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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莫言笑捂住受伤的手臂,哀叫了一声。
「别吵!」
另一人手脚利落的闪着向雪生不要命的攻击,三两下就打掉了匕首,扭转乾坤。
乖乖的,别吵!「待在一旁的爵爷墨黔低着声音斥喝!向雪生一口咬住宅区捂住他嘴巴的手,嘴巴一得空扣,马上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向雪生只来得急喊出三个字,就被点了昏|穴。
啪!一旁只能跳脚的墨黔这时才上前来赏了他一巴掌。
不远处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火把也一支支亮了起来。
「快走!」
三个人挟带着一个小孩,匆匆离去。
墨黔就着火光,看清了小孩的脸。
「不是他!」墨黔沉下了脸,气愤的吼道,方才那房间暗的跟什么似的,窗外也没月光,他看了孩子身上的女装,以为就是当日他见到的那一名漂亮小孩。
不一会儿,他回过头又盯着那孩子瞧了个仔细,「这孩子是当日骗我的那一个!长得还不错……」劫都劫了,再回去换人只怕戒备更森严了,不如将就着吧,他也好报那日被耍弄之仇。
「爵爷,那……」一旁的莫言笑问着。
「将就了,等我玩过了再轮到你们。」
「是。」莫言笑笑开了嘴,拉了一旁的侍卫退出房门。
*****
开国不久以来,也不知是谁兴起的,上至皇帝,下至权贵,掀起豢养娈童的风气。
以往抓的都是女孩子,但女孩子玩腻了后,就在于人带头把魔爪伸向男孩子,有钱人家都时兴买个小男宠来玩,买不起就用抢的,抢不到就用偷的。久而久之,众人就给那些专供男从玩弄的小男宠起了一个称呼,叫做「小官」。
阴暗的房间内,男人暧昧的粗喘声传出。
「这肌肤真不错。」墨黔脱了向雪生的衣服,一双细瘦漂亮的大手抚上了那稚嫩的身子,大手往下,把那碍眼的裤子也给脱了。摸了好一会儿,墨黔突然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唉,动都不动,这样有什么好玩的。」这孩子是长得不错,可是没了挣扎,玩起来怎么会过瘾呢?但是,解了|穴,又怕这孩子们寻死,那就更不好玩了。
「张右,你进来!」墨黔唤了一直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
「是,爵爷有何吩咐?」张右推门而入,就瞧见墨黔正压在刚刚劫回来的小男孩身上,衣服散落了一地,看起来春色无边。
「你把软骨散给这孩子服了,顺便给他解|穴。」小爵爷吩咐着,顺便让出空间来让张右解|穴,张右点头表示了解,指尖运气解了向雪生的昏|穴,再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捏着嘴巴强迫他吞下。
「祝爵爷玩得尽兴。」张右退至门外,手一挥,门扉再次紧闭。
向雪生感受到扑面的热气,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当他想舒展身子时,身上那股酸软的感觉更令他难受。那就像是四肢都离他而去,再也不听他使唤一样。
向雪生猛然睁开了眼睛,盯着伏在他身上的墨黔,「你在做什么?」
墨黔缓缓抬起头,唇畔还挂着银丝,「你说呢?」
向雪生缓缓移动着脖子往身体看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在看到自己身体上满布着别人制造的红斑点后,仍是骇得到抽一口气。
「既然你有心当人家的替身,就要有那个胆量承受后果,不是吗?」抚弄着向雪生的身体,墨黔恶意的说。
「恶心!」向雪生不预置评,闭上眼转过头去,就当是自己被狗咬吧,忍忍就过去了。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有意思,怎么不再拿出你的玉牌呢?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流落在外的王公贵胄?」墨黔摸着摸着,突然握住向雪生仍然垂软的下体,使力一按。
「呜……」向雪生痛到大大吸了一口气,双手使尽力气想抬起来反抗,无奈就算抬了起来也是无半分力量来撼动墨黔施虐的手。
「痛吗?」墨黔的嘴在笑,眉眼也在笑。
最后,向雪生干脆把手举起来咬进嘴里。
「痛就跟我说,何必这样虐待自己?」墨黔抓住向雪生的手,强行拉开,「做这种事是要让两个人都舒服的。」
向雪生只当墨黔说的话是在放屁,连理都不理。不一会,一股凉意袭上他的背后,让他禁不住拱起身来。
「你放了什么?」向雪生忍不住质问,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涂在那隐密的地方。不一会,那部位说开始热起来。
「让你可以好受一点的东西,这种秘药可是很贵的呢。」爵爷朝他微笑,在向雪生身下运作的手却一刻也没停下。玩弄孩子的时候,最忌讳操之过急,否则孩子承受不住,玩到一半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为了避免扫兴,有愈来愈多的大夫研制秘药供权贵使用。
「这玩意儿,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叫「销魂」。」墨黔指头一顶,便进入了向雪生身后的通道,修长的指节带着药膏恣意妄为。
「等会儿,我可是要听到你「销魂」的叫声哦。」
向雪生感到有股热气从背后袭来,直上脑门让他无法思考,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也知道自己等会儿的遭遇,喘息声愈来愈重,但他就是倔强的不想让任何一方呻吟出口。
怎样丢脸都好,就是不能丢了自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我看你能逞强到何时?」墨黔抽出探索的指头,除去自身的衣裳,将向雪生转了个身,随扣趴覆在向雪生身上。
向雪生被压在墨黔的身下,闭上双眼,双耳,拒绝任何事物进入他的耳目,双手在床畔抓得紧紧的,忍着非人的痛处与屈辱,就是不出声。
「嘴巴真紧。」墨黔低笑一声,随后开始动作。
一开始的抽动,很轻很轻,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加上原本药效的推波助澜,让向雪生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但是,假意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墨黔就放弃了。
「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不客气了。」墨黔冷冷道。
过了半晌,仍不见身下的孩子松口,墨黔吐出一口气,决意放任自己让欲望主宰。
反正就是个孩子,玩死了,他也不在乎,猛力一顶,欲望贯穿至向雪生身子的最深处。没有温柔,就只是野兽般的泄欲。
向雪生咬紧的牙关松动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喊痛,在口中尝到血腥味时,他甚至想笑。
「还是不愿开口吗?」墨黔有些生气,这孩子好倔的脾气……。
墨黔眼一眯,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孩子,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我迫不及待想征服你……」从他开始碰男孩子到现在,还没碰过这么倔强的孩子,而征服欲,是第个男人都有的坏毛病。
向雪生睁开了双眼,直盯着枕头,想着这男人的话有儿成的可能性,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他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
「你应该要感激我的,能够得到这份荣宠的男孩可不多,跟在我身边,你有享不尽的好处……」这孩子虽然不喊不叫,但他的身子身子让他感到销魂却是不争的事实确凿。沉醉在快乐中的墨黔,并没注意到身下的向雪生早已昏厥。
房间案上的灯火燃尽,一声鸡啼为天亮带来序曲。
*****
驿馆的敲门声绝于耳,从夜半响到天这,里头的人 才出来应门。 昨儿夜里雪生少爷来敲门,说是会有大事发生,要府里的人多注意小少爷房里的动静,没想到三更一到,居然真的盗贼来劫人,老总管心一凉,马上想到白天来投靠的莫言笑,正是那天调戏向绿意的爵爷派来的,于是叫齐了人去搜,没想到盗贼来得快,去得也快。
老总管见到房间已经空了,马上叫人在府里搜索,到最后,除了在雪生少爷房里找到小少爷以外,连只苍蝇都没见着,这才带着儿名家丁连夜来敲驿馆的大门。
「一大早吵成这样……你当这里是哪里啊?给我报上名来!」单单一名小厮就敢如此放肆,不难想他的主人平时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爷,小人是镇上绿园的总管,敝姓老,昨儿夜里我们家的大少爷被劫了,问打更的,说是见到有人扛着孩子进入驿馆,不知是否可以放老朽进去寻人?」一晚守在门外的老总管一脸风霜,但仍是带着笑回答小厮。
「哦?老头儿,你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吗?皇亲国戚,您老人家可招惹不起的,更何况小小一个打更的话你也信?行啊,你得先去告个御状,等皇上恩准了再来吧。」小厮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在老总管身前,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小哥说得是什么话?人命关天啊,绿园虽说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可也是武林上响当当的世家,这事情若闹大了对双方都不太好,劳烦小哥去请贵主子出来,万事有个商量。」
「商量?商量什么?只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更夫看错啦,也许那是窑里的姑娘呢?你家老爷多大面子啊?要寻少爷不会去县太爷那儿说,找来这儿,你有毛病吗?招惹了我家主子有你好看的!」小厮愈说愈激动,显然没遇过那么顽固的人,都已经搬出他家主子的身份了,还敢把事情闹大?
「不过是请小哥请贵府主子,如果小哥不请的话,老朽就到县太爷那儿击鼓!」老总管说到后来也动气了,这辈子没见过气焰这般嚣张的奴才!
「击鼓就击鼓,县太爷算什么东西,看到了我家主子也得让七分!你家少爷要真是让我家爵爷给看上,那也是好事,包管他将来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还会去留有余地恋什么破绿园?」
「你!」老总管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要不是顾忌着里头住的人的身份,依他少年时代的脾性,管他三七二十一,冲进去救人再说!
「我什么我?我家爵爷昨晚很早就安歇了,一觉到天亮,你要是不服气啊,尽管如此去县太爷那儿去击鼓吧!」小厮对着老总管说完,不雅的打了一个呵欠,转身就要进去。
「慢!这位小哥当直不去请你家主子出来澄清?这小镇人口杂,明儿个爵爷掳人的事传得满天飞,真要传到皇上耳里,你家爵爷的前途就由你来负责!」
正要进去再补眠的小厮一听到老总管的话,气得就要回头再顶上几句,却不料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他气极,正想回头问候那个人祖宗十八代。
「你是……」什么东西还没出口,小厮就吓到两腿发软,当场跪了下来。
「爵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方才那鼓气焰这时全都跑到九霄云外了。这时的小厮乖得像只猫一样。
「阿福,不得无礼。」墨黔冷眼扫了那名唤做阿福的小厮一眼,便不再理他。
「这位老先生,请部你找我何事?」墨黔对老总管行了个见面礼,又对他笑了笑,反而让老总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老朽是绿园的管家,昨儿夜里盗贼从府里劫走了大少爷,老朽盘问过更夫后,确定有人扛着我家少爷进了驿馆,但是碍于爵爷您好的身份,老朽又不能任意的进去搜查……希望爵爷能给小人们一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若是我家少爷真在里头,有可能盗贼也潜伏在里头,伺机对您不利。」老总管的一番话说得是至情至理,让墨黔一时无从反驳。
老总管原本以这位爵爷绝对会为难他,没想到他却爽快的答应了。
「这……也好,就让你们搜搜看吧。」墨黔笑看着老总 管,满面春风。「若真搜到了盗贼,记得通知我啊」 老总管一行人在驿馆搜了半天,连柴房都快翻过来了,就是找不到向雪生,不用说向雪生了,就连一个可疑的人都没看到。原本他还奢侈望着能够找到向雪生,但是转念一想,刚刚那个爵爷肯放他进来,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找到雪生少爷呢!
真是太失策了,这下子不但失去对付那个爵爷的先机,连以后要借口再来驿馆搜索也很难了。
老总管叹了一口气,吩咐手底下的人别再搜了,反正就算是把屋顶给掀了也找不到人,这下只好打道回府,等老爷回来再做盘算了。
「爵爷,老朽在这儿向您请罪,打扰您的安宁了。」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才能总管还是去向爵爷请罪了。要不做足表面功夫,来日恐怕会影响绿园的安宁。
「哦?搜到人没有?要不要我加派人手帮忙?」墨黔笑得开怀,仿佛老总管是他的亲人一般,对他百般问候。
「不用,今日打扰到爵爷之处,他日再登门谢罪,老朽就此告辞。」老总管看着墨黔那戏谑的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低头,领着家丁走了。
第五章
向老爷比预定的时间还要早回来,因为他接到老总管派出去的信差,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太大意了,他实在太大意了。之前,将向家三兄弟紧紧锁在绿园里,限制他们的自由,就是因为三兄弟全部承袭了母亲的美貌,而当今昔对比圣上乃至满朝文武,兴的不就是娈童吗?这么养的孩子只要一露面,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啊。
没想到,没想到在老大,老二相继过身后,他再也无法忍受丧亲之痛,百般宠爱小儿,竟放任他还着人出去玩,居然就忘了他防了那么多年的劫难。
劫数啊,这是劫数啊!
老天爷在警惕他如此不小心,才会让这件事发生,可是,可是雪生如此无辜……
「老岳,你说,那更夫确实亲眼看到有人扛着雪生进了驿馆?」向老爷一赶回家就马上问老总管事情的经过,一脸风尘仆仆的他,看起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是的,老爷,老奴当晚就去驿馆了,可驿馆的人说什么都要等天亮才开门,我们一伙人进去搜索后,什么也没查出,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只好等老爷回来。」
老总管不敢说的是,已以过了一日夜了,向雪生那孩子会发生什么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敢说出口,深怕说出口会造成更深的伤害。
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比较妥当。
「那更夫现在哪?」向老爷想得深,那更夫是唯一的证人,要有什么万一,向雪生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在县太爷那儿,老奴在盘问过他后,就把他送到县太爷那儿去了。」其实老总管不是没想过把更夫带回来保护,只是绿园的防守能让盗贼来去知如,只怕也守不了更夫的命。只好冒险把他送到县太爷那儿,听说县太爷自上任至今,还保持清名,希望这一次他也能保住清名。
「也好,总比咱们这儿好。」绿园虽然是武林世家之后,但在两代以前早就淡出武林是非了,现在也已经不与一般江湖人来往,可说是求助无门。
「那现在?」该怎么办?所有人都毫无头绪,不 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们去找县太爷报案。」
*****
「老更夫死了,本官司已以让仵作看过,是暴毙而死,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刚刚遗体已让他家人领回去了。」年轻有为,并有被誉为青天的县太爷这样回答老爷的问题。
「死……死了?」老总管不敢置信明明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人,怎会就这样死了?
倒是向老爷表现得沉稳,「我知道了,犬子的事,还得劳烦大人。」深深一揖,向老爷就带着自家的人回去了。
「老爷,就这样算了吗?看来那个狗官是不会帮忙找雪生少爷的!」老总管愤愤不平,原来传说中的青天也不过如此!
「我不是瞎子,官府这边已以没希望了,看来,得另寻方法。」
「爹,老伯伯,雪生哥哥到底那里去了呀?我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耶!」一直被瞒在鼓里的向绿意察觉不对劲了,向雪生已经失踪两天了。
「呃,雪生少爷啊,他有事出远门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老总管陪着笑,怎么样也不能让小少爷知道那么龌龊的事。
「骗人,雪生哥哥有什么事要办?」骗人!大人都只会骗人!雪哥哥那一晚的眼神好奇怪哦,还坚持自己与他更换房间,隔天一早人就不见了,他那天晚上明明就听到有人喊抓贼的!
「爹,老伯伯骗我,你也要骗我吗?」向绿意把怒气转到父亲的方向。
「孩子,爹不是想骗你,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呀,」这种道德论丧的皇家丑事,叫他如何对一个八岁的孩子说出口?
「有什么事说不出口的?雪哥哥是您好收的义子啊!
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哥哥!为什么他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告诉我?」向绿意愈说愈伤心小小的心思以为父亲和家里人根本不重视那个刚来不久的哥哥。
怎么办?他好怕失去他啊。
「我……」向老爹叹了口气,他已以好久没有这种无奈的感觉了。「你真想知道?」
「是。」向绿意擦干眼泪,吸了口气,表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