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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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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刚还挤得满满的院子里,又剩下了木芫清和寒洛两个。

“烤鸡肉串?”寒洛又重复了一遍,笑着问木芫清道,“这么个吃法倒是闻所未闻。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个稀奇古怪的法子?”

“自己琢磨的呗。”木芫清讪笑道,“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待着睡不着,肚子又饿的时候,就拼命的想那什么做菜,怎么做才好吃,想着想着就好像真的吃到了一样,肚子也不饿了,也能睡着觉了。”

“噢?那岂不是越想越饿么?”寒洛嘴角带笑,“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便是一张床上同眠,小时候也睡过不止百次的,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招制失眠的妙法。怎么从来没听你跟我说过。”

“还不是怕你笑话我嘴馋呗。”木芫清脸上笑着,心里却一丝笑意也没有,自从刚才猜测出了寒洛的心思,再听他说什么话都觉得那是对自己的试探。越想心里越怕,恨不得立刻就不打自招,大喊出来“我不是木芫清,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正说着话,氐土几个人已经搬着炉子,端着酱料,拿着好几个小碗,说说笑笑的回来了。

“芫清,你要的东西都拿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弄?”氐土一抹脸上的汗,瓮声瓮气地问道。

“炉子放这儿。你们谁擅长生火?先把炉子弄着了。”见众人回来,气氛活跃,木芫清松了一口气,赶紧吩咐道。又拿起那根木柴,晃了晃,说道:“谁的刀利?来把这个劈成细签子。”

一直没说话的亢金举了举手,木芫清手一扬,将柴火扔到了亢金手里。只见他也不用刀不用斧,空着一双手握着木柴一使劲,,再松开时,手中那根粗壮的木柴已经碎成了细条,根根都只有半指粗细,断面光滑整齐,如雕似磨。

见到亢金露了这么漂亮的一手功夫,木芫清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看看亢金手里的木条,又不自觉地瞅了瞅自己的胳膊,心想,乖乖,这个亢金宿主好大的蛮力,两只手就这么轻轻的一握,把这么粗的柴火就握成了细木条。瞧我这小胳膊细腿的,要是被他握住了,那还不给挤成肉酱了?以后可要离这个亢金远一点才是。

亢金则是满脸的得意,手里拿着一捧得细木条,走过来想要把木条放回到条盘里。

哪知刚走近了,却听寒洛冷着脸训道:“亢金,碎金手不是让你用来劈柴火的。”

亢金脸上的得意之色顿时荡然无存,恭谨地迎道:“是,宫主。属下知错。”

正忙碌的众人见宫主面色不善,谁也不敢再放肆,屏着声互相望着,气氛一时有些僵。

木芫清最怕气氛冷淡下来,只要四周一安静,她就会觉得好像寒洛刀子一般的目光在盯着她瞧,瞧的她浑身的不自在,瞧的她突突的直冒冷汗。

她一拍双手,故意大声嚷道:“哦,对了,大家别都杵在这儿傻站了,鸡肉、蔬菜我都切好了,只要把它们串到签子上刷上酱料,搁炉子上烤熟就能吃了。嗯,吃烧烤的时候一定要配上喝的才够味儿。氐土,你爬到树上去摘些果子下来好不好?我去给大家榨些果汁来喝。”

“喝的?宫里有现成的美酒,我去取些过来就是了,何必弄什么果汁?”氐土立刻回道,“果汁是什么东西?可能喝得?”

“酒……”木芫清一听酒字就犯愁,真不知道那又辣又冲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她拉下了脸,冲着氐土任性又不讲理地嚷道:“让你摘你就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吃烧烤不能喝酒,一定要配果汁才行!”

说完,当先抓过一根签子,串上鸡块、土豆和青椒,又细细地刷了一层的酱,把串好的肉串架在炉子上,一边烤一边不停的翻动,嘴里还说着:“鸡肉我已经提前用盐、料酒、葱姜兑出来的料汁腌过了,现在应该已经入味了。待会烤熟以后,外焦里嫩,酱香肉鲜,可好吃了。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呀,自己动手自己吃,谁也不许抢别人的。”

话说完,沉静下来的气氛又再次活跃了起来。大家蜂拥着聚到石桌前,一边说笑一边串着肉串,氐土无可奈何的笑笑,几个纵跃之间,便从院中的果树上摘了一大捧桃杏。

这时木芫清已经烤好了手里的肉串,色质棕红,肉香混合着酱香,散发出诱人的味道。众人闻到了,都是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手里更是加快了串肉串的速度。

木芫清将肉串举到眼前看了又看,暗自吞了口口水,不舍得吃,起身走到寒洛跟前,一递手里的肉串,低声道:“喏,给你,你刚吃饭吃的那么慢,一定也没吃上几口。”停了停,又说道:“你要再不好意思亲自动手烧烤,那可真的要挨饿了。”

因为没有榨汁机,木芫清将氐土摘来的果子洗净,剥了皮,用小刀当中一剖两半,剔了核儿,只剩下香甜的果肉。又洗净了木臼,把果肉一股脑全倒进木臼里,用木杵起劲地捣,把果肉都捣的稀烂,果汁和果肉混合在了一起成了糊状,这用洗净的纱布过滤了倒进了小瓮里,木臼里重添上果子继续捣。

待集了满满一小瓮果汁后,她又收拾出一摞小碗,提着小瓮回到了院中。

桌上众人烤得喷香的肉串,碗中酸酸甜甜的果汁,围坐了一圈汗津津、乐陶陶的青龙宫众人,木芫清觉得此时自己的小院中,倒真有了几分梁山聚义厅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意境,有心要学学江湖豪客的豪迈自在,遂把手中的碗一举,以果汁当酒,率先提议道:“为了咱们大家的青龙宫,干杯!”

“干杯!”

“干杯!”

“干!”

众人一齐举起了碗应诺道。

忽然想起一首歌,很适合此时的青龙宫众人,贴出来跟大家分享:

《只记今朝笑》

作词:黄沾

作曲:黄沾

白云俏,艳阳照,衬我逍遥调;

自由是我,心里只记,今朝的欢笑。

开心的感觉,倾心的快乐,今天开了心窍。

落霞如血,红日如醉,我抱拥奇妙。

浮尘随浪,只记,今朝的欢笑。

热情和唱,纵情傲啸,看透江湖玄妙。

自由来去,不尽逍遥,潇洒得不得了。

笑面向,滔滔啊,他朝有谁能料?

浮尘随浪,只记,今朝的欢笑。

开心的感觉,倾心的快乐,今天开了心窍。

沧海一声笑

白云俏,艳阳照,衬我逍遥调;

自由是我,心里只记,今朝的欢笑。

潇洒得不得了潇洒得不得了

潇洒得不得了潇洒得不得了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三十六、芳心暗许

好不容易众人散去,木芫清本以为终于可以清静下来了,却忘记了石凳上坐着的那个人还迟迟没有离去。

“太好了,都走光了,终于清静了!”木芫清大松一口气,高举双手欢呼道,“睡觉睡觉,眉开眼笑!”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嗤”的一声轻笑:“懒丫头。”

“哇!”木芫清不曾料到院中还人没走,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去看。

原来是寒洛那狐狸,悠闲自在地稳坐在石凳上,手里把玩着盛果汁的小碗,眼睛却不知看向了何处,那张好看的脸上,淡淡的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消失。

“你怎么还没走哇。”木芫清回过神来,手捂着胸口嗔道,“一声不吭的吓了我一跳。”

“你就这么怕我?”寒洛收回目光,嘴角边噙着一丝笑容问道。

“你试试被人冷不丁的在背后喊上一声的滋味,魂儿都快被吓出来了。”

“魂儿?你的魂儿么?”寒洛的目光忽然间变得深邃起来,好像一下子抓到了什么关键点一样,金色的眸子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彩,却如一潭湖水般深不见底。转眼却又笑了,而且笑意比刚才更浓。

寒洛脸上这一番如风云般瞬息万变的表情,木芫清不是瞎子,自然全都瞧得清清楚楚。她在心里将前后话一联系,立刻敏感地感觉到,寒洛他,已经洞察了她穿越的秘密!而现在,他脸上虽笑意盈盈,也许心里正在盘算着,究竟要怎样处置她才最为妥当?既不会引起魔殇宫里其他人的怀疑,又能让自己这个不速之客付出应有的代价,毕竟,自己占据的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

那么她,又该怎么办呢?是该主动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呢?还是继续假装没事人,咬紧牙关死不开口呢?虽然寒洛已经猜到了,但这具身体终究还是木芫清的身体,而没根没影的魂魄之事,就算妖界之中人才济济,神通广大,又有谁能把深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魂魄辨得清清楚楚呢?也许,可以观望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这边木芫清正千回百转地做着计较,那边寒洛已经站起了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淡然开口吩咐道:“芫清,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木芫清一惊,直觉地感到,他说的“走一趟”与“回老家”是同一个意思。她心里害怕,说话便带了颤音。

“怎么?你怕?”寒洛不答反问,眼睛半眯,象一只捉到了老鼠的猫。

“没,没有。”木芫清强自震惊着,末了,像强调似的,又补充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么?那就好。”寒洛脸上的笑意尽消,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山模样。抬腿走了两步,回头看到木芫清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来,嘴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提高了声音说道:“跟我去看看房日,看看你下在她身上的赤蝎粉毒,发作的怎么样了。对了,记得带上解药。”

原来如此!木芫清偷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只是心里仍然感到莫名的不安,只觉得心里的那个秘密,就象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迟早都要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怎么低着头不说话?”察觉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一路上的沉默,寒洛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平时的伶牙俐齿哪儿去了?”

“什么?”木芫清心中苦闷不已,哪有心思强装笑颜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忽然要去看房日?”

“有什么好问的?她中毒了,你带我去给她解毒么。”木芫清有气无力地答道。

“芫清。”寒洛忽然顿住了身形。

一直低头跟在后面的木芫清没想到前面的人会突然停下来,一时间刹不住脚步,一头撞上了寒洛的后背,痛得她鼻子一酸,眼睛止不住地想掉下来。

“芫清!”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大力,寒洛一惊,连忙转身扶住了木芫清,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木芫清此时却极怕着寒洛,见他的手伸过来,不自觉地就打了个冷战,全身一颤,也传到了寒洛的手心里。

“清儿,你在害怕?”寒洛觉得自己掌心中传来的那一丝颤动,伴着一股子凉意,无限的扩大了起来,从掌心一路蔓延开来,瞬间就传到了内心深处,让他的心也跟着“突”地一跳,连嘴里的称呼也不自觉地变了。

而木芫清却没注意到寒洛的变化。肩膀被寒洛按上的一刹那,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亢金的碎金手,心里充满了恐惧,身子僵在寒洛的掌下,一动也不敢妄动。

“芫清?”寒洛恢复了镇静,重又开口呼唤道。

木芫清还是一动不动,既不敢挣扎,也不敢答应。

“芫清。”寒洛终于放开了手,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木芫清,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地说道:“我要你知道,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始终是木芫清,是青龙宫的角木宿主,你有身为木芫清的责任,有身为青龙宫宿主的责任,也许将来,你的肩上,还会有更为严厉更为重要的责任。你明白么?”

寒洛的这番承诺,让木芫清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稍稍稳定了一些。她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寒洛的脊背,郑重地答道:“我明白。不管我是谁,我都有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像是一个承诺,像是一个誓言,又像是一个决心,木芫清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早在深山里,她就下定的决心。

“你明白就好。”寒洛转回了身子,居高临下迎着木芫清的目光,表情坚定,好像在做着什么保证似的,“只要你记得自己是谁,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所以,不用害怕,做你自己就好。”

“真的么?我会的。”木芫清特意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心里却依然有着一丝忐忑不安:真的,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一直保护着我么?你对我的好,究竟是因为我是木芫清,还是因为,我是我呢?你口口声声说的责任,到底,又是什么呢?

“芫清。”寒洛再一次低低地呼唤,将木芫清从冥思中拉了回来。

“什么?”

“现在,你该问我为什么要去房日那里了吧?”

“我干吗要问?你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了么?”木芫清头一偏,眨着眼睛问道。寒洛说得不错,做自己就好,不可以害怕,因为,一旦胆怯了,就必输无疑了。

“呵呵,这才像你,调皮顽劣,永远不会顺着别人的意愿。”寒洛手抚过木芫清耳边,将一缕碎发替她理好,释然道。

这次,木芫清看清楚了,那笑意虽浅,却盈满了眼底,温柔地好似能够让人跟着心醉。

“那你还不快说!”木芫清假装不满意地厥起了小嘴。寒洛眼睛里的东西太多太深,她看不明白,也不敢看明白,只好用夸张的表情,夸张的语调来掩盖自己内心没来由的慌乱。

“你跟我去了,自然就会明白,我又何必另费口舌多作解释呢?”寒洛一本正经说道,眼中笑意依然不改。

“你,你耍我!”木芫清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寒洛,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你还说要我做回自己,可你呢?你,你真不够寒洛!”

“真不够寒洛?”寒洛表情一僵,随即嘴巴一咧,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不可自己,果真一扫平日的“寒洛之风。”

笑够了,寒洛恢复了常态,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笑意,手指着自己,笑着说道:“我真不够寒洛?芫清,放眼整个魔殇宫,也只有你能说出这话来,也只有你,敢直呼我的名字。”4020末了,一顿,慨然叹道:“是啊,我越来越不像那个冷冰冰的寒洛了。自打从山里回来,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清儿,你说,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我,我也不知道。”木芫清侧过头胡乱应道。却不能忽略掉寒洛前后两次对自己称呼的变化,心里不可自制的一动,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发了芽,暖暖的,痒痒的,却不讨厌,反而有种让人沉沦其间的诱惑。

“不过,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木芫清迎上寒洛的眼睛,定定的说道,“很温暖,很舒心。”

“清儿?”寒洛低声呼唤道,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嗯?”

“还记得华老先生对你说过的那句话么?”

“华老狐……华老先生说过的话多了,你问哪一句?”木芫清觉得自己隐约已经猜到了。

“就是,就是那晚,那晚你在山中对我说过的那句。”寒洛的脸上飞过一抹可疑的红色,说话吞吞吐吐,表情及其的不自然,“就是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

此言一出,木芫清脸上也是红云一片,僵了僵脖子,嘴中嗫诺道:“你,你不是,让我不要当真么……”

“如今,便当了真……可好?”寒洛慢慢低下了头,嘴巴凑到木芫清耳边喃喃道。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三十七、睚眦必报

敲开房日宿主的门,木芫清毫无意外地注意到,在看到来人中有她时,房日脸上掠过的那一丝惊恐之色。

“宫,宫主。”房日低头向寒洛行礼道,额头上汗水津津,说话时牙关紧咬,看来赤蝎粉的药劲依然未消。这房日也好生了得,愣是强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

“嗯,这两日在魔殇宫聚会都不曾见到你,我过来瞧瞧,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寒洛一面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一面踱着步子进了房日的屋里。剩下一脸惶恐的房日傻站在门口,不敢言更不敢怒。看来寒洛这不请自入的习惯,不止是针对木芫清而已。

“嘿嘿,我跟宫主一起来的,一起来看看你。”木芫清只好有样学样,一面讪笑着,一面也死乞活赖地挤进了房间,挨到寒洛跟前,冲他眨了眨眼睛,暗笑他真是天生的实力派,好会装蒜!

房日自那日在后花园中别了木芫清和寒洛,回到自己房中以后,就感到手上,脖子上有些不太对劲,先是有些微微的肿痛,去照镜子,却又没红又没肿的,便也没太当回事,谁知道过了小半个时辰以后,那肿痛的地方忽然变得火烧火燎般的疼起来了,好像是被火焰炙烤着,又像是被无数的马蜂叮咬着,偏还碰不得抓不得,一挨上就火辣辣地疼,疼得她两眼冒泪,疼得她满地打滚,却毫无办法止痛。

虽然隐约猜测到八成是木芫清捣的鬼,不然为什么别的地方好端端的没事,偏她碰过的两处就这般疼痛难忍?可是那疼处,从外面看起来不红也不肿,一点异状也没有,说木芫清害她,全青龙宫里,又有谁会相信。再加上寒洛又那么护她。因此,也只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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