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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舵主派人去察看,发现掌门人是冒充的,凉山派便造反……!”
“你他妈的什么造反?叫反正!”
北双怒喝一声,单脚微微一用劲,黑衣大汉痛得闷哼一声,本是满血的嘴又涌出一大滩,差点昏死过去。
“是!是反正!他们把我们镇压的五十名弟子全给杀光,总舵主决定明晨发兵讨平……
哇!”
“你他妈的就是不会说话,叫侵袭不叫讨平,去和阎老王学学说话!”
北双不待他说完,单脚一用劲,黑衣大汉微叫一声,心脉已被北双震断,两眼一翻,七孔流血,已是解除痛苦,魂登西天,永登极乐!
北双丢下酒瓶,脸上没有一点怜恤之色,飘身掠进地下牢房。
北双停在甬道口,但只觉这里却是非常宽敞,正中一条走道,两旁一排牢房。
北双拿下壁上的火把,依序走进每间牢房。
北双一见里头情景,怒发直竖,血脉贲张,但只见每名囚犯已是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回生乏术!
北双伸手点住他们的死穴,不忍看到如此惨相,心中骇忖道:“完了!麻子不知是否也和他们一样!”
北双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急忙飘身往里头飞去,依序着里头是不是有川枭?
如果没有,北双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又飘向另外一间。
“噢!老官!”北双不知道自己走过多少牢房,只知道自己停在一间门前,里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即使化做灰他也认得,正是川枭官大木!
北双激动的叫了一声,两眼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热泪,两手用力一扳,整个铁闸门被北双扳了下来。
川枭蜷曲着身子,睡在墙隅,似是熟睡的非常香,酣声大作,根本不知道北双已冲进来。
“老官,你醒醒,看是谁来了?”北双见川枭无恙,摇着川枭的身子,兴奋的叫道。
“是你!小北!”川枭睁开惺松的睡眼,一见是北双,连忙吃惊的跳起来,揉着眼皮,向北双凝神看了看,停了半晌,才咧口大叫道:“他妈的真是你!我麻子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老官!你没怎样吧?”北双含着泪水,惊喜的望着完好无恙的川枭,语音激动万分的说道。
“姓姜的还敢把我怎样?小子!你他妈的还不把酒给拿出来?”川枭拍拍身上的草席碎,擎了一下北双的肩膀,豪笑说道。
“麻子,姓姜的怎么对你特别例外?”
北双从怀中拿出酒壶,惊奇的问道。
“一债还一债,我和他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走!小子,咱去找他算帐!”川枭咕咕的开始牛饮,直至酒滴溢出嘴角,他才满足的吁了一声,咧嘴说道。
“慢点,老官,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北双满腹狐疑,更令他惊奇的是非但川枭完好无恙,连武功也在,按住川枭的肩胛,迫不及待的说道。
“五年前我麻子对姓姜的有过援手之恩!”
川枭坐下身子,又沽了一口酒,龇牙说道:“那时他根本还没有名气,武功平平,标准的毛头,五年前他惹上边疆六魔蒋氏兄弟,适巧我麻子路过遇见,帮他给打赢了!”
北双恍然的呵了一声。
“我麻子看不惯咱中原之人被蛮人欺负,所以帮他一手,事后我也没问他是谁,老实说,大爷早忘了这件事情。”
川枭掀开草席,拿出他的惯手兵器玉尺,边插在肩后边咧着满是胡须的大嘴说道:“想不到这家伙竟干上西北雨的总舵主,他还算有点良心,只把我囚在这里,未动我一发,但有个条件……”
川枭说到紧要之处,故意翻了一下眼,正想停下。北双连忙抢过酒壶,笑骂道:“麻子,别吞吞吐吐的!”
“他叫我不准逃跑,否则就要向大爷动刑!”川枭瞪了北双一眼,一把抢过北双正想揣进怀里的葫芦灌了一口才张口说道。
“你麻子就听他的了?”北双忍笑问道。
“他妈的大爷当然没理他咯!大爷曾逃过一次。”川枭把葫芦揣进自己的怀里,龇牙说了一声。
北双笑着笑道:“但你麻子太窝囊了,对不?”
“妈个巴子!不是我麻子不中用,是那个姓姜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他说大爷如果在百招之内打败他,他便让我走……”川枭被北双挖苦得把家乡口音都给搬了出来!”
“果真在一百招之内,我麻子连他一根汗毛也没给沾上咯!”
北双诙谐的说道。
“他妈的臭小子你高兴啦?”川枭气得哇哇大叫,瞪着北双骂道。
“啧,想不到姓姜的还算是条汉子,他算是偿还你麻子的恩情,而且对黑门豹尽了职!”
北双怪异的撇了一下唇角,啧了一声说道。
“小子,你一个人来的?”川枭这时才想起该问问北双的近况,脱口问道。
“当当!当当!”
北双正想回话,忽然屋外哗声大作,北双脸色微微一变,朝川枭急声说道:“麻子!咱们先冲出去!”
“小北,那些囚掳呢?”川枭走出门外,拉住北双,急急问道。
“都活不成了!”北双回了一句,身形急飘而去,川枭连忙也跟随而去。
两人瞬间飘出牢房,走上屋里,但只见外头一片慌乱,以及急促的脚步声,不绝于耳。
“是怎么一回事?”川枭从门缝里望去,朝北双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洪掌门和小柔闯关了!”北双悄悄推开房门,但只见一大堆人影正往山腰下急射,回首向川枭说道。
“他们也来了?”川枭惊喜的叫了一声。
“虚!送死的来了!”北双忽然把身子退向门里,低声说了一句。
“喂!发生什么事啦?”北双向屋外正急步跑来的汉子,大声问道。
“老陈!不好了,有人闯关,而且是第三关咧,赵舵主已发出紧急信号!你们要加紧看……唔!”那名汉子边跑边叫,刚一到门口,话没说完,咽喉已被北双捏断,唔了一声,栽倒地上。
“老官,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北双说了一声,身形倏然如箭拔起,射出门外,川枭应了一声,也拔起身形。
两人停在楼阁上,但只见整座山头空无人影;双镰客似乎对能闯关后才被发觉的来人很重视,而且第三号关卡又发出危难的信号,连忙倾巢而出。
原来是严梦柔见北双去了这么久,仍无动静,以为北双有了什么意外,心系北双的安危,不顾三七二十一,当先发难。
洪平也亮出长剑,射出身形。
栅外的黑衣大汉正赌得起劲,料不到天上飞下“索命鬼”,连嚎叫也不及嘶出,已脑袋搬家!
但木栅左边正在大享香肉的大汉们已发觉,连忙攻向严梦柔与洪平,并且木栅里的两排房子也立刻涌出一片人海。
严梦柔与洪平乃武林顶尖高手,这些黑衣大汉自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不过一眨眼,西北雨似的已倒下一大片。
“严姑娘,他们已经发出信号了!怎办?”
洪平一剑拦腰斩死两名赤着上身的大汉,接着拔起身形,踢碎了一名大汉的脑盖,转首一见黑黝的天空窜上一团红色的火花,而且碰然大响,心知他们已通知山寨的双镰客;连忙飘到严梦柔身旁,急声问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咱们冲上去!”
严梦柔咬了—下银牙,粉腮凝煞,剑鞘与短剑舞得罩住她纤娇的身影,四周喷起一片血光,躺上一大堆残肢断足的黑衣大汉;严梦柔一见有空隙,连忙说了一声,提气射起娇躯。
但她方一迈上山腰,已迎面奔来如潮涌一片黑压压的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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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摧夷邵阳关双镰
严梦柔见眼前冲下的黑影,少说也有四、五百人,芳心不期然的一跳,打从她出娘眙以来,何曾见过如此大场面?本能的呆了一下,但心中惦念北双和川枭的安危,胆气顿生,咬了一下银牙,莲足一点,射向眼前即前冲至的人潮。
“叫你们看看本黑煞的厉害!”
严梦柔清叱了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叫怜悯了,把玄归秘笈上的武功,发挥得淋漓尽致;但只见她纵跳的娇躯,如出犊的母狮。手中的短剑及剑鞘,出神入化,诡异至极的挥动着,顿时,前面的人墙倒下了一排,血光暴现,嚎嗥刺耳。
但西北雨的人马实在太多了,严梦柔杀不尽杀,砍不尽砍,而且背腹受敌,感到有点疲于应付。但她一心系念着她的心上人北双,硬是猛咬银牙,美眸中射出一股浓涩的杀机,随着娇躯的拔起。已一气呵成的使出凌厉招式——“风摆残荷”、“童子点烛”和“双龙戏凤”
三招。
“哇呀——!”
十几声猪嚎随之而起,顿见将近二十余名的黑衣大汉已死在严梦柔剑下。严梦柔冷笑一声,接着又使出“横扫千军”,只见剑光闪过之处,立刻喷起热烘烘,红淋淋的鲜血,而且喷了严梦柔满身,几成一个血人。
洪平也是浴血而战,一双亮森森的长剑,把凉山派的独门剑法,发挥至登峰造极之处,但见他覆面的黑巾以及周身衣服,已是成了深红色;洪平一连使出习习剑法的“雪中送炭”、“锦上添花”,把关卡的黑衣大汉已斩去将近—半;洪平抬目瞥见严梦柔已登上山腰,但被如蚁的黑衣大汉困住,连忙猛一提精纯之气,傲啸一声射向山腰。
“严姑娘,咱们杀上去!”
洪平身未到,声音已传进严梦柔耳里,并且扬起一片哀嚎声,又十几名黑衣大汉栽了下去。
严梦柔心中一喜,一剑劈破两个脑袋瓜,正想回话,黑衣大汉忽然四周散开。
严梦柔正在纳罕!眼前倏然射下一条人影。
“严姑娘,当心,这家伙便是双镰客!”洪平停在严姑娘身旁,用传音入密说道。
只见来人年上四旬,身短、头大,双目如豆,面色苍白,两手过膝,身穿花色大袍,看起来予人一股不自在的感觉,但嗓子却大得很,有点像狼吠声,听起来使人不自禁要起鸡皮疙瘩,至少不会是很舒服:“我道是何方人物?原来是你这疯婆和本帮叛座千手百脚!”
洪平一震,想不到双镰客知道自己身份,眸中射出惊异的眼光不禁一呆。
“姓姜的!你话说清楚一点!老夫乃堂堂凉山掌门人,你才是正宗的叛徒!”洪平怒哼一声,解下蒙巾,还颜嗤道。
“姓姜的!你要是乖乖交出川枭官大哥,姑奶奶便饶你不死!”严梦柔趁机调息体内混浊的真气,已平复自然,也怒声叱道。
双镰客姜永华苍白的面色微微一变,寒笑一声,冰冷的说道:“你们死到临头……”
“死到临头是你他妈的狗养的杂碎!”
双镰客话声没完,忽地一阵桀桀怪叫声淹没他的语音,接着窜下两人影。
“是你!”双镰客大吃一惊,骇然退了一步,脱口叫道。
“怎么?不认得你家官大爷了?!”是川枭和北双,两人停在严梦柔与洪平身旁;川枭一副怪相的望着惊愕的双镰客,破着嗓子叫道。
“双哥!”严梦柔一见北双和川枭安然无恙,欣喜万分的朝北双叫了一声。
“你是江湖一鼎?”双镰客正想问北双的来历,一听严梦柔呼叫他的名字,又见北双背着双剑,脱口问了一声。
“不错!正是你家少爷!”北双两手抱胸,星眸冷峻的瞥了一下,冷冷回道。
“哇!血煞星——!”北双话音一落,四周三百余名的黑衣大汉皆哗然,面上惊骇之色,一阵骚动。
“原来是你这亡命之徒!”
双镰客微微一震,随即冷笑一声,白阴阴的面色掠过一丝残峻,冷冰冰的说道:“断剑神龙是否为你所杀?”
“可以这么说!”
北双傲然的颔了一首,唇角浮起怪异的微笑,一阵寒如霜雪的语音,闪出他白皙看起来宛似漾着寒芒的齿缝:“接着步他后尘者,该是你尊驾了!”
“好说!好说!”双镰客倏地仰天长笑,不屑的嗤了一声,冷冷的睨着北双阴道:“素闻江湖一鼎狂妄自大,门缝里看扁人,果是不错!”
“你他妈的别噜里噜嗦的,倒底把经念完没有?小柔!老洪!咱们把那些饭桶给砸光!”
川枭在一旁见四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被双镰客囚禁的怒火本已是炽焚着,杀兴大起,正想杀一个痛快,见双镰客唠叨个没完,冒火的桀叫着道,并且话在途中,身形已射起。
“是官大哥!”
洪平和严梦柔一见北双和双镰客,心神一振,本也是手痒痒的,巴不得把这些蹂躏武林的贼子给杀得一干二净,一见川枭已当先出手,也忙不迭展出身形,毫不留情的劈向那堆人墙;严梦柔一上手便毒招厉式,劈起两颗圆滚滚,血淋淋的头颅,把身形飘近杀得哈哈大叫的川枭,边杀边说道:“官大哥,我好想念您,为了我,您受苦啦!”
“哟!小柔,你这句话别让那小子听见,他可要把我麻子的脑袋给搬家哩!”
川枭一横玉尺,斩飞三名大汉,朝严梦柔咧嘴道。
严梦柔脸一红,羞答答的笑了一下,正想问话,忽听背后一阵劲响,连忙短剑一带,背后两名大汉已同登极乐。
“麻子!想不到狗命长好,竟没死!”洪平把一名大汉的心窝给戳了一个洞,也把身形飘向他们,咧嘴笑道。
“他妈的老洪,原来你没安好心眼,不怕雷劈!”
川枭拔起身形,两腿如飞的踢出十一腿,把一排涌向前来的黑衣大汉给踢得前俯后仰,朝洪平笑着回道:“要是我麻子死了,谁给那对野鸳鸯做证婚人?小柔,你说对不?”
“不了!官大哥,您总爱取笑人家!”严梦柔娇羞的说了声,但身形却不敢怠慢,一招“五马分尸”已随她娇滴滴的语音使出,五名大汉分别断首残肢的倒了下去。
川枭与洪平闻言一阵大笑,在他们的笑声中,起码有十名的黑衣大汉已在“哭”。
但只见川枭、洪平以及严梦柔三人围成一排铜墙铁壁似的,已把黑压压的黑衣大汉*到山脚下,退到关卡前面;他们三人联手起来,真若雷霆万钧,魔王再世,势如破竹,厉不可遏,真谓三人当关,万夫不敌!更叫人气结的是,他们三人竟还谈笑风生,互问别后情况,轻松至极。
但北双可没这么轻松惬意了!
只见他正和双镰客在山腰处一起一落的互来互往,对峙过招,两人已过了三十个照面。
北双心头感到微微惊异,双镰客武功之高强,诚如洪平所说,和黑门豹相差无几;北双只觉他的身法,招式怪异已极,从所未见。
双镰客心头更是大惊,他料不到年纪轻轻的北双,果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年前败在黑门豹手下,便归顺西北雨,以为黑门豹是天下第一人,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他;这与北双一交手,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喝!看我的‘莲心掌法’!”
两人皆还未亮出兵器,硬对硬手上功夫,双镰客单脚漂亮的横挪二尺,堪堪让过北双的一掌“云龙探爪”,猛地气纳丹田,大喝一声,已使出他成名的莲心掌法,两手五指并张,倏然推出五招十七式。
但闻话声一落,双镰客的双掌猛然一片通红,在翻飞的掌心中,吐出一股强劲而且灼人肤痛的掌风!
北双心间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唇角微微惊异的撇了一撇,只觉双镰客第一掌方打出,一阵闷热使他喉头一阵干燥,连忙滑身横移两尺,俊脸与手掌倏地变成洁白晶莹,有如白玉,与双镰客通红的手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也看看少爷的‘极阴掌’!”北双傲然而立,洁白的手心已随着他的话音推出冰寒如冻的劲风。
但见双镰客打出的十七掌,忽地无声无息的隐去,宛似泥牛如海,剑擎败絮!毫无反应!
双镰客还感到一阵透心之冷,隐隐*来,心头骇跳了一下,连忙抽身而退。
北双也纵身跳后两尺,他只觉极阴掌耗去不少真元,胸中感到微微翻涌,连忙运气调息。
双镰客显然也在运气调息,如豆的鸡眼,惊异的望着北双。
但只见十几丈之内的树林,忽然枯萎,地下黑衣大汉的尸体也忽地溃烂。
噢,两掌之劲,如此骇人听闻!
北双短短的一停留,大喝一声,两掌骇然推出。
但见一股气吞山河,力震天地,有若万钧雷霆的掌风,在北双不打招呼之下,凌厉至极的罩向双镰客!
双镰客忙不迭咬牙全力还送一掌。
也见他的掌劲有如铜墙铁壁,翻山倒海,厉不可遏的迎向北双的掌风。
“碰!”两劲猝接,只闻一声震天价响,撼人心腑。
双镰客哼了一声,身形踉跄的退了一步,只感喉中一甜,一股逆血已窜至嘴边,但双镰客倔强的吞了回去,嘴角还留着残渍,惨白的脸显的更白,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