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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打持久战,就必须在夏以南那里报备。于是林妙先走到一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让他先回去。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面圣”,夏以南又不是她请的司机,怎么能一直在外面等着。
夏以南听了她的话,沉吟了片刻说:“正好这附近有一家公司,我以前跟他们有过合作,不如我去拜访一下,叙叙旧,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新项目。要是他也正好没事的话,中午就请他吃个饭,反正我们俩也是要吃的。”
“那行,我走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汇报完毕,林妙继续去经理室外“蹲点”。再敲门显然没必要了,里面人不肯搭理,继续骚扰只会适得其反。
不知道站了多久,经理室的门终于悄悄打开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林妙一直站在旁边注视着,所以能看出那门是很小心拉开的。
这让林妙觉得有点奇怪,他们平时在办公室开门,哪个不是呼啦一下就拉开了,谁会这么小心翼翼像生怕压死了蚂蚁一样。奇怪的举动,让林妙产生了奇怪的预感:会不会,门里有什么重大秘密怕人发现,结果好死不死给她赶上了?
她立刻在心里谴责自己:我真不纯洁,怎么一下子就想到J上头去了。广告界美女以美色征服这位可以签下几千万单子的大集团广告部经理?嗯,很合乎社会逻辑,潜规则在哪个行业都是客观存在滴。
可是,鬼鬼祟祟拉开门后,出来的不是满脸潮红春意盎然的美女,而是一个长相很有创意,身高最多不超过1米55的男人。紧随其后的,则是一个英挺高大的超级帅哥。
两个人本来在低声说着什么,猛一抬头看见林妙,前面的矮男人首先沉下脸来:“你是谁?站在这里干嘛?”
他一开口,林妙立刻想到了那句千古格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这人五短身材,长相怪异,很可能是个人物,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威势十足,气场很强大,如果不看长相光听声音,绝不会想到他这么矮小。
在对方猛如鹰隼的目光中,林妙红着脸呐呐地说:“我是盛夏广告公司的林妙,跟欧阳经理约了的,只是我坐的车在途中出了车祸,到现在才赶过来,真对不起。”
“你才来?“嗯,车差点撞了人,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迟到了。”
矮个男人狠狠地打量了她几眼,一脸阴沉地回头问高个帅哥:“是你约的她?这种清汤寡水一样的女孩,似乎蛮合你口味的。”
高个男人居然很惶恐地解释:“是她经理跟我约的,我事先并不知道要来的是个女人。”
“是吗?她经理是个帅哥吧?你反正男女通吃。”
“她经理我也不认识啦,只是一个朋友介绍来的。这家公司很小,我本来不想见的,但朋友既然开了口,就勉强见见。”
“你这个朋友你挺重视的嘛,改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林妙几乎听呆了,如果她没领会错的话,这个矮个猥琐男在吃高个帅哥的无名飞醋?
第七十九章 在一起是为了更幸福
好不容易,矮个男走了,空气里还到处弥漫着浓浓的醋味。林妙看高个帅哥一声不响地往里走,自己也诚惶诚恐地跟了进去。
分宾主坐下后,他板着俊脸劈头就问:“你来多久了?”
“刚来。”
“刚来?额头上连一滴汗都没有,脸也不红,在外面等很久了吧。”
林妙本来不红的脸立刻就红了,低着头说:“欧阳经理真是明察秋毫,的确来了一会儿,不敢乱敲门,怕你们在开会啥的。都只怪今天不走运,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撞猴子的,差点被她讹去一笔钱。”
“哦?”欧阳经理似乎来了兴趣。
其实,只要有点八卦因子的人,都会对这种街头混混玩的鬼把戏感兴趣,活生生的社会讽刺剧呀,听了长见识的。
林妙趁机把事情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欧阳经理听得有滋有味的,中间还穿插若干疑问和感叹,让林妙心里暗喜。她这次来本没指望跟人谈啥生意,纯为联络感情来的。
闲话扯完,又有人敲门进来了,林妙觉得也是时候撤退了,不然还跟人家说什么呢?若贸然开口谈合作,被他一口拒绝,以后再来都不好意思了。遂笑着站起来说:“那我就告辞了,您忙吧。”
“你……”欧阳经理倒有些意外,因为林妙自进来后就没说一句与广告有关的话,似乎上门只为跟他拉家常,特意讲了一段市井新闻给他解解闷。
林妙退后一步道:“再次为我的迟到向您致歉。下次保证绝不再犯,谢谢您拨冗接见。我就不打扰您会客了。呃,您什么时候再有空,我还能跟您约吗?”
欧阳经理看了一下桌上的台历说:“这个星期都满了,下星期一下午3点,那时候应该有空吧。”
“好地。我下星期一下午3点再来,谢谢您。”
几乎是带着欢快的心情走了出去,下到一楼,正好看见那个长相怪异地矮个男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走进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长度是一般小汽车的两倍还有余。
林妙忽然醒悟:难不成,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让全市未婚女孩流尽了口水地钻石王老五洪江?
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跑到前台问:“小姐,刚坐车走的那个人,就是你们老板?”
前台小姐很不耐烦地反问:“刚坐车走的人很多,你问哪一个?”
“就是那个,个子比较矮的。”
“个子矮的好几个呢。”
说完这句,她转过身去跟同伴叽里咕噜,两个人一起当林妙是透明人。林妙恨不得仰首问苍天,难道她们以为。她打听这个是因为肖想她们地极品老总?
林妙好笑地摇了摇头,走到外面给夏以南打电话,夏以南说:“你就站在门口等,别乱动哦,我等会就来接你一起去吃饭。”
等了好一会,没等来夏以南的车,只等来了他的电话:“我在白玫瑰酒店。你先过马路,再左转200米。白玫瑰招牌很大的,上面画一朵很大的玫瑰,你看到就知道了。实在找不到,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不用啦。你快去陪客人吧。才200米,我再路痴。问也问到了。”
“嗯,那你过马路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横穿马路,一定要找到斑马线再过啊。”
“知道了,你快挂了吧。”
这人,怎么感觉越来越嗦呢?更正,是体贴啦,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其实,所谓左右,林妙从来没搞清楚过,到底是站在哪个方向的左右呢?为保险起见,过马路后她就跑去问一小超市地店主,然后朝她手指的方向走,没多久就到了。
刚到门口,夏以南就从里面出来了:“咦,不错嘛,挺快的,我正准备去接你的。”,
林妙着急地走上台阶:“你怎么跑出来了呀,把客人丢在里面像什么。夏以南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啊,都是老熟人了,再说我现在又没跟他们谈生意,不过是顺便请请客,反正我们俩也是要吃中饭的。”
林妙噗哧一笑:“得了,典型的放长线钓大鱼地搞法,还说什么顺便请请。”
夏以南承认道:“只能说,不想彻底断掉这个关系吧。但我刚跟他们谈了一下,他们今年确实没有跟我们合作的可能,有人走了上层路线,把他们公司今年一年的广告全包过去了。”
林妙摇头叹息:“看来你这个长线不是一般的长啊,都钓到明后年去了。”
夏以南说:“明后年,可能就是你跟他们打交道了,所以,这顿饭很有必要,一来联络感情;二来也好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他们?你不只请一个。”
“他们整个广告部的六个人,连打杂小妹都一起叫上了。”
林妙表示理解:“既然请客嘛,五个是请六个也是请,说不定哪天打杂小妹出息了呢。”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自动闭了嘴。
夏以南请地这家叫明雅公司,非常有味道地名字,里面的员工也尽是俊男美女,包括打杂小妹都有几分姿色。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林妙地好酒量发挥了作用,二对六,走的时候夏以南还能开车。
不过林妙仍然有点担心:“你一身酒气,万一被警察逮到怎么办?”
夏以南呵了一口气嗅了嗅说:“应该不至于超标吧,我喝得比这多的时候也开过车的。”
林妙马上劝诫:“以后最好别,酒后开车挺危险的。”
夏以南打量了她一眼说:“你好像一点也没醉耶,真不简单,我看你起码喝了半斤吧。”
林妙眼瞳一眯:“你现在才发现啊,说吧,那次庆功宴,我喝的还是红酒,为什么那么容易就醉了?”
夏以南倒是未见慌张之色,泰然自若地说:“那次我们喝杂了,又是啤酒,又是红酒,又是白酒。”
林妙惊讶地问:“有白酒吗?我明明只见到了啤酒和红酒啊。”
“有的,有一瓶,放在我们那边地上的。”
林妙凑到他耳边问:“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给我喝的红酒中掺了白酒吧?”
夏以南急忙表明:“我自己也是那样喝的呀,我嫌红酒太甜了,就参点白酒稀释一下。”
“你……”这样的烂理由,白痴才会相信。
夏以南不仅毫无羞愧之色,还一脸满足和得意地说:“有一句很老土的话,本来当天就该告诉你的,只是当时我太意外了,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现在你要不要听?”
“你想说就说。”
“不说拉倒是吧?可我还是很想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意思就是,您就大人大量,别再追究我红酒中掺白酒的事了,我虽然什么什么了您,可我会负责啊,这样还不行吗?
林妙呆愣半晌,才幽幽冒出一句:“如果只是为了负责,你可以不对我负责。”
夏以南用赞赏的口吻说:“我爱上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有担当,我气势。”
林妙微微一笑:“我们恋爱结婚的目的,是为了活得更好,更幸福,不是为了别的。”
夏以南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放心,我们在一起,会更幸福的。”隔线…
今天被人BS,说我“太无为”了,那就“有为”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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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同居密友也是需要磨合的
大概在林妙和夏以南的关系发生质变两个月后,鲁西西有一天亦通宵不归。
第二天回来就被林妙堵在门口,要笑不笑地说:“被你抛弃的女人有权知道同居者的行踪。”
“你先让我进去,我再慢慢告诉你。”鲁西西低下头,满面娇羞,连声音都仿佛涂了一层蜜,甜丝丝的。
“先交代,再收审。”林妙不为所动,本来还一只手扶在门框上,现在连脚都翘上去了。
鲁西西一把推开她:“好啦,我又不是在外面晃荡了一夜的采花贼,还收审呢。奇怪,难得一个双休日,你居然没有回家承欢膝下,也没跟夏以南出去鬼混。我被你抛弃了多少个双休啊,我都没抱怨了。”
“你当然不是采花贼,你是被采的那个嘛。”故意在敞开的门前说完这句话,门就被鲁西西心急火燎地关上了。林妙哈哈大笑:“有人以为家里没人,就独自去偷欢,谁知被我逮了个正着。”
“嘿嘿。”铁证如山,鲁西西也无可辩驳了。
林妙倒了一杯水给她:“嘿嘿是混不过去滴,交代吧,昨晚,是不是,已经,嗯……”
“是,嘿嘿。”
“跟梁守一?”
鲁西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废话!不然还有谁。难道我那么无聊,表面上跟梁守一交往,背地里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林妙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摇晃着她的胳膊说:“我没那么想,我就是证实一下。呃,感觉如何?梁兄的床上功夫还行吧。”
鲁西西脸上立刻春色荡漾,喜不自胜,但惊喜中又有些许遗憾:“岂止还行?简直太好了,好得我直泛酸。”
林妙摇着头说:“这年头,男人不好当啊。****技术活不行吧,女朋友嫌弃;行了吧。女朋友又泛酸,觉得他肯定经过了千锤百炼,情史丰富,阅女无数。”
鲁西西哼唧着:“本来就是这样啊,不然从哪里学到的”
“你就不能认为这是人家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鲁西西没好气地说:“是哦,敢情你的夏以南也是这样无师自通的吧。”
林妙叹息着搂住她:“西西,这是没办法的事,怪只怪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太晚了。他们一个29。一个28,现在的男孩子早熟,14、5岁就开始早恋,十多年地岁月啊,再少也经历几个了。他们又是那种出类拔萃的男孩,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喜欢的。”
鲁西西点头道:“也是这个理。其实咱们女人也不贪心,只要能做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就行了。男人呢,不只想做最后的,还想做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林妙再次感叹:“现在这社会,连最后一个都不大可能了。他们三十岁不到,未来还有几十年漫长的岁月。能坚持几十年不偷腥的男人,只怕快绝种了。”
“他敢!”鲁西西做了一个“剪掉”的手势:“他要结婚后敢出轨,我就咔嚓。把祸根给他剪了,索性一劳永逸。”
林妙掩嘴而笑:“好凶哦,出去了千万别说,小心没人敢娶你。再说了,真剪掉,你也没得玩地了。”
“是哦,我也没猴子玩了。”鲁西西经过一番考虑后说:“那暂时保留着,每天出门给他戴贞洁锁。”
“好啦。越说越离谱。”林妙笑了一会,转到正经话题:“梁守一,现在还没上班吗?”
提起这个,鲁西西脸上开始愁云密布:“没呢,我劝他出去找工作,不要再想着托人找关系去查黑幕。或向市纪委写检举信啥的。可他就是不死
林妙讶异道:“顶替他的人都上班领了好几个月工资了,他还不死心?这人怎么这么想不开。”
“是啊。昨天要不是看他那么痛苦,我也不会留到误了公交车,结果……”
林妙笑了起来:“少找借口,想留下就想留下,公交车停了,你不会打车呀。”
鲁西西一摊手:“小姐,我是无业游民,属于赤贫阶层,又没有开公司做老板的男友,几十块钱的出租车费够我吃一个星期了。”
林妙斜了她一眼:“这么苦大仇深啊,会不会太夸张了。那边打车过来顶多三十元,就够你吃一个星期了?请问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吃些什么,一天只需要花5块钱的?”
“真地”,鲁西西郑重地点头:“你不在家的时候,我都青菜下面,最多放一个鸡蛋,肉都不买的。你算嘛,如果没有其他开支,一天5块钱都没用到,你知道我早餐都不吃的。”
林妙抚着她的背说:“西西,你这样下去不行地。当宅女也要有当宅女的资格,比如,跟父母住在一起啃老,或嫁一个肯养活你的男人。像你这样,一头都不靠,纯粹坐吃山空,你父母现在还每月给你生活费吗?”
鲁西西摇头:“不可能每月给了,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要,都毕业了,这么着也该养活自己吧。”
“理论上是该这样,可问题是,你现在没工作啊。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上次我们走地时候,我说要租房子,找工作,跟我妈妈预借3000,工作以后还。我妈说找工作需要钱父母该支持的,不要我还,给了我6000。”
“6000,房租一月分摊500,一月生活费最少也要500,也就是说,你最多只能撑半年。”
鲁西西不好意思地说:“不可能的,我现在手头只有1000不到了。”
“不应该呀”,一个号称每天花费不到5元的人,3个月用了
鲁西西嗫嚅道:“我借给了梁守一2000。我昨天过去的时候,他屋里无米无菜,比鬼子扫荡过的还干净。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钱花光了,已经山穷水尽。我后来出去买米买菜的时候,从卡上取了2000给他。”
林妙急了:“哪有你这么谈恋爱的,女孩子固然不该物质,不该问男人要什么,可也别倒贴啊。”
鲁西西一脸无奈地看着她:“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他饿死?”
“你放心,没有你,他绝对不会饿死地。不信你狠狠心几个月不理他,几个月后他一定还活蹦乱跳的。既然钱已经给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贴。你给他钱,他有了粮草补给,会继续在家宅着,每天上上网,等着那永远不会到的上班通知。索性没这笔钱,他哪怕仅仅为解决肚子问题,也会另谋出路的。”林妙不知道是该夸她善良还是该骂她傻,中国好像很多年没饿死过人了吧
鲁西西还在替他辩着:“有了这点钱,他可以比较从容地找个稍微好点的工作,不然,一文不名的,马上面临生存危机,你叫他去餐馆端盘子啊。”
林妙皱起了眉头:“端盆子怎么啦?非常时期过渡一下,同时骑驴找马,等有了好工作再跳槽,好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