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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月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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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赏。”
  ……
  “展阳阳,你记住,人不能活的太自私!我实在无法想象你为什么可以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毫无感情的评价着前不久刚刚被你甩掉,被你伤的体无完肤的那个女人和你心中暗恋对象的本质区别!这样的发现有什么意义?让你觉得很爽?让你觉得解脱?还是让你从新找回对天才头脑的自信?!展阳阳,你的世界,真是冷酷的令人发指!”
  ……
  僵持。
  两人俱是面色铁青。
  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话不投机半句多!
  孟小冬觉得自己纯粹犯贱,坐这里跟他理论了这么半天,实在是毫无意义。
  起身正准备走,却听他说:“孟小冬,说起自私,你绝对其中的佼佼者。”
  “你……”孟小冬顿住脚,“你还没完了啊?准备反击?行啊,说吧,我听着呢。”一屁股坐回原地,挑衅似的瞪着他。
  “不服气?”展阳阳挑挑眉,冷冷笑道,“你觉得你自己特伟大是吧,我告诉你,幻想着不伤害任何人的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爱!被别人伤害,不反击,怕伤害别人,不回应,莫非你觉得这种情操很高尚?!”
  “展阳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对于你丝毫都不了解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扯着嗓子妄下论断!一个根本不懂爱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爱情!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伤害!”
  “孟小冬,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展阳阳“腾”的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气氛一触即发。
  ……
  “准备动手?保安在外面,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做。”
  ……
  这声音,很熟。
  李木鱼。
  孟小冬僵住原地,正琢磨着该怎么收场,他已走到她身边儿。
  “阳阳,听说你要去美国?”
  “嗯,下礼拜。”
  “提前祝你一路平安。小冬,跟我上去。”
  “哦。”
  电梯里,孟小冬很尴尬。
  李木鱼透过门上的倒影,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
  “精神头儿挺足,老远我就听见你俩的动静儿了。”
  ……
  孟小冬无奈的撇撇嘴,“我来帮你拿信刚好碰到他,你怎么回来了?”
  “有点事儿要处理。信你拿了?”
  “在包里。”
  “嗯,那最好。”
  进门后,孟小冬从包里掏出那厚厚的一沓信递给他。李木鱼接过,随手丢在桌上,整个人一头扎进沙发里,看起来疲劳至极。孟小冬去厨房到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转身正准备走,不意胳膊却被他拉住……
  “我睡半小时,等我醒了你再走。”
  “嗯?为什么?”手腕被紧紧握着,握的很紧,很烫。
  “家里没人,感觉像是睡在太平间。”
  ……
  孟小冬心里倏然一酸,这话从他嘴里说出,不知为何,她觉得很难过。
  客厅里静悄悄的。
  李木鱼很快便睡去。
  孟小冬去卧室拿了条薄被盖在他身上,一个人坐在旁边楞楞出神儿。
  幻想着不伤害任何人的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爱……
  展阳阳的声音不停在脑子里激荡,自私吗?她不知道。
  从昨天开始,有个问题,她一直压在心里不敢想。妈妈的血型,如果真的不是姥姥姥爷结合出的产物,那她跟二哥的血缘,便成了名存实亡。这麽多年,习惯了依赖二哥,二哥的存在,似乎已变成若呼吸般的自然。这种习惯,若是没了血缘的羁绊,还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吗?她不愿想,却再也无法习惯性的逃避,自私,自私,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刀,刺的她无法安于龟壳内的平静天空。
  思绪纷乱中,手机响起。
  她匆匆按下通话键,快步跑进厨房,关上门,声音压的很低。
  “喂?”
  “孟老师,你在做贼吗?”
  “……”
  “你现在要是不方便说话我晚点再打给你好了。”
  “方便,说。”孟小冬把音量稍稍提高。
  “小爸回D市处理点事儿,他最近太累了,好像有点发烧,你能不能过去看看,他现在应该到家了。”
  “我知道,我就在你家。”
  “咦?”李默一听,扯着嗓子怪声怪气的,“孟老师难道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别瞎说,我们在楼下凑巧碰到的。”
  “这就叫缘分。”
  “小孩儿别掺和大人的事儿。”
  “两只乌龟凑一块儿,总得有人鞭策。”
  “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唉,身体倒没什么,就是固执的不肯跟我们一起走。”
  “怎么了?”
  “奶奶不在了,小爸不放心爷爷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把他带回D市跟我们一起住,保姆也一起带过来,可爷爷怎么说都不同意,他跟奶奶在这栋老房子里住了好多年,舍不得走。”
  “那你小爸怎么处理这事儿?”
  “小爸也很头疼,只有保姆一个人小爸不放心,暂时只能两边跑。”
  “你好好照顾爷爷,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嗯,小爸说晚上赶回来,你劝劝他吧,让他在家多休息一晚,我会照顾爷爷的,小爸总不相信我!”
  孟小冬笑笑,“我相信你,多陪爷爷聊聊天儿,其他的你就别跟着操心了。”
  “切!我才懒的管,挂了。”
  好孩子。
  孟小冬由衷的感慨。
  推开厨房门,李木鱼走过来。
  头发有点儿乱,睡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
  “还没到半小时呢。”赤脚踩在地板上,孟小冬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是巨大的。
  “嗯,睡不着了。”他揉揉眼睛,“下午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
  “帮我个忙,我有几份设计图要改。”
  “我不懂这些。”
  “你不需要懂,你帮我往电脑里录入点儿东西。”
  “没问题。”
  “跟我来。”
  工作的时候,李木鱼就像一台完美的机器。孟小冬坐在他身边儿噼里啪啦的录入文件,二十几页纸,乱七八糟的数据,恍若天书。碰到不懂的去问他,三言两语言简意赅的解释,让她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他那深入浅出化繁为简的完美口才。
  五点钟,她的工作完成,敲键盘敲到手抽筋。
  李木鱼还在继续,头也不抬的在图纸上勾勾画画。
  “文件录完了。”
  “嗯,休息会儿。”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晚上一起吃饭。”
  “……不用。”
  “会不会开车?”
  “不会。”
  “叫外卖,电话本在客厅里,你先看看想吃什么,我大概还需要半小时。”
  ……
  专心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孟小冬很早就在二哥身上发现了这一点。
  半小时过去了,李木鱼房门紧闭,没出来。
  一小时过去了,外卖送到,他仍然没动静。
  孟小冬把外卖放到餐桌上,四溢的香气成功唤醒肚里馋虫。
  饿,很饿。舌战展阳阳,埋头录文件,都是体力活儿。
  又等了十几分钟,她终于按捺不住。
  敲门,没回应。
  再敲,还没回应。
  莫非睡着了?
  孟小冬犹豫了会儿,轻轻拧开门。
  李木鱼靠在转椅上,似是倦极而眠。
  孟小冬叹叹气,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不小心绊到地上的电线,声音不大,他却已睁开眼睛。
  “几点了?”声音哑的厉害。
  “六点半。”孟小冬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图纸,仔细的卷好放在桌上,“外卖已经送来了,你要累了就先睡,睡醒了当宵夜。”
  “不用,吃完饭我送你回去。”说着,他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双手撑着桌沿,脸色很难看。
  “没事儿吧?”孟小冬连忙走过去,拉开椅子扶住他,语带关切。
  李木鱼摇摇头,搭着她肩膀缓缓走进餐厅。短短几步路走的她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不留神晕倒在地。
  二人在餐桌前面对面坐着,菜色清淡,色泽鲜润。
  孟小冬盛好饭递给他,兴致勃勃的准备开吃,却见他静静坐在那儿,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出神。
  “怎么了,不合你口味?”
  李木鱼没说话,继续盯着她看,眼窝深深的,眼神儿让人琢磨不透。
  “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李木鱼听罢,嘴角微扬,散出抹笑意,“该想的事儿想清楚了吗?”
  嗯?孟小冬僵住,脑子短路,饭菜的香味儿好像淡了些,没那麽诱人了。
  “下午你跟展阳阳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嗯,有什么感想?”孟小冬木然道。
  “基本上,就是两个在感情上失败的一塌糊涂的人在互揭伤疤,揭到激动处,准备兵戎相见。”
  ……
  孟小冬“扑哧”一笑,气氛顿时缓和,“总结的很精辟。”
  “他那段关于自私的论调,我倒是很欣赏。”
  孟小冬一听,神色顿暗,讷讷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感情上非常自私?”
  “你自己觉得呢?”
  “是有点儿。”
  李木鱼笑,“当局者迷,你对别人的事儿倒是看的挺清楚,口才不错,堪称伶牙俐齿。”
  孟小冬翻翻眼皮,无奈道,“咱边吃边说行不行,我很饿。”
  ……
  “饿就早点儿说,”李木鱼随手拿起筷子,夹了两条青菜放到她碗里,自然而然的举动,却让她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感动。
  “我夹给你的是青菜不是金条,别看了,赶紧吃。”
  “……”真是煞风景。孟小冬愤然把菜塞进嘴里,三两下进肚。
  味道不错,口感鲜美,食欲大开。
  “慢点儿,这么粗犷的吃相,九成九的男人会被吓跑。”
  “切!吓跑拉倒,我还不稀罕呢,剩下那个没被吓跑的,才是经得起考验的好同志,我肯定以身相许。”
  “嗯,觉悟不错,看来那个好同志非我莫属了。”
  ……
  李木鱼笑得一派惬意。
  孟小冬郁闷的直想跳楼。
  “小冬……”
  “嗯……”
  “乌龟壳儿破了,你准备怎么办?”
  孟小冬盯着碗中的饭,心里砰砰直跳,很想夺门而逃。
  对面那两道炯炯的目光,刺的她头皮直发麻。龟壳儿破了,怎么办?
  习惯使然,回答脱口而出:“粘起来,还能对付着用。”
  静悄悄的,李木鱼陷入沉默。
  孟小冬掀起眼皮儿,偷偷打量他。
  脸色很憔悴,眉眼间透着浓浓的无奈。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罪人。
  束手无措间,只听他缓缓开口:“小冬,既然不答应,那就要学会拒绝。拒绝其实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
  孟小冬绞着手,脑子里不经意间闪出二哥的面孔。一堆字母在他脑袋上盘旋,诡异的画面,搅的她惶恐不已。
  “小冬,看着我。”李木鱼声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一直等着你亲口跟我说出那件事儿,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给你带来的伤害。”
  孟小冬一听,猛的抬起头,直愣愣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我已经有了李默,李默就是我儿子。”
  空气似凝滞。短暂的死寂。
  “我……”孟小冬艰难张口,声音干涩,嘴唇抖了半天,却久久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李木鱼面色柔和,眼神儿不再沉的那么深。
  第一次,她读懂他的心思,那里面透着的,是温暖的鼓励。
  “我……”
  我是一个菠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 萝萝萝萝~ 萝萝萝萝萝……
  天籁般的手机铃声!
  孟小冬毫不犹豫的推开椅子大步流星直奔客厅。
  “喂,我是孟小冬!”
  “……小冬?你还好吧?”苏笑被她弄的有点儿懵。
  “嗯,有事儿?我今晚有空。”
  “啊,真的?!太好了,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首映式。”
  “好!”
  第四十四章
  还有两天,学校开学。
  孟小冬在乡下陪姥爷住了一个礼拜,种种花养养草钓钓鱼,日子过的很惬意。
  那天的电影首映式没看成。挂了电话,李木鱼倒是没说什么,拿起车钥匙说送她过去。她拒绝,他坚持。一来二去正僵着呢,李木鱼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扶着墙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孟小冬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按照他说的冲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喷雾。幸好发作的不太严重,折腾了半天,缓缓平复,躺在床上累极而眠。她给李默打了个电话,没有告诉他李木鱼哮喘发作的事儿,只是说他大概明天回去。坐在床边,夜色很宁静,她想了很多。烂掉的龟壳儿,就像碎了的镜子,粘起来,看到的,依然是支离破碎的世界。李木鱼的强势,逼的她无法再逃。拒绝其实不难,她知道,李木鱼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他想要的,不过是个回答。孟小冬觉得展阳阳说的没错,自私,在感情上,她真的很自私。其实现在想想,她似乎没有资格去言辞俱厉的指责展阳阳对齐薇造成的那些伤害,她自己也在犯着同样的错误。她曾以为,逃避可以免去伤害。其实想想,很多事儿已经到了必须面对的时侯。走到阳台上,她给苏笑打了个电话,他很沮丧,因为她的爽约。她向他道歉,说刚才那只是不得已而为的借口。她说她喜欢的人不是他这种类型,所以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开始的可能。她说为了避免给对方造成困扰,以后不要再联系。电话那头儿,苏笑始终沉默。挂断前,苏笑突然说,就算谈不成恋爱,以后也可以做朋友。孟小冬笑着拒绝,她说以相亲开始的男女,很难能把友情处理的毫无杂质。凌晨两点多,睡意全无。
  天蒙蒙亮,李木鱼醒了。看孟小冬还在,颇诧异。孟小冬到了杯水给他,润了润嗓子,他问她为什么没去看电影首映。孟小冬哭笑不得,说那只是借口,被他逼急了的借口。李木鱼笑,说这种拙劣的借口只会害人害己。孟小冬叹气,他的嘴永远犀利的让人毫无招架之地。喝完水,因为药效的缘故,没一会儿他又沉沉睡去。迷迷糊糊的,不忘告诉她去李默的房间休息会儿,等睡醒了他送她回去。孟小冬敷衍着点点头,帮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退出房间,把凌晨时趴在餐桌上写好的信工工整整放在茶几上,换好鞋,独自离去。面对李木鱼,她无法做到像面对苏笑那般潇洒。
  第二天,孟小冬就动身去了乡下。过完九十大寿,二舅就把姥爷接到乡下。住了有段时间,老妈让她去把姥爷接回来。
  乡下的生活很宁静,最舒服的莫过于拎着马扎儿跟姥爷溜达到村子西头的水库钓鱼。这天,坐在水库边,姥爷随口提起李木鱼,尽管只在寿宴上见过一次,可老人家对他的印象却极好。姥爷问她跟李木鱼进展的如何,什麽时候让他去家里吃个饭,好好聊聊。她笑着摇头,说两人距离太远,不适合发展。姥爷摸摸她脑袋,没有继续问,兴致勃勃的教起她钓鱼。其实孟小冬不喜欢钓鱼,耐不下性子。姥爷说,年轻人太毛躁,多钓钓鱼,有好处。甩下鱼钩,剩下的就是等待,等着浮标晃动,等着拉杆收鱼,很乏味的过程。姥爷却说,钓鱼享受的,就是这等待的过程。饵下了,鱼会不会上钩,谁也不知道。盯着浮标,想象着下一秒它就剧烈晃动起来的情景,时间就在这想象中很快过去,沉浸其中的人,绝不会感到无聊。男女之间的相处,其实就像这钓鱼。谁是鱼谁是饵,这事儿说不清楚。饵下了,鱼上不上钩,谁也说不准。鱼上钩了,拿回家是红烧是清炖,个中滋味,只有吃的人知道。有耐心的人,坐在河边,连乌龟都钓的上。没耐心的人,就算直接下网,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孟小冬回味着姥爷的话,有点迷茫。姥爷哈哈大笑,随着浮标晃动,一尾鲜活的鱼儿甩入篓中。姥爷说,他看这李木鱼就是个耐心的钓鱼人,撒下的饵也够香浓,可惜河里那尾小乌龟总是在钩边游啊游啊游,就是不张口。孟小冬无语,老顽童的思维果然够彪悍。姥爷说,看人得看心。那些个浮华的外表最容易迷人眼球儿,李木鱼这孩子,骨子里透着的踏实稳重,实在是让人欣赏。孟小冬听明白了,姥爷转了这么大的圈子,是在给她上爱情辅导课。索性横下心,很直接的告诉他老人家,她已经把李木鱼拒绝了。姥爷听了,笑呵呵的重新甩下鱼钩,不紧不慢的问她为什么。她偎在姥爷身边儿,摸了摸那花白的长胡子,声音很闷,酝酿了半天,讷讷吐出几字:因为自卑。姥爷听罢,盯着浮标出了会神,缓缓道:小冬啊,自卑这个东西,是心里的魔障。你要是被它压着,它肯定如影随形的跟你一辈子,可你要是把它压下去,你就会发现,它就像纸老虎一样,气势萎下,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孟小冬鼓鼓嘴,不服气,问姥爷那些客观条件造成的差距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消除。姥爷摇摇头,习惯性的捋着胡子,言语间满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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