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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鹰宫一眼并未理会他,东转过头来,冷冷的质问著暮:「暮,这是怎麽回事?!」
那鹰宫一向高高在上,受了这样的忽视竟也不生气,只看著桌上东喝了半杯的饮料阴阴笑著。
「东,鹰宫先生很想认识你,他投资的电影公司最近有部大片要开拍,想邀请你演出。」暮心虚的解释著。虽说他自觉出发点是为了东好,但毕竟还是用了欺瞒的手段。
东气在心里却也不好当著鹰宫的面发作,转身对著鹰宫礼貌说道:「多谢鹰宫先生抬爱,但我的工作实在排得很满,或许可以推廌的我的师弟们。」
「东山先生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鹰宫神色平淡,一点儿也没有被拒绝的不悦。
「鹰宫先生言…重了。」说到一半,东突感一阵晕眩,身子也不由自主颤了起来。
「东山先生不舒服吗?!」鹰宫关心问道。
闭了闭眼,东强自镇定道:「是不太舒服,请容我先告辞。暮,走吧!」说完想起身,却不料人还没站直便又整个人跌回椅子上。
「想走?!」这时鹰宫突然阴笑了起来:「东山先生这时还走的动吗!? 」
听到鹰宫这句话,东自刚才便无法凝聚的思绪顿时清明。按著额头,不掩怒气:「你对我下葯?!」
鹰宫笑的阴沈却不答话。
转向一旁的暮,东痛心的指责已不需言语。
被东痛心失望的眼神看得心头突跳,暮脱口问道:「鹰宫议员,您不是只想认识东吗?!怎麽…怎麽…」他从没想过要伤害东啊!
「暮先生,看来我们对”认识”的定义不同呢。」鹰宫的笑更加得意。
「你…」没想到堂堂国会议员竟会做这种下流之事,暮指著鹰宫一时也骂不出什麽,转头看著东不胜痛苦的神情,暮心里愧疚大起,一把抢了过去,喊著:「东,就算赔上性命,我也会把你安全带出去。」
鹰宫大笑起来:「想死?! 还不容易!」话未说完,一把枪已经指在暮的头上。
「放了他!」抬起头盯著鹰宫,东艰辛的开口。
挑了挑眉,看著东,鹰宫笑道:「既然你开口…我当然得卖你的面子,是吧!? ”东”。」手一挥,枪托砸在暮的头上将他打昏过去。
「住口,你不配这麽叫我。」已经迷惘的眸子强自簇著火光,东冷声喝道。
“啪”! 反手一个巴掌把东打得跌趴在沙发上,抓起东的头发,鹰宫低笑道:「啧啧! 要听话啊!」
恨恨的盯著鹰宫,东努力想挣脱鹰宫的控制,无奈被下了葯的身体力气全无。头愈来愈重,眼前的人影愈来愈模糊,东猛力咬破自己的唇,藉著痛楚让神智保持清醒。
见东唇破血流,鹰宫眼睛倏地眯起,掐紧了东的下巴,让他没法再伤害自己。
抚摸著东白皙颊上浮现的指痕,鹰宫著迷的说道:「多倔强美丽的脸啊! 真是让人心疼。」话落,低下头轻吮著东唇瓣的殷然。
随著鹰宫探入的唇舌和气息,那一夜不堪的屈辱记忆再次浮现,东原已难撑的意志加速溃散直至沈沦…
*****
急急赶到东约会的地点,锦没花太多时间就打发了鹰宫的保镖。
撞开门却见鹰宫扣住东的後脑毫无忌惮的肆虐著东的唇,而东…衣襟半开,露出的光洁胸肩尽是绯印点点,脸上神情迷醉、半阖瞳眸茫然,看来竟是那麽的…享受!!
这煽情画面看得锦双眼直欲喷出火来,拳头收紧却不知往何处发泄,看来自己倒是多事了。
「咱们杰尼斯的人什麽时侯沦落到陪酒的地步了?!」冷硬的声音划开一室春意,锦想杀人的眼未曾稍离东迷乱的脸。
锦?!是锦的声音?!原已焕散的神志有了短暂的清明,东不禁略略挣扎,鹰宫也发现来人放开了东。
没有焦距的眼勉力望向发话的方向,模糊间依稀分辨出是锦的身影,东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安心的笑,倏然放松的精神,再抵不住什麽便自昏了过去。
看著东颊上的红肿指痕、唇上血迹斑斑、身上冷汗涔涔,锦瞬时明白,心头一揪,恨不得马上扑到他身旁照看,但见一旁虎视耽眈的鹰宫,只得忍了下来。
开口冷冷讽道:「堂堂国会议员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鹰宫只见著锦秀美的脸,却忽略了那身张扬狂妄,竟自得意笑道:「锦织先生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看来今天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心头怒火原已烧的旺盛,再见鹰宫如此下流,锦怒极反笑:「你要玩得起,我自奉陪。」
「玩不起?!」鹰宫猖狂的笑了起来:「二个戏子有什麽玩不起?!」说罢上前掐住锦的脸,低声笑道:「这变态的社会,有钱有权还有什麽不能解决?!」
锦也不恼怒,挑了挑眉头,也自笑道:「鹰宫议员说的一点没错,有钱有权什麽不能解决!」
趁著说话之际,锦不露声色的转了个方向,把东护在身後,而後阴冷说道:「不过得看比较有钱有权的是谁!」
察觉锦话里有话,再见他神色狠厉慑人,鹰宫心里打了个突,正待掏出怀里手枪,却已慢了一步,锦手上一把细刃已经不留情的插在鹰宫手掌中心,另一手夺过鹰宫的手枪指著他的头。
「啊…」鹰宫惨嚎一声:「你竟敢…我绝对会毁了你…」
锦低低笑了起来:「毁了我?!鹰宫集团有这个本事吗?!」
「你到底是谁?!」鹰宫再怎麽迟顿,也明白这等气势不会是一般人所有。
锦眼里闪著噬血的光芒:「现在问是稍嫌迟了点,不过总比丢了性命才问好!」
看出锦的眼光不同,鹰宫浑身打了个冷颤:「别…别杀我…」
慢慢抽出鹰宫手掌上的细刃,鹰宫痛得惨叫连连,锦脸上却没一丝波动,森冷说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
就在鹰宫心头大石一放之际,锦一刀又插在他的肩上。
「啊…唔…」肚子上的一拳让鹰宫一下没了声音。缩著的身躯不住颤抖,抬头望向锦的眼光充满了恐惧。
锦嘴角微撇,笑意寒冷,握著还在鹰宫肩上的刀子轻轻转了起来,低低细细的鹰宫耳边呢喃:「别出声,我最怕吵了,要是一时拿捏不住,直接划破你的心脏也说不定…」
鹰宫才堪堪要出口的哀嚎马上又吞回肚里,咬紧了牙关忍著,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冷哼一声,抽出刀子,锦盯著瘫在地上的鹰宫,冷声说道:「废了你一只手,算是便宜你了! 动手动到我三合会头上…」
「三合会?!」再想不到他二人竟与三合会有关,鹰宫又痛又惊,一时竟问不出其它话来。
把刀子在鹰宫的西装上抹了乾净,锦冷然笑道:「三合会的会长便是我。」
「那…东山…」
鹰宫才提了”东山”二个字,便被狠狠踢了一脚,锦厉声道:「凭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他是三合会要保护的人,也是我誓死维护周全的人,你该庆幸我来的早了,否则,拿你整个家族陪葬都不够!」
「杰尼斯和三合会…唔…」鹰宫一句话又叫锦的一脚阻去声音。
踩著鹰宫肩上的伤,锦居高临下的盯著鹰宫,那眼神冷的佛彷附近的空气都要冻僵一般:「杰尼斯和三合会没有半点关系,日後我要是听到什麽不该有的传闻,就统统算在你头上,听明白了吗?」
鹰宫痛的答不出话来,只能猛力点头表示知道。
7
「…唔…」
身後一声不胜苦痛的轻吟,让锦浑身张扬的气势倏地收去。转头望向东,见他受不了葯物煎熬,不住的挣动呻吟,眼里的冷厉一下叫不舍给取代。那里还顾得旁人在场,低身一揽,便把东揽进怀里轻声抚慰。
怀中的人显然没有平静的迹象,锦不愿东醒来再见这污秽场面,转身对著鹰宫说道:「解葯留下来,带著你的人给我滚!」
「没…没有解葯,几个小时後葯效过了自然就没事了。」鹰宫呐呐说。
锦的眼神一下眯了起来,那冷锐眼神盯的鹰宫自背上发起冷来,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就怕锦改变主意。
眼里的光芒转了又转,变了又变,最後,锦自齿缝中迸出:「滚!」
地上的鹰宫如听到特赦令般,那里还有半点迟疑,连忙仓惶而逃。冷眼看著鹰宫落慌而出,锦心里已有计较,这狗贼且让他多留几日。
转眼看到一旁不知何时醒转的暮,锦怒气又起,低声喝问:「这是怎麽回事?!什麽原因让你出卖了东?」
「我…我…」暮心里有愧,低下头,根本不敢与锦锐利的目光接触。
「锦…不干暮的事…」东竭力要坐起却是不能,神智仍是迷糊涣散,又怕锦真的做出什麽,只能抓著锦,喃喃说道。
「你都这样了还护著他?!」锦又气又怒,更多的却是不舍和无奈。
「没事的…别气…」东努力要挤出一抹笑。
明明都要昏过了还不忘维护别人,锦实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骂道:「你要真为别人笑出来,我就算没气也要被你气死!」
轻笑一声,东知道锦怒气未解但至少没这麽气了,婉转说道:「等我醒了再说…」
「不等!」锦半是赌气应道。话虽说的绝决,手却紧抓著东的手,没一刻放松。
「我撑不住了,锦,别做出让我悔恨一辈子的事…」话落再次沉溺在迷葯编织的幻境中。
可恶!! 东向来知道怎麽要胁他,为了这个暮,连”悔恨一辈子”的话都说出口,不过是待了一年的不尽责经纪人,干嘛这麽维护他?!愈想愈是气恼,直直射向暮的眼光如利箭一般,好似要把他透心而过。
暮给锦盯的头皮发麻,呐呐说道:「我…我真没想要伤害东…」
「要是你有这个存心,怕死千百次都不止了。」锦哼然一句。
呃…既然你知道,干嘛还这麽盯著我看。E91F252CB透很:)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暮啊…」锦不知怎麽突然和善起来,看著就像只没安好心的狼。
吞了口口水,暮问道:「什麽事?!」
「今天你干了这事也算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了…」
呃…有这麽严重吗?!不过锦的眼神愈来愈恐怖,还是先认了再说。点点头,算是被迫默认。
「我给你个机会弥补吧! 寻常人可是求不到的。」
锦的笑容看来阴诈非常,看来就是不要这个机会也是不行。暮很有自知之明的又点了点头。
「嗯,」锦满意的笑了笑:「你是东的经纪人吧!」
废话! 你大哥不早知道了吗?! 心里骂了句,可暮脸上那敢现出半分。
锦根本也没理暮,自顾自的说道:「东所有的行程都是你在安排吧! 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也是你啦!」说著说著,竟自得意笑了起来:「哪,从现在起,东所有的行程都要让我知道,要有什麽苍蝇、蟑螂的靠近他也都要向我报告…」
「不好吧?!东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说到这里,暮可不能再点头了,事关东的隐私,那麽点职业道德他还是有的。
瞪了暮一眼,锦骂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麽会知道。况且…」冷冷哼笑了几声:「你这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那个…帐要算也应该是东来算吧! 干你什麽事呢?!不过暮可没笨到说出来。
二人的协议…不对!该说是锦单方面的恶势力要求就这麽拍板定案。
*****
神智仍在空中飘浮,四肢仍然不听使唤,东勉力张开眼,迎目而来的刺眼光亮却逼得他不得不再闭上眼帘,但只一眼,他已知想见的人不在身边。
「锦不在吗?!」
护在身边的暮见到东醒转,不由欣慰答道:「东,你醒了! 锦有事要办,他有交代你醒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说罢拿起电话要拨。
「不必了。」适应了光线的眼睛缓缓张开,东示意暮不要拨电话:「锦不在肯定是很急的事,别烦他了。」
放下电话,暮昨日已起的疑惑再度扩大。锦走的万般不舍,殷殷叮嘱;东醒来就问,却又体贴的不肯打扰,二人的感情,好的…怪异!
看出暮的疑惑,东也不回避,迳自浅浅笑道:「好奇我们的关系吗?!」
暮确是想问又不敢问。
「我和锦是夥伴、朋友、亲人和……情人。」考虑良久,反覆挣扎,东第一次替他和锦二人的关系下了定论。
是依赖?!是信任?!是习惯?!还是爱?!厘不清啊…锦的存在早在不知不觉像空气般当然,像亲人般的自然。他待自己如何,东心里太过明白,这样的情意怎能辜负?
暮虽然已有准备,但听东亲口证实,仍是震得他说不出话来。
「啊,吓到你了?!」东心里明白,这社会再怎麽开放,二个男人终究是…深吸了口气,东轻声笑道:「这种事确不是人人能接受,只是日後相处还长,我也不想瞒你,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便安排你当别人的经纪人吧!」
“日後相处还长”?!东是完全原谅自己了吗?!那时还不敢确定,这时却是有些不能相信!
暮大喜过望,急急说道:「不,我只要当东的经纪人,我没有吓到,只是…有点意外…」真可惜! 这样出色的二人,怕有多少女孩子要心碎了。
「锦…有没有为难你?!」
「没…没有…」他只是脸色很…呃…非常不好看,外带胁迫我答应些对不起你的条件而已。
「呵呵…」东了然的轻笑一声:「怕也没给你好脸色吧! 他就是这样,不过,肯让你留下来照顾我,足见他是相信你了,回头我再跟他说说。」
「东,谢谢你! 我…欠你一个道歉。」不只之前那件事,还有以後…不…从现在开始,我可要对不起你了!
东那里知道暮和锦的协议,只道是为了昨日的事,半点不以为意的笑道:「以後别再帮我乱订约会就行了,我的第六感可准了。」
想起昨日,实在千钧一发,暮到这时还心有馀悸,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害你受这种罪。」
「别放心上了…」东的口气已有些疲懒。
「东,锦说的话…」暮迟疑著不知如何接下去,他醒的早,已经知道锦的身份,那麽东呢?!
「该听的都听到了。」东淡淡应了一句,倦了的眼有点撑不住。
东的声调如此平淡自然,暮一时竟无法判断东到底知不知道,又问:「那东知道锦实际是…」
东截断暮的话:「暮,无知有时也是种幸福,锦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轻轻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东说道:「我累了,有事你忙去吧!」
看著睡的安详的东,暮心里想著,他们会幸福吧!?锦对东是不必说了,那竉溺,那疼惜,实在太过明显。东呢?! 恐怕连他自已都没发觉,谈到锦时,他异常美丽的柔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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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桌上的文件,锦冷笑自语:「鹰宫,你真以为区区一条手臂就能赎罪了吗?!」拿起一张光碟片,锦交给身旁心腹,交代道:「松岛,把这交给夏川先生,当做我送他的生日贺礼吧!」
夏川家族与鹰宫家族是世仇,莫不极力想扳倒对方。有了这份资料,不愁鹰宫不倒。
「锦,你为何不亲自动手?!」接过光碟,松岛不解问道。
锦笑了笑,眸里却迸出冷寒:「有人帮我动手省了我不少事,况且还卖给夏川家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其实…你更想自己动手吧!」
瞥了松岛一眼,锦耸耸肩笑了,自己苦恋东几年,跟在身旁的松岛怎麽可能看不清。他当然想亲手毁了那个人渣。
「我是想,但却不行!」虽然笑著回答,但话里的恨意却毫无掩饰之意。
松岛点点头:「你不想让人知道鹰宫的事和东山先生有关。」
「没错! 这是我没当场要鹰宫赔命的原因。」手指敲著桌面,锦深吸口气,又道:「不只如此,连东和三合会的关系也不能让人知晓。所以我只得藉夏川除去鹰宫。」
对於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