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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你要是和凤儿联手,那可真是天下无敌了,阮三我还不是你们桌上的小菜一碟?!Kevin,你家七哥的心眼多得不得了,你以后要当心。他今天为了引我出来,故意用你这个饵设下这个局,如你所见,我明知道讨不了好,还是敌不过好奇心出来见他!”
他又把头转向七哥,“说吧,你今天又想要问什么?”
“听说今天会有个贵公子出场?想听听他的故事。”七哥变得严肃起来。
“还不是豪门恩怨,陈词滥调。出场的是裴家么子,想要对付的是付氏和伊藤。裴付两家的商战打了近两年,一直不分胜付。半年前付氏联手伊藤,若无奇迹,裴氏此次在劫难逃。英吉你不会连这些情报都搞不到吧?”
“明知故问。你这些也算‘情报’?现在在座的哪个不是心里有数?我感兴趣的是,他们的商战有没有其它势力暗中插手?裴家小子的主要目标又是谁?”
“据我所知,明的没有。他们那个级别的商战,还入不了几位大人物的法眼。至于他的主要目标么,。。。。。。”看看我,阮三收了声。
难道又和我有关?今天真是见鬼了,在此之前,我连裴氏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眉头刚要皱起,突然间霍然开朗,轻轻转动手中果汁,不动声色的问:“他是冲莫天而来的吧?”
阮三和七哥对视一眼。阮三笑:“大庭广众之下胆敢直呼天哥大名的,十年来,你是第一个。”
“小狼崽子长大了。”七哥说。
“令人期待。”阮三答。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一唱一和,心中感觉很有些不好受。想来裴家命在旦夕,情急之下逼出了“美色救家”的老戏码。他们看好的买家是莫天,却苦于“神龙”莫天高高在上无缘相见,于是求助于阮三郎,这才有了今日的演出。原本一切就绪,我敢肯定莫天也已接到请柬,不料千算万算,没算到我这个失踪多日的小煞星居然心血来潮忽然回来了。现在的情况是,莫天自然不会露面,而七哥却不知出于什么动机把我拖了进来。表面上看,拉上我似乎是为了引出阮三,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间又理不出头绪。
心中百味沉杂,其中滋味还真不好形容。
阮三起身,再次向我露出个所向披靡的温柔笑颜,手中多了个小盒子:“Kevin,今天初次见面,阮三哥就送你个小玩意儿算作见面礼吧。”
盒子到了手上,打开,是一条极品檀香木做成的佛珠手链,式样古朴做功精致,似乎很有些日子了,看样子是件贵重物事。
看我露出探究的目光,阮三笑笑:“听英吉提起有高人曾给你观过命相,说你锋芒太甚怕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据说此链在明朝初年曾得高僧开过光,救过好几人的性命,你好好收起,希望也能为你逢凶化吉。”
我诚心诚意地道了谢。阮三摆摆手,道:“好了,演出要开始了,我该走了。你们玩得尽性,只是不准在我的场子里面玩出人命。”
看着阮三一路潇洒风彩无双地消失在门后,七哥轻轻吹声口哨:“好大方的见面礼,他很喜欢你。”
灯光骤暗,演出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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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公子阮三 “锦绣园”四公子之一。有专门一篇“阮三篇”写他的故事,在“凤越篇”中也是重要人物。今天实在忍不住把他拿出来显摆一下,先给大家见过面。
灯光变得更暗,几乎到了看不清坐在一米开外的七哥的面目的地步。大厅右面30来个平米的地面缓缓升高尺许,形成一个小小的临时舞台,灯光直直地打在舞台后方的双扇门上。欢快激昂的音乐这时响声,随着乐声,大门打开,跑出一个20来岁的年轻男孩。高挑身材,并不十分漂亮,但年轻明快一身朝气,满脸笑容很有感召力,穿一身白色衣裤,非常干净清爽。
他向众人深鞠一躬,用日语讲起了开场白。日语我不懂,只觉得他的声音清扬悦耳,估计是host。日语过后,换成标准的美式英语:“先生们,很荣幸与大家共度余下的时光。我叫JACK,是今晚的主持人,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不要犹豫,直接告诉我,因为我的工作就是保证你在这里度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今晚我们有两位佳宾,第一位是来自南美的拉丁王子,是目前最抢手的西语歌坛新锐;另一位是我们东方的骄傲,不但出自名门,毕业于名校,还是目前世界T型台上最出色的东方面孔。相信等一会儿他们两位会带你进入一个奇妙的梦幻世界。至于现在嘛,先生们,在正餐之前,请容许我为大家先送上一杯开胃酒。”
JACK突然提高声音:“先生们,。。。。。。请欣赏青春亮丽的当红日本美少女组:花之语!”
一通激越的鼓声响起,鼓点里,奔出5 个美丽的少女。年轻的面孔,性感的身躯,火热的劲舞,骟情的歌声。。。。。。不得不说,美不甚收。
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年轻女子的劲歌热舞,感受到的,决对不仅仅是诱惑。如果我是个“直”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带她们回家,才不去等那捞什子的“拉丁王子”“东方骄傲”!
不得不佩服这种安排,刚才阮三的出场太过震憾,如果让两位主角直接登场,估计无论何种天姿国色都难入在座诸君的眼了。有了这样一个过度,大家情绪渐渐平复,心态随之归于正常。
两曲歌罢,美少女们悄然退场,舞台灯光熄灭。不可思议的,竟有一种美人逝去的寂寞感在空中飘荡。巨大的电视屏幕自小舞台上方的天花板上落下,JACK悦耳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先生们,是不是有一点佳人已逝的淡淡惆怅?没关系,那不过是一杯开胃的酒,相信只要想要,在座诸位唾手可得。可是接下来的两位王子,却如同夜空中两颗明亮的星星,美丽夺目,却遥不可及。当然对于在座的诸位,天下又有什么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呢?对于你们,他们今夜近在咫尺,他们今夜为您而闪光,您所要做的,只是伸出手去,然后,。。。。。。然后,恭喜您了,你将拥有一颗星星!”
掌声潮水般的响起。掌声来自大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场演唱会的实况录象。年轻的歌手有着王子般的外貌,性感潇洒英俊无俦,气质中还有一点淡淡的忧郁。唱的是一首西语情歌,声情并貌,感人至深。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沦落到卖身的地步?
答案很快公布在了屏幕上。原来是为了摆脱当地的一个黑帮头子。也不知是恨那个人至深,还是出于要卖就卖个最高价的心理,竟然会做出这么绝的事。无论如何,看样子也是走投无路了吧?听刚才阮三的意思,他们在演出前可以划出几个中意的对象,也不算是完全没有选择权,还不算太糟。只是整个事件总给我闹剧的不真实感,觉得很有些荒唐可笑。
舞台灯光再次亮起,屏幕上的演唱会还在进行,但声音已被消去。今晚的第一个主角已经实实在在地站在舞台上。上身穿一件花格子衬衣,下摆扎在黑色的牛仔裤里,袖子挽到手肘部位,手上拎了把吉它。他到舞台边沿坐下,自弹自唱起一首英文歌。
。。。。。。
Let me be empty oh and weightless then
Maybe I'll find some peace tonight
In the arms of the angel
fly away from here
from this dark cold hotel room
。。。。。。
(让我空无重量,或许我今夜将找到安宁,在天使的怀抱里从这里离去,从这间黑暗冰冷的旅馆房间飞离。。。。。。)
一首很老的老歌让他演绎得非常动人。可惜此时座中之人,个个都是铁石心肠,若不是因为他的名气,就算他唱断气,恐怕也无人会看他一眼。“天使”?这位王子找错了地方!我在心里冷笑。不知怎的,歌声中,我恍惚看到了Leon,一样的年轻英俊,一样的忧郁不羁。
Leon,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出现在这个午夜场?
演唱完毕,他继续坐在舞台边沿用西语与几人交谈,想来是早就有意的买家,10分钟后才潇洒退去。
我以为“拍卖会”马上开始,谁知道大屏幕画面切换,换成了巴黎时装秋季发布会。满目的西方俊男中,一个黑发黑眼的东方人分外醒目,他缓缓走来,五官明朗身材完满,步伐潇洒自如,神态淡定安宁,全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从容,一派贵胄风范。
“Shit; 我有点动心了。”一旁的七哥轻轻咒骂了一句。
“那就买回去呗。”我盯着屏幕无动于衷的说。七哥虽然更喜欢女孩子,但我知道他是个双,遇见对胃口的男孩子也会带上床。
画面定格,屏幕上打出一串字幕:裴澈霖,Danial Pei; 23岁,188公分,裴氏集团董事长么子,毕业于剑桥大学建筑专业,现为世界上身价最高的东方模特。。。。。。
钢琴声便在此时响起,灯光打下,正是丹尼。裴。我不精通钢琴,只知道曲目好象是Givanni 的 Dreamers (梦想者)。琴声明静悠扬,估且不论技巧,人都到了这地步还能维持这份平静自如,不由人不刮目相看。
一曲弹罢,裴澈霖侧身斜倚在钢琴上与听众聊天,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身慵懒,轻松自如得尤如坐在朋友的沙龙里面,一身风情令人心驰。
从始至终,七哥不着一言。待到裴澈霖离开后,灯光亮起,我扭头去看七哥,见他一声不响地盯着前方,目光闪动,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JACK这时走上舞台,拍卖正式开始。
坐在回程的车上,我一言不发,满腔的气恼愤懑无处发泄。
这个七哥,太可恶了。
刚才的竞拍会上,七哥与一个日本大佬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最后以125万美金把裴抢到了手。平心而论,以裴澈霖的身份和自身条件,这个价码不高,虽然合约上肯定还有帮助裴氏度过难关这一附加条款,但对于有“海上龙王”之称的400年莫家而言,不过是桩小case,何况还能顺手从中牟上一笔小利。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七哥办正经事(虽然这事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看他懒懒散散吊二郎当地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口里随便地往上加着价,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眼里时不时射出一道精光,若人不小心撞上了绝对打一哆嗦。终于明白七哥这样俊美又嘻皮笑脸的人物怎会当得上黑道老大。
日本大佬最后出局显然不是价钱因素,有资格坐在这个午夜场的都不是善主,可他对七哥颇为顾忌,摸不清对方底牌又见那一身气势,不愿冒险情理之中。
看得出裴澈霖很高兴是七哥胜出,谁知等他走到我们近前,七哥却严严肃肃地对他讲:“裴先生,这位是我弟弟Kevin,你以后就跟着他吧。”
我和裴澈霖同时怔住,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于是只听得七哥又慢条斯理的道:“我弟弟刚刚成年,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礼物,今天见了你才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成|人礼物!”
我晕。妈的,搞的什么鬼!七哥,他这是想害死我吗?
我在心中大骂,面上却怒极而笑:“七哥,你这个礼物可真够别致啊!”事已至此,打也无用骂更无宜,何况我打也打不赢骂也骂不过。
七哥居然拍拍我的肩膀:“对哥哥还用这么客气!”
我忍得很辛苦才没有一拳挥出。
裴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说一点不吸引我那是鬼话。可问题是时间地点事件全他妈不对。我虽然打定主意要离开,可此时此地我却与莫天在一起。虽说莫天对我非常包容,可这并不等于他没有怒气。这几天他夜夜把我折腾得够呛,明的就是在泄愤。今天再带个裴澈霖回去,虽然心里也知道这件事错不在我,可这不是明的在提醒他我和Leon的那档子事?!TMD,刚刚还几乎把我说得感动了一回,返身又把我往死路上推!英吉,你这个混帐东西,最好从现在起开始求神问佛,不要有朝一日落到我的手上。。。。。。
我恨得牙根发痒,却无可奈何。
七哥把我和裴澈霖扔在住所门口就驾着车逃之夭夭了。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去面对莫天的怒火。
我只得领着裴进门。刚进门就撞见管家。第一眼见到是我,管家松了一口气,大概被我的深夜不归吓得够呛。第二眼看见裴,他怔了怔,神色古怪地看向我,一脸寻问神情。
我没好气地对管家讲:“不要看我,他是七哥闯的祸事,你先让他在客房呆一夜,明早走人。”
“那明天。。。。。。 ”
“明天他该去哪就去哪,我们不收留。”
裴澈霖一路上都在偷偷看我的脸色,似乎一直忍笑忍得很辛苦,这时见我要走,连忙道:“可是。。。。。。 ”
“没有可是。我拒绝接收你这个礼物,你该干嘛还干嘛。至于裴氏,放心,七哥会给你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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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莫天的小院,还好,他不在卧室,看样子还在忙。
草草洗过澡,我趴在床上摆弄起那条手链,浑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反正今天死定了,率性死得好看点。
“一条破链子有什么好看?”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链子好看,送链子的人比链子好看上百倍,我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绝代佳人了。”我一面笑着说,一面侧过头去看莫天。
链子被一把抢走,天知道飞到哪个角落去了。接着浴巾也被一把扯下。
我大笑出声,翻过身面对莫天:“我今天从头到尾一直都很无辜,你讲讲理好不好!”
莫天很快脱下衣服与我坦诚相见,他盯着我的眼睛,别有深意的说:“我们这就来好好讲道理!”胸膛随即压了下来。
“知道吗,我见到阮三郎了。”我试图顾左右而言它,先转移一下莫天的注意力。
“小东西,你今天就算是见到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计策失败,莫天依然面无表情。
“等等,别动,”我突然伸手从他鬓角拔下一根白发,“怎么回事,你才37岁啊!”
莫天总算有点表情了。他自嘲的笑笑:“你要真把我的白发一根根全拔下来,估计我就该成三毛了。”
我有点不好受。在我心里,莫天永远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这样的莫天,怎么也会生出白发?何况他还这么年轻!
“怎么,看我美人白头,想要始乱终弃?”莫天俯下头吻我。
一个长长的热吻。吻罢,我气息不稳地对他说:“放心,你永远青春不老,你这样的美人,无论何时,我都救定了。”
“切,谁是美人?看你那个样子才象个美人。放心吧,你以后有难,我一定救你!”14岁的少年站在法国南部小镇的阳光下,稚气却骄傲的说。虽然被揍得一脸青紫,却仍然倔强地昂着头挺着胸。
那个少年就是我,而我口中的美人就是莫天。他刚刚把我从5个阿拉伯小混混手中救出,却一句“英雄救美”踩到了我的痛处。
我永远都忘不了他站在那里微笑着看我的情景夺目耀眼得来就象一个君王。
“那你最好现在就救救这个美人,难保你哪天就把自己 说过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莫天开始吻我的脖子。
我猛一用劲,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唇细细密密地落下,一双手开始四处点火。一般这个时候莫天都会温柔地抚摸我,由着我胡闹。但是今天他却很快把我压了回去夺回主动权:“小东西,当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毫无先兆地,他的手猛地握上我腿间的敏感部位,突然而至的痛感令我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抓住枕头。好在莫天马上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轻轻套弄起来。接着他埋下头含住我的右耳,吮舔轻咬。我的欲火立即被钩了起来,轻哼两声,环上他的肩头,一双手不安份地在他后背上游走,所过之处,一片炽热。
我们实在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不过片刻功夫,身体高热皮肤灼烫,两具身体不自觉地磨擦起来。莫天放过我的右耳微微抬起头看向我,我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欲火。
他突然松开我的分身,然后快速大力分开我的双腿,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热切的欲望已经猝然攻入我的身体。没有足够的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滑,他的突然入侵和随之而来的抽插痛得我轻呼出声,额头一片汗迹。好在我这具长期习武的身体够年轻够柔韧,对他够熟悉,对疼痛也有着比常人高出很多的承受力,我很快适应了痛感,开始长长吸着气努力放松着自己,慢慢跟上他的节奏。
痛感渐渐消失,快感慢慢涌起。我伸手拉下他的上身,让他把头搁在我的前胸好让他可以更加深入我的身体。喘息中,我在他耳边轻轻说:“别停下,莫天,别。。。。。。 停。。。。。。 ”
莫天更加亢奋,我听到他沙哑的喃喃低语:“小东西,你是我的,。。。。。。 我的。。。。。。 从来都。。。。。。 是。。。。。。 ”他似乎沉入了忘我的状态,猛地支起身,不顾我的示意,强行把我的腰抬高到个不可思议的高度,把自己埋得更深,律动的频率更快,撞击越来越疯狂。。。。。。
痛感再次将临,情欲很快淡去。我尽量灵巧地转动着身子,寻找着对我身体伤害最小的姿式。我知道莫天今天失控了,这个时候他根本不会理睬我的反应,也根本停不下来。
莫天很快察觉到了我的小动着,已经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