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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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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娴儿白了她一眼道:“自己去倒,还要我来伺候你不成?”

    小穗儿柳眉倒竖,一副发怒的小母鸡的模样,叉腰道:“你在庐州打破了我家公子爷的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回就算是你斟茶道歉。”

    小娴儿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心道:“我的处子之身都奉献给你家爷了,这还不算道歉,如何才算?”

    苏锦哈哈大笑,小穗儿一来立刻便热闹了,晏碧云柔娘浣娘都是文静秀美的女子,可从来不会大呼小叫,小娴儿以前虽然桀骜,但自从跟自己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也变了样子,说话也脸红气喘,轻声轻语了,苏锦虽然喜欢这一类娴静端庄的女子,但是小穗儿这妮子的大嗓门才是正儿八经的庐州氛围;没有她在身边捣乱,自己都有些寂寞了。

    “你们俩是属狗的,见面就咬。”苏锦哈哈笑道。

    小穗儿道:“爷,小婢说的不对么?打破你的头,她也没道歉。”

    苏锦道:“一家人,哪有那么记仇的……”

    “一家人……?”小穗儿有些吃惊。

    苏锦惊觉失言,忙掩饰道:“同一屋檐下,岂非是一家人么?别闹了,爷帮你沏茶,我还等着听听你们是怎么来的呢。”

    苏锦起身接过小娴儿手中的茶壶,顺便抛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小娴儿红了脸,将壶一夺道:“罢了,怎敢劳动公子爷,还是小婢来吧,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在座的我都倒上茶,今后谁要再提我打破公子爷头的事,奴家就跟她翻脸。”

    晏碧云张口欲言,但见小娴儿拿着茶杯分别替柔娘浣娘赵虎小穗儿等人也斟上一杯茶,柔娘浣娘自然是起身还礼致谢,连道:“不敢劳动妹妹。”

    唯小穗儿得意洋洋,大刺刺的端过茶来张口就喝,一副理所当然的派头,苏锦直翻白眼,正要说她两句,就听‘哎呀’一声娇嫩的惨叫,茶翻杯碎,一片人仰马翻,再看小穗儿伸着粉红的舌头用手连连扇风,丝丝的吸着冷气。

    众人这才明白,小穗儿为了摆谱,喝了一大口滚开的茶水,烫的赶紧吐出来,柔娘赶紧拿了片薄荷叶塞在她口中,小穗儿这才眼泪汪汪的站那不动了。

    苏锦笑的前仰后合,晏碧云等人也忍不住掩口偷笑。

    苏锦道:“老话说的果真不假,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嘴巴坏,便惩治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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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七章 小婢难敌

    (第三更;衷心感谢对你有想法书友的月票;感谢乐茶茶书友的连续打赏。)

    “公子爷……”须儿快要哭出来了。

    “赶紧用凉水漱漱;别把这条长舌给烫熟了;那可就成哑巴了。”小娴儿伸手递过来一杯冷水。

    “你才是长舌妇……”须儿正待发飙;猛想起苏锦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之语;又赶紧闭嘴;生怕再受什么惩罚;接了冷水大喝一口;这才慢慢将口中的灼烧感消去。

    一番忙乱之后;终于安定下来;苏锦这才问起她们是怎么到了的扬州;钦差大人前脚刚到;她们后脚便到了;苏锦有谐疑她们是跟着欧阳修的车队一起来的。

    果不其然;须儿叽叽咯的道:“公子爷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也没有消息回来;我们在厩也没什么事;成天的闲逛;都快急死了;后来浣娘姐姐说;不如去三司大人府上打探一下爷的消息;于是我们便去晏府问信;可是去了好几趟也没见到三司大人;去一趟便说在衙门公干;再去一趟还说在衙门公干;小婢就想不通;哪有那么多的公干;哼”

    苏锦笑道:“这话放在以前;我定会同意;但是现在我却只能帮三司大人说话了;爷就当了这个小小的粮务专使;就已经忙的身如陀螺;好像永远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更何况三司大人。”

    须儿道:“这么忙;这么累;那当这官儿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咱们打道回庐州;公子爷那时候多逍遥自在;偏偏要来受这份罪。”

    苏锦愕然无语;晏碧云掩口葫芦;拉着须儿的手道:“你家公子爷何尝不想享清福;只不过;接了皇差之后;岂能说走便走;再说有些事你不懂;天天呆在庐州有甚出息之处?男儿志在四方;总是要建功立业闯下一片天地的。”

    须儿皱起鼻子道:“晏东家;就是你们这邪;才让公子爷每天忙得跟什么似的;小婢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在庐州经营家业便是没出息;怎么说苏记在庐州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小婢看呀;这就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自找麻烦。”

    苏锦和晏碧云相对无语;须儿简单的脑子里想事情也很简单;但是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当初苏锦去应天书院读书;诚然是为了取得功名;套上入仕的光环;好不受朱世庸之流的无端欺负;但是从应天到扬州这一路的发展;确实超乎众人的意料;若非为了博得功名;又怎会去应天读书?若不去应天有怎会惹上滕王?然则有怎会到扬州这里;惹上了一大堆的麻烦……

    现在想来;朱世庸和唐纪元之流跟滕王和冯敬尧相比;简直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兔子;如今为了扬州之事;惹得浑身腥臊;还不知道未来如何面对;实在是苏锦等人不愿看到的。

    柔娘察言观色;见须儿口无遮拦;说中苏锦的心事;忙笑道:“穗儿妹妹;现在说这些作甚?公子爷现在是在为国效力;这是值得称赞之事呢;爷这么年轻;不知道多少人想做爷这样的人却没有这个机会和本事;再说了;公子爷这般的人物;能在庐州天天守着那一份产业过日子么?别说傻话了;说说你们是怎么来的。”

    须儿嬉笑道:“说的是;还是柔娘姐姐说的在理;后来我们便每天在厩闲逛;听戏、吃小吃、看杂耍、逛古迹;都无聊死了”

    众人纷纷毫不留情的给了须儿一个大大的白眼;听戏游玩吃美食这还无聊?那什么才叫不无聊?

    苏锦哈哈笑道:“这下赵虎肯定是乐坏了。”

    赵虎红着脸扭捏道:“爷就这么看俺?俺可是尽心尽责的保护穗儿和浣娘的;厩坏人多;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一回出门我不是担着心思。”

    须儿讥讽道:“你当然担着心事;你担心吃不到樊楼的红烧狮子头;还担心吃不到大相国寺前的桂花莲蓉糕吧;当我不知道?”

    赵虎指天画地发誓赌咒;苏锦笑道:“别闹了;只要事情办好了;吃吃喝喝算什么?天下太平的话;你们每天出去吃好吃的;爷也供得起。”

    赵虎道:“还是公子爷说话中听;皇上还不差饿兵呢;还不让人吃东西么?”

    须儿见苏锦帮赵虎说话;朝赵虎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继续道:“咱们隔三岔五的便去晏府;就不信三司大人不回家睡觉;可是还就是运气不好;每次都见不着;后来终于有一次;我们在晏府门口见到了富大人;他刚好要上马离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他给揪住了;嘻嘻……”

    须儿忽然笑了起来;浣娘也捂着嘴笑;赵虎也咧着大嘴傻笑;众人被她们笑的莫名其妙;苏锦连问:“有什么好笑的?富兄给了你们宝贝了么?”

    须儿憋不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苏锦挠挠头;问浣娘道:“你来说;这疯妮子也不知傻笑什么。”

    浣娘强忍笑意道:“穗儿上去一把便将富大人揪下马来;富大人……嘻嘻……富大人一不小心坐到地上;一下子……一下子……”浣娘也说不出来了;捂脸吃吃直乐。

    苏锦无奈;看向赵虎;赵虎道:“俺来说;富大人被须儿揪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坐到地上一滩新鲜马粪上;弄的满身都是;身上新换的官服顿时一塌糊涂;你说好笑不好笑;嘿嘿嘿。”

    众人一愣;旋即哄堂大笑起来;苏锦的脑海中浮现出富弼苦着脸;满手满身马粪的情景;富弼本就是爱美臭屁之人;这下子灰头土脸;可够他受的。

    晏碧云也笑的身体乱颤;指着须儿道:“你这个丫头;姐夫……姐夫……怕是要恼死了。”

    须儿止住笑叉腰道:“他恼?我还恼呢;我找他要公子爷呢。”

    苏锦笑道:“富大人没发火?”

    须儿道:“他倒是想发火;小婢哪给他机会;小婢追着他问公子爷的下落;他被我烦的不行;最后道:小姑奶奶;你家公子好着呢;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们还不成么?且容我去换衣服啊;我这赶着去刑部呢;这一声臭哄哄的;可怎么去哟。”

    须儿学着富弼的口气说话;学的惟妙惟肖;房间里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声;苏锦辛苦的止住笑;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道:“穗儿;你这也太不像话了;人家满身马粪;你还追着人家问;还不让人家换衣服;这也太霸道了。”

    须儿道:“小婢哪管那些;不就是一身破官服么?回头我叫苏记成衣铺的大师傅给他做两件赔上不就完了么;好容易逮到一个能问话的;小婢岂容他逃走。”

    苏锦摇头道:“简直胡闹;后来怎样?”

    须儿道:“后来约莫七八日前;富大人果真来通知我们;说公子爷在淮南路立了大功;剿灭了一大窝的土匪;朝廷要派钦差大臣去传旨宣赏;我们高兴的紧;但是富大人说;年内公子爷怕是回不了厩了;说扬州府的事儿颇多;这下小婢可犯了难;既然公子爷不回厩;我们几个呆在厩作甚?于是便跟浣娘姐姐和赵虎商量来扬州寻你。”

    苏锦皱眉道:“这么远;而且到处饥荒;这一路可是不安全。”

    须儿道:“富大人也这么说;后来浣娘姐姐出了个主意;让富大人在钦差大人出发的时候通知我们;我们收拾好东西;跟在钦差大人车马后边;既不怕有人拦路;又省的不认识路;岂不一举两得?富大人也说这个想法不错;于是那钦差大人离京之后;我们便也偷偷的跟上了;他们走我们也走;他们停我们也停;这不一路畅通无阻就到啦。”

    苏锦高挑大指对浣娘道:“还是浣娘有主意;这个办法最安全最省心;你们派头倒和钦差大人一样了;不……比他还大;钦差大人给你们开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悦来客栈的?”苏锦问道。

    晏碧云笑道:“你们迎接钦差大人的车驾弄得沸反盈天的;下边的伴当在路口看热闹;却无意间看到了赵虎;所以便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了。”

    苏锦呵呵笑道:“这就叫水到渠成;运气好;处处顺利;这回安心赘日;待我将手头事情了解;咱们一起回庐州过年去。”

    须儿和浣娘连连点头;总算是跟公子爷在一起了;从此不会再天天空担心了。

    晏碧云问苏锦道:“那位钦差大人据说是御史台的欧阳修;是么?”

    苏锦点头道:“正是此人;这人怎么样?晏大人可曾跟你谈及此人呢?”

    晏碧云道:“倒是提过。”

    苏锦忙问道:“此人什么来路?快说说;你家伯父给他带了一封信来;我还没看呢;不知道跟晏大人是否交好。”

    晏碧云道:“那还是先看信;看了信奴家再跟你说说这欧阳大人。”

    苏锦忙从怀中拿出晏殊的信件;众人知道苏锦和晏碧云要说正事了;纷纷起身回避;柔娘和浣娘姐妹重逢还有好多体己话儿要说;这会拉着浣娘和须儿到隔壁房中叽叽咯去了;赵虎也进入角色;来到廊上自觉的充当起护卫之责。

第四四八章 俯首为牛

    扬州北门官道上,苏锦带着马汉、赵虎、张龙,以及一小队马军士兵沿着官道往北,穿过山谷直奔兰若寺。

    日光尚早,苏锦在客栈听完晏碧云对欧阳修的介绍之后便立刻动身,所以此刻才刚刚未时,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兰若寺破败的庙宇已经在望。

    众人下马进寺,虽然是太阳黄黄的下午时分,寺庙里依旧是一派阴森之气,即便是温暖的日光,也驱散不掉长久的破落给寺庙带来的鬼祟感。

    苏锦仔细查看了院子空地上的痕迹,同时命众人四下里将兰若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部搜了一遍,毫无疑问,王朝和马汉的判断是对的,这里便是那夜屯粮的临时堆放之处。

    长草里的车辙印痕宛然,略微松软的草皮被压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可见车辆上定有重物。

    “公子爷,咱们是不是该在左近看看,这伙人会不会就将粮食就近藏匿在某处。”马汉旧事重提,不过他得到的回答跟王朝所说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粮食堆放在野地里绝无可能,这又不是带兵打仗,粮食只备十余日,吃完了自有运粮队送过来,不虞受潮霉变;这可是一百八十万石粮食,而且要堆放最少两个月扬州城中才会断粮,他们才能拉回去继续卖高价,这两个月放在野地里,开玩笑么?除非是冯敬尧未雨绸缪,早就算准了今年朝廷会派人来查,可是他又非半仙,如何能猜得到?”苏锦一口驳回马汉的提议。

    “那咱们怎么办?”

    “肯定是运往有藏匿条件的地方,扬州府境内他们是不敢的,百姓们若是发觉,进城买卖之时难免会谈论漏了风声,定是运往了天长;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天长找李重。有他协助定会查出来。”

    苏锦说着话翻身上马,当先驰出院门,马汉一挥手叫道:“大家上马,去天长。”

    众人纷纷上马,数十骑扬起尘沙滚滚,沿着官道直往西北而去。

    ……

    王朝早在午前便赶到了天长,进城之后,径自前往县衙求见李重,却扑了个空,师爷告诉他,李县令去了城西红草湖带着百姓们修渠挖沟去了。

    王朝急忙要老师爷带着自己去寻,老师爷却推脱手头事务繁忙不肯,三言两语把王朝给惹急了,拎着师爷的身子便上了马,衙门里有的衙役曾随李重去过八公山,认出了王朝便是那位粮务专使手下的贴身近卫,所以忙制止了其他鸹噪上前要拿人的衙役们,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瘪嘴的老师爷被王朝架在马背上,打马而去。

    出了城飞奔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老师爷浑身的骨头架子都要颠散架了,张着漏风的嘴巴,艰难的咽着唾沫指着前面道:“这位官人……就……就在前面,放老朽下马吧,这样下去,老朽这条命怕是要送在你手里了。”

    王朝这才将他报下马,老师爷蹲在路边喘了半天的气,这才缓过劲来,一瘸一拐的带着王朝转过前面路口的一片柳林,王朝的眼前猛然间豁然开朗起来。

    之间一望无际的一片大滩涂在眼前铺开,更加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满地遍生红草,叶子虽枯萎,但是茎干纠结通红似火,一眼望去,就像一块燃烧着的大地毯在眼前延伸开来,一只到看不见的远处。

    王朝赞道:“好大一块草地,这地方还真是奇怪。”

    师爷扁扁嘴道:“呵呵,这位爷怕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长县吧,这便是我们天长县著名的红草湖了,您看,遍地生红草,春生一片绿,夏染一片黄,至于秋冬季节嘛,茎杆如火、绒花似雪,其景之美世所罕见呐。”

    王朝呵呵笑道:“老丈做的好诗,倒也是好形容。李县令他们人呢?在这片红草滩上开沟挖渠么?”

    师爷一指远方道:“人都在那边,你看那几堆红草堆积之处,那便是县令他们带人在挖沟渠呢。”

    王朝将马儿拴在柳树上道:“那我去了,老丈你便在此等候。”

    说罢伸脚便往红草上踏去,师爷忙叫‘不可’,但是迟了一步,王朝的大脚板一踏上草地,顿觉脚下绵软不堪,身子一滑,半条腿深深的陷进污泥中,忙双手撑地,但双手也很快陷了进去,整个个人趴在红草摊上不能动了,活像个大蛤蟆。

    “哎呦,邪门!”王朝叫道。

    “莫动莫动。”老丈急道,忙在路边捡了根长棍子,递到王朝面前,用尽全身气力这才将王朝的身子给拉了出来,王朝满手满腿的污泥,狼狈不堪。

    “您这位爷也太性急了些,这些红草看上去可以承人,但下边可都是污泥,深可没顶;草茎虽纠结在一起,但是冬季却清脆易断,要是春夏倒还好些。”

    王朝叉着手道:“这……李县令他们是怎么走到那边去的?”

    师爷道:“人力定可为之,哪有被这污泥难倒的道理,您帮我拽些柳条儿下来,老朽帮你做一双泥滩鞋套上,管保你不会陷进去。”

    王朝依言伸手在路旁的柳树上扯下一大捆细细的柳条儿,往师爷面前一堆,好奇的看着那师爷挽起袖子,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手,动作麻利的编织起来。

    不一会两只柳条小筐子一般的物事便编织完毕,师爷道:“一只脚踩一个,老朽帮你系上,走路的时候要拎起脚来,平放在草地上,这样便不会陷下去啦。”

    王朝有些不信,但看着师爷信心满满的样子,犹豫再三终于高抬脚轻落步将一只带着小柳筐的脚踏上草地,只觉脚下草地往下一沉,传来噼噼啪啪的草茎断裂之声,但是果然没有陷下去。

    王朝大喜,挑起大拇指道:“果然有用。”

    师爷咧着没牙的嘴巴笑道:“那还有假?咱们这儿的人都是这么走的。”

    王朝拱手道:“多谢老丈了,适才无理,多有得罪,我先去找你家县令禀告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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