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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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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早的记忆是,妈妈一边摇着婴儿一边哼着摇篮曲。她说她“不是唱歌的料”,但她深沉、婉转的女中音对我们一直是种安慰。每次我陪着发烧的孩子或是抱着做噩梦的还未到上学年龄的小儿挨到天明时,往日的歌声便萦绕心头。那歌词就像是梦的碎片,闪现又离去,然后被爱的哼唱紧握在一起。

  如今,年轻的母亲惯于到婴儿用品商店买摇篮曲磁带。孩子哭闹时,他们就打开高科技音响设备放一曲孩子们听到的是动听的陌生人的声音。依我之见,年轻的父母应该自己学会这些歌,扔掉那些立体声,在午夜时分把自己的催眠歌作为礼物送给孩子。

  由于父亲在军队工作,我们经常搬家。我还能回忆起奔赴炎热南方的漫长旅途:听见父亲唱《早晨的卡罗来纳》,我们便一齐加入合唱,用最大的劲唱。

  唱歌是我们测量里程的一种方式,《共和国战斗歌》能一直伴随我们跨入另一州界;唱歌也是我们了解父母的一种方式,我们由此知道了我们出世之前父母是怎样恋爱怎样生活的。

  前些日子我们去旅行,女儿们都戴着袖珍立体声耳机。她们沉浸在个人的小世界里。我忍不住想,至少在这儿、在汽车里,女儿们听到她母亲歌词不全的声音会感到高兴。不错,我的歌是走调的,但歌声能传给下一代。那些高级耳机剥夺了每个孩子应该从儿时带到成年的宝藏。

  父亲70岁时,兄弟姐妹和孩子们在周末聚会庆祝。我姐姐玛丽请了一位通晓所有老曲子的班卓琴师。在秋日的阳光下,我们唱了一天,歌声又回到我们身边,仿佛又听到父亲在唱。周末快完时,最小的孩子也学着歌加入了合唱。

  我们伴着聚会的歌声驱车回家,一路上那些优美的老曲子在我心里翻腾。真该死,我想,我为什么不在车里唱歌而用收音机取而代之呢?我为什么没在做饭时多唱几首歌呢?回到家,我要把墙上的立体声音响拆除,饭前唱祷告歌,围着钢琴唱颂歌。洗浴时也要唱歌,不再使用那些窃走我们声音、我们灵魂的防水收音机。

  “妈妈,”后座上传来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我思考时的沉默,“你唱错了。”我转过身对罗莎笑笑,这孩子过去还未听过《杨基歌》。

  “我们再来好好唱一遍,”我说,“提醒我别把歌词唱错了。”

  (注:《杨基歌》:美国独立战争时期流行的一首歌曲)

 

Number : 8297 

Title :会吸烟的动物

作者 :章江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科学世界

Date :1993。12

Nation :

Translator :

  吸烟并非人的“专利”,一些动物也有这方面的嗜好,有的甚至烟瘾大得很。

  骆驼,在埃及是重要的交通工具,被誉为“沙漠之舟”。有趣的是,当主人看到骆驼干活累得精疲力竭的时候,便会点燃一支香烟,插到它的鼻孔里。骆驼马上大吸其烟,随后就又变得精神焕发。为了报答主人“赐烟”之恩,骆驼会加倍卖力地干活。在非洲,一种生活在树上的蜥蜴也会吸烟。当地的孩子常常将香烟点燃,插到蜥蜴嘴里。只见它像老烟鬼似的猛吸,吐出一团团的烟雾。不用多久的时间,一支烟就吸完了。吸烟之前,蜥蜴四肢直立,神气活现;吸烟后由于尼古丁进入体内,致使全身颤抖,结果昏死在地上。

  还有一些动物是在主人的训练下慢慢学会吸烟的。德国汉诺威城有一名字叫克特的小学教员,是一个嗜烟如命的人。他家的一只母鸡生活在这种处处有烟味的环境里,也对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当克特放下抽过的烟斗时,它就会跑过来迫不及待地啄烟斗的烟嘴。这位小学教员灵机一动,竟萌发了教母鸡学吸雪茄的想法。没过几天,母鸡就掌握了吞云吐雾的本领。克特以此为自豪,经常领着它当众表演。有一次,母鸡离家出走,被一个人逮住。克特前去要鸡,但对方不肯将鸡还给他,并说他不是鸡的主人。在当地法官面前,克特说可以用母鸡会不会吸烟来验证,结果母鸡吸烟吸得津津有味,克特终于胜诉。无独有偶,美国佛罗里达州有一个叫杰罗姆的瘾君子,与他朝夕相处的一只10岁的狗也爱上了吸烟。它不但吸主人丢下的烟头,有时烟瘾发作时还到马路边叼取路人丢弃的烟头来吸。

 

Number : 8298 

Title :自然珍闻 企鹅的“优育”策略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科学世界

Date :1993。12

Nation :

Translator :

  在动物世界里,动物“父母”对自己的后代总是倍加关心,精心养育,然而,如何使后代茁壮成长,各种动物又不尽相同。

  居维叶·布斯塔曼领导的一个科学家小组通过对南极一个岛上的企鹅群体的观察发现,成年企鹅并不娇宠它们的“子女”:小企鹅在互相竞争中,具有快速奔跑能力者,才能得到为数不多的食物;其余的,只能挨饿。

  成年企鹅去海中觅食时,它们把小企鹅留在岸上,捕鱼归来后并不急于把食物喂给幼鸟,它们眼看小企鹅跑上前来争夺自己口中的食物,却扭头便跑,任凭小企在后面百般追赶,也毫无怜悯之心。这种逐食赛跑要持续1分钟或更长。小企如果经受不住这种考验,就会得不到食物。冰天雪地中,食物来得并不容易,为何要让小企鹅急速奔跑逐食而消耗大量的能量呢?理由可能有以下几点:其一,亲鸟鼓励幼鸟熟悉居住地以外的环境;其二,到一个没有其它家族幼鸟争食的地方喂食自己的“子女”;其三,认为“子女”已长大,不愿再喂食,逼迫它们自己觅食。但是,西班牙动物学家却发现,原因并不如此简单。如果上述三点理由站得住脚的话,那么一个企鹅家庭无论其“子女”多少,都会出现这种逐食竞争,但科学家发现“独生子女”家庭通常直接把食物喂给“子女”,或最多只经过20秒钟象征性的逐食活动;而有两个“子女”的家庭发生这种逐食活动的可能性是“独生子女”家庭的4…5倍,逐食的时间也长达2分钟。

  布斯塔曼认为,在多“子女”企鹅家庭中,逐食活动能帮助企鹅“父母”找到一个分配食物的最佳方案。那么,逐食究竟是为亲鸟更好地区分谁更加饥饿,或者区别哪个“子女”最强壮,还是为了拉开两只幼鸟的距离,以免争抢食物造成浪费?布斯塔曼等人发现,逐食活动似乎是为了区别一对小企鹅的优劣,因为任何一次逐食中只有一只小企鹅能得到食物。27次观察有两只以上小企鹅的逐食活动,结果有20次是跑得最快的小企鹅获得食物。他们在对另一个企鹅种的观察中发现,最饿的企鹅跑得最快,但同时,跑得最快的往往是最强壮的。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使两个“子女”都健康成长,那么多关心强壮的一个,至少能使一个“子女”在艰难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这是动物世界中的“优育”策略。

 

Number : 8299 

Title :聊天乃人生一乐

作者 :钱伯城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新民晚报

Date :1993。12。4

Nation :

Translator :

  王羲之《兰亭序》,我欣赏这几句话:“晤言一室之内”,“放浪形骸之外”,“曾不知老之将至”。真是道出了朋友相聚之乐。但是朋友相聚,乐在聊天,若相对无言,就乐不起来了。高僧参禅,对坐终日,不着一字,那是另一种境界,非我辈可学。我所喜欢的,清茶一杯,二三其人,互无戒心,话题不着边际,议论全无拘束,何妨东拉西扯,亦可南辕北辙。乘兴而来,兴尽即散,说过的话像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必担心将来立案审查,揪为辫子。这样的聊天,可称为人生一乐了。

  曾记有一寓言:某神仙路遇三位凡人,俱属有缘,让他们各述所愿,一人愿富贵,另一人愿功名,神仙皆颔首云可。至第三人,却不需富贵,也不要功名,只求常有知友倾谈,以消永昼,于愿足矣。神仙大惊,说这般清福连我神仙也享受不到,你凡夫俗子何得有此奢望?自知无法满足世人要求,化阵清风逃逸而去。这虽近于笑话,但尘世扰扰,清闲难得,聊天之被列为清福,自不为过。

  聊天要有朋友。聊天难得,朋友更难得。在那政治运动不断的日子里,揭发批判,七斗八斗,人与人都成了乌眼鸡,朋友皆变路人。1957年“反右”斗争那一阵,有一天运动正当深入,一位同事(也是朋友)告诉我,我们共同认识的一位老先生,很关心我的处境。托他代为问候。我随口说:“他倒古道热肠。”话说一半,“热肠”二字尚未出口,心知不好,说漏了嘴,赶紧咽住,但“古道”二字已无法追回。果然第二天就在会上被揭发出来,连咽回去的“热肠”二字也挖吐出来,作为对抗运动、污蔑运动的“罪行”。从此方知,朋友与运动不能并存,同事与朋友也不能等同一气,没有米煮不成饭,没有朋友也就聊不起天了。

  但“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人似乎有着嘤嘤求友的本能。不管多么恶劣的生态环境,也压抑不住友谊之花(虽然弱小可怜)在石隙岩缝中偷偷地含巷绽放。70年代初,进入了“斗批改”(事实是“斗批散”)阶段,百业萧条,万物凋零,对我们这些从“牛鬼蛇神”转为“死老虎”的人,管制也就有些松了,得以自由走动。我结识了两位画家。倒不是跟他们学画,而是成了聊天的朋友。他们都是80岁上下的老人了,名满天下,当然逃不了戴一顶“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其中L大师还多戴一顶“现行反革命”的帽子。我在工厂“战高温”,经常做夜班,白天便有了时间,常去看他们,主要听他们闲谈几十年前的掌故,为前贤往哲的遗闻佚事、流风余韵而心醉。这时仿佛走进了另一个平和安祥的世界,那里朋友宽袍大袖,高谈阔论,诗酒风流。L大师不因头上有两顶帽子而感沉重,意气自如,谈笑风生,纵论当世英雄,大有舍我其谁的气概。Y大师为人,同他的水粉画、油画一样,笔笔工整,刻画精微,而又意韵流畅,如春云舒卷,蕙风微扬。他们都极健谈,不以我为后辈,视同至友,娓娓而言,有如汩汩的流水,遏止不住。但我们不谈政治。旧社会的茶馆酒楼,墙上大都贴一张“莫谈国事”的纸条,鲁迅因此为他的一本杂文集题名“准风月谈”。现在这类纸条没有了,但谈兴一浓,朋友间还是免不了要关心“国事”。如今Y大师仙去已久,L大师以近百岁高龄定居域外,回想那几年的相聚聊天,虽是在夹缝中求乐趣,但也自有其乐,只是恍同隔世了。

  改革开放以来,大环境宽松了,聊天不再成为禁区,这是政治清明、社会安定的表现,是盛世的气象。我愿为之欢呼。若问我近来与朋友们聊些什么,我说古今中外,天南海北,宇宙之大,苍蝇之微,都在聊中。只是大家越来越老,聊天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Number : 8300 

Title :对理想的思索

作者 :周国平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追求

Date :1993。12

Nation :

Translator :

  1

  据说,一个人如果在14岁时不是理想主义者,他一定庸俗得可怕;如果在40岁时仍是理想主义者,又未免幼稚得可笑。

  我们或许可以引申说,一个民族如果全体都陷入某种理想主义的狂热,当然太天真;如果在它的青年人中竟然也难觅理想主义者,又实在太堕落了。

  由此我又相信,在理想主义普遍遭耻笑的时代,一个人仍然坚持做理想主义者,就必定不是因为幼稚,而是因为精神上的成熟和自觉。

  2

  有两种理想。一种是社会理想,旨在救世和社会改造。另一种是人生理想,旨在自救和个人完善。如果说前者还有一个是否切合社会实际的问题,那么,对于后者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人生理想仅仅关涉个人的灵魂,在任何社会条件下,一个人总是可以追求智慧和美德的。如果你不追求。那只是因为你不想,决不能以不切实际为由来替自己辩解。

  3

  理想有何用?

  人有灵魂生活和肉身生活。灵魂生活也是人生最真实的组成部分。

  理想便是灵魂生活的寄托。

  所以,就处世来说,如果世道重实利而轻理想,理想主义会显得不合时宜;就做人来说,只要一个人看重灵魂生活,理想主义对他便永远不会过时。

  当然,对于没有灵魂的东西,理想毫无用处。

  4

  我喜欢奥尼尔的剧本《天边外》。它使你感到,一方面,幼想毫无价值,美毫无价值,一个幻想家总是实际生活的失败者,一个美的追求者总是处处碰壁的倒霉鬼;另一方面,对天边外的秘密的幻想,对美的憧憬,仍然是人生的最高价值。那种在实际生活中即使一败涂地还始终如一地保持幻想和憧憬的人,才是真正的幸运儿。

  5

  对于不同的人,世界呈现不同的面貌。在精神贫乏者眼里,世界也是贫乏的。世界的丰富的美是依每个人心灵丰富的程度而开放的。

  对于音盲来说,贝多芬等于不存在。对于画盲来说,毕加索等于不存在。对于只读流行小报的人来说,从荷马到海明威的整个文学宝库等于不存在。对于终年在名利场上奔忙的人来说,大自然的美等于不存在。

  想一想,一生中有多少时候,我们把自己放逐在世界的丰富的美之外了?

  一个经常在阅读和沉思中与古今哲人文豪倾心交谈的人,与一个只读明星轶闻和凶杀故事的人,他们生活在多么不同的世界上

  !那么,你们还要说对崇高精神生活的追求是无用的吗?

  6

  圣徒是激进的理想主义者,智者是温和的理想主义者。

  在没有上帝的世界上,一个寻求信仰而不可得的理想主义者会转而寻求智慧的救助,于是成为智者。

 
Number : 8301 

Title :因为门德尔松

作者 :晓舟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三月风

Date :1993。11

Nation :

Translator :

  一个30岁还要来写诗的人,必定有其迫不得已的原因。这原因一直到现在我还不很清楚,但我知道与生活有关系,与生命有关系。

  那天在地铁站时,我听到了门德尔松的E小调,便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四个手尖……什么也没有,光滑的,那些茧子都消失了,没有痕迹。谁也看不出我曾拉过琴,一天八个小时,从漫长的运弓开始,空弦,全弓,一下一下,那琴像只永远杀不死的鸡,它叫啊叫地从G弦叫到E弦,然后再“叫”回去。一天天,我知道了音乐离我有多么远……

  门德尔松还在响,我无法躲避他流畅的清纯,像我无法躲避失败……

  我接着学会音阶、换把、顿弓、跳弓,知道泛音的位置,怎么揉弦。从开塞拉到顿特,几年的光阴都被那些蝌蚪一样的音符给吞吃了。我被音乐家这个巨大的幻觉支撑着。

  后来,我带着琴去了北大荒。那么广袤的田野更需要一双结实的手。我不能对贫下中农说关于手和帕格尼尼的话题。夏天铲地,秋天割麦,冬天把冻实的粪刨开,我的手再按到指板上时听到琴弦沉重结实的声音,它们少了些灵活,不听命于自己。慢慢的,再看到那把琴时觉得它像一个具体的梦。

  门德尔松的E小调也像梦……

  艺术在某个时期是奢侈的。当我在打麦场上重复着扬场的动作而记起《引子与回旋》的旋律时,我轻声哼着,在节奏中举起木锨,看着饱满的籽粒散开落下,再扬起再落下,一时体会到想象的生活离我们是多么遥远。

  门德尔松还在行进着,不必担心有样板戏的乐段插进来……

  一个傍晚我被叫出宿舍,冷面人对我说:夹上你的琴,去团部报到,排练样板戏,这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革命任务,明天就去。回到宿舍先把那琴取下来,擦抹了一遍,琴弦松着,上紧的时候,我听到琴箱中嗡地一声,像是醒来的哈欠。弦对准了,放下琴,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依旧有茧子,只是那玩意儿已从指尖换到了手心。

  《智取威虎山》中,打虎上山一场有很长的前奏,十六分音符快而密集。这威猛的乐段当然不是一把小提琴就可胜任的,因陋就简,所有的乐器都入了进来,演奏时我仿佛听到零乱溃散的队伍从空中逃过。除了竭力的无奈外,没有音乐。说这不行,可能所有的乐器都要从音阶练起。没有人理会,一支要在11天时间中排出一部大戏的队伍完全有理由不听什么练习曲这套话。戏排出来了,这是一种情感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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