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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尽管是虚拟的,可是想想表演方背后能否有一个物理学得比较好,至少能数清楚维数的丈夫或妻子。事情似乎真的就不是一个屏幕,一根电话线那么简单了。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科技的发展使人越来越有做上帝的感觉,可是幸福却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随着科技的进步,我们可以相信虚拟性爱也会越来越符合人类的要求,会变得更加体贴入微,惟妙惟肖。但是,我们的幸福感呢?
在希腊神话里,花心大萝卜宙斯变成一头牛,把美女约洛巴骗到了手,还让她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至于圣母玛利亚,一次虚拟的梦幻,就怀上了孩子。这些故事,听起来比现在的虚拟性爱可怕多了。由此可以联想到的笑话是母亲吓唬热衷于聊天的女儿的话:“不许私聊,私聊会怀孕。”
也许,今天的这一切,不过是人类对神明世界的一次模仿吧。然而,人却无法承受和神一样的负荷。用“私聊会怀孕”来吓吓孩子,如果见效,也未尝不可。
其中一方变了心
一直相信一句话:真正的爱是很短暂的,剩下的漫长人生,不过是延续着爱的副产品,那就是情。这个“情”在人性的深邃层面里,沧桑不渝,血肉相连,最后构成了两个人一生一世的命运。
爱变成了情,是男女生活的最好结局。可是,人对爱的渴盼与追求,却并不会因婚姻的建立而有所停止。
在所有的童话故事里,一旦“他们幸福地结了婚”,故事也就戛然而止了。甚至从远古时代的神话传说开始,也是一样。浪漫的故事,美好的感情,永远只发生在婚姻之外,这似乎是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一个痛楚的情结:婚姻是为了延续后代,所有精彩欢乐和浪漫的情感,只有短短那几年,所以古希腊诗歌里总是鼓励人们纵情欢乐,人生如朝露,爱情狗撵兔!然后,为了这短暂的快乐,你就此背上家庭和繁衍的重担,一步一步地走去吧!
家,成了自掘的深渊,无法自由呼吸的场所。因为负担和激情的消失,它不再是俯仰成趣的地方了。我的朋友小许拿书来指给我看:“古汉语里把家解释为居,可它并没有说一定要两个人、三个人才能居啊。”
作为一个爱玩的、幽默的、聪明有钱的男人,小许似乎天生就该是在女人中间周旋而不是老老实实做丈夫的,否则真是人才浪费啊。于是风流韵事很快发生了,对妻子的感情消失得也异常迅速,甚至连他自己都很吃惊。正好像亦舒小说里写的那样:“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人永远又小又笨,需要怜惜照顾;可是假使你不喜欢他,他立刻变得老谋深算,是只妖精,必须好好提防。”他的妻子百般不是,不仅不理解他的追求,还设法阻挠,派人盯梢,自然一夜之间从宝贝变成了妖精!
爱情,真的是一种比婚姻更容易变化的东西,可见婚姻要求以爱情为基础的荒谬。可是,爱情没有了,却不愿分手,毕竟谁会把祝福送给分手呢?
都说男人最喜欢女人既痴情又知趣,痴情是只爱他一个,知趣是要给他自由。小许的妻子虽然痴情,却不知趣,她没有想到,人心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它因为激情而要飞翔,又因为平凡又渴望安歇。在飞扬和栖息中寻寻觅觅的时候,其实已经变成了另一颗心。
尽管在改变的那个瞬间,他可能才是最真实的他,但他却绝对不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人了。这是一种悲哀,可挣扎着试图挽留更是悲中之悲——当你已经无法阅读甚至连深度的单相思都无法做到的时候,他怎么样,和陌生人又有何区别?
明智的做法是自动远离过去。面对一颗变了的心,爱情不过是一次努力自慰,却怎么也无法到来的高潮罢了。
结束最好。
第二部分:嘲笑爱情第11节:当意义消解为调情
潘驴邓小闲
时下好男人真的不好找,也许正像男人对女人的怨言一样,都觉得对方要求太多,付出太少。其实爱情和欲望有时候完全是一样的,当你需要对方的时候,才会愿意把自己交出去。可是现代人,无论男女,无论赚多赚少,首先把人格独立喊得砰砰响,都不肯自己先就范钻进对方套子里去。这好像王安忆在《长恨歌》里说的那样:“最后的出场,所有的争取都到了头,希望也到了头——这一刻的辉煌有伤势之痛。”
于是,为了延续辉煌的感觉,大家都不再把自己轻易交给任何一个人。女人越要独立,就越要保持美丽和自信,越美丽越自信,却发现让自己完全动心的男人越来越少。男人们都怎么了,有钱有权的,赶不及地要去做韦小宝;自然也有坚守责任的,却不留神就变成了一堆乏闷的肉体,谨慎地不再去多情,不去注意任何细节,更不会让人为他的睿智和优雅莞尔一笑。男人总是忙禄的,所有的喧嚣、血腥和旅途,都是为了积攒的梦想,有时候你会觉得,他们人生的意义,就是在追赶一列有酒有肉有美女的列车,此车与目的地无关,更与沿路的风景无关。
女友阿敏,美丽能干,非常丰富和敏锐,三十出头离的婚,经历的过程无非这样:被爱,被宠,被骗,被弃,一晃又是七八年了,依然独身。微醉的时候,也会摇着头说,就当死过一回,再嫁一次又如何?可天亮了,镜子里的眼神越来越清明,哪里还有一点点的甘心可言?
好男人,都在别人的床上。正好像前夫,也是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才变得更好一样。那么婚姻到底是什么,是功利的简单,实用和方便,还是诉诸情感的关爱?呵呵,她的摇头是决绝又柔媚的,如果只关怀情感,何苦又要结婚?婚姻的床,只会把一个好男人变成一个神不守舍的老顽童。
好男人下了别人的床,剩下的都在艺术作品里了。我们爱慕白瑞德,爱慕周润发,爱慕杨过甚至黄药师,可是即便这样,小说电影里的节妇烈女一抓一大把,好男人却不是浪子回头,就是刻骨铭心地对不起过一个女人。好吧好吧,上天有眼,让你过把瘾,就算选择一个好男人,也是一场豪赌,谁知道他轰轰烈烈的后面,又有什么样的女人为他笑过、哭过、打扮过?然后呢,六十岁以前,你得一直小心防范着17到47岁的女人。这么一想,阿敏说,聪明的选择是离开,何况根本没有碰到过!
那么你到底要什么呢?我问,再看她那青色的衣裙,在暧昧的灯光里,竟似也同样守着一份执迷和疯狂。
“潘驴邓小闲”,她笑,“不能全的话,要其中两样总可以吧?”
才说完,即刻心虚地兀自笑起:“我知道我知道,就算只有两样的,也是不可多得的,不会这么幸运落到我的手里的。”
哈哈,好歹还算有自知之明。这世上女人也分两种:好女人和问题女,前者以牺牲自我为目标,后者没了自我等于是没了世界——这个问题在男人是潘驴邓小闲,在女人就是无家可归的末世繁华。
看到一篇文章,某电影学院在放一部年轻导演的片子,拍的是几个流浪儿的故事。孩子们沿着铁路线生活,小小年纪阅尽人间沧桑和黑暗,所及之处,几乎没有一点阳光和温暖。完全纪实的东西,更加令人心碎而震撼。当下就有一位女士(很不幸,作者用了三十来岁这个字眼来形容此位女士,我也纳闷三十多岁的人脑子应该还没有僵化,竟然会说出如此幼稚可笑的话来)站起来发问:中国有那么多幸福的少年儿童,作者为什么单拍如此阴暗丑陋的一面,而且还送到外国去参展?导演好脾气,耐心给她回答:中国同样有几十万流浪儿童,你总不能说他们都不是人或者他们都不存在吧?
这个片子我曾经有机会看到过,黑白的镜头,被生活折磨得变形了的孩子的脸,狡诈,无知,粗鲁,凶狠,你几乎不敢说那是孩子。每每悲愤到落泪的刹那,才会醒悟过来,这其实也是生活,你必须忍受和看见。回想到看片时的沉闷与压抑,突然明白了那个女士,也许她只是心理承受力太差,不能再看下去吧。
不想看也罢,退场或抹去眼泪逛商场去即可,可为什么要找借口让它不存在,或者给一个堂皇的意义出来,让它自己隐藏起来呢。比方她提出艺术要反映正面的东西,那么负面的消极的或者其他存在但看起来不那么舒服漂亮的东西呢,谁来反映?难道就当它不存在?
有意思的是,类似的现象也发生在男女关系上。有人写杂文,谈到时下流行的热吻大赛,说爱情那么高尚,但现在却用来换钱了,之后当然一长串有关风化的咯。其实这就犯了和上面那位女士一样的毛病,扯出爱情的虎皮来做大旗,本身已经和大赛的实质偷梁换柱了。
记得有个俄国人说过一句话,印象很深:“我感兴趣的是对环境的反应的评价,而不是对环境的评价。”这话的意思是说,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永远都站在人性的边缘,站在没有任何退路的地方,他不会因为表面的东西而妥协而找出路,尤其是找出所谓“环境评价”的意义来。环境可能不尽如人意,但是漠视这不如人意的环境甚至反过来甘之若饴,认为它就该这样,无比正常,那才是很可悲的了。
在情爱问题上,尤其是原欲问题上,人们总是希望能给自己一个合适的意义,似乎有了这个意义和评价,一切就都冠冕堂皇了。可是生活是什么?尤其对平凡的饮食男女来说,吃饭和做爱,不过就是一堆有机物变成无机物的过程,它天天发生,时时存在,和空气树木一样自由或自然,谁会为空气的存在而找伟大的理由呢?相同的道理,如果定要为男欢女爱而找出理想的高度,那就好像一定要为裆部做美容一样。也许,只有当意义消解为调情的时候,才会真正地进入爱和欲的境界。
第二部分:嘲笑爱情第12节:锵锵三人行
性爱学,对很多中国人来说,已经不是个陌生的领域了。曾经有专家论证过在性上面人们所能享受到的乐趣,是与学历的高低成正比的。事实是,时下连很多进城务工的农民都开始正视自己的生理要求了,难怪我国著名的性学专家潘绥铭教授会提出中国已经进入“性革命”阶段。而这场“性革命”一个最基本的特征是“性与生殖相对分离”。
哈哈,国人总算赶上了一趟时髦班车。
和任何东西一样,革命这个词本身就代表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条肉欲沉欢的救赎之路,带来了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记得美国曾经有个统计,45%的妇女有过婚外的性经历,而中国妇女在这个方面表现得名次比较靠后,除了观念的发展有其过程性、经济独立的程度也不尽如人意外,大概也和亚洲男人的性能力排名比较靠后有关系吧。
一个人究竟有多少个性伙伴才算是比较合适的呢?多个性伙伴是否会带来真正的快乐?和很多性伙伴的交流在生理和心理上的疾病会有多少?除了爱产生性外,人们是否也可以通过性产生爱呢?
这里我们不多说多性伙伴的性爱现象,因为这些数据和事例在网上、报纸上都能很容易看到。很多人从这张床走向那张床,打发点时间,对付点失眠,积攒点激情,浪费点金钱。在城市生活中,这些东西已经根本不算是新鲜事情了。我们只能客观地认为,就人的天性来说,虽然婚姻作为一种社会组织,在本性上会要求稳定,可人的性爱却天然地倾向于变易。无论男女,如果是一个一生只希望有唯一的永久的性伙伴的人,我们除了向他表示敬佩,也必须承认,这个人的正常的性意识很有可能麻痹了。
但上帝毕竟只给亚当造了一个夏娃,没有再造更多的二奶。既然领受了神的旨意,这已足以证明,保持较干净的性关系其实是人类发展的一种自我保护和延续功能。即使是有很多性伙伴的人,比方网上情人搜集者、婚介所无限交友者等,在总是混乱的性交状态下,也会感到内心的恐慌和压抑。他们在心理上比一般的男女更渴望稳定而真诚的关系,但是因为他们总是碰到类似的人,就造成了对自己、对生活更加不可确定的感觉。一个比较好玩的现象会是这样的:很愿意和一个婚外性伙伴维持比较长时间关系的人,可能是已经厌烦了混乱的状态,想找点真实的爱情的感觉的人。
比较科学的结论是这样的:频繁交换性伴,会因体液的差异性不断变化,各种遗传信息的交互影响,使当事人出现一系列心理、生理紊乱的不适应症,人们不能控制情绪及生理需求,必然引致行为失常。
更有趣的说法是日前在德国汉堡召开的“性和健康学会”上,一位英国医生发表的报告表示,“如果与非配偶具有性关系,容易导致心脏病的发作”。说白了就是婚外恋会增大心脏的负担。他声称,“在性交过程中突然死亡案例的75%是发生在性伴侣为非婚姻关系的情况下。而且双方的年龄相差越大,发生突然死亡的比率也就越高”。
怎么办?
美国的《欲望城市》有一个情节,几个女人在一起讨论理想中最富有刺激性的性爱场景时,结果意外地发现,原来很多人的性幻想中都出现过相同的画面,而且,最要命的是做爱人数的数字,不是四个,也不是两个,而是刚刚三个!
相对于性伙伴的比拼,这的确是一个够保守的数字。就好像要了满满一桌的菜,却只吃了那么两盘一样,剩下的,却都浪费了。这样一算,就觉得上帝也有他失误的地方,当时一定是偷懒,忘了造一个阿二什么的。搞到如今,人人在为那个第三者而忙碌,结果疲于奔命,连艾滋都忙出来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难道锵锵三人行,才是正道?
第二部分:嘲笑爱情第13节:玩的就是心跳
已婚妇女
苏青写《结婚十年》,写到已婚女人的真实处境,钱,性,还有孩子,既要谋生也要谋爱,对男人,总没有对孩子好,因为“与其让人家占我的便宜,宁可让自己的小孩占自己的便宜。”如此干脆决绝,看到眼直。
女人到了婚嫁的年龄,就好像一道浇汁面,刚起锅的时候不错,又热又香,可要是不乘热吃掉,立刻就糊成一团,无法下嘴。虽然个个都怕嫁人,却紧赶慢赶,最迟也要到28岁之前完成婚姻,否则,嫁不掉比出嫁似更为可怕。婚姻的意义,对女人来说,就在于能被男人热呼呼地吃喽。
等嫁了,即刻就成了过去时。聪明人早已总结过:“女人嫁的是男人的未来,男人娶的是女人的现在。”婚姻,自是一道分水岭,进了这道门,无论是爱还是情,别再幻想石破天惊,能做到戏谑幽默,就是福气了。
别的不敢多说,至少在男欢女爱上,已婚妇女的处境的确是不那么有趣的。单说“已婚”这个词,就总和油渍麻花、蓬头垢面、张牙舞爪、深仇大恨紧紧相连。中国人常说“花信年华”,那是对女人的恭维,也更是诅咒。女人命长,好日子却不长,可能也是上帝的公平摆布吧?
张爱玲有句名言,是对驻颜有术的已婚妇女的总结:“一、身体相当好,二、生活安定,三、心里不安定。”因为不死心塌地,所以时刻注意到自己的容貌。可见,连这么一个内心丰富的女人,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妇女只要已婚,再加心如死灰,就很难保持魅力。至少,对男人不再有什么吸引力了。就当他们是一个物种吧,自然界的古老物种。
悲观下隐藏着性别的死亡和无理的隐忍。已婚怎么了,已婚却也还是女人。豪宅华裳、香车宝马,有人追求,被人爱慕,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正好像男人心目中的江山美人,又怎是一个婚姻能了的?然而不知怎的,在这样的乱世,连女权主义者都会说,做旧式老婆与人与己都很实惠。
难怪已婚妇女个个无以为傲,境界低的,小心翼翼做了怨妇,修行高的,心惊胆战做了泼妇,再不甘心的,花枝招展当了狐狸精,可回头再看,真正意义上肯做朋友的异性,竟然尚未落入人世。
已婚,还是妇女,已是一道不登大雅的俗菜,活下去,还要称心,可真是难。此番滋味,正好像小说家看人生,即使是憎恶的东西,因为看明白了,也就只剩下了哀矜。
对世上男女来说,初期的交往多带有不明所以的惶惑,因为惶惑,而生出好奇和探究,又因为好奇,便会有些刁泼和调皮。那是一个试探的过程,带着人性最本质、最凌厉的部分在挣扎,可渐渐认识清楚,又陷入了平冗和僵持,人也变得畏怯、唠叨、琐碎起来,怀疑感情,不安分地摧毁,正好像人到中年,经历了不少事,却并不曾悟出什么道理来,因此着慌。
等到老了,一切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