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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我们给你奏一辈子的曲、唱一辈子的歌!」
缺水没把燕无畏的话当真。好听的话谁都会说! 一抬头就看见王芝兰假装不在意却气愤万分的眼神,缺水轻笑,突然张口道:「无过,除了我的身体外,你到底还喜欢我
什么?」 燕无过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但在见到缺水的笑颜后,竟认真思考起来。 燕无畏暗中叹气。缺水又在努力利用自己来「污染」他们了。
「我对自己还算了解,也知道自己是个无趣的家伙,这点我师兄陈默就可以证明。你说是不是,陈默?」 燕无畏苦笑不答。
「我和我师兄一起生活十多年,我竟然都不知道他会吹箫!无过,你看,我除了有一身蛮力,认识几个字,冠着前盟主儿 子的名头外,几乎什么用处都没有。
「我不会弹琴也不会谱曲,更对诗画一窍不通!下棋么还马马虎虎会一点,但也一直都是陈默的手下败将。我就奇怪,你 和陈默到底在我身上争什么?」 「你不要胡说!陈盟主和燕魁首会争你?!你一个大男人……」
「石小姐,我看妳身体不适,还是让人送妳去客房休息吧。」燕无过温和地笑,眼神中却无丝毫笑意。
硬让人送走垂泪的石家千金,燕无过放下古筝起身走到缺水身边,摸摸他的头─他发现缺水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轻 抚他的头,他的表情就会变得特别柔和。 「缺水,喜欢一个人是毫无道理可言的。至于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地方,这个答案不妨等到五十年后,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欧阳摸摸鼻子,有点后悔跟唐六跑来凑热哄。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热闹,结果跟他当初想的一样!他就说么,那两个人魔执
着了那么多年的人哪能说杀就杀。你看现在人家还不是好好活着?还把那两个人魔玩得团团转!
确定不可能再在那两人脸上抹上什么,「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用膳?」缺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他是真饿了。托这两兄 弟的福,从早上到现在他没有任何东西进口。
一听缺水叫饿,燕无过哪还记得什么赏琴大会,立刻命人在客厅摆宴。 缺水明明感觉到背后刺人的目光,却像毫无感觉般跟在燕无畏身边向客厅内走去。 他都已经自毁名声了,还在乎有一、两个人用仇恨鄙视的眼光看他吗? 至于嘲讽,他相信,任是谁也比不上,在过去一年中那两兄弟对他嘲讽的恶毒! 缺水不在乎,燕无过、燕无畏又怎么会去自寻烦恼。对那几个看缺水不顺眼的人,该怎么处置怎么做,他们心中清楚得很。 事后等那几位世家公子、小姐离去,缺水才从欧阳、唐六和燕家兄弟的对话中得知这四人早就相识。就连当初武林大会最
后的出场顺序安排,也是他们精心策划过的! 缺水苦笑,对自己能带着父母安然脱离两人掌握的信心,又更加低微。 经过江湖中某些人的特意渲染,袁缺水的名声就如直上的风筝,成为江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人物。 Y·D,无耻,下流,堕落,兔二爷,像姑少爷……这些卑下的词语,都刻画在了他袁缺水身上。 传到后来,他已经从一个以色事人的兔二爷,变成了一个靠魅惑男人,吸取男子真阳练功的邪魔歪道。
而身为他入幕之宾的武林盟主陈默和飞鹰社魁首燕无过呢,却成了为了武林大义,不得不牺牲自己管教邪魔歪道的大豪杰、 真英雄!
有些人可能会问,那两个人怎么名声未坏,反而还冠上大义之名了? 君不见江湖中巫山公子的名声虽然越来越坏、越来越邪恶,却不见他出来祸害过一个人不是?而这自然就成了那两位大英 雄牺牲的成果! 缺水一共找到两次机会逃出那两人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苏州他父母生活的小庄园。可每当他觉得自己就快成功的
时候,那两人中的一个,肯定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笑咪咪地请他「回家」。 回家后那两人就连手对付他,也不伤他,就是把他拖得筋疲力尽,最后把脱力的他拉上床教训。 他也想过办法去套问父母解药的存放处或药方之类。他灌过燕无过酒,灌了不下十次,结果次次都是他醉得人事不知,任 由对方大肆轻薄。
再接再厉,他又去灌燕无畏的酒,见对方利用内功排出酒液怎么也喝不醉,他干脆装醉,甚至还假装把他当陈默看,希望
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 结果有一天他却听到燕无畏和燕无过拿这事当笑话讲!还互相攀比谁占得便宜多!
他不承认自己生气,只是把灌酒改成了灌毒药。因为他功力恢复,加上这两年勤练不休,也就方便了他溜入无畏庄或飞鹰 社的药房找毒药。
那两人被他毒了一、两次后,终于忍不住对他说:缺水,我们从小服毒,现在就算不是百毒不侵,也会对任何毒药都有抵 制作用。而你用的毒药,解药药方我们都知道。
缺水不再去害那两个人,也不再去妄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父母。 他除了勤练武功,还是勤练武功!练到后来,燕无畏、燕无过都有点怕了,怕他走火入魔!
「吱呀。」门被推开。燕无过抖抖身上的落雪走进屋内。
「这大概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雪了。缺水,你在干啥?……你又再练功?!」 小楼内响起燕无过无奈又愤怒的吼叫。 缺水嫌耳朵周围太吵,吐纳一周天后缓缓收功。
「外面下大雪了?」缺水下床踩着棉拖鞋,踢踏踢踏地向窗边走去。
「嗯。」现年二十七岁,事业有成,仍旧俊美得没天理,还多添了一些成熟稳重风采的燕无过收敛了一些怒色。但面色仍 旧不是很好看。
缺水打开窗子探出头去。
哗!好大的雪!雪片真如鹅毛一般,飘飘忽忽漫天都是! 第三年也过去大半了,他在他们身边已经生活了将近三年……摇摇头,他不想多想,也害怕去想。 三年来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他对燕无过快要根深蒂固的恐惧感消失了不少,现在他和燕无过独处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僵硬,
有时他甚至会和燕无过东南西北的胡扯一通。 身后,燕无过走过来把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两手环抱住他的腰。 缺水任由他抱着。不管他心理上怎么样想,至少他的身体并不排斥紧贴在他身后的温暖怀抱。 抱住他腰的手开始不老实,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他裆内去了。
「宝贝,你今天没有穿合@?」鼻息咻咻,男人明显兴奋起来。
没出门屋内又暖和,更到了睡觉时间,我穿合@干嘛?就算穿了又能防你们什么? 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胯间搓揉。
「宝贝,两脚再打开一点。」
「不要叫我宝贝!」缺水皱眉,故意夹紧双腿。
「你这个坏小子……!」 燕无过抬手就给他在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虽然不疼,但那声音却让人止不住脸红。 顺着他的臀,男人的手竟从后面的股缝往下溜,硬是把手掌插进他双腿之间。
手掌微微使劲在他股间来回拉动,最上面的大拇指更会在他要命的地方,突然竖起来戳他一下、顶他一下。 缺水被他用手掌拉扯得受不了,只好乖乖松开双腿,张开一点方便那人戏耍。
「这才乖……」男人咬咬他的耳朵当作赞扬,本来抱住他腰的另一只手也滑下来。 一手掌握着他的要害给他带来快感,一手在他后面的沟壑中捣腾。 缺水昂起头,也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地皱起眉头闭上眼。
看样子,燕无过今天是想就这样站着搞他了。
「我不要站着。」 身后传来燕无过的咕哝,似乎在说他变得难搞什么的。
「你要敢就这样站着操我,到无畏来为止,你别想碰我一下!顺便说一句,现在你想撂倒我,至少需要六百招以上!」
奶奶的!俊俏的燕无过骂了一句脏话,不甘心地捏了他屁股一下,捏得重重的。「让我抱你去床上。」 「我自己会走。」推开燕无过,缺水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就待把衣服解开。
「等等!不要脱!我想就这样抱你一次。」燕无过无耻地在后面急喊。
暗骂了一声混蛋,鞋子还没踢掉,后面人就扑上来了! 让那贪得无厌的家伙满足了两次后,缺水打着瞌睡听那人骂王宇一家人。 燕无过的脚在他脚背上磨来磨去,磨得他……更想睡。
「缺水,你的九阳真功是不是怎样都无法练到十二重?」燕无过忽然问道。 缺水打个哈欠困困地道:「是啊,我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但都没用,托你的福……」
燕无过嘿嘿笑,在他脸上亲了亲,「对不起,那时候谁叫我看你不顺眼呢。」 缺水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呵呵,缺水,也许有个办法能让你阴阳汇通,功至大成。」鼻子在缺水脸上磨着,耳鬓厮磨是不是就是这样?
「什么法子?」缺水不太感兴趣地随口问,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教你练阴绝功如何?」
「……你不怕我变得和你们一样厉害,然后杀了你们?」
「怕啊,怎么不怕,但我更想看你开心的样子。唉,想我燕无过是什么人,竟想看爱人一个开心的笑脸想了三年都想不到! 缺水,你知道我有多怀念那一天……」
哪一天?缺水没问。他大概知道那天好像和柿子有关。因为每当上柿子的季节,那人总会买来很多柿子,让他削给他吃─ 怪癖!
「随便你。」缺水翻了个身。
「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教我就学。等我练会了……哼哼,看你们还敢逼我上床!」 燕无过吃吃笑,似乎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头。
「那我是不是应该趁现在你还没能力对付我、拒绝我的时候,多占点便宜的好?」淫笑着,男人恬不知耻地再次爬上了他 的身体。
转眼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四年的时间就在一日复一日中缓缓流逝。 有时候他会胡涂,怎么他竟然就这样普普通通、波澜不惊地在那对兄弟身边待了四年?似乎他更该做些如卧薪尝胆、忍辱 复仇,或抵死不从、装疯卖傻寻找机会等的事。
头一年,他恨他们。恨不得三人同归于尽!他也确实每天想着复仇雪耻之类的事情,所以才逼着自己放弃自尊,咬牙忍受 下类如性奴一般的日夜。他在等待。 第二年,他终于等到了报复的机会。可在他接受惩罚教训之后,那两个人对他态度却改变了,就像改变了作战计划一般, 从作践变成守护。
他怀疑,他担心,他小心翼翼地等待他们对他施展新的阴谋,也在努力用自己的坏名声去抹黑那两人。
第三年,一直在等待那两人展开他们的阴谋诡计,看着他们对他的态度一天一天从守护变成尊重。尊重他的想法,尊重他 的人格,他内心却越来越惶恐。
眼见他找到机会就去抹黑他们,两人不但不生气,更像是给他黑啊黑的黑习惯了,有时候甚至会帮着他在自己脸上抹灰。 就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他在他们身边已经生活到第四个年头。这时,当年的恨似乎已经淡色了很多,他也想通了,
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对方再可以骗取的东西。 他学会随居而安。一边掩饰内心中的惶恐,一边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 虽然如此,那两个人变本加厉,从守护变成呵护的奇怪态度却更深的困扰了他。他不但惶恐,更在害怕! 害怕什么?他在害怕自己会再一次落进「陈默」布下的感情陷阱中吗?!
单论功力,把九阳和阴绝功糅合在一起融会贯通后的他,与燕家兄弟任何一人单打独斗,都立在了不败之地。就算他赢不 了他们,他们如果只是一个人的情况下,也别想轻易打败他。
如果是两人连手,那当然另当别论。 可惜那两个主儿都不是讲究公平的家伙!一旦事关他们的性福,他们才不会在意两人连手对付一人,有多么卑鄙无耻,不
讲道义! 所以,无畏庄和飞鹰社,就会经常有人看见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切磋」武学。
那时,重新树立信心的自己有好几次离开他们单独出去晃荡,伸手管了几件闲事,也让自己的名声更糟糕后,他就会像蜜 蜂回巢一样,回到他们身边和他们练武、说话、吃饭、胡闹还有睡觉。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当你习惯别人疼你爱你宠你以后,越是曾渴求这些的人,在得到后也就越发珍惜。 缺水不知道自己在珍惜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生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让他感到……很幸福。渐渐地,他甚至发现自己 喜欢待在那两人身边,喜欢那两人伸手摸他的头,喜欢他们在寒冷的冬天紧紧抱住他。
恨,也维持得越来越辛苦。苦笑,也许他最大的弱点就是禁不住别人对他好吧。一边在心中想着他们的狠,一边又在心中 念着他们的好。 如果他们肯放了自己父母就好了,如果他们肯放了他们,他…… 缺水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看待他偶尔的消失,但既然没有阻止他,他也就懒得问。 所以,燕无畏坐在他面前半天却没有说话的态度,让他感到很奇怪。
他没理他,任他枯坐,捧着书本看自己的。
结果燕无畏开口第一句话是这样的:「你现在去飞鹰社要比回无畏庄多了。你是不是……觉得和无过在一起比较快乐?」 去?回?难道在无畏眼中无畏庄才是他的家?缺水有点好笑。他早就搞不清楚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了,没想到燕无畏倒比
他还在意这点。
「你不回答,是不是代表我没有说错?」燕无畏的脸现在是他自己的。托燕无过来往太频繁的福,有时候庄中人看到没有 易容的燕无畏,也只当是燕无过来了。
「我和无过在一起比较多,你难道会觉得难过?」缺水头也没抬地又翻了一页。 没有人回答,室内静悄悄的。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吐气,端起茶盅一口饮下,缺水不看那人的脸道:「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缺水微微皱眉,为什么他会听出对方声音中的不安。
「我倒想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记得你弟弟好像跟我说过,你并不喜欢我,就算在你是陈默的时候。你想抱我想…… 无非是因为受到你弟弟的刺激。
「好吧,就算你想要我的身体好了,可我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已经是一个早就没有少年身姿的大男人!这几年,我也知 道了这世间确有些男人喜欢和男孩子做那事,可他们大多数都只喜欢小孩子,那些卖身的像姑,也大多过了二十就没人要。
「所以我不明白,我这具全是筋肉伤痕累累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引起你和你弟弟的性欲,我一直在等,等你们自己 厌烦的一天。而如今都过了四年,你竟然还来问我要怎样才能原谅你。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就如你当初所说,你有你不得不完成的使命,我只不过不小心成了阻你道路的一颗挡路石而已,
还是那种稍微有点用处的。」 说完一直想说的话,缺水放下书本,考虑是不是明天就离开。 「缺水,今晚陪我好么?」低低的声音,说是请求,听来倒更像是乞求。 燕无畏这样软弱的态度让缺水感到很……难受很不舒服,很让他无法拒绝。 叹口气,缺水站起身,「随你。我回房,你想要就过来好了。」
燕无畏来了,脱光衣服躺在他身侧,不言不动地只是望着他。 缺水翻过身,不想去看那人的眼睛。 灯油尽了,冒出一缕白烟,让整个卧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缺水,你知道么?我一直都很羡慕无过。」 他在听。
「因为他是弟弟,因为他天性任性,所以他一直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也许对你来说,我是个很厉害、很阴险、很成功 的人物,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又是谁呢?
「谁知道我就是燕无畏,谁知道我的脸长得和燕无过一模一样,谁知道我每天出门必须化妆?
「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我们几个心腹也只知道我和无过关系非浅,却不知道我们是孪生兄弟,也不知道我的真面 目如何。在他们看来,拥有那张脸的人只有一个燕无过。
「我喜欢你,虽然知道的太迟。我喜欢上你一点都不奇怪,就像你喜欢上我一样,日久生情,水到渠成。你永远不知道, 当我得知无过占有你后我的心情是怎样的,有好几次我想杀了你,也想杀了自己的弟弟。很疯狂是不是?
「其实,我没练阴绝功的最大原因是因为我不敢,我和无过是亲兄弟,他不擅于克制自己的情绪并不代表我就擅于。我只 是不得不去克制!因为我和无过必定要有一人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可是我仍旧在你面前发作了两次。第一次让我不顾你的意愿强暴了你,第二次我因为妒忌而疯狂。
「我本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可任性妄为的无过却打破了我的计算,让你知道一切。我本来打算瞒你一辈子……于是,我 成了你最恨的人。 「刚开始我还很高兴,不管如何就因为你之前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