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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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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种关系,管他什么关系,晏大人对书院学子关注总是好事一件。

    此时晏殊问起时间,他这才想起来,还有数百学子在隔壁的《致知堂》翘首以盼呢,忙起身拱手道:“大人怕是未时过了吧,有劳大人前往大堂,书院学子怕是已经等的心焦了。”

    晏殊哈哈笑道:“心焦便心焦,此乃‘动心忍性’第一课也。”

    戚舜宾抚须点头笑道:“晏大人无形中便给我书院学子上了一课,真乃举手投足皆用意也,老朽服了。”

    晏殊用手点着他笑道:“越老越会说话,这高帽子戴的我都无话可说了。”

    众人哈哈大笑,一行人纷纷起身跟着晏殊出了屋子,沿着回廊前往隔壁大厅。

    苏锦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跟着还是就此开溜,倒是应天府尹唐介看到苏锦的样子,笑眯眯上前来挽起苏锦的胳膊道:“苏贤弟,你我并行。”

    苏锦忙抽身行礼道:“岂敢岂敢,折杀苏锦了。”

    唐介轻笑道:“休出此言,苏贤弟人中俊杰,先有滕王殿下盛赞,再有三司使大人青眼,本官都嫉妒的很呢。”

    苏锦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唐介并无好感,见他说话的腔调总是一种皮里阳秋的味道,潜意识里便不愿跟他过多接触,但是人家毕竟是应天府尹,论品级,庐州朱世庸虽也是州府之首,但跟应天府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龙潜之地应天府的一把手,品级直上正三品,除了开封府,便是这应天府了。

    苏锦堆上笑容谦逊道:“大人见笑了,滕王殿下谬赞,晏大人错爱,草民受之有愧。”

    唐介跟着笑了两声,看看离前面簇拥着晏殊的一群人隔了几步距离,忽然凑到苏锦耳边道:“滕王殿下今日本要亲来,但三司使大人在此,不好抢了风头,于是便让本官来此陪同,顺便给苏贤弟传个话。”

    苏锦愕然道:“给我传话?”

    唐介道:“是啊,滕王殿下那日跟贤弟一别,念念不忘苏公子风采,恰好下月初十滕王妃过十九生辰,向公子约词一首,下月初十日那天群贤毕集,好在众人面前丝竹唱响新词,同时亦以之为王妃祝寿,岂不是美事一件?”

    苏锦张大嘴巴愕然道:“啊?写词祝寿?”

    “怎地?不方便么?”

    苏锦郁闷的要死,这个滕王可真会缠人,马勒戈壁的,把老子当什么了,当成凑趣拍马的清客戏子么?为了他十九岁的妃子要老子填词,我抄你大爷的。

    ‘不去’两个字苏锦几乎脱口而出,但转念一想,人人都说自己须得历练,是个人都说自己性格如天马收不住缰绳,此番推辞甚易,难保不得罪滕王,怎生想个两全之策才是正理,于是苦苦思索一番道。

    “滕王殿下相约乃是看得起草民,岂有不方便之说,但下月初十日恐怕在下不在庐州城中呢。”

    “怎么,有他人相约了么?”唐介没有见到意料中的欣喜若狂,倒有些诧异。

    苏锦道:“家母昨日来信,下月初十日乃是我父祭日,须得回乡祭拜,孝道大于天,这可辜负了滕王的美意了,唐大人代为传达草民歉意,他日有机会定登门请罪。”

    唐介沉吟不语,弄不清苏锦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心里相当的憋闷:人家王妃八月初十的过生日,这么巧你家父亲八月初十的便是祭日,这话都没法向滕王回禀,这不是找晦气么?

    “不过唐大人无需担心,草民这几日晚上熬熬夜,连家父的祭文带滕王妃的祝寿词全部写好,到时候派人送到王府中便是,也不枉滕王殿下对草民一番厚爱。”苏锦笑嘻嘻的道。

    唐介彻底无语,祭文和祝寿填词一起写,这叫什么话,此人若不是故意这么说,便是个十足的不通世故之人;唐介拂袖便走,他搞不明白滕王殿下为何对苏锦如此看重,自己怎么看这小子怎么不顺眼,真是白费口舌。

    苏锦在后边叫道:“唐大人,词还要不要作了?”

    唐介头也不回的瓮声瓮气的道:“本官话已带到,如何为之你自行考虑。”

    苏锦笑了笑心道:“我也把话说到了,我只写好词一首送去王府,要不要是你们的事。”

第一六二章 讲学

    (写这章差点没把我累死,我不适合写这些玩意啊,还是写些打情骂俏拿手的多,大家将就着看吧。ps:又是大章,厚颜各种求!)

    苏锦紧走几步,随着众官来到《致知堂》中,熙熙攘攘的一屋子人一两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倒有些不好意思。

    曹敏躬身道:“请诸位大人前排就座,桌子上沏有香茗,摆有果盘,可随意食用。”

    戚舜宾皱眉道:“曹讲授,谁让你摆了这些果盘茶水,岂不知晏大人讲学之时,最不喜台下人用心不专;再说了,诸位大人又怎会在聆听晏大人讲学之际吃吃喝喝不顾体面呢?”

    曹敏面色尴尬,忙道:“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这便撤了去。”

    唐介摆手道:“放着吧,不吃便是,曹大人也是一片待客之诚,说起来我等随晏大人前来倒是叨扰贵书院了。”

    戚舜宾道:“唐大人说的是,便放着吧。”

    曹敏感激的看了看唐介,唐介微微一笑,径自入座;曹敏心道:“老家伙在众人面前倒是摆起山长的威风来了,这老而不死之人看不出来还会玩这一手,等着,咱们走着瞧。”

    苏锦东张西望找座位,堂内实在太满,不仅是书院学子全来了,就连应天府的名士书生也来了不少,将整个大堂挤得满满当当,连过道上都满是席地而坐之人。

    苏锦挠着头正犯愁,忽见最后一排远远的有一只月牙儿般的雪白小手举起摇了摇,凝神一看,原来是夏四林,夏四林正招着小手示意他过去呢。

    苏锦二话不说,忙从过道中挤过去,口中连道:“劳驾让让,当心踩了手。”

    过道人群密集,几无立锥之地,苏锦加着小心还是一路踩了不少人的肉皮,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好在众官云集,被踩之人倒不敢出声叫骂,只是‘丝丝’的吸着冷气,拿眼剜着苏锦,肚子里早就骂的翻天覆地了。

    好不容易才挤到最后一排,苏锦出了一脑门子汗,夏四林欠起身子挪开一丁点的位置小手直拍座位示意苏锦坐下,苏锦傻眼了,这么小一块地方,除非长着尖屁股,否则如何能坐下,这丫头简直缺心眼,没位子招什么手,你当这一段路容易么?堪比爬雪山过草地呢。

    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挤出去了,苏锦无限委屈的尖起屁股往那巴掌大小的空隙里一坐,顿时挤得满满当当,两边之人一阵骚动,纷纷侧目瞪视。

    苏锦歉意的一笑,轻声道:“挤挤哈,诸位,挤挤,都不容易。”

    边上一个白净脸的书生鄙夷的往边上缩了缩,苏锦的屁股这才坐实了下来;只是苦了夏四林,苏锦这一坐,将她整个人硬生生横移数寸,直接挨到边上一名黑胖的学子身边;那学子好像是觉得夏四林身上好闻,还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夏四林躲来躲去,最后不得不半个屁股坐到苏锦大腿上。

    苏锦本想喝止那人,但夏四林软绵绵的屁股一挨大腿,顿时闷声发大财了,心里不断的祈求那黑胖子挤得更凶猛一些。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便见前方石台上戚舜宾已经站在台上开始说话了:“诸位学子,今日乃我书院蓬荜生辉之日,应老朽之约,大宋三司使,诗词泰斗,文章巨家,朝廷脊柱晏同叔大人驾临我应天学府,为诸位讲学论道,勉励后进,诸位何其有幸;并有应天府尹唐大人、京西转运副使赵大人,应天提学司罗大人,礼部员外郎苟大人,三司判官郑大人等诸位大人到场,更是锦上添花;诸位学子当记住今日,诸位大人莅临训诫,需细细聆听教诲,不费诸位大人不辞辛劳之拳拳提携之心。”

    众人热烈鼓掌,苏锦伸着巴掌拍了几下,胳膊肘老是捣到夏四林的身上,惹得夏四林满脸羞红,在这里苏锦可不敢造次,只得收手。

    “话不多说,现在,便有请晏大人上台讲学,诸位请洗耳恭听。戚舜宾双手抱拳朝台侧的竹帘处一拱手,掌声暴起之时,竹帘一掀,黑袍黑须胖乎乎的晏殊满面春风的上了台。

    两人在台上相互施礼之后,戚舜宾走下台,端坐在台侧的一把椅子上,堂上鸦雀无声,众目睽睽盯着晏殊的一举一动,晏殊微微一笑,这等场面他见得太多,丝毫没有半分的紧张,撩起袍子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轻咳一声道:

    “诸位大宋俊彦,国之未来栋梁,老夫便是晏殊了,想必在座诸位见过我的没几个,想象之中我晏殊定是个威严高大相貌堂堂之人,今日一见没料到我晏殊是个相貌普通的胖子吧,可教诸位失望了。”

    众人哄堂大笑,心中的一丝紧张不安随之烟消云散,这位晏殊大人不禁相貌可亲,说话还如此的风趣,众人不由的对他亲近了几分。

    苏锦暗自赞叹,晏殊在学子们面前不摆架子,反倒自嘲一番,无形中拉近和众人之间的距离,颇得演讲之精要,看来定是大场面见得多了,游刃有余之故,苏锦想想自己,再看看晏殊从容不迫亲切自然的风仪,不禁自惭形秽。

    但听晏殊的声音响起道:“看着诸位如晨阳般的面目,老夫不禁想起三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候老夫和诸位一般的青春年少,从不虑时光荏苒,有朝一日会成今天这幅垂垂老矣的情状,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也,间或想起少年事,老夫也自唏嘘不已,‘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老夫也只能在词中悲叹韶华易逝,看着你们个个朝气蓬勃,老夫何其的羡慕。”

    堂中静静无声,众人听晏殊剖析内心,虽对其心态不胜了了,但依稀能感觉到晏殊这种发自内心的慨叹,益发觉得晏殊是个人,而非流传中那般的高不可攀了。

    “今日应戚翁所邀,老夫从汴梁千里迢迢而来,谈不上什么教诲之言,只是以一名老学子之身份跟诸位谈谈说说,诸位既能进入应天书院,当是各地精挑细选的才俊,十几年前,老夫忝居应天府尹之职,眼见着书院在我眼皮之下发展繁荣,乃至今日之名声鹊起,这其中数代名师功不可没,无数学子刻苦攻读,以报效朝廷为己任的忠义之心亦功不可没。”

    “今上仁义治国,日夜操劳,然国事辛繁,我等臣民岂能不为朝廷分忧,为官者须勤政爱民,为商者须轻利重义,为工者须专心细作,为农者需颗米归仓,我等为学之人,自然须得苦读圣贤之书以明理,尊孔孟之道以明志,专心致至无论今后立于朝堂之上抑或出乎山野之间,均不可忘圣贤之教诲,以己为鉴,延及他人,使庶民明理,商贾知义,便为大成也。”

    苏锦听得真切,晏殊能提出这样的观点真不容易,在这个以做官为主流的宋朝士大夫阶层,能提出来‘读书之后用自己的行为辐射教化他人也算是人生的一种成功’这样的观点,这是需要觉悟的啊,虽然不排除晏殊作为统治阶级一员用这样的话来团结读书人,巩固皇权统治之嫌,但这种观点的积极意义显而易见。

    只可惜堂下之人听懂的没几个,有人甚至想:“晏大人这是怎么了?居然不是鼓励我们奋勇争先金榜题名,话中之意倒是说中不中举无所谓,这是怎么回事。”

    台下众人神情各异,晏殊自然看的真切,这些话说给能听懂的人听就够了,晏殊也没打算众人能全盘接受,于是话锋一转,笑道:、

    “适才是老夫平日思索的一些愚见,诸位听过便罢,无需细究;老夫想跟诸位探讨一番其他和诸位相关的话题,譬如文风,这可是关系科举之事,想必诸位应该感兴趣吧。”

    众人连连点头,性子急的居然出言催促了,晏殊这才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晏殊的态度自然代表了朝廷取士的态度,什么样的文风合朝廷之意才是关键中的关键,当然知道考题最好,不过那只不过是妄想罢了。

    晏殊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举手一扬道:“我这里有一封信,写信之人乃是诸位的前辈,亦曾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也曾来过应天书院讲学,此人便是范希文范大人;现为我大宋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之职,这封信便是他从西北边陲寄给老夫的,信的内容自不必说,随信附来的一首词倒要跟诸位说道说道。”

    说罢将信拆开取出里边的信笺念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正是范仲淹在西北战地写的一首《渔家傲》,晏殊读完之后笑道:“诸位听此词可有什么感受么?是否觉得跟我等日常所写所读所唱之词想比词风截然不同。”

    众人点头称是,晏殊笑道:“老夫读了此词之后颇有所悟,今世太平盛世,世尚奢华,文风也日渐浮华骈俪,老夫自省生平百首词作大部分为浮华之作,跟范大人此词相比,真乃自残形秽;西北边陲餐风饮雪,将士征战盔甲凝霜,也正因如此,范大人方能写出这等雄浑之作,开一代词风。”

    “此词老夫在同僚中传看之后,有人言其为穷塞主之词,乃是说,作为军中主帅不去抒发雄豪慷慨之情,却去写塞外凄凉穷愁的景象与思归之心,此乃不合时宜之作;但在老夫看来,此词正是一篇爱国忧民之作,这种深厚雄浑之意,岂是寻常人所能领略之,正因如此,老夫曾奏请皇上科举取士当以此词风为参照,不求刻意瘦硬,但求言之有物,摒弃浮而不实之花俏玩意;词风自然不限婉约或者豪放,或清新、或端丽、或雄浑、或悲切,但绝不可空洞无物夸夸其谈,词亦然,文章更亦然。”

    苏锦印象中这位晏殊大人乃是花间婉约闲愁派的代表,可从没听说这位大人会这般推崇务实的文风,这样一来,其实是对自己的自我否定了,这需要勇气,也是一种进步,其实在苏锦的心中,晏殊算是古代词人中最喜欢思考人生的一位,这恐怕也是他此番敢于如此豁达的说出这些话的原因所在吧。

    晏殊借此发挥,从词到诗,再到文章,每每引经据典谈笑自若,从风格谈到内容,从内容谈到国理,殷殷嘱咐万千期待,众学子听得如痴如醉,间或互动相得,气氛一片热烈。

    这一场讲学直至未时末方止,足足说了一个时辰,众学子丝毫不感觉时光漫长,反倒结束之时却有依依之意。

    苏锦也深深沉醉其中,他服了,不服不行,晏殊就是晏殊,可不是浪得虚名,思想深邃学识渊博观点也独特,难得的是深入浅出,甚少浮夸之语,真乃当世大家也。

第一六三章 人约黄昏后

    讲学已毕,晏殊在众人的簇拥下出堂而去,众学子兴高采烈的议论纷纷,离开《致知堂》散去,苏锦等随着人流走出,站在树荫下歇息。

    夏四林道:“你那婢女不是说你今日告假了么?怎地又跑来作甚。”

    苏锦道:“当世大家讲学,不来拜见怪可惜的,所以想了想还是来了。”边说便甩着大腿。

    夏四林道:“干什么呢,猴儿似的蹦个不停。”

    苏锦道:“你虽身子轻巧,但坐在我腿上一个时辰了,腿都麻了,活动活动散散血气。”

    夏四林红了脸,这才想起自己半只小屁股挨着他的大腿坐了整个下午,自己居然没感到一丝尴尬,就连苏锦无意识的用手时不时抄着自己的小蛮腰也没有觉得慌乱,此刻苏锦一说,夏四林脸上挂不住了,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搪塞过去。

    两人闲扯了几句,下午已经无课,便并肩往外走,却见一名仆役打扮之人快步跑来,高声叫道:“哪位是苏锦苏公子?”

    苏锦停步转身道:“在下便是,这位大哥有何吩咐。”

    那人拱手道:“不敢,代人传信一封,公子见信便知。”

    说罢从袖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苏锦接过信来只看了那信封的样式便已经呆如木鸡了,那是白丝绢缝制的信封,信口用丝线细细缝上,正是那日晏碧云写信绝情时所用那种信封。

    夏四林见苏锦傻愣愣的站着不动,狐疑的道:“苏兄,何人的信件,盯着信皮看能看出什么。”

    苏锦定定神,颤抖着手指将封口拆开,洒金素笺上一阵香气扑鼻,苏锦展开信件阅读,夏四林虽知道偷看他人私信不该,但实在忍不住偷瞄过去隐约只看到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顿时心中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思绪,心情一下子糟糕起来。

    苏锦飞快的看完信笺,垂首思索了一会不言不语,夏四林忍不住道:“是哪位小姐的信笺吧,还不快去?”

    苏锦哦了一声道:“确实是一位故友,不过我却无法面对她。”

    夏四林酸溜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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