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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行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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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给我上药粉的老乡第一个敞开上衣把我搂在怀里,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年轻的后生们争着用他们的阳刚之气和温暖之躯,将我没有知觉的身体拥在他们充满活力的年轻的身体上……    
      后来人们对我说,他们并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效果,但所有人心里都抱着一个信念:把他焐活!那是当时惟一的希望。尤其是那位老乡,更是不停地在我耳边呼唤:“管同志,你醒醒,醒醒,我们全村人都盼着你再回去,给你唱山歌、吹唢呐、跳锅庄舞、看民族盛装……”    
      生命如此脆弱,但又如此顽强。在众人的企盼中,生命的奇迹真的再次降临我的身上。凌晨四点多,一个孤独的灵魂,在浩瀚无边的漆黑宇宙中游荡不定,不知哪里才是真正的归宿。终于,我最初的模糊意识里,出现了一个很小的亮点儿在遥远的天际中闪烁,这是我生命回归的坐标和灯塔啊!我将刚刚复苏的所有意念紧紧地盯住她不放。果然,由远及近,随着光点儿的不断放大,仿佛是初升的太阳照在我身上,由表及里,由一点漫布全身,我渐渐有了美妙的温暖感,犹如酣睡的婴儿置身于亲娘的怀抱中,安详、舒适、幸福。光点儿仍在不断地扩大,我正在穿越一个生命的隧道,就要到达出口了……我的眼睛一阵迷炫,紧跟着听觉恢复,“快看!眼动了!他的眼在动!医生!他活了!活了!”    
      ……    
      我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睁开双眼,我的眼前拥满了一张张黝黑的,布满灰尘的既兴奋又惊异的笑脸。那位老乡更是激动得热泪直落……    
      院长笑着说:“先前我还想着一早打电话叫县火葬场来车拖……”他没有再说下去。    
      天亮了,灿烂的阳光穿过窗格子洒在我的脸上,那天的太阳格外明亮、亲切。    
      在我住院期间,乡亲们利用下山和赶场的机会来看我。他们没有多少话,只是敦厚地笑笑,透出憨厚可亲的目光,放下被我视为重如泰山的心意就转身走了。他们有的拿着两个鸡蛋、三个土豆、一碗玉米面、一只自家养的小母鸡……    
      区政府的干部打趣地说:“这好像又回到了八路军的年代。”    
      六天之后,我在永胜县城里请人做了一面绣有“民族情”三个大字的锦旗,赠给我的救命恩人们。    
      太平村的乡亲又重新把我接上山,人们把手上的农活全丢下了,杀鸡、宰羊、唱古歌、吹唢呐、跳锅庄舞……他们尽情地用自己的方式,真诚地庆祝我这位死而复生的外乡人。    
      只有那位巫师远远地躲着我,她悄悄地告诉村民,这个人不是魔鬼,就是神灵。    
      不管是神灵还是魔鬼,我心里清楚地知道,能够获得重生,那是彝人救命的结果。    
    


第一部分景宁东弄畲族“凤凰装”

      1998年盛夏,按照行程的安排该去分布在闽东、浙南一带的畲族,此次的目标选定在浙江省景宁畲族自治县的东弄村。    
      畲族的全部人口不足七十万,而现在真正的原住民则更少。有关族源说法不一,有畲、瑶同源于汉晋时代长沙武陵蛮说;有“南蛮”后裔说和古越人后裔说。不管怎么说,畲族的祖先从十四世纪起就与当地汉族共同创造了自己的家园,是我国典型的杂散居民族之一。    
      在丽水市,有幸拜访到市文联主席兼摄影家协会主席的吴品禾先生,此君已经是摄影界的传奇人物,不仅摄影作品屡获国内外大奖,且为人坦诚率真,尤其酒量过人,有一斤白酒不倒之壮举。这次深入畲族聚居地将由他陪同前往。我们顺着秀丽的欧江一路上行,山弯越来越多,而我更喜欢驾车行驶这种盘山公路,很有挑战性。    
      二百多公里的路程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东弄村。这是个依山而建的村落,民居瓦顶土壁,宽敞明亮,有百年以上建村历史。近几年来,先富裕的畲族人已搬家到山脚下,依溪建起比较现代的钢筋混凝土式的小洋楼。真不知道,现在的这个传统的畲族的村落在现代化的大潮下还会存在多久。    
      车未停稳,就听得一阵欢快的唢呐声从村中传来。路边的一位大爷说:那是娶亲的队伍。我和吴主席同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因为在婚礼上我能够拍摄得到完整的服饰素材,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儿。    
      迎面碰到一群身穿“凤凰装”的畲族姑娘,她们正兴高采烈地去参加新人的传统婚礼。我们跟随打着锣鼓吹着唢呐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新娘家门口。    
      两位中年妇女,用新鲜的松枝拦住了路,唱道:“今日吹的什么风?迎亲阿哥好礼仪;阿舅公挑来什么?深情厚意一重重。”迎亲队伍中回唱道:“喜日吹的吉祥风,我迎凤凰入花丛;迎得凤凰露美容,寨前美酒香又浓。”    
      接着是敬酒、放行……    
      终于见到打扮得如仙女般的新娘。身边的老人介绍说,新婚女子穿的是传统“大凤凰装”。只见新娘发髻盘于头顶成截筒高帽式,佩饰银制凤冠,红头绳高高扎起头髻,象征凤凰髻,衣领、衣边和两袖,均绣以较宽的图案花边,如桃红、大红、明黄色,象征凤凰的颈、腰和翅膀;腰间系着较宽的织锦花带,并缀以金边和丝絮,象征凤尾。整体装束色彩绚丽、端庄、红火。行走起来,婀娜多姿,美如凤凰。    
      畲族女子的“凤凰装”随着年龄的不同,有严格的区分。共分大、小、老三种:“小凤凰装”为未成年女子穿着,样式和穿法同“大凤凰装”无异,只是相对简约,显得单纯、活泼、可爱;而“老凤凰装”则是老年妇女穿着,头髻较低,衣服和腰带的颜色、花纹也较为单一,体现出庄重、沉稳的风采。相传畲族始祖盘瓠王率领族人征战南北,后移居宝地广东凤凰山繁衍生息,为了占山为王,遂以传说中美丽的凤凰为本族人的图腾符号,凡本族人生下女儿,均赐予凤凰装束,世代相传,沿袭至今……    
      转眼,新郎、新娘拜堂敬茶、敬酒,双方傧相对歌比舞。此时身穿“大凤凰”盛装的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伙房灶前,点燃新人第一把烟火,并用竹管吹至旺火,象征婚后生活红红火火,人丁兴旺。至此婚礼达到了高潮。一阵紧似一阵的快门闪动之后,我已用去了九个胶卷。再看吴主席,他已被畲族青年男女团团围拢在八仙桌旁,新娘唱一首祝酒歌,他就必须喝一碗酒。心想,这可真是位醉不倒的好汉啊!    
    


第一部分一件不寻常的嫁衣

      一位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瑶族老妈妈,珍藏着一套半个多世纪以来从未穿过的嫁衣,而这套嫁衣所包含的内容,已远远超过了它自身的价值。嫁衣的背后,有一段动人心怀的往事,一段令人感慨至深的情怨……最后瑶族老妈妈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将这套有着特殊意义的嫁衣无偿地送给我。她的惟一要求,就是穿上这套从未穿过的嫁衣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这是千禧年前的一个初秋季节,我驾车来到粤北山区连南瑶族自治县的一个千户古寨——黝岭。向导阿贵告诉我,这个大寨子的历史已有几百年了,地势非常险要,同时也是一块非常有灵性的风水宝地。古时,这里还是一片自然原荒之地时,周围的瑶族人就发现有很多野生禽兽,都跑到这里来下蛋、生仔,先人们就断定这是一块难得的养生宝地,于是不断迁移于此,形成一个人气鼎盛的千户之寨。大约在清代时,曾有过一场天灾大火把这个寨子烧成灰烬。之后,瑶族人再兴土木,硬是在废墟上重新建起现在这样的规模。    
      车到山下已无路可开。我和向导阿贵下车爬山进寨,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抵达寨子中心。举目望去,这里三面环崖,坐北向南,清一色木制吊脚楼,自上而下倚坡施建,蔚为壮观,大气磅礴,与自然浑然一体。寨子正面是一座鹤立鸡群的山峰,挺拔耸立,直入云霄,被当地人喻为镇寨之峰,犹如一位充满阳刚之气的英俊男子,日夜守护着黝岭的百姓。山体的左右两侧是山溪水道,潺潺的流水声格外悦耳。周围山峦绵延起伏,云雾穿行其间,犹如仙境一般令人迷醉,充足的阳光和茂密的植被,令呼吸的空气都是甘甜的……    
      在访问中,我得知寨子里有位老人珍藏着一套从来没有穿用过的精美嫁衣。平时,老人秘不示人,似乎有一段难言的往事深藏其中,这对于将征集有价值的民间艺术品为己任的我自然有着强烈的探究心和吸引力。我和向导阿贵找到这位叫依妹的老人时,面对老人那平静的表情和深邃的目光,我顿生敬畏。当我贸然提出要看一看嫁衣时,却遭到她漠然的拒绝。我深知自己过于唐突,怎么能如此不顾对方的感受而一味探究他人隐私呢?我阻止了阿贵的再三劝说,灰溜溜地离开依妹老人家。    
      我住进了依妹隔壁邻居家,每天做着寻访民俗民艺的工作,有时也拐到依妹老人家去坐坐,但只字不再提那套嫁衣的事。老人的陌生感在慢慢消失,偶尔她还送过来亲手做的瑶族传统食品——米粉莲花肉给我品尝。这种用荷叶包好蒸熟而食的米粉肉,吃起来清香可口,回味深长。    
      四天时间里,我走家串户,访问拍摄,了解了瑶族中的一个分支——排瑶的生活情景。寨中那纵横交错宛如蛛网的竹水笕(用于从高山上引下山泉水),独立四方如塔的粮仓,放在居家主要位置的温暖烘热的火炉塘,木制如船似舟的洗浴盆,无遮无拦的竹木晒台,昏暗而又不透风的卧室,用于恋人对歌的窗口等等,无不吸引、诱惑着我。    
      这里的男人做着打猎耕种、劈山建舍的体力劳动,女人除了做好农耕的助手之外,就是房前屋后,抚养儿女。她们偶有空闲,便飞针走线,在那平淡的布纹上绣出千变万化的图案,生动活泼的造型。小姑娘长到六七岁时,就要跟随长辈学习针线手艺。有的年轻媳妇,背上背着顽皮的娃娃,嘴里哼着动听的摇篮曲,手上还不停闲儿做着刺花绣凤的活儿。    
      排瑶五彩斑斓、古朴多姿的服饰,是这个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最能体现他们的智慧和美好追求。排瑶的男女老少都以留长发为美,并盘结在头上呈圆锥形。在发髻上缠有黄、绿、红色的绒线,还要插上两三根美丽的雉鸡羽毛。喜戴银、铝、铜、锡耳环,脖子上套数个项圈,这是比较统一的佩饰。男性裹有一丈多长的红头巾,而女性戴的则是绣花头帕,头帕里缠有玉镯形的“白木通”(一种柔软有弹性的树蕊),装饰着白色雉鸡羽毛和银簪、银钗、山花等物,这种扮相为已婚标识。未婚姑娘的头上不戴绣花头帕,以示区别。平时男女都上穿无领、无扣、敞胸的宽大枇杷襟衣,穿时叠于胸前,用一丈多长的腰带束于肚脐处,下穿短至膝盖的“宽裆裤”。其中男衣短至肚脐,缠一根红色腰带;女衣长至大腿,束一根白色腰带,一目了然。他们穿的都是“宽裆裤”,皆打绑腿,从脚踝缠至膝头。从前,他们穿草鞋或布鞋,现在流行穿胶鞋(解放鞋)。有趣的是,瑶家妇女会绣花,但不会做鞋。无论什么鞋,都要到汉人区购买,这也算是传承的习俗吧。服饰用的是自织自染的粗纱棉布,染蓝靛色、咖啡色、棕黑色等。布质结实耐用,经过穿洗之后,愈发贴身柔软。    
      而排瑶的盛装或是“嫁妆”则另当别论,更显富丽庄重,热烈大方。盛装只在探亲访友、逢年过节才穿用。这些服饰以血红色为基调,绣满山花野草、飞禽走兽、缠藤攀蔓等大自然中奇异景物。这种盛装,男子自备,女性随嫁妆从娘家带来,归各人终身穿用,到了百年归寿,当寿服盛装入殓。    
      我几乎和寨子里的人都“混”了个脸熟,再加上临时学了几句排瑶人日常用语,不管在寨子里遇见谁,我都大胆地说上几句,有时会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引得男女老少阵阵捧腹大笑,气氛煞是融洽。所以我走到哪户,主人都会热情地让我进屋,若赶到饭时,我就随遇而安,主人家反而会觉得招待远方的客人很开心。如果假客套,不吃主人端上来的菜肴,那准会得罪主人。我可是尝遍了瑶岭最好吃的土特产——烧野鸡、舂大饼糍、烤芒鼠、炙玉米、山茶,更有瑶山香梗大米,吃一碗,终生难忘。    
      转天我和向导阿贵就要返回县里开始新的旅程。    
      我心里从没忘记过依妹老人的神秘嫁衣,可理智告诉我尊重他人如尊重自己一样重要。尽管遗憾,但我还是决定在离开前的晚上再去看望一下老人。我在代销店买了两斤糖果、一斤白酒来向依妹老人道别。看得出老人很感动,眼神中有了更多的亲切、信任和慈祥。    
      次日清晨,正当我打点行装准备离开房东家时,依妹老人的孙女心急火燎地跑来说:“奶奶叫你来一下。”我丢下行装来到依妹家,一进门我就愣住了:眼前竟站着一位穿着绚丽瑶族服饰的女人,只见她面颊绯红,神采飞扬,眉宇间透出从未有过的不凡气质。她,正是依妹老人。她身上穿戴的古色古香、绣满各种精致图案的血红色服饰,正是她从未示人的那套神秘嫁衣。    
      她拉着我的手说:“昨天我想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时我的心才算落定。我要把这套嫁衣送给你,希望你给我拍张照片留下可以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此之前,曾有人要出三千元买她这套嫁衣带往国外,都没能打动老人的心。今天她为何要白送给我呢?个中缘由,我不得其解。也许在她的心目中,这套嫁衣原本就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接下来,老人给我讲述了这样一段往事……    
      四十五年前,依妹十多岁时,悄悄地喜爱上寨子里一位家境贫寒但吃苦耐劳的年轻仔,按照本族的习俗,依妹开始用她那灵巧的双手夜以继日地赶做这套嫁衣,针针线线都寄托着她对生命、对爱情的美好向往,憧憬着与心上人的幸福婚姻生活。然而,她的父母却为了其他原因,将她许配给了另外一个她并不爱的男人做妻子。依妹悲愤至极,在出嫁那天,断然拒绝穿上用她的心血和全部情感做成的嫁衣,而是将其锁在了嫁妆的箱底一同嫁到了现在的夫家,以此表达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无声抗议。    
      这套嫁衣一放就是近半个世纪。    
      依妹一生共养育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她的老伴已于去年先她而走,她的初恋情人早已背井离乡不知去向。如今她也已过知天命之年,一切的恩怨往事都已成云烟而去。惟独这件她从未穿戴过的嫁衣带给她的情思,永远在她的心灵深处,久久不能释怀。若她作古,这套嫁衣必定按照本族的规矩跟随主人一同进入“天堂”。通过几天的观察,老人有理由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将这套不寻常的嫁衣永留人间……    
      这就是依妹昨日一整夜没合眼的原因。往事终于释怀,这一切已不需要用理由来注释。    
      依妹老人!您一路走好!    
    


第二部分“离群索居”的八角楼人家

      1999年9月23日这天,我顺着桂北的乡道砂石路继续西行。全是山野,道路崎岖不平。我驾着“切诺基”只能以每小时二十五公里左右的速度颠簸行驶,中午时分才到达广西壮族自治区融水苗族侗族自治县的洞头镇。    
      洞头镇,明显比我刚离开的安太苗族乡要大一些。在街头偶尔能见到身着苗、瑶、侗服饰的上街赶场的人,因最近是农忙时节,沿街平房的门面格外冷清。赶场的多是妇女,她们带着各种山货药材,换了钱再去买些生活必需品就匆匆赶回山里。    
      来到镇北桥头的凉亭,看见有七八位中年苗族女人,每人担了一担方形杉木在乡木材收购站停下。其中有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也挑着一担比她身体体积大一倍的木材担。经打听,她们是业余木材运输的“娘子军”。因当地林业部门在山上砍伐杉树之后,没有可供汽车运输的道路,所以,就地加工成方木,待山上寨子里的族人下山的时候,为了不空着手,又能挣些零花钱,就去充当廉价的劳力,将山上的方木担下来,工钱按每百斤八元钱的运费计算。通常她们一次只能担上百十斤,那小姑娘只担了八十斤。她们要走三个多小时的羊肠小道才能到达这里,不要说挑百十斤重的木材,就是空身人爬山,也绝对够累的。这些山里的族人硬是用肩膀挑起这生存的重担,几块钱的运费,如何抵得上她们付出的辛劳与一身身汗水?看着她们将几块钱紧紧地攥在汗湿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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