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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吸血鬼作者:安妮·赖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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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意自杀,但我很珍视别人的生命。由于弟弟的死,我滋生了一种对他人死亡的恐
惧感。监工被惊醒了,用双手使劲想把莱斯特甩开,但被莱斯特紧紧抓住,根本甩不掉,
只能拼命挣扎,最后精疲力竭。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看着他血被吸干,慢慢死
去。我们在那间狭小的卧室里站了大半个小时,看着他断了气。这就是我变化的一部分
——否则莱斯特是不会待在那里看着被害者死去的。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处理掉尸体。这
场景我简直受不了,感到全身发热,虚弱无力,搬动尸体时甚至觉得很恶心。莱斯特哈
哈大笑起来,非常冷酷地对我说,等你完全变成了吸血鬼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你也会
笑的。这一点他错了。不管我后来是多么频繁地杀人,我也从没有对着死亡大笑过。
    “我还是接着刚才的情节讲吧。我们驱车沿河边的路来到一片空地,把监工扔在那
里。我们把他的衣服撕破,拿走他身上的钱,再给他嘴里灌上酒。我知道他的妻子住在
新奥尔良,我能想象发现尸体后她将会何等绝望,但我的痛苦绝不亚于她的悲伤。想到
她以为丈夫酒后遭劫而不知丈夫惨死的真正原因,我就心痛如绞。我们把尸体打得鼻青
脸肿,这样做简直要使我崩溃了,而莱斯特却显得很超然。对我来说,他不比《圣经》
中的天使更具有人性。然而,在这种压力下,我慢慢着魔了。我是从两个方面变成吸血
鬼的:第一个方面就是着魔,莱斯特在我临终的床边就制服了我;另一个方面则是我的
自毁欲。彻底毁灭自己的欲望。正是这种欲望为莱斯特的两次到来敞开了大门。现在我
不是在毁灭自己,而是在毁灭别人,监工、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家。我几乎要崩溃了,
开始退缩,想逃开莱斯特。结果,莱斯特凭借他那准确无误的直觉感知了这一切,准确
无误的直觉……”吸血鬼若有所思。“告诉你,在吸血鬼强大而准确的直觉面前,人类
最细小的面部表情都如做手势一般明显。莱斯特能很好地把握时机,急忙叫我上了马车,
驱车回家。‘我想死,’我开始小声地咕哝起来。‘这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想去死。
你有能力让我死的,你就让我死吧。’我不再望着他,不愿被他美丽的外表所迷惑。他
笑着,轻柔地叫着我的名字。我说过,他一心想要我的种植园。”
    “但他会放过你吗?”男孩问,“在某种情况下会吗?”
    “我不知道。据我对他的了解,我想他是宁可杀了我,也不愿放了我的。不过你知
道这正中我意,因此我无所谓。一到家我就跳下了车,迷迷瞪瞪地走向砖砌的楼梯,也
就是我弟弟摔死的地方。监工一直住在自己的农舍里,所以这里的房子几个月都没人住
了,路易斯安那的湿热已使楼梯的台阶面目全非,石阶缝里长满了野草和一朵朵的小野
花。夜晚的湿气令人感到一阵阵凉意,而我坐在了楼梯的最下面,甚至把头靠在石砖上,
还用手去抚弄野花光滑的花茎。我从松软的泥土中拔了一小把野花。‘我想死,你杀了
我,杀了我吧,’我对吸血鬼说道。‘我犯了杀人的罪孽,我不能再活下去了。’听了
我的话,吸血鬼只是嗤笑,带着一个人在听他人说谎时的不耐烦。突然,他像抓住别的
受害者一样一把紧紧抓住我。我竭力反抗,用靴子蹬他的胸脯,狠劲踢他。他的牙齿咬
住了我的喉咙,我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接着他一纵身,动作快得我还来不及看清楚,
他就已经站在石阶的最下面了,非常鄙视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死呢,路
易。’”
    当吸血鬼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男孩不由得唐突地轻叫了一声。吸血鬼简短地确认道:
“是的,那是我的名字。”然后他就继续往下讲了。
    “我无助地躺在那儿,再一次面对自己的懦弱和愚蠢,”他说道。“也许这样直接
面对这一切时,我应该还来得及鼓起勇气真正了结自己的性命,而不是哀求别人来索命。
我仿佛看见自己扑向一把刀,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苦苦渴盼。这种折磨就像忏悔后的赎
罪苦修一样,是必不可少的。我真希望死亡之神能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到我的头上,让我
得以永久解脱。我又似乎看见自己站在楼梯上面,也就是弟弟站过的地方,身子猛地摔
下去,砸在石砖上。
    “但我没来得及鼓起勇气,或者应该说除了来得及实施莱斯特的计划,其他一切都
来不及了。‘好了,听我说,路易。’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身旁的石阶上躺下。他的动
作那么优雅,那么亲昵,使我马上想到了情人相偎的情景。我将身子缩了缩。他伸出右
臂把我搂在怀里,在此之前我还从未靠他这么近过。他的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皮肤显得很不自然,像是包着一层膜。我刚要动,他便用右手手指压住我的嘴唇,对我
说:‘别动,我现在就吸干你的血,把你带入死亡之门。我要你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
血管里的血在流动,静得能听见你的血流入我的血管。只有你的意识和愿望才会使你活
下去。’我想反抗,但他用手指死死压住我,把我平躺着的身体完全控制住,我只好放
弃挣扎。他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脖子。”
    男孩的眼睛睁得老大,吸血鬼讲述的时候,他的身子一直往椅子后面缩。他现在一
脸紧张的样子,好像要挨打似的。
    “你大量失过血吗?”吸血鬼问,“你了解那种感觉吗?”
    男孩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发“不”这个音,但声音没有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才
说:“没有过,也不了解。”
    “楼上的客厅里,就是我们预谋杀害监工的地方,烛光闪烁;走廊上也点着一只油
灯,微弱的灯光在清风中摇曳。烛光、灯光糅合在一起,影影绰绰,好像一片昏黄悬挂
在我头顶的楼梯井上,轻笼着栏杆,如烟雾一般缭绕、盘旋着。‘听着,把眼睛睁开。’
莱斯特悄声对我说,双唇在我的脖子上摩挲着。我记得当时他嘴唇的动作令我毛骨悚然,
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倒有点像愉悦的情感体验带给人的全身心震颤……”
    他沉浸在往事之中,右手虚握拳头托着下巴,食指轻擦着下颌。“结果在几分钟内
我已虚弱无比,全身瘫软,心中万般恐慌,却无法开口说话。莱斯特依然压制着我,胳
膊像铁棍一样沉重。他的牙齿松开了我的脖子,我感到一阵尖利的钻心疼痛,脖子也随
即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他弯腰望着无助的我,松开抓住我的右手,对着自己的手腕咬
了一口。血随即流了出来,洒在我的衬衫和外衣上。他眯着那发光的眼睛,望着手腕上
的血。这似乎是永恒的一幕:他脑后隐约的灯光像幽灵出现时的背景。我觉得当时我心
里明白他要干什么,无助地等待着,像期待了很多年似的。他把流血的手腕放在我的嘴
边,用坚定的口吻急切地说:‘路易,喝了它。’于是我就喝了。‘镇静点,路易’,
‘快’,他在我的耳边反复地小声说着这两句话。我喝着他的血,生平第一次尝到吮吸
的快感,整个身心都集中在此生命之源上。接下来,某些事情发生了。”吸血鬼向后靠
了靠,蹙了蹙眉。
    “描述这些难以描述的事情实在让人感到悲哀,”他说,声音低得像在耳语。男孩
纹丝不动地坐着,像凝固了一般。
    “我吸血的时候,眼前只有那片光。后来,后来就是……声音。先是一阵轰鸣,接
着像是咚咚的敲鼓声,声音越来越大,犹如一个巨人慢慢穿过一个陌生黑暗的森林,敲
着鼓走来。然后又有另一种敲鼓声,像是另一个巨人在他身后不远处走来。他们各敲各
的鼓,不相合拍。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我的全身,耳朵、手指、嘴唇、太阳穴,甚至血
管里都在嗡嗡作响,尤其是血管里,一阵鼓声,又一阵鼓声。突然,莱斯特抽回了手腕。
我睁开眼睛,略一迟疑,便又搜寻他的手腕,然后不顾一切地把它再次拽向我的嘴。这
时我犹豫了一下,意识到那鼓声原来就是我的心跳声,而另一个鼓声是他的心跳声。”
吸血鬼叹了口气,“你明白了吗?”
    男孩摇了摇头说:“不……我的意思是,我明白,我的意思是,我……”
    “当然,”吸血鬼边说边移开了目光。
    “等等,等一下!”男孩一阵紧张,“带子快完了,让我换盘带子。”吸血鬼耐心
地看着他换好磁带。
    “后来怎么样了呢?”男孩问了一句。他脸上湿漉漉的,赶忙用手帕擦了擦。
    “从此,我看一切都是吸血鬼的眼光了。”吸血鬼说这话的口气有些漠然,又似乎
有点心不在焉。他直了直身子,继续说道:“莱斯特又站在了楼梯的下面。我眼前的他
煞白煞白,在黑夜里像个发光体。他现在在我的眼里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并且神采奕奕,
容光焕发,不再是刺眼的白光了。不仅莱斯特在我眼里发生了变化,我眼前的所有其他
事物也都发生了变化。
    “好像是生平第一次见到颜色和形状,我被莱斯特黑色外衣上的扣子所吸引,以至
于有好一阵我什么都不看,就盯着他的扣子。此时莱斯特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也像是我
以前所没有听到过的。他的心跳听起来依然像是在敲鼓。心跳声混合着金属般尖利的大
笑声,犹如许多钟被同时敲响,震耳欲聋,久久回荡。慢慢地,两种声音柔和地交织在
一起,清晰可辨,犹如一组钟乐,优美和谐。”吸血鬼讲到这里,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
“优美的钟乐。”
    “‘别再看着我的纽扣,’莱斯特对我说道,‘到树丛里去,把你体内的浊物都清
除干净。不要这么迷恋夜色,那样你会迷失自己的!’
    “他的话当然是很明智的。我一看见洒在石板上的月光,就被深深地迷住了,以至
于看了一个小时,走过弟弟的小礼拜堂时甚至都没有想起弟弟。站在杨树、橡树下,仔
细倾听万籁俱寂的黑夜,像是有一群女人在悄悄细语,一个个向我暗送秋波。至于我的
肉体,它还没有完全转变。当我的听觉和视觉彻底变化之后,它就开始疼痛,所有人类
的体液都在被逐出体外。作为人,我行将死亡,但将再生为吸血鬼。这时,我的意识被
唤醒,面对着自己的死亡,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惧。我跑上楼,进了客厅。莱
斯特已在着手研究种植园的一些书面资料,查看去年的收支。‘你很富有啊。’我刚进
去他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我有点不对劲,’我大声对他说道。
    “‘你在死亡,就这么回事。别傻乎乎的。你们这里有油灯吗?有这么多钱还支付
不起鲸油吗?就只有那只提灯,把它拿过来吧。’
    “‘我在死亡!’我大喊大叫,‘我在死亡!’
    “‘人人都一样。’他无动于衷,不肯帮我。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还是有些看不起
他。倒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他应该帮助我正视这些变化,应该让我心平气和地面对这
些变化,就像刚才那样,陶醉在死亡中。但他没有这么做,莱斯特从来就不是一个我这
样的吸血鬼,从来都不是。”吸血鬼这么说并无自诩的意思,而完全是觉得事情本该这
样。
    “唉,”他叹了口气,“我在快速死亡。这意味着我的恐惧感也在迅速消失。我很
后悔当时没有好好注意整个过程。至于莱斯特,他根本就是个白痴。‘啊呀,我的天
哪!’他大声叫喊着,‘你不知道我竟然没有为你做好准备,我多蠢呀!’我真想说
‘你确实很蠢,’但没有说出口。‘今早你只能和我同棺共扰了,我还没为你准备好棺
材。’”
    吸血鬼说到这里笑了起来。“他提到棺材吓了我一跳,使我所剩无几的恐惧感消失
殆尽,只是因为听到要与莱斯特同棺共眠而稍稍感到有些吃惊。这时,他去了他父亲的
房间,向他父亲告别,并告诉父亲他早晨再回来。‘可是你去哪儿?你的生活习惯怎么
这样?’老人追问他。莱斯特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在此之前莱斯特对老人一直毕恭毕
敬,甚至恭敬得有些过了头,这会儿却突然一下子变得像个暴徒。‘我在照顾你,不是
吗?我现在让你过的日子比你过去让我过的日子要好得多!我想白天睡觉就白天睡觉,
想整夜喝酒就整夜喝酒。该死的!’老人难过得直哼哼。我由于情感发生了特殊变化,
加上极度疲乏,就没有插嘴。房间的门开着,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着迷于眼前的各
种色彩,床罩的颜色,还有老人面部的丰富色调,灰白泛红的皮肉下面跳动着蓝色的血
管。在我的眼里,即便是他那牙齿的褐黄色都具有十分的魅力。他嘴唇的颤动像在演奏
催眠曲,令我昏昏欲睡。‘这么个儿子,这么个儿子。’他这么说着,当然想不到他儿
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好吧,那就去吧。我知道你在某个地方有个女人,每天早晨等她
丈夫一出门你就去找她。把念珠给我,我的念珠呢?’莱斯待嘴里骂了一句,把念珠给
了他……”
    “可是……”男孩想问一问。
    “怎么啦?”吸血鬼说,“我想我该让你多问些问题的。”
    “我想问一下,念珠上有十字架,是不是?”
    “噢,关于十字架的说法!”吸血鬼笑了,“你的意思是指我们惧怕十字架?”
    “我想你们是不能面对十字架的,”男孩又说道。
    “无稽之谈,我的朋友,这纯粹是无稽之谈。我什么都可以正视,尤其愿意面对十
字架。”
    “那么关于钥匙孔的说法呢?就是说你们能……变成气体穿过小孔。”
 
    
      二    
 “我倒希望自己有那么大本事,”吸血鬼又笑了。“那样该多好,我就可以从各种
各样的钥匙孔里穿过去,体验各个小孔不同的形状。可惜我没这个本事。”他摇了摇头。
“那其实就是……如今你们怎么说来着……胡扯。”
    男孩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但马上又止住了笑,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吸血鬼说了一句,又问:“还有问题吗?”
    “还有人们常说的用木桩戳进心脏这件事。”男孩说完这句话,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那也是,”吸血鬼说道,“胡扯。”他在说这两个字时着重强调了一下,结果把
男孩逗笑了。“这些魔法都没有。你干吗不抽支烟?我看到你的衬衣口袋里装着烟。”
    “噢,谢谢。”男孩应道,好像吸血鬼的建议正中下怀。可当他把烟放到嘴边时,
双手又抖个不停,结果第一根火柴竟没有把烟点着。
    “让我来。”吸血鬼说着,把他手里的小包火柴拿过去,迅速擦着了一根给男孩点
烟。男孩吸了一口,目光落在吸血鬼的手指上。吸血鬼前倾的身子缩了回去,衣服也跟
着窸窣作响。“洗手池上有烟灰缸,”他说道。男孩惶惶然地走过去拿了烟灰缸,看看
里面不多的几个烟蒂,又看到地上有只小废纸篓,就把烟灰往里倒了倒,然后急忙回来
把烟灰缸放在桌子上,再把香烟搁在了上面,烟上留着几个手指的湿印。“这是你的房
间吗?”他问。
    “不,”吸血鬼回答道,“这只是一个房问。”
    “后来又怎么样了呢?”男孩又问。吸血鬼此时像是在注视着头顶上灯泡下面缭绕
的烟雾。
    “啊……我们火速赶到新奥尔良,莱斯特的棺材就放在离城墙不远处的一间非常简
陋的屋子里。”
    “你真的就进了棺材?”
    “别无选择。我祈求莱斯特让我待在柜子里。他听了又是一阵大笑,很吃惊地问我:
‘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东西吗?’‘可是难道棺材有魔力吗?还是棺材的形
状很重要?’我继续找理由祈求着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笑。想到要和他同棺共眠,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不过在争执中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恐惧。这真是很奇怪。
我一生都惧怕封闭的空问。我生长在法式房屋里,屋顶很高,整面墙壁的窗户。我一向
很害怕被包裹起来,甚至连教堂的忏悔室都令我很不舒服。这种恐惧实在是不正常的。
现在,当我在向莱斯特提抗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没有了这种感觉,只是还记得这种
感觉罢了。
    我之所以会想到这种感觉,一方面完全是出于习惯,另一方面是还未能充分意识到
目前这令人振奋的自由。‘你的表现可不怎么好,’莱斯特最后说道,‘天快亮了,我
应该让你死。你会死的,知道吗?阳光会把我给你的血全部破坏,每个组织,每个血管
的血都遭到破坏。但是你完全不会为此感到害怕。我想你现在就像一个失去了一只胳膊
或者一条腿的人,总是坚持说觉得那原本是胳膊或腿的地方在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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