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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7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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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文史典故二则

作者:安希孟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外国史知识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俄狄浦斯情绪”,心理学上指男孩亲母反父的倾向,亦称“恋母情绪”。而“伊利克特拉情绪”则指女孩恋父反母的倾向,这里仅介绍前者之来历。

  提佛国王莱尤斯无视诸神的劝阻,娶了表妹为妻。神谕他将被这一结合所生的儿子弑杀夺位。莱尤斯为避祸端,把刚生下的婴儿交给一位牧人去杀死。牧人不忍,把孩子的脚踝刺穿,用皮条系住,交给在同一山上的另一牧人。这位牧人正好又是邻近国家科林斯国王的仆人。科林斯王没有子嗣,便收养了孩子,取名俄狄浦斯,意为“肿胀的脚”。这位王子长大了,却从来不曾想到科林斯王不是其生父。有一天,一个醉汉辱骂他不是科林斯王的亲生儿子。他迷惑不解地跑到德尔裴神坛询问身世,阿波罗神没有正面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却警告他千万不可返回祖国,否则他会杀父娶母。恐惧的青年离开了科林斯,以为这就可以躲开亲生父母。

  在通往提佛的路上,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与他相遇。坐在马车上的老人认为俄狄浦斯挡了他的去路,一边咒骂,一边用鞭子抽打他的脸。俄狄浦斯盛怒之下杀死了老人。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杀死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提佛国王莱尤斯。国王死后,便由王后的兄长克瑞翁代理国王。

  俄狄浦斯来到提佛国,遇上了人面狮身的女妖斯分克司。她雄踞在提佛城外一座悬崖上,向过往行人提出多种隐谜。如果过路人不能猜中谜底,便将他们撕得粉碎,然后吞食入肚。连克瑞翁心爱的儿子都被她吃掉。克瑞翁悲痛之余,晓谕全国:谁能除去妖怪,就可以成为国王并娶他的妹妹即寡居的王后为妻。适逢俄狄浦斯路过此地,他爬上悬崖,自称能揭开谜底。怪物决定以最难解答的谜语难倒这个青年。她说:“有一物焉,早晨四足,当午双足,黄昏三足。当其足最多时,其速度和力量最小。此何物也?”俄狄浦斯含笑答曰:“这是人呀!在生命之晨,人是软弱无力的孩子,常用两脚两手爬生;当生命旺盛期,用两脚走路;垂暮之年,拄杖而行,犹三足也。”这正确的回答使斯芬克司羞愧难言、无地自容,一头从悬崖上跌落而死。俄狄浦斯成为提佛国王,并娶王后其实是她的生母为妻。

  他和母亲的乱伦婚姻共生两男两女。起初国泰民安,不久,国内发生大瘟疫,天天有许多人死亡。德尔裴神坛的神祗指示,除非把杀害老国王的凶手驱逐出境,否则国无宁日。一位盲者说,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俄狄浦斯。俄狄浦斯不相信,便传来两位老牧人。他幼年时被遗弃和收养的故事公开了。王后悬梁自尽,俄狄浦斯用王后的饰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为的是不再看到自己所造成的罪恶。他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只有一个小女伴随;最后在穷困中死亡。

  这本是一个神话故事,它多少反映了原始社会杂乱婚姻和乱伦关系。奥地利精神病理学家弗洛伊德把它移植到心理学上,如今已成了心理学名词。

Number:3908

Title:威尔士亲王

作者:石泠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外国史知识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为何英国王储常具有“威尔士亲王”的头衔?这联系着一个有趣的历史故事。

  英国安茹王朝(1154-1399)的国王爱德华一世征服威尔士时期,杀了威尔士人的领袖威尔士亲王和当地抵抗运动的两位领袖卢埃林与戴维两兄弟,但人民仍然在坚持斗争。爱德华决定拉拢、收买当地的民族上层分子,以便稳定局势。

  他把许多酋长请到自己在威尔士的要塞卡那封城堡谈判。在讨论谁将成为威尔士的新统治者时,酋长们提出三条要求:他应该是一位威尔士亲王,而不是英格兰国王;他应出生在威尔士,品行端正,具有王家血统;他不会说英语或法语,而且从未错待过任何人。有几位酋长或远或近都与英国历史上某代王朝有点血缘关系,他们私下认为,要满足这些条件只能从他们当中挑选。

  爱德华答应了这些要求。公布当选人的那一天,不仅酋长们翘首以待,而且许多当地居民也赶来看结果。爱德华当众重申了与酋长们商定的条件后,从城堡中把自己刚出生一个星期的儿子抱到阳台上,宣布说这就是各项要求都符合的威尔士亲王。这事发生在1301年。

  从此以后,给国王的男性继承人冠以“威尔士亲王”的头衔逐渐相沿成习,“威尔士亲王”成了英国王储的同义词。

Number:3909

Title:战友《陈毅在“文化大革命”中》选载

作者:铁竹伟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昆仑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我想通了,我检讨”

  暗淡的门灯下,警卫拉开门:“陈老总,请进。”

  陈毅还礼后问道:“总理在家吗?”

  “在。瘳承志同志刚进去。”

  “是陈老总来了吧?”周恩来拉开办公室的门,对着走廊里脱大衣、摘帽子的熟客打招呼,“我和小廖刚说起你,你就到了,真是无巧不成书!”他立刻注意到陈毅满脸怒容,“出什么事了?”

  “你看看这个!”陈毅从口袋里掏出报纸,往桌上一拍,“简直是狂妄至极!”

  周恩来拿起小报扫了一眼,递给瘳承志。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已不是新闻。

  “我陈毅是什么人?难道比帝修反还坏?!四位元帅讲话,不就是批评了不讲政策的现象,强调团结大多数,顾全大局吗?难道讲错了?我看,有些人为什么这样恨我,就因为我至今还敢讲话,敢讲真话!这就犯了忌了,就非打倒不可了!哼,我陈毅也不是好惹的,哼哼哈哈,恭喜发财,这不是我的性格。现在不上班,不写书,再不讲话,我凭什么拿这四百块钱?我还叫什么共产党员?只要有机会,我还要讲!大不了丢掉乌纱帽嘛!”

  瘳承志为之动容,频频点头。

  周恩来没有说话,端过一杯飘着嫩绿茶尖的清茶递给陈毅。待陈毅面色平静后,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陈老总,现在我要请你接受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陈毅搁下杯子问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讲话。”

  “什么?什么!”陈毅惊讶地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叫我不要讲话?!”

  周恩来肯定地点点头。

  陈毅愕然。“文革”以来,有不少同志劝他不要讲话,少惹麻烦。周总理没有劝过。况且,就是两三天前,周总理还请他出面讲话嘛!

  陈毅放下手中茶杯,带笑询问:

  “总理,那让我天天干什么呢?不能吃了饭就睡大觉吧!”

  “陈总,”瘳承志叹口气说,“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今天下午,在工交座谈会上,林彪和文革小组,批判谷牧同志起草的工交系统文革十五条规定,说是典型的以生产压革命!”

  “唔?!”陈毅有些意外。他下午接待外宾没去参加会,只听说一向不过问生产的林彪到会了。

  “看样子,余秋里、谷牧同志今后也很难出面讲话了。”廖承志不安地看着总理。

  周恩来缓缓点着头,话语充满忧虑:“这么大的国家,千头万绪的工作,我总不能没有几个帮手!部长们都被打倒了,他们的工作谁来做?!我想早些安排部长们向群众检查,争取尽快过关,把各部工作抓起来。一年之计在于春,明年初部长仍被围斗不能工作,全年的工作就要受影响了。”周恩来见陈毅点头赞同,话头一转:“陈总,我想让你带个头,你看怎么样?”

  “叫我带头?”陈毅顿时明白了周总理的意思,“叫我向造反派检讨?我有什么错误?!我要学生们顾大局,这话错了?!我要工人回去抓革命促生产,坚持业余闹革命,这话错吗?!我说交班不交给那些不讲政策、乱揪乱斗的人,班交给他们我不放心,这话我说错了吗!?”

  廖承志边往陈毅杯里添水,边劝道:“老总,喝点水,你讲的话,我看没有错,不过……”

  “不过什么?”陈毅怒不可遏,“只要我说的没有错,我就坚持!我就是不低头、不检讨!”

  “陈总!”周恩来双目注视着陈毅,几乎是在恳求了:“就忍了这一次吧!”

  “不!”陈毅断然回绝,“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一把刀子!”

  接见外宾的时间到了。秘书进来请总理和陈总上车。周恩来伸手拉起陈毅,语重心长地说:

  “陈总呀,我希望你再想一想。你是外交部长,外事工作一天都不能中断,你要总是被包围、被批判,工作让谁抓?我要管的方面太多,我一个人顶不下整个天哪!”

  陈毅注意到一向精力充沛的周总理,今天明显露出疲倦、憔悴的神色,他不愿再惹周总理烦恼,有些含糊其辞地说:

  “好!我回去再想想吧,想通了,我来找你!”

  几天过去了。开会、接见外宾、请示工作,陈毅天天见到周恩来。有时夜阑人静,陈毅还亲自给周总理拨个电话,问清确实无事,他才脱衣睡觉。

  但是,他一直避开周总理投向他的询问目光,“带头检查”的问题仍是悬案。周恩来也不率先问及。他了解陈毅,不给答复是没想通,勉强也是做不好的。周恩来仍然耐心等待。

  这天下午,中央召开例行碰头会议(此时,书记处不复存在,常由周恩来召集党、政、军首脑人物及中央文革小组成员的一揽子会议),研究有关运动的问题。

  陈毅对这类会议不感兴趣,每次开会,总是“文革小组”的几位“左派”包场,无限上纲的攻击性言辞,高八度的骂街腔调,听多了,听久了,无异于马路上传来的嘈杂声音,令人腻烦。他手中摆弄着一支红蓝铅笔,滴滴笃笃敲击着桌面。大脑出现空白,倦意乘机袭来,他不时变换着姿势,以驱赶瞌睡,仍然哈欠连声。

  坐在身旁的叶剑英,紧皱双眉,似听非听,不时提笔在一张信笺上写着什么。陈毅知道,因为四元帅的两次接见,叶帅这些天也被造反派冲得够呛。他也是顶在那里,至今不肯检讨。

  朦胧中,陈毅感到有人碰自己,扭头一看,是叶剑英。他向陈毅递过那张信笺,努努嘴,没吭声。

  陈毅戴上眼镜,哟,是首词:

  串连炮轰何时了,

  罢官知多少?

  沙场赫赫旧威风,

  顶住小将轮番几回冲!

  严冬过尽艰难在,

  思想幡然改。

  全心全意一为公,

  共产宏图大道已朝东。

  陈毅只是心里默读,唇边无音。从他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被这首大胆针砭时弊,坦荡直抒胸怀的词章打动了。他提笔在稿笺上飞速地画了几个字,又递回叶剑英面前。

  叶剑英定睛细看,自己的词章旁边,陈毅批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绝妙好词!站在最后的感叹号,画得又粗又重,像陈毅伸起了大拇指!叶剑英紧绷着的面孔上绽出一丝笑意,他是为觅到知音而感欣慰。陈毅又伸过手来,要过信笺,掏出笔记本,把信笺夹进本里。叶剑英明白,陈毅一定是诗兴大发,想唱和一首吧!

  当陈毅将笔记本收进皮包,抬头再看叶剑英时,见他正震惊、痛楚地凝视着一个方向……陈毅转目追寻过去,顷刻,他也像冷不丁掉进冰水中:坐在斜对面的周恩来,用右手支撑着前额,两只眼睛不断眨动着,眨动着,可是终于抵抗不住,慢慢地合拢了。

  “周总理在打瞌睡!”陈毅简直不敢相信!当然,这只是几秒种的情景。此时,周恩来已站起身,缓步走到墙边,向痰盂里倾倒了少许冷茶,又提起水瓶,往杯里添些热水。几步的活动,他已恢复了精力,坐回座位,继续听取陈伯达喋喋不休的质问和声讨。

  陈毅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了!他紧紧抿住双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记得有一次在非洲某国访问,长途的飞行,紧张的会谈,再加上炎热干燥的沙漠气候,陈毅直感到困倦不堪,在从机场开往宾馆的汽车里睡着了。

  “陈总,陈总!”耳边响起周恩来的呼唤声,“快醒醒,前面就要进市区了!”

  陈毅费力地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周恩来的肩膀上,黑呢礼帽滑落在脸上。他有些不过意,赶快坐正身体。

  走进下榻宾馆,终于能上床休息了。陈毅一边解扣脱衣,一边对随行秘书自嘲:

  “今天我在汽车里真是睡迷糊了,把脑袋枕到总理的肩头上。”

  “哪里!”秘书更正,“是周总理看你向后仰着睡,又吃力又不体面,他把你的头扶到自己肩膀上靠着的。我坐在你们后面一辆车,看得清清楚楚。”

  “周总理一直没睡?”

  “没有。他右肩托着您,左手不断向路边欢迎的群众挥动致意,精神饱满极了!”

  就从那一次,周恩来建议陈毅戴上副墨镜,由他出面主谈时,陈毅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但有一个条件:不准打呼噜……

  可今天,周总理竟也打瞌睡了!他实在太累了。

  会散了。叶剑英在门口放慢了脚步,等陈毅出来,然后上了陈毅的汽车,让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汽车开动了,两人都心事凝重,沉默无言。分手前,叶剑英握住陈毅的手晃了晃,说:

  “陈总,我们要分担责任,可不能眼看着周总理累垮了!这种形势,没有他不行呀!”

  陈毅凝重地点点头。

  周恩来刚进家门,陈毅也推门进来。

  “陈总,找我有事?”周恩来见陈毅神情有些异样,亲切地询问道。

  “总理,我想通了。我从今天开始,不再放炮。我检讨,一定深刻检讨,争取早日得到群众谅解和信任,把握好外交部的工作。”

  周恩来跨前一步,紧握住陈毅的手,激动而又深沉地说:“好!你就带个头,以大事为重。”他揽着陈毅的肩,慢慢踱着步,叮咛道:“检讨不要太长,写好拿给我看看,……”

  陈毅告辞时,周恩来留他吃饭。

  “不了。”陈毅不忍心再劳累总理,他摇摇头,“张茜还在家等着呢。”走至门边,陈毅又站住了。他转过脸,望着周恩来说:“总理,你要多保重身体啊!不只是为自己、为大姐、是为整个党,整个国家!”

  陈毅喉头一阵发紧,他急转身走出门,让两颗晶亮的泪珠,躲过周恩来敏锐的眼睛,悄悄落在自己的前襟!

  诀别

  傍晚,两辆拉严窗帘的“大红旗”从京西宾馆出发,足足绕了半个钟头,才切入府右街,驶入中南海西门。司机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时,正是1966年中央十月工作会议的最后几天。车上,坐着华东地区的几位省、市委第一书记,他们无论哪一位被造反派发现,此行只能告吹!

  陈毅站在院门口,带着深沉凝重的微笑,与每一位客人握手。张茜拉着谢志诚(陈丕显的夫人)的手,一边往里让,一边歉意地说:“老总请你们来,也没提前打招呼,匆忙中,只备了几样家常的菜,请大家多原谅!”

  席间,陈毅拿起茅台酒瓶,给每位客人斟满酒杯,他把自己的小酒杯倒满后说;“今天我们喝茅台,都敞开酒量,喝个痛快!能喝的开怀畅饮,不行的也品尝几口。干!”没有吃菜,也没碰杯,有的一饮而尽,有的抿了一口,陈毅一仰头,杯内滴酒不剩。他说:“我酒量有限,不再敬酒,你们能喝的尽量喝!”顿了顿,他又说:“我们这些人一同吃饭,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高,可是“最后一次”这四个字的份量很重,满座为之一惊。

  张茜猛一怔,随即埋怨身边的丈夫:“你不要瞎说嘛!”

  “你懂什么!”陈毅突然像狂暴的雄狮,冲着张茜怒吼了一句。

  大家又一次受到震动:当着客人的面,陈毅从来没有对妻子这样横蛮。如果性情倔强的女人离席而去,整个酒席将会不欢而散。根据以往经验,这完全可能。

  也怪,张茜意外地平静,她只不太明显地叹了口气,转而笑着招呼大家:“别停筷子,多吃菜呀!空腹喝酒会伤身体的!”说着,拿起酒瓶为每一位客人斟酒,然后又给身边的丈夫加了半杯,温存地说:“老总,你只能再喝半杯,这是医生定的量,对吧!”

  “唔。”陈毅顺从地点点头。

  反常,一切都反常,反常得令人眼眶发热,鼻子发酸。

  张茜个性强,她“管教”陈毅时的厉害劲儿,在座的有几位是亲眼看见过的。当时曾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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