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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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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看我给你们带来什么?’

  “孩子们一看,从波莉姨妈身后走出一个7岁的小姑娘,她是那样的单薄,瘦弱,小脸儿冻得发青,浑身冷得直哆嗦。

  “‘孩子们,这是咱们的圣诞贵宾,是圣诞老人给你们的礼物。’”波莉姨妈说。

  “那些哥哥姐姐们忽然明白过来,一拥上前,把小姑娘拉到火炉前,有的给她披上了外套,有的将自己的玩具塞到她手里,孩子们,你们知道这位7岁的小姑娘是谁吗?”

  4个孩子都摇摇头。

  “她就是我,是你们25年前的妈妈。”

  好一阵子,孩子们鸦雀无声。突然他们一起吹呼起来:

  “妈咪,我们也欢迎我们的“圣诞贵宾!”

Number:6114

Title:民歌

作者:余光中

出处《读者》:总第12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传说北方有一首民歌

  只有黄河的肺活量能歌唱

  从青海到黄河

  风也听见

  沙也听见

  如果黄河冻成了冰河

  还有长江最最母性的鼻语

  从高原到平原

  鱼也听见

  龙也听见

  如果长江冻成了冰河

  还有我,还有我的红海在呼啸

  从早潮到晚潮

  醒也听见

  梦也听见

  有一天我的血也结冰

  还有你的血他的血在合唱

  从A型到O型

  哭也听见

  笑也听见

Number:6115

Title:摇篮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7月31日早上7时35分,一列快车从上海北站驶出,朝南进发。

  在各节车厢里,散坐着中共“一大”的代表们。只是他们仿佛互不相识,各自独坐。他们之中有张国焘、李达、毛泽东、董必武、陈潭秋、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周佛海、包惠僧。何叔衡是否去了,尚是一个待解之谜。据有的当事人回忆,何叔衡提前回长沙了。

  王会悟小姐紧挨着丈夫李达。她今日显得格外兴奋她是“领队”兼“导游”。她的小巧的手提包一直不离身,包里放着这次去南湖的活动经费。

  嘉兴南湖小巧而精致。湖面不大,四周镶着一圈依依垂柳。

  冒着黑烟的蒸气火车头拖着一节节车厢,在沪杭线上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在上午10时25分停靠在嘉兴车站。

  李达和王会悟下车后,走在最前面。代表们三三两两跟随其后。

  王会悟安顿代表们在鸳鸯湖旅馆内开了房间,洗洗脸,吃个粽子,暂且歇息。先在那里开了房间,为的是担心当天会议不能结束,有个过夜的地方。

  定好了画舫,代表们在“导游小姐”王会悟的带领下,来到了湖边码头。

  代表们分批登上一艘小船。小船来回摆渡,把代表们送上一艘中号的画舫。

  从船头穿过小巧的前舱,便来到宽敞的中舱。

  这中舱虽然比李公馆的餐厅小一些,不过八仙桌四周一把把太师椅,坐上去还是宽敞的。

  舱里金碧辉煌,就连每一根柱子上都刻着金色盘龙。四壁,刻着金色的花卉、耕牛、人物、飞鸟。横匾上镌“湖光彩月”四字,两侧对联为“龙船祥云阳宝日,凤载梁林阴场月”。碧绿的波光从窗口射进舱内。轻风吹拂,好一个清凉世界。

  八仙桌上放着一套宜兴紫砂茶具。王会悟给代表们沏上龙井绿茶,然后哗的一声,把麻将牌倒在八仙桌上,代表们都会意地笑了。

  她到后舱跟船老大打了个招呼,递上一包香烟,船便缓缓在湖面上移动。接着,她走过中舱,来到前舱,透过舱门望着“风景”倘有异常动向,随即报告中舱。

  将近中午,下起一阵小雨,游人四散,湖面上更为安静。中共“一大”的最后一次会议,就在这时开始。代表们讨论着党纲和决议。马林不在场,又缺了常常持异议的李汉俊和陈公博,讨论的过程不像往日那么激烈,十分顺利地进行着。中午时分,一艘小船驶近靠上大船。船娘递上好几只竹编的大笼屉,里面是刚从鸳鸯湖旅馆送来的饭菜。

  这时,船老大把圆桌面铺在八仙桌上,十来位代表正好坐满一桌。

  南湖的鲢鱼、蟹、虾,味道鲜美,代表们一边吃,一边称赞着。

  饭罢,大船靠近湖心岛,代表们漫步在烟雨楼,稍事休息。

  接着,会议又在船里举行。

  第一个获得正式通过的,便是后来分别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以及从苏联转来的共产国际档案中发现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从英文稿和从俄文稿还原译成中文,并无太多的差异。尤其令人注意的是,英文稿和俄文稿都缺少了第十一条。

  现据俄文稿,全文照录于下:

  一、我们的党定名为“中国共产党”。

  二、我们党的纲领如下:

  (1)革命军队必须与无产阶级一起推翻资本家阶级的政权,必须援助工人阶级,直到社会阶级区分消除的时候;

  (2)直到阶级斗争结束为止,即直到社会的阶级区分消灭时为止,承认无产阶级专政;

  (3)消灭资本家私有制,没收机器、土地、厂房和半成品等生产资料;

  (4)联合第三国际(引者注:即共产国际)。

  三、我们党承认苏维埃管理制度,要把工人、农民和士兵组织起来,并以社会革命为自己政策的主要目的。中国共产党彻底断绝与资产阶级的黄色知识分子及其类似的其他党派的任何联系。

  四、凡承认本党常纲和政策,并愿成为忠实的党员者,经党员一人介绍,不分性别,不分国籍,都可以接收为党员,成为我们的同志。但是在加入我们的队伍以前,必须与那些与我们的纲领背道而驰的党派和集团断绝一切联系。

  五、接受新党员的手续如下:被介绍人必须接受其所在的地方委员会的考察,考察期限至少为两个月。考察期满后,经大多数党员同意,始得成为党员。如果该地区有执行委员会,必须经执行委员会批准。

  六、在党处于地下状态时,党的重要主张和党员身份应保守秘密。

  七、每个地方,凡是有党员五人以上的,必须成立委员会。

  八、委员会的党员经以前所在地的书记介绍,可以转到另一个地方委员会。

  九、凡是党员不超过十人的地方委员会,应设书记一人;超过十人的应设财务委员、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各一人;超过三十人的,应由委员会的成员中选出一个执行委员会。关于执行委员会的规定下面将要说到。

  十、工人、农民、士兵和学生等地方组织的人数很多时,可以派他到其他地区去工作,但是一定要受当地执行委员会最严格的监督。

  十一、(遗漏)

  十二、地方执行委员会的财政、活动和政策,必须受中央执行委员会的监督。

  十三、委员会所管辖的党员超过五百人或同一地区有五个委员会时,必须成立执行委员会。全国代表会议应委派十人参加该执行委员会,如果这些要求不能实现,必须成立临时中央执行委员会。关于执行委员会的工作和组织,下面将要更加详细地阐述。

  十四、党员如果不是由于法律的迫使和没有得到党的特别允许,不得担任政府的委员或国会议员。士兵、警察和职员不在此例。

  十五、这个纲领经三分之二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同意,始得修改。

  这个党纲,便是中共“一大”的最重要的成果。尽管仓促成文,仍表明了中共从一开始建立,便沿着马克思主义的轨道运行,坚决摒弃了当时颇为盛行的无政府主义。

  接着,在南湖的那艘画舫里,又通过了第二个文件,即《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决议》。

  据李达回忆,那天的大会还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宣言》;张国焘的回忆录中,也提起曾起草过《中国共产党成立宣言》。这篇宣言未曾传世,迄今未能找到。

  天色浙暗。大会进入最后一项议程,即选举中共的中央领导机构。考虑到当时的中共党员不过五十多人。各地的组织也不健全,所以决定不成立党的中央委员会,只建立中央局。

  中央局的人选很简单,共三人,即书记一人,宣传主任一人,组织主任一人。

  书记,当然非陈独秀莫属。这位《新青年》的创始人,北京大学文科学长,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的领袖,在当时享有很高的声望。

  张国焘主持中共“一大”,擅长社会活动,也得到不少选票,被选为组织主任。

  李达负责中共“一大”的筹备工作,是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代理书记,著译过大量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被选为宣传主任。

  在南湖游船上的会议到下午六时结束,代表们轻声呼喊:

  “共产党万岁!第三国际万岁!共产主义、人类的解放者万岁!”

  当天晚上,代表们便乘火车返回上海,抵达上海时,已是夜色如黛了。

  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中共“一大”,就这样结束了。

  从此,中国共产党宣告正式成立,并得到了共产国际的承认,作为一支新生的政治力量开始活跃于中国的政治舞台。

  那在波涛中轻轻摇晃的画舫,成了中国共产党诞生的摇篮。

Number:6116

Title:盲厨师

作者:巴乌斯托夫斯基

出处《读者》:总第12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梁建兴王果爱

  1786年一个冬天的傍晚,在维也纳近郊一间小木屋里,一个盲眼的老人杜恩伯爵夫人从前的厨师快要死了。实际上说来,那甚至不是一间屋子,而是花园深处的一间陈旧的小看守棚。花园里堆满了被风吹落的腐朽的树枝。每走动一步,要枝就发出咔喳咔喳的响声,于是一条带链的狗就开始在它的窝里发出低微的狺狺声。它也像它的主人一样奄奄一息,由于衰老而不能汪汪地吠叫了。

  几年以前,这个厨师被炉子的热气熏瞎了眼睛,从那时候起,伯爵夫人的管家就让厨师移到这间小屋来居住,经常给他几个佛洛令(钱)。

  厨师和他的女儿玛丽亚住在一起,她是一位18岁的姑娘。小屋里全部的家具只有一张床,几条跛脚板凳,一张粗笨的桌子,一个布满裂缝的洋磁罐,还有一架翼琴,是玛丽亚唯一的财产。

  翼琴是这样的古旧,它的弦唱着冗长而柔和的调子来回答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声响。厨师笑着把这架翼琴叫做“自己屋里的看守人”。只要是有人走进屋里,这架翼琴就发出颤抖的、老年人的嗡嗡声来迎接他。

  玛丽亚替临死的父亲洗干净了身体,替他穿上了冰冷而干净的衬衫,老人说:“我向来不喜欢牧师和修道士。我不能把听人忏悔的牧师叫来,不过临死前我要洗净我自己的灵魂。”

  “那么到底怎样办呢?”玛丽亚吃惊地问道。

  “到街上去,”老人说道,“请求你碰到的第一个人到我们屋里来听取临终者的忏悔。谁也不会拒绝你的。”

  “我们这条街是这样荒凉……”玛丽亚喃喃地说道,披上头巾就出去了。

  她穿过花园吃力地把生了锈的铁栅门拉开,便停在那儿。街上空旷无人。风把落叶吹刮得满街跑,阴霾的天空下着冰冷的雨点。

  玛丽亚长久地等待和倾听着。最后她似乎觉得有人沿着围墙走来,哼着曲子,她走上几步去迎他,和他撞了个满怀,啊地叫了一声。那个人站住了,问道:

  “谁在这儿?”

  玛丽亚抓住他的手,用颤抖的声音把父亲的请求说出来。

  “好吗,”那个人冷静地说,“我虽然不是牧师,但是也一样,咱们走吧。”

  他们起进了屋子。在烛光下,玛丽亚看出他是个身材瘦削而矮小的人。他把淋湿的斗篷脱下放在凳子上。他穿得很讲究,但很朴素;烛光把他的黑坎肩、透明的钮扣和饰有花边的衣领都照得闪闪发亮。

  这个陌生人还很年轻。他完全像个顽皮的小孩似的摇晃着脑袋,整一整上了香粉的假发,很快就把凳子移近床边,坐下来,弯着腰,愉快地凝视着临终者的脸。

  “您说吧!”他说,“我不是借上帝的权力,而是用我所从事的艺术的力量,我要使你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获得轻松的感觉,并卸下你心灵上的重负。”

  “我干了一辈子活,直到眼瞎,”老人喃喃地说道,并把陌生人的手拉向自己身旁,“干活的人是没有时间去犯罪的。当我的老婆她叫玛尔达,得了肺病时,医师开了各种贵重的药,要给她吃凝乳和酒果,给她喝滚热的葡萄酒,我就从杜恩伯爵夫人的一套食具里偷了一个小小的金盘子,把它打成碎块卖了。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心里很难受,我向我的女儿隐瞒着:我教她不要动别人桌上一点点小东西。”

  “伯爵夫人的仆人中有谁为这件事吃过苦头吗?”陌生人问。

  “我发誓,先生,谁也没有。”老头回答后就哭了起来,“如果我知道黄金对我的玛尔达没有帮助,我何必偷呢!”

  “你叫什么名字?”陌生人问。

  “约翰·梅叶尔,先生。”

  哦,“约翰·梅叶尔,”陌生人说,然后把手掌放老头儿那双瞎眼睛上,“你对人们没有罪过。你做的这件事不是罪过,也不算是偷窃,相反,也许可以算是你对爱情的功劳。”

  “阿门!”老头喃喃道。

  “阿门!”陌生人重复道,“现在你告诉我你最后的心愿吧!”

  “我希望有人能照顾玛丽亚。”

  “我来照顾。你还希望什么?”

  于是临终者突然微笑起来,高声说道:

  “我想再一次看到玛尔达,就像年轻时代遇见她的那个样子。想看见太阳,想看见这个古老的花园百花齐放的春天。但这是不可能的,先生。您不要为我说这些蠢话而生气。大概是病把我弄湖涂了。”

  好吧。陌生人说了就站起来。

  “好吧。”他重复说道,走近翼琴,坐在它前面的凳子上。

  “好吧!”他第三次大声说道。

  突然间急速的声响在小屋内散开,仿佛千百颗玉珠被抛到地板上。

  “听吧,”陌生人说,“听吧,看吧!”

  他弹起来了。玛丽亚后来回忆起这个陌生人,当第一个琴键前额异常苍白,烛火的光焰在他发黑的眼睛里摇晃。

  翼琴多年来破天荒第一次放声哥唱。它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小屋,而且也响彻了整个花园。那只老狗从窝里爬了出来,坐着,歪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摇着尾巴。天下着雨雪,可是老狗只抖了抖它的耳朵。

  “我看见了,先生!”老人说,在床上欠起身来,“我看见和玛尔达相会的那一天,她因为慌乱而打翻了一罐牛奶。这是冬天发生的事,在山上。天空像一块深蓝色的玻璃那样透明,玛尔达笑了,她笑了。”他重复道,倾听着琴弦发出的像河水的潺潺声。

  陌生人弹着琴,一边望着那个黑洞洞的窗户。

  “现在你看见了什么没有?”

  他问。

  老人倾听着,默不作声。

  “难道你没有看见。”陌生人一连继续弹琴,一边流畅地说道,“黑色的夜变成了蓝色,随着又成了蔚蓝;温暖的阳光从某处的上空射下来,你家古树的树枝不是已经开放了白花吗?我看这些苹果树上的花,虽然是从这儿,从房间里看去,它们都好像是大朵的郁金香。您看:第一道阳光射在石头砌成的院墙上,把墙烤暖了,上面正冒着热气。这也许是饱含着融雪的青苔正在变干。天空变得更高、更蓝、更加壮丽,一群一群的鸟儿已经从我们古老的维也纳上空飞向北方。”

  “这些我统统看见了。”老人喊了一声。

  翼琴的踏板轻轻的轧轧发响,翼琴更庄严地歌唱起来,好像不是它在唱,而是千百个人在欢呼。

  “不,先生,”玛丽亚对陌生人说,“这些花完全不像郁金香。这是苹果树,今夜才开了花。”

  “是的,”陌生人回答,“这是苹果树,但是它们的花瓣很大。”

  “打开窗户吧,玛丽亚。”老人请求道。

  玛丽亚打开了窗户。冷空气冲进屋来。陌生人弹奏得轻柔而缓慢了。

  老人倒在枕头上,贪婪地呼吸着,手在被子上摸索着。玛丽亚向他扑去。陌生人停止了弹奏。他凝然不动地坐在翼琴旁,好像被自己的音乐迷住了似的。

  玛丽亚大叫一声。陌生站了起来,走到床前。老人喘息着说道?

  “我像许多年以前那样清楚地看到了一切。但我不愿意不知道你的名字就死去。名字!”

  “我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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