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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想哭。
「纯儿,别闹了。」轻声斥喝,他一把抱起虚软无力的胴体,将她带到床榻上。
「我不要嫁……」被沉重的男性躯体压制在下,虽然无力反抗,她仍要说明心中的不愿。
「现在由不得妳了。」
上官凌风两指撑开她的花穴,轻轻揉里,让透明的液体在他的注视下源源流出。
「妳那里的水真多呢!」他不怀好意地告知。
别过头,单纯纯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
「纯儿,妳不知道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种事吗?妳不嫁我,又想嫁谁?」
说着,男人低下头,来回地舔舐她神秘的穴口,让她忘情的呼喊节节升高,他则顺势将炙热滚烫的舌窜入私密处。
「我不知道……」单纯纯发出啜泣声,她快被逼疯了。
情欲焚烧着她的理智,她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狂涌而来的欲火剥夺,只求男人尽快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这样吗?」上官凌风慵懒地响应,对于伊人的答案毫不生气。
「表哥,快点……」单纯纯不断扭动纤细的腰肢,充满欲望的眼神睇凝着眼前男性的躯体,彷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什么快点?」他得意地扬起眉梢。
「快点……进来……」理智完全离去,她只有凭本能邀请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填补她的虚空。
「纯儿,妳现在觉得可以嫁我了吗?」他蓄意在穴口附近徘徊,却不进入。
「嗯……」
「嫁不嫁?只有妳的夫婿才能进入妳的身体,我不想占妳便宜。」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旁放送,手中的动作也不曾停歇,不断抬高她的腰部,手指在穴口附近刮搔着。
「好。」单纯纯把头一仰,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那就好。」上官凌风嘴角呈现满意的微勾。
他徐缓地将肉刃往伊人体内刺入,继而动了起来,更不忘揉捏她的蓓蕾,给予她双重的刺激。
「表哥……」单纯纯两脚自然而然地缠住他的腰,彷佛也在期待他更激烈的进入。
她心醉神迷地沉溺在这场狂野性爱里,身体被层层快感所箝制,明知道不可以,仍不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喜欢吗?」凝视已无法思考的佳人,上官凌风眼里再度浮现邪魅的笑意。
「啊啊……」分不清他黝黑的瞳孔中隐藏什么样的情绪,单纯纯只能攀在他身上,发出忘我的喘息,一声声的吟哦充满煽情的味道。
「我会让妳忘不了所有的滋味,相信我……」如同立誓,又像诱惑,上官凌风在情人耳边喃喃低语。
「唔……」她的意识再次被打散。
男人用力的抽刺让她的呻吟加剧,快感似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令她飘飘欲仙。
欢愉的狼潮不断席卷着他们,在一次次深深地进入她狭窄的甬道后,他终于在她体内洒下白浊的液体,两人同时达到目眩神迷的高潮。
独占妳 2
若不是情牵意惹
怎会教妳的泪灼痛心扉
升起一阵阵懊悔
第四章
「可恶……」
单纯纯双手拉紧锦被,蜷缩在床角,一双水灿星眸以愤恨的眼神射向熟睡中的男人。
这个人面兽心的死男人,竟敢夺走她的贞操!
这下怎么办?她的清白莫名其妙毁在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手中,今生,她再也没有机会嫁给她心目中的美男子了。
呜,好悲情喔……
发生了一件这么悲惨的事,他竟然还睡得那么沉?!单纯纯在心里用尽难听毒的字眼咒骂上官凌风,却也难以改变事实,呜呜……她不再是个小处女了……
屋外岛雀啾啾,似乎不懂屋里人的悲哀。
单纯纯自怨自艾好一会儿后,心情总算比较平静。
但,只要想到自己今生与幸福、婚姻无缘,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奔流而下,虽然在隐约中,她知道这桩错事不能全怪到表哥头上,但她的心中还是有满腹怨恨,一个姑娘家比性命还重要的清白,就在一夜间消失……
而她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开口,记得表哥曾说她得嫁他……
不行!
她不想嫁给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即使清白给了他,她也不想嫁,还是趁他睡得不省人事时,溜了再说。
越想越是,单纯纯慢慢撑起酸痛万分的身子。
呃,还有她的衣衫……
她痛苦地伸长手臂,想要把丢在另一头的衣衫拿来遮蔽身体,但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身子实在疲软无力,不但没捞到衣衫,整个人反而跌到沉睡中的男人身上。
「妳忙什么?」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没……没有……」发觉惊醒昨晚欺负她的大色狼,单纯纯吓得俏脸惨白,慌忙要往床沿溜去。
「是吗?」一把揽住神情慌乱的小佳人,上官凌风沉着俊脸再问。
「嗯……」嘿嘿嘿……
单纯纯慌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因为表哥宛如寒冰的目光彷佛要把她射穿几个洞。
再怎么不识相的人也知道如果挑不到好听的话讲,还不如闭嘴不说话。
更何况她可是看姥姥脸色长大的,即便心中再怎么生气、不满,也知道不可以在这种霸气四射的人面前说实话。
否则,会被扁。
单纯纯本能地闭上嘴,让男人抱住自己,清澈的大眼贬巴眨巴,一句话也不吭,乖极了。
「很好。」看到这样的小佳人,上官凌风唇边挂着笑意。
他倾身轻啄着她的唇。
「ㄟ……我们昨大有过了耶……」她忍不住要提醒他。
「那又怎样?」黝黑的瞳孔里含着笑意,他轻啄佳人水嫩的红唇,汲取她口里的爱液。
「唔……我全身又酸又痛……」单纯纯忍不住要哭号。
这瘦巴巴的男人该不会真的那么坏心吧?她不小心把他吵醒后,他就要再来一次……
「习惯就好。」醇厚的嗓音如糖蜜,在她耳边翻搅。
「我还是不要……」她不停地喘气,想推开覆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却又推不开。
「宝贝,妳会想要的。」他确定地告知。
「唔……」
单纯纯再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言语,因为男人已覆住她的唇瓣,不断勾引她口中的粉舌。
刚刚才集中的意识又再度破碎……
男人吻得很缠绵、很热烈,天亮时才熄灭的情焰又随着她的呻吟声燃起,迅速燎原……
「别摸那里。」她的哭音困窘。
「真的不要?纯儿,妳昨晚叫成那样,我以为妳很喜欢呢……」男人慵懒的调笑声响起。
「哪有……别亲那里!」她再度嘶喊。
「纯儿,别害羞,妳可以跟我要求任何事……」没把伊人的制止放在心上,上官凌风继续调情。
「嗯……啊……」
红帩帐里,春意正火热蔓延。
「少主,可以用膳了吗?」
负责旭日山房的丫鬟──冬梅,正垂首敛眉地站在床榻边,恭敬他询问上官凌风。
「嗯。」帐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答允。
几个训练有素的仆佣即刻端上四、五道清爽可口的蔬菜料理,而后鱼贯离去,对于窝在红帩帐里的人儿一点也没表现出好奇。
「哇……好好吃喔……」隔着薄薄的纱帐,单纯纯的目光盯着满桌子佳肴打转。
从离开姥姥至今,这是她最诚心的一句赞叹。
「妳想吃?」上官凌风紧搂住小佳人的柳腰,伸手抚摸她额边乌黑柔顺的发丝。
「嗯。」单纯纯用力点头,看到对味的食物,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兴高采烈要离开床铺,没想到下盘无力,一个不小心踩空,差点在床边跌了个狗吃屎。
「小心!」慌乱中,男人强力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摔倒在地。
「噢!」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单纯纯惊喘不已,吓得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
「妳这丫头连走路都不用心。」他轻声责备,不过也没太大火气,只是一把抱起身上只坡着一件长袍的可人儿,来到摆满食物的桌前。
「我不是故意的……」大眼里蓄满水气,单纯纯低声解释。
「我知道。」对她的不小心略过不提,上官凌风夹起菜肴喂食怀中的小佳人。
「你不骂我?」理纯纯嘴里塞满厨娘特地烹煮的青茉,大眼里盛满惊讶。
没想到他居然不骂她?呵呵呵,这真是太好了,这男人很好,不像娘一样爱骂人。
「妳觉得妳欠骂?」上官凌风不答反问。
「没啊!」
「那不就好了。」他轻松作结。
其实,上官凌风心知肚明,要怪也该怪他不懂怜香惜玉,明知情人是处子之躯,依旧对她需索无度,才造成她饥饿过度,四肢虚软。
但,他不打算跟她坦承,他现在只想喂饱她,其余的事都不想多谈。
「唔……很好吃……」单纯纯终于放下心,用力咀嚼送进口的好菜。
脆脆甜甜的清炒石花菜,鲜嫩美味的红烧双冬,汤鲜味美的文思豆腐……哦,真的很好吃。
「吃慢点,不够,厨娘会再煮。」上官凌风为自己盛了一碗汤却不喝,只看着她吃。
「你现在不吃,我可不会留给你喔。」她吃菜、喝汤的态势有如秋风扫落叶,一点也不客气。
「请。」毋需客气。
没想到表哥恶霸归恶霸,人倒满大方的。单纯纯频频点头,很开心地把厨娘特地为她准备的菜肴全扫入肚子里。
呃,好饱。
进食完毕后,她心满意足地捂住嘴,打了个饱嗝。
从下山后就没吃得这么尽兴过,她真的太感激表哥了,难怪秋桂说来找他铁定有用。
哇哈哈哈,她以后不用饿肚子,或捡下人吃剩的饭菜了。
表哥真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吃饱了?」他扬起眉,简单询问。
「嗯。」单纯纯用力点头。
「那可以来谈我们的婚事了?」他边问边拿条手绢擦去佳人嘴上的油渍。嗯,这丫头很容易满足。
「谁的婚事?」她有没有听错啊?
「我们的。」上官凌风复诵。
「表哥,我们当表兄妹就好,不必跟娘她们讲的那样『亲上加亲』吧?」吃饱了,她就有力气跟男人说话了。
单纯纯认为会准备这么好吃的饭菜喂饱她的人是好人。
好人不会强人所难吧?所以,她只要直接跟他说她不想嫁他,就大事搞定了。这么一想,她端着茶,笑嘻嘻地凝视抱住她的男人。
「为什么不?」上官凌风脸上没特别的喜怒,他只想知道原因。
「哦,因为我喜欢看美男子,表哥跟他们长得不大一样……」单纯纯比手画脚,认真地解释,「但也不是说你长得不好看啦,只是我们结婚后要对看一辈子,我怕我会越看越雏过……」
啥?
没想到纯纯不喜欢他,竟是因为嫌弃他的长相?
从小就顶着「扬州美男子」光环的他,突然很不能理解竟有女人不想嫁他是为了他的容貌?
啧喷……真是太神奇了……
上官凌风不怒反笑,向表妹讨教何谓「美男子」。
他听了半天才发现,表妹不仅饮食习惯跟一般人大异其趣,连审美观也与众不同。
她喜欢身材壮硕、孔武有力的男人。
「为什么?」他眉梢扬起,想知道这种男子哪里美?那种粗壮的线条跟美有关系吗?
「力气大可以扛扁担,拉水牛时也不会被拉着跑……」单纯纯举了很多例子。
上官凌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纯纯不是从小就住在城里吗?为什么价值观会跟务农的乡下人相仿?
按理说,城里的姑娘脑袋中不会装着水牛、扁担……诸如此类的东西。
「知道吧?反正身材高壮是很有用的……」单纯纯不厌其烦地解说自己观察的心得。
或许,表哥的体格没有止里的大虎来得好,不过他比大虎亲切多了,还会帮她到茶水。
上官凌风一径微笑,抱着衣衫不整的小佳人细听她的咕哝,而嘀嘀咕咕的小女人也没有感觉不对劲,大方地倒在男人的胸膛里,倾诉她所有的梦想与不适应。
或许,有天她还是会回到山上跟姥姥一起住……
「表哥,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啊?」
单纯纯蠕动身子,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从吃饱后,表哥就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她可是个大姑娘了,怎么可以这样让男人抱着?
更何况她还衣衫不整呢,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她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太丢脸了。
「别叫我表哥,太生疏了,」上官凌风搂着小佳人淡淡纠正,「叫我『风』或『风哥』。」
「这样很奇怪……」单纯纯臀扭地扭动着身躯,她才不要这样叫他咧。
「哪里奇怪?妳不久以后就要和我成亲了,可必这么拘谨?如果娘听到妳这么喊我,她会了高兴的。」他边说边轻啄了伊人雪白的脸庞一下,扬起邪魅而慵懒的微笑。
「可我不会高兴,我刚刚说不要的。」她认真纠正。
「男女之间的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问妳是尊重妳,其实我可以不知会妳。」上官凌风抬起单纯纯的下颚,审视她美丽的脸庞,
「妳还是必须嫁合我。」
「可是──」她还有话要说。
「更何况妳这里和我都那么熟了,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有资格娶妳?」男人的手偷偷伸入衫袍内,搓柔少女的浑圆。
「啊!你不要脸。」尖叫一声,她想打掉他的手。
「我们更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妳现在害羞又有什么用?」他紧紧扣住她的柳腰,另一手更用力地捏揉她的乳尖。
「啊……」她不断嘶喊。
「干嘛躲?妳里头一丝不挂不是为了取悦我吗?」上官凌风蓄意扭曲伊人的漫不经心。
「不是!」单纯纯慌忙摇头。
「可我很喜欢这样呢。」他慵懒地调笑着,大手不断戏耍着她的娇乳,用力捏揉那早已硬挺的乳尖,直到它们像极艳红的红梅,他才松手。
「别……」单纯纯颤抖地喘息。
「让妳快乐是我的责任,别再拒绝了,好吗?」男人魅惑的轻哄在她耳旁迥荡。
「表哥……别玩了……」她语调破碎地抗议。
「可我感觉妳很喜欢啊!」他扯下披挂在伊人身上的衣衫,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左手抓紧她发胀的浑圆用力挤压,石手顺势将另一只送至面前,张开口含住颤抖的蓓蕾。
「不……」单纯纯两手紧抓着表兄的肩胛,发出无助的呻吟。
「很好,再叫大声一点。」男人狂猛地舔舐,催促伊人把忘情的呼喊在室内放送。
「不行……」
「谁说『不行』?我『行』给妳看。」嘴里说着邪气的调侃话语,同一时间,他扳开她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际,再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男剑塞入伊人早已湿润的禁地。
「唔……」香汗淋漓,单纯纯咬紧牙关。
然而,淫秽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由她口中断断续续地流泄而出,让她感到万分羞惭,却无能制止。
「宝贝,妳很紧啊。」搂着她纤细的腰,上官凌风发出赞叹声。
「啊……」
男人狂乱的侵袭搅乱了她的意识,柔若无骨的小手推不开厚实的胸膛,反倒让他用力箝制住她的腰肢,用力扭动。
「表哥,我不行了……」她发出狂乱的呼喊。
「妳叫我什么?」狠狠地往狭窄的甬道戳刺,上官凌风边发狂地占有,边威胁地问起。
「你慢一点……」理智完全逸失,单纯纯忘了抱住她的男人并不是梦想中的美男子,拱起身体随着他的律动狂野摆动。
上官凌风不断重复抽刺的动作,蓄意让她快意的叫唤响遍室内。
不想成亲,是吧?
可以!他向来不爱勉强人家,成亲当然也不例外,可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跟他成亲。
不信可以试试。
「表哥……」感到体内的欲火燃烧到最高点,她忘情地呼喊,希望男人能填满她的虚空。
「叫我风哥。」上官凌风纠正她,同时刻意放慢冲刺的速度。
「风哥。」意识不清的单纯纯没想到男人还有这一手,顾不得抗议,只有赶忙改口。
「乖!」他颔首表示满意。
一个猛烈的推进,硕大的男剑在水嫩的爱穴里来回穿梭,伴随伊人放浪的吟哦,他冲刺得越来越猛烈。
「还要……」单纯纯忘我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