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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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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般的日子,感情好的蜜里调油似的谁也离不开谁。可惜好景不长,人类的寿命如白驹过隙太过短暂,男子迅速的衰老下去,最终灯枯油尽撒手人寰,剩下阿兰孤零零一人还是他们初时相见的模样,年轻,貌美。

“木姑娘,虽然我想起他时心里很痛,却从来没有后悔过。”当木清问起阿兰有没有后悔爱上了一个人类时,阿兰的回答十分肯定,“快乐的日子虽然短暂,但是至少我们拥有过。如果相伴一生的并不是相爱的人,纵使长生不老又有什么用,活着,只是在难为自己,难为别人。”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木芫清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玉苍山下的桑陌镇。

这个镇里住着的玉苍山山脚下的一些山民,原本只是些散落分布的村庄,后来繁衍的人口多了,村跟村之间连到了一起,渐渐就成了个镇。这里民风古朴。平日里很少有外人经过,镇民们见了木清她们很是热情,又送野味又送老酒,拉着他们的手非让他们多住些日子再走。

无奈木芫清一心要早点见到楚炎,眼下已经到了山脚下眼看着就要见面了,哪里还有闲心住下来,第二天天刚亮便收拾好了行李去敲阿兰地门。

不料阿兰神色间却有些不舍,看着一脸着急的木芫清吞吞吐吐道:“木姑娘。我……我见此处民风古朴好客,人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妖之分的观念,平日里又鲜有外人来,很有些舍不得……我昨晚和阿朗小娥他们商量过了。他们也觉得,也觉得这里清静无为,最是,最是理想不过的安身之处了。所以我们想着就在这里落脚不走了。反正已经到了玉苍山了。你一个人应该不会出事吧……”

唉,原来阿兰他们也要离开了。木芫清心里轻轻叹道,这一路上不停的有各种各样的人来与自己作伴,又不断的有人从自己身边离去。到头来不过都是匆匆过客,自己还是要孑然一身地奔波在旅途中,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那。阿兰你们保重。等我找到了楚炎就回来看你们。”木清潇洒的挥挥手。独自踏上上玉苍山地小路。

原以为到了玉苍山就能很容易的找到楚炎了。谁知道一座玉苍山居然有十二座山峰,天知道哪一座才是楚炎嘴里说的竹秀峰。木芫清脚步艰难的跋涉在山间山民们脚踩出来地小路上。心里万分盼望着能遇到个人过来给自己指点指点路。

正走着,忽听到一阵似有似无叮叮咚咚的琴声,隐隐约约从前方的山路上传来。有琴声的地方定然有人,木芫清精神大振,加快了脚步循声而去。

又行了几百步,只听琴声愈发地清晰了,清脆悦耳如水落石穿。拨开几道松枝,忽觉眼前豁然开朗,大青石板铺就的大道旁,一座四角飞天粉刷一新的凉亭赫然在立。亭子里共有四个老翁,一个穿白抚琴,一个披黄蘸墨,一个着绿把盏,一个挂蓝执棋,各踞亭子一角,脸上神色怡然自得,乐在其中,俨然四个隐居山间的世外高人。

走了半天山路,这会儿终于见到人了,木芫清心里高兴,几步上前对着四个老翁团团一楫,客气地问道:“几位老先生,晚辈打扰了。请问绣秀峰怎么走?峰上可由户楚姓人家?如能告知不胜感激。”

四个老翁听了她地问话谁也不肯回答,白衣老翁依然闭目弹着他的古琴,黄衣老翁眼也不抬换了根粗毫继续挥墨,绿衣老翁鼻子哼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只有蓝衣老翁手执一黑子,睁眼看了看她,低了头继续跟自己下棋。

“几位老先生,请问到竹秀峰要怎么走?”木芫清以为四

生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没听清她的问话,又大声问

话音未落,只听“诤”地一声,白衣老翁手上用力过度,琴声已经乱了。琴声一停,其他三位老翁也无法再继续专注下去,纷纷放下了手上地物件,抬头不满地看向木芫清。

“姑娘难道不知观棋不语真君子么?怎么能在旁边大喊大叫打扰老人家的思路呢?”蓝衣老翁面色不豫,语气也毫不客气,一开口就对木清指责道。

“我,我只是问个路,绝非故意打扰几位老先生地雅兴。”木芫清情知做错,连忙赔不是道,“还望几位老先生海量,看在我一路奔波辛苦得份上多多包涵,指给我去竹秀峰的路,我也好早早动了身,不再惊扰了老先生们。”

“海量?”白衣老翁板着脸,一脸的刁难,“哼,白枝翁生就的一幅小肚鸡肠,从来不知道海量包涵是什么意思。小老儿自幼爱琴,生平最恨别人打断我弹琴,姑娘既然有胆打断我的琴声,是不是自诩琴艺比我的更胜一筹,听不惯小老儿的糟粕之音呢?”

木芫清心想,这个白衣翁脾气真是古怪,我不过是打扰了他弹琴,不用这么刁难吧,还真是如他说的,小肚鸡肠一个!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还得陪着笑脸说道:“老先生说哪里话。适才我在山间行走,忽闻到先生的琴音糟糟如急雨,切切如私语,紧要处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平缓处如高山流水般百转千折,说不尽的美妙动听,老先生怎么能自贬为糟粕之音呢?应该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天籁之音才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枝翁本就自诩为弹琴高手,此时听到木芫清如此恭维推崇他的琴技更是说不出的受用,不由得便将刚才的怒火散了三分,脸色也好看了些,点点头正要开头指路,偏那绿衣翁脑袋一偏,瓮声瓮气道:“哼,小姑娘嘴巴倒是很甜,可惜满嘴的假话。你若真的觉得白枝翁的琴音那么好听,又怎么舍得打断了呢?”

“这……”木芫清一时语塞。

“白枝翁,你看见了,这小丫头不过是花言巧语哄你开心而已,她哪里就是懂你琴音之人呢。”绿衣翁见自己说中了木芫清的要害,很是得意。

“原来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幸亏绿柳翁识破,竟险些被她给蒙骗了。”白枝翁脸色更暗,表情不屑一顾。

莫名其妙地惹来一场麻烦,无缘无故被人不停挤兑,木芫清再也忍不住了,昂着头肃了笑容正色道:“我承认自己莽撞唐突了些,搅了几位的雅兴,可是也已经给各位陪过不是了。几位老先生年纪一大把,兴致倒是好得很,除了琴棋书画酒个个精通,为难起一个小丫头来也比寻常人等高上几分。我不过是问个路而已,几位老先生若是知道并且愿意告知,那我自然感激不尽,倘若想借此来刁难于我,对不起,小丫头本事没有,脾气倒是多的很,大不了独自将这玉苍山十二座峰一一爬遍了,也比受人要挟着强!”

她被几个老家伙一再刁难,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心求人不如求己,又觉得与其一声不吭转身就走未免显得太过软弱。刚才是有求于人才好言以对,既然现在决意要走了,憋的这口气却是不吐不快,是以这番话说得朗朗有声,直截了当指责几个老翁倚老卖老欺负一个孤身弱女子,毫无委婉含蓄之言,一点情面也不留,任是修养再好的人听了也要变色,何况这四个刁钻古怪的老家伙?

哪知四个老翁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破怒而笑起来。

绿柳翁捋着胡子笑意盈盈地说道:“想不到小丫头年纪不大,脾气却比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还要大。哈哈哈,几个老家伙除了嗜好手里头的这几件宝贝外,最欣赏的便是有脾气的人。小丫头,来来来,陪绿柳翁喝上几杯,咱们做对酒中君子的忘年交。”

“对不起。”木清闷气未消,一摆手道,“小丫头的脾气不像几个老先生这般来得快去的快。小丫头脾气一上来就很难下去,此时说走就一定要走了,任谁的情面也不给。再说琴棋书画艺这些个雅事,小丫头是样样稀松,煮酒论英雄的快事,小丫头虽艳羡,却一没酒兴二没酒量,怕是奉陪不了老先生。几位老先生慢坐,小丫头告辞了。”说完一拂手便要离开。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七十四、鬼打墙

琴棋书画艺一干雅事,小丫头是一窍不通;煮酒论英小丫头虽艳羡,却无奈从小滴酒不沾,这忘年的交情只能心领了。几位老先生慢坐,小丫头告辞了。”木清说完一拂手便要离开。

绿柳翁万料不到木芫清居然会拂了他的美意,手把着酒杯半天回不过味来。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黄衣老翁此时开了口,语气却是四人之中最最和蔼的:“绿柳翁,既然这丫头去意已决,你又何必一再挽留呢。你要喝酒还愁找不到人陪么?等臭小子来了定能陪你喝个够,这小丫头就让她赶紧去赶路吧。”又慈眉善目着对木芫清言道:“丫头,你不是要去绣秀峰么?喏,沿着这条大路往上走,再遇一座凉亭时一路往南走便是了。路上当心,快去吧。”

“多谢老先生。”木清赶紧谢过蓝衣老翁,转身沿大路而去。

“这四个老头真是奇怪。”木清一边走着一边想,“多大一点事也能跟人呕起气来,你越是对他们好言相求,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不但不消气,还横眉竖眼的指责你,好象你不是跟他们认错而是在火上浇油似的。可是一旦你不再买他们的帐不给他们好脸色看了,他们看上去倒舒心起来了,又邀喝酒又给指路的很是热情。怎么看怎么古怪,难不成是有传说中的受虐症?又或者是人一老就变得糊涂了,分不清什么是好话什么是坏话了?管它呢,反正现在知道路了,他们是不是正处在更年期关我什么事?”

走不多一会儿,果然见到一座凉亭,造型与刚才遇见四个老翁的凉亭一模一样,亭子前面立着一块石碑,碑上赫然三个大字:竹秀峰,笔力苍劲,刷着朱漆很是醒目。木清一见大喜。心想蓝衣老翁果然没有骗我,当下依着蓝衣老翁的指示,拐上了南边的那条路。

又走了一会儿,又看到了一座凉亭,亭前竖着一块石碑,碑上写着“绣秀峰”三个字朱红大字。木清心想,这山上的人真是好心肠,才隔几步路就又盖一座凉亭供人休息。还把块竹秀峰的路牌总立在凉亭前面,生怕来人会迷路似的。

再走一会儿,木芫清又见到了一座凉亭,四角飞天。粉刷一新,亭前竖一石碑,上书“竹秀峰”三个大字,与刚才两次所见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哪有人盖亭子立石碑都造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木芫清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鬼怪故事里经常提到的鬼打墙一事儿。说赶路地书生被路旁荒坟中的女鬼看上了,困在被女鬼施了法术的阵中走不出去,看着眼前有路只管向前走去,待走上一圈后便又回到了起点。这么着一直捱到了天黑。女鬼便变出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院,自己则化成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佳人守候在大院里,专等着急于找地方投宿过夜的书生自动上门。成就二人的好事。

她不会也遇上鬼打墙了吧。木清想到这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木清走近石碑,掏出袖中地赤血剑抽出剑刃来。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着剑尖,笨拙地在石碑上做着标记:“木芫清到此一游”。

她一个不小心拿捏不稳,赤血剑锋利无比,立刻便割破了她的手指,血流到剑上,顺着剑身上那道殷红一路向下,也分不清那些是新血那些只是剑上的朱痕。

“我这样子是为了验证一下,看自己是不是遇上了鬼打墙,应该不能算是蓄意破坏公共财物吧?”木芫清很没有底气的安慰自己道。

“到此一游”这四个字总是让她想起那些在名胜古迹上乱涂乱画地不文明行为,登一座长城,每一座城砖上都刻了重重叠叠的“到此一游”,那些刻字的人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到他们曾经游过一次还刻了字迹的地方去了,只有后来去地人能够看到他们刻下的字。只不过那标着“某某到此一游”的城砖并不是什么光荣榜,谁也不会觉得刻在那块历经了几百年沧桑后留存下来的古物上头地名字有多伟大,只会觉得这就像是一根耻辱柱,记载了某某人一瞬间不文明没有公德心的行为。去故宫参观的时候,发现居然连乾清宫地窗户上都刻了这样地字句,让人顿生悲哀无力之感。试想想不过三百年前,一生充满传奇色彩地康熙大帝就在那扇刻了字的窗户下,设计擒了鳌拜,立意平了三藩。若是这位千古一帝某天醒来,发现自己家地窗户上居然被刻上了“到此一游”的字样,还不得龙颜大怒?

只是此时她想不起更好的句子,只好轻

上去。说起这一做法的老祖宗,恐怕还要论到那个的手掌心,喜欢四处撒尿的孙猴子齐天大圣吧。

刻完字收好赤血剑,木芫清不放心的拍拍石碑,又将那字挨着个儿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往南一路走去。

走了不过几百步,又见一座凉亭并着石碑矗立路边。木芫清赶紧飞奔过去去看那石碑,却越看越是心惊。但见石碑上一行小字“木芫清到此一游”,字迹潦草,刻痕新鲜,其中“清”字的右下角上还沾着些血渍,分明就是她刚才所刻之字无疑。

“完了,真的遇到鬼打墙了。”木芫清心里一凉,不知如何才好,“难道真要被困在这里一直呆到晚上,等那施法的鬼自己过来?”

仔细回忆了一番蓝衣翁的话,“沿着这条大路往上走,再遇一座凉亭时一路往南走便是了”,是不是他气自己拂了他们的面子,故意指错路呢?木芫清心想道。遇到凉亭往南走,如果,如果逆其道而行之,改往北走是不是就可以走出去呢?

打定了主意,木芫清重新振奋了精神,转了方向改走了北道。

谁知走不多会儿,又遇到了那亭子并那石碑,原封不动地立在前头路旁。木清此时再看到那石碑已没了初见时的喜悦激动,只觉得那凉亭石碑里潜伏着的是两个一动不动伺机作乱的巨大怪物,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恐怖,仿佛随时都可以破壳而出将她吞噬而尽。

正沮丧害怕之时,木芫清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甚是熟悉的声音:“啊哈,你们四个老妖物又在这里玩物丧志了。让你们帮我守着路口留心有人来找我,你们可有注意到什么人哪?”

“这,这声音是……”木芫清在脑海中将自己认识的人都快速过滤了一遍,像这样说起话来大嗓门毫无顾忌的人,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楚炎!

“楚炎,楚炎,楚炎我是芫清,我在这里!”木芫清左看右看也看不到楚炎的身影,只好拼命地喊着,心想既然自己可以听到他的声音,那他应该也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吧。

谁知那个声音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今儿不行,爹娘下山了,我得早些回去才是。改日吧,改日一定补上。好好,一定一定。告辞了。”

听到楚炎说要走,木芫清更加急了,她千山万水一路奔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眼看着就要到了却被困在鬼打墙里,此时楚炎就是她的希望,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让他与自己擦肩而过呢。

木芫清不管不顾,一把掏出赤血剑,朝着楚炎声音的方向使劲扔了过去。只听赤血剑在剑鞘中呼啸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她眼前凭空消失了。

那个看不见的楚炎忽然大惊道:“这是……赤血剑!这是清儿的赤血剑!清儿来了,清儿来找我了!喂,你们四个老家伙一下午都坐在这里,究竟看没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经过这里?”

接下来,木芫清好像听到嘀嘀咕咕一阵极轻极轻的私语声,究竟说了些什么根本听不清楚,而她的面前仿佛忽然散去了一大片透明的浓雾似的,原本空无一人的大路上,再定睛时却见楚炎一身玄色衣袍,就站在离她不过六七尺的地方,手里握着赤血剑,眼睛紧盯着她发愣。

那座刻着“竹秀峰”和“木芫清到此一游”的石碑已经消失不见了,凉亭之上,一白一黄,一绿一蓝四位老翁安然端坐,神态怡然,乐在其中。

原来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座凉亭!

楚炎乍见木芫清,欢喜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也顾不得还有别人在旁了,大臂一张一把将木芫清抱起团团转了好几圈,喜出望外道:“清儿清儿,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我日日盼夜夜想,特意嘱咐这四个老家伙盯着去竹秀峰的路,就怕你来了我不在生生错过去了。今儿可算把你给等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哦,原来这个小丫头就是小炎子你时时记挂在心尖尖上人儿啊。”木清还未来得及答话,一旁的黄衣老翁倒先凉凉地插了口,“我还以为是多标志多灵秀的一个人呢,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么。”

“哼,我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楚炎心里都清楚地很,用不到别人来评价,我也不稀罕。”木清一见这四位老翁,怒意油然而生,“倒是四位老先生,不给指路便也罢了,却戏弄了我老半天,这笔帐又该怎么算呢?”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七十五、亭间论酒

倒是四位老先生,不给指路便也罢了,戏弄了我老半又该怎么算呢?”木芫清问道。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楚炎大惑不解。

还未等木芫清答话,绿柳翁已经接了口答道:“这小丫头忒不懂事。我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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