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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姑娘都单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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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起来,翻身滚到了她旁边,她立刻侧过身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明天去你家吧,已经两个星期没去了吧?回头你妈该不乐意了。”    
    “行!那明天上午去我家,吃完中午饭咱们出去玩一会儿再去你家,怎么样?我答应你爸要陪他喝酒呢。”    
    “还挺孝顺。”秀儿满足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象是要睡。    
    “你不看片儿啦?”    
    “不看了,”秀儿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道,“今天实在太累了。”    
    


第二部分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话说完没多久,秀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丫头看来是真的累着了。我轻轻地摸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和影碟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怀中睡得正甜美的秀儿,心里觉得很踏实。在那一瞬间,我对我终日追求的新鲜刺激忽然有些厌倦。    
    “就这样踏踏实实地守着你爱的人不是很好吗?”我无声地问着自己,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入梦乡之前,陶冶美丽的脸隐约闪现了一下,然而很快便难以捕捉了。    
    12    
    星期一早上,我还没起床,电话铃声便刺耳地响起来。我不耐烦地抓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范逼的声音:“刘朔,我!你这两天有事儿没有?要没什么事儿跟我去趟塘沽吧。”    
    “去塘沽干吗?”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业务上的事儿呗。我们公司最近跟以前的一个批发商有点纠纷,以后不想跟他们合作了。我想起来你以前说过侯涛他叔儿在塘沽那儿做水产批发做得挺火,他自己现在不是也去帮他叔儿干了吗?我跟我们老板汇报了一下,我们老板说让我去找他们谈谈。你以前跟侯涛比较熟,我跟他交情又不深,所以让你跟我跑一趟,谈起事来方便点儿。”    
    “你们公司要进货肯定是大宗买卖啊,他们应该求之不得呢,还用我帮你们说话?”我打了个哈欠,“我现在懒着呢,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以后你什么时候去国外谈生意想着叫上我,塘沽就算了。”    
    “你丫想得倒美。我跟你说,他们愿意跟我们做那是肯定的,但主要是价格问题。既然有关系,当然要充分利用了,看看能不能把价钱压到最低,这年头讲究的就是杀熟。我跟老板说了还得托个朋友做中间人,按规矩是要给好处费的,这钱你不挣白不挣啊!”    
    “你们丫够黑的呀!嗯,看在钱的份儿上,跟你去一趟也行。不过咱话可说在头里——亲是亲、财是财,我跟侯涛熟是熟,这种事人家给不给我面子我可不敢保证,谈不成你们可别怨我。”    
    “你他妈废什么话呀,我们怨得着你吗?”    
    “那就行。咱们是开车去还是坐火车?要是用我的车你丫得让你们公司给我报油钱啊。”    
    “靠,歇了吧你,就你那破富康,不够给我们公司丢人的呢。我们老板把公司的本田借我了,我一会儿就接你去。”范逼说完便撂了电话。    
    范逼两年前经朋友介绍去了一家私营的水产公司工作。当时公司刚开张不久,通共没几个人,范逼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广泛的社会关系,很快就博得了老板的信任,成了他的亲信。他们老板本是乡下人,进城以后靠在早市贩卖鱼虾起家。老板吃苦耐劳又有商业头脑,所以公司这两年生意越做越火,范逼也就一直留在了那里。他每个月挣得不少,但花得也快,所以基本上还是穷光蛋一个。    
    不过范逼也用不着考虑这些,因为他有个好老婆。说起来也是丫命里合该有这等福气:他本来最讨厌蹦的,嫌闹得慌,可是有一次偏偏被一个哥们儿死拉硬拽地拖去的厅。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一位姑娘,范逼一看长得还不错,就跟人家搭上了话儿。本来想骗到床上就算了,可是去姑娘家玩了一次之后,范逼便彻底改变了心意。    
    这个姑娘家里的财力和地位,远非范逼那位白手起家的老板所能及。范逼琢磨着找一个这么有钱的媳妇儿,起码少奋斗30年,就算做一回“泡妞变老公“的大傻也值了,如此便和姑娘确立了以婚姻为共同目标的恋爱关系。好在范逼长得还算一表人才,嘴又能说,工作听起来也还过得去,姑娘的父母又都是很随和的人,居然让这个小混混幸运地蒙混过关了。    
    范逼和姑娘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他的准丈人想让他去自家的公司里干。范逼粘上毛儿比猴儿都精,知道那样一来自己就完全失去自由了。反正就算什么都不干他媳妇儿也不会让他缺了钱花,何必让人家把自己拴死?于是这个逼以道貌岸然的姿态跟姑娘家里唱了一通高调,说在原来的公司干得不错,还是希望发展自己独立的事业,不想太依赖他们等等。结果搞得他那腰缠万贯的老丈人深受感动,觉得他既有事业心又有骨气,不但没有再强求,还实实在在地支持了他一把——调动了与很多海鲜酒楼老板的关系为范逼的公司介绍了不少客户。如此一来,范逼的老板对他更是刮目相看,公司里其他人都把他当大爷一样供着,没人敢招他不痛快。    
    我们都说:丫范逼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蹦了一次迪,就一头栽到钱柜里了。    
    姑娘叫谭琪,我们都叫她琪琪。她常跟范逼一起来找我们玩,长得斯文白净,很有一些古典美,人也随和腼腆,丝毫没有富家小姐的骄纵之气。倒是范逼这孙子,明明吃着软饭还穷摆谱儿,对琪琪总是表现得满不在乎甚至不耐烦。有时候他当着大家的面儿就给琪琪甩脸子,我看了都恨不得大嘴巴抽他,可琪琪每次只是涨红了脸,自己笑笑就过去了,从来不跟他计较。就冲这一点儿,大家也不能不喜欢她。    
    我们家秀儿跟琪琪尤为投缘,特看不上范逼对琪琪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儿,好几次指着范逼的鼻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骂道:“范波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啊!琪琪对你这么好,你还想怎么着?你信不信,她离了你马上就有一帮男人排着队抢,保证个个儿比你强。我看都是琪琪把你惯的,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你?”    
    “姓范姓范!”范逼从来不跟女人较真儿,甭管秀儿说什么,他一味地只是嬉皮笑脸。    
    秀儿说得对,琪琪离了范逼,想找什么样的男人也都找得到。可她就是鬼迷了心窍,哭着喊着要往火坑里跳——这大概就是命吧!    
    


第二部分一辆深红色本田车

    放下电话,我跳下床洗漱穿衣。走出楼门的时候一眼看到一辆深红色本田车停在门口,范逼戴着墨镜坐在车里,还冲我按了两下喇叭。    
    我拉开前车门坐了上去,范逼瞟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脸色不太好啊,这两天累着了吧?是不是那天晚上被韩国小妞儿折腾得够呛啊?”    
    我脸上立刻有些讪讪的,一拍范波的肩膀,以十二万分诚恳的口气说道:“兄弟,对不住对不住,哥们儿那天真不是成心的……你没看出来我一直是玩儿命撮合你们俩的吗?谁知道她……”    
    “打住,什么都别说了。”范逼一脸伤心地冲我摆了摆手,“你丫就是我的克星!从初中起你就开始毁我,伤害我纯洁的心灵,让我对感情绝望。我今天之所以变得这么禽兽你丫至少得负一半儿责任。”    
    范逼一提初中我就没词儿了——我当年确实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我们俩小学就是一个班的,上初中以后更是成了天天混在一起逃学打架的好哥们儿。但是初一下学期,他的初恋小情人儿甩了他跟了我,致使他有一年多的时间不跟我过话儿。其实他没找人砍我已经算很给我面子了。我也知道不该这么对自己的兄弟,但十三、四岁的时候为了喜欢的女孩子真的可以不顾一切。一直到我也和那个女孩儿分手了,我们才又慢慢恢复了交往。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逝去后永不会再来。事隔多年,那个女孩儿依然是我心底里最柔软最隐秘的痛,我猜范逼也和我一样的。虽然从表面上看我和范逼的性情最为相近,但我始终认为在骨子里我们完全是两种人,而我和他能做兄弟一直做到今天,或许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都保留着对同一个女孩儿刻骨铭心的回忆。    
    不过我们俩很少会谈到她,偶尔有人无意间提起她的名字,范逼便会撇着嘴极度轻蔑地对我吐出一句:“哼,捡我的破鞋!”    
    “哎,你那天晚上请人家混血美眉吃什么好东西了?”范逼在半路上忽然问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满脸羞愧地说:“别提了,我都他妈没脸说……我就请人吃了一碗牛肉面。”    
    “什么???”范逼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她怎么就单挑上了你这么个没人性的!”    
    说话间范逼已经把车七拐八绕地开进了一片居民区,在一栋楼前停了下来。    
    “你还接谁呀?”我疑惑地问道。    
    “你看见就不知道了吗!”    
    “傻逼操性,还学会卖关子了……”    
    话音未落,楼门里袅袅婷婷地走出来一个背着大旅行包儿的高个儿女孩儿,梳得高高的马尾辫在她脑后不停地甩来甩去。    
    这女孩儿我见过几次,是范逼不久前刚喇的一个蜜,我们都管她叫小迪。    
    “操!”我皱起眉头,极度不满地白了范逼一眼:“你丫去塘沽是谈生意还是度蜜月啊?你说你假公济私也就罢了,干吗还非拉我当电灯泡?”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范逼望着小迪走过来,脸上竟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现在琪琪看我看这么紧,我难得见小迪一回,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咱就不兴公私两不耽误啊?这是非得有你做中间人不可,要不然你当我愿意带你呢!”    
    “嘿,你丫怎么……”还没等我想好骂范逼的词儿,小迪已经走到了车前。我颇为识趣地推开车门跳下了车,把前面的座位让给了她,自己坐到后面去了。    
    和小迪聊天是一件挺愉快的事。她说话的风格全然不同于一般北京女孩儿的直爽豪放,而是语调柔和、慢条斯理但又总带着一种优雅的风趣,给我的感觉是那种智慧型的女孩子。琪琪也好、她也好,怎么看都和范逼不是一路人,奇怪的是她们却都能和范逼搞到一起。    
    一路上有小迪跟我们说笑个不停,倒是给这次出行增添了不少乐趣。可是范逼与她之间的亲密总让我觉得有点儿意外。    
    怎么说呢?如果范逼对一般的情儿犯贫、开玩笑、动手动脚,那我会觉得很正常;如果他对象琪琪这样已经到了和他谈婚论嫁地步的女孩子爱搭不理,我也觉得很正常。但是他对小迪这两种都不是,在小迪面前他好像更愿意微笑着做一个耐心的听众,看得出小迪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是在用心去聆听,并发自内心地欣赏。在路上走在一起,他只是纯纯地牵着小迪的手,一副心满意足的快乐样子。    
    应该说,自打小迪一露面,范逼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洋溢着那种可以被称做“幸福”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这样过。尽管我并不讨厌小迪,但这还是让我有点替琪琪鸣不平。对于我来说,情人就是情人,再怎么样我对她们也不可能比对秀儿还要好,范逼这种本末倒置的做法我实在不欣赏。    
    生意倒是谈得很顺利。侯涛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请我们暴撮了一顿海鲜,并安排我们在他家的大房子里住了一晚。星期二在洋货市场逛了一圈后,下午我们便回到了北京。范逼先把我送回家,小迪趴在车窗外热情地对我说再见。进楼门前我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透过还没关上的车窗看到范逼和小迪正抱在一起热吻。    
    我皱了皱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背着老婆喇蜜对于范逼来说是家常便饭,但这一次好像真的不那么简单。也许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背离了游戏的基本规则,而我却敏锐地嗅到了那暗暗涌动着的危险气息。    
    


第二部分毛毛是个典型的北京姑娘

    董立过生日谁都没给他买礼物——我们哥儿几个之间早就不兴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了,赶上谁过生日大家也就是凑在一块儿喝两口。    
    傍晚人到齐后,我们问董立想去哪儿过。董立琢磨了一下,说:“这么着,咱们今儿也甭外边儿瞎找地儿,干脆上我们家去得了,自在!”    
    “扯淡!去你家自在得了吗?”冯哲对董立的提议嗤之以鼻,“回头喝高了,你家老头儿老太太还不得把我们给打出来?”    
    “我说去我在万泉庄的家了吗?我是说去我在上地的那个家,那个一居室的小单元房。没弄清楚就这儿瞎逼得色!”董立不屑地白了冯哲一眼。    
    “那就赶紧走吧!”大家对董立的提议纷纷表示了赞同。    
    董立把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外号叫毛毛的啤酒小姐叫了过来:“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在这儿盯着了,你呆会儿看见小宇帮我跟他说一声,让他多照应着点,有什么事给我打手机。”    
    毛毛是个典型的北京姑娘——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说起话来满不吝的主儿,但是有一种粗线条的、简简明快的美感。自打来了我们酒吧她就特别喜欢跟董立起腻,一逮着空儿就象块牛皮糖一样粘在董立身边。傻子都看得出她对董立有点儿意思,而董立虽然也跟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却始终不冷不热地保持着一点距离。    
    现在听董立这么一交代,毛毛赶紧追问道:“你要去干什么啊?”    
    范逼嘴最快,抢着替董立回答道:“哟,你不知道啊?今天你董立哥哥过生日,我们哥儿几个正准备给他做寿去呢。”    
    “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啊?”毛毛揪住董立的耳朵就拧,“你说怎办吧?伤自尊了!”    
    “告诉你你还得给我买礼物,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钱吗?”董立赶紧想要推开毛毛的手。无奈毛毛揪得太紧,董立只好龇牙咧嘴地求饶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带我一块儿去!”毛毛放了手,洋洋得意地命令道。    
    “那哪儿成啊?你不是还得上班呢吗?”董立很不热情地说道。    
    “那你甭管,反正我这个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少上一天也没关系。”    
    “还是算了吧。”董立坚持道,“今天说好了就是我们哥儿几个聚聚,你没看他们连女朋友都没带呀?再说我们几个老爷们儿喝酒你在旁边看着也没意思啊!改天吧,改天我们去玩儿别的准带着你。”    
    毛毛的小脸沉了下来,不高兴地低着头摆弄衣服拉链。    
    我们几个倒是觉着毛毛这姑娘不错,都挺想促成她和董立的好事,于是七嘴八舌地劝董立道:“你就让她去呗,多个女孩儿还热闹呢。人家一片好心要给你过生日,你丫怎么不知好歹啊?”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董立无奈地投了降,“小姑奶奶,别耍脾气了,赶紧把工作服换下来咱们走人吧!”    
    “嘿嘿!”毛毛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一溜烟跑到后面去了。    
    董立重重地在范逼脑袋上扇了一巴掌:“就他妈你丫多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等毛毛出来,我拉着她和董立上了我的车,轰范逼去坐冯哲的破奥拓了。    
    董立在上地的家我们以前只去过一次,房子很小,但是在那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由着我们横反。一进门我和范逼、冯哲就脱掉鞋跳上了那张大床,在上面乒里乓啷地打做一团。毛毛帮着董立把一个折叠桌支在床边,又搬了几把椅子,然后把刚才在路边小饭馆买的酒和菜一一摆在桌上,董立的生日宴会就算正式开始了。    
    如果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们总是会在酒过三巡之后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情,越说越感慨、越感慨喝得越多,直到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才算完。    
    值得回忆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四个全都是从初中就开始在一起摸爬滚打。曾经我被人打得昏死在僻静的小巷里,同样头破血流的董立拼了命地背着我跑到最近的医院,一进急诊室也一头栽倒昏了过去;曾经为了给冯哲出气,我和范波跟着他一起去把他们那个傻逼经理蒙上脑袋几刀捅成重伤,又一起跑到外地躲了好几个月;曾经我们几个一起到处找活儿干,拿到第一笔工资后兴奋地跑到小酒馆里喝到烂醉;也曾经在炎炎夏日的午后,一起光着膀子蹲在路边抽烟,对每一个经过的漂亮女孩放肆地吹着口哨……    
    但是今天有女孩子在场,我们便没有兴趣聊这些。酒喝得也不多,只是一味地耍着贫嘴逗乐,并且极力把话题往毛毛和董立身上引,不停地拿他俩开涮。毛毛毫不介意,整晚都很开心,董立则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吃完饭我们四个男的开始打双升,毛毛很乖地靠在董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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