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源氏物语-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录着世间大事呢。”止不住又笑起来,道:“小说所载,虽非史实,却是世间真人真事。作者自己知晓体会后犹觉不足,欲告之别人,遂执笔记录,流传开来,便成小说了。欲述善,则极尽善事;欲记恶,则极尽恶事。皆真实可据,并非信笔胡造。同为小说,中国与日本有别;即便同为日本小说,古代与现代亦大相径庭。内容深浅各有所重,不可凭空妄事解论。佛经教义之中,亦有所谓方便之道。愚昧之人于此迷惑不解。其实《方等经》中,此例甚多。究其原旨,可谓大同小异,觉悟与烦恼,便犹如小说中善与恶。故世上诸事,由善来看,并非皆为子虚乌有,毫无教益。”源氏兴趣大增,极赞小说之功。继而话题一转,对似懂非懂的玉置道:“不过,小说中有天似我这等痴狂不悟之人呢?怕也没有你这佯装不懂、孤僻无情之女吧?也好,就让我来写部如此古无前例的小说流传万世把?说毕,挨过身来。玉量默然颔首,过后才道:“此事已盛传,何须借以小说。”源氏道:“你也觉得少有么?你这态度亦绝无仅有呢。”说罢,倚在壁上,神态甚为潇洒。遂即兴吟道: 
  “愁苦忧心觅旧事,古来未有背亲女。有悻父母,也是佛法大戒。”玉望准低头无语。源氏便伺机抚其秀发,极诉无限怨情。玉髦终于答道: 
  “我亦追寻古来事,从来无见此亲心。”源氏听罢,甚觉羞愧难当,一时尴尬不已。 
  源氏于恋爱,可谓经验丰富,世间少有。然对其小女儿,却管教甚严,关怀备至。他告诫紫姬道:“于小女公子面前,万不可阅读色情故事。她虽年幼,不会对那故事中风情女子生趣,但倘认为无关紧要,那便会铸成大错。”此番情真意切之谈,渗透父女亲情,若被玉里听到,定然目很命薄。但紫姬以小女公子喜读为借口,常看得爱不释手。对那《拍野物语》中画卷,亦赞不绝口。见画中小姑娘若有所思地躺着,遂忆起自己幼时情形。源氏对她道:“小小年纪,已这般怀清。那我这耐心,实可作世人模范了。 
  紫姬道:“故事中轻薄女子,扭捏作态,一味效仿别人,甚为粗俗可笑。惟《空穗扬语》中藤原君之女,率直稳重、谨小慎微。然又过于偏颇,与男子无二,实不足取。”源氏答道:“此种女子,书上有,现世也有。自谓品性端正,异于常人。果真不懂生之乐趣么?如今,父母教养女儿,只愿其受世人赞誉,却压抑了烂漫无邪之天性,甚为遗憾!须知有的女子幼时旁人称赞,长大成人后,言行举止却不乏可取之处。因此万不可让那浅陋之人赞誉你的女儿。”书中描写后母虐待儿女之事甚多,教人心生厌恶,小女公子不直看。源氏便严格选择故事,令人誉写清楚,配以插图,送与小女公子。此番周全考虑,谁愿小女公子将来平安无恙。 
  源氏常想:“在世之日,小女公子由我照护,自是无忧无虑。若现在让兄妹二人熟识,生些感情,他日我死之后,倒亦有个照应。因此他允许夕雾去小女公子所居的南厢房,而禁止其进紫姬及侍女们居处。源氏子女不多,故也甚为关怀夕雾。加之其心地敦厚,质朴诚恳,源氏对他非常放心。小女公子时年八岁,犹喜调弄玩偶。那模样令夕雾忆起当年与云居雁玩耍的情景,遂热心帮其招玩偶的房间,心中难免沮丧。然记忆终归记忆。倘他遇到年貌相仿的女子,夕雾也偶尔与之调情,但皆逢场作戏,断不会当真!惟钟情于云居雁。如今谁愿早日升官进爵,脱掉这低贱绿袍,向云居雁求婚。原本倘他恳求不止、强欲成亲,内大臣亦可让步。然其定要内大臣自悟,向其道歉。因此只将炽热之情隐忍于心,决然不露一丝迹象。连云居雁诸兄柏木等亦觉夕雾态度冷淡。柏木右中将倾心于玉髦,但除却小侍女见子之外,无人相帮于他,遂求助于夕雾。然两人关系,与父辈当年一样,甚为僵化。因此夕雾冷漠道:“别人之事,与我无关。” 
  内大臣膝下男儿不少,皆为后房众多姬妾所生。也都已按其生母身份及本人品质,赐予地位和官爵,各自称心决意。但女儿却甚少,长女弘徽殿女御入主后宫未成,次女云居雁入官也未遂,皆令内大臣惋惜不已。而对夕颜的女儿,亦念念木忘。他想:“我可爱的女儿,随那轻薄母亲古无踪迹。不知现在如何?但愿其母略解事理,勿与人言乃我之女儿。无论怎样,万望她能带女儿归来。”遂对诸公子道:“如有人自说是我之女,务必带来。当年我任情而动,犯有诸多懊悔之事。其中一出众女子,与我相好之日,生下一女。后因一念之差,离我而去,母子现不知身居何方。我家女儿本已稀罕,又失去此女,甚为憾事。”如此时常言及,当然亦有忘怀之时。但每每见别人为女儿操劳之时,内大臣便觉颇多烦恼。不胜悲伤。一日他做了一梦,便宣召一高明解梦人辨析,那人道:“大人恐有一失散多年的公子或小姐,现寄人篱下,不久将有消息。”内大臣道:“女子寄人篱下,不知吉凶如何。”此刻他又想起玉置,更觉思念不已。 

  …
  


 



 




 第二十六章 常夏



  酷暑六月,骄阳似火。一日,夕雾中将陪侍源氏于六条院东边的钓殿中纳凉。殿上诸多亲信侍候于旁,忙着调制桂川进呈的站鱼及贺茂川产的蹲鱼为午膳。内大臣家几位公子正前来造访夕雾。源氏道:“来得正是时候,我闲寂无聊,正准备打统呢!”遂命人端上凉水泡饭,斟上美酒,特地叫来冰水解暑。席间谈笑风生,甚为热闹。虽碧空无云,赤日炎炎,然凉风徐徐,亦颇感惬意。不觉已回荡西山,鸣蝉扰耳,苦热难耐。源氏便道:“这般酷热,水亦毫无用处,我也顾不得礼节了!”遂躺下。又道:“此时,已无丝竹之兴。然而终目无所事事,亦苦闷不堪。那些官中侍者,仍系带紧扣,真不知如何抵挡。我们于此随心所欲,倒颇自在。然多日不理世事,仿佛已为老翁,且讲些近时世事与新奇传闻吧!”但一时半晌如何找得新奇之事,众人惟默不作声,毕恭毕敬。 
  气氛有些沉闷,源氏便问内大臣之子养少将道:“听人传言,你父内大臣最近正悉。心教养一外边穷人之女。确如此么,”养少将答道:“是的,但亦并非尽如世人所说。只因春上家父曾做一异梦,解梦人称有子女在外。此事传出,遂有一女子来投,自称为我父之女。兄长柏木中将闻知,便去查访。真假与否,尚待核实,我亦不甚清楚。孰料世人竟当作珍闻趣事而传述。此事于我父亲亦有损美誉了。”源氏证实确有其事后,又微笑道:“你父亲子女众多,还嫌不够,去寻这么一只离群之雁,也末免过于贪心里。我家子女甚少,倒颇想此等人来投靠哩。如今那女子投靠你父,想必亦有些因缘。你父当年,甚是风流多情,随处留香。即便一轮明月,于那污浊的水里,怎得清晰!”一向不苟言笑的夕雾,深知内大臣这女儿近江君极为一般,见父亲这般比喻,也禁不住笑了。源氏玩笑道:“夕雾啊,不如你将这落叶拾了吧。折取同根之枝,聊以慰怀,也胜过遭人拒绝、受人耻笑呢?” 
  原来,源氏与内大臣表面虽亲睦,却为夕雾与云居雁婚事负气已久,夕雾甚为失意。故而道出这番讥讽之言,以便少将传与内大臣,气气他。转念又想道:“内大臣为人直爽,善恶分明。若知美丽的玉望藏于我处,不知要如何恨我了。我且不露声色,待时机成熟,将玉堂突然送去。她姣好的容貌定会引起他重视并悉心教养。”其时夜风习习,凉爽宜人,众人流连忘返。源氏道:“与你们一同纳凉,真是惬意,只怕我这年岁会惹你们生厌。”说罢,往玉堂那边去了。诸人皆起身相送。 
  暮色渐浓,玉里房中甚为幽暗。诸侍女面目难分,惟见一律便装。源氏便对王里道:“稍稍坐到外边些吧。”又低声道:“非少将与藤侍从随我来了。他们久慕此地,向往不已,然夕雾中将太过老实,竟毫无察觉,不曾带来。纵使寻常女子待于深闺之时,也有身份相宜的人倾慕爱恋。我家女子虽多,然慑于我之威势,不敢随意恋慕。自你来后,景况便大为改观。闲寂无聊之时,我亦常想窥探他们的用心。而今果然如我所料了。” 
  庭前种着许多抚子花,有源于中国的,也有产于日本的,五彩缤纷甚为谐调。庭中无乱草杂木,整洁幽静。抚子花傍着篱垣争奇斗艳,与这夕暮交相辉映,景致甚是美丽。随源氏前来的诸公子走近花旁,因不能随心折取,深感遗憾,然甚为留恋。源氏对无望说道:“这些人聪慧俊秀,各有所长。尤其那棺木右中将,俊逸稳健,气度高雅。他近来如何,有音讯么?万不可冷漠相待,令他培心。”诸公子中,夕雾中将亦甚为优秀。源氏道:“内大臣拒绝夕雾求婚,实为意外。难道源氏家不够高贵?他厌恶夕雾,难道是为保持皇族嫡亲的繁荣?”玉堂道:“那云居雁妹妹想必切盼‘亲王早光临’吧?”源氏说:“亦并非如此,他们俩并不奢求‘请来作东床,肴撰何所有’之殷勤招待。惟美梦遭破,于这两人亦未免太残忍了。倘因夕雾官位低,恐有失体面,只需佯装不知而托付于我,我自会安排妥当。”说毕一声叹息。玉望听得此话,才知源氏与内大臣并非真正亲睦,她与父亲团聚之期看来是渺不可知了,不由忧伤满怀。 
  是夜,月亮已隐退,院中甚为黑暗,众传女便点起灯笼。源氏道:“灯笼距人太近甚热,不如点青火罢。便唤传女拿来一台黄火。此处有一优美和琴,源氏遂取未拨弄,但闻弦音清越,和谐悦耳,便乘兴弹奏了一会。又问玉望道:“向来少见你弹琴,你不甚爱音乐么?若值皓月朗照的秋夜,临窗弹琴,其琴声与虫鸣交合相应,甚为新颖悦人哩。和琴构造简单,形状亦小,却声韵俱备,独有其长。将其称为和琴,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深速幽雅。这乐器,或许是为不习外国乐器的女子用于练习的吧。其弹奏技法,并无甚深奥秘诀,但欲造诣精深,亦并非易事。此技今已无人可与内大臣相比。虽同为简易清弹,然造诣高深之人弹来,兼备众乐之音,妙不可言。”玉望对和琴也略知一二,听罢此番讲解,求学之心更为迫切。遂问:“他口管弦之会,我亦可听么?乡野蛮夫中,学和琴者亦多,皆以为简单易学。岂知奏来竟这般深奥美妙。”她诚恳热忱、满脸艳羡。源氏道:“那是自然。提到和琴,似为乡野低级乐器。殊不知每逢御前演奏,掌管和琴之女官却被首先宣召。不晓外国如何,但在我国,和琴却为众乐之祖。你若能请教于和琴名手内大臣,便不难学成。但要其毫无保留传教于你,却颇不易。但凡种种技艺,造诣精深之人,断不肯轻易外传。不过你总会听到的。”说毕,又取过琴来,弹了一小段,音韵甚为和美。玉堂静耳倾听,想像内大臣那绝妙琴技,思父之心越发深切,亦更为烦恼了。 
  抚着和琴,源氏吟唱起催马乐:“莎草生在贯};;边,做个枕头软如绵。”声音温柔动人。唱到‘榔君失却父母欢”时,脸上微露笑意。随即顺势清弹,果然妙不胜言。唱罢,对玉望道:“你亦弹一曲,如何?凡学技艺,须得抛却顾虑,不畏羞耻,方有所获,惟《想夫怜》曲你不宜弹。其他乐曲,须与人合奏,才易上进。”源氏如此谆谆教诲,不厌其烦。玉望于筑紫时,曾有一自称出身京都某亲王家的妇人擅长和琴,便请其教授。但她深恐所教不得法,羞于弹奏。然又迫切想学,便希望源氏继续弹奏,无意中靠近他道:“咦!这是何风相助,令琴音如此优美!”她醉心子琴声,那神态于火光映衬之下,艳丽无比。源氏笑道:“惟你这灵秀之人,才招来沁人心脾之风呢!”将琴推向一旁。玉慧心中甚为厌恶。因传女在侧,源氏未能如先前一般调戏于她,遂转换话题道:“诸公子为何离去了?还未赏够抚子花呢!某日访内大臣亦来看看。真是时光如梭啊!二十年前一雨夜,内大臣言及体状,如临眼前。”遂略告于玉髦。不禁感叹万端,即兴吟道: 
  “抚子娇艳新露出,探访篱根已有人。深恐他问及你母亲之事,令我难堪,故藏你于此,让你受委屈了。”玉髦甚是悲伤,亦吟道:“山畔托根等抚子,探访篇报是何人?”那神态生动,教人不胜依恋怜爱。源氏苦恋之情难耐,遂吟唱古歌:“若非来此……”以宽慰玉皇。 
  源氏频频探访玉望,过往甚密,深恐泄露引起非议。有时自己也觉有愧于心,只好暂作收敛。然此情终究难以忘怀,遂找出种种理由,致信玉皇。想:“与其这般繁琐,自寻烦恼,不如任情倾性,接娶过来。但如此定遭世人讥讽,于我倒咎由自取,于她却委实冤枉。我虽无限爱恋她,却断无让其与紫姬比肩之意。若列于妾胜之中,我自己倒位尊名重,于她又未免委屈了吧。若嫁于纳言之类寻常小吏,还能获得专注怜爱呢!索性将其嫁与兵部卿亲王或提黑大将吧!我亦可就此断绝念头。”然一见到玉量风姿,那念头又不由而起。近日犹借口教琴,频频亲近于她。 
  起初玉童因源氏言语轻优,很是厌恶。后见他不过如此,并无非礼之举,亦不再过分担心。遂习以为常,态度亦有所改变了。回答源氏之话时竟带几分亲见之相。如此姣美可爱,源氏越发难舍,不肯就此罢休。心想:“别再犹豫了,还是留下她再招个女婿吧,我亦可伺机前来,偷偷与其相见,互叙衷肠,聊慰寂怀。如今她年事尚幼,不信风情,对我心生厌恶;招婿之后,即便郎君监视森严,且人多眼杂,只要我真心爱她,也是无妨的。”这居心实甚荒唐,源氏自己亦感不安,左右为难,真是苦不堪言。二人之纠葛,堪称绝无仅有了。 
  话说内大臣邪内众人,对内大臣新近找回的女儿近江君甚为不屑,世人亦诽言轻视。内大臣告已闻知。一日谈话中,非少将顺势言及太政大臣曾问他之事。内大臣笑道:“确有其事!他不也迎来一个素不相识的乡下姑娘,百般教养么?素闻他极厌长舌之人,自己倒特别留意我家之事,实乃我之荣幸呢!”兵少将道:“据说居于西厅之人,容貌甚好,求婚之人颇多,兵部卿亲王正为她苦不堪言。大家都猜测她定是个无怨美人呢。”内大臣道:“很难说吧。源氏太政大臣位尊权重,世人对其女的溢美之辞,亦不过人情所致。我看未必真如所传,否则早已众所周知了。太政大臣声名显赫、极尽富贵,生活甚为悠闲。惟子女甚少,不无遗憾。倘正妻生有女儿,悉心调教,品貌无假,倒颇为世人艳羡了。可惜不仅没有,连倒房生养也极稀少。膝下无伴,难免孤寂呵!明石小女公子,虽母亲身份微贱,然前世福缘,前途不可估量。而那乡下女子,或许并非其亲生之女呢。毕竟太政大臣生性风流,抑或有此劣径。”对玉髦这番贬斥之后,又道:“但不知太政大臣如何定度其婚事。兵部卿亲王人品优越,与太政大臣交情深厚,想必可以如愿吧!这倒是门当户对的。”此刻想到女儿云居雁,心中甚为不悦:“为何无玉量那般盛名呢?惟望世间男子亦争相爱恋她吧。那夕雾中将,人品虽不错,然必于其进爵之后方将女儿许配与他。不过,倘源氏诚恳请求倒亦不妨应允。”无奈夕雾若无其事,内大臣深有所怨。这般思量一番,便由养少将相陪,向云居雁房间漫步而去。 
  其时云居雁身着轻罗单衫于床上昼寝,颇有凉意。她身材娇小动人,肌肤如玉。纤手握扇,枕腕而卧,姿态甚是美妙。头发稍短,但宋瑞浓艳如云,随意散于脑后,倒也别有风味。众侍女亦都静卧于帐屏后休息,室内甚是安静。内大臣进入室内,众人皆不知晓。内大臣轻折罗扇,云居雁才稍稍醒来,睡眼惺松地望着父亲,那眼色甚为迷人。因羞涩而红晕满颊。父亲亦觉女儿标致无比。对她道:“我时时教导你,女儿家言行举止要谨小慎微,守身如玉,怎么竟于白昼随便睡着,传女亦不知去何处了。过于随心所欲,乃下等女子所为。而过于呆板拘谨,便又如僧人念不动明王之阳罗尼咒。若对身边至亲之人,亦态度冷淡,疏远戒备,自认高贵,实甚为粗俗,不受人爱呢。如今太政大臣欲使小女公子将来成为皇后,正悉心教养。要求她万事皆通,见闻博广,亦不无道理。然而人各有异,须因材施教,方能习得优秀品质。将来这小公子长大人宫,定会不负众望吧?”过后又道:“我本望你成为宫中女御,现在看来恐事与愿违了。但我亦决不让世人取笑予你。每逢闻得世人传言女子贤愚善恶时,便担忧你的前程。今后于那以假情假义试探份之人,暂不予理睬。我自有安排。”父亲这番慈爱关照,令云居雁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