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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纯真的抛物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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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去适应场地。     
    一到就发现师傅早已满头大汗,坐在场边。小黑的实力根本不用显示,往那里一放,皮肤就能说明一切。我想起他以前常鼓励我说,街球才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老师不值一提。     
    小黑看见我,迎上来说这就是你的队吧,看上去不错嘛。指着大鹏说瞧这家伙的小腿,有爆发力,跳得一定很高。又看着老猪说那是你们教练吧,样子还挺凶悍哪。     
    我说得了,你们队人呢?     
    小黑更加兴奋,说来来来,我介绍你师公给你认识。说完小黑牵来一条大黄,初步判断此人大约两米左右,而且手更是奇长无比。我想我若有此等手长,简历特长一栏里便从来不会空缺,至少可以写上:手特别长。     
    接着小黑对那人说,奶奶,这可是你徒孙啊,好好照顾下。又向我解释道,这个叫奶奶的身高一米九九,英文就是oneninenine,中文简称王奶奶,也是队里的主要进攻点。     
    王奶奶大概第一次给人当师公,倒是有些腼腆,寒暄几句后就去一边练球了。我对小黑说:〃是你们中锋吧,好像挺厉害的。〃     
    小黑说:〃哈哈,那当然了,我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人家就在教我打球了。〃     
    我不满道:〃师傅,你就算想保证冠军,也不用拉个老生来比赛吧。〃     
    小黑说:〃什么话,你师公和我一样,才比你大一岁。〃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你那个……的时候,人家……〃     
    小黑笑说:〃真是笨徒弟,人家那时也穿着开裆裤打球。〃     
    球龄上的差距就足以让我汗颜了。只听小黑又说:〃对了,他可不是中锋,是打得分后卫的,你小子现在不运球,想来也是打这位子吧。我本想和你来场师徒大对决呢,得,你现在直接和你师公对决吧。〃     
    我听了差点晕厥,万一真碰上师傅的队,师公手一伸,我看见篮圈都成问题,还有机会出手吗?而且,一个后卫就王奶奶了,其他人难道都是王治郅来着。     
    师傅带着我绕场打转,把场上几个在他眼中有点能耐的人一一指给我看。我最感兴趣的是这些人里面是否有比我更准的存在,只是这一点好像不到比赛不会见分晓。     
    之后座在场边,我问师傅,怎么对付比自己更强的人。师傅沉思半晌,说:〃打球,有相对优势,也有绝对优势。比如一场比赛里,场上运球我最好,这点我方队员深信不疑,因此球总是会交给我。虽然对方也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们该让我突破的还是得让我突,因为我有绝对足够的速度和技术过掉防守我的人。这就是优势。而所谓相对优势,其实就是凭借经验,在某一时刻取得先机。比如抢篮板球的时候,你比人家矮,跳得也没人家高,但是你可以卡位,可以比他早起跳,那一瞬间你比他高。所以和比自己强的人打,要么你找出一个绝对胜过他的地方拼命利用,要么就运用经验,尽可能遏制他。〃     
    我说:〃那如果绝对优势方面一无是处,经验又不如对方呢?〃     
    师傅说:〃没出息,那就下场休息得了。〃     
    


第四部分:我们的憧憬思瑶打扮得更加成熟

    我一想,感到一点安慰,至少自己在速度和准心上都不输给王奶奶。再一想,觉得应该是除了速度和准心,其他方面都及不上师公。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嗨,小黑,明天就要比赛了吧。〃     
    我的大脑搜寻着记忆深处和这个声音相符的脸蛋。其实当时我只要回头看一下,就不用思索了,我没有回头的原因大概是我已经感觉到身后的这个人,就是JUDY。     
    想过很多又见JUDY时的情景,其中再浪漫再猥琐的都有,就是没有如此尴尬的场面。旁边还有一个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师傅。     
    师傅高兴说有比赛真不错,都可以开同乡会了,来来介绍介绍,这是跟我学球的徒弟,这个,可是我们学校的才女啊,叫JUDY,文娱兼宣传部长,负责这次比赛的宣传。都是老乡啊,哈哈哈。     
    我没有效仿电视剧里主人公的虚伪,装作不认识初次见面或是说些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之类的废话。只是平静地对师傅说:〃行了,认识的。〃     
    然后我抬头看了一眼JUDY,抬头的时候我希望她已经面目全非,判若两人。不幸的是除了头发变长些之外没有丝毫改变。而她依然有让我忽然像要窒息的感觉。为什么我看着JUDY的时候,脑子里从来不会有像看其他女生时那样的美或者丑的概念存在,而且为什么近两年过去,我对她的感情依然如故。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看我,因为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她的眼睛,只觉得时间停滞,万籁俱静。     
    师傅的脑子显然没有运球时灵活,说你们既然认识干吗不说话,欲打破沉默,又道:〃对了,你那个叫什么老太婆的老婆,也都认识吧,喊过来见见啊,还真是热闹了。〃     
    我从来没有觉得师傅像现在这样可恶。     
    老太婆大吃一惊,转过弯来后大概担心我紧张过度弄个脑溢血心肌梗塞之类的玩玩,忙对JUDY说:〃在这儿看球太没意思了你快带我学校里转转吧。〃说完拉起JUDY一溜烟消失了。     
    我神情呆滞,回到队员们所在的半场,老头已经开始传球,让大家跑篮。我接到球没有跑,连投了三个,全部没进。其中一个很夸张,啥都没碰直掉下去,差点砸死个呆在篮架下的队友。     
    遭到老头一通骂后,其他几位奇怪我怎么打探个情报回来手就抖成这样,问我说莫非那边都是职业的。我说那倒不至于,反正很强就是了。老猪又说些只要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吧之类的蠢话。我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地投篮,不去管球是否进篮,就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还有一个变态的想法就是终于碰到了可以影响我投篮命中率的事情,得好好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直投得头晕眼花,体力不支,才发现思瑶已在场边看我投篮了。思瑶说好久不见现在投篮为何像是跟篮架有仇似的,这么凶干吗。我嘀咕道怎么最难看的时候偏偏让你看见了。接过她递上的饮料,一饮而尽。思瑶打扮得更加成熟,但并不妖艳,我和她一起坐上看台,望着暮色里的球场。     
    思瑶问我:〃今天球投得不开心呀?〃     
    我说:〃你来之前我邂逅JUDY。〃     
    思瑶说:〃啊,那可真是够衰的。〃     
    我苦笑道:〃而且被师傅弄得一团糟,也不知道老太婆跟她解释清楚没有。〃     
    说完立刻想到,即使解释清楚了,又能怎样。     
    只听思瑶重复:〃即使解释清楚了,又能怎么样。〃     
    我再次苦笑说:〃现在脑子不好使了,居然开始为这种事烦心了。〃     
    


第四部分:我们的憧憬没有尝试过别的女生

    然后思瑶问我有没有尝试过别的女生。我把王艳和张芸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讲得很专注。她听完说那是她们这辈子最大的损失,你就别太在意了。我也厚颜无耻地说:〃哈哈,我现在也是这么想来着。〃接着思瑶跟我讲述她的一些不开心以及对大学生活的迷茫和无奈。我笑说反正你现在是风云人物,再累也要坚持下去,不然视你为偶像的人没有了寄托,只怕得更加迷茫和无奈了。     
    这样聊到星光满天,肚子开始叫唤。我想起和宇哥包夜聊天的那个晚上。原来两个男人一起聊天会互揭伤疤,而一男一女却是自揭伤疤。     
    我们到附近一家餐厅吃了晚饭,各自付账,全无客套。然后思瑶回校,我回招待所。     
    回去发现老头正聚众商议,说再交代一下细节问题。宇哥见我哈哈大笑说:〃小子刚才去会美女被我看见了,你丫身边咋总是有这么多漂亮妞呢?〃     
    大家被老头折腾到九点,讨论得两手痒痒,兴奋异常。打牌看电视到十一点,下楼买夜宵吃到十二点,睡前吹牛到大约一点,一致同意睡到中午起床,养足精神。     
    结果早上六点我们被楼下大吹大擂的乐队从被窝里吹起来,还以为开幕式提前开始,而且怎么还弄得跟个舞会似的。老猪兴奋地开窗一望,人差点晕得掉下去,回头问我:〃南方死了人都吹《迎宾曲》的吗?〃     
    原来是个路过的仪仗队。我说:〃没啥,这年头还有吹《送勇士上战场》的呢,死人听了都得气活过来,军队听到恐怕得气死过去。〃     
    这时候宇哥露头吼道:〃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妈的还想吹《欢乐颂》啊。〃     
    我们睡意全无,只好起身整理装备,大家没有理会这个不详之兆,都显得挺兴奋。     
    午饭时间尚早,老猪提议为了不虚此行,大家去找个文科区逛逛。我很想去问一下老太婆昨晚和JUDY说了些什么,无奈众人盛情邀请,只好联系思瑶,让她带我们去她所在的外国语学校参观访问。     
    来到上铺所说的天堂里,大家感觉像是几个和尚误闯了女儿国。原本是来参观,结果却被参观,得连老猪都要脸红。想起自己校区的女生,走起路来个个抬头挺胸,一副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的傲慢样;而此地的女生,三两成队结伴而行,看到男生掩嘴窃喜,一副快看快看好久没见到帅哥啦的渴望样。     
    思瑶在这样倾斜的天平下还能倍受瞩目,实在难能可贵,而林子若是在这里念书,身后的拉拉队大概可以玩开火车了。     
    我突然想到怎样的恋爱才算是早恋。     
    我想那是世界上最纯真的爱情了,就像山村早晨的空气一样纯净。有人说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成熟不懂爱情,装得自己跟个鹌鹑似的,一副就算春心大动也可以因为年纪小了点而不认账的无赖样。还有人会说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条件来谈爱情,这句话我已经不想组织语言去鄙视,只是一向把它当成是先赚钱再买老婆的同义语。     
    实际情况是等这些人成熟了有条件了以后,他们的爱情已不再是爱情。     
    喜欢上某个人,尽管这在很多国家代表你心理健康,发育正常,而在我们的小学和中学里却代表你心理变态,发育超常。我们必须深藏在心底,因为稍有不慎,我们的蜡烛或者香烟就会出面阻止,并喊来家长,代为实行暴力。     
    我威胁过老太婆说如果你将来当了语文老师或者班主任不让学生谈恋爱的话我就坚决和你绝交。     
    可能我内心深处依然觉得和JUDY一起的时光还太短暂,而且相处得不够大胆,因此对于身边的环境总是有着一些怨恨。     
    


第四部分:我们的憧憬怎样的恋爱才算是早恋

    无论怎样,毕竟我们都曾纯真过,结局虽然不同,有人五彩缤纷,有的白纸一张,但那些回忆都在以后无聊的日子里很大程度上撑起了我们的生活。     
    而这些回忆里我们向往的感情却从此弃我们而去,再也难寻。     
    几人参观得乐不思蜀,只盼老天突降暴雨,比赛延期才好。     
    回去发现比赛场阳光更加灿烂。视野里满是彩旗横幅广告牌,音乐震天响,把正在犹豫的好奇路人全都吸引了过来,恐怕只有参赛队员才清楚这是在准备篮球比赛了。     
    场边见到拉拉队,思瑶拉着老太婆上看台叙旧,我们找到老头等待开幕式开始。     
    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上去拿着稿子念了几句,由其身材跟带我们的经理相较判断起码该是个副总。只是场下一圈杀气实在太重,发言不得不草草收场。     
    半小时后,开幕战竟然是我校一队对战当地一队,师傅的队。     
    我们第一反应是自己命运如何,急忙拿过老头手里秩序册研究。说是省赛,其实就是从几个大城市各挑几支大学队伍,然后十个队分成两组打循环,前两名出线进四强。幸而我们被分在了另一组,虽然队手实力是个未知数,但总算避开了师傅和校队,稍感庆幸。     
    首战两强相遇想必也是大刀阔斧,节奏明快,让人窒息。而开战以后,师傅却比阿花更加过分,篮球周身飞舞,把节奏拖得奇慢。一次进攻更是夸张,做了三十来个胯下仍未出手。等到对方激情消退以走动代替跑动时,师傅猛然加速,突破分球,王奶奶中投得手。     
    师傅队里的中锋前锋并没有师公的身高,但脚下似蹬弹簧,与大鹏应在一个档次。我对阿花说,是不是感觉小黑和你自己挺像的。阿花笑说那种程度我也行。我说你也行你抖这么厉害干吗。阿花说哈哈这不是紧张,这是兴奋,兴奋。     
    第二节开始校队明显失去了往日比赛的流畅,打得相当别扭。小黑总是能让人产生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当我还在思考传球跑位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尝试控制整场比赛的步调,就像我还在计算某道高数题目的时候宇哥已经开始统计卖鞋收支差额一样。     
    半场结束比分已经拉开,但校队毕竟经验丰富,第三节加紧了对师傅的看管,一个小前锋开始冷静地投射三分,差距又被缩小。第四节师傅的队换上一直在场下观战的主力中锋扩大优势,师公亦打得更加卖力。最后我方校队回天无力,以九分之差落败。他们下场的时候我听到那帮家伙都在议论:那个黑鬼,运球巨牛逼,妈的节奏都被他搞没了。     
    为了不被当做奸细,我等人们散开后才上前祝贺师傅初战告捷。师傅说看那几个长得那么巨型就知道是校队的,还好我拖慢了下来没按平时节奏打,不然不会赢这么轻松。     
    我说下面都看呆了你还说轻松,那你们用全力了没有。师傅说应该没吧,我们老大不是第四节才上的么。     
    回去的时候我直祈祷如果出线的话千万别碰上师傅的队才好。     
    到达这个城市的第四天上午迎来我们队的首场比赛。     
    对手并不强大,只是非常强悍,让人怀疑他们乃是选拔自某个健美学校,肌肉都练得垒球大,面部表情比老猪更加凶神恶煞。阿花在紧逼防守下觉得相较耍帅而言还是性命更加重要,遂放弃吸引比小黑更多目光的打算。     
    在对方的冲撞下,随着投篮次数的增加我的小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为保留实力只好换上宇哥,让他和大鹏老猪一起以暴治暴。我方拉拉队声势浩大,比我方球员风头更盛,林子进球后欢呼声更是响彻球场,喊得场下观众羡慕不已,对方球员痛苦不堪。    
    


第四部分:我们的憧憬向往的感情弃我而去

    我坐在老太婆旁边搜索观众里JUDY的身影,就连师傅队伍比赛,她好像也没有露面。她兼任两部之长,想来也是日理万机,忙得可以了,而且一向喜欢清净的她,当初怎么会愿意挑起这份重担?我原本以为大学生活就跟纺织车间工作一样规律,一年如一日,一切都如同我的回忆,未曾改变。现在发现过了这么多时候到底还是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人不想深入思考却又不得不接受。     
    老太婆一边颤抖一边埋怨:〃人家在场上拼死拼活,这么激烈,你在那边发什么呆啊?〃     
    见我毫无表情,形如木雕,又说:〃你不会在这种时候都能伤感起来吧,想见JUDY是不是啊?〃     
    这话就像是有人对拉登说你明天要派人搞定世贸大厦是不是啊。我故作镇定,嘟囔道:〃不想,这场球怎样都是赢定了,你瞎紧张个啥?〃     
    比赛结束,我们队以领先十三分的优势取得胜利。篮球不像足球那样易爆冷门,弱队撞彩先入一球就可扭转整个局势。人数越多,意外的可能性就越大。同时权力越分散,就越不容易操纵,所以篮球赛一向很少有一个裁判颠倒是非而改变了整场比赛的报道。真正有实力的,想输都难。     
    第二天我们又打赢一支更弱的队伍。第三天输给另一个夺冠大热门,据说这队里面还有若干CUBA的球员没有派出场。这场比赛里我的右腿开始不听使唤,只好把林子用的护肘裹在上面。     
    接下来在和另一支实力相当的队伍你死我活的大战里,我们不幸败北。我们初赛一路都未曾吃到败仗,现在却连输两场,觉得很懊丧。大家想着早死早超生,淘汰了倒不会累着。     
    结果这支打赢我们的队伍不知道是兴奋过头还是被我们打伤了元气,小组赛最后一天阴沟翻船,败给那支弱队,本已准备买票回家的我们就这样凭借小分上的优势,作为小组第二被送进四强。     
    师傅那一边四战全胜,我们的校队也没再输过,双双晋级。助教和老头仿佛已被加过奖金,眉开眼笑说这样的成绩已经可以回去交差了,当然能更进一步的话再好不过。     
    接着我发现必须面对残酷的事实,A组第一对B组第二,也就是说我们将要迎战师傅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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