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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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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海怔怔地看着,喃喃地叫:“哥?” 
  镜子里的少年,黑沉沉的眸子里慢慢溢出了晶亮的泪水。 
  天舒放下镜子,坐正身子,将路海抱入怀里,路海任由他抱着,泪如雨下,很快浸湿了楚天舒胸前的衣服。 
  和风轻送,落地窗帘扫过他们的身体,小绉菊开得灿烂。 

  楚天舒开始吻他,轻轻地浅浅地吻。 
  “路海,跟我一起吧。” 
  路海没有回答,眼泪泉水般涌出。 
  “路海,听清楚了吗?” 
  路海抬头看他,眸子被泪水淹没,雾茫茫一片,缭绕在楚天舒心头。 
  “你听我说,镜子里的人是你,不是他。” 
  “可是我宁愿是他。”路海说。 
  生命太匆忙,有些话来不及说,有些事来不做,有些人来不及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另外一些人痛断肝肠,却追悔莫及,只能捡拾残片,妄图补缀破碎。 
  楚天舒是路南留给他的碎片,路海唯一能抓住的碎片。 

  八 

  路海眼泪慢慢地止住了,这一番挣扎,他们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泪,楚天舒等他情绪渐稳,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去洗洗吧。” 
  路海默默地垂下眼,神情像小孩子一样茫然。 
  他低着头,咬住嘴唇。他明明是恨他的,却不能离开他。 
  洗完澡出来,餐桌上摆着饭菜,楚天舒坐在桌边等他,看见他出来,楚天舒笑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过来吃饭。” 
  桌上有两样蔬菜,韭菜炒蛋,素炒青笋,一碗鱼汤,冒着热气,楚天舒从电饭锅里盛了一碗饭递给路海。 
  楚天舒手艺不坏,饭菜很可口,路海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楚天舒倒了一点酒慢慢啜饮,看路海吃饭。 
  路海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吃,吃了饭收拾碗筷去洗。 

  楚天舒也不说话,跟着他进了厨房,看路海卷起衣袖,放满水,双手浸进水里,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路海,路海身体僵硬了一下,楚天舒小声说:“放松,路海。放松一下。” 
  厨房的窗户开得大大的,外面白云蓝天,绿树黄花,秋日艳阳,风景如画。 
  路海放松身体,任他环着自己的腰,慢慢地洗了碗,一一放好,然后洗净手,转过身子,腰抵在料理台上:“我要回去了。” 
  楚天舒脸贴着他:“嗯?回旅馆去吗?” 
  “是,同学都在那里,我得回去。” 
  楚天舒笑了一笑:“你喜欢那里吗?” 
  路海皱眉,老而旧的旅馆,昏黄的灯光,总是盯着自己出神的服务员,肮脏的床单和被褥,摇了摇头,可是不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也得回去,他是学生得随学校安排,一切不由他作主。 
  楚天舒说:“不喜欢就不要回去。我已经向你们老师请过假了。” 

  路海睁大眼,看着他:“为什么?” 
  楚天舒继续笑:“因为,你病根没除,我是妙手回春的圣医,这病要我来治。” 
  路海冷笑了一下,伸手要推开他。 
  楚天舒抱着他的双臂一紧:“不要动,路海,你甩开我,只是自欺欺人,你别忘记了,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你现在甩开我,总还是会再来找我,又何必多费功夫?不如我们试一试,看什么时候你可以不再需要我了,你就回去好了。” 
  路海看着他,和自己憎恨的人紧抱在一起,是一件很奇特的事,肉体紧密吻合,而精神南辕北辙,也许因为差得太远,所以才不再求同,世界上的矛盾其实都是因为要求同带来的,一旦不求同,就绝无交集,反而严丝合缝地亲密无间。 
  楚天舒仍在笑:“这里,”他抬起下巴扬了一扬:“就是我们的世外桃源,你在这里的时候,什么也不要想,只要吃饭,睡觉,看风景。。。。。还有。。。作爱。。。。。。。。。。”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的脸上今天第一次浮现了Se情的意味,这使他显得放荡而迷人。 
  路海的脸离他如此之近,他们身体紧密相接的地方正在起变化。 

  料理台正对着窗户,窗台上依然有一盆小小的绉菊,窗帘半掩半撩,白色的窗幔衬着桔黄的绉菊,颜色醒目而刺激。 
  路海没有闪开,他渴望肉体的刺激,其实与楚天舒一样迫切。经历几次之后,他才知道,痛苦的深渊正好是欢乐的顶峰,两种极端,都由此而来,他甚至觉得楚天舒此时的吻太过温柔,舌头温柔地伸进嘴里,慢慢扫过牙床,在口腔内爱抚般地留恋,路海牙关合下,唇齿间溢出极淡的腥腻之味,楚天舒抱着他手猛一用力,将他抱上了料理台,让他分开两腿坐了上去。 

  他一面亲吻着路海,一面解着路海的腰带,手慢慢滑入裆部,隔着内裤抚摸那已经渐次硬起来的分身。路海身体开始颤抖,毁灭理智的快感慢慢从心中升腾,双手搂住了楚天舒的头,低下头激烈地回吻着楚天舒,手指一点点撩开他颈上的衣服。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烈,他们身体上慢慢渗出了汗珠,在阳光下闪耀着,楚天舒褪下路海的长裤,只剩下贴身的内裤,勾勒出诱惑的轮廓。 
  他们本来没有爱情,此时却柔情蜜意,像一对沉溺已久的恋人般,鱼水情浓。 
  肉欲这东西,其实不需要附属物。 
  路海手死死撑在料理台上,赤祼的肌肤紧贴住冰凉的台面,带来异样的刺激,抬起双腿,架在楚天舒肩头,身体遍布妖娆的水红色,张开的密洞轻轻地收缩着,楚天舒一手箍在他腰间,一只手在洞口慢慢地绕着圈子,轻触那里柔嫩的肌肤,感觉到那里肌肉缓慢地伸缩,宽大的料理台成了情事的温床,他们大大地敞着窗户,除了窗帘偶尔被风撩起,身上再无任何遮掩,就那样在午后的阳光下激烈地作爱。 
  赤祼交缠的躯体紧紧联在一起,楚天舒褪尽自己身上的衣衫,分身早已昂扬,在进入的一刹那,路海发出一声嘶喊,下身胀痛与酥麻同时传来,他的头猛往后仰,手指痉挛般地抠进了楚天舒的皮肤里。 
  楚天舒俯下身吻住他的唇,将那嘶喊声变作闷哼,下身更挺进一点,火烫炽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无极的快感,路海因为缺氧,脸色越来越红,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唯一能作出的反应就是紧紧缠住这个男人,贴紧他,让他更深地进入,阳光在他头顶闪耀,光越聚越拢,金色的光环中心,他看到亲切熟悉的脸,那是路南的脸,他在朝他笑:海,海,过来,,,,我在这里。。。 
  他嘴角绽出笑容:“哥,我又看到你了吗?楚天舒,你看。。。。你看呐,他在看我们。。。。。。。” 
  楚天舒听不到路海的呢喃声,他只觉得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要熔化在这个少年身上,他在极乐中依然知道,身下这人是路海,他能清晰的知道这一点,是在事后,当路海在床上沉沉入睡后,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冷汗慢慢地爬了他一脸,他觉得,他是真的爱上这孩子了。 

  九 

  这片水面说成湖泊,其实是过奖了。只不是小小一方池塘大小,但是绝不能称它为池塘,而得称为湖泊。在群山凹里,像是神仙匆忙遗失在人间的镜子,又或者是镜子的碎片。 
  从小楼的窗户望出去,感觉更像镜子。 
  走到湖边,才会发现,水其实很清,同时也很深,倒影非常清晰。 
  路海坐在青石上,低头看自己的倒影。 
  水边的俊美少年,少年与少年的倒影,还有湖畔的风景,看上去,更像一幅著名的画,就是变成水仙花的自恋少年。 
  路海伸出手指来,轻触水面,水不出意外地凉,那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蜿蜒至手臂,蛇一样灵巧地钻入心里,他轻轻打了个寒颤。 
  他收回手,半趴在青石上,脸慢慢凑近水面,近到能嗅到水的味道。清冽的,冷漠的,寂寞的水的味道,眼睛对着水里的眼睛,睫毛似乎交错在一起。他眨了眨眼,再俯低一点,鼻尖触到水面,打碎水面的平静,将那水里的那张脸搅乱,路海猛地将头扎进水面,水真凉啊,可是好舒服,唯一的遗憾,水下只有自己,并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个少年。 
  氧气渐渐供不上来,他感到窒息。 
  也许他要的就是这种窒息,因为在呼吸困难的同时,却感到身体的自由,轻飘飘的,灵魂也开始飞翔,飞翔到他想去的地方。 
  他半个身子浸入了水中,手在水下轻轻地划动,感到飞翔的快乐。 
  在意识半朦胧中,突然被人提着双腿拉了上来,跟着头发被粗暴地抓住,他睁开还蒙着水花的眼睛,面前是楚天舒冷笑的脸:“怎么?想溺死自己?你还真以为你是那索西斯?” 

  路海有些迷惘,楚天舒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会跟到这里来? 
  楚天舒抱住他,一屁股坐在青石上,扒掉路海身上的湿衣服,露出苍白的胸膛,能看到肋骨隐隐浮起。楚天舒动作轻缓下来,他脱下外套,包裹住他,柔声道:“路海,别这样好吗,你看看,咱们这里不美吗?” 
  身边是秋景如画的群山,的确很美,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路海闭眼不答。 
  楚天舒手指轻轻画过他的脸,少年光滑细致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明明是年轻得不像话的脸庞,却挂满垂死的气息。 
  楚天舒在心里叹息一声,做什么也没有用,路海的神情一天比一天更像他死去的哥哥路南。他转头四顾,想要找出那疯狂的灵魂来,你一定要带他走吗?他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他的肉体还如此鲜美,像五月里盛放的鲜花,可是内心却偏偏要因你而腐烂,楚天舒前所未有地憎恨他过去的情人。 
  “路海,你们老师刚刚打电话给我,同学们要返校了。问你是跟着回校呢,还是自己回去?”他突然想起一件稍微实在的事,轻声问他。 
  路海抬起头来,眼睛里有了生气。 

  同学们的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晚上九点的火车返校,路海跟他们一一道别,提了自己的行李出来,他不准备返校,大四学生,后半学期没多少功课,他虽然恨楚天舒,却暂时不能离开他。 
  楚天舒在一棵黄桷树下面等他。这是很僻静的小巷子,没几个行人。楚天舒高大的身影,被 
  昏黄的路灯光拉得长长的。 
  秋深了,天黑得很早了,时间其实不过才下午六点。 
  路海把行李交给楚天舒,楚天舒笑了:“这么说,是跟我走啦?” 
  路海不理他,独自往前走。 
  楚天舒提着他的行李跟上来,周围没有行人,楚天舒叫了一声路海,路海不理他,低头走路。 
  他上前一步,路海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不屑。 
  楚天舒火了,他放下行李,一把拉住他将他推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你什么意思?嗯?我让你自己选,这次是你自己不走的,你他妈地凭什么跟我摆这种脸?” 
  路海半闭了眼,只用眼角斜睨着他,嘴唇似张欲合,有如亲吻的邀请,因为胸膛被他压住,粗重的呼吸声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楚天舒暗骂了一声,吐掉嘴里的香烟,恶狠狠地吻了过去,他们纠缠的身影伴着细碎的呻吟,死寂小巷,居然情Se无边起来。 
  楚天舒的手正要摸进路海的胸膛,突然身后传来慌张的声音:“路海?。。。路海是你吗?” 
  正在激吻中的路海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一闪,猛地伸手推开楚天舒,面前站着的是满脸不可置信神情的任江凡。 
  三个人都有半秒钟的呆滞。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任江凡,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半截烂砖,瞪着楚天舒骂道:“臭流氓,我叫你欺负人!” 
  然后就像一颗出膛子弹般冲向楚天舒,路海只来得及推开楚天舒,半截砖便咂在他额角上,殷红的血慢慢从额角蜿蜒而下,任江凡道:“路海。。。。。你。。。。。你这是。。。。” 
  路海倒下前还咧开嘴笑了一下:“江凡,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他的事。。。。。。。。。”楚天舒及时的抱住了他,脸暴露在路灯光下,任江凡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你。” 

  路海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楚天舒正端了早点进卧室,看见路海正挣扎着起身,头上缠着白色绷带,脸色虽然苍白,精神到还不错。 
  “江凡呢?”他问。 
  “走啦,从医院出来就走掉了。”楚天舒递给他一杯牛奶,路海捧住温热的玻杯,像是汲取力量似地紧紧捧住,沉默不语。 
  楚天舒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别想那么多了,喝了它。” 
  路海慢慢举杯,尝了一口牛奶。温度适中,味道鲜美。他惊讶自己居然还能坐在这里品尝牛奶。 
  任江凡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代表他过去的幸福时代彻底结束了。 
  或者他的幸福时光,从路南那个下午割断自己的血管的起,就结束了。那一刻,路南将身上所有的痛苦和黑暗全部转到了他弟弟身上,自己在黑暗的世界享受自由的快乐,而让路海从此陷入没有尽头的挣扎。 
  路海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任江凡的离开,意味着他已经真正被这个世界所抛弃。 
  他抬眼看向楚天舒,这个被他用来幻想的情人,他说:“楚天舒,你爱过我哥哥吗?” 

  楚天舒拿过他手里的杯子,爬上床去,亲亲热热地搂住他,手在他身上慢慢摸索着,然后说:“我爱他,爱他的身体。或者说照他的理解,我爱的只是他的身体。” 
  路海不抗拒他的抚摸,喃喃地说:“原来,你爱的只是他的身体。” 
  楚天舒在他胸口吻了一下:“可是,身体和灵魂可以分开吗?路海,你有没有学过唯物主义?意识是依附于物质的,没有物质就没有意识。意思就是。。。。。。。。。。” 
  “意思就是,身体和灵魂是一致的,对吧?肉体消失,灵魂也就灰飞烟灭?”路海接着说,他衣衫半敞,露出来的锁骨上已经印上楚天舒的吻痕,楚天舒突然觉得好笑,有谁作爱时却在讨论物质与意识的关系? 
  路海轻轻抽了一口气,楚天舒停下动作,看他眉头皱起来,连忙问道:“头还疼吗?” 
  路海摇了摇头,我要去找江凡,他说。 
  他要做个了断,生活在黑暗中是他的宿命,他要去斩断光明世界的最后联系。 

  他拉开门,任江凡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眼圈乌青,似乎整夜没睡。 
  路海站在台阶上,说:“进来吧,江凡。” 
  楚天舒很热情地泡了茶,然后说:“路海,我中午不回来吃饭,饭菜做好了在冰箱里,你们饿了的话,热一热就可以吃。” 
  他说完,温厚一笑,像个真正的兄长一样,带上门出去了。 

  “路海,为什么要这样?”任江凡甚至不等脚步声完全消失,开口就问。 
  昨天晚上,楚天舒抱着满面是血的路海往医院跑的情境一直在刺激他,路海,怎么能那样温顺地由一个男人抱着,甚至跟他亲吻? 
  “不为是什么,是需要。”路海简短地说。 
  “需要什么?爱情吗?爱一个男人?不,路海,你是不是疯啦?”任江凡面容扭曲,表情夸张,相比路海的沉静,他更像一个疯子。 
  路海沉默。当然不是爱情,江凡太天真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和你爸?你到底是怎么了?” 
  “不要,告诉他们。”路海说。 
  任江凡语气激动:“不告诉,说明你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是吗?路海,跟我回去吧,你们学校的同学都回去了,你留在这儿让那个流氓欺负吗?” 
  路海说:“他是流氓,其实我也是流氓。江凡,你要知道真相吗?我和他,是情人。你明白吗?这个情人,是路南留给我的,我抓住他,就如同路南还活着一样。”任江凡单纯的大脑无法负载这种思维,他吃惊的看着完全陌生的路海。他的眼睛为什么如此迷离,他的唇色为什么如此润泽而艳红,他的眉梢为什么会带出一丝从没见过的妖媚来?这样的路海放荡而迷人,却隐伏着可怕的疯狂。 


  十 

  任江凡不能掩饰的古怪脸色,充分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已经濒临崩溃。 
  路南伸出手去,他还记得他们小时候,赤着脚在田埂上飞跑,夏天在江水里打水仗,冬天到山上堆雪人,一幕幕涌上心头,他甚至能听得那时候自己的笑声,原来人是不应该长大的,永远只有儿童的智力是一种幸福。 
  可惜没有人真的愿意不长大,愿意永远做一个儿童。 
  很多事儿童不宜,却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趋之若鹜,比如堕落,堕落虽然无耻,其本身却未始不是充满情趣,肉体彻底的放纵能带来虚幻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清醒的镇静剂,如果有人觉得清醒太过痛苦,堕落是一种镇痛药,效果良好,负作用未知,对路海来说,负作用就是。。。。。。。。失去朋友父母。。。。。。。。失去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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