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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 by 周而复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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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想要听的话语,江暮笑得很温柔,“夜雨是我未婚夫人。” 
  如果不是这人身边所有人的脸色突变,她肯定当这人是在说笑。若水浅浅而笑瞄着展颜的他,款款起身,若水轻启朱唇由衷道贺。看来传言还是很有道理的,本城是非之家果然是非多,好有意思,她也开始盘算无论如何也要见一见传闻中的言家人。 
  少主的惊人之语如雷霆一击,一边听着的七尺汉子黑虎和赵魁都要哭出来了,少主逃婚跑到南边立志要娶一位自己选择的红颜知己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们都没有反对还积极支持,可是,要是少主执意非要娶一个男子,那么他们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死期将近了。屋外的那些随从不是很清楚少主为什么急促南来,他们也是听命从事,可是如今有点眼色的一看总管、副总管哭丧的脸色就察觉出情况很严重! 
  江暮心意已定,谁也不能阻碍他的意念!挥手遣走了弹筝的女子,现在是重新采办聘礼的时候,时间很紧,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冒着被少主人的责罚,黑虎上前禀告一个重要的事实:言家是在故意推诿是对少主的大不敬,他们一家子都是在演戏,根本就是巧言令色!黑虎的实际意思就是:现在趁着言家故意推托,也正是见好就收的时机。 
  “我知道。”江暮看了身边的忠心过度的侍从,该看到的他都看得到,他不是瞎子。夜雨是他要娶的人,他就是要娶夜雨,“言家给了我正当的机会,这次采办的聘礼一定要丰盛,这次绝对不得马虎!”江暮转身,“你说,适才的那个女子会不会把我的话往外传?” 
  黑虎震动的看着少主,立即道,“那么下属去处理一下——” 
  “流言莫过于市井、青楼。”江暮看一根筋的黑虎,淡笑道,“若那女子不把这件事传言出去,怎么能让还不是事实的事情成为事实呢。”挥手拂开那放筝的花案,屋外的侍从立即把那花案抬扔了出去。 
  看着这样的少主,黑虎是惊寒的。少主办事一向不择手段,这次不要又弄巧成拙。一时间,黑虎全然没有了主意。 
  江暮盘算着尽快的把这件事办完了,现在他要的就是尽快办完婚事,和夜雨拜了堂,他才会安心。至于婚事过于简陋的委屈,回到北方后他一定会好好补偿夜雨的。听从少主的指示往外挪着去采办聘礼的赵魁看着院子外探着脑袋的人,言家小六的书僮在他们包租的院落外探着脑袋盯着这儿瞧。 
  请来为少主解闷的若水姑娘算是完成任务了,轻纱罩面由小轿从侧门抬出去,一出门就被铭文彻底给盯上了。一找着那个冒失的人暂住的院子就瞧到里面抬出来的一顶花轿,铭文眼睛一亮,那是青楼的花轿!好家伙,这边才在他们家求亲,那边居然就招妓!探到秘密的铭文很激动,连忙掏出随身的炭笔往随身的册子上记录,再抬眼就瞅到出门来的赵魁。铭文转动着眼珠放弃了追踪花轿,现下各位少爷都不晓得这位暮色沉沉究竟何许人也,要是他能帮六少打听到那位究竟什么来路也算是将功赎罪,想到这里,铭文立即踩着小碎步跑过来陪笑拐弯抹角的套着近乎。 
  看着比他矮了一头还梳着双髻的书僮对着他一个劲的询问,赵魁心中百味齐现,回头往院子里看看,这个方位看不到里面的人,赵魁往墙角边挪低声道,“我家少主是塞北马场的少主。” 
  那是什么意思?铭文眨着眼睛希望得到更多的情报。 
  对上垂髫少年卖弄天真的眼睛,赵魁沮丧的垂下脑袋,在北方横行的权贵之门、堂堂东院副管事在这水乡居然和小户家的书僮平头相论,着实可悲。 
  确认得不到更多情报的铭文立即往亲家姥爷那边跑。大少、二少、三少肯定在那边,这个情报得立即报告出去。 
  “塞北马场?那是什么意思?”听到报告的大少皱眉,养马的马场?转头顺口问问在帐房里盘账的四掌柜。 
  “塞北马场?大少怎么问起塞北马场了?” 
  “那个叫塞北马场的很有名吗?”老二装的若无其事的态度询问,四掌柜知道?总算有了突破口! 
  “不是有名,是很有名!北方叫山庄、庄园的多了去了,可是称为马场的也就这一家。塞北马场,在塞外那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算是北方一霸,”也曾经走南闯北的四掌柜继续拨动着算盘珠子不经意的回应。 
  “这名字起的这般小家子气,不就是养马的马场嘛,凭什么也算是一霸?”小四、小五不以为然,马场就是养马的地,养马的有什么本事呀。 
  “什么养马的?人家那是皇商,那是和这边的织造一样,咱们这边是盐运、漕运、丝货,粮草都关乎于民生,而塞北那边是关系国家安危的铁骑驯育之地。” 
  “好像很厉害,”小五眨巴眼睛。 
  “什么叫好像,根本就是很厉害!不是深得天家信任,怎能掌握天家铁骑的本源?据说塞北马场权如一方都督,还掌握生杀大权呢。”四掌柜有趣的看东家这几位外孙公子,平时东家求着他们继承外公的家业,一个个跑的似兔子还快,可今天怎么全部跑来了?大少、二少一向不听市井闲言,今日怎也有兴致?可惜,今天东家出去巡视铺面,不然肯定又要上演一场追赶哭求继承的闹剧了。 
  “你知道不知道那个马场有几个少主呀?”冷静的小三问了最直接的问题,现在他们想知道一下外界是怎么评价那位少主的性情的,也好有个应对策略。 
  “那倒不清楚,咱家跑的是水路,北边的旱路不是咱家能涉足的,”四掌柜想了想,“这样的大户人家子孙应该不会少,说是少主,那肯定应该是正房正出的长公子,倒是有听过一些传言,据说那个少主是有名的克妻命,不管是指腹为婚的,还是门当户对的议婚,每回新娘都在没进门之前就过身了,很有意思吧。” 
  听到这里,言家的少爷们一起微微而笑,展露出的微笑甜得让四掌柜拨动算盘的手指头都冻僵了,熟悉言家少爷的人都知道,言家少爷一向是以微笑代替焦虑的,当言家少爷露出和熙的微笑的时候那就是有麻烦的时候,四掌柜小心道,“大少,二少,——是不是有麻烦了?” 
  言家大少耀宗微笑点点头,慢慢放下算盘的四掌柜好羡慕随东家出去巡视的大掌柜,也份外羡慕随船押货去南方的二掌柜,更是对去西边采办的三掌柜那两个月的行程艳羡不已。四掌柜瞧着东家的宝贝外孙们很忧心,言家少爷们一直追问的是塞北马场少主的事情,那么麻烦事肯定和塞北马场有关系,连一向冷静的言家大少都笑得这样和气,那么这漏子捅得肯定不会小。 
  听着这边的议论,铭文一溜烟跑出去了。小四、小五看着小六的狗腿子撒着脚丫子往家里那边跑没有阻止,小六预先知道也好。  
 第 6 章 

  铭文撒着脚丫往城南跑。带风的脚在青石板道上跳跃着,挑着近路穿插跑过市集,远远的,在商铺林立的东街看到一个熟人。 
  铭文在东城最繁华的东街那最大银楼铺子前看到正走出铺面的赵魁。 
  这个大叔怎么在这?铭文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赵魁从银楼出来透透气,这可怎么办才好?少主像是要来真的,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焦虑的赵魁抬眼就瞧着街对面那言家小书僮那被春日晒得红彤彤的小脸蛋,这小书僮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还在外头撒欢? 
  “我家少主让我们来采办需要增加的聘礼。”压低着声调再一次提醒。听了这句再不晓得事情的严重就无药可治了,赵魁好希望这个小书僮能够明点事理,快把他的话带回去吧,不要再在外边闲逛了! 
  眨着眼睛,铭文也觉得这是很重要的消息,得立即转告家主,可转身要继续跑的身体顿住一下下,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呢?转身探望着银楼柜台上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闪动着眼睛,铭文连忙拖住这位很慈祥的大叔悄悄道,“前面南街有咱家的铺子,要买也得买咱家的呀。” 
  听着这话的赵魁把脑袋重重的抵着墙面上,全身虚脱无力,心情好灰暗,别人家的小孩都很正常,怎么言家连个小书僮都这样不正常? 
  不理解这位大叔表现出来无名的沮丧,铭文加快速度一溜烟跑往家主的门。 
  春风拂面日渐暖,丫头们打扫完毕,三五群的坐在厅外溃檐下低声闲聊,一边也忙着手中的活计。丫头们在为老爷、少爷们新衣的衣边上绣上精美绣花,和她们忙碌相比,溃檐下穿梭的燕子的辛劳也毫不逊色。 
  后院书斋的侍女拿着拂尘轻轻扫着老爷那些宝贝文稿,丝毫不敢怠慢。伏案写字的言老爷看了在院门外撒欢着上窜下跳寻找小主人的铭文。给小六身边放了这样一个过于愚忠的小子有点欠考虑了,这小孩才来的时候可是很规矩的,才伺候小六没一年就成这样了。 
  铭文四处找不着六少,动转西跑到老爷的斋房来了。 
  “铭文,老爷唤你。”书斋的丫头对外招呼了一声。 
  听是老爷招呼,铭文连忙跑过来规规矩矩的给老爷作揖行礼。 
  言家老爷看铭文满头大汗的辛劳模样,跑前跑后很卖力,卖身到这样的家里,也为难了小孩了。言老爷和颜悦色的询问小书僮,“外头的情况怎么样了?”。 
  “老爷,老爷,那个人的来历打听着了。”铭文颠着脚挠过书桌套着老爷耳朵散发所听所闻,还特别提到回来的路上看着那些人在外头用白花花的银子到处买聘礼的事情,铭文向老爷邀功,他特得让那些人到主家铺子花费银子呢。 
  瞧着乐滋滋的小书僮,言家老爷轻轻眨眨眼睛微微而笑:“耀晴可能到隔壁严家探望严家姑娘去了,这会儿应该回来了,你去看看吧。” 
  铭文向老爷行礼后连忙又去找了。一边一边想着,铭文真是佩服自家老爷,听到这样重大的事情后老爷微微笑的神情比大少、二少还要温柔和熙,果然老爷才是最厉害的。 
  言家和严家只一墙之隔,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对几代单传的言家而言,隔壁严家就和他们一家人一样,小六年幼丧母深得父兄宠溺,从会爬起就对到隔壁严家拔草谪花很有兴趣,严家也权当是家里多了只猫的,无所在意。严家的姑娘把漂亮的言家小六当弟弟疼,严家对七岁不同席的老话也从不曾在意,自家闺女还不如人家小六的手指头漂亮,要真能出事才捡到宝了。这次闺女不小心摔折了腿,要是医治不对,将来腿瘸了,那可就难嫁人了,匆忙中把女儿送到外城的名医那里那里医治,离开前,小六特得去看看。 
  言家小六从隔壁严家回来,正躺在雕花榻上玩着自己漂亮脚踝上银镯悬着的玲铛,在六少房间里找着自己的小主人,铭文立即报告了情况。 
  看看铭文的小册子上炭笔写的歪歪扭扭的记录,再听听着书僮铭文的话,扬着眼角,疑惑的小六再一次向铭文确认姥爷家四掌柜当时的反应,铭文认真的重复一遍当时看到听到的,最后说:“四爷也说不清楚具体情况,可当时四爷脸色很不对。” 
  小轿安置在院子中央,高大的轿夫稳重的放下了小轿转身出去了,关上的院落的门显得寂静无声,言家父子七个和江暮自成一派,这可不是言家愿意的,看来此刻的江暮倒是他们的守护者了。 
  伺候着轿子的两名婢女和四名仆从之外,该退出的人都退了出去。放低的轿子慢慢走下一位女子,在昏暗的夜月烛光下,全身白衣在摇曳烛光中,高髻在白色的布幔所覆,神情庄严雍容,高洁如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只是神色异常冷漠。看着下轿的人,言家老爷表情有些吃惊,旋即恢复了常态。 
  “娘!!!”破天的惊呼来自于小厅溃檐下的言家小五耀武,“娘亲!” 
  高雅如观世音大士的贵妇正缓慢踏出轿门,这一声惊得她脚下一顿,抬起的白玉一般的脸庞上透出诧异,一边侍立的众仆有着惊天的震动,本来就静默的四周顿时更是寂静如死。 
  同样被震动的江暮诧然回身看发出呼叫的居然是言家小五,江暮被言家小五的话语吓住了,僵硬的手臂都来不及舒缓,此刻,言家小四、小五配合默契的冲下阶梯扑向她。 
  “娘亲,娘呀!” 
  瞄着扑向那女子的小四、小五,言家长子、次子耀宗耀祖看着这场面怔怔的,老三耀辉低下脑袋,这样的丢人的事情也干得出来,他们家算是没救了。 
  丢人?不,这是策略。只要眼睛不瞎就晓得再不套感情他们家会真的会出事,这个女人出现的场面很有派头,想来是很重要的人物,自然要好好巴结了。 
  扶着轿门外杆子的她诧异的表情可以用惊惶来形容。围绕着她的两个少年对着她喜极而泣,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娘亲,在众目睽睽下,她一脸震惊的狼狈把她初出现的萧杀之气全部打消了。 
  江暮瞧着母亲母亲惊惶失措的神情,不由得想笑,很有意思。 
  给诧异惊骇的她解围的是言家老爷,言老爷对同样还在诧异中的锦衣中年人致歉,“请不要在意,这位夫人酷似亡妻,孩子们自幼丧母尚存一点记忆,一时间情动失言。” 
  被眼前情况钉住脚步的江宸听得儒雅文士的话略有沉默,适才他确实也被这两个少年的话语震住了,震动也只在转念之间已释然,她自然不会有这样年纪的儿子,事实上,让他震动的是她脸上突然出现的狼狈神色是他少见到的,这样的场面确实不多见。 
  “娘亲,您出门的时候小六才断奶,如今都这么大了。”小五掐着已经被江暮找着暴露了形迹后自己出来的小六提到她的面前,她倒吸的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娘亲!”那唤为小六的漂亮孩子扑在她的怀中,力量大得几乎把站好了的她差点儿扑倒,一边她那些贴身的侍从侍女不知道该不该阻止慌了神,平日里,他们自然不可能让任何人有随意接近主母的机会,可刚才过于震惊,吓得他们失神忘了阻止这些少年的行为。 
  震惊后就是恼怒,关乎名节岂能随意亵渎! 
  震怒的她低头看扑进她怀中的孩子,对着她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对母爱的渴望的小孩儿有着精雕细琢的美丽,让她震怒的心意稍减,此时耳里听到这些孩子父亲的话,收敛了震惊后的恼怒,她也诧异,这世上当真有和她及其相像的人? 
  小六非要靠着她,小四、小五也粘着她寸步不离,被三个孩子拥护着,她迈步进了厅堂落座,初来的隔阂冷漠成了一种玩笑,母性的感觉让她也格外的疼爱这样年幼失去母亲的孩子,触抚软软的发丝,不由得把依偎着她的孩子拥入怀中,久违了的母爱让孩子们都有些激动,一时间隐隐哭泣声声。 
  心情无可形容的江暮和父亲江宸看着这种场面也不得不迈步进了这个小小的厅堂,言家长子、次子安排客人落座。 
  小三陪着一起装委屈,心情却是再无奈不过了,装可怜是小六终极手段,凡是大妈大婶的没有人能逃得过这一招,闯下同样的祸,小六凭着这招从来没有得到惩罚过。这世上没有妇人不喜欢孝顺的子女,没有妇人不喜欢可爱孩子的,她也不例外。 
  拥着这孩子,看这些孩子的父亲,那位儒雅文士黯然神伤转身背过身去轻抹眼角的泪。她特别注意到那丧妻的文士身边没有侍妾之类的娇媚女子,想必是位情义深重的男子,一时间,她初来时的萧杀已经荡然无存,这几个年幼失母的孝顺孩子也怪可怜的,就算她只是替代,她也是宽心的。 
  “言小六!你娘亲从观音庙下凡了?!” 
  言家是个是非之家,黑虎、赵魁深有体会!黑虎无言的看着他们向来冷漠如冰的当家主母怀抱言家小六温和脉脉的模样,他已经不知道这件事情何去何从了,可被家主的侍从包围住了的院子居然还能有外人随意进出,他真是想不通。 
  出言的是一个半大的小子,正从厅堂后转出来,衣着很是华贵。看到这个小子,言家小三微微而笑,这是小六的狐朋狗党之一,正是府衙的小衙内,这小衙内可是衙府老爷心头肉,容不得出半点差错的,这是小六盘算的人质。 
  为了预防今夜流言未出前先出事,言家小六下午给严家姐姐送行就顺便给小衙内写了份短简,短简里说了一堆好玩的骗了小衙内跑来确认,被小六骗着留下,小衙内在小六屋子里吃好、玩好小睡了会儿,这会儿刚醒来跑到前厅来就一眼看着她了。 
  突然出现的锦绣衣装的官家小衙内模样的孩子让人都意外,当这个小孩伸出手指着她哇哇大呼小叫,侍从还是惊心不已。 
  “言小六娘亲下凡了!下凡了!!”小衙内看着她吃惊极了,还在叫唤着。 
  小孩手势很是无礼,可小孩子说出的话却很让人受用。其实,她就是白衣和发髻确实像极供奉在庙宇中观世音大士身边杨氏的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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