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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吸血鬼作者:安妮·赖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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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等这一切都消失的时候,我又感觉清醒起来,我又意识到了那发生过的一切,我
们离开那剧院的遥远距离,还有仍留在那儿的马德琳和克劳迪娅的尸骸,那两个互相搂
抱在一起的大屠杀的受害者。我感觉离自己的毁灭很近,但很坚定。
    “‘我无法阻止这事,’阿尔芒温和地对我说。我抬起头,看见他的脸有说不出的
沮丧。他把目光移向一旁,仿佛他觉得要想向我证明这一点也是徒劳似的。我能感觉到
他那极严重的沮丧,那种近乎被打败的情绪。我有种感觉,我想如果我将所有的怒气都
发泄在他身上,他也几乎不会做出什么反抗我的举动来。我能感觉到他那内心充满的孤
独和消极,那便是他一再对我说‘我没法阻止这事’的根本原因。
    “‘喔不,可是你能阻止的!’我轻声对他说道。‘你完全知道你能行。你是头儿!
你是唯一知道你自身力量的局限的人。他们不知道。他们不懂。你的领悟能力远胜过他
们的。’
    “他静静地看着旁边。但我能看出我这些话在他身上所起的作用。我能看见他脸上
的疲倦,他眼中那黯然失色的沉闷沮丧。
    “‘你能支配他们。他们怕你!’我继续说,‘如果你愿意使用那种魔力,即便是
超过了你自己所说的那些局限,那么你早就能阻止他们了。你不能违背的是你对自己的
意识。你自己那对事实的宝贵认识!我完全理解你。我从你身上能看见我自己的影子!’
    “他的目光慢慢移动过来和我的目光相遇。但他什么也没说,脸上的痛苦很可怕。
那神情因痛苦变得软弱而绝望,他正处在某种他自己无法控制的显然可怕的情感边缘。
他害怕这种情感,而我不。他正以他那种胜过我的使人着迷的极大魔力在体会我的痛苦。
我却没在体会他的痛苦。那和我没关系。
    “‘我就是太理解你了……’我说。‘我内心的那种消极已全然成了痛苦的核心,
那真正的罪恶。那种脆弱,那对一种残存的愚蠢道德的拒绝妥协,那种可怕的自尊!正
因如此,当我知道错时,我还是使自己成了这样一种人;正因如此,当我知道错时,我
仍使克劳迪娅成了她变成的那种吸血鬼;正因如此,当我知道错了,知道那正是她的祸
根时,我仍旁观着,任凭她杀了莱斯特而没伸出一个指头去阻止。而马德琳,是我让她
变成了那样,而我是绝不该将她变成像我们自己一样的家伙的。我知道那错了!好吧,
我告诉你,我将不再是那个消极脆弱的家伙了,再不会一次次将罪恶编织成一张又大又
厚的网而自己去继续成为它那愚蠢可笑的牺牲品了。那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知道自己
必须做些什么了。我警告你,不管你今晚在把我挖出那个我也许早就死在里面的坟墓时
对我表现出了怎样的仁慈,不要再回到你那吸血鬼剧院里的小屋去了,不要再去靠近
它。’”
    “我没等得及听他的回答,或许他从来也没有打算要回答我。我不知道。我头也不
回地离开了他。他有没有跟着我,我没感觉到。我也不想知道。我不在乎。
    “走到蒙特马特的墓地时我退却了。为什么那地方比起大都市来又黑又静,我说不
清,只知道它离嘉布遣林荫大道不太远。蒙特马特当时是农村地区。我在那些有菜园的
低矮房子中间漫游,我杀了人,但没有丝毫的满足感。然后我又在墓地里找出了那个白
天我可以躺进去休息的棺材。我用两只手把那里面的尸骸挖了出来,然后躺下来睡在那
张味道难闻的潮湿而又有着死人恶臭的床上。我不能说这棺材使我很舒服,相反,它只
是我想要的东西。被关闭在那小小的黑暗空间里,嗅着泥土味儿,远离所有的人和所有
活着的各种形态的人,我沉浸在所有侵袭并压抑我感官的东西中。而这样做,我也使自
己沉浸在悲痛之中了。
    “但那是短暂的。
    “第二天晚上,当冬天那冷冷的灰色太阳落山时,我醒了。我感觉那冬天常有的令
人感到刺痛的麻木感很快消失了,棺材里住着的那些黑色生物在我周围乱窜,逃避我的
复活。我慢慢地出现在那暗淡的月光下面,欣赏着那块我设法逃出来的大理石平板的冰
凉和绝对光滑。接着,我漫步走出了那些坟墓和那片墓地,脑中又想到了一个计划。那
是个我情愿用我的生命和一个真正不在乎他的生命并有非凡的勇气情愿去死的人的极大
自由去赌的计划。
    “我在一个菜园里看见了什么,那东西在我的脑海中很模糊,直到我用手抓住它。
那是把小小的长柄镰刀,它那锋利的卷刃上面仍沾着上次割下的绿草。一旦我把它擦干
净并用手指顺着利刃拭摸后,那计划就仿佛在我心中变得清晰明了了,我也就可以去完
成其他的事了:找到一辆马车还有一个白天能按我的意旨办事的车夫——他会被我给他
的钞票以及更多的许诺而迷惑,他会把我的箱子从圣加布里尔饭店搬到那辆马车里去,
接着设法搞到我所需要的其他一切东西。然后在夜晚那漫长的时光中,我可以假装同我
的车夫饮酒,陪他聊天并且获取他的通力合作,即在拂晓时分将我从巴黎拉到枫丹白露。
我睡在马车里面,虚弱的身体决定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受到任何惊扰——这种隐私是那
么重要,以至于我巴不得就在已经付给他的报酬上再加一大笔钱,好让他连我马车车厢
上的把手都不去碰一下,直到我自己从里面出来为止。
    “当我确信他已经同意并喝得大醉,醉得忘记了一切,而只知道抓紧缰绳赶往枫丹
白露时,我们小心地缓缓驶进了吸血鬼剧院那条街,并且待在离剧院一段距离之外的地
方,等着天慢慢亮起来。
    “那剧院在白天到来之际关闭并且上了锁。我向剧院爬去,可那空气和天色告诉我,
我最多只有15分钟去执行我的计划。我知道,远处那关闭着的剧院里面,那些吸血鬼们
已经躺进了他们的棺材。即使有个晚睡的吸血鬼徘徊着正要上床睡觉,他也不会听见这
些最初的准备工作。我很快地将一些木板堆放在那些上了门栓的门前,然后又很快地用
力把钉子钉进去,那样就从外面把那些门封住了。一个路过的行人注意了一下我在干什
么,但很快又走掉了。他一定是相信我可能得到了主人的准许,在把那个住宅用木板封
起来。我不知道。然而我的确知道,在我干完之前,我可能会碰到那些卖票员,那些引
座员,那些随后打扫的人。他们可能会留在里面,看护那些白天睡觉的吸血鬼。
    “当我指引着马车上了阿尔芒的那条小街,并将马车扔在那儿时,我在想着那些人。
我拎着两小桶煤油到了阿尔芒的门前。
    “如我所愿,那钥匙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一走进那更低的通道里,我就打开了他
小屋的门,发现他不在那里。那棺材不见了。事实上,除了那些家具陈设,包括那死去
男孩封闭的床,那儿什么也没有了。我急忙打开了一桶煤油,又把另一桶放在前面,让
它滚下楼梯去。我急急忙忙地走着,用煤油泼溅在那些露出光线的地方,泼向其他小屋
的那些木门上面。那煤油的气味太呛了,比我弄出的任何可能使他们警觉的声音都更引
人注意。尽管我纹丝不动地拎着煤油桶和镰刀站在楼梯上听着,我什么也没听见。没有
任何我以为那儿会有的警卫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吸血鬼自己的动静。我紧握着镰刀柄,
大胆地慢慢往上走,直至舞厅的门前,然后我站住了。那儿空无一人。我将煤油洒在马
鬃椅子上,那些帷幕上。我在那个马德琳和克劳迪娅被杀的小院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喔,
我多想打开那扇门。那扇门是那样诱惑着我,以至于有一会儿我几乎忘记了我的计划。
我几乎扔下了煤油桶去转动那门把手。但是我看见了从那扇门上的旧木板缝中射出的光。
我知道我不得不走了。马德琳和克劳迪娅不在那儿。她们死了。如果我打开了那扇门,
我又会干些什么呢?我要再次面对那些尸骸,那缠在一起的乱蓬蓬的金发吗?没有时间
了,也没有意义。我跑着穿过那些我以前从未发现过的走廊,将煤油浇在那些旧木门上。
毫无疑问,那些吸血鬼肯定躺在里面。我蹑手蹑脚冲进了剧院,一道清冷的灰色光线从
那拴上的前面入口处渗透进来。那光线促使我加快动作,将那大大的天鹅绒舞台帷幕和
那些有椅垫的椅子以及门廊的门那儿的帷幕都泼上了黑乎乎的煤油。
    “最后,煤油桶空了,被我扔在了一边。我拨出了自制火把,将火柴凑近那浸过煤
油的破布条,点燃了那些椅子。当我朝舞台奔去并将点燃的黑色窗帘抛入冷冷的倒吸气
流的通风口中时,那些舔动的火苗正在吞没那些椅子上厚厚的丝绸和椅垫。
    “剧院顿时随着那日光燃烧起来。当火焰吼叫着蹿上四壁,舔着舞台前部的拱形墙
以及那悬吊着的包厢上的石膏花体字时,整个剧院的框架似乎都要吱吱嘎嘎地发出呻吟
了。但我无暇去赞美它,去欣赏那种味道和声音,也无暇去看那强烈的光亮中即将燃烧
的每个偏僻角落,而那些光亮很快就要将它们吞没掉。我又逃到了更低的地板上,把火
把扔进舞厅那马鬃长沙发里面、帷幕里面,以及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里去。
    “上面的舞台那儿有人在砰砰地敲打着——在那些我从未看见过的房间里面。接着,
毫无疑问,我听见了那开门的声音。可那太晚了,我紧握着火把和镰刀对自己说。整个
建筑物都烧起来了。他们会被烧毁的。我跑向楼梯,一阵遥远的喊叫声超过了那些火焰
的噼啪声和吼叫声。我用火把刮擦着上面那些浸过煤油的椽子。火焰裹住了那些旧木头,
烧着的椽子在那潮湿的天花板下卷曲着。我可以肯定,那是圣地亚哥的叫喊声。接着,
当我敲着下面更低的地板时,我看见他在上面。他在我后面顺着楼梯跑下来,浓烟灌满
了他周围的楼梯井。他的眼睛呛得流泪,喉咙呛得说不出话来。他结结巴巴,伸手指向
我说:‘你,你……该死的你!’我愣在那里,两只眼睛被烟熏得眯缝起来。我感觉眼
里涌出泪来,感觉两眼在灼烧,但我的目光绝没有片刻离开过他的身影。那个吸血鬼正
使出浑身解数向我扑来,速度之快,几乎看不见他的影子。等他那黑色的衣服冲下来时,
我挥起了长柄镰刀,看见镰刀砍中了他的脖颈并且感觉到了他脖颈的重量,接着便看见
他向旁边栽倒下去,用两只手捂着那可怕的伤口。空气中充满了哭喊声和尖叫声,一张
白色的面孔赫然出现在圣地亚哥头上,那是个令人恐惧的面具。其他一些吸血鬼在我前
面冲过通道,向小街那个秘密的小门冲去。但我却镇定地站在那里,盯着圣地亚哥,看
着他忍着伤痛爬起来。我又挥动了镰刀,一下子就击中了他。这次没有伤口了,只看见
有两只手在黑暗中摸着那早已不存在的一颗头颅。
    “那颗头颅和鲜血从那砍断的脖子上滚落下来。在熊熊燃烧的椽子下面,那头上的
一双眼睛疯狂地圆睁着,黑亮光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被鲜血浸湿了,落在了我的脚下。
我使劲用靴子踢它,将它沿着通道踢飞起来。我跟着那黑发向前跑,把火把和镰刀扔在
了一边。我伸出两手,捂住自己的头,从那已经淹没了通往小街的楼梯的白色火光中逃
出去。
    “那雨像闪闪发光的银针似的落下来,掉进我的眼里。我眯着眼睛看见那远处天空
下马车的黑色轮廓在闪光。听到我嘶哑的命令,那瘫倒的车夫直起身来,笨拙的手出于
本能地去抓握马鞭。我拉开车厢门,马车突然歪了一下,马飞快地向前奔去。我抓着那
个箱盖,身体重重地倒向一边,两只灼热的手滑落进那用来覆盖的冰凉的丝绸里面。箱
盖落下来,我被浸入了隐蔽的黑暗中。
    “离开那个燃烧着的建筑物的一角,马跑得快起来了。甚至在我的手和前额都被射
出的第一缕阳光灼烧的时候,我还能闻到那烟火味。它使我窒息,烧灼着我的眼睛和肺。
    “但我们在往前行驶,远离了那烟雾和哭喊声。我们要离开巴黎了,我已经完成了
计划。吸血鬼剧院已被焚为平地了。
    “但当我感觉自己的头往后仰倒时,我仿佛又看见了克劳迪娅和马德琳在那个阴森
的小院里相互搂抱着。我好像在弯腰看那烛光下闪闪发光的柔软的发端,轻柔地对她们
说:‘我无法把你们带走。我无法带你们走。但他们全都会毁灭并且死在你们周围。如
果火不能烧掉他们,他们也会被太阳烤死。如果他们没被烧死,那么他们也将被那些来
救火的人们发现,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但我向你们保证,他们全都会像你们一样
死去,每个关闭在那里的吸血鬼在这个拂晓都会死掉。他们的死亡是我这漫长一生中唯
一所造成的既愉快又美好的一次。’”
    “两个晚上以后,我回来了。我得看看那雨水淹没的地下室。那里的每块砖都烧焦
了,一碰就碎。一些骨架似的柱子矗在那里直刺天际,仿佛是些火刑柱似的。那些曾经
围绕舞厅四壁的恐怖壁画已被烧毁得残破不堪,纷落在瓦砾堆中,东一张画的脸,西一
片天使的翅膀,成了唯一残存下来的能辨认出的一些东西。
    “我拿着晚报,挤到了街对面一家拥挤的小剧院咖啡厅的后面,在那些昏暗的煤气
灯光和厚厚的烟雾笼罩下,读着有关那大屠杀的报导。在烧毁的剧院里几乎没找到几具
尸体,但却看见衣服和演出服装散落得到处都是,仿佛那些著名的吸血鬼演员们实际上
在大火发生很久以前便匆忙撤离了剧院似的。换句话说,只有年轻些的吸血鬼留下了他
们的尸骸,那些古老的吸血鬼忍受了全部毁灭的痛苦。没有提到一个目击者或一个幸存
的受害者。怎么会有呢?
    “然而有某种东西很使我烦恼。我并不害怕任何已经逃脱的吸血鬼。如果有,我也
没有欲望去把他们都一一找出来。我能肯定他们中间大多数都已经死了。可为什么那儿
没有一个守卫的凡人呢?我很清楚圣地亚哥提到过守卫,我曾猜想是那些引座员和看门
人,是演出前被剧院雇用的。我甚至曾准备带着我的镰刀和他们遭遇。可他们并没在那
儿。很奇怪。我内心被这种怪异搅得有些不舒服。
    “可是最后,当我把那些报纸放在一边,坐着把这些事又考虑一遍后,那种怪异就
没什么要紧了。要紧的是我这辈子在这个世上将比我过去还要更加彻底地孤独。克劳迪
娅死了,没有任何缓刑的余地。比起以前,我便更没有理由,更没有欲望活下去了。
    “然而那痛苦并没压倒我,实际上也并没有向我袭来,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使我变
为深受折磨的绝望的家伙。也许要承受那种当我看见克劳迪娅烧焦的尸骸时所经历的痛
苦是不可能的。也许去了解它并使其在任何一段时间都存在也是不可能的。我隐约感到
奇怪,随着时间的消失,咖啡馆里的烟雾变得愈发浓厚。那用灯光照明的小舞台上,那
褪了色的帷幕升升降降,那些强壮的女人在那儿唱着歌。她们佩戴的人造珠宝首饰在闪
闪放光,她们那醇厚温柔的歌声常常很痛苦而且极忧伤——我隐约感到奇怪,感受这种
失落、这种暴行并且证明它是对的,值得同情和安慰,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是不
会将我的痛苦告诉一个活着的家伙的。我自己的眼泪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那么,如果不去死,又能去哪儿呢?很奇怪,那答案是怎样在我心中产生的,那
时我又是怎样漫步出了咖啡馆,在剧院废墟周围转悠,最后走向了宽阔的拿破仑大道,
并沿着大道向卢浮宫走去。那感觉就像是卢浮宫在召唤我似的,但我却还从来没进去过。
我曾上千次地从它那长长的正面经过,曾希望自己能像一个凡人那样活着,有朝一日能
穿行于那些众多的房间中并欣赏那些众多精美的绘画作品。这时我正转身向它走去,脑
子里只有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我能从艺术作品中找到一些安慰,而且不会给那些没
有生命但却极好地反映了生活的真谛的东西带去任何死亡。
    “在拿破仑大道的某个地方,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知道那是阿尔芒的脚
步声。他在发暗号,让我知道是他来了。我只是放慢了脚步,让他跟上我。我们一起走
了很长一会儿,没说一句话。我不敢看他。当然,我一直都在想着他,想着如果我们是
人,克劳迪娅是我的情人,想着我也许最终会无助地倒进阿尔芒的怀抱。那种想要共同
分担一些悲伤的需要是那样强烈,那样折磨人。那心中的堤坝这时好像要崩溃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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