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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韵事之一世如梦 by楼小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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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麽说,粗汉还是把银子收了起来。

陈三忙求饶道,

“这位大哥啊,我们一路上盘缠都用得差不多了,真只剩这些,不信你搜。”

陈三张开手,一副任他搜身的样子,看得坐在马车里的潋君又好气又好笑。陈三身上本就只有一些碎银而已,其他盘缠全在潋君那儿。

那粗汉叫了旁边一人去搜陈三的身,的确是一无所获,但他就是不信,又对著身後的两个人说道,

“到车上去搜。”

陈三神色如常,丝毫不见慌张。潋君从马车上被拖了下来带到了陈三旁边,他冷眼一瞪,陈三无奈地直摇头。

陈三容貌俊美,但总不像潋君这样带了几分豔丽之色。其中一个山贼一看到潋君就直往他身上蹭,口出淫秽道,

“哟,看不出还有个相好的,长得还真不赖。”

说著,他就要伸手去捏潋君的下巴,却被潋君打开了手。陈三见状,目光凌厉,冷冷道,

“既然要求财就不要再图别的东西,银子我也给了,可别太不知分寸。”

那几个壮汉被他这话一激,纷纷亮出了大刀,陈三嘲讽一笑,拉著潋君退後了三步。

六七个壮汉齐齐向他们杀来,陈三把潋君往後一推,而自己则是上前一大步。他一掌劈向最近的那人,夺下他手里的大刀。

陈三身姿轻盈,步伐如风。他以刀为剑,杀气凶猛。脸上一改平日的痞笑,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阴冷。

潋君见状一惊,陈三的武功架势简直是和柳梦已一模一样。只是柳梦已身上的杀气是冷的,而他却是热的,犹如一团熊熊烈火,随时都有可能烧尽一切。

那几个壮汉武功底子的确不错,再加上身材强健,力气又大,六七个人围攻陈三一人,明显陈三是讨不到便宜的。

潋君刚想吹哨唤来青歌,却想起先前在路上陈三曾提醒说,灵州楚家与华月阁有过恩怨,而青歌一出显然就表示有华月阁的人在此地出没。如此一想,潋君只得作罢。

越是打得难分难解,陈三脸上的表情越是兴奋。华月阁的武功本就是招式凶狠,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招每一式都干净利落,只为攻击要害。

突然,潋君看到有两人绕到陈三的背後,趁著他与其他人打得难分难舍,正欲攻击他身後的空隙。潋君立马掏出一把毒粉,朝著两人的脸部洒去。

只见那两人刚沾到粉末,就痛得直吼,捂著脸在地上满地打滚。陈三余光瞟见,微扬唇角,满意一笑。

另外五人眼见同伴受伤,心中越发气恼,杀式更凶。陈三一不留神被其中一人砍破了衣服,手臂上被割一道深深的刀伤。他不怒反笑,竟抬手到嘴边,伸舌去添那上头的血迹。

潋君看得心中一震,他不是没有见过武功好的人,却没看到过竟真有这样嗜血之徒。

陈三冷冷一笑,手中招式再不留情。不出片刻,只听到陆续几声哀叫,那五个壮汉竟依次倒地。潋君这才发现陈三竟到这时候才使出全力。他定神一看,地上躺著的人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死状惨烈,散发著浓重的血腥味。陈三把手上的刀随意地扔在一边,这才转身走向潋君。他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几人的鲜血染红,手臂上也有血流淌下来,但脸上的表情却仿佛丝毫不在意。他恢复了先前的神情,一脸无奈道,

“我都就说人要知足吧,早拿了银子就走,也不至於丢了性命。”

潋君听他说得一副轻巧的样子,冷冷一笑道,

“会懂得知足长命这道理的人,也不会去做山贼。与其都要动手,你又何必演上这麽一段。”

陈三哪会听不出他的意思,脸上满是为难地辩解道,

“我原本可是真心想散财挡灾啊,这不都是从前阁主的命令吗。是他叫我能不动手就绝不要动手。”

潋君心中冷笑,如此一个会为血腥而疯狂的人,怎能让他轻易动手。

27


潋君和陈三一到了王府,总管赶紧带他们到了齐岚的屋子。整个房里都弥漫著浓重的熏香味,陈三不由一笑,说道,

“是御用的迷留香,听说天底下只有皇家才有那麽一个而已。”

潋君也曾在紫眸给他的书里看到说这熏香,它可以使重病在昏迷中熬过一段日子,病情不会加重。这东西按说只有皇帝那里才有,看来皇帝也并没准备对齐岚下重手。

潋君让陈三去把齐岚扶起来,先前他在船上服用离魂的解药时,也得由陈三以内力护住心脉。潋君从锦盒里拿出解药,然後坐到了床边。先前他刚进屋时还没仔细看清齐岚的样子,此时这麽近的一瞧,还真把他吓一跳。说一句面如死灰都不未过。

潋君把药硬塞进齐岚的嘴里,但齐岚此时已没了意识,解药含在嘴中怎也不见他咽下去。

“让我来吧。”

陈三不耐烦地皱著眉头,把齐岚的身体往後一拖。他一手搂著他的背,另一手硬把齐岚的嘴掰开,用手指直把药往他喉咙口送。陈三动作粗鲁,连潋君看得都有些不忍,但还真就这麽吞进去了。眼见齐岚的皮肤渐渐出现异色,从头颈开始,紫黑色液体流窜在他的身体里,看上去就像是藤曼一样。陈三知道这正是解药起作用的征兆,他撑著齐岚的後背让他坐直,掌心抵在他身体输以内力。潋君取来银针,解开齐岚的衣服,紫黑色的东西已布满了他全身。潋君以银针扎在他各大|穴道上加以逼毒,每一针扎下去齐岚的身体就一颤。明知道他此刻是没有任何意识的,但潋君难免有几分不忍。

一直到齐岚吐出一大口黑血,陈三和潋君才松了一口气。潋君为齐岚搭了脉搏,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试试毒性的深浅,这才道,

“大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每日一次的逼毒也不可以停。”

陈三一听这话,囔囔道,

“每天都要来一次?他吃得消我可吃不消。”

潋君瞪了陈三一眼,语带嘲讽道,

“不是说华月阁弟子最为忠心的吗?这可是你们阁主亲自答应下来的事。”

陈三忙赔罪道,

“哟,我这不是累糊涂了吗,可当我没说啊。”

潋君看到陈三一会儿功夫就满头大汗,脸上多了几分疲倦之色,也晓得这的确是极耗内力的事。但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毒素在体内挣扎乱涌的痛苦齐岚怎能忍得了。

潋君替齐岚穿好衣服盖上被子,然後才去找纸笔写药方。他手里握著笔杆刚想要下笔,忽然想起当初在清河馆的小屋里,齐岚也是这麽一笔一划地教他写一些难记的字。当时的齐岚虽然也是身体不好,但仍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模样,更别提那好似仙人一样的气质。潋君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那凹陷的脸颊,惨白的脸色,嘴唇还带著些紫青色。怎还有当初的风姿。

陈三此时倒是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为了坐得舒服他还特地把齐岚往里头挪了一些。潋君正写著药方,就听到他语带感叹道,

“真是可怜,好好一个王爷竟然弄成这样。”

他虽然的确是在可怜齐岚,但终究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潋君与他相处了这麽几天,对陈三这人也略有估量。本来齐岚就是与他无关的人,再加上陈三本就为人散漫,先前他抱怨几句也不让人意外。潋君收拾了东西,一回头却看到陈三还在玩弄著齐岚披散著的头发。

“你是走还是不走?”

陈三一听这话,整个人立马跳了起来三两下就走到了潋君面前,他笑得一脸讨好地说道,

“怎麽不走,我都饿惨了。这儿是王府,我们又是来救他们王爷的,好酒好菜总少不了吧?”


待在王府已经快半个月了,齐岚体内的毒也一天天地被逼出。只是修罗的毒在齐岚体内已有二十多年,要真正清除余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半个月来齐岚仍然昏迷著,汤药和一块的食物都是陈三粗鲁地掰开他的嘴硬灌进去的,有时候一不小心,甚至会弄破齐岚的嘴角。潋君起初难免不忍,但後来也发现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喂他吃下东西。

起先几天陈三还抱怨著每日得耗那麽多内力,累得满头大汗。但在王府毕竟好吃好住,不过是两三天的功夫就再也没听到他的嘀咕声了。每日为齐岚扎针喂药之後,潋君总是会就这麽站在一边望著他良久,就好象是期盼著他会忽然醒过来一样。这不光是因为担心齐岚的身体,还为了那个已隔了千里远的蓬莱岛。潋君每日都计算著日子,紫眸说顶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过了半个月,那也就只有两个半月而已了。按说两个半月的日子并不算长,当初在蓬莱岛一晃就是大半年,可如今怎麽才半个月的时间就像是半年那麽长。每日从中午开始,就盼著天赶快黑,天一黑又盼著明日的太阳早些升起来。可这时间就像蜡烛一样,真眼巴巴地盯著它的时候,偏偏是怎也烧不完。



一艘大船停靠在了蓬莱岛的岸边,首当其冲从船舱里出来的就是两个青惟门的弟子。他们刚走到船头一探,却看到岸上竟什麽人都没有。

“小心有埋伏。”

身後的楚家少主提醒道。

“有什麽可怕的,有没有埋伏也就这麽些人。”

一个身穿鹅黄|色外衫的美豔少妇从後头走来,娇媚一笑道。

众人也觉得她说得有理,便纷纷拿著兵器下了船。刚走在岸边,就看到远处飞来一个紫衣身影。轻功之精湛,的确让人无法不赞叹。

只见那人平稳地落在了他们面前,白肤红唇,容貌是说不出的精致华丽,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清澈,皎洁如明月。

“小妖女,还不叫柳梦已出来。”

站在前头的一个青惟门弟子怒目圆睁,直囔囔道。

紫眸闻言,脸上笑意更浓,她道,

“阁主哪是你们这等人随意可见的。”

说罢,紫眸刚一扬手,只见不远处走出十多个华月阁弟子。

此行领头的是凤明府孙冷语,他一看到这架势先是做了个手势阻止身後几个年轻人贸然冲出。然後,他温和一笑,对紫眸道,

“月使可否先带我们去见柳阁主。万一这次的事是一场误会,不就伤了和气吗?”

紫眸轻挑秀眉,嘲讽一笑道,

“怕是你们想不费力气上灵山吧?难不成阁主说一句这都是一场误会你们就会乖乖地走?”

紫眸话说到这儿,自己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待她再开口时,目光中已只有阴冷之色,她道,

“血洗蓬莱岛。我们华月阁还真得四大门派垂青啊。”

紫眸一边说著,一边把手里捏著的一封信喊函扔在了孙冷语面前。

“我倒要看看,你们怎麽个血洗法。”

说罢,她手刚一挥,站在不远处的众弟子就顿时围了上来。

紫眸扬唇一笑,冷冷道,

“我们华月阁做得出,也就担待得起。”

紫眸端著药膏纱布走进兰祀屋子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紫眸坐在了床边,撩起兰祀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拆下纱布。

“你闻到了吗,外面的血腥味。”

兰祀忽然睁开了眼睛,平淡地说道。

紫眸目光一凝,不禁看向了外头。离那日的撕杀已过了五六天,但整个蓬莱岛仍是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所笼罩。别说是满山路的尸体,就连灵山之巅也是遍地血痕。每一次走过大殿附近,紫眸都是忍不住心中一颤。仿佛是当日情景一次又一次浮现眼前。

她定下心神,佯作平静地说道,

“胡说什麽,你不都让弟子们去清理残骸了吗?地也都刷过一遍了,哪有什麽味道。”

兰祀目光幽深地望著紫眸,紫眸心头一颤,心虚地别过了头。

“紫眸,你说我们活著是为了什麽?不停地杀人,然後被杀吗?”

兰祀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缥缈不定。

紫眸转头望向他,目光中难掩自嘲和苦楚。良久,她才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兰祀。活著就是这样活著了,管他是为了什麽。”

兰祀闻言,忽而一笑,也不知他是在笑什麽。

紫眸替他换了药膏,又重新包扎好伤口。兰祀一改平日的嬉笑神情,只是安静地看著她,不发一言。

许久之後,兰祀才忽然开口道,

“你为什麽让陈三跟著他?”

紫眸闻言,目光直视著兰祀,笑著回答道,

“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你会杀了他,对吧?”

兰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道,

“不错,即使你和阁主都气我恼我,我也绝不会让他再踏上蓬莱岛一步。”

紫眸离开屋子的时候,恰巧小秋端了茶水进来。他乖巧地向紫眸问了声好,紫眸凝神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小秋羞涩地低下了头,她才淡淡一笑,走出了屋子。

小秋两手捧著杯子走到兰祀身边,小心地吹凉了些,才递给他。兰祀笑著接过,一口饮尽。小秋目光瞟见刚才换下的纱布,上头还有深红色的血迹。他眼睛一红,略带哽咽道,

“公子,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伤了。”

兰祀轻柔地摸著他的头,宽慰地说道,

“我把你带到这里,就不会让你受伤。”

兰祀目光温柔,小秋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红著脸低下了头。小秋的头发又细又柔软,摸在手里像丝绸那样顺滑。兰祀忽然想起从前柳梦已也曾这样摸著紫眸的头,那时紫眸脸上笑得很甜很清澈。好象是从很久之前起,紫眸就只会仰望著柳梦已,追随在他身边,丝毫不在乎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即使是一身沐血,只要柳梦已说一声好,她的脸上就会洋溢著清澈皎洁的笑,就像是盛开著的情语花那样,明媚灿烂。只是那样的神情,从来没有在兰祀的面前出现过。


半个多月的花季过去了,树林里的情语花早就凋零。紫眸刚想绕过树林,脚下却一顿,她想了想,还是往里头走去。自从潋君走後,柳梦已每日傍晚都会在这里站上一会儿,紫眸自从知道之後每次都刻意绕开。既是不想打扰柳梦已,也是不愿看到柳梦已目露愁伤的样子。

柳梦已脸上的神情总是淡淡的,很少有其他表情。他眼眸漆黑,深如潭水,鲜少会有波澜起伏。可不知从什麽时候起,紫眸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各种情绪,虽然是不易察觉,但却是切切实实地改变。这样的改变既让紫眸高兴,也让她担忧。

紫眸一走进树林,就看到柳梦已站在其中的一棵树下,那正是当初他们一起开到情语花盛开的地方。树林里的风吹起柳梦已的衣角,灵山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柳梦已衣衫单薄,身姿飘渺,更显寂寞。

“阁主。”

紫眸走到了柳梦已身边,低声唤了一句。

柳梦已一愣,仿佛是刚回过神来,他转过头看著紫眸,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紫眸笑得有些勉强,她道,

“阁主的伤还未痊愈,外头风凉。”

先前柳梦已虽以一敌二,击退了孙冷语和楚家少主,但他自己的内力也大大受损。这几日来闭门不出也是为了调息内伤。

柳梦已凝神望著紫眸,目光深长,良久,他才忽然说道,

“紫眸,第七层你练得怎样了?”

紫眸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脸上一僵,忙答道,

“我,还未冲破。”

柳梦已眯缝著眼眸,轻声叹了口气,淡淡道,

“紫眸,你要千面罗刹虫就是为了练刹罗毒魔吧。”

紫眸闻言,心头一震,跪倒在地。

“阁主恕罪。”

“刹罗毒魔早在华月阁前几任阁主在位的时候就被禁止修炼了,此功歹毒非常,又对练功者本身有害。紫眸,你可知会有什麽後果。”

紫眸紧咬著唇,低头不言。

柳梦已的眼中是疼惜之色,他低声道,

“等真正练成之日,你就是毒。”

紫眸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从柳梦已口中听到还是免不了心中一惊,她声音颤抖道,

“可是,阁主,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了。不管是什麽代价,能多一分把握也是好的。”

柳梦已看著紫眸慢慢地抬起头,她整个眼眶都红了,眼眸湿润,神情是说不出的凄凉与无奈。柳梦已忽然想起十年之前在宣山上,他师父战败之後决然地从山崖上跳下去,其余二使也死在恒风派的两位长老的手中。此等惨烈的情景至今想来,柳梦已都能感受到当时的恐惧和无奈。

记得一个多月前他和潋君刚回到蓬莱岛,紫眸笑吟吟地站在岸边等著他们。夜里的时候,他们在山顶放烟火。一年之中也只有这麽一天,蓬莱岛的夜空中才会出现这样绚丽的颜色,就仿佛是打破了平日的寂静与清冷,让他们又回到了凡间一样。那夜的风很凉,带著淡淡的花草香,略有微寒,却让人觉得舒心惬意。可如今,依旧是在同样的地方,但充斥著的却是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是为了见证前几日的那场撕杀,久久都无法散去。


出了东风楼之後,任凭潋君怎麽逼问,陈三都不肯再多说一句,只是笑嘻嘻地安抚他说柳梦已武功高强绝对不会有事。潋君拿他没有办法,只得眼不见为净,一路上自顾自地径直走回了王府。

夜里躺在床上,潋君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著,他干脆起身披上外衣走到了院子里。王府的花园布局考究,庄重典雅。但不知怎麽的,潋君还是无法不怀念灵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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