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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吧。 一开始他还有点担心,陈默会不会离开袁家庄另起炉灶,还好是留了下来。
出了自己的院落,一路上都有仆从护庄向他施礼,缺水也一一点头回礼。先去父母那里绕了一圈,果然谁都不在,就连父
母身边的仆人丫鬟也不见人影,难道都带出去了?
但是……为什么父亲身边那些老人竟一个也看不到?
越走越胡涂,还是原来的庄园,布局也和以前没有改变,仆人护庄的人数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各做 各的事。 来到父亲用来接待武林盟同仁的议事厅外,缺水被两位护庄恭恭谨谨的拦住。说是盟主正在里面与庄里的几位大师傅议事, 任何人不得打扰。
缺水也没生气,反正来议事厅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拦,以前父亲在这里办事的时候他都不怎么靠近。
「那我在这里等他好了。」缺水笑咪咪的说,一边就在厅外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
那两位护庄见袁少爷坐下,连忙分了一人给他端来茶水奉上。怕他被秋老虎晒着,还特地送来了一张芭蕉扇。 哪好意思让人家给他打扇,缺水接过芭蕉扇喝着凉茶慢慢搧着,心想还是回家好啊。回到家里没有一个人背着他指指点点,
也没有那些难听的谣言。 这些新护庄他虽然都不认识,但人人亲切,待他也一如往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些护庄对他不光是敬,其中甚至还含了一些小心翼翼的奉承。 正胡思乱想的当儿,议事厅的大门打开,几个人鱼贯走出。
抬眼望了望,竟没一个认识的。 这些人看他坐在院中,个个走到他面前向他施礼自我介绍,似乎早就知道他是谁一样。 缺水赶忙起身一一回礼。
等几位大师傅离开,陈默从厅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大中午的跑出来了?内伤都好了?」陈默胳膊伸过来,很自然的揽住他的肩。
「早好了,前天晚上你帮我推宫过我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陈默,我刚才看庄里好像换了很多新面孔,这几位大 师傅我都没见过,你在哪儿找的?」缺水好奇,心想陈默刚当上盟主怎么就能找来这么多新帮手。原来那些人呢?
陈默沙哑的笑。
「还不是你父亲和几位前辈为我推荐的!本来我想庄里原来的人手就可以,你父亲却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硬把原来的人都 请走了。
「嗯……缺水,正好要跟你商量件事,那几位大师傅建议我防患于未然,要在庄内的防护工作上做一些改动,另外我也想 把袁家庄一些格局布置改变一下,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在意,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吧,本来就已经是你的庄子。」 「缺水,只要你愿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家么…… 缺水低下头。
明明是自己的家,却变成不是自己的家。 陈默,我真的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么?
八月二十七日,晴。
从后山钓鱼回来的缺水,正好看到父亲亲书「袁家庄」三字的匾额被摘下,换上了「无畏庄」三个透着磅@大气的熟悉字 体。
无畏庄,是取无所畏惧的意思吗? 庄名也换了,看来父亲是真的把袁家庄送给了陈默。那么,父亲把自己留下是什么意思呢? 现在我在无畏庄又是属于什么身分? 缺水迷惑,却仍在心中感激陈默没有用姓来命名这个庄园,是为了怕自己难堪吗?
抓抓头,苦笑了一下。缺水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陈默,除了袁家庄的地契房契,父亲是不是把包括田庄米庄的所有财产 也都给了他?
……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身无分文?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无畏庄的身分也太尴尬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他和陈默真正的关系,他……会不会被赶出这块从小长
大的庄园?
而陈默,陈默不会让他落到那种境地吧? 看他回庄,陈默笑着迎了出来。没有解释那块匾额,也没有多话,只是笑他身上的鱼腥味,让下人接走了鱼篓。 之后日子似乎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缺水白天练练功,看看书,没事就到后山帮庄里的果农一起打理果树。
陈默似乎也有把果林交给他的意思,回来一个月后,买下了和原来山头相连的另外一座小山,让缺水去尝试开山种植各种 果树。
晚上,陈默虽然不是夜夜宿在他那儿,但也差不多十天里来了大半。白天大多也都能见到面,如果没有要事,陈默一天三 餐也是一定和他一起吃的。 虽然才不过回来两个月不到,但什么江湖啊武林啊,好像已成了过去的一个梦。 梦的内容虽然不太好,但醒来后的甜蜜安稳却弥补了一切。 没有父亲日日督促的缺水过上了自己一直想过的生活,平淡,却幸福。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耳听到父亲的谅解。还有母亲,真的很久没有看见她了。
十月十五日,夜。缺水的卧室中。 床帐被放下,帐内两具同样矫健赤裸的身躯纠缠不休。 睡在外侧的男人不再满足于耳鬓厮磨,翻身坐了起来。 里侧的缺水看了看他,突然惊呼了一声。 那人把他的下半身架了起来。
懒得去用润滑的东西,他就用自己的唇舌去代替,抱着缺水的腰把他提高,让他只能头肩着床,弯过他的下半身掰开他的 双腿,让他两腿半悬在空中,然后他就对着他精心洗过的瘦臀埋下了脸。
缺水既惊且羞,按捺不住死命挣扎起来。 身体被摆出这种奇怪的姿势,就已经让他想立马逃到天涯海角,何况是这么、这么……
「陈默!」 陈默根本不理他。
「陈默别这样!我不喜欢!」 缺水想翻身,却因腰肢被人牢牢抱在怀中,一手还从前面握住了他的关键,挣了半天也没挣出来。 陈默用舌尖点开一点送了点唾液进去,借着这点润湿,修长的中指慢慢捣鼓了进去。 摸摸缺水的小腹,又掰开他的大腿,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陈默笑着说:「羞什么呢,平常夫妻家都是这样的。这叫情趣,
我这样弄你,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这会儿就羞成这样死活不干了,等会儿你还不跟我拼命?」
等会儿?还有等会儿?
想到那个恶魔曾经对他做的事,缺水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了么,陈默柔着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嗯?」 「好!你、你做!你现在怎么对我,将来我就怎么对你!」缺水声音恨恨的,却不再挣扎。 陈默莞尔。这小子!
「那我可做了啊。」男人坏笑着故意打声招呼。
「你……你什么都在我身上试!」缺水气的咬牙。没想到平时那么体贴人的陈默,偏偏在床上就这么恶劣! 陈默笑而不语,没错。他陈默的优点就是越有挑战性的就越要努力去做!而且别看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不多,但他往常
在某人那儿看的多啊。 如今爱人就在眼前,当然不能怪他什么都想尝试品味一番啰。
不过他不可不像某人一样,只知道蛮干不知道体恤。他相信,等会儿他的缺水也会和他一样坠入情欲的天堂。 轻轻抚摸着,安慰着,男人低头慢慢向那方寸之地接近。 缺水叹息一声,自己虽不喜欢,但爱人喜欢啊。他又学不会拒绝陈默,也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不管怎样,他相信陈默绝对
不会伤害他…… 十月十六日。阴。
十月中旬,天已经很冷,换上了夹衣的缺水听到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猜想陈默今晚大概不会来了,刚做上盟主的陈默似乎 很忙,来拜见的人也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陈默的安排,这些人他一个都没照过面,不过这样也好就是。 缺水刚掩上门窗。
「嗑嗑。」
「谁?」应该不是陈默。
「我。」窗外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陈默?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缺水奇怪着,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陈默背对着月光对他露齿一笑。
「想你,所以就来了。」
「咳!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哈哈!」陈默大笑,一把抱住缺水狠狠搂了一下。 缺水被他搂得生疼,咕哝两句把人拉进来反手拴上门。 「想我不?」戏谑的笑声在缺水耳边响起。 对陈默的调情还不太适应的缺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闪了闪。没闪开,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了。
「想我不?」陈默一边问,一只手也往下滑去。 手在缺水臀部停住,包住他右边的臀瓣轻轻揉了揉。
「陈默!」缺水霎时变成关公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一巴掌拍开那只好色的手,但缺水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陈默,那陈默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再拒绝岂非
矫情?
不反抗,又不自在,更不会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呆呆的了。 抱住他的陈默哪知道他这些心理,见他不反抗,乐得更放肆。刚开始还轻轻的,不到一会儿就又揉又捏不知轻重了。
「我问你想我不,你还没回答我。」陈默带着他往床边走。 低头看那只在解自己裤带的手,缺水红着脸嗫嚅回道:「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
看那么一个如白杨般挺拔的俊秀青年,在他怀里红着脸,说着一些老夫老妻才有的对话,陈默的心里就像是被老鼠爬过一 样又痒又急,挑得他浑身不得安宁!
「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亲亲。」陈默巴在缺水脸上急吼吼的亲了好几下,好像不解馋,对着脖子又啃了半天。 陈默一边啃咬,一边使劲扯着缺水身上的衣裤。
「让我好好摸摸,唔……」 眼看自己的衣裤在一件件减少,那人抵在他胯间的硬块,也已明显到连宽大的外衣都无法挡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急!」不是昨天晚上才…… 没了裤带的裤子掉下来缠住了脚,缺水上身的衣服也全被拉开搭在了肩肘处。 两人推着推着,缺水就一屁股坐到床上。
顺着这个姿势,那人就压了上来。 也不管缺水下半身还在床下,分开那笔直矫健的双腿,压着他的上半身,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个话儿就往他身体里面
塞! 「陈默!」缺水急了。 除了第一次,陈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粗鲁过。 不太喜欢房事的缺水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如果不是陈默想要,他只希望能和陈默维持兄弟一样的生活。而陈默现在的
野蛮更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身体自然而然变得僵直紧张。
看缺水怒了,身体也不再乖乖的任他摆布,挣扎着想推开他。陈默额头蹦出青筋,像是在用劲忍耐什么,大口喘着气,瞪
着挣扎不休的人看了半天,先软了下来。
「好好,你不要气,我慢慢来就是。」 见陈默的动作放得轻柔,缺水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轻薄这个词,缺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我这不是被你迷的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半遮不遮的。你看看你这双腿,这么直这么有劲!你再看看你这个屁 股,又小又翘,紧的都绷出两个窝儿了!我一想到在这里面的销魂滋味……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 后面一句话陈默好像含在口里说的,听起来模糊不清。
「胡说八道你……」 陈默展开双臂抱住他,嘴巴亲到了他嘴巴上面,也堵住了他下面想说的话。
「把嘴张开。」 不太会反抗陈默的缺水依言张开了嘴。
「乖……」 羞急之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所有的衣衫都离体而去,身体被放到床上。缺水习惯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陈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就不 会那么害羞也不会那么难堪。
男人转手挥灭了桌上的蜡烛,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伸手放下床帐。
……
咬着牙,感觉陈默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今晚,他都没有怎么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因为是陈默,才会咬紧牙让自己努力去接受这近乎羞辱的行为。 他不是像姑,他只是因为陈默想要他,所以他才会试着接受…… 等男人开始律动的时候,缺水忽然绷紧了身体。 十月十七日,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
缺水却笑了
「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
「
陈默按下那只手
「
「
「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
「
「
怨。
「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陈默第一次没有帮他净身就离开了……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缺水。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屋子里那股房事后特有的雄精的腥味也一直没有散去。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怎么了?」男人试图让自己一如往常。 缺水却笑了,放松一般的笑了。
「原来你去端水了,我说你怎么……」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陈默一边整着布巾,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我自己来吧。」 陈默按下那只手,把浸湿的布巾从青年的脸上擦过。
「昨晚……」
「嗯?」缺水想去抢那块布巾。
「有没有受伤?」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不过……」
「什么?」
「你下回可不能这样啦。」十九岁,半是大人半是孩子的年龄,在比自己大了四岁的陈默面前,这个大小孩咕哝着小声埋
「昨晚你都没怎么让我睡,我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吧?你白天那么忙,晚上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神的好。早晨起来的 时候还把人按在床上……」 陈默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爱人跟他抱怨。
「我帮你打水,好好洗一下。」
「哦。」
在陈默转身出门的时候,缺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邪鬼已经死了吧?」
「……死了。我亲手所葬。」 缺水放心了,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想想看,怎么可能?!
缺水下午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庄告诉他,今天庄主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凡是找上庄来想挑战的想切磋功夫的全都见了。 不但见,还大大满足了来客的要求!
是么?缺水听了也兴起想和陈默比划比划的心思。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默互相切磋了。 接下来几天,陈默夜夜睡在缺水的小楼里,就连白天也尽量和缺水缠在一起。 还好以前就和陈默形影不离惯了,缺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十月二十三日。 说是三茅宫和青城派对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去调解的陈默,却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他房里。
「你不是去三茅宫了吗?」缺水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大为惊讶。
「在途中碰到也赶去调解的少林方丈无尽,我就回来了。你知道,我虽身为武林盟主,对这些老前辈们还是要尊敬一二。」
「那是当然。陈默,帮我把炉子点起来好么,天冷了,头发也不容易干。」 陈默皱眉,「仆人呢?你这儿怎么一个仆人都没有?」
缺水看他一眼,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开口闭口找仆人了?我这里除了送饭的周伯,说起来平时生活都是你在照顾 我。怎么,大盟主,你终于找人侍候你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不在,庄里的人忽略你么?」陈默依言走过去点炉子,「炉子在哪儿?」
「就墙角那儿,我昨天让管家送来的……其实庄里的人对我很好,虽然爹娘不在,但我觉得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暖暖的,陈默一直比任何人都关心他,如果没有陈默,他简直就无法想象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默在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小时候烧过这种炉子。摆弄了一会儿,总算把碳烧红。 缺水边擦头发边看着他笑,「老大,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做了这个武林盟主后,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陈默转头瞪了他一眼。 缺水哈哈大笑。
陈默靠在一棵碗口粗的柿子树干上,看缺水在果林中忙忙碌碌。 对襟短衫,挽到膝盖的粗布裤,扎在腰间的长巾既是腰带也是汗巾,腰后还挂了一个装水的葫芦和一把小刀,长发随便在
头顶挽成髻用一根带子系住,英俊的脸盘儿因为劳动而变得红扑扑汗津津。 这人真的不像一个大庄园的少爷,更不像一个前武林盟主的儿子不是么? 和一年多前很不一样了呢。那轮廓,那气质,都变得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脱去少年的柔软换上青年的坚硬线条,让那张算得上英俊的脸盘儿变得更有男人气。举起手臂擦汗的动作,看起来也让他
更有男人味。 无论怎么看,就算瞎眼的人也不会说他像个女人。
说来好笑,他这样一个狂妄无忌的人在有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去抱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