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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睡在一个人的床铺上,旁边没有任何人,山城老师的声音也显得好远的样子,我好象迷失在自己的国度里了。在下午的上课当中崩溃的我,在被送到保健室之后,就这么在舒服的床铺上睡着了,一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我才被别人摇醒,看看柱子上的时钟,我不禁仰天叹气着。
“下午的课我都让学生们自习,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啊?”
山城老师笑着为我再次量血压,然后小声地说了声OK。
“你是不是最近是不是失眠?身体最诚实了,一旦有了状况,它便曾向你发出求救的讯息。杉本老师,你睡眠不足的原因是太忙,或是有什么烦恼吗?”
山城老师的年纪足以当我的母亲,她以和学生说话的口吻对我说话,这让我觉得不太舒服,我一边无意义地玩弄着被单,一边轻声地回答:
“……没有什么烦恼,只不过有点睡不着觉而已。”
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山城老师温柔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线,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是吗?我不知道,那剩下的就只有两件事啰!”
我接着问是哪两件事。
“食欲和性欲,难道我说对了。”
听到“性欲”这两个字,我不禁颤动了一下,她则开心地笑了出来。
“现在你也睡得够久了,要说晚安的话,还是回家以后再说吧!保健室也差不多该休息了。”
“对不起。”
我终于下了床,就在我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床变歪了,实际上,歪的是我的双腿而不是床,于是,我就又跌坐了下去。
“啊,有没有关系?”
我好象忘记怎么走路了,现在,就连站都站不了。
“看来你好象还没有恢复,真是糟糕,你有没有想过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那么严重啦!”
然而,手指头开始颤抖着,而且抖个不停。山城老师也注意到了,紧接着,手指头的颤抖扩散到全身,我好象身处在北极般寒冷,冷到我的牙齿猛打颤。
“真是的,你有没有关系啊?还是再来躺一下好了。”
“不好意思。”
于是,我又躺回床铺上,一会时间,我的颤抖情形便立刻改善,脚上的力气也恢复了,山城老师看了之后,惊讶地说:
“真是奇怪,你还不能走吗?”
“啊……应该是没关系了。”
我又再度尝试站起来,果然还是没有力气。
“这真是糟糕,我一个人又无法支撑你的重量,是不是有谁可以来接你?”
接我……这个想法让我的背脊一凉。
“老师是一个人住吗?”
“我不想回家。”
我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说出这句话之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杉本老师?”
“我不想回家。”
山城老师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然而,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于是,山城老师将手温柔地放在我的头上,她的手就像是位了解我的母亲的手,眼泪就这么不经意地流了下来,我在这位年纪长我很多的老师面前,像个孩子似地哭泣着。
在安静的居酒屋最里面的位置,我和山城老师面对面地坐着。
“不想回去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回去啰!”
山城老师这样对我说完以后,我便对她说:
“我今天想要喝一点儿小酒。”
于是,我便和山城老师一起来到车站附近的居酒屋。山城老师慢慢地喝下看起来很好喝的啤酒,她说如果喝太多的话,她的先生会生气,所以都是只喝一杯。她不好意思地这样说着。
“你为什么会不想回家?是因为一个人在的房子太寂寞了吗?”
山城老师问我。
“我不是一个人住。”
山城老师于是微笑着说:
“那是和那个人吵架了?”
“不是。”
“我可以问吗?那个人是你的恋人吗?”
我无法判断她是好奇还是出于亲切,相信以山城老师的年纪来说,应该也是阅人无数了,就算她是出于好奇心使然也无所谓,我就是想对任何一个人诉苦。
“和我住在一起的是个男人,他是我以前的朋友。”
“原来是朋友啊!”
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既然是朋友的话,吵过就算了啊!”
“我们不是吵架,我只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才不想回家,不管我怎么说我讨厌他,他却依然赖在我家不走,叫他回去他也不理。”
山城老师一边听着,一边露出困惑的神情。
“只要我一回到那个家,他就像只苍蝇似地黏了过来,如果我坐在椅子上,他就立刻坐到我的旁边,无论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我拜托他离开我的身边,他却好象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我一想到这样倔强的三浦惠一,头就开始痛了。
“对于自己会让他如此轻易地来到身边一事,我也感到非常悔恨,每次一到晚上,不管我再怎么想睡,只要那个家伙一捱过来,我就睡不着了,我没有办法和别人共享一张床铺,因此,只要有他在的日子,我的夜晚就会变得特别长了……”
山城老师很认真地听着我说话。当我说完一段话的时候,她低下眼睛,然后困惑地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说才好呢?”
她将手撑住脸颊两侧,一副很困扰的模样。
“虽然是老朋友了,但是,杉本老师你不喜欢他,而且不管你说讨厌他,或是说要赶他出去,他都相应不理,如果要诉诸法律的话,他这种的行为算是非法入侵了,然而因为是朋友的关系,所以你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山城老师一边玩弄着她眼前的杯子一边说着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杯子里的酒已经喝完了。
“那个人也应该知道你很讨厌他的事情吧?”
“知道,我曾清楚地对他本人说过。”
“这样啊!那是不是因为他一旦离开你的话,就会因为没有钱而过不下去了呢?”
“那个家伙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他只是要让我讨厌他罢了。”
她抬起头说:
“他不是要让你讨厌他,依我看来,他只是不在乎你讨厌他这件事罢了。”
她笑着继续说:
“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只是想象个孩子向母亲撒娇般地恶作剧罢了,应该是这种感觉吧!其实他是个非常寂寞的人,在大人里也经常可以发现这种人。”
三浦惠一……是个寂寞的人?
“对他温柔点吧!一旦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寂寞的人时,他就不会再做你所讨厌的事了。”
我想起小学、中学时候的三浦惠一。那个时候的他,在我身边的表现是多么地好,后来,还为了和我住在一起而买了房子,他也曾经对我说过,他希望我能够像过去一样温柔地对待他。然而对我来说,过去我所表现出来的温柔,都不过是我用来为伪装自己的工具,也就是说,尽管那是演出来的温柔,他依然很在意那样的感觉。
因为山城老师的一番话,我似乎不再感到那样难过了,一切都好象雨过天晴般,这让我可以冷静地将我和三浦惠一之间的关系看清楚,但是,我担心就这样回去的话,我可能又会像从前一样想要逃离。虽然我也考虑他若是发现我没有回去,一定又会跑出来找我,只有今天,我今天想要一个人好好地睡一觉。本来还打算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之后就挂掉电话,然而没有多久,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我自己的事情并不需要经过他的允许。
这天晚上,我便住列车站附近的商业饭店里,原本想说,一个人可以好好地想一想山城老师所说的话,却没有想到只有一个人使用的床铺是那样的诱人而舒服。接下来,我根本连想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大床上睡着了。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好象就在商业饭店里面将一个星期不足的睡眠都给补了回来,第二天早上,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也因此,原本有些绝望的想法,现在也有些改变了。
那个家伙又不是“永远”都会在我的身边。虽然我无法确定,但是,说不定他会比我先找到喜欢的女孩子而离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胸口又痛了起来,当初结婚的对象居然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跑了,这个痛楚,我以为我已经忘不了。不过,会这样想的我,表示已经有所进步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再谈恋爱的,只要我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然后再向她求婚,这么一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三浦惠一分开了。
从饭店醒来的时候,我的头脑清醒,身体清爽,然而一到了学校,工作完毕快要放学的时候,一想到要回家我的头又开始痛了。我虽然不喜欢和三浦惠一一起睡觉,然而最让我烦心的不是这件事,而是离开他一天一夜之后,他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来对待我,而且,这段期间我都没有和他联络,我实在有一点不敢面对他。
如果我突然对他温柔的话,他可能还会觉得奇怪,棒球社团的顾问突然叫了我一声,看看时钟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没想到我就坐在职员室的椅子上发呆没有多久,就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也去饭店过夜好了,我头重脚轻地走出了校门,心里曾这样考虑过,然而,明天是星期六,今天如果不回去的话,我会越来越失去面对三浦惠一的信心。一想到这里,或许是被昨天山城老师对我所说的一番话所激励,我鼓起勇气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在是秋天要转变成冬天的时期,只要下午五点过后,天色很快地就暗了下来,七点才刚过,整个天空就已经被黑夜所笼罩。当我从远远的地方望着自己的家里时,家里厨房的电灯并没有开,但是却透露出客厅里微弱的灯光,我心里还是怀疑他不在的可能性。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变得有精神了许多,然而,他也有可能还在睡觉而忘了关灯。我左思右想,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里面,我都尽量放轻我的脚步。
我用铃匙打开门之后,黑暗的玄关透出了客厅里的灯光,从客厅里传来的电视的声音,电视是开着的,很明显地,那个人也还在房子里。于是,我大大地深呼吸之后,发出一点点脚步声地往里面走去,当我经过客厅的时候,顺便住里面瞧了一下,越过沙发椅背,我只从背后看到那个人的头,窗帘拉着的黑暗空间里,只有从电视的影像当中发出一闪一闪的微弱光线。
“在这么黑的地方看电视的话,对眼睛不好喔!”
我一边紧张地说着,一边将客应里的电灯打开,客厅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然而,坐在沙发里的三浦惠一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还以为他在睡觉,没想到他却突然站起来,看看我之后,随即叹了一口气。
“和也,我有话对你说。”
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的不高兴,只不过,一种微妙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等一下可以吗?我要换一下衣服。”
我想,他大概是要问我昨天没有回家的原因吧!连他的回答都没有听,我就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突然从背后抓住我的衬衫领口,强迫我往后仰,在我大声惊叫之后,他又立刻将我拉着面对他。这次,原本在衬衫领口的手换成抓住我的胸前,然后,我就这么被他拖着走,我害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对于他的愤怒感到无比地害怕,脑海里更不断地想起他在小学时,毫不留情地殴打同班女同学的模样。他是不是也要像殴打那女孩子的样子来殴打我?
“啊,三浦惠一!”
我颤抖的双唇只能挤出这几个字而已。他将我拉到房间,然后把我一把丢到了床上,这时候的我还完全不了解状况,当我想要起身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他抓起我的衬衫,然后毫不犹豫地由上往下撕了开来。
“你做什么?”
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三浦惠一偌大的手掌将我的头往下按,然后确定我不再动以后,就这么侵犯我的嘴唇,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我的心脏感到紧缩而恐怖。我将两手放到他的身后猛力地拍打着他的背,此时,我的生命就好象是钢琴上的键盘一样,任由他摆布,而我必须为了我自己的生命而奋力抵抗。当他的嘴唇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嘴里甚至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就在身体分开的那一瞬间,我想要起身逃跑,除了逃跑以外,我什么也想不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逃出这里,逃离他的身边!
我已经无法去在乎我现在是什么模样了。我的四肢被他固定在床铺上,他的体重正压在我的背后,现在的我,更是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手脚也只能不断地胡乱摆动,就像只求救的鱼儿似地,我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了。三浦惠一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他要做什么……讨厌!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三浦惠一!我讨厌他!于是,我又拼命地摆动身体抵抗,我不想让他这么做,不想让他这么做!
“啊!”
对于我心死的抵抗,他只用一个动作就让我停止了,他用手握住我的中心部位,这个时候,我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就算使用暴力,我也做定了。”
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他是认真的,他一手握着我的睾丸,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我的腰,然后慢慢地磨擦。接着,他碰触到那个平常只能进行排泄机能的部位,他探索般的手指头离开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灼热的东西,接下来的瞬间,它用力地伸到里面。
“好、好痛!”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痛楚,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讨厌!”
肛门又热又痛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我心里想着,等到过一会没有这么痛的时候,我再想办法逃走。当它稍微拔出来之后,随即又强行进入,它不断地在里面磨擦着,痛苦的感觉亦不断地加剧。他将我的腰部拉起之后,他开始前后律动了起来,接下来的痛苦却是有增无减,简直快要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我终于叫了出来,我无法默默地忍受这种疼痛,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不久,我感觉到从大腿的中间流下了某种液体,我已经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不要……”
无法停止的叫声,哭泣的声音也始终无法停止。
他一开始是从背后进入,在将我翻身呈仰躺状态的时候,又进入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就这么任由他蹂躏我的身体。他用力地进出里面之后,开始慢慢地爱抚我不再动弹的身体,他舔着我的身体,也抚弄我的荫部,他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事情了。
我力气尽失,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就这么半闭半开的躺着,等到我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中午左右了,外面的天气似乎很不错,从窗帘的一角所透进来的阳光,虽然让人感到目眩,然而,安静无声的房子里面,却有如在深沉的大海之中。
我就这样全裸地被三浦惠一抱在怀里,当我的眼睛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之后,我想要捡起床铺下面的衣服,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件件被撕烂的衬衫和裤子,我的上身微微地动了一下,这时候,我才感到腰部的疼痛而发出了小声的呻吟。我低头看着环抱着我腰部的手,他的手指沾着干掉的血液,这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和也!”
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光是这个声音就让我震动了一下。
“你醒了吗?”
抱着我的手指是那样的炙热,它慢慢地来到我的胸前,然后像是在玩玩具般地抚弄着我的|乳头,他开始吸吮我的脖子,接着是亲吻,然后,他将我反过来面对他,从正面亲吻我,并且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当中。这样的动作已经在昨天做过了许多次,他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双手则是放在床铺上面,深深地理在被单里,他的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下腹部并且感受到三浦惠一的那里又硬挺了起来,他大概又要做了,恐怖的感觉不断在我的背后游走。没多久,他硬是将我的两腿撑开,然后直直地贯穿到里面,他的身体摇晃着。
“讨厌!”
我将两手慢慢地伸出来放在三浦的脖子上,当三浦惠一亲吻我的时候,我则缓缓地加重手上的力量,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停止亲吻,我再度加深了手指的力道,他终于痛苦地吐了一口气,然后用单手握住我的中心。
“啊!”
我很快地放松了手指的力气,并且离开他的脖子,他轻轻地磨擦着他的颈项,然后看看我笑着说:
“你想杀我吗?”
白色的颈项上面还留有我手指头的痕迹,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或许,我是真的想杀死他。
“没个性的家伙。”
他抓起我的双手,再度放到他的颈项上面说着。
“再用力一点啊!你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半途而废。”
他用严厉的眼光望着我,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