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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 作者:黄易-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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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胸有成竹道:“记得我和二哥说过高陵君嬴与赵将庞暖暗中勾结吗?若我猜得不错,这两人应会在田猎这段时间内发动叛变,那时吕不韦自顾不暇,怎还有空去理会田单,只要我们令田单觉得咸阳是天下间最危险的地方,他惟有立即溜往楚境,那时我们机会就到了。” 
  说到这里,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两人却半点睡意都欠奉。 
  项少龙长身而起道:“不知如何?我心中很挂着嫣然她们,趁天色尚早,我到琴府去探望她们,二哥好应回去陪嫂子了。” 
  滕翼哂道:“你去便去吧!我还想思索一些事情。” 
  琴清正在园内修理花草,见项少龙天尚未全亮,便摸上门来,讶异地把工具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精致的铜盒子里,着下人拿回屋内,淡然道:“她们尚未起榻,听说项统领有夜睡的习惯,累得然妹等都惯了迟登榻,不若陪我走两步好吗?” 
  项少龙难道可说不行吗?惟在陪着她在这花香满溢、处处奇花异卉的大花园里,漫步于穿林渡溪、连亭贯榭、纵横交错的小道上。 
  鸟鸣蝉叫中,园内充满生机。 
  琴清神色漠然地领着路,带点责怪的口气道:“项统领头发蓬乱、衣冠不整、肩带污渍,又两眼通红,满身酒气,是否昨晚没有阖过眼呢?” 
  项少龙倒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愕然道:“你只偷瞥了我一眼,竟能看出这么多事来?” 
  琴清别过俏脸,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用词既无礼又难听,谁偷瞥你了?” 
  项少龙听她嗔中带喜,知她并非真的怪责自己,苦笑道:“我现在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唉!我这样子实不配来见琴太傅,免得我的酒臭,污染了太傅的幽香哩!” 
  琴清倏地止步,转过身来,尚未有机会说话时,宿酒未消,失魂落魄的项少龙撞入了她怀里。 
  两人齐声惊呼,往后退开。 
  看着俏脸火炙的琴清,项少龙手足无措道:“唉!真的对不起!是我糊涂!有没有撞痛你呢?”说这些话时,琴清酥胸那充满弹跳力和软如棉絮的感觉,仍清晰未褪地留在他胸膛处。 
  琴清狠狠横了他一眼,回复淡然的样儿,轻轻道:“大家都是无心之失,算了吧!不过旧帐却要和你计较,一个守礼的君子,怎能随便提及女儿家的体香呢?” 
  项少龙搔头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亦没有兴趣做君子,坦白说!我真有点怕见琴太傅,因怕犯了无礼之罪,自己还不知道哩!” 
  琴清俏脸沉了下来,冷冷道:“是否因为怕见我,所以才劝琴清到巴蜀去,好来个眼不见为净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投降道:“只是说错一句话吧!琴太傅到现在仍不肯放过在下吗?不若我跪下叩头谢罪好了。” 
  琴清大吃一惊,忙阻止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哼!你在耍无赖。” 
  项少龙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气后,离开小路,越过花丛,到了附近一条小桥下的溪流旁,跪了下地,用手掬起清水,痛快地敷上脸孔。 
  琴清来到他身后,皱起眉头看着他粗放豪迈的动作,俏目却闪着大感有趣的光芒。 
  项少龙又用水湿了头发,胡乱拨了几下,精神大振地站了起来,仰望天上的蓝天白云,举手嚷道:“今天是我项少龙余下那半生开始的第一天,我定不可辜负它。” 
  琴清细念了两遍,才把握到他的意思,娇躯轻颤道:“难怪嫣然常说你是个深不可测的人,随口的一句话,都可启人深思,回味无穷。” 
  项少龙灼灼的目光打量了她一会后,笑道:“想不到无意中竟得到与琴太傅一席话的机会,可惜我有要事赶着去办,不过已心满意足了。” 
  琴清绽出一个罕有清甜亲切的笑容,柔声道:“是琴清的荣幸才对,其实我是有事想和项统领商量,统领可否再拨一些时间给琴清呢?” 
  项少龙其实并没有什么迫切的事,只是怕对着她久了,忍不住口花花出言挑逗,惹来烦恼。琴清魅力之大,可不是说笑的一回事。现在看到她那似有情若无情的动人神态,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逗她道:“原来是另有正事,我还以为琴太傅对我是特别好了一点。” 
  琴清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娇嗔道:“项统领!你怎可以对琴清说这种轻薄话儿哩?” 
  娇羞中的琴清,更是使人心动。 
  项少龙虽有点悔意,又大感刺激。 
  换了以前的琴清,听到这番话,必会掩耳疾走,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但现在琴清似嗔还喜的神态,适足以挑起因昨夜的情绪波动和失眠,仍是如在梦中的他的灵觉。 
  幸好尚有一丝理智,项少龙苦笑道:“琴太傅请勿生气,是我糊涂,致口没遮拦吧!” 
  琴清平静下来,低声道:“昨天太后向我提及储妃的人选问题,还询问我意见。” 
  项少龙清醒过来,微震道:“太后有什么想法?” 
  琴清移前少许,到离他探手可及处俏生生立定,美目深注地道:“她说吕不韦力陈储君迎娶楚国小公主的诸般好处,可破东方六国合从之势,只是因以鹿公徐先等为首诸大臣的反对,才使她有点犹豫难决。” 
  项少龙不自觉地朝她移近了点,俯头细审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容颜,沉声道:“琴太傅给了她什么意见呢?” 
  琴清显然受不住他那“侵略性”的距离,挪后了小半步,垂头轻轻道:“琴清对她说,政储君年纪虽少,但很有主意和见地,何不直接问他呢?” 
  项少龙鼻端处满是由她娇躯传过来的芳香,神魂颠倒地再踏前半步,柔声道:“我猜太后定会拒绝询问储君的意见。” 
  琴清再退后了少许,讶道:“你怎猜得到的呢?” 
  项少龙忽然很想看到她受窘的羞嗔样子,不能控制地迫前了少许,使两人间达致呼吸可闻的近距离,有点放肆地巡逡着她起伏转快的酥胸,因低垂着头,由后衣领似天鹅般探了出来优美修长的粉颈,轻轻道:“这叫作贼心虚,这些天来,她都尽量避免面对政储君。” 
  今趟琴清再没有移后躲避,但连耳根都红透了,低声道:“琴清最怕酒气哩!” 
  项少龙一震下醒了过来,抹了一额冷汗,知道自己差点情不自禁侵犯了她,歉然退后两步,颓然道:“我还是告退好了。” 
  琴清起霞烧双颊的玉脸,美目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异采,默默地凝视着他,却没有说话。 
  项少龙立时招架不住,手足无措道:“嘿!琴太傅为何这样看着我?” 
  琴清“噗哧”娇笑道:“我想看看你为何话尚未说完,又像以前般嚷着要走呢?是否也是作贼心虚哩!” 
  项少龙暗叫了声“我的妈啊!” 
  这与纪嫣然齐名的美女,不但丰姿独特、高贵优雅,最引人的却是她的内涵,每与她多接触一次,愈觉得她美丽诱人,难以自持。 
  他今天晨早到这里来,是要借纪嫣然等的魅力来冲淡心中的伤痛,而潜意识中亦有点希望见到琴清。那是一种非常复杂和矛盾的心态。 
  正如纪嫣然所说,琴清乃秦人高高在上的一个美的典范,玉洁冰清的象征,是沾惹不得的绝世佳人。 
  但偏是她这特别的地位和身分,却使他有着偷吃禁果那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 
  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那并不存在道德上的问题。 
  琴清并非属于秦人,而只是属于她自己。 
  项少龙勉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口上仍忍不住展开反击,潇洒地耸肩摆手道:“我尚未偷过任何东西,何来心虚的问题哩?” 
  琴清显是控制情绪的绝顶高手,回复了止水不波的雅淡,若无其事道:“项统领问心无愧就成了!怎样哩?你仍未表示对秦楚联婚的意见啊!” 
  项少龙苦恼地道:“对这种事我不大在行,琴太傅可否点醒末将其中关键所在呢?” 
  琴清嗔道:“你这人有时精明厉害得教人害怕,像是有先见之明的异能;有时却糊涂得可以。储妃的问题,自是关系重大,徐先王均属意鹿公的孙女鹿丹儿,好使未来的太子能有纯正的血统,而吕不韦则蓄意破坏他们这愿望,因为他本身并非秦人,故望能借此事来击破我们秦人这心态上的堤防,项统领明白了吗?” 
  项少龙恍然大悟。 
  说到底这仍是来自大秦的种族主义和排外的微妙情绪,对他这“外人”来说,自是没有相干。但对秦人来说,却是代表秦族的坚持,及与吕不韦的斗争,一个不好,会使小盘陷进非常不利的处境。 
  琴清叹道:“我劝太后切勿仓猝决定,至少要待一段日子,看清形势,才可以定下储妃的人选。” 
  项少龙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鹿丹儿确长得很美,但却是头雌老虎,非常厉害。” 
  琴清失笑道:“你终遇上那批红粉兵团了!” 
  项少龙苦笑道:“那是昨晚的事。” 
  琴清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陪她们通宵达旦吧!” 
  项少龙淡淡道:“我那来这样的闲情呢?” 
  琴清低声道:“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昨夜嫣然独自一人在园内弄箫,箫音凄怨激愤,令人闻之欲泪。是否仍把琴清当作外人,不肯说出来让人家为你们分忧?” 
  项少龙凄然道:“这是因刚接到故人的噩耗,不过此事只有嫣然知晓,琴太傅” 
  琴清点头道:“明白了!项统领要不要去看看嫣然她们呢?该起来了吧!” 
  项少龙摇头道:“我想先回衙署打个转,若有时间再来看她们吧!” 
  琴清道:“统领最好和政储君谈谈关于储妃的事,我相信他有能力作出最好的决定。” 
  项少龙点头答应,告辞去了。 
  心中却多添了一种没法说出来的怅惘。 
  但其中又隐隐然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和兴奋。 
  无论是他自己又或琴清,均知道两人正在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偷偷的着,而双方都快没有自制的能力。 

第五章 巧布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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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回到都骑衙署时,脑际仍充满了对琴清的甜美回忆。 
  亦在生着自己的气。 
  不是打定主意再不涉足情关吗? 
  但偏在善柔噩耗传来,心情恶劣、彻夜无眠、宿酒未醒这种最不适当的时候,反情不自禁,有意无意地挑惹琴清,真是没来由之极。 
  人确是难解的动物,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莫明其妙。 
  假若琴清摆起一向的架子,直斥己非,那倒“相安无事”,偏是这以贞洁美行名著天下的绝代佳人,也是神态暧昧。 
  似嗔还喜、欲迎还拒。 
  两人间现在那种微妙的关系,本身已具有最强大的诱惑力。 
  神思恍惚时,在大门处撞上荆俊,这小子神秘地道:“三哥!昨夜钓到了一条大鱼!” 
  项少龙一呆道:“什么大鱼?” 
  荆俊得意洋洋道:“你听过吕邦这人吗?” 
  项少龙清醒了点,低声道:“是否吕不韦的人?” 
  荆俊道:“不但是吕家贼子之一,还是吕雄的宝贝儿子,这家伙不知如何,看上了人家美丽的娇妻,竟当街调戏,刚好徐先路过,才解了围。那知这小子心有不甘,人家小夫妻已离城避开他了,这色鬼仍锲而不舍,漏夜率领十多名家将追出城去,截着人家,打伤了男的,正要对女的行淫时,给我及时赶到,将他和一众从犯当场逮着。哈!你说这条鱼够大吗?” 
  项少龙讶道:“你怎能去得那样及时呢?” 
  荆俊更是眉飞色舞,笑道:“这全赖陶公的情报组,知道了此事后,立即通知小弟。我最清楚吕邦的性格,他看上了的东西,从不肯罢休。于乎着人监视着他,这小子果然给逮着。今趟确是万分精彩,秦人对奸淫之徒,刑法严峻,只要将吕邦解送都律所,他怎样都逃不了刑罚,最好给他来个阉刑,只要想想吕雄那心痛的样子,就可为倩公主她们稍出一口恶气了。” 
  项少龙思索半晌后,问道:“现在吕邦等人被扣押在那里,相国府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吗?” 
  荆俊拉着他穿过衙堂,往后堂走去,兴奋地道:“昨夜我把有关人等,包括那对年轻夫妇,全部秘密运到这里来,吕邦和他的人给关在牢里。唉!不过却有个头痛的问题,这小子当然矢口不认,推得一干二净,最糟糕是那对受害的小夫妻,知道吕邦是相国府的人后,慌了起来,不肯挺身作证,只是求我放他们走,说以后再不想踏足咸阳城了。” 
  项少龙立即头痛起来,若没有人证,给吕邦反咬一口,可能会弄到周身是蚁。问道:“二哥呢?” 
  荆俊叹道:“他今早的心情看来不佳,问了吕邦没够两句,就赏了他一个耳光,现在去了对那小夫妻软硬兼施,真怕他会忍不住揍人。” 
  项少龙最明白滕翼现时的心情,忙道:“先去看二哥再说!” 
  加快脚步,随荆俊往扣押那对小夫妻的内堂走去。 
  尚未跨过门槛,传来了滕翼闷雷般的喝骂声,守在入门处的乌言着等人,都是一面无奈的神色,不用说是到现在尚没有结果。 
  项少龙步进等若办公室的内堂,与那对呆立在滕翼跟前的年轻夫妇打个照面,同时愕然。两人叫道:“恩公!” 
  项少龙暗忖又会这么巧的,原来是那天赴图先约会时,在市集遇到给恶汉追打的那对夫妇,当时项少龙不但给他们解了围,还义赠了他们一笔钱财。 
  滕翼愕然道:“你们认识项大人吗?” 
  项少龙诚恳地道:“这事迟点再说!贤夫妇差点为奸人所害,何故却不肯指证他们?岂非任由恶人逍遥法外。说不定很快又有别的人遭他们的毒手了。” 
  周良和娇妻对望一眼后,毅然道:“只要是恩公吩咐,愚夫妇纵使为此事送命,亦不会有半点犹豫。” 
  滕翼大喜道:“两位放心,事后我们会派人送两位离去,保证没有人能伤害你们。” 
  项少龙淡然道:“最迟明天早上,贤伉俪应可远离险境了。” 
  就在这刻,他拟好了对付吕雄的整个计划。 
  赵倩等人之死,吕雄是主要帮凶之一,现既有此千载一时的报复良机,他肯放过吗? 
  小盘听毕整件事后,皱眉道:“犯事的只是吕邦,况且他又没有真的奸淫那妇女,只可将他重重打上几杖,很难真的拿他怎样。” 
  李斯笑道:“微臣看项统领胸内早有奇谋妙计了!” 
  项少龙失笑道:“想瞒过李大人确是难比登天,我现正安排把消息巧妙地传入他爹吕雄的耳内,骗吕雄说他的宝贝儿子犯了奸杀良家妇女的头等大罪,只要他情急下闯进都骑衙署来要人,我或有方法教他入彀。” 
  小盘深思熟虑地缓缓道:“吕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项少龙和李斯对望一眼,交换了心中惊异之意。 
  这政储君愈发不简单了,开始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见地。 
  项少龙从容道:“此人其实只是个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庸材,自到秦国后,便以吕不韦之下吕族中的第二号人物自居,气焰迫人,据闻今趟他虽当上都卫副统领,却是非常不服气给管中邪骑在头上,见到他都不肯致敬施礼。” 
  小盘讶道:“项卿怎能对相府的事如此清楚?” 
  项少龙当然不会把图先这大内鬼抖露出来,轻描淡写道:“吕不韦可以收买我的人,臣下自不会对他客气了。” 
  小盘沉吟片晌,思索着道:“吕雄若是这么一个人,确是可以利用。” 
  转向李斯道:“李卿家立即使人把吕不韦、鹿公、徐先、王、蒙骜、蔡泽、王绾等数人召入宫来议事,寡人务要令吕雄求助无门,好教他鲁莽行事。” 
  李斯欣然领命去了。 
  小盘等书斋内只剩下他和项少龙后,才露出兴奋之色道:“此事闹得愈大愈好,我可借此事立威,一杀吕不韦的气焰,这奸贼最近得到太后的支持,更是趾高气扬,竟向太后进言,要正式把他策封为摄政大臣,确是无耻之尤。” 
  项少龙皱眉道:“太后怎么说呢?” 
  小盘忿然道:“太后给那毒迷得神魂颠倒,除了在师傅的事上不肯让步外,对他总是言听计从,曾两次找我去说这件事,唉!为了这事,我两晚睡不安寝了。” 
  项少龙想起在电影里的吕不韦,人称“仲父”。“仲”喻指的是春秋时齐国的一代贤相管仲,又含有是另一个父亲的意思,乃吕不韦自比贤如管仲、又俨然以储君父亲身分自居之意。忍不住笑了出来道:“那不如给他打个折扣,只封他为仲父,顺便害害他了。” 
  小盘精神大振,连忙追问。 
  项少龙道:“此事必须在滴血认亲后才可进行,否则会招来反效果。” 
  于是把“仲父”的喻意说了出来,又解释了这称谓的另一意思。 
  小盘皱眉道:“那我岂非真的认贼作父了吗?” 
  项少龙轻松地道:“这只是个虚衔,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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