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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6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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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的,福王想命世子朱由菘替他接见,但是他听见东宫里正在唱戏,想着自从几个月前新从苏州买来了一班女戏子,世子每日更加沉溺酒sè,倘若世子在吕维棋的眼前有失检言行,颇为不美。嗯了一阵,他对刘承奉说道:“等一等,带吕维棋到福安殿见我!”

    刘承奉急忙答应着去了。好大一会儿以后,胖墩墩的福王,才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艰难地站立起来,换了衣冠,然后由两个太监左右搀扶,到了福安殿,在王位上坐下。两旁和殿外站了许多太监。吕维棋被带进殿内,行了跪拜礼。福王赐座,赐茶,然后问道:“先生来见本王何事?”

    吕维祺欠身说:“山东逆贼张准,带领数万骑兵,逼近洛阳,试图对我不利。洛阳城中饥民甚多,兵与民都无固志,怨言沸腾,多思从贼。官绅束手无策,坐待同归于尽。王爷藩封在此,原期立国万年,倘若不设法守城,江山一失,悔之何及!如何守城保国,时急势迫,望殿下速作决断!”

    福王略觉吃惊,喘着气问道:“洛阳是亲藩封国重地,流贼敢来破城么?”

    吕维祺委婉的说道:“流贼既敢背叛朝廷,岂惧亲藩?崇祯八年高迎祥、李自成等流贼破凤阳,焚皇陵,殿下岂已忘乎?这个张准,手段可是要北高迎祥、李自成等人厉害多了。”

    福王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样子,懒洋洋的说道:“本王是今上皇叔,流贼敢害本王?”

    吕维祺只好无奈的说道:“请恕维棋直言无隐。听说流贼向百姓声言,要攻破洛阳,活捉王爷殿下。”

    福王浑身一颤,赶快问道:“此话可真?”

    吕维祺肯定的说道:“道路纷传,洛阳城中虽三尺童子亦知。”

    福王一阵心跳,喘气更粗,又问道:“先生是个忠臣,有何好的主意?”

    吕维祺娓娓的说道:“王府金钱无数,粮食山积。今日维棋别无善策,只请殿下以社稷为重,散出金钱养兵,散出粮食济民。军心固,民情安,洛阳城就可坚守,殿下的社稷也稳如泰山。否则……大祸不堪设想!”

    福王心中恍然明白,原来是逼他出钱的!以前,每次流寇逼近,都有人前来问他要钱,什么闯贼、张献忠贼、李自成贼、曹操贼………一个贼来了,另外一个贼又来。现在,张准这个贼又来了,他们还是只懂得要钱。

    要自己的钱,就等于是割自己的肉。对于自己的钱财,福王是看的很死的,连世子朱由菘都不能染指,何况是洛阳的这些官员?他厌烦地看了吕维祺一眼,冷冷的说道:“地方文武,守土有责。倘若洛阳失守,本藩死社稷,他们这班食皇家傣禄的大小官儿也活不成。纵令他们有谁能逃出流贼之手,也难逃国法。先生为洛阳守城事来逼本王,难道守城护藩之责不在地方文武的身上么?先生既是忠臣,为何不去督促地方文武尽心守城,保护藩封?”

    吕维祺忍不住站起来,提高语调说道:“殿下差矣!正是因为洛阳文武无钱无粮,一筹莫展,才公推维棋进宫向殿下陈说利害,恳请殿下拿出一部分库中金钱,仓中粮食,以保洛阳,保社稷。殿下如仍像往年那样,不以社稷为念,将何以见二祖列宗于地下?”

    朱常询忿然作sè,气呼呼的喘着大气,很不高兴的说道:“近年水旱不断,盗贼如毛,本藩收入大减,可是宫中开销仍旧,入不敷出,先生何曾知道!请先生体再帮那班守上文武们说话,替他们开脱罪责。他们失守城池,失陷亲藩,自有大明国法在,用不着你入宫来逼本王出钱出粮!”说毕,向两个太监示意,将他从王座上搀扶起来,喘着气往后宫去了。对于张准,他是提也没有提到。

    吕维祺又吃惊又失望地望着福王离开福安殿,不禁叹口长气,顿了顿足,洒下眼泪,心中叫道:“洛阳完矣!”!。(未完待续)

第876章 秋高气爽,杀人洛阳

    洛阳城外,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发起战斗,的确是一件人生乐事。

    急行军赶到洛阳城下的虎责军战士,都抓紧时间休息了,只有少数的军官,还在积极的观察周围的地形,研究战斗方案,为即将发起的战斗做准备。

    那些经过长途行军的战马,也被圈在了一起,优哉游哉的啃着青草。因为战乱的影响,洛阳城的四周,很多田地都荒芜了。相当多的田地里面,都只有高高的野草。

    张准举着千里镜,仔细的观察着洛阳城。

    这座十三朝吉都,看起来的确是非常的宏伟。

    尽管没有特别的修葺过,洛阳城的城墙,还是非常高大的,最矮的地方,都在十五米以上。

    洛阳城的城墙,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上面斑驳的痕迹。历史的沧海桑田,在洛阳城的城墙上表露无遗。根据考证,张准看到的洛阳城,应该是从唐代武则天的时候,就开始修建的,到现在,已经有超过一千年的历史了。

    在张准的身边,李岩不太熟练的举着千里镜,同样在观察洛阳城的动静。他现在的正式身份,乃是虎责军参谋,和王时德一起,在张准的身边,出谋划策,参详军机。

    王时德有条不紊的报告说道:“大人,周围的情况,都基本搞清楚了。距离我们最近的,是宜阳的守军,大约有三干人。不过,估计他们除了守城,应该是不敢出动的。其他军队,基本上都在偃师以东,人数不多。敌人想要增援,只有从潼关返回。估计,我们将有五到十天的时间攻城。”

    张准点点头,踌躇满志的说道:“五到十天的时间,足够了。”

    王时德继续报告说道:“根据情报,洛阳城内,只有不足七千的守军。福王府的护卫军,大约有三千人。两者加起来,大约是一万人左右。另外有部分的地方团练,估计有五千人。上述的这些军队,都严重缺饷,士气不高,估计不会积极的抵抗。只要我们打开城门,应该很快就会结束战斗的。

    张准冷笑着说道:“家财万贯,锦衣玉食,却舍不得拿出一点点钱财来发放粮饷,还指望士兵们给他卖命,这不是白痴吗?幸好他不是皇帝,要不然,朝廷的情况,只怕会更加的糟糕。”

    李岩感慨的说道:“福王向来都是这样的,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都拼命的往自己怀里揽。想要掏出一点点的东西,那都是不可能的。当年辽东局势危急,天启先帝请各位藩王慷慨解囊,结果,福王就捐献了一千两的银子。”

    王时德愕然说道:“一千两!亏他拿得出手!”

    李岩无言的说道:“可不是嘛!因为这个数字太丢人现眼,最后懿安皇后给他补贴了九千两,凑够了一万两,也算是勉强可以见人了。从此以后,凡是有什么捐献之类的,大家都自动的忽略福王了,都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掏一个子儿的。”

    王时德忽然饶有兴趣的说道:“李岩,你倒是说说,福王的家产,到底有多少?我们这一网下去,能捞到多少?”

    李岩摇头说道:“谁也说不上,没有人知道。总之,很多,很多。我估计,太仓库和内帑三年的收入,也未必顶得上福王的家产。我们这一网下去,至少等于太仓库和内帑两年的收入。”

    王时德兴奋的拍拍手,狠狠的说道:“我们发达了!”

    张准挥挥手,制止两人的闲聊,对王时德说道:“传令各营,今天做好充分的准备,明天午后发起进攻。”

    李岩有点担心的说道:“都督大人,给守军一天的时间,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要不要早点发起进攻?”

    张准摇头说道:“不会。就算出现变数,那也是有利于我们的因素。从情报来看,城内的守军,基本上是混乱一片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城内的守军,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部队的攻击行动,张准执行的,向来都是四快一慢的战略,在发起进攻前和发起进攻后,都要求快,但是对于攻击发起的时间,一向都讲究慢。要在做好充分准备的基础上,再发起进攻。

    洛阳城,总共有九个城门,每个城门都可以发起进攻。从守军的兵力部署来看,每个城门,都有被虎贲军攻破的可能。不过,虎责军的兵力,只能是同时向四个城门发起攻击,换言之,就是一个营负责一个城门。

    这样的攻击,乍看起来,是不太符合军事原则的。对于攻击坚城,应该是集中主力,突破其一点,然后向四周扩展。不过,虎贲军备个营的爆破能力都很强,张准也就无所谓了。

    对于洛阳守军来说,城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一旦城门被突破,他们的战斗力,就基本上是等于零了。要是虎责军加上适当的心理战术,说不定他们还会反戈一击的。

    命令传达下去以后,虎责军骑兵的各个营,就展开了积极行动。他们派出零星的狙击手,悄悄的潜伏到城池的附近,然后射杀城头上的守军,给洛阳守军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

    刚开始的时候,城头的守军,还会使用大炮进行还击。后来,他们发现,使用大炮对付零星的狙击手,实在是大炮打蚊子,没有什么效果。更可恶的是,虎责军的狙击手,专门收拾他们这些炮手。只要他们的身影暴露,就很难避过虎贲军的打击。

    随着伤亡的逐渐增加,炮手们越来越畏战了,发炮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他们还有几个月的粮饷没有拿到,早就一肚子的怨气了,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和虎贲军死战?被虎贲军打死了,那是白死,啥都得不到,家里的老婆孩子还没有人照顾。只有傻瓜才会这么干。

    结果,虎责军枪击了大概一个时辰以后,洛阳守军的大炮,就全部哑了。所有的炮手,都躲在了城墙的后面,说什么都不愿意站起来开炮了。虎贲军发射的米尼弹,从他们的头顶上啾啾啾的飞过,他们的脑袋低得更低了。

    指挥炮兵的军官,也没有啥办法。下面的炮手连粮饷都拿不到,你还指望他们能拼死奋战?别开玩笑了,他们不起来倒戈一击,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要怪,就只能是怪上面那些当官的太**,将粮饷都全部贪污去了。

    这样一来,洛阳城内的官员,就要全部欲哭无泪了。守军的士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总兵王绍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的王绍禹,最担心的,不是洛阳能不能守住的问题,而是麾下的士兵,会不会起来发动暴乱,反戈一击的问题。

    没办法,他们最后只好请求吕维祺,派人和虎责军谈判,试图拖延十天八天的时间。只要能够成功的拖延十天八天的时间,或许洛阳的局势,还能有一些变化。

    虎责军围攻洛阳,福王命在旦夕,相信洪承畴、孙传庭、杨嗣昌、史可法等各路官军大员,都不敢坐视不理的。还有河南巡抚余应桂,更加不敢坐视洛阳不管。要是洛阳被攻破,福王被杀,他们同样是要人头落地的。

    眼下,官军的主力,都在潼关的附近。从得知消息,到迅速的派遣军队回援,大概需要八天到十天的时间。这个时间,只能是靠洛阳城自己争取了。”好吧!””我暂且试试吧!”

    吕维祺觉得,洛阳想要拖延时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张准不会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从他的研究中,他很清楚,张准的用兵,是非常讲究速度的。他既然是急匆匆的来,自然会急匆匆的走。等到援军到来的时候,只能是给福王收尸了。

    “大人,城内有使者出来。

    这天傍晚,张准正在和王时德、李岩在研究战局,部署拿下洛阳以后,虎贲军骑兵应该如何迅速的撤退,刘芒忽然进来禀报。

    “请吧!”

    张准随意的说道。

    洛阳城在这个时候派遣使者出来,不用说,就知道是为了拖延时间来的。他们倒是有点天真啊,居然指望在这个时候,还能拖延时间。要是我张准会被你们忽悠,我也不叫张准了。

    “学生陈升见过都督大人……

    很快,刘芒就带着洛阳城的使者到来了。

    这个陈升,乃是吕维祺的学生,眉清目秀,能说会道,得知要派人和虎责军谈判以后,陈升就主动的承担了这个任务。他觉得,以自己的口才,是可以说服张准等人的。

    王时德随口说道:“陈公子有什么话,请说吧。“陈升试探着说道:“都督大人路过洛阳,洛阳上下,都深感荣幸,各路人家,纷纷扫榻以待。不知道都督大人和洛阳之间,是否有些误会,以致刀兵相见?”

    张准冷冷的说道:“我是来给福王请安的。”

    陈升急忙说道:“王爷身体安好,就有劳都督大人了。”

    张准冷冷的说道:“当今天下大乱,福王的财产那么多,我想要他分出一些来,救济天下的百姓,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陈升顿时面如土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的。别人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白勺?在这样的情势下,无论多么好的口才,都没有用啊!

    片刻之后,陈升才勉力说道:“老师昨天曾经见过王爷,王爷当庭表示,虎责军在辽东和建虏作战,居功至伟,他理当嘉奖。为此,他决定赐予虎责军白银五十万两,粮食五万担,还请都督大人笑纳。要是还有其他需要,王爷也愿意一力承担。”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明知道福王是一毛不拔的家伙,陈升还是说的头头是道,煞有其事的样子。只可惜,在场的每个人,对福王的脾性,那都是相当清楚的,才不会被他忽悠。

    张准转头看了看李岩,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相信吗?“李岩面无表情的说道:“作为天家至亲,天启先帝也不过是从福王手里拿到一千两白银的捐献,都督大人居然能获得五十万两银子,实在是诚惶诚恐啊!”

    王时德慢条斯理的说道:“或许王爷绝对自己和都督大人格外的投缘吧!出手就是五十万两白银!”

    陈升的脸色,自然是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他简直是恨死了福王这个吝啬鬼了。要不是他,洛阳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哼,搜刮那么多的钱财,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被虎责军轻飘飘的拿走了?

    张准忽然露出一丝丝微笑,温和的说道:

    “其实,我觉得吧,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福王主动派来使者,而不是其他人。你既然不是福王的使者,那就回去吧!”

    陈升只好苦涩的告辞回去。

    消息传到城内,城内的官员,同样是一脸的土色。张准果然是冲着福王B勺财产来的。可惜,这时候的福王,根本上就不愿意接见他们中的任何人,因此,就算他们知道张准的目标是福王,也无法向福王告警,更不要说为福王策划后路了。

    其实,就算是他们告诉了福王,那又如何?福王是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话的。在福王的限里,张准和虎责军,和其他的流贼是一样的,都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洛阳,是固若金汤的。他这个福王,也是大富大贵,没有危险的。

    “做事吧!”

    使者走了以后,张准淡淡的说道。

    虎责军骑兵没有配备大炮,想要将传单发送到城内,不太容易,李岩就想了个法子,在城外用火把组成一排排的大字,如“我们是冲着福王来的,无关人等,不要掺和!”“虎贲军收复洛阳,将推行均田令!“之类的字眼。

    城头上的守军,远远的就可以看到。

    洛阳城的守军,本来就没有什么士气,看到这些火把望造的标语以后,就更加没有士气了。除了极少数的军官,大部分的基层士兵,基本上都是这么考虑的。与其给朝廷卖命,打生打死的,还被拖欠几个月的粮饷,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还不如投降虎责军算了。均田令推行,每个人还能获得至少五亩的田地呢,只要勤劳一点,解决温饱是肯定没有问题了。

    就连一些高级官员,这时候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虎责军就要杀人城来,要是跟着福王一起死,想必朝廷也不会念他们的好处。要是找个机会,投靠虎责军,说不定还能获得新生。话说,投靠到虎贲军这边去的文官,好像也不少了,连能征善战的卢象升都被张准拉扯过去了。

    唯独福王,还在王宫里面,醉生梦死。他是认定了,这次的什么流贼,又是洛阳的官员虚张声势弄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要他出钱。

    他是咬定了,这次是一分银子都不肯出了,你们爱咋样就昨样吧,我福大命大,这次肯定不会有事的。

    “唉!”

    站在王宫的高墙之外,吕维祺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声。

    在洛阳各位官员的强烈要求下,吕维祺再次求见福王,结果,被福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福王还让刘承奉给吕维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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