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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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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大拇指抹了一把嘴角,狠狠的说:“咱爷们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现金你给老子准备好。

明天中午12点之前,把你们的人拨给我,这单生意。老子接了。

我说完,豁然的站起身,头也不会的往门外走。

期间刚毅喊我,我也没有给他一点面子,便毅然出了包间。

刚出饭店大门,我一脚踹在垃圾筒上吼:

“这两个比样的,果然够阴。明摆着设计了一圈套,让我往里钻。

狗头见我暴怒发泄心中的怒火,他不仅没有安慰我。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说:

“预料之中的事,在源河沙场我怎么说的?

嘿嘿,人情是人情,利益是利益。冰冰。你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还难看不明白?

我白了他一眼狠狠的说:

“和平现在果然张能耐了,当初他娘的比,算个球。

狗头笑眯眯递给我一根烟说:

“和平人家现在混的是钱,利益他分的很清楚。

我们来之前,他和刚毅一定商量好了。

要不然和平在他地盘上,那么猖狂也刚毅不至于,一个屁都不放。

我扭头盯着狗头说:

“你真是站那说话不腰疼?这明摆着。到嘴的鸭子飞了。

和平和刚毅难道看的出,我是故意引他们去源河沙场吗?

狗头摇了摇脑袋说:

“我想。他们看不出来?而是压根就没有信任过你。

要不然和平跟刚毅,也不会唱这出双簧。

正在这时,去停车场开车的郭浩,把车停在我身边。

我拉开车门坐上去,望着11楼,我们酒席亮灯的房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失落。

狗头上车后,笑着说:

“和平,不去源河沙场这事不难理解。

冰冰,你现在正在气头上,心中的怒火会让你失去理智。

你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你生气只不过是因为和平说话的语气,把你当老弟使。

你过不自己心里那一关。

冰冰说真心话,你这人自尊心太强了,思想还停留在一年前。

其实你和浩子有很多相同点。

咱们现在是,落魄的凤凰比如鸡。

当初咱们狂,是因为明知道,雨龙不敢对咱下手,有万心伊撑着?

如今呢?我们什么都没有。

人固有自知自明,爷们要能屈能伸,说句难听的,连宋舜那个狗日的,都看不起不咱,和平跟刚毅已经够给咱面了。

接受现实点吧!

咱们毕竟没有实力,他娘的,我们是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一仗回到解放前。

明天这仗怎么打,能不能打赢还是个未知数?

这一百万不是个小数字,你当时对着刚毅、和平张口就是一百万。

说心里话,我真替你捏把汗。但是我没有想到和平,会打赢的这么快。

我想,这事一定难办,要不然和平也不会拿这么多钱出来。

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一百万看似是个天文数字,其实也是和风险挂钩的。

我知道你压根就看不上,这笔钱。但是你为了源河的兄弟低着头,我知道你心里苦。

韩冰,跟你这么久,你终于让我看到你的转变。

我们兄弟几个都在,你安排吧?

我低头沉思,揉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说:

“和平三十人,刚毅三十人,我们手上有二十几个兄弟,加在一起,八十人左右。

人虽然不少,但是刚毅跟和平给的人,估计也上不了台面。

我想,我们还是靠源河沙场的兄弟实在,我信不过刚毅,和平安排的人。

我是这样的想的,明天见到刚毅,和平调给我们的人后,由郭浩你接手。

郭浩你是老江湖了,曾经又是房氏集团的元老,身经百战。

但是,现在局势的发展瞬息万变,有太多的不确定。

刚毅和和平的人不是同一阵营的,他们估计也不熟络。

雨龙教会了我,这凡事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郭浩,你切记注意察言观色,不要和他们试图来拉关系,也不要用曾经自己的威望说服他们。

现在的人,图的是金钱利益。没有义气可言。

他们六来口子人,不少了。

是我们人数的三倍,这些人交给你。你留个心眼,人心隔肚皮,别到时候被刚毅、和平,在源河沙场家门口,被人给咱涮了羊肉。

郭浩,你一会把我和狗哥,富贵送到sky酒吧。你辛苦一趟,去源河沙场把现在的局势,和娃子。黑狗,四蛋交代一声。

娃子今天下午说,在沙场的西北角,有一艘废弃的货船。那是他们几个的秘密基地。让源河沙场的兄弟,提前做好准备,先躲在货船里。

先让刚毅跟和平的人先上,不要管他们的死活,保护好自己,打不过就撤,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如果对方追我,把他们引出来。再让源河的兄弟从西北方杀出。

这样我们就能逆转形式。

如果宋舜带的人,不堪一击。源河沙场的兄弟,就没有必要露头了。

我们就坐享其成。

和平有言在先,说的很清楚,无论出了什么事,他概不负责。

郭浩记住,这是冬天,大家穿的都厚,你到时候可别打红了,亮小刀子,记住我们不是杀手,而是为了养活兄弟。

出来混的都清楚,要么有一天进班房,要么进殡仪馆。

我话一说完,郭浩点了点头。

随后汽车到了sky酒吧。

我拍了拍郭浩的肩膀说:

“我知道,你在酒桌上,一口酒也没有喝,你喝不下去。

浩子,你的性格我晓得,太直了。

刚才狗头说,爷们要能屈难能伸,去源河的路上开车慢些。我们等你回来。

郭浩,笑眯眯的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咋那么啰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会我来接你们。

郭浩说完,在我们几个的目送下,汽车汇入了主干道。

在酒吧门口,我掏出手机,给宋舜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听的说,宋舜一定在ktv里唱歌,很明显,声音很吵闹,一个憨重的五音不全的男人,在唱北国之春。

我在电话里,阴死阳活的说:“呦,宋哥,你还真有闲情雅致,还唱上了?

随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杂音突然消失了。

宋舜阴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过来唱几句。

我:“我心没有你那么宽,你都给我下了战书,明天下午嗑一嗑,我能不连夜召集兄弟,准备吗?

宋舜狂妄的笑着说:“哈哈!你最好准备的充分些,别忘了,去西门好又多(阳北市的大型连锁超市)买些尿不湿。别到时候,吓的拉裤子上。哈哈!

我点燃一根烟蹲在路边的,路牙上,望着熙熙攘攘的车流说:

“放心,我不会忘的。我准备尿不湿,你到时候别忘了,提前把棺材备好。老子在殡仪馆亲自给你火花。

宋舜一听,象子弹卡壳似的,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

随后电话挂了。

进酒吧后,两排穿着黑色比基尼,头戴粉红色兔耳朵的女郎,站在大门两侧,齐刷刷的鞠躬,喊着:“先生,晚上好。

我冷不丁一愣,那感觉跟进入五星级大酒店似的。

富贵望着那些女孩,眼睛都直了。

那火爆的身材,显然在这个无眠的冬夜,让人鼻血直喷。

酒吧内蓝色激光射灯,象恶魔的眼睛似的,在酒吧内来来回回的扫射。也许是临近过年,周边县城的外出务工人员回乡,酒吧的生意异常火爆,几乎人满为患。

在酒吧的东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小型舞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用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在表现东北二人转。

说到搞笑之处,掌声四起,一些玩的很嗨的爷们,手里举着钞票,象天女散花似的,往舞台上撒钱。

我在酒吧里呆了几分钟,就看出来,今天晚上酒吧的主题是,兔女郎之夜,酒吧内的女工作人员,清一色的比基尼兔女郎装扮。

酒吧内的,美女如云,那衣服穿的跟过夏天是的。

短裤,大白腿,看的人心里只痒痒。

就连我身边一向很深沉的狗头,也被气氛带动的心血彭拜,他那爽斜眼一直盯着兔女郎胸前的两只大耳朵,眼睛几乎眨不都眨一下。

嘴角上的哈达子,呼呼的往下滴,那样子,真他娘的猥琐。(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一章 变了味的艳遇

我瞅了一眼,酒吧的圆形吧台。

见房辰一个人站在吧台内,正忙着给人家调酒。

我揉着下巴,心想,这堂堂房氏集团的掌门,如今却在酒吧里,兼职酒保。

说真心话,房辰那样子,我看着还真有些别扭。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脖子上带着一款褐色阿拉伯方巾,头发竖的笔直。

那发型,配上他那张菱角分明的脸,真像街机九七拳皇的二阶堂红丸。他双手挽的高高的,特别是他手腕上的,格拉苏蒂手表;无不彰显着自己的身份。

显然,和他此时当酒保的身份极不相称。

我捅了捅狗头,狗头显然还沉迷在兔女郎身材上。

他猛的一回神,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望着他那鸟样子,忍住不的笑着说:

“房辰,吧台里,你要不要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狗头瞅了一眼房辰,笑着说:

“算了,你去吧!这里这么多的妹子,我眼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和他打招呼。

狗头说完搂着富贵,走向东北二人转舞台去凑热闹。

我无奈的苦笑,狗头和郭浩,他们一直不原谅房辰。哎,

我各种方法都用了,这人性格,往往真是改变不了。

狗头话说的很含蓄,不想郭浩那么直截了。

狗头为了不伤我面子,给我们彼此,找了一个台阶下。

我岂能不明白狗头的意思。

想到这。我苦笑着走到吧台,坐在房辰的对面。

不知是酒吧的光线太昏暗,还是房辰太过于专注调酒。他低着头,拿着一瓶蓝色的洋酒,正往另一杯酒杯里倒。

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在酒吧刚认识他的情景。

那时候的房辰,穿着一件白色的燕尾西服。浑身散发着英伦贵族气质,说话慢斤四两,总喜欢时不时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和领带。

等房辰忙完,我语气轻柔的说:

“来一杯,今夜不回家。

房辰猛的一抬头。一看是我。微微一笑说:

“吆喝,你还喝“今夜不回家”?

那酒档次太低,我给你调杯极品不掺假的“深水炸弹”。

房辰说完,也不征求我的意思,就转身,打开吧台下面的柜子开始忙乎起来。

几分钟后,他把一杯淡蓝的酒推我的面前,摆了摆手说:

“看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晚上没少喝吧?尝尝正宗的加拿大,深水炸弹。在阳北酒吧。你喝不到。

我抓起酒杯,盯着酒杯看了半天,抿了一口。

那味道果然名如其实,喝到嘴里一股子,冲冲的味道,直顶我的大脑。我龇着牙摇了摇头:

“这味道咋怪怪的,跟马尿似的。

房辰望着我所表现的样子,视乎很满意,笑着说:

“怎么样带劲不?

正在这时,他身边的酒保,表情怪异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酒保那表情,是想笑又不敢笑。

房辰听他说完,先是一愣,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随后房辰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我,苦笑着伸手把我的酒杯,拿了回去说:

“我差,我忘了加尾酒。这杯倒了!我给你重调。

房辰此话一出,我脸都绿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说:

你是故意的吧?算了,没事,反正洋酒,你知道我喝不惯这东西。只要不是毒药,就没事。

哦,对了,你还真有闲情雅致,都当上房氏集团的东家了,还主动来调酒当兼职,我记得你小子不是不在乎钱吗?

房辰房辰用毛巾擦了擦手,啪在吧台,盯着我说:

“什么闲情雅致啊!我只是无聊,我听说,你小子跟宋舜干上了。

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我用手扇了扇说:“你小子身上的香水味,真重。一个大老爷们,咋还抹香水呀!跟个娘们似的。

我和宋舜也是身不由己。源河的沙场的兄弟要养活。我没有办法。

房氏一听我这么说,低着头沉思许久说:

“冰冰,你性格太强亮,如果真混不下去了,来房氏集团吧!房辰见我要说话,摆着手继续说:

“先别打断我。我知道你小子抹不开这个脸。

我在回阳北,认识的人没有几个。你是我最佩服的。

狗头,郭浩,跟着你说真心话,我不放心?我知道我说这话,你不爱听?但是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

你能给兄弟们一个光明的未来吗?

武海的死,是我的错。我亲手把自己的兄弟,送上了天堂。

你知道不,从武海出事后,我没有一天睡的早,我欠兄弟们的。人最怕就是欠感情债,这笔血债我还不起。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一边是我的继母和亲妹妹,一边是兄弟。如果换成你,你会这么做?

房辰说到这,仰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摆了摆他的肩膀说:“房辰,别说了。狗头和郭浩现在跟我在殡仪馆,干的还不错。

房辰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放心,如果真有走投无路的那一天,房氏集团看大门的保安,你给我们留着。

武海这件事,你也不用太自责,是刚毅、和平下的手。你这事和你无关。

房辰摇了摇头,伤感的说:

“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被围攻。

我听说,你明天和宋舜约定,在源河沙场火拼。我知道你手上现在没有人,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明天我的人,会给你打电话。

有些事,花钱能办到的。何必在拿命去换。

房辰说的话,让我心里一热,我为了掩盖我的表情,猛灌了一口酒说:

“房辰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什么是兄弟,患难见真情,谢谢了。

刚毅跟和平调给了六十个兄弟。

我现在手上的人不少。宋舜以前是我的狱友,我了解他。

他手上的兄弟年龄偏大,真拼起来。未必有我们下手狠,在士气上我已经胜他一筹。好了,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说这的!

我本来还心存疑虑,听你说的这番话。我心里有了主心骨。

话不就不在说了。最近事太多了,忙的我焦头烂额。

对了,聂颖,和雨龙的事,后续怎么处理的。

房辰瞅了一眼旁边的人群,说:“这地方太吵了,我们上楼。

随后房辰把围裙脱下,扔给酒保。便出了酒吧。

我们刚走到楼梯,一个子高挑的女孩。拦着房辰,有些紧张的说:“帅哥,我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那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羽绒外套,牛仔裤,典型的邻家女孩模样。

这种女孩实在太普通,房辰显然对她没有什么感觉。他扫了那女孩一眼,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

房辰的孤傲我是知道。

那女孩见房辰不理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声音明显的微弱又说:

“帅哥,给个面子可以吗?我朋友都看着呢?我们观察你好长时间了,求你了,帅哥,给我一个面子,可以吗?

那女孩说完,回头瞅了一眼她的朋友。

果然如那女孩所说,三个女孩象看笑话似的,在望着我们。

然而我却惊奇的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狗头和富贵竟然,坐在那三个女孩对面,他们视乎在交谈什么?

我有些纳闷的望着,他们搂着房辰说:

“房辰,既然这美女,请你喝酒,不烦给这妹子一个面子。

那女孩一听我给帮她说话,双手酷似拜佛似的,对我不停得作揖。

房辰无奈的苦笑说:

“既然,冰哥都发话了,这个面子,我要给呀!

随后我们跟着那女孩,来到他的座位上。

我们一过来,狗头抱着双肩,瞅了一眼房辰,把目光移向那几个女孩,一副调侃的口气说:

“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那三个女孩白了一眼,看不都看狗头,就把目光定格在房辰脸上。

房辰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瞅了一眼我,又瞅了一眼他们。

狗头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一副大爷的样子,指着最外侧的一张椅子说:“都来了,还不坐下。

说真心话,狗头这样子,我真替他捏了一把汗,房辰的性格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傲的,我平时说话都要注意,狗头语气压根就没有把房辰当成一回事。

房辰脸上明显,挂不住了,他轻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坐下。

我瞪了一眼狗头,狗头见我瞪他,也不说话。

我心想,小狗子,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房辰什么性格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富贵见场面有些冷场,笑着说:

“狗哥,你喝醉了吧?要不我扶你去卫生间,洗把脸醒醒酒。

狗头嘴角一扬对富贵说:

“我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给我打掩护。

那四个女孩,显然对房辰有好感,从房辰过来那一刻,眼神至始自终没有离开他。

那样子跟花痴似的,显然把我们几个凉在一边。

她们显然不知道我们四个的关系。

以至于狗头继续调侃房辰,房辰都没有接腔。

其中一个女孩,没好气瞅着狗头说:

“我说大叔,如果没事你先离开吧!你坐在这,跟个瘟神似的,我们四个女孩,你那双斜眼,是看上我了呢?还是看上我另外几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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