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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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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世界104个国家的统计表明,1万人中大学生的平均人数为126人。非洲平均为25。1人,美洲为184。5人,亚洲为142。7人,欧洲为175。4人,大洋洲为145。5人。而中国则为13。8人,远远低于亚洲、世界平均水平,远远低于阿尔及利亚(52。9人)、埃及(201。1人)、尼日利亚(23。9人)、伊朗(40。9人)、朝鲜(357。6人)、菲律宾(352。7人)、黎巴嫩(236。4人)、叙利亚(161。6人)等许多发展中国家,居倒数第17位。

  笔者查阅到一份1930年的统计资料,或许能带给我们一点历史感,也可以从比较中得知至少在教育这一领域,别的国家包括一些穷国、发展中国家,它们的步伐要比我们大得多。

  1930年世界27个国家的1万人中大学生数是:苏联17人,美国12人,荷兰14人,芬兰3人,意大利11人,日本6人,土耳其3人,印度0。3人,澳大利亚13人,中国1人。中国在印度之前为倒数第二。

  1984年:苏联191。8人,增长10。3倍;美国179。5人,增长14倍;荷兰270。4人,增长18。3倍;芬兰249。3人,增长82。1倍;意大利206。5人,增长17。8倍;日本200。6人,增长32。4倍;土耳其86。3人,增长27。8倍;印度77。6人,增长257。7倍;澳大利亚239人,增长17。4倍;中国13。8办,增长12。8倍。

  这一份比照资料告诉我们的太多了。日本人宣称,他们后来的发展得益于日本的“教育立国”的国策,即便在二次大战后的困境中,仍优先恢复和发展教育。在1930年时日本与中国的万人大学生数的比率是6:1;半个世纪后,这个比率变成了200。06:13。8了。

  时至今日,美国已经普及了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实现了大众化;日本在1978年时,中等教育入学率便已达到96。2%;古巴、朝鲜都已经在相当程度上走到了我们前边。就连印度、埃及、刚果、几内亚、塞浦路斯等众所周知的、据说经济状况在这几年远远不如我们的国家,在教育投入上,也超过了我们。

  国家的穷富与教育投资比重当然有密切关系,但又不是绝对的。许多小国、穷国正在以尽可能多的财力投入教育,培养人才。
Number:5251

Title:圣水桥的思索

作者:鲁新贵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羊城晚报》

Date:1994。11。28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多年来,本人一直注意搜集全世界发生的天灾人祸,大概是人各有“癖”吧。说来也怪,万千灾难事故在我心底难以漾起涟漪,但不久前韩国发生的圣水桥事件则深深震撼了我。倒不是为了魂断圣水桥的死者们,而是为韩国对这一事件的处理:事件发生后第三日,汉城市的7名市政官员被捕受审;第四日,撤销市长李元钟的职务;同一天,总统发表电视讲话,向遇难者表示悼念并道歉,总理李荣德引咎呈辞……对此,我很钦佩也很羡慕那种动真格的铁手腕,处理之快亦无说情风干扰的机制。

  打心里讲,一些政府官员没有为纳税人办实事,玩忽职守而落此下场,那是活该。比起死难者及其家属的灾难,根本不值一提。但我又为那位市长大人抱屈,他毕竟是事件的间接责任者。那位大总理竟也“引咎呈辞”,真不知道他“咎”在哪里,要负哪门子“责”。至于总统,也自称“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而“道歉”。一国之君的总统也有“责”,这世界太奇妙了。当然,从道理、道义上讲,他们都有责任,是一国一城的管理者。但一国、一城千头万绪,纵有三头六臂,能管理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么?即使哪里出了漏洞,毕竟是间接、间接的间接责任者……

  10月25日,《人民日报》发了一张有关圣水桥事件的新闻照片,图上有5名人士的姿态可以叫人琢磨一阵子:其中4人把上衣拉起来蒙住头脸;1人则深深地勾着脑袋。对丑闻进行“曝光”也着实厉害,或许是羞耻心使然。作为人,是应该有羞耻心的。

  写到这里,不由使我想起去年10月10日,韩国一艘客轮被风浪击沉,造成261人死亡(另有40人失踪)的沉船事件。沉船后的第9天,金泳三便解除了交通部长李启谥等3名长官的职务。大海沉船,又为风浪所致,交通部长竟也官帽落地,也是一位事故间接的间接责任者。这不难看出,人家对事故的重视,对干部管理、教育之严。

  “圣水桥的思索”,思索来,思索去,思索出一个“严”字来,而且严到间接的间接……如果我们把这一“绝活”学到手,国中开展的打假、扫黄、反腐……将会产生何种效应?

Number:5252

Title:多一点

作者:章昆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广州文艺》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陆某,商业局青年副局长,曾做过司机。一日,乘师兄伍司机开的车下乡。途中,伍不识路,改由陆开车。到达目的地后,陆倒车泊位,伍被人前呼后拥抑入会客室。俟陆泊好车,独自走进会客室时,见伍正笑咪咪地捧起一杯香茶。陆不作声,逐一送上自己名片。众人一看,马上围过来寒暄、敬茶。瞬间,伍身旁已无一人。

  当日夜宴,陆、伍均微醉,同室就寝。聊天提及日间事,陆得意洋洋:“同人不同命,我陆你伍,命中注定多你一点!”伍笑答:“你能多什么?一张名片而已!”

Number:5253

Title:单位二题

作者:程宝林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美文》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座位

  同事某先生近来有乔迁之喜,终于离开低矮破败的木板阁楼,搬进了一套颇为可观的二居室里。新居的最大缺点是地址偏僻,几乎到了郊区边缘。好在上下班都有通勤车准时接送,这点距离也就不在话下了。

  他第一次享受由单位提供的、只限于本单位“上班族”的这种服务,就感到了一种小小的尴尬。那天,他带着儿子踏上车,随便拣了一个空座位,理所当然,甚至是理直气壮地坐下了。乘客们陆续上车,彼此打着招呼,在各自的座位上安然落座,使某先生们颇感惊讶。他有一种进入电影院、人们井然有序对号入座的感觉。我们这个单位,机构庞大,人员众多,就像一个组织严密的小小帝国,同坐这辆通勤车的人们,虽然隶属于不同的部门,彼此仍然应该称为同事。临开车时,上来了一位年岁稍长些、资历略深些的同事,他走到第一次坐通勤车的某先生面前,要求他让出这个座位。他的口气不仅有理所当然的味道,而且充满着理直气壮感。某先生素来为人热情、谦和,时常在公共汽车上主动将自己的座位让给孕妇、老年人和残疾者。当他第一次乘坐本单位的勇勤车时,却被自己的一位同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撵出了座位。车上的人们对这小小的一幕保持着有礼貌的缄默,他们知道,那个声称对这个座位拥有优先权的乘客,实际上是在维持这个车厢里业已形成的一种乘车秩序,而这种秩序对新来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好处的。

  事实上,这辆通勤车上的所有座位都已经被分配完毕。拥有座位的人,无论上车的时间有多晚,他都可以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不拥有座位的人,即使他第一个上车,他也只能站着,从起点站到终点,或者从终点站到起点。只有当拥有座位的人最终没有上车时,不拥有座位的人才可以偶尔坐一坐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空着的位置。

  某先生在无意之中侵占了他人的座位,这无疑是一次小小的冒犯;他当众被人撵开,这种尴尬也类似于忍受了一次微不足道的凌辱,至少是嘲弄。这一切都应该归咎于那个该死的座位。可是,这种座位的分配,既不是单位领导的行政指令,也不是汽车司机的有意安排,完全是乘客们的自发行动。它一旦分配完毕,就变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性的制度,决不容许被轻易地改变。而参与这种分配的、并且已获得了座位的人,在他们一踏上通勤车时就立刻会形成一个整体,彼此结成了利益攸关的同志关系。这种状况维持下来,像某先生这样的后来者,退休之前就不用想在那辆通勤车上拥有一个座位了,除非在拥有座位的人中,有人先于某先生退休,空出了这个座位,同时还必须在等待这个空位的人中,没有谁比某先生更具享受那个座位的诸种条件。

  某先生对我讲起这件小事时,我就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关于资本主义垂死阶段的第五大特征来和他开玩笑。我说:“就像世界领土已被帝国主义瓜分完毕,那辆通勤车上的座位也已经被瓜分完毕!”某先生听了,不免大笑几声。我知道,在这辆通勤车上,他有权拥有的那个位置早已被捷足先登的人们先行占领,并且永久占有。

  开车铃响了,坐在座位上的人们在热烈地讨论着改革开放,对超稳定的社会结构与滞重的社会惰性深表忧虑。就在这种忧虑中,通勤车将每个人卸在了家门前,只将座位留在了车上。

  纸板

  我被同事们看作是离经叛道的人,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在整齐划一的办公室的木隔板上,我无端地增加了一块纸板,比我的左邻右舍高出了大约20厘米。这种增加纯然是一种个人行为,因为并没有得到有关上级部门,尤其是专门为我们设计、安装这种千篇一律的隔板的房产部门的授权。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擅自增高这块纸板,是一种非法行为。仅仅根据这一点,我就有充足的理由被办公室的同事们视为异端。尽管我处心积虑,选择了一个夜晚来实施这一“阴谋”,并央求油漆匠将纸板漆成了和隔板一致的颜色,以防它过于显眼,但第二天同事们上班时,还是发现了它的存在。他们一致抗议,理由是在这间巨大的、大约10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这块20厘米高的纸板打破了整个“大厅”的协调与统一。为此,每个人的利益似乎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损害,在感情上也受到了程度不同的伤害,因为这20厘米高的纸板,体现了一种独特性,一种个性,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一种对周围环境的蓄意的不协调,一种对整体的破坏,一种骨子里的自私,一种对于秩序的蔑视和背叛。

  单位里一位新提拔的处级干部,一大早巡视办公室,立刻发现了这一变异。尽管他并不在这间办公室里工作,这里发生的这点变化,也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他还是以长辈的身份,对我的幼稚举措表示了不满和担忧。他规劝我说:“年轻人,不要标新立异,更不要别出心裁,这样是要吃大亏的,你前面的路还长着呢。与众不同的人从来就没有过太好的下场,何况众怒难犯呢!”我当然听得出他话语中慈父般的警策与威胁,但我死心塌地地认为,擅自增加这一块20厘米的纸板,想必不至于触犯刑律,更不会祸国殃民,对办公室的每一位同事也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不利。

  同事某先生的反应,却没有这样温良恭俭让。他坚决地认为,我这块纸板有碍观瞻,是难以容忍的一种存在。后来,见我一意孤行,毫无悬崖勒马、幡然悔悟的意图,某先生差一点勃然大怒,竟然要越过“边界”,强行将我的纸板拆除。

  匪夷所思的是,这位先生非但不是我的宿敌,而且可以算作是我的朋友。作为同事,我们之间友好地合作过多年。他爱书、饱学,对西方现代派文学尤有偏好,为人热情,有名士风度,甚至很有才华,这些都极为我所称道,他对我也时常以朋友视之。他真正不能容忍的,只是我的木隔板上平白无故高出20厘米的那块纸板。尽管那块纸板离他的座位很远,一点也没有妨碍他,他还是认为,这块纸板的存在是很霸道的,因为它打乱了办公室里完全一模一样的格局,某种整齐划一的形式受到了人为的破坏。

  在以后的若干天里,到办公室来串门的别部门的人,发现这块纸板后都不免要议论几句,没有一个人对我的行为表示赞成。我开始反省自己:我真的错了吗?或者我做得太过分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块起初被视作眼中钉的纸板,渐渐地在同事们眼中习以为常、视而不见。事实证明,“它影响了办公室的观瞻”这一理论,显然被同事们无意间夸大了,因为在一间100平方米的大厅里,一块20厘米高的纸板所产生的美学破坏力,应该说是微乎其微的。我设立的这块纸板,不过是一个试验品,通过它,看看社会的群体怎样被个体冒犯,并且,这种冒犯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当大家都默许了那块纸板的存在,它就变得似乎并不存在了,我决定,当着众人,主动将它拆掉。没有谁对我的类似于赎罪的行为表示赞赏。他们差不多已经忘记了那块纸板,尽管当初曾那样激烈地反对过它。我又回到了一团和气的同事们中间,像一个知错能改的、被宽恕了的异端分子。

Number:5254

Title:长江王林一山

作者:杨马林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今日名流》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1953年2月19日,毛泽东乘军舰视察长江时,在二楼舰长卧舱里接见了林一山。

  毛泽东很器重林一山,曾风趣地对林一山说:“你能不能找个人替我当国家主席,我来给你当助手,帮你修建三峡大坝?”并相见恨晚地对林一山说:“我找了好多年,才找到你这么个人。”还曾开玩笑地向林一山打招呼:“哦,你这个长江王!”

  毛泽东翻开林一山带来的地图,拿起一支红铅笔,指着地图问林一山:“南方水多,北方水少,能不能借点水给北方?”

  林一山没想到毛泽东一开头就提出这么宏伟的设想,猛然愣住了。

  毛泽东和蔼地问:“从嘉陵江的上游,白龙江和西汉水,向北引水行不行?”

  林一山镇定下来,摇摇头:“从这两条江向北引水不行。”

  “为什么?”

  林一山阐述了不行的理由。

  毛泽东指着汉江问:“引汉水行不行?”

  “有可能。”

  “为什么?”毛泽东眼睛一亮,很感兴趣地望着林一山。

  “汉江上游和渭河、黄河平行,中间只有秦岭、伏牛山之隔,它自西而东,越到下游,地势越低,水量越大,这就有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来兴建引水工程,把汉江通过黄河引向华北。”

  毛泽东抬起头,凝望着窗外的滔滔江水:“南水北调的事你想过没有?”

  “想过。”

  “你研究过没有?”

  “没有,没有研究过。”

  毛泽东做了一个果断的手势:“你立即组织勘察,一有资料就给我写信。”

  “好,我回去后马上就组织勘察。”

  毛泽东又细致地询问了长江的气象、水文和洪水成因等种种问题后说:“怎样才能除害兴利?”

  “我们拟定了三阶段防洪方案:第一阶段加固和培修堤防,充分发挥堤防体系的防洪作用;第二阶段建立一批分蓄洪区,用来减少洪灾损失;”林一山展开《长江流域水利资源综合利用规划草图》,指着图上大大小小的水库标记说,“第三阶段,我们计划在长江干流及主要支流上逐步兴建一系列梯级水库,拦洪蓄水,综合利用,从根本上解除洪水的威胁。”

  毛泽东左手插在腰间,举起右手,在图上划了个大圆圈:“太好了,太好了!修这许多不库,都加起来你看能不能抵上三峡一个水库呢?”

  “抵不上。”

  毛泽东用手掌连连击向三峡出口处:“那为什么不在这个总口子上卡起来,毕其功于一役?就先修这个三峡水库,怎么样?”

  林一山兴奋起来:“我们很希望能修三峡大坝,但现在还不敢这样想。”

  毛泽东又问了三峡工程的造价、工期等问题后,笑着握住林一山的手:“好,我这算了解了长江的许我问题和知识了,谢谢你!”

  1954年12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林一山突然被召至汉口火车站,在一节作为会议室的车厢里受到了毛泽东、周恩来和刘少奇等人的接见。

  “三峡工程在技术上有可能性吗?”毛泽东关切地问,并点燃一支烟。

  林一山恳切地说:“如果中央要在较早的时期内部署,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在苏联专家帮助下,是可以建成的。”

  毛泽东问:“你的根据是什么?”

  林一山做了详细的回答,并着重说明,如果有苏联专家的帮助,我国可以建成三峡工程;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在建完丹江口大坝后,也有经验和技术建三峡工程。

  毛泽东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又问三峡工程的地质情况。

  林一山欣喜地告诉毛泽东:“我们在三峡拟定了一个新坝区,比萨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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