东西。 

「屋里一点也不透风,还烧着那个什么?人这么吸着,就算没病也病了!」胡嘉随口责备。 

林灵便回道:「相公,那是大夫吩咐的。说仰莲才从水中被救起,怕又着凉会咳血而救不回来,才要把整个屋子密闭起来,不让一丝冷风吹进来。仰莲被救起后,常常梦呓,大夫就给了个药用沉香,说可以定灵安神,点着后,仰莲确实就不再梦呓了。」 

喔……原来是这样。 

「听说陈夫人醒不来两天了?」胡嘉说,怎么觉得脚下有些虚浮啊…… 

「嗯……我们都怕她一睡不起啊……相公……」 

「别叫我相公,我们已经没那层关系了。」胡嘉说着,觉得四肢好重好沉,该不会是昨晚抱逢春抱得太用力? 

「是嘛?」 

「本来就是……噫?!」胡嘉双腿软了,没力地摊在地上。 

四个侍妾,不,五个侍妾,包括陈仰莲,竟然眼里放着狼光,每人嘴边一抹得意、得逞的奸笑,合力把他抬上刚才陈仰莲躺着的那张大床。 

胡嘉全身松软无力,却只剩一股热力集中在跨部,涨得疼痛。 

「妳们要干什么?妳们!妳们给我下药!」胡嘉惊喊。这五个死女人竟然这么会演戏! 

「夫君,现在才发现不嫌太迟了吗?就是屋内燃烧的那熏香啊!」林灵嘴边噙着笑,软言道。 

「为什么妳们没被影响?」 

「我们早就服了解药了。」 

「相公,我们姊妹想念你可想念得紧了,你就这么狠心,丢着我们都不管了……」庄丽淑解着胡嘉的衣带。 

「相公,你嫁去相府可委屈你了,没有人会好好伺候你吧?偶尔也回来看看我们嘛,我们好给你解解火,你说是不是?」罗绮脱下胡嘉的靴子。 

「夫君,我们真的都好想你啊!」薛姮脱着胡嘉上衣。 

「真是对不住了,相公,我们因为太想念你,只好想法子把你骗回来了。」陈仰莲脱着胡嘉裤子。 

「刘飞跟你们合谋?」他不能相信,也不想相信刘飞会陷害自己。 

「喔,他不知道呢,这计只有我们姊妹五人,还有仰莲的大哥所假扮的大夫知道。刘飞看仰莲醒不来的样子,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直说要报官。这一报官还得了,我们就闹他去叫你回来,然后让他听你的,若要报官再报官。其实他也只是我们的棋子,逼你回来的棋子。」林灵说着。 

其实,刘飞并未亲眼见到陈仰莲落井,而是听到下人慌慌张张地说陈仰莲落井的消息后,才忙赶到井边,那时,陈仰莲已经全身湿透躺在井边昏迷不醒,陈仰莲身边的两位夫人罗绮与庄丽淑也弄得一身湿还大喘着气说人是她们两个合力捞上来的。 

可是刘飞哪里知道这层缘由,马上照林灵的指示,去找了林灵指定的大夫来给陈仰莲看看。心急的刘飞根本没去想得太多。 

还好刘飞不知情,否则自己一脱困一定会去砍了他! 

对了,自己可以大叫!把刘飞叫来! 

胡嘉才张开嘴,嘴里就塞进了自己被林灵揉成一团的内单衣,根本吼不出来。 

「相公,委屈你啰,要把力气留给我们唷,可不能让你喊了人来。」 

五个女人合力把胡嘉脱个赤身裸体,五个女人眼里都露出了垂涎的光芒,这副精硕的躯体以往不知带给她们多少欢愉呢!竟然在皇帝的一纸诏书下就得割爱,太不公平了! 

这五个女人竟然不约而同在他面前就宽衣解带,脱个一丝不挂扑到他身上来! 

五个裸身女人在胡嘉身上亲着、舔着、摸着、搓着。 

胡嘉受药所制不能动弹,无法反抗,想到自己竟然无力解除将被强要的辱人困境,气得他双目发红,怒瞠出羞辱的泪水来。 

「相公的身体真是强壮、漂亮,人间少有呢。」 

「咦?相公的肩膀上有抓痕耶……」 

「夫君,原来你在相府也有甜头吃啊?」 

「难怪会忘了我们呢……」 

逢春……快来救我!逢春…… 





第十三章 

左逢春赶去胡嘉旧邸的路上,心惶惶然。 

脑子里总盘旋着:旧邸一有事,胡嘉就回去,那他们婚后,胡嘉到底趁上工时间回家回了多少次?胡嘉性欲这么强的人,前两个多月难道真能隐忍着?是不是他都在回旧邸时,顺便发泄了? 

左逢春越想越觉得可能,心不由自主地就痛了起来,鼻管发酸,两眼发涩,楞楞垂着眼视而不见地看着那没什么好看的马车帘子。 

我真是对他动了情…… 

有了情就是这样嘛?会因为他去接近别人而难受? 

其实他那五个妾室也不算别人吧……他们之前都有肌肤之亲的…… 

光想着那字面的意思就不舒服! 

我娶了他,也并未事先要求他要解散那些妾室,毕竟他娶了人家,总是有责任要照顾她们…… 

心好难受! 

以为自己会是他一辈子的知己好友,不会对他产生这种料想不到的情愫的,那他对我呢?他又是如何看待我?只是知己好友?只是近日成了他的床伴?只是这样?……是啊……只是这样,否则他干嘛一听到旧邸有事就巴巴地赶回去?他与那几房妾室的感情也深吧,毕竟她们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我长久得多…… 

胸腔好痛! 

他本来就只喜欢女人的吧?否则怎么会娶了五房之多的妾室?所以他不是喜欢男人的,再加上他大哥、小三都有孩子,他也不在乎是否有小孩了,否则也不会拖着,还让我为了胡家的势力去请了圣旨…… 

呜……全身都好痛! 

不会的! 

就这两年多我对胡嘉的认识,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该处理的、该解决的绝不会拖泥带水,所以,他…… 

他什么?这跟他五房妾室有什么关系?他出嫁又不一定要跟他以前的妾室一刀两断…… 

唔……整颗心乱糟糟的…… 

好难受…… 

「相爷,到了。」左清的声音从帘外传了进来。 

左逢春快速地揭帘而出。 

下了马车,快步走进大门敞开的旧邸,也不管守门人在身后吆喝,那两个人让左清去打发。 

约略是听到守门人吆喝,刘飞从大厅出现,迎了出来。一看迎面而来的是曾来过几次的当今丞相,刘飞就随着丞相的快步,将丞相请进了大厅。 

「胡嘉呢?」左逢春严肃的语气与面容让刘飞感觉到好大的压力。 

「当家的去了陈夫人房探望陈夫人。」 

「探望?」为什么说是探望?难道事情并非自己心中所猜测的那样? 

「是。陈夫人失足掉落井中,已经昏迷两天了。众夫人们六神无主,才让我去粮铺请大当家的回来看看。」刘飞据实回答。 

左逢春松开了眉头,看来自己好象真的太会乱想、想太多了。 

「刘飞,胡嘉过去这两个多月回来过几次?」先问清楚了,自己可别给胡嘉乱扣帽子。 

「当家的今天才第一次回府。」 

左逢春那纠结在心中的闷气顿时消散。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才言:「胡嘉今日为何回来,有什么内情,你给我说说。」 

刘飞于是把他去粮铺找胡嘉时两人之间所说的对话,原封不动交代一次。 

左逢春听完,才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想了那么多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原来胡嘉早就休了她们,不想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若不是今天发生陈夫人落井这件事,他本不愿意再回旧邸的。左逢春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刘飞,你带我到陈夫人房外吧,我去那里等胡嘉。」 

「好的,大人。」 

一去到陈夫人厢苑外,就被好几个丫头阻着。 

「夫人们说,谁都不能进去。」 

左逢春一听就觉得这句话有问题。让人守着不让进去,难道胡嘉真是回来寻乐的?而这一切都只是个幌子?不行!他不能再乱想,他必须搞清楚! 

左逢春沉了脸,顿时拿出了官威,浑身充满气势,沉声问道: 

「为什么?」 

丫头们被吓到,不由自主地回答:「奴婢不知道,是夫人们这么交代的。」 

是那五个女人交代的,而不是胡嘉…… 

「房里有些什么人?」 

「大当家的与五位夫人……」只有他们六人,逢春听了一阵心慌。 

「有没有下人在一旁侍候着?」 

「没有。夫人在房里修养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伺候。」 

咦?是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而不是从刚刚才开始……然而陈夫人是落井,并不是瘟疫,还不准人伺候?大大的不对劲,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左逢春心里突然一阵冷,一阵惊慌来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行!自己一定得行动!就算进去惊扰了探望,反正陈夫人还昏迷着不是嘛?如果真是胡嘉在里头与那些女人云雨……心冷啊……自己也总算能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吧! 

「让开!」左逢春低喝一声。 

这群丫头便乖乖地退到一旁,她们实在害怕左逢春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刘飞跟在左逢春身后,走入院廊,来到厢房前。 

整个屋子,没有一扇开启的窗子,所有窗门紧闭。 

这太不对劲了,这么热的天,病人需要新鲜空气吧,竟然紧闭门窗…… 

「刘飞你去开门。」 

刘飞走上房门,轻轻地敲了下门,感觉没人会听到这种轻得听不见的敲门声。他要是开了门,怕被五位夫人责怪,要是不开门,又怕违抗丞相的命令。所以轻敲门扉,表示他有先敲过门了,开了门后五位夫人没听见可不能怪他。说白一点,刘飞纯粹是敲给自己安心的。 

敲了门,刘飞便伸手去推。可是门一动也不动。从里头落下栓子了。 

「大人,门开不了。」 

一定有问题!否则胡嘉来探病,她们何必锁门?胡嘉啊,你可别让我失望…… 

「破门而入。」左逢春沉声命令。 

「大人……」刘飞一脸为难。 

「你不听令?」轻轻一句你不听命完全显出逢春身上压迫人的气势。 

「小的……遵命。」 

刘飞去扛了张凳子来,对着门使劲一砸,两扇门扉碰地大开,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屋里散出了些气味,左逢春一闻马上止住呼吸。这味道他闻过,好久以前了,那件事情几乎都快被自己遗忘了。从自己对那药的了解,可以推断,应该是那五个女人想对胡嘉做些什么胡嘉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何须用此药?胡嘉不会有事吧……他现在相信胡嘉了,也确定胡嘉绝对不会与这些妾室纠缠不清! 

左逢春捂着口鼻,退了几步,命令刘飞。 

「去找些人来,叫他们在口鼻上蒙着条浸湿的布,把这屋子的所有窗户打开。另外打桶水来,浇熄里头的熏香。」 

「是的,大人!」 

看左逢春严阵以待的样子,刘飞也不禁紧张了起来,赶紧去找人来照着丞相大人的吩咐做事。 

屋内五个裸女就在下人们忙着办左逢春交付之事的当儿乱七八糟穿好了衣服,正要出来骂人,却看见左逢春脸色阴沉地站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感受到巨大压力的五个侍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敢对相国夫人使用禁药,胆子可不小。根据朝廷律令,使用禁药可是重罪,妳们知不知道?妳们五人,最好不要妄想潜逃,乖乖等候京尹来提人,也许还能从轻量刑。妳们若想漏夜逃走,说不定会连命都保不了,影部的格杀令向来是不曾落空的。」 

五个侍妾听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她们不知道自己对胡嘉用的药,那个陈仰莲大哥所给的熏香,竟是禁药。 

左逢春在口鼻蒙上了浸湿的布条之前先吩咐刘飞:「刘飞,拿条干净的巾布给我。」然后才走进那个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的房间。 

看到胡嘉赤身裸体无法动弹地躺在床上,无可避免地瞧见胡嘉分身高高站起,嘴里还塞着白布,眼眶湿润,眼角颊边有泪水淌下的痕迹,左逢春心头扭拧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赶紧走过去抽出胡嘉口中的白布,扯来被脱在一旁的衣物盖住胡嘉躯体。 

「没事了,等会儿我就带你回家。」蒙着湿巾的左逢春发出闷闷的声音,胡嘉还是听得清楚。 

回家……松了口气的胡嘉又流了眼泪…… 

「逢春……」我好高兴,你真的听到了我喊你来救我的声音…… 





第十四章 

用刘飞拿来的干净布巾把胡嘉全身裹得密不头风,只剩头部露在外面,左逢春轻抚了胡嘉脸颊,抹去他颊上泪水的痕渍,轻轻地对胡嘉说: 

「我抱不动你,所以等会儿我会用肩膀扛着你,也许会很难受……」 

「没关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胡嘉气馁地说。 

「回家后,我让翁涛去找干爹回来给你看看。」 

「嗯……我……是不是中毒?」 

「嗯,很麻烦的毒呢。」 

左逢春靠刘飞帮忙,使劲扛起胡嘉。左逢春扛着胡嘉费力走动时,胡嘉仍旧坚挺的下身包在布巾中抵在左逢春瘦弱的胸上摩擦着,有说不出的疼痛,疼痛激出泪来,只能一路闷哼着,直到左逢春与左清还有刘飞温柔地将他置入马车中,不嗑到才觉得减缓一些,但中毒后的涨痛仍持续着。 

左逢春临上车前交代了刘飞一些事,让他注意管理好旧邸中的下人,说明日阳城的京尹就会上门来提人,他们一整旧邸的人都是证人。 

上车后,就吩咐左清快赶回相府。 

在车中抱着胡嘉倚在自己身上,两人皆沉默不语。 

马车行了一阵,左逢春才轻声地问,声音中有明显的担忧: 

「她们有没有得逞?」 

胡嘉闭上眼睛,有点气结得不知道怎么答。都被扒光了,这样到底算不算被她们得逞?……等等,自己可以认为逢春这么问,是因为他担心自己被占了便宜吗? 

「你担心吗?」 

「嗯……很担心……」 

得到肯定的答案,胡嘉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高兴。平定了下躁动的心思,他缓缓地说着:「她们把我扒光了,又亲又摸的,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门就被砸开了。」 

左逢春闻言,舒缓了口气:「那就好!」 

「逢春……你有没有跟那些女人拿解药?」 

「没有。」 

「为什么不拿?……我会死吧?我全身都瘫了……」胡嘉轻轻地问,眼中的泪水又开始缓缓聚集。他不想在这时候死啊!他还没享受够与逢春的两人世界呢! 

「你不会死。我只是不相信她们给的解药。」 

「我不会死……你这么肯定?」胡嘉绝望地轻笑。 

「我当然肯定,我中过这种毒。」 

「啊?谁?谁要对你做什么?」胡嘉乍听自己的丈夫曾中过这种毒,瞬间比自己中了毒还心急、还担忧。 

「那时我刚当上丞相不久,朝中有人以为我以色事君是个毫无能耐的草包,就用那药瘫软我的全身,想奸污了我,让皇上因此而罢了我丞相官职。千钧一发之际,我被那毒物的创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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