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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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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忍少爷不知又要受什么活罪了。」 

「不会吧! 他回来不久就帮璃小姐这么多忙。如果不是忍少爷,老爷恐怕都要被别人赶出家门了。」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以往他做的难道少了?!还不是年年被责罚的不成|人形。」 

「真是可怜,前年被折磨的整整三天下不了床!」 

「你才来几年不知道,前年是最轻的责罚了,那次还是有个重要会议非忍少爷参加不可,要不然…」 

「唉! 真不知老爷是怎么想的。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舍得!?」 

「听说忍少爷不是老爷的亲生孩子。」 

「嘘…你找死啊! 这话也能乱说。」 

下人的几句话说得锦呆立当场,实在不能消化刚刚听到的话。莫非东有所隐瞒,想起那时东谈起自己生日时的轻快笑意、晶亮眼眸…但掩藏情感向来是东所擅长…想到这里锦不禁急了,虽然恨他却又不禁担心香山润明是不是又在那里折磨着他?! 

东向来住外面不住香山大宅,但他在本宅还是有房间的,锦急急朝东的房间走去。 



「唔…」熟悉的闷哼声让锦停住脚步。 

他自窗外窥伺,那情景却几乎夺走他的呼吸。东的双手自背后被高高吊起,仅只脚尖着地,反折的手必须承受全身重量,那是最疼痛的吊人方式。东的眉痛苦的紧蹙着,冷汗流了满脸,紧咬的牙关把唇都咬伤了。 

璃站在一旁,没有表情的看着。 

香山润明拿着鞭子站在东的身后,正自一鞭一鞭狠力抽着,东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汗愈下愈急,那鞭子鞭在背上时,东不禁后仰的头带出肩颈的弧线,那线条异常美丽却看得锦心里抽痛。 

有时东承受不住,脚尖稍微下沈又牵动手臂,自肩臂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他不得不再强自支撑,未几已经全身发颤。 

香山润明却还不放过他,转到前头,阴阴笑着:「这么点时间就站不住了?! 哼哼,这就是你妄想逃离我的代价,废了一半的双脚,哈哈…三合会那小子比我待你还要好啊!」 

锦的脑中一下被抽空了,废了一半的双脚?!香山润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在那次的伤害中东的脚…所以东不愿让他看?!所以东宁愿激怒他也不让他看他受伤的脚底?! 

「啊…唔…」东的一声惨叫和紧接着的闷哼拉回锦的思绪。 

只见东的胫骨上多了一道鞭痕,东吃力的正用脚尖想支持身体。 

原来香山润明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东的胫骨上,胫骨自来脆弱那里吃得住痛,东一下软了腿,臂上却受不住全身力量,又是一阵自肩膀处传来好像要生生折断双臂的巨痛,连忙站稳了脚,苦苦支撑。 

这一下看似没有什么,却让东几乎痛晕过去。香山润明看到东的脸上终于也现出无法支持的痛苦神色,噬血的暴虐因子不禁愉快叫嚣。 

捏着东的肩头,香山润明阴狠笑着:「忍竟然想逃?!」抚着十几年前的烙痕:「呵呵…想是烙痕淡了,忘了自己是香山家的人了,再烙一个你就记得清楚了。」 

东听了不禁倒抽一口气,那时烙在身上的灼烧炙痛至今仍难以忘怀。 

感到东身体的僵硬,香山润明笑得更是开心。差人去拿用具的时间,香山润明享受着东恐惧的表情。 

「住手!」 

一声清叱声打断香山润明的笑。 

香山润明一看竟是锦。这个臭小子,又要来干嘛?!他脸色不善的盯着锦直看。 

锦撇嘴一笑,用下巴指指东:「他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烙你家的家徽。」 

「胡说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璃小姐已经把他卖给我了。」 

「哼! 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做数。」 

「啊…」锦讽刺的笑道:「原来香山集团的总裁说话不必算话。或是我把忍少爷在生日宴后的私人家宴游戏公诸于世,让大家看看商场上德高望重的香山大老爷是如何帮自家儿子庆生。」 

香山润明咬了牙,哼出:「你想怎么样?!」 

锦说得平平淡淡:「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不可能!」 

「我可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见东已经难以支撑,锦迳自去解了东的束缚。望着一旁始终没有做声的璃,说道:「我的人已经借给你们半年,该帮的忙也都帮完了,以后不准再打他的主意。」 

璃看看锦、看看几乎要昏迷的东、再看看气得打颤的父亲,最后轻轻说出:「东自己回来的,他…是人不是物品,我们也该尊重他的意见。」 

「呵呵…」锦低低笑了起来:「他是人?!你们还知道他是人。这么说来是这样待他的你们不是人罗!」 

香山润明和璃脸上同时一变。 

勉强站着的东这时开口说道:「锦…」 

没等东说话,锦反手一个巴掌把他打倒在地,冷冷说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馀地。」 

五个指头清楚浮现在东玉白般的脸上,嘴角除了刚才的血污又多了新的血丝。 

东有些惊愕的看着锦,完全不相信锦会如此伤害他。但一会儿便垂下眼帘遮住因为震惊大张的眼睛。璃也被锦的举动吓得楞在一旁。 

除了冷笑,锦再没有其它表情。捡过刚才香山润明丢下的鞭子在东身上又狠狠抽了几鞭,冷然说道:「你这次私自叛逃既有香山大老爷帮忙处置,我就小小惩罚你一顿便算了,下次要再犯,别怪我也在你漂亮的身上烙下几个烙痕。」 

粗暴的拉起东,没有半点怜惜。东才刚放开的手臂禁不起锦这么用力拉扯,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锦却用力一摔把东又摔回地上,冷笑道:「不想走?!也行。」一手叉在东脖子上,狞声道:「死了就不用回去了。」 

手慢慢收紧,东的脸由苍白转为惨白再转为青白。脸色愈来愈难看,但看着锦的神色却始终平和,最后闭上眼,呼吸渐渐微弱。 

「放手…你会弄死他的…」璃突然冲过来要扳开锦的手。 

锦的手一放,东颓然倒地已经昏死过去。 

「想不到你香山家也有人关心他的死活?!」锦讥诮的看着璃:「当初不就是璃小姐你想永绝后患吗?!」 

是啊,当初是她给了东几乎致命的一枪,但现在已经不同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已对东萌生爱意,半年来对东的爱与日俱增,见他时时受香山老爷折磨更加后悔让他回到香山家。这是个机会,锦是爱东的,也有能力护卫东,只要让锦带走东,带离这个地狱… 

闭闭眼,念头一定,璃再张眼已是坚定,说道:「你…带他走吧! 香山家从此与他毫无干系。」 

「我不准。」香山润明喝道:「不准带他走,他偷了我儿子的命,我要他痛苦一辈子来偿还。」 

「父亲,东还得已经够了。忍…忍是您害死的。」 

「胡说…你胡说…我怎么会害死忍呢?!」 

「医生说只能救一个,您…您说…不行,还没开始报复呢,怎么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璃想到当日情景竟有些害怕,偷瞥着香山润明的脸色,说得断断续续。 

她自始到终不明白香山润明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记得他几乎丧心病狂的狰狞面孔。 

「是啊…怎么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香山润明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对狗男女唯一的孩子…呵呵…我都还没开始折磨他呢…怎么行,不行! 不行! 忍,你乖乖的,先到妈妈那里去…看我怎么报复这个小畜牲…你的帐我会一并帮你算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安静了一会又低声吼道:「樱子…樱子…你为什么抛下我…我这么爱你…呵呵…你儿子长得愈来愈像那个勾引你的贱男人…我要毁了他…我要毁了他…让你们两个后悔一辈子…不,不只一辈子…我要你们后悔生生世世…」 

锦愈听愈是心寒,想不到香山润明对樱子与义朗的恨竟深到这种地步,宁愿牲牺自己儿子的性命也要报复东。 

见香山润明神志半失,却愈走愈靠向东,脸色愈来愈狰狞可怖…锦一个横身挡在东身前。 

「滚开。」 

「他已经死了…」锦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你刚刚杀了他你忘了吗?!」 

「胡说! 胡说!」香山润明爆烈的喊道。 

锦让开一点,让他看到东几乎死了一般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你看…他再动不了,你安排了一场意外炸死他,炸死樱子的先生,义朗了。」 

香山润明楞了楞,看看东再看看锦,问道:「孩子呢?!他们的孩子呢?!」 

「他们的孩子也死了,你一起炸死了,二个人都死了。」 

「都死了?!」 

「是啊…」锦的声音愈见平和,轻柔得像在抚慰人的疑惑:「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你的仇报了。」 

「我的仇报了…忍…我们的仇报了…」香山润明不再看东,转过身喃喃念道,边往内室走去。 

看着香山润明恍惚自语的离去背影,璃愈加不解:「你…知道父亲折磨东的真正原因?!」 

锦摇摇头,不想多讲。将东打横抱起,准备离去。 

璃拦在身前,迟疑了会儿,才问道:「刚才为什么这么对东?!是因为他离开你,所以你恨他?!」璃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她不想东再因误会而受苦。 

锦瞪着璃,没有言语。 

那凶恶的眼神、张扬的气势看得璃心中一跳,但想到刚才他对东的态度,又不得不解释:「他会离开你是因…」 

「别说。」锦冷漠说道:「我不想自你口中听到解释,这是东欠我的。」低头看着怀抱里的东,冷然笑道:「我要他自己说。」 

看着锦脸上令人发寒的冷笑,璃不禁自问,把东交给锦,真做对了吗?!璃咬咬唇,最终说出一句:「别怪他、别恨他…」 

怎能不怪?! 怎能不恨?! 东,你好狠心,明知我爱你却让我如此对你,呵,既然这是你所求,那就如你所愿… 

半年前东一身是伤的离开,半年后仍然一身是伤的回来。静静趴在床上的东脸色安详宁和,如果不是占据整半边脸的黑青指印,真要让人以为是熟睡中的天使。 

被子只盖到臀部,露出整个背部,背上鞭痕纵横无数,血红泛紫的伤痕散在白皙的背上更显怵目惊心。 

锦站得远远的,看着这张曾让他伤心、让他喜悦、让他怜惜、让他愤怒的绝美脸庞,即使只看的到的半边脸上还留着他造成的淤青,却无损东的俊美,甚至更多了一种让人不由自主要怜惜的脆弱感受。 

东拥有的是天生的、极之诱惑的魔魅之美,用着最纯洁的姿态在无意间散发蛊惑人心的妖丽。但他却一点也不自觉,总在无意间伤害爱上他的人,让人不禁想狠狠撕裂他,看看他那颗心到底装了什么。 

锦慢慢走近东,看了半响,眼底载满了说也说不清的感情。是爱、是恨、是怨、是怒…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一件事,他绝不放手,再不放手。以前留不住东是因为爱、因为不忍、因为怜惜…但现在,锦知道要留下一个还没找到心的天使…或恶魔,光用爱是不够的… 

一只温暖的手搭上锦的肩膀。没有转头,锦知道来人谁。 

「奶奶…」 

「小锦,」森光子不掩担忧的问道:「东的伤?!」 

「没有大碍。还好这次没让香山润明折磨到最后,只挨了顿鞭子,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森光子仔细巡睃东的伤势,最后停留在脖子上。她皱着眉道:「香山润明这么狠心,竟想掐死他?!」 

「是我弄的。」锦话声平淡。 

森光子震动一下,她可以感觉到锦变了,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同,以前的锦无论如何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 

锦低低笑了起来:「奶奶,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连我的人都不能为我所用,那留着他又有何用?!」 

「小锦,东不是…」 

知道森光子想说什么,锦截口道:「他是。他是我的人,不是法贝瑞尔家族的人,不是香山忍,是我买来的…东山纪之。」 

「不行! 我要通知和也来接他走。」森光子不明白锦为何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但这孩子毕竟从小看到大,心里知道锦真真确确有些异样,为了不让东受到伤害,她只好用强制的手段。 

「奶奶,小锦这次不能听您的话。东,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如果奶奶坚持要让法贝瑞尔家来,那他们只能带走一具尸体。」 

森光子闻言心头一惊,不动声色的笑道:「小锦何必吓唬奶奶?!难道你真能舍得对东下手?!」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锦说道:「奶奶不妨仔细看看东脖子上的指痕,顺便问问医生,那样死不死得了人。璃要再晚半分钟出声,现在您就不是在这里看到东了。」 

森光子脸色一变,知道锦不是玩笑,正色道:「锦,三合会何时拿人命当儿戏了?!何况,你也知道东与我关系不同。」 

凝视着森光子,锦以从未有过的慎重和认真说道:「奶奶,我说过了,东是我的人,不是法贝瑞尔家族的人。而且,我绝不会拿他的命当儿戏,希望奶奶别让我用他的命证明给您看。」 

一句话震得森光子退后一大歩,确实,锦不是儿戏,她看得出来。知道再劝也没用,森光子垮下了肩,脸上神采顿时消失,看来好似老了几岁。 

「小锦,我知道劝不了你啦,奶奶老了也管不动你了,但是…奶奶求你一件事,别让我死后…无颜见你达也爷爷。」 

达也是森光子的未婚夫,她终身未嫁早已把自己当成达也的妻子。东是达也的侄孙儿,等于是自己的侄孙儿,她不能不关心。 

她对锦说的话算是十分重了,如果锦执意不听劝,听了这话,就算真要对东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也不得不顾虑。 

看到自幼疼爱他的森光子这么难过,锦当然不忍,但对东的事他绝不能让歩,好不容易做到这田地,如果一时心软就会前功尽弃。 

他搂搂森光子,柔声道:「奶奶,我把东留下来不是为了折磨他,您放心吧! 」 

沉沉叹了口气,森光子不舍又歉疚的看了东一眼,缓缓走了。 

锦走到东面前,轻轻抚着被自己打得黑青的脸颊,拨拨他的头发,轻轻在他额角印下一吻,用轻得不能再轻声音说道:「东,等你懂得爱了,我会把你放在手心上疼,但在那之前,你…不值得…」 

张开眼睛环顾四周,东心里无奈笑了笑,又回来了。当初以为会是他停泊一辈子的地方,但在他下定决心走了之后,竟又回来了。 

没有变的摆设,一样的淡淡清香,纵然离开半年,这里仍然没有一处能证明他曾经离开过。 

「东山少爷…」 

是澄,如她名字一般清亮的悦耳声音。东没有回答却弯起唇瓣带出一个笑。 

澄蹲在东面前,与他视线平齐,关心说道:「东山少爷,你终于醒了,澄好担心。」 

那出自真心的喜悦和关怀也感染了东,他笑道:「这种时候我都希望能睡久一点。」 

「为什么?!」澄天真问道。 

「少疼一点啊! 最好是睡个十天半个月,等伤都好了再醒来。」东不以为意的开着玩笑。 

澄却一下红了眼眶,声里已略带哭音:「很疼吧! 那香山大老爷也太狠了,下手这么重。」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澄这么难过,东连忙道:「这次是最好的一次,不是很疼的。」 

澄一听更是难过,虽然自她认识东后,东总在伤病中,但上次是枪伤,并非遭人凌虐,并没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影响。而这次的伤却是被人故意虐待伤害,她小小女孩几时见过这样的伤,几时想过会有这种事,遭受的还是自己极之喜欢的人,心中本已心疼难过,再想起她帮东换药时,即使昏迷中他都痛到咬牙、冒冷汗,现在却轻描淡写的说是最轻微的一次,那以前到底受了多少罪?!想着,想着…泪不禁流了下来。 

东皱皱眉头,哄女人他很拿手,但女孩儿就有点棘手了。当下夸张的叹口长气,索性耍赖道:「我一醒来澄就哭,那我再睡会儿好了。」说罢当真闭上眼睛要睡。 

澄连忙抹了眼泪,说道:「不能再睡了,您二天没吃东西,再不吃身体那受得了。」 

「澄苦着脸我可吃不下。」闭着眼,嘟着嘴道。 

「谁说我苦着脸了?!你不张眼看看,怎知我苦着脸?!」 

「嗯,那我张眼了,澄可得笑咪咪的,要不待会我吃不下饭,你可不能怪我。」 

澄马上摆了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东张开眼看到澄装模做样的娇憨神态,不禁笑了出来。 

「喂,不可爱吗?!人人都说我的笑容天下无敌,那里好笑了?」 

「是天下无敌啊,我不看得都笑出来了吗?!」 

澄想反驳却也不知道那里不对,忿忿转过头去,不再理东。 

东也不劝,只淡淡一句:「啊,我可没胃口了。」 

想到东刚才所言,澄真怕他耍赖待会儿当真不吃,只好转回来又是一张盈盈笑脸,可那眼里的凶光直直射向东一点也不掩藏。 

东轻笑二声:「澄生气了?!」 

「没有。」闷闷的赌着气。 

「啊,没胃…」 

澄还嘟着的嘴立时带上笑,假假的说道:「没有,我开心的很,那里生气了呢?!」 

东又是”噗嗤”笑出声来。澄气得瞪人却又不得不笑着,那神情看来实在可爱,东忍悛不住,笑着笑着竟笑出泪来。忽然间东闷哼一声,原来笑得过头牵动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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