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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是上次我用最先进的磁力共震仪拍下的片子,看到没有,在这个位置有
一片非常淡的阴影,经过分析之下,确认这是一团異常活跃的细胞组织。奇怪的
是,我抽取出来的细胞却非常正常,由於这团组织正在慢慢的扩张,所以一部分
神经线被它压迫,使身体大部分肌体失去了控制能力。」也许是我刚才的表现,
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不再是在像是考我,反而有点像是在找我商量的感觉。「爷爷,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那个中国医生朋友的针灸很神奇吗?那个针灸是不是可以治疗
乾爷爷的病?」司空雁看着我,一脸希望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明白病因是什麼,不能胡乱下针。对了,司徒前
辈,你这病是什麼时候发作的?病发的时候有什麼特别的感觉?」
「时间是在差不多两个多月以前,那天我刚做完运动,正要休息,没想到接
到了一个不利的消息,当时一气之下,觉得眼前一黑,醒了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
样子了。」司徒青空苦笑了一下回答道。
听他这麼说之后,我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再想想他体内经脉的情况,我有点
激动地问道:「司徒前辈,你是不是练过气功?」
司徒青空有点意外地看着我道:「年轻的时候,我在少林寺待过,练过一段
时间,气功应该算是练过,不过一直没有练出什麼气,而且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再
碰了。怎麼,我这病和练过功有关係吗?」
「几十年没有再练?以经脉畅通的程度来说,这不可能啊?」我有点疑惑地
看着他,难道我刚才想错了:「那你所说的运动是?」
「你说那个啊,是普通的太极拳,已经练了几十年了,说起来,我的太极拳
还是当年和你师父学的,这一眨眼就过了几十年了。」司徒青空感慨地停了一下,
接着疑惑地道:「怎麼,我这病和练太极有什麼关係吗?」
我点了点头,终於想通了他体内的情况为什麼会这麼奇怪:「应该有关係,
刚才我就发现,司徒前辈的病是由於气血交错所引起的,只是一时找不到为什麼
会引起气血交错,所以没敢肯定,现在听你这麼说,我想应该没错了。」
「你是说你找到病因了?」在一边的诺克斯有点地动容地道。他花了这麼久
的时间,一直都找不到司徒青空的病因,而我却只是切了一下脉就说知道了病因,
也难怪他会这麼激动了。
我点了点头道:「中医最为讲究的就是经脉和气血,甚至在一般情况之下,
只要经脉畅通、气血旺盛的人,都可以被认为没有病。而从司徒前辈的脉膊来看,
您体内的经脉应该没有什麼堵塞,甚至可以说比一般年轻人更加通畅,气血也没
有衰败的迹象。会有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和你这几十年来一直坚持练太极拳的原
因。」
「既然这样,为什麼我会突然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了想之后,决定实话实说,当然我不会说出用真气探查的事情,所有的
一切都推给切脉好了,反正这儿也没有人真正懂中医,我就算是把中医说得厉害
一点也没有人会知道。「在刚才在切脉的时候,我发现前辈头部的问题是由於气
血交错引起的,而引起气血这样交错,应该是和前辈练的太极拳有关係。 几十年
的太极拳不但使前辈体内的经脉比平常人畅通,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了一定的气。
我想,那天前辈一定是没有练完整套的太极拳,就收到那个不利的消息,结
果心神一乱之下,经脉中原本随着太极拳自然运动的气冲入一些原本应该走不到
的地方,使得经脉和血管交错在一起,结果又压迫到脑部的神经,所以变成现在
这个样子。」
听我说完之后,司徒青空动容地看着我道:「的确,那天我确实没有打完整
套太极,心里这麼一急,只觉得血气一湧,就这麼晕了过去。」
「你们不要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好不好,那个经脉到底是什麼?还有乾爷
爷说的,练了几十年那个什麼太极拳和他的病又有什麼关係?」在一连听了半天
之后,依然听不懂我们在说什麼的司空雁,不满地抛出一堆问题。「经脉是我们
中国医术中特有的说法,是一种独立於血管和神经之外的另外一种传输能量的网
状系统,和血管的作用差不多,不过,在其中传送是一种被我们称为「气」的能
量。」我解释道。
「独立於血管和神经之外的另外一种传输能量的系统?人体除了血管和神经
之外,哪还有什麼别的网状系统?」
「这个是你们西方医学和我们最大的不同,一时之间我也解释不清楚,司徒
前辈的病被我们称为走火入魔,是经脉中的气走错了地方之后形成的,而太极拳
就是引起气走错地方的原因。」我尽我所能地解释道。
儘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是对於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司空雁来
说,显然还是过於深奥了:「经脉?气?不明白。」她摇了摇头说道:「既然那
个太极拳会让人生病,那乾爷爷为什麼要练?」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不是司徒前辈的心情起伏太大而引起走火
入魔,太极拳其实是一种非常好的锻练身体的运动。」
「走火入魔是什麼?为什麼会走火入魔,心情确实会引起身体病变,可是那
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怎麼可能这麼短的时间就引起这麼严重的问题?」司空
雁再次追问。
没有想到越是解释,她的问题越多,我可不知道要怎麼向一个根本就没有接
触过武侠小说的人,解释什麼叫走火入魔:「这个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我以后
再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司徒前辈治好这个病。」
「你有办法?」司空雁高兴地道。
我点了点头,既然弄清楚了病因,剩下的自然好办。不过我有点好奇,诺克
斯原来打算怎麼医治他的病,这样的问题对那些不了解经脉的西医来说,应该没
有办法解决才对?
「看来药石还真的是收了一个好徒弟,难怪一向看不起西医的他要你来学西
医。」司徒青空好像有点感慨。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盒道:「司徒前辈过奖了。」
「这是什麼,针灸吗?」看到我拿出针盒之后,司空雁好奇地靠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从盒子里拿出几根曲针,送入一丝真气,使曲针伸展开来,在
盒子一边特製的那个消毒槽里消毒后,放在一边。再抽出几根普通的银针,向司
徒青空走过去。
既然知道他的病是由於真气走叉引起的,治疗就变得異常简单。在我强大的
真气和曲针双管齐下之下,很快地,那团交缠在一块的经脉就被我清理分明,淤
积在一起的气也被我导回丹田。他经脉中的气并不强,可能由於他的气都是打太
极的时候自行运转所产生,没有自主地引导过,所以異常散乱,除了让他的经脉
比常人畅通之外,可能连他自己都无从察觉。如果不是他在打太极的时候心神猛
地受到了什麼强烈刺激,他甚至根本就不可能产生走火入魔的现象。
虽然帮他理顺了经脉,也散去了淤积的气,不过被压迫的神经我却没有动,
对於脑部的神经,我的瞭解有限,乱动不知会引来什麼后果,而且我也不想表现
得太突出,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了,等过些天,被压迫的神经恢复,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我收回了所
有的银针说道。
「这麼快就好了?」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司空雁道。
「司徒前辈的问题并不严重,只要打通了经脉,其余的问题自然会消失。」
我说道。
司空雁惊讶道:「你知不知道我爷爷这次过来就是打算替乾爷爷开刀的,而
且我爷爷对这次的手术也没有什麼把握,你居然说乾爷爷的病不严重?」
我想了想道:「这应该就是中国医术和西方医术最大的分别,司徒前辈的问
题,对於我们来说只是经脉气血交错淤积,并不算是大问题;可是西医由於没有
经脉理论,所以看问题的方向本身就存在着错误,才会变得那麼麻烦。不过,司
徒前辈这个病也比较特别,如果是真正的病,我就没有那麼容易治疗了。」
在一边的诺克斯歎道:「难怪药石说你是天才,光看你刚才那手针灸,就已
经不下药石当年的水准。不过,你用的这些针好像有点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见
过药石用这样的针帮人治病。」
「这种叫做曲针,是黄老家传的一本古书里的医具,我也是最近才学会使用。」
我取下了曲针,消毒之后,一根根小心放回盒里。司徒青空道:「没想到药
石当年还留了这麼一手,被你这麼一弄,舒服多了,这头也不那麼涨得难受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房门被推开来,三个身影有点急促地走进来。
不过,当他们看到房间里的情形时,他们的身影立刻慢了下来,两个身穿黑
西装的年轻人在门口停了下来,另外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向这边走了过
来。
看到来人之后,司徒青空有点意外地道:「你怎麼来了,我不是叫你这几天
不用过来了吗?」
「爸,我接到院长的电话,说诺克斯先生要为你动手术?这麼大的事情怎麼
也不告诉我一声?」中年人有点不满地道。
司徒青空道:「如果连诺克斯都没有办法的话,你来了又有什麼用。而且我
活到这把年纪,生生死死早就看淡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诺克斯微笑道:「老朋友,你也别这麼说,姪子只是关心你。动手术毕竟是
要冒风险的,而且这风险还不小。不过,姪儿也可以放心了,今天的手术已经取
消了。」
这时雁子迎了上去,把我治病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同时,也向我介绍这
位先生是司徒前辈的儿子司徒华。「对了,伯母呢,她怎麼没来?」
「我刚接到电话就过来了,没来得及通知她。」司徒华向我走了过来,伸出
手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居然有这麼高的医术。」
我微笑和他握了握手道:「司徒前辈是我师父的朋友,也就是我的长辈,这
是我应该做的。」
司徒华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司徒华青空,语气有点苦涩地道:「爸,佳安的
事情我已经解决了。」
司徒青空勉强挥了挥手道:「我老了,这事我也不想再管,你看着办吧。」
司徒华歎了口气,点头道:「那我先回公司了,有个会议还在等我回去主持。
诺克斯先生,我父亲就交给你了。」
诺克斯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司徒华一行人出去之后,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司
徒青空道:「你那个孙子又惹出了什麼事情?」
司徒青空气道:「还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这样下去,我那点基业早
晚会被他败光。」
诺克斯安慰道:「算了,你也不用那麼生气,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儿孙
自有儿孙福吗?」
「我这次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我司徒家怎麼会出这麼一个败家子。」司徒青
空再次歎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提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雁子,你去把我
的象棋拿出来,我要和你爷爷下两局。」
PS:很久不见了各位书友,最近小弟闭门苦练葵花宝典,本以为可以大成,
可惜到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开个玩笑,神医是不会像大杀一样太监掉的了,
虽然慢点,可是我会写完它的:)
很久没有去自己的专栏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没有想到这么久都
没有更新的神医,居然还有那么多朋友还记得,至于VIP 里没有第六章的问题,
嗯不太敢说,其实呢,是我急着解封,等到删掉了VIP 里的章节才想起来自己的
电脑里并没有神医以前的稿子(上次电脑硬盘问题的后遣症之一)
等到找回稿子我又忘了发了(最近好像老了,记忆力不太好^&^ )
至于第五集乘下的部份我会每隔一个星期发一章(前题到我到时候还能记得
哈哈)第六集嘛,写的也差不多了,应该会在这个月出实体书,然后是VIP ,再
然后是公众……好像还要好久……不敢再说了,大家别扁我啊……,我怕怕哈哈
第五卷 第七章 大开杀戒
第七章大开杀戒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从医院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在我们从医院里回来的第五天,就收到司徒青空的消息,他已经可以自行下
床活动了。而这时我也从司空雁那儿知道,司徒青空居然是美国华人联社的前任
社长,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再是社长,可是他在美国,特别是华人界,还是有着非
常大的影响力;而他的大儿子司徒华则是现任华人联社的社长。 自从见识了针灸
的神奇之后,司空雁找我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而我由於实在受不了她那过分的
好奇心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总是找各式各样的藉口避开她。
而我越是想避开她,她找我的次数就越多,幸好她不时还有实验要做,也只
有在她忙於实验的时候,我才可以松口气。
这两个月下来,我的英语可谓是进步神速。也许是身边环境的影响,也许是
真气所带来的好处,总之,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完全可以听懂电视里
的对白,就算是看一般的书也不再有什麼问题。 毕竟比起中文,英语要简单得多,
一就是一,不像汉字那样,同样一个字会有那麼多不同的意思。
这段时间除了学英文之外,其余的时间我就成了诺克斯的助手和学生。诺克
斯不但是一个非常着名的脑外科医生,同时也是我现在就读那所大学的客座教授。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里,只有在没有病人的情况下才会到学校讲课,而
我平常在补习班里学完英语之后,就会直接去他所在的医院。在诺克斯的影响下,
我现在在他手下掛了一个见习医生的身分,正式成了他的助手。
老实说,跟着诺克斯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我学到的东西的确不少。虽然诺
克斯在动手术的时候,我只是在一边看着,可是对於如何合理地使用那些先进的
手术器具,学到的可不比别人少。
由於诺克斯是脑外科医生,所以这段时间我所接触的大部分都是脑部的一些
问题,连带的这段时间下来,原本对於人体头部最头痛的我,反而感觉好像头部
的问题是最简单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接触到很多完全可以用真气和针灸治好的病人,不过,
我一直没有多说什麼,也没有使用过针灸或真气。我是来学习西医的,而不是来
当医生的。那些病人既然可以用手术治好,那麼我又何必多事。
在诺克斯手下的很多医生对我的存在一直很不满,一来因为我是东方人,二
来他们怎麼也搞不明白诺克斯为什麼对我特别在意,不但是平时诊病的时候会带
着我,甚至连动手术的时候都特意要我在一边看着。
对於这些人的不满,我多少也看出了一些,不过我也没有在意,现在重要的
是多学点东西。这段时间,我同时也在自学一些比较基础的西方医学知识,黄老
特意从国内寄来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已经被我消化得差不多了。当然,以我
现在的程度,想听懂那些大学的课程还有点困难。 相对於中医来说,西方医学要
简单得多,除了手术方面比较麻烦,要对人体有足够的认识和实际经验;至於药
方则真的非常简单,只要能记住大部分的药名和它的作用及副作用,根本就不用
去考虑药物相生相剋方面的问题。 虽然药物的种类也很多,可是这些都有各自针
对的范围,只要你的记忆力够好,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问题。 而中医中最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