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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 by 周而复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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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牵着马的汉子们小心瞧着毯子上坐着的主子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他们南来是急了点,没有预先通知。探路回来的汉子小心回应,“属下都打听好了,少主要找的那位贵人就住在城南。” 
  翻身上马,片刻就接近了城楼,怕下面的人办事不好,为首的黑虎特意在城门口停了一下,问坐在卖茶水滩边闲聊的城门守兵打听,兵丁瞧着他们衣装一眼,外地人找姓言的、还住城南,那还不容易,他们很客气的给指点了最详细的方向,一边喝茶的闲人还作了更为详细的指引说明。 
  这真是一个乡情纯朴的好地方! 
  透着热情的本地人的指引,马队通过了精雕细琢的城门,沿着指点的方向确实很好找,这不,进了城门没有一柱香的功夫这就到了城南言家小小的大门口。不是眼界高,看看这两扇不怎么宽敞的木门,看看手中准备的拜帖,好像有点儿多余。 
  言老爷虽然不多过问家里的大小事,但是没有自家儿子在家的时候,他一般还是一家之主的,午睡后出房门伸伸腰的言老爷困惑地看着客厅里摆着的四个大箱子和明显是外乡人装扮的客人。 
  看着这些客人,尽管只是游山玩水也算得上走南闯北过的言家老爷也瞧得出来人很有来头,瞧那抬着下聘红箱子的那些个精壮汉子都有着说不出的气势。  
  他们是什么人对言老爷而言不重要,问题是他们来要干的事情让言老爷很困惑。 
  提亲? 
  言家的倒茶端水的丫头和擦洗嬷嬷都好奇的悄悄瞧着,言老爷确认的看着手上的拜帖,再一次抬头困惑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这是什么意思?下聘给言家?他是不是走错门了?言家没有女儿,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到全是儿子的言家来下聘?开玩笑? 
  要是他言家的儿子要成家也是应该是他家请媒人上门说媒,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有听说谁家男丁直接上女方家来讨亲的。难道地域不同风俗也不同?还是国情在他午睡那会儿改了? 
  他确实是来下聘的,就是到这城南言家来下聘的,递上的礼单还是很厚实的,四个抬进来的大红箱子也是很重的。 
  “这位少爷,这是――?”言老爷看看拜帖,客人姓江,名暮,字枫晚。光看名儿就肯定是秋天晚上生的,这孩子爹妈怎么给孩子取这么个死气沉沉的名儿? 
  客人看着言老爷白白嫩嫩的脸,揣测着未来岳父到底会比他长几岁?“小侄此来实在过于唐突了,请――见谅。” 
  言老爷认真的听着,是唐突,就是乡下农家的儿女婚事也是要过媒人说个场面话,还得换个八字贴给算命的合合婚,这个年轻人居然自个儿抬着聘礼就要成家?总之,还是蛮有意思的。言老爷眨眼眯眯笑,又是一个走错门的,也是,就冲着城南言家这份名望,这种乌龙事件这些年还是蛮多的,他们这些外乡人随便在大街上找人问路肯定被误认是找他们家,全给路人指往他们家来了,也不奇怪,他们家隔壁就是户言家,不过,那都是姓“严”,那户严家确实有位娇滴滴的闺女,不远,就在他们家墙那边,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那家的小绣楼的一角。  
 第 3 章 

  言老爷如实转告,他走错门了。 
  走错门?不可能吧,怕出错,他们还特的打听得很仔细。城南言家,进了城门中线到鼓楼往南门走,过了两个巷口第三家,标志就是正对门有一个开在巷子里的‘闲家茶坊’,绝对没错! 
  “你们真的走错了地方了,我姓言,言语的言,我家就六个儿子,没有闺女。隔壁家姓严,严厉的严,那家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 
  江暮端坐望着言老爷微笑送客的表情,伸出右手,身后的黑虎立即为少主奉上一个锦盒,言老爷微微笑着瞄着那盒子里面猜测着那是什么底牌。 
  喧闹声打乱了江暮求证的步骤,也惊动了厅子里的主人、宾客,一眼看过去从木大门那儿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个焦急的人,在外面守着汉子看来是一时没拦截住,被他硬闯了进来。 
  “少主,您走错了!!!” 
  知道犯了少主的大忌,赵魁还是等不及呈报就冲了进来,狼狈的外表不比他惊骇的心情更好,派来打听严家小姐人品的他早来两月,这地方不知道怎么搞的,弄得他一开始就打听错了人家,亲眼目睹了真实情况已经是这月的事情了,当时他立即写了信派专人给送北方去了,可也万万没有想到少主突然南来,他全无知晓。适才踏青回来,店家小二就转告有人找他,问清楚什么样的来人后,吓得他连滚带爬跑冲过来还是晚了,远远的就瞧见这是非之家门口满是熟人,果然认错门了,想到发现事实真相后少主的反应,赵魁脸色惨白无血,这言家害死他了! 
  江暮漠视看了一眼跌撞进来跪在青板地上的赵魁,他一路疾驰确实没来得及通知,就算是走错,赵副管事也不至于这般惊惶吧。抬头再一次对上微微笑还是一脸送客表情的言家老爷,再瞧着赵魁一脸灰败,真是走错门了? 
  中午赶回来吃饭的言家儿子们远远就看到家门口人马纵横围着他家,对门的茶坊盘坐着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里,又出什么事了?进门就瞧见厅里跪着个人,这又是怎么了? 
  看到和言老爷长得很相似的年轻人们进来,其中还有一对长得一模样的双生子,惹得他们不免都多看了两眼。不过,当好多的旁观没事干的丫头围着这几个少年不停的转悠,丫鬟们的娇声细语也让黑虎觉悟出这户不大的民宅是有点儿问题,不是闲钱太多了,小小的院子养了这么多丫鬟。 
  少爷们一脚踏进来,旁观的丫头们忙碌着,是吃午饭的时间了。真的走错了门?该不该尴尬?黑虎站在少主身后沉默,怕手下办事不牢,他还亲自去问了路的,黑虎手心泛着汗渍。  
  确实走错了门,那么就出去吧,主人一直很客气,不过就是没给上一杯茶,当然也没有留客吃午饭的意思,还是把东西抬到隔壁去吧。江暮起身,黑虎看了赵魁有点儿狐疑,赵魁不是这种遇事大惊小怪的人。看少主起身了,黑虎向主家道歉,招人抬起厅子里的沉重的大箱子出门。 
  “哟!你们家又出什么事了!”不高的围墙上传来尖高的声调,“来了什么客人呀?哪来的?干什么的?有什么事?让我瞧瞧―――” 
  抬头间,院子里走动的人抬头瞧着严家绣楼传来响亮的声音的那个方向,好一位富态的少女正趴在严家墙头上探着脑袋一个劲的瞧,白白胖胖的月盘脸蛋上嵌着浅色雀斑倒也可爱,只是少点儿就更好了。富态的少女眨着丹凤眼瞧着院子里站着的她没见过的外乡人,那丹凤眼也忒小了点,她对上院子里站着那位黑壮壮的大汉那“惊艳”的眼神,少女有点儿害羞把身子缩回去了。 
  少主的脚步在小院子里停住了,黑虎额头汗珠如粒,未来的少夫人就是刚才那位少女?是不是太富态了? 
  言家的儿子们坐在客厅里的大桌边端起饭碗看着停住脚步的客人有着担忧,尽管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是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这人不太像是老百姓,还不清楚事情缘由的儿子们悄然向父亲请教。 
  向隔壁的严家姑娘提亲的,言老爷喏喏嘴巴。 
  “哎哟,隔壁的胖妞终于能嫁出去了?”小四、小五压低声音惊讶的追问,隔壁家的八卦胖妞终于有人提亲了,可喜可贺呀。 
  “小四!小五!”言老爷低声呵斥,这俩孩子说话老是这样直白,不知道一点点掩饰,将来可怎么得好? 
  三位哥哥也责备的瞅不懂事的俩弟弟一眼,说真的,从那位叫江暮的孩子沉寂的神色上还真瞧不出他年岁来,可从面相上年龄应该不比他们大。这年轻人带来的家仆都很彪悍,这些彪悍的汉子却对这少年恭恭敬敬,看样子还是有些来头的。 
  听父亲这么一讲,他们也觉得不妙,情况不会这么简单,看这人一脸漠然,可长得还不错,从雍容步伐也可以判断家世应该很好,言家双胞胎看看还在院子里看严家墙头的客人,就凭隔壁那个傻呼呼的胖丫能搭上这样的主?开玩笑! 
  言老爷把压在屁股下拜帖从桌下递给儿子们,对父亲的神秘,他们也悄悄的在桌子下交换着翻看,什么意思?拜帖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盯着拜帖上那名儿好会儿,首先是老三恍然大悟,张大的眼睛迅速的和兄弟们交换眼神,小四、小五张大嘴巴没敢发出声音来。 
  言老爷耷拉着眼皮把拜帖又压回座垫下,示意开饭。 
  兄弟们默契的跟随着父亲以静制动,父亲是这个家的智者,去过无数地方,经历人生种种,把人事变化看得清清楚楚。装慈祥、纯良是在这个家过上轻松好日子的不二法宝,他们三个当哥哥的都在努力学习这样的处世之道,可小四小五就是学不上这样大智若愚的家传本事,一脸的震动还没消。  
  江暮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已经无人的花墙头,听着虽然压低了声调,还是听得很清晰的从客厅里传来的低语,同样听见了的黑虎、赵魁脸色很白,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这样的表情,跟着他一起进来抬箱子的汉子们的脸色也很白,谁也没敢瞧身边的少主。 
  一会儿,江暮从小院子折回来了,走进了小厅子,饭桌边还有着一个空座,他就坐在那儿了。 
  他不是想在这蹭饭,而是陷入了沉思。黑虎给抬箱子的人递了眼色,无声的,他们放下箱子出去的同时也把这家门户给封锁住了。 
  他不走吗?言家的主人们都在思索着用什么措词撵他走,他们这样的是非之家是经不起折腾的。 
  沉默中还是有声音的,“哎哟,”墙那头传来厚重的声音,瞬间喧闹中夹杂着女人尖锐的嚎啕声。 
  “老爷,不好了,隔壁严家姑娘刚才失足掉下绣楼了!!!”丫头拿来竹梯子探着脑袋瞧隔壁一会儿跑来报信,“好像摔折了腿。” 
  静默中的静默,该不该安慰两句?举着茶杯的言老爷瞧着听了这话还全无表情的客人,他似乎还在继续沉思。 
  他到底在想什么?好奇着的小四忍不住问了。 
  “我在考虑怎么杀人灭口更妥当。”对言家老三的提问,他回答的很平和。 
  黑虎无声无息的站回少主身后,脸上表情有着艰深。 
  杀人灭口?言家少爷们瞧着他,一边站着伺候主人的丫头们眨着眼睛瞧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少爷,沉默的脸很有威仪。 
  他是什么意思? 
  江暮抬眼看言家这一大家子,死也让他们做个明白鬼吧,他很客气淡然解释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他和一位未曾见过面的南方水乡少女千里传书很是契合,可家里给安排了一门他根本就不想要的婚事,他趁家里不注意的时候带着聘礼想抢先和一直通信的严家姑娘先成亲,如今瞧见严家姑娘长得居然是这幅模样,白送给他也是不想要的了,婚事就这样不了而了,可这件事被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太丢面子了,为了不被人拿来当笑话传,那么只有考虑杀人灭口了。大致上就是这个意思了。 
  听上去好像也并不复杂,反正严家姑娘已经断腿那就没有办法成亲了。端着碗的言家人瞧着认真思索的江暮,他自己始终乱弃怎么还想拿别人家开刀出气?就这点小事也嫌丢人?那他言家这么一大家子人还不早上吊呀,这孩子真是没见过世面!  
 第 4 章 

  因为江暮的言语让周遭有些冷场,言家的人在短暂的时间里表现的比较无言,可饭还是要吃的,空着的位置也被江暮占住了,算满席,该开饭了吧,大家的肚子都饿了,就算还少一个人,他们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江暮沉默依旧,言老爷客气夹了一块鱼头给他,可惜,江暮还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真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年轻人。 
  垂手站立在江暮身后的黑虎沉默的等着少主最后的决定。大门那边都被封锁了,包围的算是滴水不漏,可当漏洞出现的时候,沉默陪在少主身后的黑虎还是吃了一惊。 
  墙头那边传来嘿呦嘿呦的声音,言家的厅子太狭小了,脑袋都不用转就瞧着又有人翻墙头了,从隔壁严家墙头冒出个的脑袋幸亏不是那位富态过了的少女,不然,黑虎还真的不知道少主保持着的风度到底还能不能支撑得下去。 
  众目睽睽下,这次翻过墙头的是一位少年,翻过围墙的动作伶俐干练,落地的声音也很细小。少年对厅里厅外众多目光视若无睹,迅速麻利的把刚才丫头瞧隔壁折腿事儿抬来的梯子挪开,本来环伺着他们用饭的丫鬟们也忙了起来,各自有序的抱起闲置椅子轻车熟路的架在墙根下,很麻利的层层有序的搭起来一个阶梯出来。 
  墙头缓缓浮出一人儿来,一身的白色儒衫透着的只有雅致,微风吹过,长发飘渺,忧郁若水的眼睛遥看远方,迷离如梦,引人遐思,如此精美的人儿怎么能让人不去瞩目? 
  抬手之间,晶莹的五指轻抚被风吹乱的发,收回遥远的眼光,迈着步伐优雅的踩着一层层搭成梯子效果的椅子飘飘而下。 
  黑虎沉默的瞧着墙头上走下来的那衣袂飘飘、面目如画的小孩,可能是之前墙头上趴着的那过于富态的少女让他颇受打击,当从同一个方位出现的一位飘逸的人儿格外显得美丽无双。老实说,这小孩确实是很漂亮,不过,这么小的小孩翻个墙头都能这样显摆,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优雅和作派仅仅是一念之间。 
  做作!言家小四、小五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是他们家的悲剧!这是他们家的耻辱!在这个家日子已经够不好过的了,小六还不知道行事要低调! 
  太做作!赵魁嘴角抖动着,瞧着这个言家小六,他在咬牙切齿,就是这个死小孩害得他第一次见就误会成了是‘严家小姐’了,当时初见惊艳之余立即就写了封信,派人快马加鞭给少主送过去,信中用词极尽赞美,把这位‘严小姐’写成端庄雅致,贤淑温柔,害得前些日子,他知道真相之后就差没有上吊了,这死小孩干什么长成这幅模样,真是害死他了。 
  做作还是优雅,那就各花入各眼了,也就是说,一个人在显摆的时候也是要有针对目标的,就看有人肯不肯买账,问题是:这样做作对一些人的胃口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比如,那位一直在思考怎么更好杀人灭口的江暮自从小六出现后,那眼睛就一直在发亮。 
  年幼失去母亲在父兄宠溺下长大的么弟对小四哥、五哥充满讽刺的目光很恼火,挥着手中装饰用的纸扇就要撒泼发火。 
  “六少,斯文呀,保持斯文!”忠仆铭文低声提醒,今儿个踏春可是穿上了儒服的,为了瞧断了腿的严姑娘的笑话还怕烦翻墙头回家已经很失斯文了,可别再作出有辱斯文的举止来。 
  听忠仆劝的六少轻轻把要当武器的纸上优雅的覆在朱唇上,也是,斯文为重,今天就不和四哥、五哥计较了,皱起漂亮的眉,转个身,乌黑的长发在半空旋了个弧度更显飘然,“爹爹,大哥、二哥、三哥,我回来了。” 
  这家的长子、次子默契的把瞧着屋顶上蜘蛛网的眼神给收回来微微笑,小六今天一如既往的乖巧,他们欢喜着呢。老三对上和他们早逝的母亲一模一样的精致小脸,他无言!他们这五个哥哥辛辛苦苦拉扯长大的么弟如今怎么成这样了?他也好想平静的过日子呀。 
  “好。”言老爷欢喜的瞧着他家的么子,小模样儿跟他母亲一个模样,一想到亡妻,言老爷眼角又要泛红了,孩子们都很健康,爱妻,你在菩萨身边放心吧! 
  还算满意父兄们的欢迎的态度,他回自个儿座了。 
  这位是谁?转过的身子瞧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小六纸扇半遮面,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江暮看着近在咫尺漂亮的眼睛有点儿晃眼,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人儿。 
  对视着,沉寂着,等着好会儿,小六不耐烦的合上折扇有着不满,“你,干什么的?你占着我的座了,这是我的地!让开!”斯文归斯文,可是自个儿的地盘还是不许别人碰的。 
  江暮站了起来让开座位。施施然,六少坐了下来,丫鬟们也司空见惯了这样的情况,伶俐的换碟换筷。 
  以忠仆为人生目标的铭文给六少扇着小风,弄得六少发髻上的飘带飘呀飘,某人的眼神也跟着飘呀飘。  
 是该吃午饭了,大家都很烦恼这位客人眼色都不懂怎么还赖着不走?自家人中夹杂着外人让吃饭的气氛很不舒服,一个东西的到来打消了他们短暂的烦恼。 
  天空上落下一只鹰在小院子青石台上,应该准确的说是一只鹞子落在言家院子了。 
  “六少!那呆鸟又回来了。”小忠仆铭文禀告大家都看得到的事情,跑过去迎着鹞子尖锐的爪牙灵活的运用八卦掌给逮住了,利索从鹞子腿上取了一个纸管,很潇洒的把大鸟挥洒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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