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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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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们的秘密基地?”

“嗯。”

善武大人忍不住笑出来,“你们两个小鬼头,那种峭壁上地突起做秘密基地,能放什么东西?”

孔慈轻笑,“儿时地趣事,童颜,幼稚的梦想,以及两个人地未来。”她悄声低下头,“都可以,只要你有

徐靖撇了撇嘴,不欲再见孔慈落泪,遂转移话题,“半边袖子既然不在秘密基地,徐尧引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孔慈笑容酸楚难言,“我想,他大约是想要我和他一起,最后一次,重温过去吧。”徐靖愣了愣,蓦然想起徐尧临死时候眼角那滴泪水,心下恻然,“我真可怜他。”

只不过是想要和最心爱的人在一起,回顾过去,这样简单梦想都不能事先,徐尧死的时候,心中该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遗憾。

众人想到一处去,都觉恻然,良久晋武打人打破沉默,问孔慈道:“现在我们去哪里?”未完待续,)

第五五章 深渊

孔慈擦干了脸上泪痕,说道:“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颅,归告我家卖黄犊。”

晋武打人皱眉,问道:“这是指哪儿?”

孔慈叹气,“我也不知道,想不出,原本以为在基地这里会有一点线索的。”

徐靖甚是失望,心理却又莫名高兴,原来徐尧和孔慈,并不见得时时刻刻都是心意相通的,遂笑着问道:“你不知道?”

孔慈点头,坐在旁边一块大石上,沉思良久,慢慢说道:“十万大山里,好像没有一个地方,和上述诗句中的任何一个字能够对上号。”

“那我们怎么办?”

孔慈用力揉了揉眉心,“让我想想。”

四人沉默片刻,山风呼啸,脚下深涧水声轰鸣,孔慈衣袂翻飞,那样子仿佛是要飞去,徐靖看得心惊,连忙站在她跟前,半天身子前倾,将她牢牢掌控住。

孔慈浑然不觉。

善武大人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某种暗指?”

孔慈心头一震,“暗指?”

善武大人说道:“是,我记得徐尧有一个坏习性,最喜欢给人起外号。”

孔慈皱眉苦思,“外号。。。”突然眼前一亮,“追吏,追吏。”

徐靖也大叫出来,“是了,锥栗嘛,守十万大山第五重天那个哑巴突厥人。”

十万大山连绵起伏,从进山到出山,一共设置有十重天,每一重天都由专人把守入口。内部设置的考验都不相同,其中最艰难的即是第五重天和第九重天,第五重天是深渊。第九重天是炼狱,这两重天。夭折了无数进山的小孩。

善武大人和晋武大人都有些吃惊,“锥栗是徐尧安排的人?”

孔慈说道:“应该是了,怎么了?”

晋武大人沉吟片刻,说道:“锥栗五天前自尽了。。。”

孔慈和徐靖都甚是吃惊,“自尽?”

晋武大人说道:“是地。不明所以的用弯刀刺死了自己,是晚上发生的,等发现时候已经是早晨,回天乏术。”

徐靖说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孔慈颤声说道:“难道这是为了合血出颅地意思?”

善武大人和晋武大人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严峻问题,徐尧在千里之外,居然也能操控徐家堡的人生死,锥栗是单纯受制于他不得不死,还是根本就是他安插在徐家堡地内人?假如是前者。徐家堡还有多少人似锥栗一样受徐尧控制着?假如是后者,徐家堡还有多少个徐尧安插的内人?当然,最最让人费解的是。徐尧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善武大人仰天长叹,“晋武。我真是小瞧了这个人。奇怪以前在储卫营的时候,怎么会觉得他资质普通天性懒惰蠢笨呢?其人根本就是徐家近百年来少见地奇才啊。年纪轻轻,而深谋远虑,估计连主事老爷都赶不上。”

晋武大人苦笑,“先不说这些,找到玉璧麒麟最要紧,”又转问孔慈,“现在只剩最后一句,归告我家卖黄犊,这是在暗示什么?”

孔慈微蹙双眉,“我不知,”怔怔出神,自言自语道,“归告我家卖黄犊,归告我家卖黄犊,这是什么意思?”

徐靖想了想,说道:“莫如我们去锥栗死前住所看看?”

善武大人一拍大腿,“这倒是个办法,比坐在这里苦想更有效。”

孔慈却没作声,良久叹了口气,眼中泪光闪闪,似是感伤,又似是怅然。

徐靖偷眼打量她,问道:“怎么了?”

孔慈苦笑,“没什么,”她白玉一般脸颊上闪过一丝阴云,“我们去第五重门。”

晋武大人常年从事刑侦和审讯工作,对人面部表情最是有研究,见到孔慈这样模样,觉着有异,试探问道:“孔慈,你是不是不想去第五重门?”

孔慈叹口气,“晋武大人果然是鹰眼,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我是不想去第五重门。”徐靖问道:“为什么?”

孔慈沉吟良久,慢慢说道:“因为我怕水,见到水,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当年过十万大山,我走的是捷径,绕过了第五重门,直接从第四重进入第六重。”

三人吃惊到极处,齐声说道:“怎么可能?”

孔慈说道:“确实如此。”

晋武大人问道:“你从哪儿找来的路径?”

孔慈摇头,“不是我找的,是徐尧找给我的,他知道我有恐水的弱点,因此预先偷到了十万大山的十重门布阵图,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从第四重门地一个死角,辟出一条路径,直接通往第六重门。”

三人此时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晋武大人颤声问道:“你说十万大山的十重门有布阵图?”

孔慈点头,“对的,”她迟疑了阵,“有什么不对?”

晋武大人苦笑,“虽然我很不愿意,但是,”他失声尖叫出来,像是受惊过度地麻雀,“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十万大山有布阵图?”转问善武大人,“善武,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你和主事老爷的来往比我更为密切,或者你听说过,十万大山有布阵图这件事?”

善武大人面如死灰,“晋武,问题地关键不在于十万大山有布阵图这件事,这显然是既定事实,没有必要再争论,问题地关键在于,布阵图徐尧从哪里偷来的?”

晋武大人直着眼说道:“我们几营官长,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布阵图这码事。”

善武大人耐心说道:“我也没听说过,所以这件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徐尧早在幼年时候,就已经在徐家堡培育出足够资源,有机会接触到徐家堡最核心地秘密,因为很显然,十万大山的布阵图,应该就像是玉璧麒麟异样,是历代徐家的主事老爷的嫡传信物,否则不可能会这样隐蔽,连营盘官长都不告诉。”

晋武大人绝望说道:“我的天哪,徐尧那时候才十二岁不到,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徐靖咕哝了一声,“我也想知道。”

善武大人叹气,“虽然这样说颇是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徐尧身死,确实是让我放心不少,假如他还活在世上,即便交出玉璧麒麟,估计也不能留他。”

孔慈听得愤怒,笑着说道:“善武大人,话不可说的太满,你想对徐尧不利,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吧?”

善武大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场就想翻脸,徐靖连忙说道:“何必为了一个死人,伤害和气?”

孔慈勃然大怒,反手给了徐靖一巴掌,她出手又快又狠,徐靖猝不及防,给她抽了个正着,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徐靖半边脸颊现出红痕,他愣在当场,片刻功夫反应过来,“你他奶的敢打我!”却发现孔慈胸口起伏不定,苍白面颊上泪珠滚滚,由不得心口发软,一腔怒火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你真是我克星。”

第五六章 奇招

第五重门的入口,在一座名为贞陵渡的地方,这是隐藏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内陆湖泊,湖水幽深碧蓝,深不见底,散发阴冷寒气,湖上有叶小舟,看来甚是破旧,猜想应该是用过许多年的了,在湖泊的对面,立有一扇高大铁门,坚固异常,漆黑如墨,正当中用篆体写着:第五重门。

孔慈站在湖泊边上,心事如潮。徐靖偷眼打量她,见她神色甚是凄婉,猜知其人多半是想到了当年自己和徐尧过十万大山的情景,心下酸溜溜的,“你不用再想,过去的永远不会再来,而生活会一直继续。”

孔慈转过头,看了徐靖一眼,微微轻笑,“徐靖,水有什么好处?”

徐靖愣了片刻,“水有什么优点?”想了想笑着说道,“水的好处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水的用途,我至少可以列举出十项。”

“说来听听看。”

徐靖掰着手指数道:“可以解渴,可以救命,可以清洗,可以种花,可以杀人,可以酿酒,可以消暑。。。

孔慈没作声,蹲在河岸边上,伸手去试探水温,指尖才碰到水面,立即缩回,“真冷,真可怕。徐靖笑道:“水不可怕的,它很温柔,

孔慈身子微微僵住,突然呆住了,看着徐靖呆呆出神。

徐靖莫明其妙,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脸颊,“怎么了?”

孔慈慢慢说道:“这句话,徐尧也说过。”

徐靖颇不是滋味,“我可没抄袭他。”

孔慈轻笑。“我没有说你抄袭他,”她对着不远处系在垂柳下那叶扁舟,“徐靖。你想不想超越徐尧?”

徐靖啊了声,脱口说道:“当然想。”跟着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沉不住气,给孔慈轻轻一套,就说出心中深藏秘密。

孔慈却不以为意,“许多年前,我和徐尧走到这里。我心中恐惧,裹足不前,他百般劝告我,列举了许多水的好处,说这并不可怕,比水可怕千万倍的事物,世间比比皆是,要和他一起乘坐那叶小舟,渡到对岸。去闯第五重门,可是我总也不答应,最后他迫于无奈。终究是带我走了捷径。”

徐靖听出味道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却又跃跃欲试。

孔慈出了会神。叹了口气,认真看着徐靖。“我现在相信他说的话,但走到此间,还是胆怯,所以你有没有办法,将我渡到对岸去?”她苦笑了阵,“我其实也想要知道,第五重门里边都有些什么机关。”

徐靖点头,却又趁机勒索好处,“要是我将你渡到对岸,有什么好处?”

孔慈愣住了,“好处?”

徐靖大点其头,“对。”

孔慈呐呐说道:“我没什么好处提供给你。”

“不的,你能提供,而且只有你能够提供。”

孔慈疑惑问道:“是什么?”

徐靖脸红了红,声音小地像蚊子叫,“就是。

“什么?没听见。”

“就是。。

孔慈苦笑,“可否大声些,我耳朵不大好使,听不清楚。”徐靖脸上又红了红,偷眼扫旁边的晋武大人和善武大人,两名官长都是过来人,看情形也知道徐靖提出的要求多半不大合适给他们知道,于是咳嗽声,自觉走到不远处地垂柳底下,装作解开小舟绳索的样子,其实各自都竖着耳朵,想要知道徐靖会提何种要求。

徐靖等两人走远了,又深吸口气,才终于说出口:“你以后可否每天想我一点?”

孔慈愣了愣,料不到徐靖会提出这样要求,当即失口笑出来,“什么?”

徐靖脸色暴红,狠了狠心,想着索性一次把脸丢够算了,“你可否每天想我一点?当然,如果能够不想和徐尧地过去就更好了。”

孔慈没作声,心里莫名的突然很想要痛哭出来。

徐靖脸色甚是难看,“你要是觉得勉强,可以不必答应,用不着哭给我看。”愤怒之极,瞧她眼圈发红的样子,仿佛这是多么困难的要求似的,天知道也不过就是让她偶尔想想自己,奶奶个熊地。

孔慈勉强笑道:“没有,我没有要哭,我答应你,每天想你一点,尽量忘记和徐尧的过去。”说着说着泪水婉然落下,又急急的擦干,“不过你得设法将我渡到对面去。”

徐靖大喜,连忙说道:“那有什么问题,简单的很。”

孔慈虽然一向稳重,到底也是年少心性,给徐靖一激,忍不住就生出了逆反心里,“你可别怪我没告诉你,我连上船都不愿意,更不用说由得你将我划到对岸去了。”

“为什么?”

孔慈说道:“我说过了,我恐水,尤其是幽深碧蓝的死水,简直是我克星,每次见到已经浑身发软,闻到水草的气息就想逃走。”

“可是你现在不是稳稳当当还站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

孔慈苦笑,“那是因为我知道,这是徐尧的愿望,所以尽管百般的不愿,也还是不敢轻易的逃走,但走到现在地步,实在也是我地极限了,”她叹了口气,“我实在是不敢上船。”

徐靖笑道:“了解。”

“了解之后,你还是觉得将我渡到对岸是件容易的事?”

“对。”

孔慈不服气,“把你方法说来听看。”

徐靖古怪的笑,冲孔慈眨眼,勾了勾手指,“你靠近来,我说给你听。”

孔慈犹豫了阵,打量徐靖,总觉得他笑容背后必定藏着什么算计,但还是靠过去,“你想要说什么?”

徐靖露齿轻笑,“我打算用这个方法,渡你过去。。。”说话间突然出手如闪电,点向孔慈睡穴。

孔慈措不及防,登时给他点了个正着,身子软软倒向徐尧,满脸俱是不甘又气愤,没想到这小人,用这样招数。

徐尧伸手将她小心抱在怀中,甚是得意地笑道:“睡吧,等到了对岸,我就解开你穴道。”

孔慈愣了愣,哑然笑出来,唇齿微合,发出微弱声响,徐靖凑到她唇边,听见她说道:“果然是个好办法。”

徐靖微笑,合上孔慈双眼,“睡吧。”

这边晋武大人和善武大人解开小舟,等徐靖抱着孔慈走近,善武大人笑道:“徐靖,真有你的。”

徐靖得意地笑,“这就叫做攻其不备,出奇制胜。”

晋武大人笑道:“攻其不备是有地,但未必是出奇制胜吧,我猜想这法子徐尧当初多半也想过要用,只是不舍得下手罢了,”他瞄了徐靖一眼,古怪的笑,“你比他心狠。”

徐靖怏怏不乐,“晋武大人,顺从地表扬下我,又不会少块肉。晋武大人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是不会少块肉,可是也不会多块肉啊?”

徐靖大声叹气,恨不得一头撞死。

第五七章 隧道

孔慈虽然闭着眼,但她内力极好,给人点了穴道,只是浑身酸软,无法睁开双眼,其实并没有睡着,相反,她意识清醒的很,因为看不见,所以听觉和触觉格外的灵敏,徐靖轻轻抱着她,上了摇摇晃晃的扁舟,放置在甲板上,一股内湖所特有的腥味扑鼻而来,使得她几乎作呕,和王怀恩一样,她也怕水,见到水心里会惊恐不已,个中的原因,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徐尧曾经试图帮助她克服这种心里障碍,但始终不得门而入,最后他只能归因于年少时候受过某种刺激,认为孔慈也许在幼年时候也许落水过。

不过,孔慈怕水却又不表示她不会游泳,事实上,她还挺擅长潜水的,能够在水下闭气行走很长距离,但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会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幽深的水域和压力。

现在小船已经行至内湖中央了,夹杂着水草气息的湖水味道,将一行人团团包围住,孔慈浑身轻颤,紧闭的双眼不断渗出泪水。

徐靖皱眉,伸手擦拭她眼角泪水,“奇怪,你醒着么?”

孔慈点头。

“那么睁开眼。”

孔慈大骇,将双眼闭得更紧,“我不。她惊恐不已,却又不肯示弱叫出声,只是死死咬住下唇,血迹蜿蜒流出,顺着嘴角慢慢流出,滴落在她衣衫上,一簇一簇的,看来好不惊

徐靖叹气,踌躇了阵。将孔慈自甲板上抱起来,圈在怀中,干燥温暖的手轻轻按摩她颈后几处要穴。颇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认穴一向都是很准的,刚刚明明点了你地睡穴。你怎么可能还会醒着?”

孔慈没作声,用力往徐靖怀中钻去,将面颊深深埋在他胸前。

徐靖忍不住笑出来,“你当心呼吸不畅,闷死在我怀里。”

孔慈脸上一红。心中羞怒,对住徐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眼见着几乎要渗出血珠子,才松口。

徐靖痛得咝咝的抽凉气,却不敢叫出声,苦笑道:“你是狼变的还是狗变地,咬人恁狠。16K…小…说…网”

说话间善武大人和晋武大人已经摇船到对岸,善武大人先行跳下船,将缆绳系在河边的柳树上。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下来吧。”

在众人前方不远。立有一扇厚重大铁门,上边书有四字:第五重门。因为看守铁门地锥栗身死。还没有找到替换的人手,因此铁门大开着。周围一个人也无。

徐靖抱着孔慈,三步跳下船,甫自着地,孔慈即如脱兔一般跃起,落地之后立即跑得远远的,连看也不敢看背后的内湖一眼。

徐靖苦笑,走到她跟前,柔声说道:“没事,以后我再不带你走水路了。”

孔慈有些惊讶,“为什么?“我不忍你这么惊恐。”

孔慈沉默了阵,“徐家堡的家奴,成千上万,要想出类拔萃,是不可以有弱点地。”

这是徐家堡家奴自小就接受的教育,从三岁入弼聪营开始,到十二岁出储卫营,九年的熏染,足以使这一规则渗入众人的骨髓之中,所以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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