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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梦葵紫龙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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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为了你这几个鬼崽子装号装伤?”
  陈惠元大吃一惊,只觉一股寒风,挟着微微黄光向自己胸口袭来,正待闪身避开,背后又飞来一股劲风,同时更有一种森森阴气、冷酷无情的口吻道:
  “待我也来和你玩玩!”说完,来人双手竟打出了股黄风,其寒透骨,卷入空中后,即化为一团黄雾,腥臭异常,这种奇特功力在武林中不但少见,简直闻所未闻。
  陈惠元不愧是崆峒高手,虽遭突袭,但还能临危不乱镇定心神,忙发动崆峒派六合护身神功,但见紫茫茫的光华闪了一闪,即将全身包住。
  那故意发惨叫并假装受伤的道人又复冷笑一声道:
  “免崽子,仗着一点护身功力,也在真人面前卖弄,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也不知武林中奇异之士到底有多少?”语未完,又洒出一蓬黑粉,没头没脑对着陈惠元头上罩下,陈惠元大吃一惊,知道这种有色粉末一定含有剧毒,这种江湖上的恶人,自己与他无仇无很,他们不但用方法暗算人,而且居心致人于死,这真是疯狂成性,恶毒万分!
  敌人前后发掌及酒药粉的事,在时间上可以说相差极短,陈惠元一声怒叱,双拿一扬,太乙五灵掌已对空打出,崆峒派的镇山掌力威力自与众不同,掌风不出手即发出一股和而不猛的怪力道,只一下,就把敌人打出的毒风毒雾与毒粉震开一个大洞,陈惠元已纵身飞出,双足几踩,步步腾高,同时空中也出现了另外两条黑影。前面一条,那快法更是惊人,一看即知是昆仑派掌门人紫阳真人的临虚飞渡身法,快还不奇,最奇的是来人身上带着十彩霞光,光华夺目,照得四五百丈以内,遍地皆明,十彩光华中裹着一条俊美身影,不用说,那是和陈惠元动手过招的季嘉麟了。
  他飞行空中,蓦地一盘旋,口中大喝一声道:
  “阴山妖孽,还我师母命来!”边喝边将双掌一扬,微风起处,一遍清和之气弥之六合,散之四方,氤氤氲氲,若春风舒柳,和煦绝伦,但威力之高则难于臆测,毕竟是昆仑派冠冕武林守余年的镇山神功——太清罡力。这一发出,由于内力本身神奇,位置又复居高临下,正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决积水于千仞之溪,已尽得形势之便,敌人如何抵挡得住?只一下,毒风四散,毒粉无踪,眼看那僧道二人,就要被击毙在这少年掌力之下。
  来者这僧道二人,正是阴山派以阴狠见称的丧门僧和哭道人,昆仑派的紫阳夫人正是死在这两人手上。大巴山一役,麟儿身受重伤,几至不治,紫阳真人不惜启关而出,万里奔赴,为爱徒医伤,伤愈之后,便将此事详告麟儿。麟儿原是一双神目,有了两人这副奇装怪像,一猜就准知是阴山妖孽,他对阴山岷山两派人物均认为是杀害师母的仇人,元凶大恶,罪尤不赦,眼前这两个恶人,看那份怪像可能就是袭击昆仑派的主要帮凶,也就是杀害师母的元凶,一见到这种恶人的形像,俊眼早已冒出火来,一出手就施展煞招。
  妖僧妖道哪甘瞑目就死,两人同在地上,吐气发声,哭道人打出一股黑风,丧门僧打出一道黄雾,这是阴山派仗以成名的秘传绝学阴山掌与蚩尤罡力,效力自是不同。玉面金童袁素涵,正是麟儿身后那条黑影,也早已赶至,一是麟儿发出掌力,立即从侧面将双拿一翻,也发出蚩尤掌力,这是蚩尤九幽宝录中的秘技,威力自非小可。一出手,就是一阵排山倒海之势,对着太清罡风的侧面直撞,同时下面的掌风也直袭而至,三股力量合击麟儿。饶你太清罡力再厉害,也被撞得一斜,几至弄得四败俱伤。
  麟儿见三人功力之高确系少见,那黄衣少年如论硬拼硬,看情形似乎不在自己之下,这一惊确属非同小可,正待再发掌力,试试到底谁弱谁强!那踏空直飞的陈惠元正施展细胸巧翻云的身法,从空中直泻而下,待距离袁素涵的顶上约有一丈多高时,一扬手,又是一记太乙五灵掌,挟着雷霆万钧之力临空直罩下来,边打边还喝道:
  “你这道道地地的免崽子,心如蛇蝎,居心害人,仗着人多势众,实施群打群殴,我陈某就是看不顺眼!中原道上,如让你们这批阴山恶魔恃势横行,呈凶得手,武林中哪还有正义存在?”
  袁素涵不敢硬挡来势,一式流星泻地,带着一道黄光,人从空中直落,太乙五灵掌巧好被他躲过。
  哭道人和丧门僧正待实施袭击,美少年也从空中疾落而下,巧闪身形,进步横掌,造击丧门僧的中盘,同时扬左脚,倒踢金钟,直取哭道人的下部,左手竟骈着食中二指,反手一转,向着袁素涵丹田穴点去。在同一时间,利用双手一脚,发出三种不同招数,这一下,不但震撼了敌人,也使陈惠元心惊不已。
  表素涵从鼻中哼了一声,竟不闪不避,侧右掌对着美少年把白如素玉的手腕上就是一砍,季嘉麟突将左手一带,疾回身一记鸳鸯连环腿,人似花蝴蝶,左右脚循环并发,恶狠狠地向袁素涵疾攻而至。
  袁素涵又是阴森森的一声冷笑虚笑,一吐气,那身形顿时娇小很多,从美少年那鸳鸯腿内闪了一下,即轻轻避过了这种凌厉攻势,旋即从他身上,格格格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骨胳声响,立刻又恢复了他的原状,只见他气定神闲地静立着。月光之下,乍看去,也还是风度翩翩,貌似子都的美少年,所差的就是那张俊脸上,常常阴情不定地掠过几阵阴影,冷峻阴险得使人可怕。
  美少年正待发招疾攻,他立即大喝一声道:
  “暂时停手,听我一言!”
  季嘉麟果然停手不攻,一双大眼睛,如空中发亮的星光,精光闪闪,望着袁素涵幽幽地问道:
  “有话快讲!”
  袁素涵双眉微蹙,举眼望天,略一沉吟,似乎话到嘴边,又忽忍住不说。
  季嘉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家心里的事那能立即透出,自己心头也起了一阵困惑,忍不住又问道:
  “你到底心中藏着什么话,要说不说?”
  袁素涵仍是那种悠游自在若无其事的样子,冷阴阴地笑道:
  “我如果直说出来,你别以为我存心挑拨,有意使你两派失和!”
  季嘉麟淡淡一笑道:
  “讲不讲在你,听不听由我,季嘉麟年虽不大,涉世不深,但也不是三岁孩子可比,要凭人家三言两语就可使我与人家失和,轻起衅端,恐怕还没有这样轻而易举的事,阁下不言,我也没有时间久事愿留,只好暂时失陪了!”说完,双手一拱,转身就走,这孩子可算是绝顶聪朗,你故意装模作样,他干脆来个软硬不吃!
  袁素涵哈哈大笑道:
  “转来!转来!”
  麟儿脸色一整,转回身,静以观变。
  玉面金童缓缓地走近跟前,却煞有介事地说道:
  “武林中彼此之间怀着深仇大很,莫过于贵派与崆峒派了,崆峒僧朱清元几次亲赴阴山,向本门游说,想以连横之策纠合武林向贵派大举进攻,本门五老以与贵派无怨无仇,且令师紫阳真人为人方正不阿,心怀仰慕,但以识荆无由,常引为憾事,连横进攻之说自未为本门长辈接受。今闻紫阳夫人为我阴山派所伤,不但袁某闻所未闻,即本门长辈亦从未言及此事,紫阳掌教更未给我阴山派片言只字,道及夫人为本门何人所伤?于何时何地及为何事动手所伤?但贵派既然领袖武林,久著声誉,所言自必有因,然而目前武林中,门派林立,贵派既与人有深仇大浪,人家又何尝不可借刀杀人?阴山门人行动江湖者虽属不多,但人家正好借此蒙混,实行他那种预有安排的诡谋!不过仗着那副动人的脸型,与之掩饰罢了,不管事情或其或假,我既知道此事,自不能插手不管。鹤峰之上最近出现一种天材地宝——千年芝马,我如侥幸获得,当把它亲手奉送,以便对贵派稍效微劳。回山之后必将此事面呈本门掌教,务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我阴山派名誉上的沾污,此意如何?”」
  这一篇话真是巧言如簧,娓娓动听,虽然他自己也曾参与攻击昆仑,但凭他那样一说,死人也可被他说活!这东西真叫做又恶又险!
  季嘉麟被他说得感到异常困惑,心中沉吟着,不住地把事情仔细推敲。
  帮助麟儿攻打阴山派的陈惠元,听了这种含沙射影、半真半假的话,老觉着不是意味,他知道二师伯朱清元脾气古怪,对昆仑派异常仇视,确存心连合武林其他各派消灭昆仑,门弟子自有不少的人受了他行为思想的影响,对昆仑派采取敌对的看法,如不是掌门人尽量开导抑制,崆峒派早已乘机轻启衅端了,崆峒掌们大悲真人陈太清为人慈祥稳重,对崆峒昆仑百余年前的世仇大恨抱着不同的见解,常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华山比剑之事曲在崆峒,五次下书逼迫昆仑动手,人家无路可走,遂愤而应战,结果闹得两败俱伤,两派精华损失殆尽。虽然历代掌门每于传授门中衣钵之际,总以洗雪世仇之事共勉,然而今日的昆仑掌教对人对事确是无疵可指,选择门徒亦极为谨慎,对崆峒派更曲事忧容,决不令门人启事端以造成武林变故。
  陈惠元又想到师门恩重,掌教夫妇待自己如子女,自己的一言一动莫不以恩师夫妇的意志为归,二师伯对恩师夫妇至为不满,几有取而代之之心。恩师淡泊名利,喜爱山林胜景,对掌门一职久怀退让之心,幸师伯师叔们群起反对,同认二师伯过分偏激,傲不容人,难以领袖同门,如身居一派掌门,势必激起事端,甚成酿成武林大变,实非崆峒之福。两年以前,师母玉锁夫人锻炼本门五行拿力,求进大捷,致走火入魔,待师尊发觉,已无法挽救,而今身不能动,素以艳名见称于武林的美妇人弄得憔悴不堪,睁眼待死,自己千方百计求取灵药实施解救,以稍报师门化雨顾复之恩,但均徒劳跋涉,事与愿违!这次盛传鹤峰芝马之事,这种天材地宝,自是可遇而不可求,只要能获得芝体一片,师母的病即可霍然自痊。想不到对于这种千年灵药,武林中人莫不心怀向往,志在必得,所遇这两个强敌,武功之高至为骇人。即单打单斗,昆仑派的季嘉麟,看情形,就无法胜过,本来自己对他似乎一见投缘,他对自己至少也不会心怀恶意,偏生遇上了阴山派这袁姓恶魔,含沙射影挑拨事非,如自己还和他们站在一块儿,那岂不是自讨没趣?当下对季嘉麟看了两眼,随即双足一蹬,那身子已腾空五六丈,用崆峒派的蹑空飞行法,向鹤峰疾奔而去。
  麟儿见他愤然奔走,知道他已经见疑,此时也委实不好解释,看情形,袁素涵的话实满含挑拨之意,但以事无对证,真真假假不得而知,只好笑脸相向道:
  “袁兄既有此心意,小弟至为铭感,此时委实有事,芝马得与不得,小弟并不看重,鹤峰之行,不过适逢其会罢了,前途再见吧!”说完,转身就走。
  袁素涵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旋将身一跃,腾身空中,那一僧一道也腾身空际,但见前面一道黄光,后面紧跟着两条人影,互成品字形,同向鹤峰奔去。
  当晚,麟儿与琼娘、玉英及熊玉仪等四人同奔鹤峰,在路上,琼娘翠眉微蹙,似乎含着极大心事,这可把我们的美少年吓坏了,他们背后还跟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同伴,又不能当着人着意温存,闷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忙涎着脸,对着右边靠肩而行的心上人问道:
  “姊姊,你为什么愁然不乐,可不可以告诉小弟?”
  熊玉仪一手抿着嘴,一手把玉英的手捏了一下,轻轻地笑说道:
  “我和你慢走一步,他们两口子有体己的话要互相诉说呢!”
  袁玉英低头,却不搭腔。
  熊玉仪也是一位兰心蕙质、八面玲珑的俏皮妮子,一见这情形,那还不知道人家的心意,人家的命是季嘉麟拿性命换来的,袁玉英不但心存感激,而且这种感激决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出来的,就是琼娘在当时又何尝不是和袁玉英一样的心情呢?不过她抓住了机会,运用软工夫迫使人家自动松口。紫阳真人存心厚道,处处为人家着想,干脆把人家认为义女,免得自己的女儿未来耍醋劲,从中碍难,使女婿总觉生平有一道填不满的缺陷,这种慈爱与体恤不但充分表现了他的至情至性,也充分表现了长者风仪。季嘉麟能完全体会出自己师父的意志,对师门的爱护可以说见之于行动,显之于言辞,在未与师妹会面之前,与琼娘的一段经过,已深恐师妹见责,故对琼娘处处小心谨慎,虽然天真无忌,但终能以礼自持。此次袁玉英受伤惨重,宁肯独闯大巴山重地,却决不让自己再闹出儿女之缠,这正是他为人自重自爱的地方。玉英虽欲委身而侍,但不会与琼娘一样能获得相同的结果,如不看开,袁玉英未来下场之惨,自可断言。熊玉仪想到此处,于是谈心诚意地把袁玉英劝解一番,袁玉英确也心存感激,自是不在语下。
  年轻少女最喜偷听人家的绵绵情话,熊玉仪与袁玉英不能例外,两人虽边谈边走,听力却集中于前面两人的喁喁细语。
  只听琼娘长吁一声,幽幽地说道:
  “我近来总觉心神不安,似乎会有什么重大的变故发生在我们中间,假如你真正离开了我,那无边寂寞确实令人感到比死还难!可是事实上我们已一天一天地踏上离别之途了,我既不能在你身边,你又没有会到你师妹,弄得形单影只,调护无人,你会感到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想到这些怎不使我内心难受呢?”
  麟儿听了,内心源起了无限凄凉,怔了半天,确实无话可答,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我如果要离别姊姊的话,我倒希望是在昏迷不醒之中,一下就被人带走,因为自己心里难受倒还不打紧,害得姊姊难受,那确是一种莫大的罪过,那样无知无觉地别离了,自是逃避现实方法最好的一种,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世上的事实如白云谷桑,幻变无常,谁又能预测明天将会发生什么?美少年涉世不深,不明此理,信口言来,只听得俏琼娘机伶伶地打了几个寒噤,自道自己无意味的伤感触发了他的情绪,徒增人无限苦恼,实在大是不该!忙拉着他的手娇笑道:
  “我一时性之所至,东想西想,又复信口言来,惹起你的伤感,这实在是一种毫无味的举动,还是谈点别的好!”
  麟儿见她美目流盼,玉颊生春,吹气如兰,柔情万种,比起刚才那种多愁善感的情形又是两样,心想:
  “琼姊姊真美!一颦眉,一举足,莫不蕴藏着无限风韵,令人回味无穷,如师妹与她两人经常能在自己的左右,那真是神仙不啻了。”想到此处,不知不觉又靠紧了一点儿,琼娘粉脸微红,紧拉了他一只右手,在他身边轻轻说道:
  “别太随便放肆,以免给姊妹们笑话,小魔星,知道了没有?”说完,拿手指在他俊脸上轻轻一戳,这一下,把麟儿弄得俊脸通红,只看得熊玉仪在背后嗤笑出声。
  夜间施展飞行术至为适合,因路上既无行人,又异常凉爽,一纵身,一投足,大有飘忽如仙的感觉。麟儿琼娘那身形实在太快了,他们好似足不沾地,一举步就是两丈余远,熊玉仪和袁玉英因为食了灵石露和芝兰实,又得着麟儿不时指点,功力大为精进,否则根本无法可以跟随。即使麟儿琼娘用较慢步法行驶,玉英玉仪跟来也觉异常吃力,走了八十余里,粉脸上已汗渍涔涔,姊妹们因为脸上都带了那人皮面罩,这一出汗,粘粘搭搭的,感到异常难受,袁玉英第一个把它取下,还微笑道:
  “带着这东西走路,如脸上出汗,那简直是活受罪呀!”
  熊玉仪自然也立即取下,这一来好似脱了一层壳,凉爽异常,她边走边用手将秀发理了一理,微微一笑道:
  “以后我也懒得戴这劳什子了!”
  麟儿回转头,见她们两人都把面罩去了,这一回复了本来面貌,只觉其娇艳异常,心想:
  “天地间灵秀之气,可以说大都钟于女子身上,自己所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美艳十分,也没有一个不灵慧异常!天生男人,却为什么要生出许多奇丑异像,足见老天不公了!”这孩子,过份天真,有时还带着三分稚气,惹人欢喜处却也就在这种地方。
  琼姑娘的粉脸上仍然罩着那副面罩,掩住了绝世风姿,她内功已得了心上人不少绝学,一路行来,但见凤掠云裳,莲步轻移,快如星驰电掣,显得轻松之极,粉脸上绝无一点汗渍浸淫,麟儿携着她的手,央告道:
  “你看,两位玉姑娘已把面上那捞什子早就拿掉了,你为什么还戴着它呢?”
  琼娘故意不答。
  麟儿逗急了,携着她的手,一阵乱摇,边走边说道:
  “你为何默不搭腔、故意使坏?”
  琼娘满脸正经,幽幽地问道:
  “假如我天生成是这样的一副面脸,你爱我不爱?”
  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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