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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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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此人作为死士来刺杀辽使,总感觉不太像是真的。

    元昊不至于连高级军官的家属也给羁押起来,还让这个拓跋恭吃一肚子毒药跑来为他卖命,这个拓跋恭十有**是来监督执行刺杀任务的头儿;如果有其他的党项人一起到达汴梁执行刺杀任务的时候,他们和这个拓跋恭之间必然有联系;就像是丢卒保车一样,前番的刺杀若只是传达一个刺客阴谋被洞悉的假象,而当这种假象造成之后,谁来告诉后一批真正的杀手,这些人之间如何联系?这个环节非拓跋恭莫属。

    找到拓跋恭,便要通过那个叫拓跋峰的硬骨头;苏锦自然明白,人都是有软肋的,真正的硬骨头是不存在的,除非是个没有感觉没有情绪的木头人泥巴人;想让一个肚子里塞满毒药,家人被羁押的人开口,严刑拷打不是好的办法。

    苏锦选择的是来软的,孟太医是个好医生,皇宫职的经历让他对于毒药无比精通,皇上的饭食每日都要测毒,这需要在医术之外对毒物也要有钻研。

    庆幸的是,他居然能轻松的让解了拓跋峰肚子里的慢性毒药,孟太医大为嗤笑党项人的下毒手段,葫蔓藤这样的毒药也能难倒他的话,他马上便自断双手从此不再行医了。

    人在生还无望的情况下反而会视死如归,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还不如豁达些。就像刑场上的囚徒都喜欢的一句经典语录‘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这句话的意思其实不是无谓,而是无奈。

    但当拓跋峰发现自己不用死的时候,他的硬骨头忽然像是被醋泡了三个月一般,全部变软了;苏锦又给他出了个馊主意保全他的家人,那便是将他死亡的消息传播出去,这样元昊便不会再杀了他的家人;于是拓跋峰供出了一旦事有变故该去何处寻找拓跋恭的联络的地点。

    接下来的事便简单了,苏锦顺藤摸瓜,摸了一个又一个,将这帮搅局的党项人全部抓获,确保了后面的计划的进行。

    而苏锦将党项人全部交给萧特末当然不是什么好意,他是要萧特末时时记得西夏人刺杀他的事情,借萧特末之口,挑起辽夏之间的纠纷,那才是真实的目的。

    当晏殊把这一些统统说出来的时候,这些官员的眼睛都要直了。

    这小子真的是十七岁么?这他娘的比七十岁的老狐狸还要奸诈,异地而处,自己这些人能在这件事上有何作为?要说唇枪舌剑据理力争或还不难,但若是像苏锦这样,不争不吵不闹腾,精妙布局让辽人自行退让而达到目的,则是根不可能的了。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第六三零完美的局:

第六三一章 规律

    不久之后,这一切便在朝中纷扬流传开来,朝中众臣本来就觉得苏锦挺有本事的,得知这一切之后,脑海中蹦出的只有四个字:“智而近妖!”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赵祯的耳中,赵祯大为赞叹,联系到苏锦平日的行为,赵祯半开玩笑的私下里给了苏锦几字考评:状元才、英雄胆、城墙厚的一张脸。。。

    虽为私下议论,但这几字考语还是不胫而走,很快便成了最为热门的段子在京中流传开来;不过众人对于这个考评也有些不太理解:状元才、英雄胆倒还好说,城墙厚的一张脸,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好话,皇上为什么要这么说苏锦呢?

    别人的不理解,在苏锦身边的人看来,这考评可谓贴切无比,或可称是给苏锦量身定做的考语;这话传到苏锦的耳中,苏锦除了翻翻白眼之外倒也没做特别的表示,因为他实在是没时间来搭理这些,苏锦都快要急疯了。

    礼部行文已经公告天下,三月初七三天定为去年秋闱的补考之日,纷纷扰扰的诸事散去,苏锦惊觉原来留给自己温书的时间不多了,苏锦受够了这帮老混蛋们什么都拿科举说事,自己就算是干了再大的事,立了再大的功,若无正式科举身份,怕一辈子也别想当个多大的官儿。

    苏锦倒不是非要当大官,关键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瞧瞧人家富弼,一趟差事办下来,皇上都求着他当枢密副使,这家伙还假模假样的清高,力辞不就,这德行简直拽出屎来了。

    苏锦更看不得的是杜衍那帮人得意的脸色,一副幸灾乐祸,拿别人的不开心来寻开心的模样,赵祯的许诺就像是个香喷喷的大饼挂在那里,前提是要中科举才能吃得到。

    垂死病中惊坐起,十几天后要考试,苏锦再没松一口气的心思了。

    好在晏碧云搞定了应天府繁华的地带的一处门脸,又筹集了两百万贯本钱刚刚归来;汴梁城中汴河大街的铺面装修也到了尾声,晏碧云回来正好帮苏锦照看。

    苏锦利用两天时间,安排王朝张龙赵虎等人携带资费回各自师门请人手,晏碧云一人忙不开,又安排柔娘和浣娘跟随晏碧云听用,再命杨小四赶到应天主持应天府银庄的装修工作,这才基本上将前期的准备工作落实到人。

    苏锦从没感觉到这么累过,原来开个铺子竟然如此的繁琐,以前在庐州的时候,自己动动嘴皮子,张老掌柜他们开办分号就像是闹着玩似的,过不了几天便张罗完成,到了自己手里,居然觉得这么难;真应了那句话叫做瞧人吃豆腐牙齿快。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银庄具体操作的培训,这件事只能是自己亲自来做,带来的人手都是苏记的伙计,虽然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手,但银庄对这些伙计来说还是陌生的,很多的经营细节跟传统的买卖差别巨大,伙计们根本就不懂怎么运营,就算是苏锦自己也只是凭借后世的记忆摸索中前进;好在这个年代倒也没那么多的金融风险,银庄的经营也相对的简单,所以苏锦断定风险不大。

    培训之事只能等解试之后才能抽空去做了,距离银庄的开张也尚有时日,时间还来得及,当一切安排妥当,苏锦终于可以安心的坐在书房摊开那些让人目眩头昏的经史子集的之时,已经到了二月下旬,留给苏锦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了。

    苏锦不是个喜欢读书的人,但他确实是个善于读书的人,在应天府的时候,便曾经自创的卡片读1 38;看書;網房中大大小小悬挂的全是摘录要点的卡片,曾让进入他书房的王安石都叹为观止。

    而这一回,苏锦没时间那么做,他选择了分析方子墨赠给自己的书籍上罗列的历年大宋科举题考,在仔细钻研了这些考题,以及方子墨在书中所写的总结意见之后,苏锦似乎隐约猜到了出考题的脉搏。

    早在庐州的时候,苏锦便请教过李重关于科举的一些事情,大宋科举无论解试还是省试都无非试策、试论、试诗赋、试贴经、墨义而已,诗赋、贴经、墨义倒也罢了,那些都是死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无投机取巧之处;况且苏锦肚子里这些货色也不算少,寄居的这个身体里的少年也曾经蒙头蒙脑的狠读了不少年书,在考前临时抱佛脚在多看些也能应付;但苏锦知道,最重要的便是策论这一关了。

    试策试论本就是合在一起的,题中给出历朝历代或诗书中之立论,学子要针对进行论述,阐述自家观点,陈述自家之理,不但要言之成理,还要言之有物,更重要的是要言之切实际;难便难在最后一点,言之切实际,又不能被看做是诽谤影射朝政,这中间的度殊难把握;而这正是取士最为看重之处,朝廷要的人才是既能看到重点,又不夸夸奇谈言语偏激,换言之便是取士中平正义之言,靠激扬文字慷慨意气反而不为朝廷所喜。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锦的心里一下子敞亮了许多,在认真的研究历年解试策论题目,做了类比并加以图表演示之后,苏锦突然有了个惊人的发现,这个发现让他蹦了起来,打翻了书桌上的墨汁和书本,弄得一片狼藉。

    但苏锦无暇收拾,赶紧验证自己的的重大发现,他发现自真宗朝至本朝共取士二十科,解试的策论的题目共五类,一为财税、二为军政、三为吏治、四为外务、五为刑罚;有意思的是,这五类交错出题,每五科一轮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巧合还是必然。

    譬如天圣元年的解试策论题目是:徭税权衡论;到了明道二年便是铸钱通弊论,同属财税一类;进而推到十科之前的真宗咸平四年题目竟然又是涉及专卖的‘茶盐论’;其他的各类也都分别如上述规律所示,每五科必然重复进入同一类,由于五科之中相隔十年至十五六年不等,就算这是规律,也绝对无人能察觉。

    苏锦兴奋的都有些大喘气,这就像是在打哑谜,杂乱无章之中猛然间电光一闪,一下子便找到了答案,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苏锦赶紧在验证省试的题目,这一回稍显复杂,但是还是被苏锦找到了规律,但凡解试之后,同一类的题目一定不会在省试出现;而且很明显,上下相邻的两科类别必不相同,由此五去其三,只剩下两大类了。

    苏锦依据这个规律,很快便推算出这次解试的策论范围必在刑罚之范畴,从而推算出省试的策论当在吏治和外务之中二择一,极度兴奋的苏锦在书房中手舞足蹈起来,送茶水进来的小穗儿还以为公子爷读书读到失心疯了,赶紧上来掐苏锦的人中。

    苏锦一把抱起小穗儿凌空旋转数圈哈哈笑道:“穗儿,公子爷是不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小穗儿又慌又羞,公子爷可从来没这样过,听说失心疯之人不能忤逆他的意思,否则便回不过来了,忙道:“是是,公子爷是世上最聪明之人,爷放下我,喝杯茶顺顺气。”

    苏锦充耳不闻,盯着小穗儿看了半晌,忽道:“不对,万一只是巧合,那该怎么办?”说罢放下小穗儿又埋故纸堆中自言自语的写写画画起来。

    小穗儿吓得不轻,赶紧命其他婢女看着苏锦,自己一溜烟的跑去寻晏碧云去了;公子爷失心疯了,这事可了不得了。

第六三二章 人约黄昏后

    满头雾水的晏碧云被小穗儿连拉带拽从铺子里拽了回来,看着小穗儿眼泪汪汪火烧火燎的样子,本来不信的晏碧云也有些信了。

    两人进了宅院匆匆赶往书房,到了门口,看见苏锦正负手踱步,大声诵读着文章,不时的还定下来怔怔的仰天呆望。

    小穗儿跺脚道:“晏小姐,您瞧瞧,这都成什么样了,这可怎么是好?”

    苏锦听到说话声转头看来,见晏碧云一脸关切的站在门口,忙扔了书本三步两步跨过来拉着晏碧云便往里拖,口中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去寻你呢。”

    晏碧云仔细看着苏锦的眼神,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苏锦道:“我能有什么事?怎么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小穗儿道:“公子爷您没事么?小婢见你举止不太正常,还当您被逼着读书,读的失心疯了呢。”

    苏锦笑骂道:“你才失心疯了呢,这世上所有人的人都疯了爷我也不会疯;我是有了个重大的发现,所以欣喜若狂,来来来,我跟你们说说这事;晏姐姐帮我分析分析,看看我的发现对还是不对。”

    当下苏锦将自己发现的规律详详细细的跟晏碧云细说了一遍,晏碧云也有些发懵,她捻起苏锦所画出的归类表格仔细看了几遍,蹙眉道:“还真好像是这么个规律;不过你这几日闭门读书,不会就是在寻找这些规律吧,奴家不想扫你的兴致,读书之道还是应该踏踏实实的博学强记,应考之时方能游刃有余,你若想靠着这些所谓的规律撞大运,那是走火入魔,行了岔路了。”

    苏锦被一头凉水浇下,顿时大感无趣,虽明知晏碧云说的有道理,但总是不喜欢这种板脸说教的感觉;更何况,科举制度本身便不是什么科学严谨的东西,后世的高考制度也被人批得体无完肤,在高考之前,有经验的教师也会划定重点,帮学生猜题,在那种应试教育的模式下,这些未尝不是能提高应试成绩的好办法,怎么就叫走火入魔了。

    晏碧云看到苏锦兴奋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心中有些后悔;她是将苏锦看成是自己的夫君才会说这番话,但是聪明如她,怎么会不了解苏锦的性格,能走捷径的时候,苏锦绝不会选择绕远。

    苏锦的性格中充满了冒险的因素,如果两条路能到达目的地,一条路必然能到,另一条不一定能到,而能到的这条路要花上很长很长的时间和精力,另一条则有可能一蹴而就,那么苏锦必然会选择后一条路试一试,而绝不愿墨守成规的老老实实的走第一条路。

    “唔……不过奴家觉得好像这个规律真的存在,时间这么短,你又没有更多的时间温书,奴家觉得倒也不妨一试。”聪明如晏碧云自然不会像蠢妇一样知错不改。

    “你当真这么认为?”苏锦眼睛一亮。

    “奴家想,可以偏重于一些,兼顾其他;大考之日即将到来,也并没有多少时日温书,原本就是要偏重于一类,倒不是碰运气,而是不得不如此。”

    苏锦点头道:“确实如此,要是时间充足的话,我也不至于去找什么规律,还不是被逼的么;不过这规律若是巧合的话,那些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我想出题之人定然是遵循着某种制度,这未必便不可能。”

    晏碧云想了想道:“伯父大人说过,历届科举考题,解试省试均由圣上指定宰臣大员加上当代名家大儒拟题,将众人拟定之题汇总之后,由圣上统一遴选出三套考题,一套为正题,另两套备用,以防题目泄露之用。”

    苏锦皱眉道:“如此一来,实际上出题的内容选定便是皇上说了算了?礼部实际上只是经办罢了。”

    晏碧云点头道:“那是自然,科举是国之大事,这样做也能杜绝作弊,皇上选出的三套考题均盖印密封,临考之前方才打开公布,解试当日,礼部主考之官才能会同地方州府提学等人共同开启。”

    苏锦拍了一下大腿道:“这就不离十了,原本我以为考题乃是礼部主考拟定,那么这种五年一轮的规律很可能只是巧合,若是皇上指定的题目,则很有可能皇家自有成规,从太祖爷伊始,各朝都遵循此制,外人不得而知罢了;我想皇上征集题目的时候一定也是为了掩饰真正的题目类型,而让朝中大臣分类各出一题,应该是每人出了五道题目才是。”

    晏碧云道:“伯父大人确实说他分别于五类各出一题献上交差,看来你的考虑还真是有道理呢。”

    苏锦哈哈笑道:“那是,你家夫君这脑子,起码一个顶几百。”

    晏碧云红了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小穗儿啐道:“城墙厚的一张脸,皇上评价的还真是中肯。”

    苏锦哈哈笑道:“脸皮厚不是缺点,是优点,你们都不懂皇上是在夸我呢。”

    晏碧云和小穗儿苦笑相对,这人可真没救了。

    “你们忙去吧,有了重点我便好有奔头了,穗儿下次可不要一惊一乍的,我可不会读书读成失心疯,你也去吧,我这不用伺候了。”

    晏碧云福了一福转身往外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在袖筒中抽出一张素笺来递给苏锦道:“奴家差点忘了,有人送了一封信去汴水大街的铺子里给你,本是交给了钱掌柜,钱掌柜忙的脱不开身,便请奴家带了来。”

    苏锦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接过来假作无事道:“谁啊?还写信给我。”

    晏碧云似笑非笑,慢悠悠的道:“谁知道呢,奴家闻着这信笺带着一股脂粉味,没准还是哪家姑娘的信呢。”

    苏锦将信笺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笑道:“还别说,真是有点香气,不过不像是什么胭脂香,只是纸墨香气罢了。”

    晏碧云一笑道:“奴家没读过书,却不知纸墨原来也是香的,奴家走了,还有好多事儿要忙活呢,便不打搅苏大官人温书看信了。”

    说罢袅袅婷婷的转身去了。

    小穗儿听着两人对答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警惕的看着苏锦道:“公子爷,这是谁的信?”

    苏锦道:“小孩子家家,瞎打听作甚?自个玩去,爷要温书了。”

    小穗儿撅嘴往外便走,口中嘀咕道:“别当别人都是傻子,晏小姐还不知道多伤心呢,公子爷这事连小婢都看不过眼了。”

    苏锦佯作没听见,但心里也颇踌躇,小穗儿都能看的出来,更别说是晏碧云了,她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想;这件事当真棘手,看来要想办法找机会跟晏碧云说清楚才是,要不然到了最后,定然会后院失火,到那时反倒不可收拾。

    苏锦一边想一遍打开素笺,拿出信来看,果然是夏思菱的信,上面寥寥数语没有没脑的写道:“苏公子台鉴,今晚二更,骏义桥宅中相见,有要事相商,奴家扫榻以待!”

    苏锦怔怔的愣了半天,扫榻以待四个字就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挠的他心中痒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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