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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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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屈服。海军上将金也支持马歇尔。史汀生点头赞成。

  杜鲁门接着征求李海上将的意见。李海向来是个“炮筒子”,他批评罗斯福在1943年卡萨布兰卡会议提出的“无条件投降”的原则,说:“有人说除非让日本人无条件投降,否则我们将来便会自食其果。我不同意这种看法。我所担心的是,我们坚持要日本人无条件投降这点,只会使日本更加铤而走险,从而增加我们的伤亡。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杜鲁门认为公众对放宽无条件投降的要求,思想上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因此他批准参谋长联席会议着手准备在1945年11月进攻日本九州的“奥林匹克行动”。

  杜鲁门说完,会议显然已结束,大家觉得可以退席了,可总统却把他们拦住:“麦克洛伊,你还没有发言。你的观点呢?”麦克洛伊把他在会前准备的意见讲了一遍,建议考虑政治解决,由总统发一封致日本天皇的信,该信一方面要答应日本保留天皇制度,另一方面又要以使用原子弹相威胁。“原子弹”3个字使到会的人都吃了一惊。会议室内每个人虽然都知道研制原子弹,但由于它高度机密,从来没有人在会上提过它。

  杜鲁门说,使用原子弹是“很有可能的”,并且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在他参加的正式会议上提出来过。他要求所有的人都留下继续讨论,他说,是时候了,该把这件事情摊到桌面上来了。讨论的内容集中在投掷原子弹的问题上。同一天,美国副国务卿格鲁私下力劝杜鲁门,说假如日本停止抵抗,应允许保留天皇,这样做使日本投降好办得多。

  格鲁建议由总统发表文告向日本招降,准许日本保留天皇体制。杜鲁门表示此事要留待波茨坦会议上与盟国商讨,暂时搁下。但指示可以准备一份文告的草稿,带往波茨坦出席会议。这份草拟的《波茨坦公告》,将由美国、英国和中国联名发出。草稿的第12条阐述的“无条件投降”的惟一例外,就是对日本来说至关重要的保留天皇的可能性。

  原子弹试爆成功

    格罗夫斯将军说过原子弹将于1945年8月1日左右制成,结果7月16日已可进行试爆。选定的地点是新墨西哥州阿拉摩戈多市80公里外的一片开阔干地,时间是清晨5时30分。

  原子时代就在那一天诞生。一团强光把400公里内的天空照得通亮。爆炸中心的地面也发出炫目的亮光,就像许多个太阳直射着。直视爆炸的人都暂时失明。一个深紫色和橙色交织的巨大火球向外扩散达1500米。地面震动起来。一股强劲热气如海浪般涌出。承载原子弹的30米高的钢架化为乌有。一柱白烟直冲云霄,散开成蘑菇状,最后升至12200米高空。数公里外一个盲人女子竟称自己也看到了光。

  新墨西哥州首府的新闻记者都收到一份事前准备好的新闻稿,为这次不可思议的爆炸编造一个解释:

  “今日清晨,阿拉摩戈多空军基地专用区一处偏僻地方的一个军火库发生爆炸,发出耀目强光及疾劲气浪,据报道远在西北380公里的盖洛普市也曾看到。”

  格罗夫斯及其副手托马斯·法雷尔准将在9公里的距离外观看了爆炸情况,巨大的爆炸使法雷尔欣喜若狂,他不禁喊道:“战争结束了!”

  当天晚上7时30分,在波茨坦的史汀生收到从华盛顿发来的电报:

  “今天上午动了手术。诊断尚未完毕。结果似乎满意,业已超出预料。在当地发表消息是必要的,因为远近兴趣甚浓。格罗夫斯博士颇为高兴。他明日返华盛顿。我将随时报告情况。”

  史汀生回电称:“我向博士及其顾问表示最热烈的祝贺。”

  波茨坦会议原定在7月16日举行,由于斯大林的心脏病轻微发作,只好推迟1天。

  7月17日,第一次全体会议于下午5时10分在西席林霍夫宫的接待大厅举行,厅内悬挂三国国旗,与会者围着一张栎木大桌而坐。根据斯大林的建议,由杜鲁门担任会议主席。最初的讨论集中在战后欧洲的问题上,会议后期再讨论对日作战。

  几小时后,史汀生收到临时委员会发来的关于原子弹的第二封电报:

  “医生刚刚回来,兴高采烈,相信弟弟定会像哥哥一样健壮结实。从这里到海伊霍尔德(史汀生在长岛的家)都可以看到他眼里放射的光芒,从这里到我的农场都可以听到他的哭声。”

  翻译这份隐语电报的军官猜想,77岁的史汀生又当了父亲,不知道是否会休会一天以示庆祝。他不知道“弟弟”是指刚刚在新墨西哥州爆炸的钚弹,而“他的哥哥”则指准备扔在日本的未经试验的铀弹。

  7月18日午宴时,杜鲁门就是否要把原子弹一事告诉斯大林,试探了丘吉尔的意见。丘吉尔建议,如果斯大林问“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们呢?”他可以解释说,他一直在等待试验成功。

  当天下午,杜鲁门会见斯大林,但没有提到原子弹。

  7月21日,史汀生在波茨坦向杜鲁门和贝尔纳斯宣读一份目击者的报告,详尽地描述发生在阿拉摩戈多的可怕情景。两人听后非常高兴,杜鲁门更是情绪高涨。次日早晨,史汀生将这个报告交给丘吉尔,丘吉尔读后也感到兴奋。

  7月24日早晨,杜鲁门得到报告说,原子弹在8月4日至5日可以准备就绪,最迟也不会超过8月10日。午膳前,他审阅了参谋长联席会议送来的最后报告,该报告建议,为了使日本早日投降,要尽快让苏联参战。这反映了他们对那颗未经试验的原子弹的保留态度。然而,国务卿贝尔纳斯却同丘吉尔一样,把原子弹看做是结束战争的一种手段,觉得苏联没有必要参战。他们认为,苏联参战必然使战后亚洲问题复杂化。午膳时,他说服杜鲁门同意把原子弹一事通知斯大林,但告诉他的时候,却要装做是随便谈起的,不然的话,斯大林可能会领悟到原子弹的全部意义,从而比预定时间“8月初”提前进兵中国东北。

  7月17日中午,斯大林在波茨坦造访杜鲁门时,曾主动表示苏联红军准备在8月初进军中国东北,唯一的障碍是要与蒋介石协商解决一些有关问题,例如大连的地位等。但是,7月24日下午,苏联红军总参谋长阿列克谢·安东诺夫将军却在莫斯科宣布:“苏联军队正在远东集结,准备于8月下半月开始对日行动。但具体日期却要视与中国代表会晤结果而定,目前会晤尚未结束。”

  7月24日下午全会休会后,杜鲁门找到斯大林,随便地提了一下,说美国现在具有一种“破坏力异乎寻常的新武器”,却没有提“核”或是“原子”一词。斯大林亦同样随便回答说,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希望美国人好好用它对付日本人。

  投弹的命令终于下达

    原子弹试爆的成功,没有平息要不要使用它的争论,反而使分歧意见更多。

  美国几位军事领导人的意见明显相左。海军上将李海觉得,参加制造原子弹的科学家以及其他人员之所以会要求使用原子弹,“其理由可能是在这项工程上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尽管马歇尔将军一再坚持,要结束战争不使用原子弹就非付出昂贵的代价进行入侵不可。阿诺德将军却宣称,对日本使用常规炸弹轰炸就能结束战争。欧洲盟军的最高统帅德怀特·艾森豪威尔将军也不同意马歇尔的结论。他私下对史汀生说,日本已经失败了,投原子弹“完全没有必要”。另外,他认为美国也应该避免由于使用这样一种在他看来“对拯救美国人的生命并非必不可少的”武器,而引起世界舆论的谴责。

  要不要对日本使用原子弹,最后的决定只能由美国总统一个人来做出。

  在这个问题上,杜鲁门总统一直倾向认为“一旦研制成功,就要投入战争使用”。他的观点,受到英国首相的坚定支持。

  1945年7月25日,杜鲁门做出了在他总统任期内最重大的一项决定:如果日本拒绝接受波茨坦公告,不肯无条件投降,就要对日投掷原子弹。

  当天,美国驻太平洋战略航空部队司令卡尔·斯帕茨将军,接到了投掷第一颗原子弹的命令:

  “1945年8月3日后,一俟天气条件允许目视轰炸,第20航空队第509混合大队应对下列目标之一投第一颗特种炸弹:广岛、小仓、新津和长崎。为运载陆军部军职及文职科研人员,对此炸弹之爆炸情况进行观察和记录,要另派飞机随携带炸弹之飞机同行。观察机应保持在离炸弹爆心点若干英里之外飞行。”

  这项命令当天就由专机送达太平洋上马利亚纳群岛的提尼安岛基地。担负原子弹轰炸的第509大队就驻扎在该岛。

  7月26日,杜鲁门总统下令让美国军事情报局把《波茨坦公告》公开向日本广播。公告警告日本说,除非无条件投降,否则“日本本土全将毁灭”。公告没有提原子弹,也删去了关于保留天皇的一段。公告把日本的主权限制在4个本土岛屿上,答应不把日本“作为一个民族加以奴役,或作为一个国家加以毁灭”。

  中国、美国和英国在公告上联名,但事先没有征求苏联政府的意见。莫洛托夫知道后立刻拿起电话,要求推迟几天发表。“太晚了,”贝尔纳斯抱歉地回答说,“已经发表了。”他补充说:“我认为,在你的政府尚未与日本交战时,与苏联磋商这个文件是不合适的。”苏联是在8月8日对日宣战后,才加入这个公告。

  日本的监听人员于东京时间7月27日早晨收听到这个公告。公告中没有提及天皇将来的地位。结果,一如史汀生及格鲁所料,马上引起日本的忧虑。日本内阁经冗长争论后,决定对《波茨坦公告》不予答覆,置之不理。

  这样,日本遭受原子弹轰炸的命运已无可避免。(未完待续)

 

Number : 9222 

Title :血染的希望

作者 :王伟群

出处《读者》 : 总第 177期

Provenance :中国青年报

Date :1995。11。21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5月,沱沱河与当曲河汇合处。转过一个山口,杨欣背着70公斤重的背囊停住了脚步。不远处是起伏的山峦,在太阳刺目的光晕里,杨欣眯起眼死死盯住那片山峦,他怀疑自己走错了。

  “怎么是白色的?不对,上次来山是绿色的,也是这个季节。难道我记错了?不,不会,就是这里,这里分明是一片青山,怎么能成了沙丘呢?

  这是实实在在的沙丘,绵延80余里。

  “我惊呆了,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疼极了。1986年,我从这里开始漂长江,那时候的河源区多美啊!”

  姜古迪加冰川晶莹剔透,如同梦幻世界,在阳光的照耀下,冰川一滴一滴融化,冰川孕育了沱沱河,这就是万里长江的源头。远处,格拉丹东雪山如圣殿一般,矗立在唐古拉之颠。一群群的藏羚羊疾驰而过,四蹄撩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像一阵狂风刮过,转瞬间又恢复了宁静。800里无人区,野牦牛悠然自得。夜里,月亮出来了,月光照在雪山上,一片朦胧的蓝色。薄雾中,依稀听得见几声狼嗥……

  “这一切再也见不到了!7年后我去河源区拍片子,我看到的最大的一群藏羚羊只有11只。你知道什么叫姜古迪加?这在藏语里的意思是狼群出没的地方。这里曾经有成群的狼,而现在看不到一只狼。白唇鹿也没有了。野牦牛是青藏高原特有的景观,可我一头也没有见到。

    “索南达杰死了,死在可可西里,死得那么悲壮!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杨欣最早出名大概是在80年代中期,作为中国漂流长江的探险队主力队员和摄影师,他早就不止一次地在地狱门口穿行。那一次,为了和美国人争首漂,一群热血青年在装备极端落后的情况下,不惜以生命作代价,硬是抢先投入了长江的激流险滩中。三支漂流队,有10位好男儿永远地留在了长江的怀抱中。

  在这9年中,他一次又一次奔赴长江源,漂流、探险、拍片,他一次又一次地征服长江,从雪山脚下漂向大海。他乐此不疲。

  我见到杨欣是在1995年夏天,他在北京呆了50多天,在这个闷热的季节里,他却不厌其烦地进出各种会场、机关、团体,四处游说他的计划—— 一个关于保护长江源头的计划。他住在朋友的办公室里,却自己掏钱请人吃饭,请人“打的”,目的就是让人们听他解释这一计划。

  我有些不解,一个早已名声在外的长江的征服者,何时成了一个执著的环保主义者?

  杨欣并不善谈,每一次的游说方式都差不多,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经历讲完了,然后拿出一沓长江源区的照片分发给他的游说对象。他讲得最多的一个人,是一个叫杰桑·索南达杰的藏族干部。50多天中,我见了他4次,听他讲了4次这个人的故事。每次讲完,会场上都一片肃穆。

  “索南达杰死了,死在可可西里。他是为保护野生动物死的。死得那么悲壮,所以我今天才要做这件事。是索南达杰改变了我。”

  一天晚上临分别的时候,他对我说:“索南达杰虽然不在了,但他家有一张照片,你看了会被震撼的。”

    “我们这个民族,应该有一种和祖辈不同的生活方式”

  深秋时节,我从北京飞到了西宁。在高原上颠了三天,我终于到了索南达杰的家乡治多县城。一路翻越日月山、黄河源、巴颜喀拉山、通天河,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唐蕃古道。县城海拔4260米。举目远望,草场已经开始泛黄,黑色的牦牛布满山间,视野中没有一棵树。县城没有柏油路,连县委县政府的房子也多是土坯的。才进入9月就已经开始下雪了。县里几乎找不到一辆完整的汽车,我只有坐在团县委阿书记的摩托车后面出外采访。

  20年前,还在青海民院读书的索南达杰有许多机会离开治多,因为他的成绩优秀,北京一次次来要人,到民委或民族出版社或民族学院,他拒绝了;省里也来要人,他还是拒绝了,说什么也要回到家乡去不可。他去说服自己的老师:“我们这个民族,祖祖辈辈只有到了我们这一代才有人识字了,有文化了,就应该有一种不同于祖辈的生活方式,国家培养我们这么多年,如果我们还只是忙着给自己盖房子买摩托,那与我的爷爷有什么不同?”

  索南达杰回到家乡工作了20年,他当过县民族中学的老师、县教育局局长、索加乡党委书记、县委副书记兼西部工作委员会书记。1994年1月在可可西里牺牲,还不满40岁。

  我在西宁见到了扎多。他曾是索南达杰的学生,后来成了索南达杰在治多西部工委当书记时的秘书。

  “你一定要去索加,索书记的全部行为根源就在索加。”扎多每次见我都要说这句话。

  索加乡离治多县城200多公里,是四个乡中海拔最高、气候最恶劣、交通条件最差的一个。每年只有大地封冻的几个月中,通往县城的路才可勉强通车,其它的时候,江水化冻、大地翻浆,索加就是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在西宁扎多就告诫我:“到了索加,你千万不能提你是来采访索书记事迹的,不然那些牧民立刻就会哭得死去活来,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索南达杰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在索加牧民的心上了。

  1985年10月17日,一场历史上罕见的暴风雪突然从天而降。几天内,从长江源头的唐古拉到黄河源头的玛多、玛沁,东西横亘1000多公里、南北纵深200多公里的辽阔草原,很快就被齐腰深的积雪盖得严严实实。气温骤然降至-40℃,交通、通讯全部中断。在治多县,受灾面积高达62%,受灾最严重的就是索加乡,全乡26万头牲畜中有22万头冻饿倒毙在雪中。

  身为县教育局长的索南达杰随县救灾工作组费尽周折来到索加。没有人烟没有路,四周一片白茫茫,根本看不见牧户在哪里。他背起几十个煤油炉,深一脚浅一脚向大雪深处走去,工作组的同志也跟着他负重前行。这是海拔4700米的索加,人们喘着粗气,在雪地里跋涉。10里、20里,还是没有人迹,他翻过一座高高的山梁,对大家喊道:“加把劲,过了这座山,我们一定能找到牧民!”当第一座黑色的帐房出现在雪原尽头的时候,索南达杰突然哭了。

  索南达杰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牧民,背着几口袋牛粪,踩着厚厚的积雪,奋力往山上攀登。谁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牛粪在那个时候多么金贵。他们爬到半山腰上,把牛粪倒了出来。索南达杰在雪地上用手画出了三个巨大的字母——SOS,他指挥那些牧民们把牛粪码在字母上。

  兰州部队的救援飞机向这三个字母飞来,投下了粮食、燃料、棉被和大衣。

  这一年,索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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