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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党-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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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被抱着的小思梁忽然倾着身子,向自己张开了双臂,弘曆不知所措地稍稍向后退了一小步。抱着思梁的那个宫女趁机抬头,笑着对他说:“小主子想要阿哥爷抱抱呢,看来小主子喜欢四阿哥。”
  弘曆犹豫了一下,伸手把小思梁抱了过来,随即让那些宫女们起身。
  一不注意,被小家伙搂住脖子在左脸颊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一些粘粘湿湿的口水也被留在了脸上。弘曆忍不住笑了出来。即使已经为了人父,可他还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毫无忌惮的“大礼”。
  身旁的宫女们也都跟着低声笑了起来。领头的那个说道:“小主子果然是喜欢阿哥爷呢。”
  弘曆笑着看着怀中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忍不住也轻轻地亲了一下她那被软软的,有些嘟嘟的小脸颊。小家伙咯咯一笑,竟然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弘曆的双唇捏着玩。
  领头的宫女想笑,可极力忍住了,连忙说:“阿哥爷,还是让奴婢抱小主子吧,小孩子不知轻重,别伤了您。”
  弘曆正窘着要把小思梁交还给领头的宫女,怀中的小思梁却忽然扑向他的肩头,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伸了出去,嘴里十分清晰地喊出一个名字:
  “璇玑~”
  弘曆闻声转身,果然看到正微笑着走过来的璇玑。待她刚走到弘曆身边,他怀里的小思梁就扑腾着倾身扑了过去。
  璇玑接过小思梁,在她粉嫩的脖子上呵痒痒似的亲了两下,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弘曆怔怔地看着面前两人如此自然的亲昵,忽然一笑,说道:“小思梁跟着皇额娘在宫里也住了这么久了,越发地不像皇额娘的侄孙女,倒是有些象皇阿玛的亲骨血了呢。”
  璇玑一边给小思梁整着衣服,一边笑道:“小孩子都没定型呢,跟着谁时间长就象谁。因着宫里很久没有皇子皇女诞生了,皇后那儿忽然接进来这么一个小人儿,皇上也是爱得不得了,有空就去看看。小主子有些象皇上皇后
  ,也是正常的。”
  弘曆暗自佩服璇玑,因为这样一来,就算他再说小思梁象璇玑,同样的答案也能解释一切了。
  “璇玑姑姑这么爱孩子,却没有自己的孩子,真是太可惜了……”弘曆摇头叹息。
  璇玑微笑地看着他,道:“能看着你们这些天家的阿哥们长大,我已经是很荣幸了。试问这天下的母亲们,有谁能象我这样看着这么多尊贵的小孩子长大成人的?”
  弘曆望着璇玑那张仍似二十多岁的年轻面孔,一愣。是呀,他怎么也被她这副很久都没有变化过的皮囊弄糊涂了呢?当年弘时哥开始伴在圣祖身边时才八岁,自己被接进宫里养在圣祖身边时也不过十一岁,而璇玑从那时就是
  以这样的一个模样伴在他们身边。一晃,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啊。
  眼看怀中的小思梁有点想睡觉的意思,璇玑对那些宫女们说:“方才皇后娘娘午睡已经醒了,正等你们把小主子带回去呢,咱们一道回吧,正好我也有些东西要给皇后娘娘送去。”
  弘曆忽然伸出了一只手臂,及其诚恳地问道:“璇玑姑姑,能借一步说话么?”
  璇玑不知弘曆会对自己说什么,可她还是把小思梁交给了领头的宫女,让她们先回皇后那里。
  弘曆一边对璇玑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边说:“璇玑姑姑,能陪我走走么?”
  璇玑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的假山旁,弘曆停住了脚,转过身去,说道:“璇玑姑姑,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
  “只要不是涉及朝廷的事儿,弘曆阿哥您就说吧。”
  “倒也不完全是朝廷的事儿,也算是家事吧,天家的事儿……”
  璇玑听到这儿,忽然笑了。她打断弘曆的话,试问道:“是关于《大义觉迷录》的事儿?”
  弘曆点了点头。
  “你认为皇上不该这么做?”璇玑反问他。
  弘曆有些吃惊,可又觉得璇玑能看透自己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她服侍了两朝帝王,还有什么是她看不透的呢?
  看到弘曆又点了点头,璇玑笑道:“弘曆阿哥,皇上这么做,自有他个人的考虑。如今刊刻已毕,也都分发到了各州府,若再收回来,岂不是更落人口实,让人蜚议?”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样分发下去广为宣扬,本来不知其一的河东知了其一,不知其二的河西知了其二,不是等于在间接散播这些谣言么?”
  “弘曆阿哥的这个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璇玑点了点头,“可既然皇上觉得这么做是恰当的,还有谁能不让皇上这么做吗?”说完,她笑笑地看着弘曆。
  弘曆不可思议地看着璇玑,问道:“难道你们这些在皇上身边的人,就没有向皇上进忠言的职责么?”
  璇玑笑着摇头道:“世祖定下的规矩,严谨宫里的奴才们干政,这事儿虽然是天家的家事,可只要沾了天家,那就是国事,没有我们插嘴的道理。”
  “可是璇玑姑姑,你,你的身份不一样。”弘曆也是个成人了,对于男女之情已是熟稔,便能从很多细枝末节上猜测出皇阿玛和璇玑之间的一些事情,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小辈,所以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而
  已。
  “弘曆阿哥又说笑呢,奴婢哪儿有什么不一样的。各主其位,各司其职,这是我们这些奴才们必须遵循的本分,也是我们的生存之道。其实,这对于天下之人,当然也对于弘曆阿哥,同样是适用的。你若想改变什么,就去改
  变自己目前能改变的,不要超越着想去改变自己无能为力的。当然,今日之事如此,未必明日亦如此。今日不能改变的,未必明日不会改变。人从天意,天随人变,相辅相成,万古都是这个理儿。”璇玑心里明白,收缴《大
  义觉
  迷录》并把它定为禁书,是弘曆成为乾隆后的事情了。
  弘曆一边听,一边仔细思度着璇玑的话。忽然间他明白了:璇玑不仅表明她自己不会去试图让皇阿玛改变主意,而且也在告诉他不要试图去碰这个钉子。璇玑话已至此,弘曆便知道自己如今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的好。于是又
  换了个话题。
  “璇玑姑姑真的不看中名利么?”
  “都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可这世上哪儿有一成不变的山?”
  “山?什么山?”
  “靠山!皇阿玛如今是您的靠山,可以后呢?没有名分,您将来何以在宫中立足?”
  璇玑听了,顿时收起了笑容,抬眼看着弘曆。良久,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轻声说:“奴婢受到上天的眷顾,经历了风风雨雨能平平安安地活到如今,只想惜福,不再渴求什么。有了靠山便躲风避雨,没有靠山也不会去怕
  什么电闪雷鸣。一切都是命罢了。弘曆阿哥啊,人各有命,该如何活,想如何活,都是各人的选择,里面还合着天意。咱们就都安安份份地遵照天意过活吧……”
  看着眼前这个自小时候入宫相识后便没有改过面容的女子,弘曆的思绪不知怎地忽然飞回到了康熙六十一年。那时自己才十一岁,刚被圣祖领入皇宫教养,暑期第一次随圣祖狩猎,因为太激动,在狩猎开始的第一天贪多,一
  个人纵马跑到了偏远的地方,却因坐骑被忽然从地下钻出的一只大鼠惊吓发狂而摔下马去,扭伤了脚腕,顿时脚腕处肿得象馒头般大小。坐骑嘶鸣着跑掉了,身后的随从又都没有跟上来,等于是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荒山野坡。
  眼看
  着太阳越来越西沉,身上越来越冷,一直坚信会有人找到他的信念忽然崩溃了,被努力憋在眼眶中的泪水顿时唰地绝了堤。正抽泣着,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让他重新振作了起来。等那马奔到眼前,跳下来的正是一身玉色女
  子猎
  装的璇玑。她一边用玩笑的言语安慰因觉得委屈而仍不住抽泣的他,一边快速检查了他的伤势,然后把他费力地托上马背,她也跨镫而上,坐在他的身后,把他紧紧地护在怀里。那时的那种感觉,就象小时候赖在额娘怀里时
  一样
  温暖而安心。一时间,从进宫后就觉得她偏心弘时哥的那种不满竟然完全消失了。那一刻,这个在皇玛法跟前身份有些特殊,在阿玛面前格外爱笑,在弘时哥眼中格外亲切的璇玑姑姑只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弘曆阿哥?”
  弘曆猛地听到璇玑唤自己,顿时从回忆中转了回来。他对她抱拳做了个揖,说道:“听了璇玑姑姑的一番话,我竟明白了很多。多谢璇玑姑姑的教导。”
  “弘曆阿哥过谦了,奴婢的那些大白话,别污了您的耳朵才是。”璇玑回礼,对弘曆微微一福,“如果弘曆阿哥没有别的事儿,奴婢这会儿得赶去皇后娘娘那儿了。”
  “嗯,您去吧。”弘曆点了点头。
  璇玑转身,刚走出了几步,又听到弘曆在背后唤她。
  “璇玑姑姑。”
  璇玑转身问道:“弘曆阿哥还有什么事儿么?”
  弘曆望着璇玑,似乎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不管将来情形如何,您还有我……”
  璇玑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弘曆。
  “我,我替,弘,弘时哥照料您……”弘曆的脸微微有些涨红。其实他还有后半句“也替皇阿玛保护您”没说出来。
  璇玑淡淡地笑了一下,再对弘曆微微一福,便转身走开了。
  弘曆望着璇玑离开的背影,心中忽然乱乱的。很多种情绪和思绪飞来飞去,怎么也抓不住。可只有一点是非常清晰的:虽说宫内总传着一些妖化她的言论,可从未有过确凿的证据。如今自己与她为善,之于将来,总不是一件
  坏事。
  **********************************************************
  兰慧放下手中的绣绷,看着一边轻拍着哄小思梁入睡,一边发呆的璇玑,问道:“怎么了?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皇上那儿有什么事儿么?”
  “不是的,是……今儿来之前见到了弘曆阿哥,他忽然说起了些奇怪的话。”璇玑把今天见到弘曆后的事情向兰慧说了一遍。
  兰慧听后,笑道:“弘曆这孩子就是有主意,知道旁敲侧击、适可而止不至于会把事情弄僵,又知道做事儿之前找个合适的人商量一下,确有一份不同于常人的稳重在里面。”
  璇玑笑了一下,转头看向正在床上熟睡的小女儿。
  “至于他后来的话,固然有讨巧的意思在里面,可这对你不也是个好处么?虽说如今皇上没有表明立的就是他,可看情形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儿。皇上还在的时候,你不要名分无所谓。可等到皇上万年后,你这样的身份在宫
  里何以倚靠?小思梁又该怎么办?”
  “娘娘,小思梁不需要什么天家的名分,终究是要出宫的,奴婢并没有改变以前的心意。”璇玑轻声答道。
  兰慧怔怔地看着璇玑,摇了摇头,问道:“若新君不放你走,你们母女不是又要天各一方了么?”
  璇玑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除了皇上,没有人能留得住奴婢……”
  兰慧听得心中一震,早已平静了很多年的心境不知为何又忽然泛起了波澜:从四十三年起,那时还是四贝勒的皇上的命运,便似乎在冥冥中和这个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的小宫女绑在了一起。就像当年的四爷和玉徽一样,任什么
  人、什么事如何阻拦,如何干涉,都不曾有所改变。她的作风确实有些象当年的玉徽,皇上是一直把她当作玉徽的替身,还是真正的爱上了她?亦或是,她……就是玉徽?……可这又怎么可能……
  ①军机房:雍正七年六月间成立,是军机处的前身。
  ②莲花院:后改名长春仙馆,赐弘曆居住在此。
  注:今晚的火车再次去北京,8过这次主要是为了看中医。开坑将近一年来,因为熬夜、作息不规律,投入感情、时间、精力太多,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再不调理估计就真毁了。所以往后的几日可能不会再有更新。不过可以跟
  大家交一个底,这篇文,在5月18日铁定结文,呵呵。
  失弟记
  西北大军的集结进行的比较顺利,岳钟琪不断送来吉报,其中自然有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西北的顺利,正好让胤禛腾出时间来彻底解决曾静案的问题。最终,胤禛以曾静、张熙等是受阿其那、塞思黑等党人愚骗,并非是主
  动制造谣言,而免了他们的死罪,命他们于被释后广泛宣讲《大义觉迷录》。
  同时,九凤朝阳山吉地破土动工时发现穴中之土含沙,这是建陵的大忌。胤禛立刻命精通堪舆的大臣在怡亲王允祥、福建总督高其倬的带领下另选吉地,终于在京畿甚至是东北盛京一带又选出了十一处吉地。进行堪舆的大臣
  首推易县泰宁山下太平裕这个地方。胤禛在看过地势图和回报的奏折后,也看中了这块地方。可“子随父葬”的制度又让他犹豫不决,他更怕刚平息下来的关于天家的那些谣言会再度升级。整日里都在琢磨皇上心思的大臣们
  立刻
  从史籍里翻出远离祖陵,另辟陵区的前例,再加上允祥、高其倬多次实地勘察、反复斟酌,也肯定了那是一块上吉的乾坤聚秀之地,胤禛才最终决定废弃祖陵处的九凤朝阳山吉地,改为在易县泰宁山下的太平裕修建自己的万
  年吉
  壤。
  璇玑怔怔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勤政殿西暖阁内,拿着那张太平裕的地势图发呆。还在现代的时候,就在关于清西陵的书上看过类似的图,那是一幅简易的西陵全貌图。当时,只是觉得心潮澎湃,一心想要去祭拜一下。可如今看
  到这幅图,心中总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彷佛胸中堆积起了沉重的垒块,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身后传来一阵拐杖轻敲在地面上的“嗒嗒”声,璇玑回身,微微一福,毫不犹疑地轻唤了一声“怡亲王”。
  允祥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只有璇玑一人在暖阁内,又看到她手中拿着的那张地势图,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轻声说道:“皇上不在啊?那我先去军机房看看好了。”
  “不碍事,怡亲王就在这儿等皇上吧,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璇玑放下手中的图,走过去为允祥搬了一个软凳,让他坐下。
  “小思梁怎样了?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允祥坐在软凳上,双手覆在拐棍顶端,拉家常似的问璇玑。
  璇玑一边为允祥端了茶水过来,一边笑笑地答道:“小丫头腿脚利落了,嘴皮子也越发流利了,片刻安静不下来,不敢再放她过来耽误皇上处理政事。”
  “国事要紧,可你也要劝皇上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都不是年轻那会儿了,再这么熬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允祥想到皇上日日批阅奏折到深夜,便发自肺腑地担心四哥的身体。
  璇玑摇头无奈地笑了一下:“怡亲王您有嘴说别人,可您自己呢?皇上熬,您就陪着他玩命。皇上看您玩命,哪儿还能不更加拼命地努力?”
  “呵呵,这么说倒是怨我了?”允祥听出璇玑那半真半假的埋怨,也故意跟她开玩笑。
  “皇上听御医回报说您的腿疾在秋冬有所加重,忧心得不行,急命他们仔细诊治,可终还是不放心。若您同意,能让我为您请一次脉么?”
  “呵,竟然忘了你也是圣祖培养出来的‘无名御医’了。”允祥一边笑着,一边卷起了袖子。
  璇玑把小桌端到允祥身边,又在台面上垫了一个小靠枕,让允祥把手平放在上面。在把手指放在允祥那因病体消瘦而显得皮肤松弛,肤色黑黄的手腕上前,璇玑抬着手犹豫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嗯,你这个表情……看来本王是没救了。”允祥抬眼盯着璇玑,抿嘴笑着说道。
  璇玑心中一沉,果断地把手指轻轻地压在允祥的脉搏处,用平稳的声音反驳说:“十三爷不要乱讲,哪儿有一个表情定生死的?!”
  允祥一怔,心中不知为何流过一阵暖流。他微笑着盯着自己的手腕,眼神却有些涣散,口中似是喃喃自语:“好久没听过有人这么称呼本王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来了精神,抬眼笑着问璇玑道:“还记得那
  次在塞外射鹰的事儿么?我和老十四两人拼了最大的本事帮你把那只鹰给弄了下来,你却跟老十四说只是为了拔毛做毽子,可把他给气坏了。回来后还不停地埋怨我,说我跟着你胡闹。”
  璇玑皱眉回想了一下,忽然记起那次要给邬祠稔传信还是因为自己想不明白允祥为何会和太子混在一起的事,便觉得有些好笑。可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拿允祥开玩笑道:“十三爷可不是胡闹么?骗我扮成小太监去看讷尔苏
  挨打,一边让十四爷在我这边唱红脸,一边自己跑到太子爷面前示好当暗探,弄得圣祖都以为您是个‘太子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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