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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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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我开口,他已经飘出数丈之外。转眼,就不见了。
这人,这人, ……

一个时辰后,我决定,如果不能比他早抓住采花贼,我就投西湖算了。
反正,也只有这么一个最完美的情人。


●第六章 卷发

回到客栈时,东方已泛鱼肚白。我抖抖一身的露水,钻进厨房。
“大家早啊!”招招手向大家打招呼,“忙呢?有吃的不?”
一屋的伙计,揉面的,剁馅的,烧火的,煮粥的,洗菜的,刷的一下,全都回过头来看着我,没有表情也没有声音。那场面,有点慎得慌。咳,不会是没睡醒被我吓到了吧。可是你们这样也挺吓人的,尤其是那还握着剁肉刀的。
我嘿嘿笑两声,识趣地退出来,找掌柜的去了。
掌柜的碍于我是楼主,没敢饿着我,可是那一路不停的唠叨却明显叫嚣着他对被我扰乱清梦的不满。
小样,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拿我当病猫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端着掌柜的亲自给我热的饭菜,东瞄瞄,西瞅瞅。遇到顺眼的伙计就赏他两个酒窝,遇到不顺眼的就板起面孔吓吓他。他们从刚才掌柜的与我的对话中,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敢再拿张没睡醒的死人脸对着我。
走到剁肉的那里,我就觉得不爽。哼!
“掌柜的,今天早晨供应啥呢?”
掌柜的打个哈欠,“回楼主,有馒头,粥,包子,饺子,馄饨,炒米面,汤米面,炒年糕,汤年糕,除馒头外每样有荤素两种。”
还挺周全。我扯了扯喉咙,“听好了,今天早晨馒头取消,所有的馅和辅料全都用荤的,牛肉羊肉猪肉都行。”
“楼主,同一样中,荤馅价格是素馅价格的两到三倍,有些住客恐怕吃不起的。”掌柜的摸着两撇山羊胡子说道。
“那就全按素馅价格卖!今天我请客。”
我话一脱口,就看见掌柜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嘿嘿,彻底清醒了吧。
“楼主,如此一来我们今天早晨至少要亏一百两银子啊!”掌柜的痛彻心扉的模样,好像那一百两亏的是他的个人财产一样。
“不就一百两嘛。”
“一百两,再加上楼主您接下来白吃白住的,至少就是两百两了!本来是就亏一百两的。”
奶奶的!“掌柜的!”我怒喝,张口想骂人,还是没骂出口,破坏形象的事,我不干。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钱多。”
“钱多!你再给我啰嗦一句,我他妈给你改名叫钱少。”
我丢下一句话,正要走,忽然身边剁肉的伙计小声说了一句:“那和尚岂不是没得吃了?”
一听这话,我仿佛看见少林方丈玄伦大师正带着一脸佛祖的笑容用和蔼可亲地声音问我,为什么不给他的徒弟饭吃。我再抖抖。人家好歹当年传我易筋经来着,我也不能太小气了,对吧。况且,万一惹恼了他,我还打不过。
算了,“做些个馒头,限量供应,只卖给出家人。”
如此一来,心情大好,我扒完饭,回房间补觉去了。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在想,冰雪宫变态宫规之一,不吃四脚动物之肉; 雨潇的消息应该没错吧。


还是那一片死气沉沉的地方,寒风从木屋的各个缝隙中呼啸着钻进来,挥之不去地环绕在我的周围,无力而又无奈,只是迟钝地感觉着暖意从身体一丝丝地消失。
还是那一身嘎的门响之后,风雪伴随着那个青色的身影蹒跚着移到我的身边。然而我却抬不提眼皮去看清他的脸,只有锋利而明亮的剑锋,刺入了我的心脏,没有疼痛,却无比哀伤。
还是无法承担的沉重与绝望,在那青色的身影转身之际,沉重和绝望得让人窒息。当呼吸伴随着血液的流淌渐渐消散,我只想睁大眼睛看清楚,那疲惫又决绝的背影。
你在颤抖,还是在哭泣?
为什么不愿看着我?
连死亡也无法让你正视我一眼?!
我真的不甘心。

我知道这是梦,做了无数次的梦。
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空留一个青色的背影,附带着刻骨的寒意。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只是这一次,我不愿闭眼。
即使抗拒不了死亡,也请让那人的面容能映进我无光的眼眸。
带入地府,来生再细细找寻。
空荡荡的青衫,在风中飘了飘。我以为我终于坚持到了,然而,映入眼帘的,不是转身,而是缓缓地倒下。连同乌黑的发丝,都一起飞扬起来。
卷发。青衫。一起飞扬。
不要!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大双眼,去确认那即将消失的身影。
却见,
满室的阳光。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按住依然遗留着悲哀而恐惧的心,用手心的温度,去给它慰藉。没有疼痛,就像梦里一样,只有痛极之后的那种深深的脱力与无助。
我无法解释这样的梦,做了一遍又一遍,连在梦中的自己都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却无法克制每次重复的哀伤,无奈,恐惧,绝望。
有人说,再深刻的感觉,时间长了都会变淡。我不信,否则怎样才能解释这样一个让我如此沉迷的梦境?
终究还是无法解释啊。我其实早就放弃向别人寻求解释了。
所以这世上,除了雨潇,便没有第二个外人知道,我也会有不安宁的梦。因为自和她尴尬的第一夜后,我便再不与人同床了。
当作秘密也好,当作弱点也好,这梦,就像我的私有财产一样,谁也无法分享。即便是雨潇,也不可以。

不过,现在是醒着啊。
窗外天气很好,我笑一笑,也依旧阳光灿烂。
唤来小二为我打水洗漱沐浴,悄悄地问他,客人们吃完早餐的反应怎么样。
“当然交相称赞老板大方喽!”小二哥一幅憨厚老实的样子,比钱掌柜惹人爱,“有人还问是不是老板有喜事呢 !”
唉,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那个昨晚来的穿白衣服的男人呢?吃了没?”
“他啊,吃了……”
居然吃了!他到底是不是冰雪宫来的啊?
“……不过只吃了包子皮。”

包子皮?
这人果然有意思。
没有发怒,没有责骂,只是吃了一层包子皮。什么意思?
忍耐?不与小人一般计较,不浪费,吃不饱的上外面再接着解决。
头痛?杭州城什么时候堕落到这步田地!于是一点一点掐掉包子皮来发泄。
示威?下次再只有肉包子,小心我扒了你一层皮!
缩缩脖子埋到水中,好像最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啊?
不过我又不怕他,缩什么缩,我是洗头!昨晚在外奔波一夜,回来困极倒头就睡,现在当然要好好洗洗了。
我摸摸自己的头发,又黑又直,即使只简简单单地扎一个小辫,也……
等等,头发,头发……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昨天晚上初见那人时哪里不对了。
卷发。
明明是中原男子的面容,可那帷帽下面披散肩头的,却是如树上密密匝匝缠绕的藤蔓一般的卷发。
如梦中那人的乌发一样,是缠来绕去九曲十八弯的卷。
我从未梦到过那人的发,一直只有一个青色的身影,宽大的衣袍总是空空荡荡,好像那衣袍下,根本没有人,而只是一个疲惫不堪的灵魂。
只有刚才,拼尽力气的坚持,才看到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和缠绕上心头的乌黑的卷发。
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那相似的卷发,是否,意味着相似的容颜?
还是,不仅仅是相似?

我似乎看到什么在破茧而出。
这个想法让我有一点兴奋,却同时有更多的担心。
一直藏着忍着不愿提及不愿询问,当他是前世的所有,只不想让那些希望我忘记希望我笑的人失望。然而,终究,还是要违背这个意愿了吗?
也许,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并不是躲就能躲得掉的。

我去了雨潇那里。她正在月落的房中,我差人将她叫了回来。她见我脸色凝重,也没有多言,只是等我开口。
“我问你,中原武林可有卷发之人?”
她认真地想了想,答道:“现在没有,但是七年前,有一人。”
“谁?”
“顾惜朝。”
只有他啊……
“冰雪宫的人都是中原人么?”
“不,冰雪宫收男子为徒,女子为仆。对女子除了相貌外并无限制,对男子也只多了关于才智与医学天赋的要求,并无种族门第的限制。”
这样么?也可能是西域人啊……
“不过,冰雪宫历代单传,到现在十三位宫主,都是中原人。”
“你确定?!”
“确定。”雨潇抿嘴笑了起来,大概是不习惯我这样深沉的样子,想让我轻松点吧,“其实判断是否为中原人,肤色,发色,眼瞳,脸骨轮廓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头发是否卷曲,其实不少中原人也是黑色的卷发。”
“可你刚才还说没有?”
“楼主问的,关心的,都是那与江湖武林息息相关的人物,这些人中,目前的确没有。至于那田间地头的大叔大婶,酸气迂腐百无一用的懦弱书生,楼主并不需要答案。”
雨潇,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我无可奈何地朝她笑了笑,还是只有顾惜朝么?

我想我其实早就知道那梦中的青影只可能是顾惜朝。也早就明白,我跟他,或许并不是仇人那么简单。无论是别人茶余饭后谈及的兄弟之情,还是那鞠姓说书匠口中的知音情谊,又或是红泪不愿我想起的部分,也许都不及梦里唯一仅存的最后的记忆更接近真实。
只是,简单才能快乐。
那就仇恨吧。他背叛兄弟,连累无数相关不相关的人命丧黄泉,我逼他前途尽毁,爱妻自刎。这仇恨,应该足以掩盖其他一切纠缠。
本以为仅有仇恨,作为大侠,该是很快就能忽视的,何况本来就已经忘记。
何况,关于他,早已是生死两茫茫。
可是,又出现了啊。

他会很不爽吧。即便只有仇恨,面对一个忘了一切的仇人,就像一棒子打在棉花上,弹也不弹一下,定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的事。
难怪他会对我冷冰冰的连句让人舒服的表面话也不肯讲。
不过,既然重出江湖那一天就已经决定不计较过去的一切,重新来过,是不是也该向他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呢。
可是,这人,好像不太好沟通啊。

哎,顾惜朝。


●第七章 书生

雨潇是心思剔透的人,见我陷入沉思也不打扰,直到月落推开门。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老娘难得请客吃饭,肚子饿扁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月落……请吃饭?”我疑惑地看看月落,又看看雨潇。
雨潇笑答:“是呢。楼主还是别愁那些有的没的了,月落今天在醉琼楼请客,可是有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认识呢。”
凤凝院第一精明第一小气的月落姑娘居然也会请人吃饭,看来另一位客人来头不小呵。
我打量着眼前一身简洁芽黄衣裙的女子,鬓发顺着耳边陲下,用两根细细的嫩黄丝带松松的系者,余下的大把乌丝也只一根稍宽的镶玉发带束在背上。这是月落?
可是那狭长的丹凤眼,弯弯的柳叶眉,薄翘的嘴,不是那个处处透着精明的伶牙俐齿的月落是谁?
“月落,你不是跟大哥一样也失忆了吧?你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呢?你被抢劫了?”
月落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丹凤眼中精光一闪,“老娘现在走自然美路线,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东西。”
“切,现在说庸俗,之前打扮得跟个绿孔雀似的时候,没见你说庸俗来着?”
毫无疑问,又招来一记白眼。   
“妹妹是要为秦公子进京赶考攒盘缠的吧,也别太亏自己了,不够的话,姐姐这里还有些。”
雨潇就是心太软,我才不信那个无时无刻不考虑着从别人那里剥削一点的月落会没有钱。不过,能让爱财如命的月落动心的秦公子,我到真的很好奇。

见到秦非是在片刻之后,四方的桌椅,我与他对坐,剩下月落与雨潇相对。
典型的书生模样,手上一把标志性的折扇,瘦弱清秀,青灰布衣,蓝布发带将头发简单束起,无一丝多余的赘饰,倒给人干净清爽的感觉。
想着初见的招呼也只是微微作揖,由着月落东一句西一句的介绍。这样安静的人,怎么会对月落钟情?
我让雨潇给他倒酒,月落拦着不让,“秦非身体不好,不跟大哥你这个酒鬼比。”
秦非轻轻按下她的手,说:“月儿,无妨。”
待雨潇倒上酒,便举杯对我说:“在下并非武林中人,也不了解江湖之事,说对戚大侠有多少仰慕之情未免虚伪。不过,月落无依无靠,得戚大侠照顾多年,不似兄长却更胜兄长,这一杯聊表秦非的敬重与感激之情。”
我一饮而尽,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只是,他喜欢月落什么呢?月落不仅是风月女子,而且给人的初始印象通常不是狐狸精就是守财奴,一个地地道道的书生,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感兴趣?
这样想着,便就问了。月落的眼光像在杀人,我装模作样硬着头皮顶着。
秦非看看月落,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月儿虽然爱财,但却并没有为钱财所奴役,更没有因为自己的爱财而伤害到其它的人。她只是凭自己的本事去拿自己喜欢的东西,光明正大,人人皆知。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东西,她只是喜欢钱罢了。何况,为了秦非,她连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也能舍弃。这样的真性情,并不是所有人 都能有的。秦非着实感激上天的恩赐。”
一番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不迂腐的书生实在少见啊。只是,有陈世美这样的先例在,我还是不得不扮演足了这个兄长的戏份,又问了很多身世啊前途啊理想啊的问题。直问得月落凌厉的眼光将我斩杀了千万遍。果然是女生外向。
不过秦非到一直不卑不亢地回答着我的问题,并没有丝毫不耐烦。用简洁的话语解释我心中的疑惑,用实在的内容安抚我的不放心。
他说:“大宋气数将尽,边疆连年征战,朝中奸臣当道,我一介书生,没有任何后台,报国只怕无门。若是勉强,只怕同当年的顾惜朝一样,最后连已有的幸福也守不住。秦非无大才,只愿能谋个地方官,带着心爱的人一起,守护一方百姓,守住自己想守护的人。”
“好!”我赞道,举酒敬他这一番话。当年的顾惜朝若是也有秦非这样的心境,该会少去很多令人哀痛惋惜之事吧,虽然有些灾祸是避免不了的。
只可惜,顾惜朝终究不是秦非,当年的不是,现在的呢?

不管怎么说,这顿饭还是让人畅快的。
月落有了归宿,实在是让人高兴的事。至少,等秦非高中归来,我就不用再因为这丫头拿我当挡箭牌到醉琼楼蹭饭而受老板的白眼了。(这醉琼楼是京城那家的分号。)
雨潇说她已经查过秦非的身世,同他自己说的一样,确实是没落的书香门第后代,只是家道中落,父母早逝,到他这里,不过守着一方宅院,一点积蓄,读读书罢了。而且幼时患病落下病根,长大后虽好了很多,仍没有其他男子来得强壮。也许是怕柔弱的样子被人欺负,大多数时间都是闭门读书,鲜少外出。
想来的确是个安分踏实的人。

“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第一个。看来女大不中留啊!”
我感叹着,居然有一点点哀伤。被这秦非捧得真有点觉得自己是她们的兄长了,明明她们从来都不拿我大哥。
“楼主若是真喜欢,青楼之中,自是旧的去,新的来。以楼主的魅力,也不怕会寂寞孤单。”
“雨潇,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我其实知道她不是夸我也不是损我,只是还有下半句没说。所以她也答非所问。
“该来的总会来,楼主还是笑起来好看,愁眉苦脸的可不是楼主的作风。”


告别了雨潇,我去了周礼才家。
查案是大事,光听别人说,总不及自己得到的信息有感觉。
话说杭州城为什么那么多山山水水,不像京城条条大路东西南北分明啊。最变态的路口居然前面一岔口,左边两个岔口,右边三岔口。好死不死的没带地图,问一老大爷,只告诉我向右拐。于是老子老老实实把三个岔口都走了一遍,终于最后一个走对了。天,说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笑话的。
所以,当我看到周礼才家的大院时,我的喜悦之情可想而知。
我整整衣衫,上前敲门。可是半天没人应。不会已经搬走了吧。我这么辛苦才找到这里,岂能白费。
想到此,便退出几步,跃上高墙,看了一看房舍结构,然后落入院中,径直朝大厅而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顶着一树花芽的桃树在风中抖了几下。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加快脚步冲入厅堂,却看见,一屋的人。
而正中那个举剑的白衣男子……

“顾惜朝?”我禁不住脱口而出。
白银男子缓缓地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有光一闪而过。
许是太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他了吧。其实话一出口我便后悔起来。我想我是应该称他宫主或者圣君的,毕竟只有这是他默认的身份。江湖上都知道我失忆忘了从前的一切,他也不会例外。尽管他消失江湖这么多年,但那雄鹰一般凌厉的双眼中,有什么能瞒得过?他未曾告诉我姓名,我却脱口而出,不是调查他又是什么。谁都不喜欢被人调查的吧。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证实了我的想法。浓黑的眉,眉峰如剑,与此刻的眼神相得益彰。
可是说出口的话也收不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这还是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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