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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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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强调工作时间不得串岗,秦大郎还是要热心肠的帮着其他大师傅打下手。

    经历过卧底之祸的苏记各位大掌柜对这方面的惨痛记忆尤新,也正因为如此,苏记才制定了诸如一人一岗、一人一衣型、不得串岗、不许探问于己无关的苏记事务等专门防止内鬼探听消息的机制。

    秦大郎的行为可以姑且理解为新来之人对于苏记规矩的不太了解,但是经过明里暗里几次暗示提醒,秦大郎依旧如此,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赵大掌柜暗中叫来引荐人刘大成,侧面探听秦大郎的底细,刘大成也是个聪明人,赵掌柜一开口,他便知道赵掌柜怀疑上秦大郎了;他也是苏记的老人,目前是在新招的裁缝师傅的小小领班,月工钱颇为丰厚。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十年前唐三卧底苏记布庄那桩事情,但是他隐约从他人的只言片语中也知道了点,特别是那日张荣钦当众揭露这桩往事,更是让他这样的老人对于店规之中的那些奇怪的规定有了深刻的理解。

    “赵大掌柜,我懂您的意思,您有话直说,无论如何我刘大成都站在苏记这一边。”刘大成很快的表了态。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大掌柜也不再掩饰,身为两处成衣铺的总掌柜,他的责任巨大,苏锦对他极为倚重,要是自己不加着小心,店里出了漏子,岂不是辜负了少东家一番信任。

    “实话跟你说吧,老夫怀疑秦大郎行为不正,近日他的行为颇为教人诧异,所以便来问问你他的底细,老夫知道此事跟你无关,但人是你引荐而来,总要担些责任;少东家对你我可是不薄啊。”

    刘大成仔细回想这几天秦大郎的行为,越想越怀疑,于是道:“我和他并非深交,只知道他孑然一身,当年在下曾应人之约去芜湖城孙记成衣铺做工,在那里和他相识;当年我独自一人在外,秦大郎人也热心跟我比较谈的来,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便结交了下来;自打我回到庐州城之后已经有大约四年未见,这一次苏记招裁缝师傅,我推荐了他,一来是他的手艺的确不错,二来也是回报他年对我照顾之恩。”

    刘大成倒也坦诚,并没有回避对秦大郎有照顾回报之意,言语中颇有些歉疚之意。

    “此乃人之常情,刘师傅莫要自责,目前还未能确定秦大郎是何等样人,也不忙着下结论。”赵掌柜安慰道。

    “大掌柜,容我暗地里探察一番如何?一来可真正弄清楚秦大郎是否为内鬼,二来也可将功赎罪,释我心头之疚。”

    赵大掌柜笑道:“就依你所言,但你不要打草惊蛇,一旦确定他真的是吃里爬外的内鬼切不可声张,此事要报少东家决断。”

    刘大成点头道:“小人省得,大掌柜放心,一旦探出端倪,我会即刻禀报大掌柜。”

    ……

    连续数日,刘大成成了兼职衙役,他的心里很矛盾,既不想发现什么,又希望能发现什么,作为自己引荐来的人,他当然希望秦大郎只是出于对店规的不了解,或者是热心肠爱管闲事而已。

    连续跟踪了四个晚上,刘大成失望了,除了有一个晚上,秦大郎呆在客栈里睡觉之外,其他三天,秦大郎都去青楼中留连到深夜,这才喷着酒气在莺莺燕燕们的笑骂中出门回家。

    秦大郎已经完全变成自己不认识的一个人了,以前自己眼中的老实本分、热心助人的秦大郎已经不存在了;对于单身汉而言,逛逛窑子其实是无可厚非的,但像秦大郎这般夜夜笙歌,这该要多大的家私才能够他挥霍,销金窟里一晚上没个三两贯钱根本别想玩的痛快,难道秦大郎是进去当看客不成?打死也没人信!

    问题是,钱从哪来?

    秦大郎进苏记前刘大成跟他聊天喝酒时曾经了解到,秦大郎这么多年来并无多少积蓄,连浑家也讨不起的人身家不会超过十贯,普通人家三十贯足可体体面面的办份彩礼,讨个浑家过日子了;秦大郎辛苦半辈子的积蓄大部分消耗在酒桌和赌局上,此人爱喝酒,平日里也玩两把,相对于他微薄的收入来说,这两样足可耗尽他的积蓄。

    难道是大发了一笔横财?赌桌上忽然得意,赢了一大笔钱,所以才大肆挥霍么?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所以第五天晚上,为了得到更为真实的判断,刘大成决定现身拜访,傍晚下工之后,他略加收拾之后,拎着一壶酒,在六味斋买了半斤牛肉,赶往城北秦大郎租住的客栈,准备和秦大郎促膝深谈一番。

第四十八章 碟中谍

    苏锦习惯晚睡,正拉着几个使女玩跳跳棋,圆形的红木托盘被苏锦用小锤子砸出一个个排列规则的小坑,再涂上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配以染成同样颜色的小玻璃球,一副五星跳跳棋便完成了。

    苏锦加上柔娘浣娘小穗儿小米儿一起正好五个人,没事便可以杀上一盘,这玩意容易上手,只需眼光精准稍有算计便可以玩的风生水起,所以几个人很快便迷上了这新奇的玩具。

    赵大掌柜气喘吁吁的领着刘大成赶到苏府的时候,棋盘上正呈胶着状态,各种颜色的小球缠在中间区域上难解难分。

    管家苏福在院外叩门通报,苏锦一听这么晚了赵大掌柜还来见自己,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于是连忙叫请。

    几人在书房落定,柔娘送上香茗后便轻轻退出,苏锦问道:“大掌柜、刘师傅,这么晚前来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赵大掌柜面有忧色,跟刘大成对望一眼,两人忽然离座拜倒道:“老朽无能,辜负了少东家的信任,请少东家责罚。”

    苏锦慌忙拉起两人道:“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赵大掌柜对刘大成道:“把你探听到的事情毫无隐瞒的禀告少东家,请少东家决断。”

    刘大成这才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苏锦,苏锦越听越是心惊,知道会有人暗中耍坏,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没想到会用曾经对付苏默然的老办法来对付自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内部出了内鬼,出阴招简直太容易了,好在发现的及时,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赵掌柜跟刘大成的眼光跟着苏锦的来回踱步的身影转来转去,苏锦沉郁严肃的脸让房中的气氛有些凝固的透不过气来。

    猛然间,苏锦停下脚步问道:“此事还有人知晓么?”

    赵掌柜道:“除了我们三人,并无他人得知。”

    苏锦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神色也开朗起来,赵刘二人一头雾水,少东家这是怒极反笑么?

    “这事你们做的很好,发现及时,处置得当,不但不应该责罚,还应加以褒奖才是。”苏锦笑道。

    “可是……少东家,那秦大郎是小人……”刘大成有点不适应苏锦的宽宏大量。

    苏锦哈哈大笑道:“不必将责任全部拦在自己身上,按照你刚才所说的情形,秦大郎是在进入苏记之后才被胁迫做了内鬼,和你实无半分干系;而且,秦大郎身后之人是有心算无心,即便没有秦大郎,也会有其他人被拉拢胁迫,只不过这个秦大郎是个比较适合的人选而已,在庐州无亲无眷,又是孤身一人,加上穷困潦倒,脾性软弱,正是他们要找的人;说句难听的话,这样的人用完了即便是被灭了口也不会有人问起。”

    “什么?会被灭口么?”赵掌柜跟刘大成失声叫道。

    苏锦皱眉思索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你说跟秦大郎见面的那人自称叫什么疤脸黑七,庐州城商家中是否有这号人物呢?”

    赵掌柜见多识广,但苦苦思索之后道:“倒是没什么印象,不过这个名字很熟,熟的很,一时想不起而已。”

    苏锦精神一振,启发他道:“是不是,此人曾经在街头上名气很大什么的,才让你有这般印象。”

    赵掌柜低着头,眉毛胡子皱到一起了,样子极为痛苦,苏锦见他想不起来便道:“那便不用管这个人是谁了……”

    话犹未了,赵掌柜一声大叫道:“是他……”

    苏锦忙道:“想起他是谁了么?”

    赵掌柜疑惑的道:“不对呀,五年前问斩了数十名大蜀山匪盗,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叫疤脸黑七的头目,那次在三孝口斩首之时,我们还都去看了热闹,亲眼见到那些匪徒一个个被砍了脑袋的呀,怎么又冒出来个疤脸黑七了。”

    苏锦忙问道:“那你们当时看清楚斩首之人的面相了么?”

    “都披散着头发,脏兮兮的,口中勒着布条,看不大清楚。”赵掌柜道。

    苏锦沉默了,极有可能这是掉包计,但这件事只能猜测而已,这事捅出去便是天大的漏子,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没有真凭实据断不能将这件事泄露。

    断案和监斩官往往是两回事,能让御史台任命的监斩官在验明正身之时看不出破绽,只有两种办法。

    一便是在验明正身之后掉包,这一点几乎没有可能,因为犯人只在行刑前提出监牢之时才会进行验明,然后便一路在监斩官的眼皮底下,沿街还有成千上万双百姓的眼睛盯着,根本没有机会。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监斩官被收买了;州府有判处死刑之权,但监斩是巡按使之责,原本是朝廷派下来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监决囚徒的巡按使都能被收买,可见此事绝对说不得。

    “此事就此打住,也不必谈及什么疤脸黑七,切记!”苏锦郑重警告。

    赵大掌柜人老成精,略一思索便明白苏锦的语义,这样的是别说是说出去,想也不愿意再想第二遍;刘大成完全没弄懂,所以唯唯诺诺的答应,脸上表情倒不似苏锦和赵掌柜那般的凝重。

    “少东家,秦大郎之事该如何处理,请少东家明示。”

    苏锦道:“不要打草惊蛇,明日起,你们要装作若无其事,那秦大郎再打探消息,别人不要说,你们去告诉他,让他去禀告对方;要养着他,我有大用。”

    赵刘两人摸不清苏锦心中所想,发现内鬼不但不揪出来,反而好言以待,他要知道什么反倒知无不言,这可奇了。

    “难道真的任由他将苏记的秘密统统传出去么?岂不是中了对方的奸计?谁又知道那幕后之人是不是有其他更为阴险的企图呢?”赵掌柜道。

    “当然不能全部告诉他,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知道,总之分寸把握的要好,而且不能太过留痕迹,这事我也教不来,一切靠两位自行把握,但要杜绝秦大郎跟其他伙计的接触,其他人不知情或许会被他套出真正的秘密去。”

    “明白了,少东家。”两人齐声应道,他们虽然猜不出苏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从苏锦胸有成竹的神态中,他们的担忧一扫而光。

    苏锦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这一次刘师傅处理的很好,只是后来交待那客栈中的伙计闭嘴,并冒充官差办案,有些画蛇添足;这样一来,客栈中人定会以为秦大郎是贼人,看他的眼光即便再掩饰也会有异样,秦大郎做贼心虚,定然对这些细微之处极为敏感,一来二去反而打草惊蛇。”

    刘大成羞愧的道:“少东家说的是,小人糊涂了。”

    苏锦道:“还能补救,明日一早便安排秦大郎搬出客栈,找一处民房安置,告诉他因为表现出色,苏记将负担他的房租,那民房的隔壁和对面要有跟秦大郎不熟悉的咱们的人来监视,这样秦大郎的一举一动便尽在掌握之中,同时也不虞客栈之人引起怀疑。”

    刘大成赞道:“少东家好主意啊,明日一早我便去办,这样的房子多的是。”

    苏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两人知趣的告退出门。

    苏锦坐在书房中仔细思考了好大一会,小穗儿打着哈欠来催了几趟,方才回房安睡。

第四十九章 落花

    第三更送到,求收藏,感谢春不语的不吝打赏。

    ##

    忙忙碌碌中,数日过去;庐西庄园内腾空的粮仓已经准备就绪,闵掌柜去看了一下地方,深为满意;苏锦原本想找的是个隐秘一点的地方,所以选在庄园内一座小山的南坡下的一个大园子,周围恰好有数片小树林,刚好隐藏了庄园的行踪。

    庄园南面是一条小河,本是淝水河的小支流,一条小路通往河边的一座小石桥,距离大路尚有数里之遥,平日里,除了农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树林掩映处还有一座院落。

    闵掌柜仔细的派人将院落内杂草泥石全部清理干净,平整出一片巨大的场地来,便于粮食的分批晾晒。

    苏锦派人整理好的十几间大库房已经无需再挑剔了,厚达五寸的泡桐板铺在地面上,数十道粉刷一新的青砖隔墙将仓库隔成数十道小粮仓,便于分类和堆高。

    对于苏锦来说做这些事花了大量的精力,本来这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东西,一切都是根据自己的揣摩和后世的经验来完成,相当的累;苏锦迫切希望身边能有数名帮手帮的上自己的忙;幸而杨小四够机灵,很多事一点就透,苏锦这才能够支撑下来。

    这天清晨,苏锦早锻炼沐浴之后正西里呼噜的喝着喷香的红枣小米粥,忽见管家苏福匆匆来报,说有位李公子差人送来请柬,请少东家前往逍遥津参加《落花》诗社聚会。

    苏锦‘啪’的一拍脑袋,把这事全给忘记了,忙忙碌碌间,不觉十日已经过去,那日送晏碧云走的时候才不过初八,正是那天答应的李重要去参加诗社,这一晃日子都到了。

    这事苏锦还是挺重视的,苏记的布匹销路有所增加,成衣铺订出去的衣服以一天十五件的速度迅速送到庐州百姓手中,不赚钱的买卖带来的成效已经略有显现,现在已经不是优惠价格,但依旧有人因为看了别人穿着新攒攒的料子衣衫在自己面前招摇而眼红,跑来定制衣衫。

    苏锦知道形势会越来越好,但最高端的市场还没有打开,城里拔尖的富户官绅们的衣衫依旧习惯于在淮东路的治所淮南城去定制,或者是干脆便派人去苏杭大肆采购,这块大肥肉不吃到嘴里苏锦绝不甘心。

    在苏锦的授意下,几名柔娘和小穗儿她们穿花蝴蝶般的围着苏锦绕了半天,等这些蝴蝶一哄而散的时候,苏锦揽着铜镜左右观瞧,不由得哑然失笑。

    镜中之人面敷白粉,脸上光洁可鉴,唇红齿白,发髻高挽,身着紫红绸衫袍,最可气的是鬓边别着一朵红绒花,活脱脱成了个高衙内和伪娘的结合体,简直不能入目。

    “不行不行,这也太女儿气了。”苏锦绝不能接受这种造型。

    “公子爷真没见过世面,这是汴梁城最流行的书生打扮。”小穗儿道。

    “汴梁城的秀才书生便都是这般打扮?”苏锦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是啊!去年就是这般流行了。”众女其点头。

    “你们觉得这样的打扮好看?”苏锦不甘心的再问一句。

    “很好看。”众女异口同声。

    苏锦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宋时女子的眼光真的只能用‘独特’来形容了,原来这些人都喜欢流氓和伪娘的结合体。

    “一炷香之后,我要恢复原样!。”苏锦咬牙切齿的道。

    “切!什么都不懂。”一伙人一哄而散,没一个搭理他的。

    苏锦无可奈何的打了盆水,洗尽铅华,重新做人;一番收拾之后,这才觉得自己像个样子,淡青长衫,月白小缎带,蝴蝶佩腰间挂,紫金巾头上扎,顺手拿过来一本书攥在手中摆了个造型,看镜中的自己这才满意的道:“总算恢复了几分风采。”

    这一番折腾,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李重派了仆人来又催了,苏锦这才夹着一个布包,出门上车奔逍遥津方向而去。

    逍遥津位于庐州城东北角,本为肥水河的一个古渡口,以三国时期的本是一座兵家要冲之地的古战场;原本逍遥津是在古庐州城的城外,但几百年的发展和繁荣,庐州城规模渐渐扩大,倒将这座古渡口圈进城墙以内,古战场也不再是兵家要地,而成为庐州城达官贵人竞相争居的场所。

    因为肥水河在此地形成一汪大的湖泊,河边山丘上又是绿树繁茂,花团锦簇,绿树、碧水、蓝天、繁花、溪桥、水榭、长廊、亭阁;形成庐州城中最为亮丽的一处所在。

    李重的家便在逍遥津,可想而知,李重家世非比等闲。

    苏宅离逍遥津并不远,片刻光景,已经来到绿树掩映的逍遥湖畔,车辕上引路的小厮回头对苏锦道:“苏公子,我家公子等俱在逍遥湖心的螺岛之上,公子须得下车登舟了。”

    苏锦心道:“这帮人倒是会找地方,跑到湖心岛吟诗作词,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当先下了骡车,登上一叶扁舟,往湖心小岛方向缓缓划去,小柱子和车架不允许上岛,自有专门人等照看。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清风徐徐而来,眼前烟波浩渺一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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