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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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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妈到哪里去了?外婆还活着的时候对我说,妈妈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可我这个当时只有10岁的女孩心里很明白妈妈死了。不过别人问起的时候,我总是说:“我妈妈没有了。”尔后,总能听到一声声同情的叹息,我心里暗暗恨这叹息。

  我慢慢地长大。初冬放学以后与小朋友一起跳橡皮筋,跳到巷灯亮的时候,那些小朋友都一个个被妈妈亲昵的叫声唤回家了。没有妈妈叫我。我在黄昏幽暗的巷灯下走,我盼望妈妈叫我回家,可没有妈妈叫我。

  我慢慢地长大。假日,一群小姑娘挤到好朋友家里,大家坐在地板上格格的笑着闹着。我突然不被发现地溜出房间,一声不吭地走进她家的厨房,倚在厨房的门旁,我看她妈妈系着好看的围裙在那儿忙碌。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记忆里找我妈妈做饭时的身影,可我找不到。好朋友的妈妈发现了我,笑着问:“小家伙,你干啥?”我轻轻地回笑:“我看妈妈做饭。”我看妈妈做饭,是因为我不记得妈妈怎样做饭……

  我慢慢地长大。我长成大姑娘了。女伴打扮得好漂亮,并且指着我说:“唉,你该穿那种衣服,你该把头发那么绞起来,我妈妈教我的!”我双手搓着自己的衣角,在同伴面前尽量装得满不在乎。可回家,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已经哭出来了。我,没有妈妈教我。

  后来,我总怕听到别的姑娘说:我回家时妈妈总等我吃饭。怕听到她们说:妈妈又为我买了块布……

  现在,我已经长大,长成真正的大人了。我感受到朋友和亲人的各种非同一般的关切和爱护,自以为自己一日日地充实起来,仿佛童年和少女时代的那种寂寥和失落已离我远去,可哪想到,那中年妇女的那一声“到妈妈那儿去”仍叫我忍不住,忍不住……

  原来,那一声声“妈妈”,是会让我永远地羡慕,永远地酸楚。

 

Number : 1075 

Title :一个男孩的20岁世界

作者 :才智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青年散文家

Date :1987。4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竟还随随便便、轻轻飘飘地走进你。

  这其间,分辨不清方向,分辨不清滋味,分辨不清自己。可你却拿出分辨得清清楚楚地派头,走进阳光、走进烈雨。

  男孩,你20岁的世界也就渐渐、渐渐、渐渐地丰满起来。

  你开始感觉有两种东西同时争夺你。可以将从南面伸来的手叫诱惑。可以把从北面伸来的手叫恐惧。由于摆脱谁都很难,世界因而变得陌生和新奇。可你骄傲地懂得:刚踏入这魇幻的世界中,你已开始成为你。

  有时,你认为你实在太高。有时也认为自己太矮了也是你。越是自己忙得满身大汗,还越是觉得世界太空虚。

  于是你总计划、总想象、总愿望世界多美丽。但一觉醒来,便大哭周围,大哭真实,大哭存在的不是你。

  首先,有一层被你尊重的人,叫你越发头疼。发烧过后,自责的情绪缕缕升起,原谅或接受了他们,便是偶尔打击你自己。因天地之悬殊,你想逃离;因太阳太温暖你又许诺,一辈子和他们在一起。

  为挺进世界的深层,你结交了五彩缤纷的、近似于你的伙伴同去探奇。何时,又加了一群。何时,又掉队了一批。因之你常常肯定他们,也往往对他们怀疑。

  想让任何人也不知晓,你对散发着幽香的动物最敏感。为此你总想藏起你。这会,你喜欢写诗,把日月、把星辰、把青草、把蓝天、把欢乐、把煎熬和所有初春的形象,与对她的感觉揉和在一起。

  总之,在这很大时刻围成的世界里,你的目光再不像从前漫不经心,随心所欲。不管是翻版的现存,或许是现存的预测,你都当一条诱人食欲的新闻,去品尝仔细。

  这样,你了解了世界好多好多,反而你抱怨对世界知道的太少太少。这样,你越来越是你。

  哦,男孩。你20岁的世界啊!

 

Number : 1076 

Title :只为今天

作者 :戴尔·卡耐基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智慧的锦囊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梁识梅

  我只为今天而快乐。这样便可假定亚伯拉罕·林肯所说的“多数人的快乐大致依他们的决心而定”是正确的。快乐发于内心,它不是一件外在的事情。

  我只为今天设法使自己适应现状,却不是设法使一切适合自己的欲望。我顺其自然地接受自己的家庭、事业与运道,并使自己适应它们。

  我只为今天而照顾自己的身体。我要锻炼它、爱护它、滋养它,不滥用它也不漠视它,使它成为一部完美的机器,以供我差谴。

  我只为今天而没法强固自己的思想。我要学习有用的东西,我不要精神怠惰,我要读些需要努力、思想和专心的东西。

  我只为今天而举止适度。我要尽可能仪态优雅,衣著适宜,低声说话,举动有礼,勤于称赞,却不批评,任何事情不吹毛求疵,也不企图管制或改进任何人。

  我只为今天而活,为这一天而努力,并不想一次解决自己整个生命的问题。我能持续工作12小时,但若一生都得这样,就会把我吓坏。

  我只为今天而订下一个计划。我要写下自己每小时期望做什么。我也许不能确实依它而行,但我总是有个计划。我要除去匆忙与犹豫这两个害人精。

  我只为今天而给自己安排独处的半小时,并且放轻松。在这半小时里,有时我会想想上帝,多少使自己对自己生命有正确的估量。

  我只为今天而无所畏惧,我不害怕去快乐,去享受美丽的事物,去爱,并相信我所爱的人们也同样爱我。

 

Number : 1077 

Title :灵机一动成伟业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未来形体

  富勒上幼儿园时,眼睛远视。这位美国发明家回忆道:“老师给了我们一些牙签和半干的豌豆,要我们盖些房子。别的儿童眼睛好,熟悉房舍和谷仓的样子,我视力不好,看见的只是模糊一团,根本感觉不到结构的轮廓,别人搭了长方形的房子,因为有豌豆连着,所以好似屹立不动,我因为看不清楚,只好选用别的感官。

  “我又推又拉,发现一个三角形可以保持它自己的形状,而别的形体都不行。老师叫大家来看我的作品,我记得,他们的吃惊使我感到惊奇。”

  若干年后,富勒根据三角形是自然界最稳定形状的信念,发展了短程圆顶,现在这结构已成了富勒的商标。用富勒的短程学所造成的美国宏伟建筑,是1967年为蒙特利尔世界博览会而建造的美国馆。那个由数以千计的六边体支架拼合而成的大圆球,直径76米,有20层楼那样高。

  锲而不舍

  1948年的一天,瑞士发明家乔治·德梅斯特拉尔带着他的狗去打猎,人和狗都从牛蒡草丛边擦过,狗毛和梅斯特拉尔的毛呢裤上都粘了许多剌果。

  梅斯特拉尔回到家里,对剌果何以会粘得那样牢感到奇怪,他用显微镜观察,只见千百个小钩子钩住了毛呢的绒面和狗毛。他忽然想到,如果用剌果做扣子,一定举世无双。后来梅斯特拉的构思用许多钩子钩住一大堆线圈实现了,那就是我们今天所用的不生锈、重量轻、可以洗的尼龙扣。它的用途很广,包括衣服、窗帘、椅套、医疗器材、飞机、汽车等都使用它。太空人用它把食物包“挂”在太空载具的墙上,并使他们的靴子能附在地板上。

  无心之得

  1859年,美国纽约市布鲁克林的20岁药剂师切斯博罗到宾州新发现的油田去参观。他在那里看见石油工人非常讨厌“杆蜡”(抽油杆上所结的蜡垢),因为工人必须不时将它们从杆上清除。可是,工人们虽抱怨,却承认这种东西对灼伤和割伤有止痛治疗之效。切斯博罗好奇心起,收集了一些杆蜡的样本,带回家去。

  他花了11年的时间,研究如何提炼和净化这些渣滓。那时大部分药膏都用动物脂肪和植物油制造,日久便会腐坏。切斯博罗推想,如果从杆蜡中提炼出不会腐坏变臭的油膏,那将会成为大量需求的产品。为了试验它的疗效,他曾把自己割伤、刮伤、灼伤。1870年他完成了研究工作,建立了一座制造这种油膏的工厂,并将产品命名为“凡士林”。

  今天,凡士林油膏行销140多个国家,消费者找出了几千种方法使用它。渔民把成团的凡士林放在钓钩上当饵,妇女用它擦去眼皮上的化妆品,游泳者在跳入寒冷的水中之前先把它涂在身上,汽车主人把它涂在电线头上以防腐蚀。

  切斯博罗1933年逝世,他对自己能活到96岁并不感到惊讶。他生病之时,从头到脚都涂上了这种油膏他说他的长寿完全是凡士林之功。

  意外财宝

  1881年一个阴雨的日子,史蒂文生为了哄他13岁的继子,用水彩画了一幅想象中的小岛地图。这张地图结果使史蒂文生写出了名著《金银岛》。他后来回忆道:

  “它的形状使我心中产生了无法形容的奇想。我看着那张地图,‘金银岛’里的未来人物开始在我心目中的树林里出现。他们打斗、寻宝。于是我取出纸来,写下了书中的面目。”

 

Number : 1078 

Title :印度洋幸存者

作者 :张士敏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青年报

Date :1987。11。20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德堡轮失踪公元1986年6月24日,一个闷热的初夏清晨。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国务院领导同志办公室的宁静,报告一个令人焦灼的消息:交通部广州海运局所属远洋货船“德堡”号失踪八天了。

  这是一艘我国向L国购买的新船,船上不仅满载货物,还有35条人命。

  国务院领导迅速作出“尽快查明情况”的指示。

  一束束电波飞过高山,越过大海,飞向遥远的印度洋。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向其所属的分公司发出紧急指令:凡航行阿拉伯海和印度洋的远洋货轮要注意寻找“德堡”轮。

  驾驶员们打开雷达,举起高倍望远镱……

  我国政府还通过外交途径委托英、美、法、日等国海空军和国际海上救援组织协助搜寻。

  一架银灰色海上侦察机呼啸着离开亚丁机场。

  一艘装备精良的海上救助搜索船驶离吉布提。

  所有的报告都是一句话:不见踪影。

  一群发疯的女人聚集在景色如画的广州沙面海运局大楼里,这是船员家属。一个憔悴的女人仰天长啸:“‘德堡’,我的亲人,你在哪儿?”

  一个可怕的梦

  让我们将日历翻回8天6月16日深液。天地间漆黑一片。印度洋咆哮着,就在几分钟前,它完成一次屠杀。五千吨的“德堡”号被它吞没,如今躺在幽暗的、两千米深的海底。唯一的遗物是一个六边形、有顶篷像皮球似的气胀式救生筏在随波逐流。强大的西南季风呼啸着,卷起千层浪,筏里围坐着五个水淋淋、惊魂未定的男人。他们是“德堡”号的幸存者:二副王润平,机匠郭卫潮,水手长张周生,副水手长朱亮杰以及一水手郭德胜。

  篷顶上二瓦干电池灯像鬼火似地照着东倒西歪的遇难者。张周生颓丧地坐在靠门的边上,这是个秀气的小伙子,身材虽不魁伟却矫健。他觉得这是个梦一个可怕的恶梦。他记得他刚洗完澡,穿着汗衫短裤,在舱房走廊里同几个船员聊天,突然船身一阵痉挛,主机熄火了。“怎么回事?”没得到回答,哗!一个大浪从右舷扑向失去抵抗力的“德堡”号,船身剧烈地向左倾倒,而且再也回复不过来。“糟糕!”恐惧的电流霎时传遍他全身,凭经验,他知道出事了。他来不及穿衬衣,沿着陡峭的走廊跑上主甲板,再爬到救生甲板。船身倾角越来越大,海水像猛兽似地涌进机舱和船员舱室。因为过分倾侧,救生艇无法放入水中。船员们慌乱,挣扎。突然灯灭了,轰隆!一股巨大的水柱,“德堡”号堕入深渊。他被抛进海中。

  一刻钟仅仅一刻钟,一个钢铁的庞然大物就这样消失了。

  想起船长和亲密的伙伴,他不由伤心得哭起来。

  “老郭,主机怎么会突然熄火?”副水手长朱亮杰问机匠,五个人中只有他知道机舱间情况。

  “鬼才晓得呢,”机匠忿然,“真他妈的破船。”

  机匠的气愤完全有道理,由于承建的船厂管理混乱,工艺技术落后,这条宝贝船自1983年年底动工,直至1986年1月才勉强完成。经检验,不少零配件不合格,有些根本就无法使用。检查师和船长不愿接。有人说,要考虑友谊和友好关系,迫于压力只好勉强签字。出航后机器故障不断。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般船从黑海到红海口印度洋最多航行十几天,“德堡”却花了两个月(因故障在吉布提停航修理59天),成为航海史上的奇闻。最后终于未能顶住印度洋的恶浪,葬身海底。

  水!水!水

  三天过去了。太阳像个大火球高悬天际,小小的救生筏像个蒸笼,五个人赤着上身东倒西歪,仅有的那袋淡水昨天就已喝光。没有饮水,又硬又干的压缩饼干根本无法下咽。

  水!水!水

  水手们心里呼叫着,望着眼前湛蓝的一望无际的海水,不由幻想:若是这水能喝,那该多好呀!

  “家里会想办法寻找我们的。”二副望着空旷的海面,安慰大家。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机匠舔舔干裂的嘴唇。

  “按规定电台每天联系一次,‘德堡’沉没四天了,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家里能不发急?”

  这番话说在人们的心里。一双双充血的眼巴巴地望着海面和天空,心里祈求着:“祖国,快来救救我们吧。”

  可悲的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家里人那些理应关心他们,对他们负有责任的人们,由于笔者至今无法知晓的原因,将他们忘却或者说暂时搁置在一边。想起他们来,还得再等四天。他们若是知道这情况,那是死也不会瞑目的啊!

  张周生用手掌下意识地蘸了一点海水,即咸又苦,根本无法下咽,常识告诉他,若是饮下去,无异是饮鸠止渴,只能加速死亡。他跪在筏上,用放钓鱼钩的小铁罐作容器,花了半个小时,好容易排出一点小便,数量还装不满墨水瓶,颜色象酱油一样。他送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臊臭,但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也顾不了别的。他屏着气,一口喝下去,冒烟的嗓子眼儿顿时变得滋润了。

  “啊,伙计们,”他兴奋地叫起来,“刚才我喝了自己的小便,小便可以润喉解渴。”

  闭着的眼睛都睁开来,疑惑地望着他。

  “气味不太好闻,但是可以解渴救命,”张周生举着铁罐,“谁要解小便,拿着。”

  嘴唇干裂得起泡的二副支起身子,接过铁罐……

  “勇敢些,一口气喝下去。”张周生鼓励二副。

  二副皱着眉头,将铁罐送到嘴边喝了一些,还没咽下去便哇地吐了出来。

  “不行,不行……”

  “我说不行嘛,”朱亮杰??动着出血的嘴巴,声音嘶哑地说:“哪怕死,我也不喝这玩艺儿。”

  机匠也不肯喝。只有郭德胜学他的样。

  “唉!”水手长叹口气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死神的俘虏

  第六天。水手们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太阳仍然火辣辣的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由天严重缺水,每人的嘴唇全都干裂出血,声带充血,发不出声音。身上长满脓包,有的溃烂,发出恶臭

  “啊!啊……”朱亮杰嘴唇上沾满饼干屑,闭着眼睛,断断继续发出一声声怪叫。昨天起他就神志不清,怪叫说胡话。

  “啊!啊!……”他边叫边抽搐。

  “副水头怕不行了。”郭德胜低声说。

  “老朱!”张周生爬到朱亮杰身旁,“你醒醒。”

  朱亮杰眼睛绽开一条缝,那吓人的目光使张周生打了个寒颤。

  “回家我要回家。”朱亮杰强行挣扎,声嘶力竭。

  “对,回家,咱们一起回家。”张周生鼻子发酸,“老朱!”

  朱亮杰睁大眼睛,再也说不出话。

  四人纷纷落泪。

  筏很小,天又热,尸体必须赶紧处理。

  “老朱,永别了。”张周生和郭德胜噙着眼泪全力将朱亮杰的遗体移动到门口,抬起来,放进海里。

  干瘪的尸体在海面上翻腾了一下。一群鲨鱼窜上来,撕咬争夺。那情景触目惊心。

  副水手长的死对大家无疑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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