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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若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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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大叔该是知道我和圣阳的婚事儿了,我也该改口叫声大哥了,大哥还真是手眼通天的人儿,我们连家人都没来得及知会,到时候,一定请大哥前来观礼,我和圣阳都希望得到大哥的祝福。”不冷不热地冒出这一句儿,嘉黛等着看他的反应。
继续被忽略,慕子恒径自执起她的右手,状似轻柔却是抽不脱。
“戒指很美,只是,不适合你。”
嘉黛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又是那种自以为是,舍他其谁的口气,他老人家就是玉皇大帝,一句话就判定她和圣阳并不适合相濡以沫,他凭什么?难道她的幸福就凭他一句话,她是木头,不懂感觉的么?
“我倒觉着挺好,青葱拌豆腐,绝配,总比老白干儿下花生米来得舒坦。”
慕子恒轻笑,敢情这丫头还嫌他是老白干儿,“还真是个刁钻的丫头。”说着摊开大掌,鲜亮的茉莉胸针魔术般地开在掌心,明亮了一双如水的眸子。 
一手捻起胸针,慕子恒认真地别在婚纱的开胸处,像个执拗的孩子,摆弄了好一阵儿,终是满意了。
“还是茉莉最衬你。”
嘉黛微恼,稍感无力,明明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兜兜转转,又和他陷入这种不清不楚的莫名暧昧之中,当断不断,徒增烦扰,索性挑明了讲,拔除心中那根毒刺,也好。
“想必大哥和赖小姐的好事儿也近了,要不,咱把日子合计合计,搞个哥俩集体婚礼,你们兄弟俩也好打开心结,大哥看,成么?”
一直端平成和煦的脸稍微敛容:“你是怎么知道薇如的?”
“赖小姐么?有过一面之缘。”嘉黛一句带过,装成云淡风轻,并不想扯开来谈。
慕子恒大概听出些端倪,也并不追问下去,事关薇如,他自有办法弄个通透。
扶住嘉黛的肩,慕子恒郑重开口,语气是志在必行的笃定:“丫头,等着我,明天,一切都会有个了断。”说得含糊不清,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疑惑的背影。
嘉黛的心愈发不安起来,那个危险的男子,总是轻易地就牵动她的心魄,强烈而明晰的感觉,并不能刻意忽略,明天,明天么?究竟是怎样一个了断,唯一的可以确定的是,她想要的平静生活似乎与她渐行渐远,最终褪为一点深沉的黯影,成了一触即碎的玻璃梦。
“圣阳,你到哪儿去了,我怕你丢下我,不见了。”嘉黛看到刚迈进门槛的圣阳,即扑将过去,死死地抱住,似乎拥得再紧也揽不住他,存在感正一点一点流逝,就要成为一片虚无飘渺。
圣阳拍着她的背轻哄:“傻丫头,我们不是要结婚了么,临时有事儿,就离开了一小会儿,你呀,人大了,还越发娇气了。”
嘉黛只是拥紧他,什么也不说,静静地,等待明天——狂风暴雨,会来么?

第六十一章,所谓了断



第二天——
财经频道,国际综合频道,以及G市几乎所有的当地频道都在轮番报道着一则爆炸性的新闻。
“全国十强企业恒天国际将于即日与新加坡首席财团童氏联姻,这是近年来罕见的商界超强联合。据专业人士分析,此次强强联手将造成地产界的垄断局面,连带地,股市也将面临一次不小的波动。”
“地产业新星钜子兼骨灰级黄金单身汉终于结束单身,步入婚姻,结婚对象却不是盛传以久的赖氏掌上明珠赖薇如,这只是一桩纯粹的商业联姻还是另有隐情,相信大家都很好奇,现在我们马上转接到新闻发布会现场,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新闻发布会现场——
童老爷子亲自坐阵,慕子恒恭谨地落坐在身侧,相关人员朝两边,一字排开,氛围庄重而严肃。
炒作,传媒运作的核心动力,同时也是绝对目的,那几乎成了一种本能,八卦记者削尖了脑袋见缝插针,拼了命也要挖出些噱头,一上来便犀利发问,虽唐突倒也在情理之中。
“请问慕童两家的结合是酝酿以久的商业联姻吗?是否以牺牲童小姐的幸福为前提,这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缺席本次发布会的原因吗?”
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翩翩风度,应答如流。
“我和童小姐本是旧识,只是遭逢变故,辗转经年,机缘巧合之下不期而遇,并非一时冲动,经过多年的沉淀,我们的感情已达成熟稳固,我年纪也不小了,顺理成章地,就约成婚姻了,至于童小姐,偶染微恙,并不适合出席此种场合。”
咄咄逼人的记者哪这么轻易就好唬弄过去。
“众所周知赖氏集团的长女可是和慕总有过婚约的,慕氏是搭上了财力物力都更胜一筹的童氏,转而抛弃了赖氏?”
“记者朋友似乎把事情过于复杂化了,我和薇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至于婚约,那也是外界讹传的,我们双方从未公开承认。”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风度依旧,面上端持着,依然一脸的和煦,状似温润的回话,却是堵得个滴水不漏,杜绝了悠悠众人之口。
振颤着的指尖按下了开关键,周身氤氲着薄怒,更多的是,讽刺,所谓了断,不过是更深的纠结。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至亲,一个是旧爱,两人连成一气,如此简单地,直截地,便决定了她的人生。
莫大的讽刺,她连结婚,也要透过媒体才得知悉。
她算什么?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抑或是,无足轻重的交易筹码?
她童嘉黛就是再不济,宁为玉碎,也决不联这劳什子的姻。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再本事,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只手遮天,强抢民女不成。
慕圣阳浑身僵硬着,抱紧的拳头似乎就要捏碎,竭力压抑着内里的波流汹涌,终是撑到了极限,破碎的情绪勃然迸发。
“慕——子——恒!”一字一顿似乎从齿缝中咬出,说着就要夺门而出,嘉黛从后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圣阳,别去——”语气是温柔的恳求。
“他XX的也太欺负人了,难道要我干坐着等他来娶你?”作势又要挣脱环抱。
此刻,纤弱的身躯爆发出磐石般坚定不移的力量,牢牢地禁锢住圣阳的激狂。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他能做到这一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了,自然是部署周全,戒备森严,你去了,非但于事无补,相反地,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震颤着的身躯定定地站住,似乎听进了她的话,沉寂了半响,有如千钧的一拳重重地击打在墙身上。
“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他妈的还算什么男人,我不甘心——”男子声嘶力竭地咆哮,撕心裂肺,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无助挣扎。
为这个男子,心,很疼很疼,似乎被扯成了两半,由是收紧了指关,薄凉的侧脸柔柔地贴着灼烫的后背。
“圣阳,咱不怕,办法总会有的,我们去找爷爷,如若不行,我死都会同你一起的。”
他为她,已然付出太多,她只希望,他是宁静的,幸福的。
如初逢一笑,她的圣阳该是个温暖若春风,灿烂似骄阳的美少年。

第六十二章,破灭



偌大的套房内,是一成不变的木色,古朴而凝重,氛围是有些淡淡的压抑,似细密交织的网,薄而轻,若有似无般,沟沟缠缠,网罗其中的人,莫名地,竟会透不过气来。
“你们来了,坐吧。”童老爷子端坐在中央的长型沙发上,语气是苍郁而沉稳,似乎料定了他们会来。
三年了,依旧威严的脸却抵不过岁月的沧桑,凹陷的纹路纵横,花白的毛发缀着零星的黑色,强大的时间面前,再坚执的人,也无可避免地,会泄露一缕脆弱。
嘉黛不禁乐观地以为,坚强如他,剥开那层层包装的冷硬,内心深处,该是柔软的吧,她相信,对于彼此都是唯一的血亲,爷爷该是极爱护她的,只要动之以情,有了爷爷的庇护,她和圣阳还是可以走到一起,她的幸福依然完整,不需要支离破碎。
“爷爷,您来中国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您的亲孙女儿还是透过电视才知道的,我还不如外人亲呢。”嘉黛状似撒娇地噌怒,话语却别有深意。
面色稍微和润,轻啜了一口新茶,童老爷子缓缓开口:“临时成行,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往发布会了,没来得及通知你,好孙女儿,是爷爷考虑得不够周全。”
嘉黛顺延着他的波澜不惊,状似平铺直叙地继续深入:“那——同慕氏的联姻,爷爷可是半点儿也没问过我的意思,我怎么觉着爷爷不是在嫁孙女儿,倒像是瞒天过海地在卖孙女儿。”
和润的面色稍微黯沉,端持着茶杯的手只一震颤,随即恢复了惯常,吝于泄露更多的情绪。
“听丫头这么说,像是在怨我,子恒都跟我说了,你失忆以前的生活,相信你大概都知悉了,并不好过,爷爷欺骗你,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你和子恒早该成婚了,现如今,我不过是替你们圆了当初的遗憾,我以为这是你期望的。”
看似句句在理的话非但没能安抚她的怨气,相反地,牵引出长久郁结于心的哀愤,一发不可收拾。
“我是在用自己的真心爱着爷爷,爷爷你呢?对于我,从来都是自私的,小时候,您自私地将我送走,三年前,您有自私地将我带回,现在,您还要自私地决定我的婚姻,爷爷可曾顾虑我一丝一毫的感受,我不嫁,死都不嫁,我要和圣阳结婚。”
“不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还由不得你不愿意。”未有些许动容,童老爷子态度强硬,并无半点转圜余地。
“为什么?我为什么就非嫁他慕子恒不可。”嘉黛有些激动地呐喊。
轻叹了一口气,似乎竭力隐忍着什么,眉宇间闪过一丝柔软,只一瞬间,又装成强硬的冷然。
“你以后会明白的。”
又想这样打发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说倒比说了好,干惹得人肝火大动。
“如果爷爷执意如此,玉石俱焚,爷爷得到的,只会是嘉黛的尸体。”
“就算是死,你也是他慕家的鬼。”
膝盖骨磕碰到大理石地面儿的声响,两次,慕圣阳先行跪下,嘉黛紧随其后。
“爷爷,对于生养的父母,圣阳都未行此大礼,今天,我给您跪下了,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慕圣阳会给童嘉黛很多很多的幸福,也会很用心很用心地孝敬您老人家,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爷爷,您应该知道的,对于一个女人,婚姻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生一世的幸福,您就忍心亲手毁掉您的亲孙女儿么?”
童老爷子背过身去,不忍再看一双无辜的孩子绝望挣扎,作为童家的人,他别无选择,作为童家的子孙,她亦必须承受。
他向里屋踱去,只一摆手,两个孩子即被挡在了大厅,同时,声嘶力竭的呼求也被拦在了门外。
君悦酒店——
大床上,慕圣阳扶住嘉黛的肩,扳正了她侧坐着的身子,美好的少年脸尽是认真地笃定:“嘉黛,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像在新加坡,我们还过那种日子,安宁地,恬淡地。”
不着痕迹般,嘉黛极自然地递给他一杯水,柔柔地贴在他的胸膛:“嗯,都听你的,嫁狗随狗,你到哪儿,我就跟都哪儿。”
一直紧绷着的脸柔和下来:“好你个童嘉黛,你这是在拐着弯儿地骂我是狗啊!”说着开始咯吱她,难得的放松,两人嬉闹着,滚成一团。
嘉黛无招架之力,连声求饶,晕眩感愈发强烈,终于,沉重的身躯压下来。
嘉黛轻拥着他,低喃:“原谅我——圣阳。”
是她在水里下了安眠药,她不甘心,她要去找他,他慕子恒凭什么?非逼得她抛弃至亲,过一世躲躲藏藏的日子。
爷爷不松口,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只要他肯放手,还不至于纠成死结,一切都还来得及还原到各自的轨迹上。

第六十三章,爱/恨



“你在哪儿,我是童嘉黛,我要见你。”再没那心思跟他花花肠子弯弯绕,嘉黛直截了当。
对方沉吟了半响,“我在办公室,你过来吧。”语气中透着无奈,更多的是,包容。
话音刚落,嘉黛决绝切断了电话。
一点儿不恼她,只是合上电话自语低喃:“这丫头,脾气见长,性子愈发的倔了。”不自觉地,嘴角弯起宠溺的弧度。
“慕总好本事,一面儿要费神琢磨着结婚的事儿,还有余力兼顾工作,瞧这大晚上的,摊上这么个本事的老板,慕总的员工还真是幸福。”双手撑在磨沙触感的檀木质浑润桌面儿上,略高一筹地冷眼斜睨着对面儿正坐着专注于文件的慕子恒,一上来就甩出这阴恻恻的一句,嘉黛等着看他的反应。
慕子恒合上文件,不紧不慢地,仰靠在椅背上,十指正对着相贴置于胸前,温和的笑意氤氲开来,迎上一双清冷的眸子。
“丫头也恁抬举你大叔,不是什么公事儿,就一些私人的杂事儿,怎么,你这是想起你大叔了,顺道儿过来看看?”
嘉黛冷哼:“慕总还真是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正主儿,您老昭告天下了,唬弄人也不是这么个唬弄法吧。”
某祸水大叔依旧眉眼含笑,一脸的春风。
“丫头说的是,你我的婚姻大事?你是在怨我事先没跟你通气儿?”
嘉黛别开脸,懒得看他一副奸邪的嘴脸。
“我跟你提过的,一切都会有个了断,再拖下去,对三人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我以为这样对大家都好。”
嘉黛真想逮着这只老狐狸的痛处,撕开那张伪善的面皮。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那我的以为呢?我以为,你不过是似水流年里我生命中一匆匆过客,我以为,你专横,霸道,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我以为,我一点儿不爱你,你根本不适合我,我以为,我爱的圣阳,我要跟他结婚,我以为,这样才是对大家都好的了断。”步步紧逼,嘉黛一口气吐出胸中的郁闷,心里痛快多了。
和煦的笑意再挂不住,眉心纠结成一簇化不开的伤,无论是杨若兮还是童嘉黛,她总是知道如何伤他,一针见血,最深,最痛,讽刺的是,杨若兮伤他是因为爱他,童嘉黛呢?甚至不爱他,只想要纯粹地享受他的痛,即便是这样,仍然不想放开,痛,比之先前的绝望,幸福多了。
“对于过去,你不必弃如敝履,你不过仗着忘记的是你,既然你把自己弄丢了,按照约定,你只要站在原地,我会找到你的,既然你迷失了方向,走向错误,我自会帮你作出选择,我知道什么是对你好的。”
“慕子恒,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没有迷失也从未彷徨,我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自己的心,圣阳已经在里面扎根,很深很深,剜不去,舍不下,那里再容不下第二个人。”嘉黛的语气甚是无奈,这个霸道的男子连辩解的理由也同样霸道。
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苦笑,像是在自言自语:“若兮平时都叫我大叔的,即使是很生气很生气时,也只叫过我慕总,从未直呼过我的名讳。”
嘉黛恼他,更恼自己,如此这般,甚感无力,她只想要了断,而不是更深的纠结,情绪爆发,激动着几乎是喊出声来。
“慕子恒,你看清楚了,童嘉黛不是杨若兮,童嘉黛可以随心所欲地直呼你的名讳,并不在乎你的感受,你醒醒吧,你爱的是杨若兮,不是我童嘉黛。”
面色凝重,眼底是一片清冷。
“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想要解除婚约,你也不必多费口舌,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人,婚礼就定在下个月的圣诞节,你我相识的日子,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嘉黛终是被他逼到了极限,口不择言:“慕子恒,杨若兮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你执意要如此,苦苦相逼,只会让我恨你,一辈子恨你!”
激狂染红了他的眼。
“如果不爱,那就恨吧,狠狠地恨,至少能刻骨铭心,我永远都在你心上,你一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疯子,你疯了,嫁给你我也会疯的。”说完嘉黛旋即夺门而出,毫无留念,似乎要再次走出他的生命,永不回头。
心,已然伤痕累累,再多的痛,也只能是麻木。
打开文件夹,他继续勾勾画画,画了又改,改了又画,第一次做这种事自然要花更多的时间,离婚期越发近了,他必须快些交出设计图,还要送去法国的蒂凡妮总部打造,他定要赶在婚礼之前。
他想要为她设计一款茉莉型婚戒,独一无二,如同他的她。

第六十四章,微醺



十一月的G市,暮秋的微微寒意已乍现端倪,繁华的路段,正值华灯,霓虹摇曳,时髦的男男女女竞相穿梭于这一片醉人的灯红酒绿,夜的美丽,才初开始,晚风清凉,心怀复杂的人游走在光与影的边缘。
她该何去何从,仿佛又回到了失忆的初始,迷茫无助,一直以为将幸福牢牢地握着,只要她不放手,谁都抢不走。
原来,现实太过残酷,人心都是自私的,每个人都站在各自的立场,执着着自己的执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身陷其中的人,已然无可自拔,这样的开始,是否一早便注定了结局,过程是累累伤痕,步步惊心,结局又会否成为下一个纠结的轮回。
简单直截多好,一旦婚姻掺进了人性的复杂,执子之手,生死契阔,早已亵渎了古人的神圣,不复当年的纯粹。
任思绪飘飞,信步踱去,不自觉间,脚步停在了一家名为“红色”的酒吧门口,竟挪不动,冥冥中,似有莫名的感觉牵引,顺着心意,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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