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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容易了……郑有珍小姐!”
看着闭着眼睛的有珍,民亨冷漠地对着她说,冷冷地笑了一下,有珍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民亨。
“这个与初恋长的很像的男人的故事,你说完了吗?……怎么样?这是我听过的故事中最难听的!”
“俊……祥……?”
还不愿相信的有珍对着民亨叫着。
“够了吧!你流泪也流够了,喝酒的时候时机也抓的很准,长得很像的男人的故事也说完了,你现在还剩什么戏演给我看?难道你连好朋友的男朋友也这样诱惑吗?”
看着紧抓着自己的手的民亨,有珍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样,就这么的看着李民亨。
“李民亨?你在说什么?”
“是的,我就是李民亨,怎么,很可惜吗?那你要不要继续演?我是没有理由拒绝你,我也不排斥啦。”
有珍看着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的民亨,急忙地挣脱后抓起了皮包,有珍是知道自己喝了酒而失态,但她感到连自己心里面初恋的记忆都完全被瞧不起时,她顿时感到很不能忍受。再加上令她更不能忍受的是,民亨把自己当作随便的女人,以为自己想要轻易地拿俊祥当借口去勾引他的那种贱女人,这种心态真是令她无法原谅。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民亨抓住了有珍的手。有珍随即狠狠的甩了民亨一个巴掌,已经受到伤害的灵魂颤抖着身体,忍受不住痛苦的心情,开始流下了眼泪。有珍走到街上,泪水已经止不住了。没有办法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民亨已经对把他错认为俊祥的有珍,重重地伤害了她。
已经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但还是看不到有珍的身影。民亨有点在意却装做没事发生的样子,后来越来越无法忍受。金次长正开着会,这时有珍匆忙的跑来坐到位子上。连一眼也不看民亨的有珍,表情泰然地看着开会的资料和设计图。
和同事做最后的确认后,会议结束,人渐渐往外面离开。
静雅站在门外等着有珍的到来,金次长也走过来问有珍来了没,然后看看四周。金次长看着指着会议室里的静雅,想起民亨难得出现的失望脸孔。
在开会前,民亨问金次长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时金次长心里有了一种直觉,民亨的心里除了彩琳,又多了一个人。
民亨和有珍之间互相对对方警戒着,两个人站在跷跷板的中间,巧妙地维持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民亨虽然先开了口,但有珍随即说出了道歉的话。说着自己因为喝醉酒而失了态,民亨看着有珍很诚恳的样子,但还是一脸怀疑的看着有珍。有珍也不在意民亨的表情,和他再次道歉着说因为自己有很久一来都一直想见到的人,所以才会产生错觉。
民亨问有珍确定是否昨天真的是因为喝醉酒而产生那样的错觉。因为有珍的眼神以一个酩酊大醉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真诚了。
“那么,监理你是说我根本没喝醉仍然对你那样……?那种不可能的事怎么会……”
“我要确认的不是那样的事,我是不希望这会影响到我们以后的工作……”
有珍觉得很冤枉。好像反倒被训了一顿般。
“你看看这个戒指,我订婚了,所以我不是那种人,加上彩琳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啊,怎么会这样我也很想知道!”
有珍一瞬间放弃了要辩解的念头,突然从被冤枉的拘束中脱离出来。
“对不起,我以为你能了解,因为你长得像他……就像他一样了解我……因为你们真的长得很像……不过原来这也是我的错觉,很抱歉……我会尽力不影响到工作,并希望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有珍话一说完就很快地离开了走出会议室。民亨又开始感到很困惑了。有珍真诚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在说谎。
第二部分不论何时总在那里(1)
“爱的逃避……!”
“哇哇哇!不赖嘛,真令人羡慕呢。”
有珍在走廊遇见俊祥,并和他一起进教室时,班上同学全都拍手喝采地逗他们两个人。两人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原本喧哗吵闹的学生们全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有珍跟俊祥也回到位子上。老师检巡教室一圈之后,把点名簿重重地往讲桌上一摔,并大声地怒斥:
“你们两个,给我出来。昨天连我负责的自习课都有不知死活的学生敢逃课……江俊祥、郑有珍,你们给我站起来!江俊祥,你好大的胆子,自己逃课还嫌不够,居然煽动郑有珍跟你一起逃课?虽然郑有珍常常迟到,却不曾逃课,一定是你叫她一起出去的吧?对不对?”
“对不起。”
俊祥低着头道歉时,有珍马上打断他的话说:
“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也想出去,所以才会出去的。”
虽然俊祥用眼睛暗示有珍不要说话,有珍还是执意说完。听完有珍的话,老师更生气地对他们两人吼道:
“你们不但逃课,现在是怎样?在我面前演起爱情戏了是不是?真不像话……罚你们扫一个月的垃圾场。”
“有珍,江俊祥是不是威胁你?”
真淑用很凝重的表情走近正在洗手的有珍时,问了这一句话。有珍无可奈何地转头看她。
“不是吗?那你干嘛跟江俊祥这种坏学生一起逃课呢?”
“其实他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坏。”有珍笑着说。
“什么没有我们想像中的坏?我会帮你跟同学们解释清楚的,你不用担心。”真淑抓着有珍的手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时,厕所的门喀啦一声被打开,彩琳和几个女学生一起走进来。
“郑有珍,你没听我说过江俊祥是我的吗?”
“听过,怎么?”
“听过?听过还在他面前卖弄什么风骚?”彩琳就好像被抢了男友一样,气呼呼地逼问有珍。看到那样的彩琳,有珍也只能自叹无奈。
“风骚?”
“我知道你们这种人,装作是朋友的样子接近男生,再勾引他们,这不就是你们这种人的典型手法吗?”
“动不动就说自己知道什么什么,那么厉害的话,不会照照镜子看自己多骚啊?”有珍走近彩琳,掀了她的裙子后就快速地走出厕所。被有珍突袭的彩琳生气地胀红了脸,瞪着消失的有珍的背影。
下午扫地时间。
有珍跟俊祥一起扫垃圾场。俊祥扫落叶,有珍把落叶堆入垃圾场中焚烧。闻到焚烧落叶冒出的烟味时,有珍脸上不自觉地堆起了满足的表情。
“嗯……就是这种味道啊。以前在念李孝石的《燃烧落叶》时,特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味道。有人说焚烧落叶时会冒出易熟的榛子味,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榛子味……现在终于知道了。”
有珍看着俊祥那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的脸,接着说:
“那是爸爸的味道。小时候……爸爸偷偷背着妈妈抽烟被我发现时,一定会抱着我,跟我说那是我和他之间的小秘密,要我好好保守,就跟当时爸爸身上的味道一样。”
有珍继续满足地闻着焚烧落叶时冒出的味道。
“有珍!”
“嗯?”
“我有话想问你……你是那种犯了一次错,就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人吗?还是即使不想再犯,却总是一再地重蹈覆辙的人呢?”
不懂俊祥突如其来的问题是什么意思,有珍只好呆呆的看着他。
“举个例来说好了……下定决心不再和某人见面,却很想他的时候,你会去跟那人见面吗?”
“嗯……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去跟他见面吧!”
“为什么……?”
“就只是想见嘛,哪需要什么理由。”
有珍看着俊祥的脸笑着回答。这些话在俊祥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慢慢扩散开来。和有珍分开后,原本往回家的路上走,却压抑不过心中泛起的那阵阵波澜,而决定让它决定方向。停下脚步的地方是金教授的研究室门前。他犹豫了起来,好几次想要敲研究室的门,最终还是放弃要离开时,有人走了过来。正是金教授。
“你不是上次来上过我的课的那个学生吗?”
金教授对自己的记忆丝毫不怀疑的,就抓起没说话的俊祥的手,一起走进研究室。面对着显得有点尴尬,而正在环视研究室的俊祥,金教授边把水装进咖啡壶里边问道:
“总觉得你很眼熟。怎么没想到你有可能是翔赫的朋友。对了,和我一起念书如何?除了上学之外,一星期和我见两次面,一起念书,对你的未来也会有帮助……”
“为什么您要这么特别照顾我呢?”原本专注看着桌上翔赫照片的俊祥调过头来问道。
“并不是想要教你,不过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所以不要感到有压力。”
看见俊祥的视线再度落到桌上的照片,金教授坐到他面前并说:
“那是翔赫初中时的照片。他在学校表现如何?即使不像你那么优秀,他也是个满善良、又跟同学相处融洽的人吧?”
“我和他……不是很熟。”对于那么冷淡直接的回答,金教授脸色显得很难看,俊祥却不以为意。
“您很疼爱翔赫吧!”
“当然啊,他是我的独子,而且有哪一个作父亲的会不疼爱自己的小孩呢?你父亲一定也很疼你的。并不因为翔赫是我儿子,我才这么说,他真的是个不错的孩子,如果你们能成为好朋友,一定会很棒的。”
听完金教授的话,俊祥的脸上充满了悲伤。
“独子吗?……”
“这是你上次演奏给我听的,对不对?”竖起耳朵听午后广播的有珍问俊祥。他则以满满的笑容代替回答。
“你上次说歌名叫什么啊?”
“……第一次”
“啊!没错,就是第一次,真的是一个很贴切的歌名,这首歌的感觉就跟第一次一样呢!”有珍像是在自言自语似地念着,嘴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
“给你好不好?”看着有珍的表情,俊祥不自觉地脱口说出这句话。不过有珍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拒绝了。
“我比较喜欢你弹的。对了!突然想到,上次是我第一次跷课呢!第一次踩着男生的背爬墙,第一次牵手,第一次骑脚踏车,你是我那么多的第一次呢!”讲这些话的有珍,不仅只是脸上,连脖子都泛着一抹淡淡的潮红。看到有珍的反应,俊祥也感受到心里有一股暖暖的东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爱。
“星期六……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我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看着有珍的俊祥,两眼溢满笑意。
“妈……你喜欢爸爸什么地方啊?”有珍托腮坐在缝补衣服的妈妈旁,突然这么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突然很好奇嘛!”
“你爸爸啊,该说他爱慕我吗?总是偷偷地看我……”妈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似的。
“一开始总是对我很不礼貌,又冷淡,我还以为他讨厌我呢。但是你爸爸说那是因为他喜欢我,才会那样子。”
“没错!就是这样,对不对?”妈妈的话一说完,有珍马上大叫地附和道。妈妈略显惊讶又怀疑地看看有珍,轻轻地问她: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哪……哪有。”
“果然没错。”从有珍异常害羞的表情看来,有珍的妈妈更确定自己的直觉。
“日子终于决定了。”不知何种思绪而整晚没睡的勇国,一进教室就这么对有珍说。
“定什么日子啊?”
“就是决定星期六时,去彩琳他们家的别墅联谊啊。你会参加吧?”翔赫虽早已认定有珍一定会答应参加,但还是为求保险起见的问道。
“啊!怎么办?我已经有约了。”没想到却得到出乎意料的回答。
“有约?有什么约啊?”有珍窘困地把话一说完,真淑看着翔赫边问道。
“到底是什么约啊?家里有什么事吗?”
“嗯?”
看到有珍语焉不详地回到位子上,翔赫眯起眼露出怀疑的表情。
“真奇怪,刚刚江俊祥不是也说他有约吗?怪了……该不会是他们俩……没错!一定是这样!”勇国在翔赫的耳朵旁悄悄地说着。听到这些话的翔赫脸色愈来愈难看,他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江俊祥,江俊祥,今天的运势,会在东边遇到鬼……!翔赫,你猜那是谁,是有珍,不然今天放学后你跟在江俊祥后面看看,一定不会错的。”
原本站在走廊的窗边不知看着什么出神的翔赫,脸色愈变愈难看,突然地转过身子,刚好看到了往运动场方向走去的俊祥。发了好一会儿呆的翔赫抓起背包,开始跟踪俊祥。
俊祥走进大学校园里,在父亲研究室的门口停下了脚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流窜在翔赫的身体里,在他跟着停下脚步,躲起来的时候,俊祥走进了父亲的研究室。
第二部分不论何时总在那里(2)
翔赫出神似地躲在稍微开启的门缝偷偷地看着两个人。白板上乱七八糟地画了许多图表跟符号,俊祥很认真地在解题,边跟父亲解释他解题的方式,父亲则是边点头边仔细地听着。
“原来也可以这样解啊。”父亲愉快地看着俊祥微笑,俊祥的脸上也愉快地涌出笑意。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以后要常常笑。”
看到他和父亲那么互动又融洽的相处情形,翔赫像是要把俊祥看穿似的直盯着他,之后无力地默默离开。
“江俊祥为什么要去父亲那儿呢?他的用意是什么呢?”好像有种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不过再怎么样也只能带着这个未解的问题回家。回到家后的翔赫还是挥不去满脑子下午看到的画面,心情很是沮丧。
“看来你今天没有家教?”翔赫坐在教室黑暗的角落,用手托着腮问刚走进教室的俊祥。俊祥不解地看着翔赫。
“不知道吗?那我昨天在我父亲研究室看到的是什么?”翔赫冷冷地说道。
突然被冷不防一问的俊祥非常吃惊。
“你找上我父亲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想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那根本不关你的事,你说!到底你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你……拥有的东西真的很多。”
“什么?”
“每当我看到你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时,就有一种想把你们的东西抢过来的冲动,这就是我的理由。”
“所以你才去接近有珍?”
俊祥不回答这个问题地盯着翔赫看。
“你这烂人,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有珍下手?你当有珍是玩具吗?”非常生气的翔赫揪住俊祥的领口说道。
“你只是因为想做给我看才接近有珍,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对不对?你回答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错……”俊祥冷冷地看着大发雷霆的翔赫回答。
正当翔赫冲过去想狠狠地揍俊祥时,红着脸的有珍开门走进来,她从一开使就站在门缝边看到全部的情况。
有珍走近被翔赫放开的俊祥,用发着抖的声音问他。
“你刚刚说的话真的吗?还是我听错了呢?”
就在俊祥说不出话来时,有珍愤怒地举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三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沉重又尴尬的气氛。
“看来我没办法广播了,我会去拜托真淑帮忙。”对着翔赫讲完这些话后,有珍本该走出广播室的,却停下脚步。
“对了,江俊祥,我忘记这星期六原本已经有约了,所以没办法跟你出去了。”
虽然表面上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说这些话,有珍心里却难过极了,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打击一样。看到有珍离开的背影,虽然俊祥觉得很可惜,却又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看,漂不漂亮?”
有珍的妈妈拿出一件漂亮的洋装给刚从学校放学回家的有珍看,有珍看着洋装不发一语。
“约会的时候要穿洋装才漂亮,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买这件,要不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早就被买走了,如何?喜不喜欢?”
“妈,我明天要跟广播社同学一起去爬山,得穿裤子。”
“你上次不是说要约会吗?”
“反正就是这样啦!”
有珍看到妈妈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表情,勉强挤出叫妈妈放心的微笑后,就回自己房间了,直到背包放下,换校服时,眼眶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