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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与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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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怎么知道我们没有付出应付的代价”本特反驳道,向前探出他那棕褐色的面孔,露出一口尖牙。    
      “好啦,好啦,洛克先生是对的。”我笑着说。我建议洛克助我们一臂之力,作为交换,他可以拿走两三百头牛或数量相当的一笔钱。    
      “这么说话才对嘛。”洛克说,“我管这叫明智。我也有一群牛,在离这儿一英里的地方。要是再加进你们的两三百头牲口,就没法管了。我宁可要美金,钱总是稀罕的。”    
      “您的牛群有人看着吗”鲍勃问。    
      “那还用说。”洛克回答,“我们这儿离河太近了,绝不能让牲口到处乱走。不过,这里十年来一直太平无事。”    
      我帮鲍勃赶牛群重新上路,留下本特和洛克商量相关事宜。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碰到了洛克的牛群,至少有六千头牛,由三个牧牛人看管。    
      本特和洛克迅速达成了协议。正巧洛克在东边不远处也有一群牛,因此还有三四个牧牛人可供调遣。另外,如果情况紧急,他还可以派他的两个儿子去邻近找一些农人来帮手。看来,我们对洛克表现得慷慨大度,还是做对了,他对整个地区都了如指掌,在目前这个急需帮手的时刻,他的援助对我们来说十分宝贵。    
      傍晚时分,洛克那十五岁左右的大儿子前来报信,说墨西哥人已经越过格兰德河,不久就会打过来了。洛克赶紧催他跟已经派出去的小儿子一起去搬救兵,越多越好,但援兵还未到,墨西哥人的大队人马就找到了我们,并气势汹汹地要求我们归还牛群。    
      本特和洛克开始和他们争论起来,以拖延时间。就在这时候,我们这边悄然多了三四个骑士。其中一个四十岁上下叫罗西特的立刻挺身而出做了我方的代言人。他对那帮墨西哥人的首领唐路易——也就是唐何塞的儿子——宣布,如果他继续滞留在这里,就将可能被逮捕,并以侵犯美国领土和持械威胁的罪名被投入监狱。    
      可那年轻人却不乏无畏精神,回答说他不仅要威胁,还要把威胁付诸行动呢。罗西特向他挑衅,于是争吵变得更加激烈了。这时我们这边又来了两个骑士。墨西哥人的首领意识到,如果不立刻采取行动,就会为时已晚了,便命令他的手下去赶拢牛群。他可能认为,他们人多势众,至少会让我们有所顾忌吧。    
      战斗几乎立刻就打响了。十分钟后,一切便结束了。没人能抵挡得住这些西部枪手勾魂夺魄的射击。一开始,墨西哥人便死伤了几名,损失了半打马匹。显然,这二十个墨西哥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唐路易在战斗之初胳膊上就中了枪,除了他,其他人都无心恋战。最后,他们丢下一串威胁的话,粗野地咒骂着,仓惶逃走,消失在我们的眼际。    
      冲突结束后,我们去了洛克家,饱餐一顿。谁都没有把这事当真。毕竟,打跑几个混血种没什么值得吹嘘的。可罗西特却发表意见,说要向当局起诉墨西哥政府,让它为侵犯美国领土负责。大家为他的建议热烈鼓掌欢呼。这些墨西哥人跑来讨还他们被盗的牛群,结果损兵折将不说,还要付出赔偿,这事在我们看来实在是滑稽。所有这些得克萨斯的居民都郑重其事地在诉状上签了名,为陈述的事实做证。几年之后,我又偶遇本特,他告诉我罗西特最终从墨西哥政府那里获得了四万美元的赔偿金    
      三天之后,我们赶着牛群向东出发,去会合里斯和德尔。我给了洛克的两个儿子每人一百美元,作为答谢他们慷慨相助的礼物。    
      走了大约八天,我们回到了营地。里斯和德尔收集来的牛已经得到了休养,变得膘肥体壮。互相征询意见之后,决定留下来,大家都可以自行其事,如果有了回去的念头,便可一齐回牧场过秋冬。我们花了整整三星期来调养牛群,七月份才踏上北去的道路,每天晚上和几乎整个白天,我都一个人待着,即使是病痛来袭的时候也这样。    
      最初,一切顺利。我答应给我的三个副长官一份固定的酬金,此外还有三分之一的分红。这让他们尽心尽力,干得十分起劲。可一走进印第安人的领地,麻烦就开始了。一个暴风雨之夜,几个印第安人身披床单,手涂磷火,溜进来惊扰牛群。虽然牛仔们身手不凡,我们还是丢失了上千头牛和几百匹精心训练过的马。    
      损失很惨重,但并非不可弥补。可是,平原上的印第安人像蚊子一样凶猛。每回我出去打猎,他们总试图切断我的退路。不止一次,我是靠了“蓝魔鬼”的速度和耐力才得以安全脱身。我只好放弃了追逐大猎物,在那里守株待兔。渐渐地,跟踪我们的印第安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胆大。他们连续三四天在夜间和凌晨攻击我们,牛群变得越来越恐慌。    
      鲍勃难掩忧虑之色,不停地咒骂“这帮该死的印第安人”。一天下午,他们明目张胆地尾随我们,人数已达一百多个,显然准备进行一次重大的袭击。但鲍勃的机敏缓解了危情。正当查理提议开战之时,鲍勃突然说起在右边五英里远有一片森林,荆棘丛生,橡树林立,不失为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处。我们之中最棒的枪手查理和本特隐蔽起来,伺机开枪。经过一阵短暂的交火,印第安人撤退。三个钟头后,我们来到森林,把牛群安置在两排树围成的一片宽阔空地上,又将马车停在中间。橡树荆棘丛难以穿越,如同天然屏障保护着牛群不受印第安人的侵犯。他们要想惊扰牛群,恐怕先得消灭我们才行。幸运的是,邻近小河中的水可以饮用。然而,我们确确实实被上百个印第安人包围着,连鲍勃自己也承认,运气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仍被围困着。显而易见,印第安人想要耗尽我们的耐心。实际上,成天被困无所事事,还得时刻保持警惕,这种生活确实让我们脾气暴躁,恼怒异常。一天晚上,查理懒洋洋地躺在火堆前,占了很大一块地方。刚刚在看牛的本特这时回来了。    
      “把您的腿挪开,查理,您没必要独个儿占住整个火堆吧。”他粗鲁地嚷道。    
      查理没听见,或是压根儿不想理会。于是本特便一屁股坐在了查理的长腿上,查理骂骂咧咧地推开他。本特一下子就扑到查理身上,按着他的脑袋向灰堆里推搡。厮打了片刻,查理终于挣扎脱身,尽管我百般劝阻,他还是揍了本特。    
      本特爬着用胳膊去够他的卡宾枪,但查理像个野人似地一拳拳凶狠的追打他,他只好站起身来奋力反击。    
          
    


第五章生活面对选择(3)

    直到此刻,大家可能认为查理在打斗上要占很大的优势:比对手年轻,体格又异常健壮。但显然本特也非此中生手。他向旁边一躲,避过了查理的攻击,又借机狠狠地给了查理一记直拳,将他打翻在地。查理眨眼间又站了起来,再发起一轮进攻,可第二次被打倒在地。看来本特迟早会赢。然而争斗中往往有很大的偶然性。在本特看来要稳赢对手的时候,查理一拳击中了他的下颌,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本特像一根干柴似地倒了下去,整整十分钟之后他才恢复知觉。我们自然大肆渲染这一拳的力度,而查理也为他的胜利洋洋得意。鲍勃却解释说,打在下巴上的哪怕轻轻一拳都会反射到脊柱上,让人失去知觉,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会引起局部瘫痪。考虑了一番之后,本特被击倒的方式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天,本特费了好大劲儿,才开口警告查理。“别挡我的道儿,否则我就把您剁碎”他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本特脸上的刚毅线条使他的威胁有了一定说服力。“见鬼去吧,没人会挡您的道儿。”查理回答。    
      在我们那个时代,所有这些边境上的盗贼以前都当过兵,内战使他们习惯了使用手枪和借助于暴力解决事情。    
      一天晚上,我们发现包围者人数大增,一个骑着匹花斑草原野马的首领似乎坚持要立即发动进攻。不久,就有几个人沿着小河包抄过来,想从侧翼攻击我们,而另外百来个人则并排骑马飞驰而来,停在四百米远处,向我们开枪射击。鲍勃和我一起对付小河边的那拨人,本特、查理和乔则击落了几名骑士,射翻了几匹马,以此来告诫进攻者正面进攻会让他们付出高昂的代价。但是,我方毕竟只有五个人,射失一两颗子弹就足以使形势变得悲观。    
      经过商量,我们最后决定由其中一人去道奇堡寻找支援。他们指定了我,因为除了鲍勃,我是所有人中身体最轻的,也是最糟糕的枪手。此外,我几乎是惟一一个不会迷路的人。    
      我立刻着手装备“蓝魔鬼”,让它载上几斤牛肉干和一个装满水的羊皮袋,并在它背上用马肚带和马镫固定好一块毯子来代替马鞍。一切就绪后,我便准备出发了。大家都建议我从北边离开我们的藏身之地,并且要匍匐前进。而鲍勃对道上的伎俩和印第安人的习性更为了解,他让我从敌人大部队安营扎寨的南边出去。    
      “他们料不到您会从那儿走,您完全可以穿过去而不被发现。”他说。“您花半个钟头就可以绕过他们,然后向北穿越五十英里,说不定路上还会找到一群牛,接着再朝偏西方向直走一百二十英里,五天内就可以到道奇。五天后您再回来与我们会合。”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又加了一句。    
      然后,这个小个子混血儿剪开几件旧衣服,用布条包好母马的蹄铁。他执意要亲自牵马出藏身地,并朝南方走了很远。我甚至相信他已经越过了印第安人的营地。最后他停了下来,解开马蹄铁上的布条。我则紧了紧马肚带。这之后,我牵着母马,留心听着风吹草动,一步一步向前走,可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一个钟头后,我认为已经绕过了敌人的营地,便踏上小道,骑马向北而去,决心在四天内穿越两三百英里的路程。实际上,我第四天就踏上了归程,带着从道奇堡请来的二十名骑士和一位副长官径直返回藏身地。我们在六天内抵达,而这其间印第安人也没闲着。    
      他们成功地在我们以为不可逾越的荆棘丛中辟出一条路来,并在一天清晨拂晓时分惊扰了牛群。我们的人勉强抢救下了六七百头牲口,把它们赶到了森林最北头保护起来。印第安人在我到达的前一夜终于撤退了。次日清晨我们便踏上了北去的道路,在接下来的四五天里都由副长官和骑士们保驾护送。    
      一周后,我们到达威奇托,决定在那里休整四十八小时。但等待我们的却是噩运。查理染上了梅毒,从此失去了笑脸。他变得忧心忡忡,郁郁不乐,什么都不能令他高兴起来。我们抵达的当天晚上,他就在小酒馆里赌钱斗酒,喝到几乎醉死,最后不得不睡在那里。次日,他发现那里的庄家做了弊,令他白白损失了不少钱,便向所有人发誓,要不惜代价报仇血恨。当天晚上,他说服了本特和乔加入这个疯狂的计划,最终我也陪他们去了,希望能尽可能阻止一场灾难性的冲突。    
      这期间,我托鲍勃再雇一个牧牛人,然后带着牛群悄悄出发去堪萨斯城。他应承下来。在我们到达小酒馆的时候,鲍勃已经往北走了好几个钟头了。我暗暗决定当天晚上就去找他,因为感觉到我们的邻居是不会对他客气的。    
      赌博厅里明晃晃地点着三盏巨大的煤油灯,两盏悬在牌桌上方,一盏挂在吧台。乔过去靠在吧台前,本特和查理则坐在了一张牌桌上。十点左右,查理和庄家之间突然起了争执,两人都站了起来。庄家从牌桌抽屉里抽出一把大手枪,与此同时,查理打翻了他上方的煤油灯,在灯灭的瞬间,我看见他掏出手枪,然后我们便被笼罩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之中。    
      我被挤在惊惶逃窜的嘈杂人群中,拼命向门口跑去,夺门而出。几秒钟后,本特找到了我,然后查理飞奔而来,乔紧跟其后。我们来到街角——坐骑都留在那儿——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几颗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我原以为大家已顺利脱身,但我错了。    
      我们骑马奔驰了一个钟头,突然,查理无缘无故地停了下来。他俯身向前,又直起身子,然后便从马上跌了下来。我们赶紧过去救助他。    
      “我这笔账总要算的。”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但我已经拿回了钱,请你们把这钱寄给我妈妈,她在密苏里州的普莱森特希尔,我想大概有一千美元吧。”    
      “您伤得很重吗”我问。    
      “第一枪就穿透了胃。”查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我想胸口也中了两颗子弹。我算完了。”    
      “可怜的查理”我大叫,“您该得的那部分牛至少值一千美元呢,我答应过鲍勃要在我们之间平分的。这笔钱我会寄给您的母亲。至于那笔钱,我要把它还回去……”    
      “决不”那气息奄奄的人大喊起来,用一肘支着直起身子。“这是我的钱,不能给那个卑鄙无耻的小偷。”    
      这番话耗尽了他的精神。在半明半暗中,我们看到他脸色铅灰,线条紧绷。他一定也意识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喃喃地说:“朋友们,再见了。”    
      他的脑袋向后耷拉下去,嘴唇微启,这个正直的男孩死去了。我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在这样一个人身上应该是瑕不掩瑜的。    
      我让本特把拿来的钱送回去,并负责筹办查理的葬礼,乔则留在那里守灵。一个钟头后,我找到鲍勃,告之查理的死讯。十天后,我们来到堪萨斯城,在那里又有一桩新的意外在等着我。    
      我的哥哥威利,比我年长六岁,也来到了美国。得知我在堪萨斯后,他在劳伦斯县定居下来,开了一家销售租赁房屋的代理行,还来信催我去见他。他的信坚定了我结束牛仔生涯的决心。另外,牛群在市面上也不那么好卖了。印第安人掠走了好些牲口,我们将剩下的牛,以每头十来块的价钱卖了出去,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这样总共赚来了约六千美元:我先抽五百,剩下的再在本特、鲍勃、查理的母亲和我之间平均分配。    
      鲍勃宣称我是个傻瓜,说我应该留下钱再次南下。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收益,染上了热病。当然,我也见识了不少人情世故,但对于这种仅限于体力劳动的生活,我实在感到无尽的厌恶。    
      现在,我该何去何从    
      唉,等见过哥哥威利之后再作打算吧。


第五章奇遇(1)

    那次乘火车从堪萨斯州前往劳伦斯县的旅行依稀发生在昨天,仍然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然而,这已是五十年前的事了。那天天气很热;坐在我对面的乘客头发花白,看上去热得非常难受。他不停地晃动着身体,揩掉额上的汗珠,甚至脱掉了上衣;后来他起身离开了座位,可能去了车厢外的观察平台,在那里可以露天而坐。他在座位上留下了两本书,为了消磨时间,我拿起了其中一本,是威廉·莫里斯写的《伊阿宋的生与死》。我读了几页,觉得诗句虽流畅自如,但没有打动我。好奇心促使我打开了另一本名为《劳斯·维内里斯:诗歌集》的书,作者是阿尔杰农·查尔斯·斯温伯恩。书中第一首诗题名为《阿纳克托里亚》。才读了几行,我的心头就一阵狂喜,在此之前,从未有诗如此地打动过我。这些诗节的音乐性和其中蕴含的情感让我兴奋不已。当读到《麻风病患者》时,它最后的几句诗让我禁不住流下了眼泪;读《普罗瑟平的花园》时,我仿佛听到了灵魂深处奇妙的,甚至还略带失望的低语声。献给雨果和惠特曼的那些诗,以及那首绝妙的《题献词》也都让我陶醉不已。我真真正正地被感动了。这些诗我不用读两遍;从那以后我也确实没再读过第二遍,在我的有生之年,它们已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激动地落泪不已,心中充满了热烈的赞美。就在这时,那名乘客回来后注意到了我:一个牛仔根据我的衣着判断正潜心读着,并深深地沉浸在斯温伯恩的诗中。“您在看我的书,”他说道,把我的思绪拉回了平庸的现实中。    
      “对,”我点了点头回答他说,“多美妙的诗啊但我从未听说过有斯温伯恩这样一名作家。”    
      “这可能是他的第一本诗集,我很高兴您喜欢这些诗句。”我的旅伴回答道。    
      “喜欢这些诗句”我激动地说道,“难道有人不爱它们吗”    
      接着,我为他背诵了《普罗瑟平的花园》的花园那首诗。    
      “什么,您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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