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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档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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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德珍马上骑着自行车就近去一家银行取钱。她只想马上取一点钱立即购买毒品,她从两张小额的存单里总共取出了6000元,那两张大额的单子她没有取,然后她把这四张单子全都撕碎扔了。取完钱后,白德珍马上就打车去魏公村,花2000元买了10克海洛因。拿到海洛因后,她当即就在魏公村街边的厕所里进行了注射,以缓解毒瘾的发作。    
    往家走的时候,刚刚走到半路,白德珍的毒瘾又上来了,又跑到街边的一个厕所里给自己打了一针,觉得好受多了,便回到了家中。当然,他买回来的海洛因也不忘给自己的丈夫也留了几克,丈夫问他是哪里来的钱买的,白德珍说:“你别管了,给你你就吸了吧。”    
    这个期间,警方一直强制邓天宇和白德珍戒毒,也经常检查他们的身体状况。在白德珍杀害王老太太的第二天,派出所的人来找白德珍,她以为自己杀害“干奶奶”的事情被警方知道了,赶紧躲了起来。后来丈夫告诉白德珍是派出所的人让她去验尿,白德珍才放下心来。但她知道自己刚刚吸了毒,在检查时肯定会被发现。她到医院后施了一个调包计,用公公的尿冒充自己的,检查结果呈阴性。警方也就没有追究她。    
    而邓天宇却在当天被警察在一个洗浴中心带走了,经尿检呈阳性,这一次,邓天宇因吸毒被判劳动教养一年。白德珍得知后,带上两个孩子前去给丈夫送了些用品。在去看守所门前,白德珍给了女儿3000元,让她给奶奶。这时候,清醒的白德珍已经意识到自己犯罪了,她意识到警方会很快找到她,她决定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尽管她还幻想着老太太不会有什么大事,就是晕过去了,而老太太实际已经因机械窒息而死亡了。    
    其实,当时警方已经开始怀疑并寻找白德珍了,她知道是自己的祸惹大了,决定到外地去躲避一下风头再说。    
    和孩子在看守所出来分手后,白德珍又去魏公村买了10克毒品,然后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直接来到长途汽车站,坐了去往河北武强的公共汽车。白德珍想去农村避一避风头,如果可能,在买不到毒品的乡下,顺便也可能把毒戒了。    
    经过一路颠簸,当天下午她来到了在河北武强县丈夫的舅舅家。从此,白德珍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    
    萍踪点点,望断天涯不归路    
    舅舅一家人热情地接待了白德珍,大家很久没有见面了,这一次见了面自然分外亲热。白德珍只说自己想出来散散心,况且也该来看看舅舅了,舅舅也未加怀疑。    
    在河北乡下,白德珍依然背地里偷偷地注射海洛因。    
    白德珍在舅舅家的日子很逍遥,她每天去亲戚家串门,跟街坊邻居们聊聊天,打打牌。邻居们对这个北京来的富婆也挺感兴趣,听她讲京城的传奇,炫耀自己的富有。而他们当然都不知道这个富婆早就是昨日黄花了,她不过是在回忆中温习从前的日子来陶醉自己。    
    在舅舅家待了一个星期后,一天下午,北京警方来到白德珍舅舅家寻找白德珍,却被舅舅搪塞走了。白德珍当时正在邻居家玩牌,听说有警察来找她,吓得她没敢露面。    
    警察走后,她这才慌慌张张地回到舅舅家,刚一进门,就觉得屋里气氛不对,众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而舅舅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白德珍心里暗暗叫苦,其他人见她回来了,都很知趣地离开了,留下白德珍站在门口,手足无措。舅舅很生气地盘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定了定神,说道:“我能有什么大事啊,舅舅您还不了解我吗?还不是因为吸毒的事,邓天宇因为吸毒进去了,所以警察在到处找我。”    
    舅舅听了,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也稍微放心了,但他非常不满地抱怨道:“你看看你们这俩口子,都干的什么破事?咋就不能踏踏实实地做生意过日子呢?非要去吸那断子绝孙败家的毒!?”    
    舅舅本来只是想说几句气话就算了,但一向要强的白德珍岂能受得了这种委屈,一赌气扔下舅舅回到自己房中,将房门摔得咣当直响。    
    舅舅也火了,在门外大骂:“你给我耍什么威风,你以为你是少奶奶啊?!有本事你就别在我这待着,我这小庙供不起你这个大神!”    
    白德珍坐在床上,眼里饱含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默默地擦干脸上的泪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心想你不留我,自有留我处。等到天黑了,她趁去厕所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离开了舅舅家。    
    夜渐渐深了,只有星星在天空中好奇地瞅着这个深夜独行的女人,尽管已经是初春了,但夜里的清风依然残留着冬天的寒意。冷冷的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身体穿过,她不禁打了一阵寒颤。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后悔没多带几件出来。她啷啷跄跄地在田野里走着,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前方又有什么在等着她。白德珍从前享受富贵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么惨的地步    
    半夜时,白德珍来到了荒郊野外的一个破桥旁,她实在走不动了,就到桥下靠着桥墩坐着。这时,毒瘾又发作了,她慌忙打了一针。空旷的大地上只有寥寥的树木和呼啸的风声,她非常害怕,抱着头,蜷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发抖。模模糊糊中她仿佛看见了王老太太,满身血污慢慢地靠近了她,“你这个杀人犯,还我命来!”白德珍吓得尖叫了一声,头撞着了桥墩,很疼,她睁开了眼,看见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绚丽的朝霞。    
    


第五部分第104节 原来是梦

    原来是梦。不会是王老太太死了吧,她越想越害怕,不禁失声痛哭:“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毒品把我害成这样的啊。王老太,干奶奶,你不要怪我啊,我不是真的想杀你!”黎明的旷野里,她的哭声显得格外的凄惨。    
    正当白德珍痛哭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她,她尖叫着跳了起来,正好把那人撞倒在地。“你这大姐,咋回事啊?”听见问话,她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老大爷,老大爷显然也被她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白德珍慌忙扶起大爷,连声道歉,并说自己离家出走,没有地方住,只好在外面受冻。    
    好心的老大爷将她领回了附近自己家中。老伴见丈夫领了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回来,脸色很不好看。老大爷赶快把老伴拉到一边,悄悄劝说了几句,她这才阴转多云。白德珍见状,忙从兜里翻出50块钱递给老太太。老太太这才热情地招呼她,给她收拾了一间房。    
    但在这户好心人家里,白德珍只住了3天。她恐怕行迹暴露,在一天深夜里,又悄悄逃走了。    
    之后,她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又花了50块钱在一位农村大姐家住了4天。这时她身上的海洛因已经不多了,只够再注射一次了。她便问大姐:“大姐,村里有汽车吗?”    
    “有啊,大妹子,你想往哪去啊?去干啥?”农村大姐关心地问道。    
    白德珍避而不答,只询问了去县城的车次和时间。第二天,她坐上车来到了县城,她本想到县城去买毒品,但一个偏远的县城不可能有买毒品的,即使有,白德珍人生地不熟,也买不到。    
    在县城下车后,白德珍不敢在城里逗留,便游荡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村。在这里,她发现了一家小饭馆,便走了进去。这家饭店虽然门脸不大,里面倒还干净整齐。老板娘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见来了客人,便热情地招呼她坐,殷勤地问:“妹子,想吃点啥啊?咱这店虽小,但饭做得可好吃啦!”白德珍随便点了一碗面,胡乱吃了吃,然后就开始发呆。她想到自己老这么跑来跑去的也不是办法,身上的海洛因快没了,钱也不多了,该怎么办啊?    
    白德珍的目光茫然地落在老板娘身上,看她出出进进地忙得不亦乐乎,这家小店生意还不错。她不禁想起,以前自己也是一个老板娘啊,这小破饭馆怎么可以和自己的饭店相提并论呢,那多气派那多排场啊。    
    “唉……”白德珍叹了一口气。眼下又能怎么办,不如先在这里躲一躲,顺便打工挣点钱,正好自己对饭店的事情也比较熟悉。    
    等到客人少了,老板娘闲下来了,白德珍走过去问:“老板娘,生意不错啊。你这店里用人吗?我什么都会做。”老板娘头一次碰到这种事,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虽然满脸憔悴却掩不住几分文静和中年女人的丰韵,不禁疑惑地问道:“你从哪儿来的?”    
    白德珍随口回答道:“我家在东北,我想打工挣点路费钱。大姐,你就行行好吧。我什么都会干,真的,不骗你。”老板娘见她挺有诚意,便答应了:“那好吧,正好我这现在也需要人手。明天你就开始做吧。”    
    白德珍忙说:“大姐,我身体不太好,让我先休息几天我再上班吧。”老板娘同意了。白德珍打完最后一针毒品后,她给了老板娘50元,让她到县城去帮自己买了安定针和安痛针,开始偷偷戒毒。    
    几天后,白德珍的体力慢慢恢复了,随后她就在店里干活。店虽不大,活却不少。白德珍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哪里干过这些粗活。没多长时间,她就受不了了,但为了拿到工钱,她只好挺下去。一个月后,白德珍领到了这一个月辛苦劳动的工钱:300元。    
    她捧着这来之不易的300元,不禁百感交集。以前别说是300元,就是3万也没放在眼里。而这钱却让她觉得沉甸甸的。    
    2001年4月底,白德珍带着这300元钱又来到了附近一个乡,在一家叫天宏大酒店的饭店打工。在酒店里,白德珍自称叫李丽,家在北京东四一带居住,因为切汇骗钱,警察一直在找她,所以出来避避。她的话听起来很真诚,骗过了酒店老板吴斌,吴斌觉得白德珍不过是倒点外汇,犯的不是什么大罪,只要能给自己带来效益就行,就留下了她。    
    酒店里的工作要轻松多了,这时白德珍的毒也戒了不少,身体也慢慢养好了,脸上的气色也渐渐红润。曾经被毒品侵蚀的千疮百孔的身体开始复苏了,就像火中的凤凰一样,她又重生了,生命的活力再次显现在她身上,散发着中年女人独有的成熟魅力。    
    这个化名叫李丽的女人毕竟来自大城市,身上有一种城市的现代感,在一群土生土长的乡下服务员中如鹤立鸡群,很快引起了老板吴斌的注意。吴斌很同情她的遭遇,十分照顾她,两人渐渐熟了,她便成了酒店免费的客人,因为很多人听说天宏大酒店来了个漂亮的北京女人,很多人都慕名来这个酒店吃饭,包括乡里的一些小干部。而白德珍有空的时候,也常陪乡里的干部唱唱歌、跳跳舞。    
    在待人接物上,白德珍也很会处事,她和吴斌的家人相处的很融洽,她特别会讨吴斌岳父的欢心,老头子觉得白德珍是个有来头的女人,尽管眼下落了难,将来一定会发迹的,便认白德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还在自己的家中为她单独准备了一间房间。白德珍便以吴斌“干小姨子”的身份在吴家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    
    吴斌的哥哥吴大明是当地村里的村支部书记,时常去弟弟的酒店玩。这天,正好白德珍没什么事,吴斌便让他去陪吴大明等人唱歌。白德珍的歌唱的不错,一曲下来,众人叫好。而吴大明也对白德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游来走去,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白德珍后背上游动。白德珍假装没感觉,不动声色地借上洗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第五部分第105节 不会善罢甘休

    白德珍推口说:“大哥,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家吧。我要休息了。”    
    “别介,要不大哥陪陪你吧。”吴大明仍然死皮赖脸地纠缠。    
    “大哥,吴斌一家人对我很好,我尊重吴家的人,我也尊重你,希望你也尊重我,不然我就要喊人来了。这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还是回去吧。”白德珍坚决的态度让吴大明很扫兴,只得悻悻地离开了。    
    但吴大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当白德珍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吴大明正斜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很气愤地走过去,想把他拽起来推出去,却不料反被吴大明按倒在床上。白德珍慌了,忙大声地说:“你想干什么?”    
    吴大明淫笑着不回答,开始动手动脚。白德珍一边挣扎着,一边叫:“来人啦,救命啊!”吴大明急忙捂住她的嘴,恶狠狠的低声说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报警,让警察把你这个逃犯抓走。李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话吧。”原来这个家伙为了得到她,早向弟弟打听到了她的事情,这一次,他志在必得。    
    白德珍听了他的话后,呆住了,她害怕他真的会报警,那自己一切都完了。眼下她还不想死,她还想见到自己的孩子和丈夫,还想委曲求全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在吴大明的威胁下,白德珍无助而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二次,吴大明多次胁迫白德珍与自己发生关系,而她只好强忍着痛苦,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伺候着吴大明。    
    梦断罂粟,人去黄泉魂安否    
    虽然吴家的其他人对白德珍都不错,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啊。逃亡在外的白德珍十分挂念孩子,她又从报上看到自己家的那间平房所在的地区已经拆迁了,便给她姐姐打电话,询问拆迁款的事情,姐姐答应分给她8万5千元。她想回北京拿钱去,便和已经释放的丈夫邓天宇联系上了。    
    2002年5月,邓天宇借了辆车,来到河北乡下的天宏大酒店接她回到了北京,住在一个朋友家。    
    白德珍站在家门前,她不知道进门后怎么对父母说,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父母也不能再经受这样的刺激,茫茫暗夜里,白德珍一个人站在父母家门口哭泣,没有人能知道。    
    在家门口站了很久很久,白德珍终于没有进家门,她一个人边走边哭,边想起了自己的一对儿女。无论在逃亡的过程中还是回到北京,白德珍都一直挂念着儿女,这是她一生的牵挂。    
    在丈夫的安排下,白德珍见到了已经15岁的孩子,但她对孩子说自己在外面戒毒,所以一直没有回家。而这时,白德珍的家人们都还不知道她杀人的事。    
    到北京的第三天,白德珍拿到了自己的那部分拆迁款,这笔钱她一分也没有拿,全部存在了银行,想给孩子留着。    
    白德珍怕自己在北京呆下去会被警方发现,决定马上离开北京。临走的时候,丈夫对她说:“你回来吧,你戒毒也差不多了,我也基本戒毒了,你回家吧。”    
    白德珍说:“让我考虑考虑吧”。    
    邓天宇说:“你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你回来我们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吧。”    
    白德珍能说什么呢?邓天宇说出了这些年来她郁闷在心底的话,她很想回北京跟丈夫和儿女一起生活,但她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死罪,她只好默默地离开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北京城。说真的,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儿子女儿都15岁了,白德珍是多么想全家四口一起好好过日子呀,这是她多年的愿望,也是一生的愿望,可当邓天宇提出来的时候,白德珍还是害怕了,她怕警方会很快找到她。她自己也拿不准主意,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白德珍不敢在北京多呆,很快,白德珍就离开北京回到了河北武强。    
    然而,河北乡下毕竟不是自己的家。2002年9月的一天,吴斌发现丢了2000元钱,他怀疑是白德珍干的,就旁敲侧击地询问她。白德珍想到自己一直受到吴大明的欺负,而现在吴斌也不信任自己了,非常生气,便离开了酒店再次去投靠舅舅。    
    这个期间,白德珍想办法和孩子联系上了,经常互相打电话,两个孩子也分别去河北看望过她。只有听话的孩子才能给逃亡时期的白德珍以欣慰的感觉。    
    但她的2个孩子终究弄不明白,爸爸和妈妈为什么总是不跟自己在一起,为什么爸爸一个家,他们自己住在奶奶家。而妈妈却一个人在河北的乡下流浪。她的女儿在电话上问她:“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是一个家,我却有3个家?你离开家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能不能回家来一趟,妈妈,我想你,我想你啊妈妈!”    
    白德珍眼含热泪,她不敢也不能告诉孩子自己杀了人。    
    再次回到舅舅家里,白德珍的日子也过得并不顺。自从上次白德珍赌气出走之后,舅舅一家对她的看法就很差了,现在在外面混不下去又回来,全家人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2003年2月6日,白德珍在舅舅家好不容易熬过了春节,又再次离开了舅舅家,到一个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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