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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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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几小时后,曼谷来电,声称蓬桑是拐骗、贩卖少女的罪犯,泰国方面正想把他抓到手。接着东京又收到了曼谷的第二份电报,提供了蓬桑与近藤有联系的情报。根据国际警察组织东京中央局的命令,大阪警察立即对洋槐俱乐部和威利酒店进行监视,并于当晚袭击了近藤、原田和蓬桑的住处,逮捕了这三个人。他们的罪名是违反禁止妓女法和雇用保险法。蓬桑被送到国际警察组织日本中央局,准备办理手续,引渡到泰国接受审判。

  持枪行凶犯落网记

  莱昂·拉法热三十五岁,多次被捕,在法国监狱蹲了三年,于1974年6月被释放,可他本性难改,一经释放,故态复萌。

  8月14日,有人向警察报告,拉法热将于午夜一点钟在蒙帕拿夜总会成交一笔三公斤的海洛因交易。一支由雷蒙队长率领下的警察特遣小分队,穿着便衣,悄悄地来到该夜总会。这时,拉法热和几个伙计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时针快要指向一点时,拉法热从桌旁站起来,走向夜总会后面的厕所。雷蒙和另一个警察里卡尔也慢步跟在后面。这时,厕所旁边一个手里拎着塑料包的人正等着拉法热。那个人叫托雷斯,西班牙人。他们推开男厕所的门走了进去,雷蒙和里卡尔随后破门而入。“把包放下,靠墙站着,”雷蒙持枪命令道。拉法热和托雷斯乖乖地听从了命令。里卡尔朝塑料包里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双鞋,”他报告雷蒙说。“搜查他们身上。”里卡尔把手枪插回套子,先走向托雷斯。他正好走到警长雷蒙的前面,遮住了雷蒙的视线。

  突然,拉法热开了两枪,第一枪打中雷蒙的脸部,第二枪打中里卡尔肩膀。警长当场死去,里卡尔向小便池一边的墙角倒下去,拉法热又是一枪,打在里卡尔的腹部。他确信两名警察都被打死了,忙去砸开水池上面的窗户。他准备爬出去时,突然朝吓呆了的托雷斯转过身来,把枪口一直顶到托雷斯的鼻子下,扣动了扳机。可是枪没有响,原来是子弹打光了。拉法热把枪插回腰带,从窗口爬了出去……

  那时是凌晨二点三十分,全市开始搜捕拉法热。巴黎的警戒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可拉法热并不在巴黎,他比警察大约抢先了二十分钟。他从厕所窗户跳出来以后,发现一辆出租汽车,于是命令司机把他送到凡尔赛。在凡尔赛,他又迅速地偷了一辆小轿车,直奔里昂。他的朋友佩里埃把他藏在汽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拉法热和佩里埃谈好了条件。如果佩里埃肯帮他的忙,他愿意出四千块美元先付两千、剩下两千在他离法国时付。他还要佩里埃送他去马赛,然后从那儿搞张船票去里斯本。佩里埃干得不错,三天后,他替拉法热搞到了伪造证件,定好了船票。

  8月24日,在夜幕的掩护之下,佩里埃开着小卡车,提心吊胆地来到了码头,当他确信一切安全时,就上了车箱,打开了捆得很松的木条箱,让拉法热出来。

  他们在小卡车的驾驶室坐下了“你干得不错,”拉法热说,“这是给你的报酬。”可是拉法热手里拿的不是钱,而是一支手枪。他对佩里埃说:“我不能冒险。”接着他连开了两枪。子弹打进了佩里埃的胸脯。拉法热下了卡车向货船走去。他相信佩里埃肯定已经被他打死。

  货船开走后不久,一个夜间巡逻的人发现了佩里埃,他没有死,但伤得很重,昏迷了过去,而且一直没有醒,十天以后才能说话,这才告诉警察关于拉法热的事,当然,那已太晚了。拉法热已从里斯本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法国警察当局立即报告了国际警察组织。国际警察组织给各成员国发出了一份红色通知,上有照片、指纹、化名和因谋杀而通缉他的逮捕证。

  葡萄牙的中央局很快查出了化名为雅克的拉法热的入境和出境日期以及去向。阿根延中央局侦查处通过入境登记查明拉法热进入了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迅速检查了所有旅馆三个星期之内的来客登记本。可是他们晚了一天,拉法热已于9月10日乘飞机离开该市前往芝加哥了。总部立即同美国中央局取得了联系。

  拉法热并没有在芝加哥呆多久,他的目的地是墨西哥。狡猾的拉法热先在国境线边的明尼阿波利斯市呆上一个时期。如果那时他越境,肯定会立即被捕。

  12月6日晚上九点钟左右,在霍华德·约翰逊汽车旅馆的餐厅里,拉法热正坐在一张桌旁和一个叫埃雷拉的西班牙人商谈帮助越境的交易,他们声音很低,不时朝四周瞧上一眼。没想到紧挨他们桌子的一个小隔间的雅座里,坐着侦探凯洛格,他听后立即同警察局取得了联系。

  拉法热看到冲进来两名侦探,手里的枪对着他,大吃一惊。尽管他的手枪就在床边,伸手可及,可他并没有去拿,丝毫没有反抗就被铐上手铐带走了。

  当枪劫犯的十八岁新娘

  1974年11月10日,在加拿大魁北克市的教堂里,一个结婚仪式正在举行。新娘叫科拉,身材修长,非常漂亮,金黄色的长发一直披到后背。新郎叫布莱克曼,三十七岁,比新娘大十九岁,个儿也比她矮,他是个会计师,因为谋杀案被判了无期徒刑。科拉十三岁时,在班上一项活动中,找了这个囚犯做笔友。信的内容由纯粹的好奇,进而热情友好,最后发展为爱情。布莱克曼获得特殊优待,假释三天,在科拉刚满十八岁那天,他俩结了婚。

  新婚之夜,科拉兴奋地宣布,他永远不用再回到牢房了。布莱克曼对她分析了实际情况。他们没有安全的藏身之地,得一辈子东逃西藏过日子,而且最终还会被捕,那时他再也不会得到任何假释了,此外,他们没有钱。科拉对他的话一笑置之,她说,没有钱可以偷,不安全可以跑!她从箱子里取出新衣服,又掏出两张护照和两张飞机票,最后,她亮出手枪,得意地说:“有了这个,我们要多少钱都不难!”

  第二天,他们乘机飞往法国。三天后,又从巴黎飞抵奥斯陆。

  科拉选好了一栋专门出租房间的楼房下手,深夜,两人戴上了面具,上了楼,撬开管理员的门,用枪威胁着管理员和他的妻子。他们把两名受害者绑在椅子上,用橡皮膏贴住了他俩的嘴,从钱箱里拿走了一万五千克朗,切断了电话线。整个抢劫用了不到十分钟。

  次日晚上,她又带他抢了另一个房子。在第三次抢劫时,科拉打开了枪。半小时后,警察赶到了现场。当晚,布莱克曼夫妇到了斯德哥尔摩。他们争吵开了,布莱克曼要尽快离开这里,科拉只是对他冷笑了一下。他的熊样已使她受够了。她决定分一些钱给他,要他这就请便!

  魁北克市警察局搜捕布莱克曼和他的新娘是十一日午夜开始的。整整三天,一无所获,警察局得出结论:这对夫妇已不在该市。16日全国通缉。18日,加拿大中央局同国际警察总部取得了联系,提出要在国际范围内搜捕的请求,并把科拉和布莱克曼的照片拍发总部。20日,国际警察组织向所有的成员国发出了红色通知。

  布莱克曼的忠告毫无作用。科拉对他已没有兴趣。他六神无主地离开旅馆来到阿兰达机场。十分钟后,警察逮捕了他。科拉带了所有的钱离开旅馆,很快和一个名叫马丁·弗里曼的年轻英国游客交上朋友,并坐上马丁的大众牌宿营汽车离开了斯德哥尔摩,经由马尔默,准备摆渡去哥本哈根。就在买渡船票的时候,科拉下车解手,一名瑞典警官曼内·斯泰凡立即认出了她。她被扣留了。

Number:3418

Title:军神

作者:毕必成

出处《读者》:总第44期

Provenance:星火

Date:1984。10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你想做刮骨疗毒的关云长吗?

  有第一个,就应该有第二个!

  重庆临江门外,一个德国人开设的诊所里。医生沃克端坐桌后,神情孤傲。他头也不抬,冷冷地问:“什么名字?”

  “刘大川。”

  “年龄?”

  “二十四岁。”

  “什么病?”

  “土匪打伤了眼睛。”

  沃克放下笔,起身正准备察看伤势,一位护士走进诊室,悄声说:“沃克医生,五号病床的先生害怕做手术,要求……”

  沃克粗暴地打断了护士的话,鄙夷地说:“叫他滚蛋!我的诊所里再不要见到这胆小鬼!”

  护士喏喏连声地退走了。

  沃克医生余怒未息,但熟练地解开了病人右眼上的绷带。他怔住了,蓝色的眼睛里闪出惊疑的神情。他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人,冷冷地问:“你是干什么的?”

  “邮局职员。”

  “你是军人!”沃克医生一针见血地说,“我当过德军的军医。这样重的伤势,只有军人才能这样从容镇定!”

  病人微微一笑,锐利地回答:“沃克医生,军人处事靠自己的判断,而不是老太婆似地喋喋不休!”

  沃克又一次怔住了。他伸手制止了闻声赶来的护士,双目火辣辣地盯着对方。

  良久,沃克医生的目光柔和了,突然对护士吩咐:“准备手术。”

  沃克换上了手术服,洗净手,戴上了消毒手套。这时护士跑过来,低声告诉他病人拒绝使用麻醉剂。沃克医生的眉毛扬了起来,二话没说,走进手术室,火腾腾地说:“年轻人,在这儿要听从医生的指挥!”

  病人平静地回答:“沃克医生,眼睛离脑子太近,我担心施行麻醉会影响脑神经。而我,今后需要一个非常清醒的大脑!”

  沃克再一次怔住了,竟有点口吃地说:“你,你能忍受吗?你的右眼需要摘除坏死的眼球,把烂肉和新生的息肉一刀刀割掉!”

  “试试看吧。”

  手术台上,一向从容镇定的沃克医生,这次双手却有些颤抖。他额上汗珠滚滚,护士帮他擦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忍不住开口对病人说:“你痛不过可以哼叫。”

  病人一声不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垫单,手臂上汗如雨下,青筋暴起。他越来越使劲,崭新的白垫单居然被抓破了。

  脱去手术服的沃克医生擦着汗走过来,由衷地说:“年轻人,我真担心你会晕过去。”

  病人脸色苍白。他勉强一笑说:“我一直在数你的刀数。”

  沃克医生吓了一跳,不甚相信地问:“我割了多少刀?”

  “七十二刀。”

  沃克惊呆了,失声嚷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块会说话的钢板!按德意志的观点,你堪称军神!”

  “您过奖了。”

  孤傲暴躁的沃克医生头一次浮出慈祥的神情。他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挥手让护士出去,然后关上手术室的门,目视着病人说:“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刘伯承。”

  沃克医生肃然起敬:“啊,川东支队的将领,久仰久仰,认识你很荣幸。袁世凯悬赏十万买你的头!”

  刘伯承开玩笑地说:“您要是告诉北洋政府我在这儿,准能发一笔大财。”

  沃克医生似受了污辱,怒冲冲地说:“对侮辱我人格的人,我不惜决斗!”

  刘伯承微笑道:“眼好以后,一定奉陪!”说着,友好地伸出手去。

Number:3419

Title: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

作者:亨利达纳·汤姆斯

出处《读者》:总第44期

Provenance:英语世界

Date:1983。4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沈思

  他是这样孤独,因为他是这样伟大。象安放在垫座上的一尊雕像。一尊雕像可以使人产生敬意,但却不能使人动情。

  只有一个人跟柴可夫斯基有着亲密的关系,那就是娜蒂契达·冯·梅克,但这仅限于通信来往。这两个互相爱慕的人从未见过面,虽然有时彼此的住地近在咫尺。梅克夫人是一位有一群儿女的富孀。她听过他的《暴风雨》序曲的钢琴改编曲。多么崇高的音乐呀!诚然,有些忧郁,但正跟她自己的忧郁气质相称。她恳求他继续作曲。她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除了他在信中告诉她的之外。他是个工程师的儿子……一个学法律的学生……但“极其迷恋音乐”,……师事于鲁宾斯坦……,现在,三十六岁了,还“在声之海洋中漂泊,望不到一个安全的港口”。

  梅克夫人就致力于为柴可夫斯基提供这种安全的港口。

  柴可夫斯基和这位夫人维持着奇特的友谊,她只从他送给她的照片中知道他的外貌,但是她了解他内心最深处的思想。娜蒂契达以她的精明机智和女性的好心肠赢得了他完全的信任。她从来不多打听他不愿说的事。在他绝望的时刻,她安慰他,倾听他的诉苦并使他有勇气继续干下去。她经常解救他的经济困难。没有其他女人能成功地迫使这位高傲而敏感的人接受经济援助。

  由于柴可夫斯基自己在经济上乐于助人,所以他对接受梅克夫人的慷慨帮助也就毫不介意。对他们的奇特关系他也处之泰然。这是一种母亲对儿子的关系,联系他们的纽带就是他的音乐。但他们必须永不见面,否则音乐的关系就会被某种太现实、太物质的东西所代替,友谊也就不可能继续下去。娜蒂契达趁着到国外旅行空出她自己的住房之际,邀请柴可夫斯基在她外出期间住到这里来,翻阅她的书籍,参观她的藏画,好让她回来时能在隐隐之中到处感觉到他的存在。1878年冬,她从度假地佛罗伦萨提出一个更为大胆的要求。她请他到那个城市来,住在她将为他准备的、离她几英里路的一所村舍里。没有多久,他们的信件往来就仅需越过一片草地而已。每天彼得到镇上寄信取信的时候都要经过她的房子,听见她孩子们说话的声音。不过,他们还是没有见面。

  但是有一天不可避免的事发生了。彼得和娜蒂契达本来已仔细地安排了他们的日程,使得一个外出时,另一个一定留在屋里。但是有一次,他们终于在计算上出了差错,两个人同时都出来了。他们的马车沿着大街渐渐靠近。当两架车相互擦过的时候,柴可夫斯基无意中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梅克夫人的眼睛。他们彼此凝视着有好几秒钟。然后,柴可夫斯基一言不发地欠了欠身子。孀妇同样一本正经地回欠了一下,就命令马车夫继续赶路了。柴可夫斯基一到家就写了一封信给梅克夫人,“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娜蒂契达·维拉蕾托夫娜!”娜蒂契达对这次的见面倒很高兴。“它使我确信你就近在我的身旁这样一个现实。”

  在他们这段漫长的诗一样的夏日生活中,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在这个使他们如此亲近的假期后不久,柴可夫斯基给这位孀妇送去他的《第四交响曲》的钢琴改编曲……。她“如醉如痴地陶醉在奇妙的旋律中,不吃也不睡达四十八小时”。然后她写了一封信给柴可夫斯基,信中彻底地向他倾吐了衷情。“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如果这个消息使你烦恼,那就原谅我吧。反正我已经说出口了。理由是你的交响曲。”

  ……

  他现在已经接近成功的顶峰。他接到邀请到美国六大城市指挥一个音乐会巡回演出。从来没有一个俄国作曲家得到过这样的荣誉。上苍似乎终于向他展示了笑脸。

  谁知正在他准备启程前往美国之前,来了一个突然的打击。娜蒂契达·冯·梅克用了她从未用过的语气给他写了一封信。她以一种简慢的、办理事务式的态度通知他,她的财产正处于全面崩溃的边缘,因而从此以后她无法再供给他任何款项,并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必须结束了。

  信中的语气使他大吃一惊……

  这个打击使他心烦意乱。“她对你和你的音乐感到厌烦了,”一个声音不断地跟他这样说,“现在作为她的雇用人员你已尽了你的职责,她要摆脱你了……”

  但他仍抱着一线希望,事情可能出于误会。她肯定会再给他来封信解释一切的。一天又一天,他等待着这封信但它没有来。他登上开往美国的轮船,到达纽约时受到喧闹的欢迎。他在新世界成了偶象。太太、阔佬、教育家、新闻记者、马车夫所有的人都卑躬屈膝地拜倒在地。但这些都是空虚的光荣。他愿将所有这一切换得娜蒂契达的只言片语。在那几个月中他老得快极了。记者们写道,他是“一个外表颇为有趣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实际上他那时才五十岁。他匆匆赶回莫斯科。但仍无娜蒂契达的音信。

  他告诉他的兄弟,他正在创作一支新的交响曲,他的第六交响曲。这将是一首葬礼挽歌,一首为失去的友谊谱写的告别曲。它的旋律之美常使他热泪盈眶。“我相信这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反正,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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