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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单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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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惊觉自己的失态,他回过神后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去别的地方吧……那里人太多。”启琛可能也会去餐厅,他并不想看到他和方夙敏在一起的样子。 

  李宗德却笑了笑。“看来你要跟我说的事情很神秘,会是讲了之后要杀我灭口的那种吗?” 

  聂惟礼感觉到他今天似乎和善许多,不像之前阴阳怪气的,但,依旧是个很爱损人的家伙。“我何必提醒你,要是让你跑了怎么办?” 

  昨夜他看著启琛的睡容想了一整晚,许多感触在安静的沉淀之下缓慢清晰,一开始他对李宗德抱持莫名的敌意,或许就是因为他看穿了自己;但回过头来,李宗德虽然对自己也不甚友好,但似乎也没有反感的意思。 

  李宗德又笑了,或许是因为表情跟习惯的关系,他的笑脸看起来总是有点邪气,不过此刻聂惟礼却明显从中感受到一丝温煦。 

  “去后门吧,那边巷子里有一间不错的店。”李宗德对他摆了摆手,率先迈开步伐。 

  聂惟礼随即跟了上去,与他并肩而行。 

  “嘿,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惟礼咧?”来者看了看杜启琛与方夙敏,不怀好意地笑问。 

  “他有事啦,滚,吃你的饭去!”打发掉不晓得第几个特地跑过来揶揄他的同学,杜启琛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真是,都是一群见不得人好的败类。” 

  方夙敏莞尔地低头微笑,依然不疾不徐地继续用餐。 

  杜启琛则是喝了一口饮料。“刚刚讲到哪里?” 

  她轻抬笑颜,“帮惟礼介绍女朋友。”

  “喔,对、对!”杜启琛咧开笑,“学——咳嗯、那个,夙敏,你有没有不错的朋友?可以让她跟惟礼认识一下嘛,不一定要交往,作朋友也不错啊!” 

  方夙敏微偏著头,似乎是默认了他不同于以往亲匿的称呼。“惟礼的条件这么好,需要你为他操心吗?” 

  “你不知道,他是大木头!”杜启琛装模作样地晃著脑袋,“不要看他一副很绅士、对女孩子很体贴的样子,从以前到现在,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嗯?”她的表情有一点点惊讶。“可是我看很多人都对他很有好感。”说聂惟礼非常有女人缘也不为过,之前在系学会,还常会有人特地送点心或礼物过来。 

  “是没错啦,但他偏偏一个都看不上眼啊!我不知道帮他介绍了多少可爱的小女生、还带他参加了不下二十场的联谊,他就没一个中意的!”方夙敏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么热心,好像很怕惟礼娶不到老婆似的。” 

  “呃,咳……”他也干笑了下,“话不是这么说嘛,我也是不想看他都孤家寡人的一个啊……” 

  不晓得为什么,杜启琛想到惟礼行影单只的模样,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怅然。 

  “启琛。”从刚刚谈起这个话题到现在,她忽然有这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惟礼可能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一瞬间,杜启琛手上的筷子险些震得握不住。 

  “吃这么少,减肥啊?” 

  聂惟礼抬起头,干脆放下餐具,“不是很饿。”昨晚没怎么睡,翻来覆去地想事情,来学校前硬塞了一些早点,他到现在仍没有什么胃口。 

  李宗德无谓地耸了下肩,一脸反正也不**什么事的表情。“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嗯……”他依旧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然也不会拖到一顿饭都快吃完了还未进入正题。 

  李宗德擦了擦嘴,端起饮料喝上几口,笑道:“不然我来替你问吧。”瞅见聂惟礼的眼神微微一颤,他双手交叉靠在桌沿。“干嘛这么紧张,其实你跟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李宗德那副雷打不动的悠哉样让他不禁苦笑开来,却也松弛稍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紧张。” 

  李宗德笑了两声。“诚实一点多好?不然搞得都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之前明明就在欺负人。“我还以为自己哪里惹到你。” 

  “看你觉得自己很可怜的样子,我他妈的就火大。”他的口气很平淡,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还可以似的。 

  李宗德惊人的坦率程度顿时让聂惟礼感到心脏无力。“你……” 

  “你看著他的眼神简直就跟深宫怨妇没两样。”李宗德漫不经心地捏著吸管搅动饮料杯里的冰块。“聂惟礼,那个猪头是哪里好到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啊?” 

  他沉默了好半晌,眼眸中流窜许多复杂思绪。 

  “真的……这么明显吗?” 

  “明显得很!”那嘴角的弧度依然嘲弄得令人生气,但是眼底却没有相应的笑意。“你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我……”从没想过会面临这种质问,他承接不住那犀利的言词。 

  见状,李宗德皱了下眉,“好了好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坏婆婆在虐待你这个小媳妇!” 

  聂惟礼稍稍傻住,一时间不晓得该做什么表情,但是睇见李宗德撇向别处,无谓却又坦直的眸光,情绪不自觉地慢慢松缓开。 

  看吃喝得差不多了,李宗德也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付完帐后就一同离开。 

  而在走回下午上课的教室路上,聂惟礼忽然转头道:“虽然这样你可能觉得很奇怪……不过我想说,谢谢你。” 

  李宗德看了他一眼。“谢什么东西?我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他不禁失笑。“你已经管很多了。”李宗德的言语矛盾有时候很可爱。 

  听见他轻松自然的打趣,李宗德拨了拨亮橘色的头发,跟著笑了,没再说话,直到他看见杜启琛偕同方夙敏的身影正好从下面的走道经过。 

  “……聂惟礼,杜启琛跟那个学姊搞在一起了?” 

  因为位在二楼的走廊边,聂惟礼也在同一时间瞅见了他们两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在瞬间阴暗下来,面容竟寒冷地让李宗德有些错愕,但是下一刻,他撇过了视线,神态已无异状。 

  “……算是吧。”他继续走向教室。 

  李宗德朝楼下深深睇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进教室后选了聂惟礼隔壁的位置坐下。“坐你旁边不介意吧。”就算介意他也懒得起来。 

  他淡淡一笑。“都坐下了还问我做什么?”这毛病跟启琛一样。 

  “聂惟礼。”李宗德拿出自己的课本跟笔记,随意翻著。 

  “什么事?” 

  “要借酒浇愁的话,可以找我——只要你请客。”他说得一本正经,斜睨过来的眼神却贼得可以。 

  聂惟礼愣了一秒,体会他言下之意,一手支在桌上撑著额头,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这才靠在椅背,转头望向他。“李宗德。” 

  “干嘛?” 

  “叫我惟礼吧,朋友很少连名带姓叫我的。” 

  李宗德勾起唇角,“我没差,不过你不能叫我宗德。” 

  聂惟礼又一愣,“不然呢?” 

  “随便啊,”他一脸蛮不在乎地道。“不然你叫我阿德好了。” 

  “嗯。”

净朗的脸庞溢出笑意,微眯的黑眸显得更加温和柔煦,放松而愉悦的姿态隐约散发出洒脱自如的神采,此时,他是这么夺目而出众。 

  跨入教室,惟礼这一刻的表情映在杜启琛眼底,莫名撞得他心头发疼。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惟礼这模样向来是这么令人激赏……可是究竟有多久,自己未曾再看见? 

  就这么过了几天,某一晚,杜启琛同家人吃过晚餐,无心和妹妹抢看电视,他放弃了精采的体育比赛转播,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音响,他播放著从惟礼那儿借来的电影原声带,两手都枕在脑后地倒在床上,他闭著眼睛,聆听难得自己感觉也还不赖的演奏曲。 

  一会儿,他摸索著放在床头的手机,握进掌心里,这几天晚上他都会打给方夙敏,和她说些话,今天不知为何暂时没了心情。 

  无意识地舒出一口气,杜启琛打开了小巧的手机,电话簿中排在第一个显示的就是惟礼的名字,他展开通话纪录,这个名字却早就被冲刷在其他人之后,不见踪影。 

  而且,这将近一个星期来的时间,他跟惟礼交谈的内容,加起来甚至还比不上和方夙敏说一通电话。 

  看了看时间,惟礼还在打工,不可能会接电话,就算惟礼真的接了,自己也不晓得要跟他讲些什么。 

  杜启琛在此时猛然惊觉,他跟惟礼之间竟变得如此疏离淡漠! 

  他翻过身,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仔细回想。 

  算上方夙敏,他杜启琛前前后后也差不多交往过四位女友,前三任都不算长久,不过那时好像也不见惟礼有什么异常,只有这回…… 

  杜启琛皱著眉,而且,最近一次在惟礼那儿过夜时,他的样子也有点怪。 

  他想了半天,回忆著这阵子惟礼任何一丝细微的异状,拼命推测可能会造成惟礼失常的原因所在。 

  难道说……惟礼不高兴他和方夙敏交往?应该不会吧…… 

  莫非! 

  杜启琛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坐在原处瞠目结舌。 

  他的脸色既困惑又惊疑,充满不可置信,咬了咬下唇,他瞅向差点跌下床的手机,将它拿在手上,迟疑了良久…… 

  “都吃饱啦?”严逸莲笑意盈然地问。 

  “吃得好饱喔,干妈,你作的明虾最好吃了!”心满意足的杜启萱在帮忙收拾碗筷时,笑著向她撒娇。 

  “明天再来干妈这里吃饭,干妈准备其他你爱吃的。” 

  “干妈对我最好了!”这么说的同时,杜启萱聪明地又蹭向一个已经打算开口调侃她的中年妇人。“当然妈咪也一样对我最好了!” 

  韩裕雅捏捏她的脸颊,对这个油嘴滑舌的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聂父今晚正好加班,而杜家的一家之主则还在出差期间,于是两家又凑在一块儿吃饭。 

  聂惟礼见三个女人手脚俐落又和乐融融地在一起洗碗,随意善后了下,他对杜启琛说:“我们先上楼吧。” 

  杜启琛像是在想些什么,猛然回神。“喔、好。” 

  他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先行走回二楼房间。 

  昨晚下班后,他看到启琛传给他一封简讯,说有十分要紧的事情得谈谈;他不知道启琛打算说什么,却浮现了不安的预感。 

  而今天他没轮到班,想了想,他还是拨出今天晚上的时间给启琛。心不在焉地翻著唱片架,他随手挑了一张音乐专辑放进音响,身后正好传 

  来启琛关上房门的声音,他没说话,静静等著启琛开口。 

  “嗯……” 

  杜启琛只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就再没任何声响。 

  “……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讲?”他不禁回首,视线掠过启琛的脸庞,他觉得呼吸微微困难了起来,启琛很少这么支吾其词的…… 

  又转过头面对著墙,聂惟礼用整理唱片的动作来掩饰他双手的抖颤。 

  杜启琛微低著头,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 

  “惟礼,你对我——那个,呃、不是……” 

  他才讲没几个字就顿住,似乎在为自己的笨拙懊恼。 

  可聂惟礼蓦地脸色一白! 

  启琛的话语仿佛还在空气中震荡,而他的胸腔却已紧缩压迫得开始暗暗生疼! 

  杜启琛看起来很紧张,却又努力强作镇定,他握了握拳,再度开口。 

  “惟礼……我想要问你,我跟学姊在一起,你是不是——” 

  他看见惟礼的身子轻轻一震,手上的CD盒甚至都摔到了地上,但是惟礼并未弯身去捡。 

  “惟礼,当我是朋友的话,”他感到心头沉重,“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依然背对他的聂惟礼闭了闭眼,启琛的口吻很认真,他拒绝不了……吐出一口浊气,他轻轻转过半个身子。 

  “……你说吧。” 

  那声音是这么细微,但不知为何,杜启琛却觉得这三个字在瞬间尖锐地扎疼了自己胸口的某一处。 

  “你是不是……喜欢夙敏学姊……”

“惟礼。。。。” 

他的喉咙好干,枯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自己为什么再也问不下去了? 

?忽然间,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害怕惟礼的答案,但是看到惟礼现在的样子,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忖测。 

?如果不是喜欢学姐。。。。。。惟礼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然而聂惟礼却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噩梦他甚至有股冲动将自己打醒。 

?从启琛不同以往的神态;他已经陷入了某种不安。 

?他想过任何一种被启琛发现真相的情况;然而当他胆战心惊地等待此刻来临时;启琛却跟他开了一个极度恶劣的玩笑! 

?聂惟礼不禁深出手扶着桌面;支撑他的力气似乎逐渐从膝盖消失;但是。。。。。他不愿再启琛面前丧失站立的尊严! 

?良久;他吃力地开口。 

?〃你以为;我喜欢方夙敏?〃 

?那清朗的嗓子如今显得破残。 

?〃杜启琛。。。。。你他妈的是不是想问我喜欢那个女人?〃 

?顿时;他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用尽所有的力气挣开禁锢他的锁链;嘶喊出濒死前最后一次怒吼。 

?聂惟礼冲上前;揪紧杜启琛德衣领;狠狠将他撞在了门上!

结实的门板发出了几乎像是哦要破裂的声响。 
他直直望进启琛的双眸,已经无力去思考,自己的眼神是否会泄露出那些秘密,倾诉不出的情念在他胸怀躁动,这时就像爆发的火山熔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焚毁。 
“启琛…” 
他从没有像这样呐喊着他的名字,难以言喻的凄苦、极度压抑的愁楚,沉重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杜启琛顿时全身战栗。 
他没看过这样的惟礼,从来不曾! 
从小到大,就算是在大的挫折跟难关,惟礼也没有这么沮丧,现在他如同面临了生命当中最惨痛的战败,坚强的灵魂几乎要被击垮。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 
杜启琛在心底痛骂自己的莽撞! 
然而聂惟礼不会听见,他也感觉不到。 
事态的发展荒谬得令人哭笑不得,他没料到,启琛会异想天开到这个地步,或许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可是。。。。。。 
呵,难道说,爱上启琛就真的是天理不容的错误? 
他是不是活该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跟惩罚? 
聂惟礼摇了摇头,他真的太蠢了,怎么会以为只要尽力粉饰太平,就能够相安无事? 
像是虚脱般的垂下双手,聂惟礼极轻微地开口,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的杜启琛听他这么说,涌上满心歉意。 
“惟礼,对不起、对不起,我…”他真的没想到惟礼的反应会是这样,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要跟我道歉!” 
他低吼而出,瞥见启琛复杂而愧疚的申请,退后了几步,颓然坐倒在床边,双肘无力地支在腿上。 
“你没有错。。。。。。” 
错的人不是启琛,不是启琛。。。。。 
“惟礼。。。。。” 
“走走!” 
他酷似哽咽地嚎叫着,并且再一次掩住双眸,低下脸庞。 
“算我拜托你。。。。” 
杜启琛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后悔过,但最令他恼恨的,是他现在什么都无法为启琛做。。。。。 
他微微掀动了嘴唇,但,最后仍是将那句对不起咽了回去,默默地,转身离开。 

花样年华的提琴声正在空气中流淌,像一位艳觉得歌姬,温柔又深情地吟唱今生最后一曲,宛若追忆逝水。 
聂惟礼坐在地板上,背倚着床,他抬起自己的手,缓慢地转动,凝视。 
再也。。。。。。不能碰触启琛了吧? 
他多想再摇着他的肩膀叫他起床,从他手中接过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偶尔故作无奈地推开他靠近示好的笑脸。。。。。。 
任何一个可以的、不可以的接触。。。。。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小小的幸福。 
但是这些幸福或许将不复见。 
犹如逝水,只待追忆。

翌日;杜启琛顶着满眼血丝;难得提早了许多时间抵达学校;今天他选了一个角落;在这里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谁进了教室。 
?他在等惟礼,虽然,他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但是钟声响起,台上讲师开始授课;接着下课,再下一节课。。。。。直到下午,最后的上课时间结束,惟礼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杜启琛站在系学会办公室前的走廊,呆呆望着手中的行动电话,刚才他拨打了两通,但是。。。。。惟礼没接。 
?他不确定惟礼是没将手机带在身上、没听见电话铃声,抑或。。。。。不愿意借他的电话。 
?杜启琛深深地叹息着。 
?多年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和惟礼产生摩擦,但却给他前所未有的极大冲突,他一直坚信自己要求坦然地原则是正确的,但惟礼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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